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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枝庶叶-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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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君是佛祖,我就是那泼猴,再怎么也翻不出您的手掌心!”
  “呵呵呵……”众人都跟着笑起来。
  “对了,说了这么一会儿话,我还没给你们介绍呢。”贺老太太让迅哥儿媳妇儿给老太太磕头,又正式介绍了一番。
  原来迅哥儿的媳妇本姓梁,也是大户人家的嫡女,只因父辈跟贺家有交情打小就常来常往,未嫁过来之前就深得王氏和贺老太君的欢心。她嫁进贺家成了嫡孙媳,说话行事爽利,最能哄贺老太君开心,对下面的奴婢又和善大方。所以嫁过来这几年,贺家上下对她无不称颂。
  老太太让幼仪、常存两人见过贺家长辈,又介绍韦汝给大伙认识。本来老太君和王氏只准备了两份见面礼,少不得又暗暗吩咐下人再去准备一份。
  韦汝小坐了一会儿就告辞,贺老太君自然要留她住在府中,韦汝推辞了。她有不少事情要忙,住在贺府出入太过频繁不太方便。
  贺老太君和老太太姐妹相见,自然是有说不完的体己话。她们闲话先不提,韦汝去了锦绣阁,先打发人送了一份厚礼到贺府。
  老太太见了倍感欣慰,她带过来的人没丢份,她脸上有光!

  ☆、第八十八回 逢喜事

  两个老姐妹上次见面是十年前,如今再见自然是亲近的不得了。尤其是贺老太太缠绵病榻许久,等于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眼下再次见到闺中好姐妹,又惊又喜又不免悲从中来。
  先前在门口两个人已经抱头痛哭一场,如今把众人都屏退,两个老姐妹又是相顾无言强忍着眼泪。
  还是金老太太先平复一下心情,笑着说道:“我知道姐姐的性子,风风光光活了快一辈子,早就把生死看得很淡。如今咱们姐妹还能坐在这里说话,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姐姐快别这样,叫我心里越发的不痛快。”
  “对,对!”贺老太太闻听连连点头,“我是老糊涂了。”说着传丫头进来把茶水换一换,又吩咐人去厨房看看饭菜,事无巨细的交代着。
  金老太太听了不禁热泪盈眶,“姐姐还记得我的口味,真是让我感动。”
  “我怎么能忘?妹妹喜清淡,最不能吃辣。而我口味重,无辣不欢。小时候淘气,偶尔把辣子掺在妹妹的饭菜中。妹妹误食之后辣的肠胃难受,总要又吐又拉折腾些日子。因为这个,我没少被母亲责备,妹妹也没少替我说情。”提及姐妹在闺中的往事,两个人都不由得露出笑容来。
  本来人上了年纪就愿意回忆些陈年旧事,两个人凑在一起更是滔滔不绝。她们一直说到用饭的时候,之后干脆挤在一起睡,一直说到下半夜才乏困的睡过去了。
  老人睡眠都轻,又少,而且只要天亮就躺不住。一大早,老姐俩就起来了。王氏和梁氏过来请安侍候,这边刚洗漱吃罢饭,丫头就进来回禀,说是二房、三房那边的太太带着哥儿、姐儿过来了。
  贺老太太笑着让人请进来,又扭头跟金老太太轻语起来。
  这贺家也是一大家子,贺老太太一共生养了三个儿子、三个闺女,儿子们比邻而居,女儿中有两个嫁在当地,一到过年过节热闹的不得了。她们知道姨母来了,一大早便结伴而来拜见。
  金老太太十年前来过一次惠州,十年过去了,小一辈都窜起来,若是走在街上还真是不敢认。
  亲戚们相互见过,长辈们赐了礼物,幼仪就跟着年纪相近的姑娘们玩去了。常存跟着迅哥儿走了,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做什么。
  不到一上午的功夫,幼仪便把贺府姑娘们的秉性摸得差不多了。嫡出的个个眼睛长在头顶,庶出的几个看着幼仪是既嫉妒又羡慕。幼仪也是庶出,只因为养在祖母身边便比她们尊贵了几分。
  那几个嫡出的表姐妹心眼里看不出庶出,可碍于姨奶奶的面子不得不敷衍应酬。可交际下来,幼仪的言谈举止大方得体,又见识颇多,让她们不敢小觑。
  再看幼仪的穿着打扮,更是透着时髦,身上戴的首饰不多,可胜在做工精巧样式新颖。
  “小表妹,你再跟我们说说都城的新鲜事。”三房的容嘉只比幼仪大了几天,性子活泼天真,是个挺惹人喜欢的孩子。
  “幼仪妹妹比你还小了几天,行事比你稳重多了。”容仪笑着训斥妹妹,“她远道而来一定疲乏,虽说昨晚上歇息了一夜难免认床睡不好。咱们姐妹还是别在这里多打扰,让她多休息一下。”
  幼仪这一路可是遭了不少罪,她还真有认床的毛病,昨晚上折腾来折腾去没怎么睡好。
  她听见容仪的话感激的笑了,“容仪姐姐真是善解人意体贴人。只是我没有白日睡觉的习惯,即便是盛夏也只在晌午十分小憩一会儿。咱们姐妹好容易见面,我也想多听听西北地方的民风民俗。”
  “这次你们来得正好,过几日就能亲眼见到我们惠州娶亲的场面了。”容嘉瞧着容仪打趣着说道,容仪登时羞红了脸,一副忸怩的模样,一旁的其他姐妹听见纷纷开起她的玩笑来。
  幼仪见状笑着说道:“还真是巧了,这趟不仅走亲戚还能送姐姐出门子。”
  “我当幼仪妹妹是个老实人,原来也跟她们一样调皮。”容仪红着脸跑开了,幼仪这才细细打听容仪的婚事。
  原来这容仪有位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远房表哥,两个人早就定下了婚事,若不是贺老太太突然病倒应该成亲了。虽说眼下贺老太太已无大碍,可毕竟上了年纪又生了那样一场大病,她害怕自己再有个三长两短耽搁容仪的婚事,所以打算赶紧就给容仪办喜事。
  三日之后便是佳期,贺府早就准备妥当,故而幼仪等人尚未看出什么苗头。
  惠州办喜事确实跟都城截然不同,真真让幼仪大开眼界。新郎要在婚礼前一天来接新娘,身穿大红喜袍,头戴红色喜帽,最着逗的是背上背着一只脖颈上系红绸子的大白鹅。
  新郎要把白鹅送给岳母,得到岳母的同意才能迎娶新娘。新郎要把新娘背在后背上,走九九八十一步才能放下。过去会有新娘族里的长辈在一旁监督,少走一步也不能娶走新娘。现在婚礼逐渐简化,这个程序不过是走走形式罢了。不过若是新郎官背着新娘能走满这九九八十一步,众人都会替他喝彩,是个吉祥的预兆。
  新娘不会直接被送到新郎家中,而是在附近田庄住下来。新郎家里同辈的姐妹、嫂子等人纷纷赶过去,闹腾新娘一晚上,早上才能被正式接到婆家。说是闹腾,其实不过是开些不伤大雅的玩笑,试探新娘子的性子为人处世罢了。
  惠州接近
  

  ☆、第八十九回 皇上嘉奖

  容仪成亲,韦汝少不得送一份厚礼。回门这日,贺夫人特意打发人把她也请了来。她们娘们儿正一处喝茶说话,外面进来个丫头回禀,说是有官差上门找韦汝和幼仪二人。
  怎么会有官差找上门来?众人听了不由得一怔,不知所为何事。还是贺老太太沉得住气,说道:“在惠州还没谁敢在贺府放肆!定是你这丫头说不好缘由,等我再打发人去瞧瞧。”
  她话音刚落,就见迅哥儿满脸带笑进来了,一边见礼一边回禀着:“老太太,是喜事!那漏网的水贼头目被逮住押解上都城,地方官员向皇上陈述其中细情,皇上竟下旨嘉奖,赏了韦汝、幼仪两位妹妹‘巾帼不让须眉’几个字。地方官前来传话,此刻正在外书房呢。父亲让人往里面通禀一声,我怕小厮们说不明白才进来了。”
  听见是喜事,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又听见迅哥儿的话没头没脑,竟不知道缘由。贺老太太和金老太太都满脸纳闷,迅哥儿少不得细细道来。
  那日幼仪等人登陆,韦汝便把在船上的事情说了,还让迅哥儿赶紧通知官府,在各个药铺布控,严密关注买治泻肚药的人。果然,三日之后,他们在一个小药铺逮住了水贼头目。
  眼下,官差已经押解水贼头目往都城去了。皇上听说他是两个姑娘设计逮住,尤其是其中一个还仅十岁,不由得称赞连连。面对穷凶极恶的水贼,刀子放在脖子上胁迫,即便是壮男子也会心生惧意。她们不仅没有慌乱,还能随机应变想出捉敌的办法,“巾帼不让须眉”几个字实至名归。
  “你们两个孩子怎么这般鲁莽,若是万一有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金老太太心里虽然觉得既高兴又骄傲,可到底是想想就有些后怕。
  “当时我们心里也害怕,浑身一直冒冷汗,想要告诉老太太好拿个万全的主意,可又不敢说出口。”韦汝忙笑着回道,“幸好那水贼贪嘴,不然我这雕虫小技也难成。”
  “我就瞧着这孩子不是一般姑娘家,杀伐决断有些手段,果然没被我看错!”贺老太太笑着点头,看着韦汝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喜欢。
  贺家族中虽有做官的子孙,却大都在惠州地界,在朝堂之上没什么影响力,还是以经商为主。别看贺家的产业遍布惠州及周边州,形成了几乎垄断的程度,也有几家成衣铺和布料铺子,可锦绣坊却还是脱颖而出势不可挡。
  有锦绣坊的冲击,贺家接连关了几家成衣铺子,唯一还存在的衣尚阁几乎没有盈利,勉强能不赔钱。贺老太太听说这锦绣坊的老板是都城人,还是个没嫁人的年轻姑娘,早就想认识认识,没想到这次竟被金老太太带过来了。
  初见韦汝,她觉得这姑娘长相并不算出彩,别说在都城,就是在惠州地界,在贺家,想要找出比她貌美的丫头也是一大串。不过一说话,贺老太太就瞧出韦汝的魅力所在了。不媚俗,不小气,不张扬,不冷僻,却让人打心里不敢小觑又想要亲近。不赞同长辈的说法,把自己的观点表明了,不仅不让长辈心里不舒坦还觉得似乎有些道理。言谈低调却见识颇广,比她那些个撑不起大场面的儿孙要强上百倍。举止更是高雅,竟比她见过的世家姑娘还要大方一分。
  贺老太太侧面打听了一下,知道了韦汝的身世,可叹之余又多了几分的怜爱,心里不由得有了些想法。
  眼下听了韦汝和幼仪智斗水贼的过程,越发的喜欢起来。在她看来,幼仪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况且生在内宅养在深闺,虽入了自个妹子的眼却没调教多少时日。那事怕都是韦汝的主意,幼仪不过是被牵扯进去,这才跟着光荣了一回。
  旁边的人听见也都跟着附和起来,虽然有哄老太太高兴的意思在里面,更多的却是真心实意的惊讶和佩服!
  “今个儿容仪妹妹回门,本来就是喜事一桩,没想到再逢喜事。这可真是喜上加喜,老太太和太太还不派赏钱?”梁氏在一旁扬声说着。
  王氏听了笑容了多了几分满意,好好的回门让旁人抢了风头,偏偏不能说什么。如今自己儿媳妇一句话,主角又成了容仪,智斗水贼的事成了锦上添花的好彩头。
  “赏!你这贪银子的泼猴不说我也要开赏呢。”老太太笑着让旁边的嬷嬷开箱子拿银子。
  王氏见状自然要跟着,梁氏闻听满脸的委屈,到了金老太太跟前说道:“姨奶奶可别以为孙媳妇是个贪钱的主,我原打算用老太太、太太赏下的银子去另外采买些都城的特产。我想着两位妹妹到底是姑娘家,身子委实娇弱,若是吃不惯这里的口味岂不是要亏了身子?老太太不知道我的心意,还当着这么多亲戚的面寒碜人,我是有委屈没处说啊。”
  “泼猴,还不是用我跟太太的银子买好?”贺老太太指着她笑着骂道。
  “老太太这话算是说对了。”梁氏合手笑着,“这满屋子人,有一个算一个,谁不知道老太太和太太是大富翁?我们却都是穷人罢了。”
  “什么大富翁?我们来晚了。”话音刚落,二太太和三太太进来了。
  分别见礼,梁氏这才简略说了。她们就是得了消息才匆匆折回来,少不得又夸赞起韦汝和幼仪起来。
  “众位太太等一会儿再夸赞两位妹妹,童知县在老爷书房,说是皇上有赏需两位妹妹到场亲自领呢。”迅哥儿笑着打
  

  ☆、第九十回 提亲

  幼仪在心中庆幸自己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不然得让那起人烦死。韦汝是生意人,惯于跟各色人打交道,迎来送往最是好脾气,眼下却被烦的头疼。
  刚开始惠州地界稍有声望的太太、小姐,借着赏花、看戏做由头请她过去。她一一回绝,有些跟贺家关系好,或是沾亲带故,她少不得给金老太太些面子,过去应酬交际一下。况且做生意需要人脉,她不能得罪那些金主。那些见不过她面的人,干脆杀到店里,借着买东西,做生意的由头要求见她。
  最让她头疼的人,惠州地界的媒婆纷纷找上门来,今个提张公子,明个说王少爷。韦汝干脆对外宣称自己有未婚夫,这才消停了些时日。
  不过,这真有未婚夫还是假有未婚夫,金老太太是最清楚不过,贺老太太自然也就知晓了。
  贺老太太相中了韦汝,话里话外想托金老太太从中给说合一下。
  “实不相瞒,我也是喜欢韦汝那丫头,准备说给常存。可这一路之上,我冷眼瞧着,韦汝那丫头是个心里头有大主意的,对常存又没有什么意思。我虽说心里面到底是偏向常存多一些,可也不想委屈了韦汝。她身世可怜,该遇上满意的人,过上乐呵的小日子。”金老太太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只要是韦汝自己愿意,她就愿意做这个月老。
  贺老太太闻听点点头,“我也看出韦汝心气高,若是降不住娶回家也平安不了。我提的不是旁人,是西胡同老四家里的老小。”
  金老太太闻听一怔,西胡同住得都是贺家的分支,虽说是近门却到底不如自己生养的。她初听见自个老姐的话,便想到大房和二房两位未娶妻的外甥孙子身上,没想到金老太太心中的人选另有他人。
  西胡同住得贺老四是贺府的旁系,不过算起来却不远。贺老四的祖父跟贺老太太的公公是亲堂兄弟,兄弟二人打小在一起长大。有一年,兄弟二人一起去外地做买卖,回来的路上遇了劫匪。贺老四的祖父拼了命让贺家老太公先走,等贺老太公带着府衙赶回来,劫匪已经抢了钱财把人打成重伤跑了。
  回到家里,贺老四的祖父很快就一命呜呼。贺老太公念及救命之恩,把贺老四的父亲养在跟前调教,吃穿用度皆跟儿子一样,长大还帮着娶妻。就连贺老四到了贺老太公跟前,也是祖父祖父的喊。
  可惜贺老四从胎里带出来一股子毒,没到三十岁就死了,撇下贺老四娘俩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好在有贺老太公和老太爷在,她们娘俩的日子还算是宽裕。贺老太公临死前,把几个儿子叫到一起,让他们务必照顾好贺老四母子。
  眼下她们母子就住在跟贺府一墙之隔的西胡同里,三进三出的大院子,丫头、婆子十几个侍候着。月钱都是贺府出,每个月还要给她们母子四十两的份例,年底还有铺子的抽成。贺老四出入贺府,皆跟贺府的子孙一般方便,混在一起排行第四,下人们谁都不敢轻慢。
  贺老四的母亲出身普通商贾之家,死了丈夫之后恪守妇道,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儿子身上。这一二年,贺老四大了,凡事都有了主意。她瞧着儿子办事靠谱,贺府的老爷、太太没少夸赞,便索性凡事都随着儿子的心愿。
  也难怪她敢撒开手,这贺老四的性子随了祖父,最是豁达、豪气又讲义气,习得一身好武功是惠州一带有名的镖头。贺老四朋友多,道子广,小小年纪就颇多历练,在贺府这一辈中是顶拔尖的。
  “别看四小子没父亲,却跟迅哥没什么两样。将来分家,迅哥有什么他就有什么。”贺老太太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我不瞒妹子,迅哥儿几个是不争气的,我这些个孙子里属四小子是块材料。别看他眼下只是个小小的镖头,前途却不可限量。头年四小子押镖,行至江南富庶地带,救了一位贵人的性命。那人虽然并未透露身份,却给了四小子一块玉佩,邀他上都城还许了前程。我瞧过那玉佩,质地、做工、雕刻都像是里面之物。正因为有这么一码事,我给他推了几桩婚事。”
  金老太太闻听这话心思一动,她知道自己姐姐说话行事一向稳妥,八字没有一撇的事从来不会透露。看样子贺家老四早晚都会去都城,能跟宫里面的贵人搭上线,对于金家也是个不小的助力。况且韦汝那丫头甚得她的心意,眼瞅着韦汝跟常存没什么可能心中正遗憾。若是此事成了,于贺家、金家、韦汝都是好事一桩。一举三得,真真是值得!
  贺老太太见妹妹似乎被说动,笑着说道:“我知道韦汝心思大,主意多,不妨让她们碰碰面。若是二人有缘分,倒省了不少力气。”金老太太闻听点点头,觉得此举甚好。
  碰巧韦汝铺子里有一批货要走水路,虽说水贼已缴却害怕有漏网之鱼,她便请镖师押送一趟。贺老四接了活,因为是亲戚所以只要了兄弟们的车马辛苦钱,自己竟分文未取。
  韦汝见他为人豪爽颇有欣赏之意,货物平安送到便亲自选了礼物送到西胡同。那些礼物挺贵重,竟比押镖银子还要多,贺母见了自然要推脱。
  韦汝怎么可能白白占人家的便宜,笑着说道:“太太不用推辞,我作为晚辈早该来拜见。只是贺府这一辈婶娘、伯母不少,落一轮不能落一人,若是有人挑理就不好了。可我知道太太跟旁人不同,心里正不舒服。偏巧有这样的机
  舒服。偏巧有这样的机缘,四哥竟帮了我的大忙。我这趟一来是还四哥的人情,二来是拜见一下太太,细细算来竟是占了便宜。”
  “长得文静,说话还这样讨喜,不知道哪个有福将来娶回去。”贺母十分喜欢韦汝,虽然想到自己尚未娶亲的儿子,却不敢轻易露出行迹。
  她们孤儿寡母依附贺府生活,虽然衣食无忧却没什么底气。她拐弯抹角打听韦汝的情况,听见韦汝父母双亡竟有些窃喜。她给贺四算过命,说是娶个八字硬的才好。打小就死了父母,这八字够硬!
  韦汝拜别了贺母,择日又在酒楼布了席面,请了贺四,邀了常存、迅哥作陪。幼仪自然在其中,都是亲戚少了诸多禁忌。席间难免要饮酒说笑,几杯酒下肚,迅哥儿更是云山雾罩的吹牛逼。
  平日里贺四就瞧不上迅哥儿,只是碍着长辈的情面罢了。他听了几句不由得皱眉,假借如厕出了席间,没想到迅哥儿竟尾随着来了。
  “四哥好福气!”他笑嘻嘻的说着,瞄了贺四一眼,“只是嫂子的手腕了得,往后可别让她给挟持住了,到时候咱们兄弟出来喝酒行乐都受限制。”
  “哪里来的嫂子?”贺四一皱眉。
  “四哥还跟弟弟装假!若不是长辈默许,你们就你来我往的这般热络了?这拐弯抹角沾亲带故就是好,相处好了就成亲,不好便丢开手,再请媒人挑好的来……”
  还不等他说完,就见贺四眼睛立起来,吓得他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别看他是贺府嫡长孙,打小却没少被贺四揍,告到父亲跟前不仅讨不到好处,问清缘由还会再讨一顿打。长大时候虽然不像小时候那般动手,却早被贺四打怕了。
  “你这话出了这门就再别说,让我知道绝不饶你!”贺四语气严厉,“汪姑娘虽然不在乎那些个虚名,我们却不能不顾及姑娘家的清白。你这话让有心人听了去,指不定要生出多少嚼舌根的脏话、混蛋话。汪姑娘兰心蕙质,岂是我等俗人能肖想的?”
  “我们兄弟怎么是俗人了?她……”迅哥儿的话说了一半又停住,笑着轻扇自个一个小嘴巴,“四哥本是最洒脱不羁的性子,眼下竟对汪姑娘维护至此,可见用心了。”说完麻利的溜了。
  没出几日,贺母过去给老太太请安,贺老太太提及此事。贺母听了十分高兴,笑着说道:“我瞧着韦汝那姑娘十分的好,眼下又有老太君作保,此事成了一半。只是我家四儿不成器,唯恐委屈了人家姑娘。还请老太君帮着美言几句,我先给老太君磕头了。”
  贺老太太笑呵呵的拦住她,“成了是她们二人的缘分,不成是前世注定,一切都随缘吧。”
  可还不等贺老太太跟韦汝提及,那边的贺四听见母亲说脑袋摇得跟拨弄鼓一般,死活就是不同意。贺母气得直抹眼泪,破天荒第一次骂儿子不知道好歹。人家清白爽利的姑娘,铺子从都城开到惠州,过手的银子不计其数,又有贺府老太君做保山,哪里找这样好的因缘?
  贺四也不辩解,只凭着母亲骂。转过天接了趟镖走了,临走扔下话,若是贺母执意定亲索性他就不回来了!这让贺母无计可施,只好跟老太君推了婚事。幸好还没跟韦汝摊开说,事情没闹到难堪的地步。

  ☆、第九十一回 再遇水贼

  贺老四押镖走了,临走之前撂下狠话,婚事还不等被名正言顺的提及便只能轻轻放下。贺母因此上火,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几日才起来。贺老太君打发人过来探望,让她想开些,都是缘分太浅薄的缘故。日后她再给四小子物色好姑娘,只怕贺四去了都城不是世家贵族小姐看不上眼了。
  听见这样的话贺母心里才熨烫些,原本不愿意儿子上都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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