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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食香-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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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兆亮怪叫道:“芝芝可别乱说话,你三哥才十八呢!正值好年华!二哥今年正巧二十!骂他就成!”
  兆勇捂住他的嘴喝道:“嚎什么嚎!不怕被娘听到?赶紧赶紧,我可没空跟你斗嘴,再不走被抓到了不知道又能有什么事儿呢!”
  看着兄弟俩溜之大吉的背影,玉芝叹了口气,看来二嫂三嫂真的是遥遥无期了。
  丝毫不知道弟弟们痛苦的兆志碰壁了无数次之后,最终还是寻上了彭显,他带着自家糕点坊做的各式新鲜点心,略显随意的上门求助。
  彭显听完了他的话被噎住了,竟然…竟然有人上门问兵部尚书去哪儿买嫁妆宅子???!!!
  他在心底给兆志的评价又加了一条——“厚脸皮”!
  心底却也十分受用,这是把他当成自家长辈了,带着些吃食就来求他帮忙。
  他沉吟几息开了口:“巧了,若说宅子最近还真是有,且大小俱全,别具特色。”
  兆志一听大喜,他在外面跑了小一个月了都没寻着,果然还是得求助有后台的人啊…
  彭显脸色有些奇怪,看着眼睛锃亮的兆志道:“这批宅子其实是李子善与他党羽在京城的私宅,最大的有七进,但是这个不能卖,已经在皇上面前挂了号了。
  能卖的最大的差不多也只有三进五进的,对了,其中还有卓连仁的两处私产………”
  兆志微皱起眉头:“这卓连仁的就算了,若是真的买了怕是承淮能膈应坏了,不知彭爷爷可否告知五进和三进的宅子有几幢。”
  彭显道:“这我知道的到不清楚,只知道个大概,我让彭英过来给你讲讲,日后你就与他说就得了。”
  彭家大管家彭英接了这差事马上就忙活起来,一日后现在待卖的宅子消息都送到了卓承淮在京城的小宅子里。
  兆志自然先看的几处五进宅子,这京城的宅子果然值钱,在府城一千七百两就能买下的宅子,京城竟然要三千五百两!翻了一倍。。。这还是地角稍微偏僻点的地方,靠近城中的位置都要四千两起了。
  兆志与曹佳仔细斟酌了几日,最后选定了一处四千二百两的走道去各衙门不过半个时辰的五进大宅,又选了一处稍微偏了点儿的五进宅子,一共花了七千两。


第196章 处斩
  那个偏点的五进宅子是兆志为陈三郎与李氏买的,现在他们上京住在卓承淮这儿,但是日后若是他们成了亲还住在这儿就不好了,总是得有个自己的家,早晚是要买的,趁现在有机会赶紧下手为妙。
  陈三郎与李氏收到兆志把钱花光了的信心底一阵满足,自家闺女在京城也是有房有地的人了,等到时候在山东道在给她买上几百亩良田,陪送几个钱生钱的买卖,他们也就不用再担心玉芝的后半辈子了。
  陈三郎道:“这次还花了三千八百两买了咱们日后住的宅子,咱们再给兆志五千两吧,让他多买几处小点儿的私宅给芝芝,日后想租就租,想放着就放着。”
  李氏深以为然:“现下只买了金首饰呢,那些玉石宝石的才是大头,再给兆志八千两吧,让他置办齐全了,还有木头咱们也得早早备起来,到时候给芝芝打了家具还得晾一年呢。”
  接到了父母信的兆志苦笑一声又忙活起来,这次直接寻了彭英,顺顺利利的花了三千两买下了两处三进的精巧宅子,剩下的钱打算慢慢寻摸好木头与好石头。
  几人为了玉芝忙前忙后的,玉芝自己却没有一点要出嫁的自觉,自从卓连仁押解回京与卓承淮见了一面之后,卓承淮仿佛放下了心底最深处的执念,但是心也感觉空了一块,简直两三日就一封信的写给玉芝。
  写他读书的感悟,写他与人相处时候交际之道,写他心底对卓连仁的恨与对卓清黎的茫然。
  玉芝心里到底还是心疼他的,将近二十年的包袱一放下自然会出现短暂的茫然。
  她体贴的不要求他做什么或者建议他做什么,而是与他天南海北的说着一些趣事,有些是她在书上看的,有些是前世听到的野史八卦。
  二人你来我往的频繁通信,连驿站送信的差役都明白了小两口有多甜蜜,传了出去又让一众女儿家拧断了无数手帕。
  转眼间就到了八月十五,兆贞现在对于做各式点心那叫一个手到擒来,闭着眼都能配出最完美的馅料,袁厨子叹为观止,一点也看不出这孩子才学了几个月的厨,索性把八月十五月饼这一摊子都交给他。
  兆贞第一次做主有些激动,他细细的调查了往年府城人们吃月饼喜欢吃什么馅儿的,又考虑到山东道的人吃的口偏咸,定下提前做了两千个甜口一千个咸口的月饼,到时候根据头几日卖的情况再调整。
  谁也没想到陈家一推出月饼就引起了轰动,众人纷纷排队下单等着尝,甚至泰兴楼一下子就每种口味都定了一千个!
  玉芝有些吃惊,派了阿喜去询问泰兴楼为何一下子定这么多。
  单锦正巧也在铺子里学生意,听到阿喜疑惑的问题咧开嘴笑出来:“妹妹怕是不知道现在陈家定制在府城上半游圈子里名声有多响吧,现在谁家不隔三差五去你家定?
  现在你家一下子出了这么多口味的新点心,大家自然是要尝尝了,你回去告诉妹妹莫慌,我们泰兴楼敢出手,自然是考虑的清清楚楚的,也相信她。”
  玉芝得知单锦的话微微有些惊讶,原来不知不觉之中自家已经把品牌做起来了!她自然知道一个有信服力的品牌对生意到底有多重要,思虑再三索性开了一家装修雅致的小门面,让这个看得见摸不着的陈家点心现于人前。
  这个糕点铺开是开了,但是依然只接定制,玉芝挑了两个眉目清秀又识字的小二专门记录每日上门定制的客人地址与数量。
  铺子里布置下几张圆桌,几把铺满了棉花垫子的舒适半躺椅,泡上几壶各式茶叶,只用来招待这些前来跑腿的丫鬟小厮们。
  丫鬟小厮们得了这个待遇,回去自然言语中带出陈家铺子的好来,传来传去陈家这个铺子竟然变成了他们口中温馨又神秘的地方…
  这一切玉芝自然是不清楚的,因为过了八月十五有个最重要的事情——卓连仁要被砍头了。
  秋风乍起,路边的树叶挂在树上摇摇欲坠,这日一大早,御林军就押着李子善一行人去了午门,卓连仁自然也被带着跟在后面,几个月时间他像已经变了一个人一般,头发已经全白了,佝偻着身子表情麻木的走着,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他这是要去送死,可能现在死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
  单辰在家里过完中秋之后就快马加鞭来了京城,他要亲眼看着卓连仁死!!!
  单辰与卓承淮在法场外的茶楼二楼包了个包间,远远看到骚动的人群就知道他们要过来了,直接下楼站在了围栏最前面一排等着。
  看着步履蹒跚辨不出本来面目的卓连仁,单辰脸上控制不住的泛起一丝狰狞的笑意,这么多年了,他终于见到了这一日!而且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卓连仁的亲儿子办到的!这对他来说定是痛上加痛!
  这将近二十年,他也不是拿卓连仁一点办法没有,之所以等了这么多年就是想让承淮亲手把他拉下来!这才是对这个畜生最重的惩罚!也是对妹妹冤魂最好的慰藉!
  他含着复杂的笑看着卓连仁现在那凄苦的样子,眼中绽出晶亮的光芒,死死的盯着卓连仁,看着他被押入法场,验明正身,跪在刽子手面前,等待午时三刻的到来。
  时辰到!看着刽子手抽出一众犯人们背后的亡命牌扔到地上,举起吹毛可断的砍刀一用力!一排人头“嘀哩咕噜”的滚下来,刀口处几息之后才喷出血来。
  被这画面刺激的内心激动不已的围观群众大喊一声:“好!!!”不知谁带的头,所有人都慢慢跪下,对着皇宫方向磕了个头:“陛下圣明!”
  单辰与卓连仁自然随着众人跪下,单辰的泪一滴一滴滴在这法场外的这一圈青石板路上。桑儿,承淮给你报了仇了!你的儿子亲手给你报了仇了!你看到了吗桑儿!


第197章 丁忧
  卓承淮见舅舅浑身都在发抖,生怕他受了刺激出了什么状况,忙压抑住自己内心复杂的情感扶住他小声道:“舅舅如何了,不若咱们先回去?”
  单辰拍了拍他的手:“不了,待会我要去寻礼部右侍郎,他们是最懂礼法的,问问你娘的嫁妆要如何要回来。你先去翰林院吧,与柏学士商议商议是不是要丁忧。”
  卓承淮想了想也是,扶着单辰回了茶楼,把他交给单实等人,自己忙赶去了翰林院寻柏学士。
  柏学士知道今日是卓连仁行刑的日子,虽然他之前与卓承淮简单的讨论过丁忧的事儿,但是具体还是要看卓连仁处斩前被宣布的罪名到底是什么再细细商议应该如何做,才能看清朝廷或者说是宣政帝的态度。
  一大早他下了朝忙完了公事就在书房等卓承淮回来,终于等到了他,茶都没上就忙问道:“如何?罪名是什么?有没有藐视朝廷这一项?”
  卓承淮好容易才喘匀了气道:“没有没有,罪名通报只是说了他与李子善勾结贪污受贿和鱼肉百姓。”
  柏学士松了口气:“我看这是因着他只是一个小小县令,被关了这么久已经被皇上忘了。既然没有藐视朝廷与陛下这一项,那明日你就上个丁忧折子吧。”
  卓承淮尚未有实际职位,丁忧折子一般礼部审批了就可,但是柏学士与彭显的意思是让他在宣政帝面前挂个号,否则丁忧过后有这么个爹…怕是若是踏入官场的话宣政帝对他有看法。
  且这次卓连仁的案子本应全家查抄,还是彭显与礼部右侍郎从中斡旋才把卓承淮从这个泥潭拽了出来,趁这个机会沉寂三年让宣政帝慢慢遗忘了也好。
  第二日卓承淮就上了丁忧折子,礼部郎中收到之后有些犹豫,按说这丁忧自然是人之常情,可是卓承淮这个爹,可是昨日刚被处斩的钦犯啊!要是他随便就批了,日后会不会有什么隐患?
  右侍郎程临安“正巧”路过,看着礼部郎中愁眉苦脸的样子问道:“这是出了何事了?”
  礼部郎中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上前拽住他:“程大人,这翰林院庶吉士卓承淮上折子要丁忧,因为他的父亲过世了…”
  程临安疑惑道:“那就给他批了嘛,这还有什么犹豫的,不过一个小小庶吉士罢了。”
  礼部郎中苦着脸:“若是平常人下官早就批了,可这卓承淮的父亲…是昨日刚刚处斩的郏县县令卓连仁!”
  程临安露出一副震惊的表情,沉默片刻道:“罢了,这个人的折子你交给我吧,我回去斟酌一番看看如何才好。”
  礼部郎中感激的无法言表,他最怕的就是担责任了,哪怕有一点点风险他也不愿意!忙拾掇拾掇书桌上的折子恭敬的弯腰双手递给程临安,点头哈腰的送他出门。
  程临安拿着卓承淮的折子回去待了半日,下半晌就直接就去寻了礼部尚书:“尚书大人,这份丁忧折子有些特别,您看能批吗?”
  礼部尚书已经年约六十,老眼昏花,平日里基本不管事了,就等着熬到日子好致仕。
  礼部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儿,油水相较其他五部也少,尚书又是个不管事的,其实做主的早就是左右侍郎了。
  但左侍郎志向远大,一门心思钻营想往户部调,礼部尚书极其看不上他,对右侍郎越发的看重。
  这次见右侍郎罕见的有难为的事儿寻他,礼部尚书也很惊讶,温和的问道:“这折子有什么特别的?”
  程临安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又稍微讲了下卓承淮与卓连仁的关系:“……这是下官今日派人出去查的,这卓承淮四岁起就养在舅舅家,直到昨日才第一次见卓连仁。”
  人老了越发心软,听了卓承淮的事情,老尚书一把将手中的折子摔在书桌上呵道:“这卓连仁还是个人吗?!”
  程临安跟着做出愤怒的样子道:“户部查抄了卓连仁的家产,那可真的是。。。这十来年的县令没白做,净折腾这银子了。甚至连卓承淮娘亲的嫁妆都卖的干干净净的,听闻他舅舅正在询问如何能拿回这嫁妆银子呢。这种杀妻弃子罪孽深重的畜生,真的死不足惜!”
  老尚书从书桌上捡起折子刚要揣到自己怀里,手一顿,又缓缓拿出来递给程临安道:“我老啦,就怕明日朝上说了这个事儿说不清楚,还是你来奏与陛下吧,请陛下定夺。”
  程临安心里暗骂一句老狐狸,面上却恭恭敬敬的接过折子道:“下官遵命。”
  当程临安在朝上上奏这件事的时候彭显呆住了,这…这没人跟他说啊,就这么捅到宣政帝面前真的好吗?
  几个月过去了,宣政帝早就忘了那个劳什子郏县县令了,乍一听程临安的话有些奇怪,这一个小小庶吉士丁忧还用拿到朝堂上来议一议?
  彭显一看自己这皇帝学生的表情就知道他忘了,他松了口气,背地里瞪了程临安一眼,这也太突然了!
  程临安心里也叫苦,他本打算过几日再提的,没成想一大早要上朝之前老尚书把他叫到一旁询问他这事儿,又叮嘱了一番在陛下面前如何如何说之类的,难不成他还能拒绝不成?!
  宣政帝终于想起来卓连仁是谁了,他冷哼一声:“这种罪臣余孽怎么没被下了大牢?现在还要在朝堂上议他丁忧?!”
  程临安腰弯的更靠下了,苦着脸又把卓承淮的故事饱含感情的说了一遍,说的那叫一个让人于心不忍,些许年纪未到的官员都忍不住发出了叹息声。
  程临安上前一步道:“启禀陛下,这卓承淮虽为卓连仁之子,却自幼差点被他害死,寄人篱下方得偷生,臣私认为卓承淮与那卓连仁并无何关系,所以才与尚书同纠结于他丁忧的问题,只能求陛下定夺。”
  老尚书突然被点名,无奈的摸摸鼻子上前道:“老臣同样无法判断,求陛下定夺。”


第198章 回乡
  宣政帝也有些犹豫,他自认为先帝对他也是不疼不爱的,但却没少他吃喝也没有想杀了他。这卓连仁真真是畜生不如!他对卓承淮有了几分同命相连的同情。
  可是若是他夺情了…又不值得了,一个小小庶吉士,对朝廷又没什么贡献,如何能夺情。且他身为罪犯之子,不追究已经不错了,难不成还真的把他供起来?
  彭显见宣政帝脸上忽明忽暗犹豫的神色定了定心上前道:“启禀陛下,这卓承淮名字如此熟悉,臣琢磨了许久才想起来是谁,就是那个…啊…”
  宣政帝看到彭显脸上欲言又止的神情,又看了看其他官员都竖起耳朵听彭显如何说,知道彭显定有什么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口,指了指身边的总管太监道:“你,去听听彭尚书说的是何?”
  总管太监低头应和一声,小碎步退下靠近彭显,彭显用手一遮,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字:“军粮。”
  总管太监心里一惊,抬头看彭显时候他已经低着头仿佛什么都没说过一般,他心中感叹,这卓承淮运气真好,竟然这么多大人物给他保驾护航!看来日后对他得客气些了。
  他凑到宣政帝面前,小声转达了彭显的话:“启禀陛下,彭尚书只说了‘军粮’二字。”
  宣政帝眼睛一亮,军粮…军粮?难不成做那饼又出了主意的人是卓承淮?
  他不由看向彭显,彭显看到他晶亮的眼神神秘的冲着他点点头。
  宣政帝轻咳一声,一锤定音:“这卓连仁畜生不如,现既已经伏诛,那就把他那个恶妻流放三千里,永不特赦!
  卓承淮自幼孤苦,却长成了朝廷的栋梁之才,朕甚是疼惜。本应夺情,但他既已上了丁忧折,也是他心底的一片纯孝。
  那就让他丁忧九个月,明年直接回来参加散馆,若是考的好了朕定要重用。若是不好那就回去当他的钦犯儿子!”
  这话一出想反对的人也没了声音,毕竟这一年可是用前途做赌注啊…
  退朝之后宣政帝招了彭显进宫,仔细询问这卓承淮的事情。
  彭显早就想好了对策,躬身道:“……老臣惶恐,这军粮是…沈太傅的外孙女婿陈举人所献,这卓承淮与陈举人的妹妹定了亲,当日陈举人献军粮之时提了一句卓承淮也出了大力了。
  许是年纪大了,老臣听过竟然就忘了,这不今日朝堂之上听着名字耳熟才将将想起来,还请陛下恕罪。”
  宣政帝皱了皱眉头道:“沈太傅…的外孙女婿?”
  彭显道:“其实这陈举人本不过是沈太傅回乡开的书院的学生,后来被沈太傅的女婿曹老爷看中,招了做女婿,听闻要参加下次春闱。”
  宣政帝叹了口气,都说远香近臭,沈太傅离开他三四年了,他慢慢的想念起太傅的好来,想着在艰难时刻他是怎么尽心尽力辅佐他的,又是怎么急流勇退回乡的,他还记得沈太傅回乡前与他说的话:“老臣此次回乡教书,定多与陛下教出几个栋梁之才来,让陛下用的顺心顺手,也全了老臣对陛下的忠心。”
  宣政帝揉了揉眉头道:“既然这陈举人与太傅有此渊源,卓承淮又与陈家有渊源,那便给他行些方便吧。”
  彭显要的就是这句话,压抑住心中的喜悦平静道:“那卓承淮知道定感激涕零,谢陛下隆恩!”
  卓承淮知道以后没感激涕零,倒是单辰哭了个痛快,擦了擦脸之后精神抖擞的去户部要单氏的嫁妆了。
  卓承淮既然已经定了要守孝九个月定是是要回乡的,柏学士把他抄过的书全都让他带走,并且约好随时通信:“……你回沈老头身边学问方面我是放心的,我也不过是帮你关注一下朝廷动态,推测一下考题罢了,回去这将近一年可不能荒废了。”
  卓承淮认真的点点头,一一拜谢过这些帮助过他的人们,与兆志兆厉两对儿夫妻,连同单辰一同踏上了回乡之路。
  一路上几人心急如焚,因为九月十二是玉芝的及笄之日,这算是一名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代表着她已经成年了!
  这么重要的日子一行人自然都不想错过,一路快马加鞭,终于在九月初五回到了府城。
  在城门口两波人别过,兆志一行自然回了陈家,而单辰与卓承淮也回了单家。
  单太太对卓承淮的态度好了许多,许是她没想到卓承淮竟然真的能这么快就搞垮了卓连仁,清醒的意识到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用渴望母爱的眼神盯着她的小可怜了。
  现在的他与单家是相辅相成的关系,若是没有他,单家现在就像一个怀抱金元宝的幼童一般,只等着任别人宰割。
  有了他,单家间接的与沈山长,彭尚书,柏学士都有了关系,这种关系可不是花个几万两银子能买来的…
  卓承淮的身世在朝堂上公开,大家多少都听说了些,自然知道他与单家关系匪浅,本想对单家生意插一脚的户部郎中请单辰应酬一番道之前只是玩笑,单辰自然也打个圆场带过去,饭后还是塞了满满一小包银票给他,户部郎中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卓承淮这么多年才得了单太太热情的笑脸丝毫不为所动。单辰看在眼里心里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回头还是与她说一下吧,就像往常一般就好,现在这样就是把承淮往外推啊…
  在厅房略坐了坐,见过了单老太爷和单老太太,众人哭了一场,刚擦干眼泪单辰就带着卓承淮去了书房。
  舅甥二人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安静的坐在一起谈心了。
  单辰看着气宇轩昂的卓承淮,想到自己娇俏可爱的妹妹,忍不住又流了一回泪。
  卓承淮见从来不哭的舅舅连哭了两次,忍不住上前掏出帕子递给他:“舅舅莫哭了,咱们现在不是熬出来了吗,只要我散馆考的不错,那我怕是就要进兵部了。”


第199章 簪子
  单辰叹了口气,止住了泪开始说正事:“…因着有陛下的话,户部很痛快的把你娘的嫁妆给了我,金银器物与单子上的都一样,地被那畜生卖了三千多两也给了咱们银票。
  现如今一共差不多有一万两的东西了,到时候我再与你添一些,热热闹闹的成了亲,舅舅也就放了心了。”
  卓连仁皱眉道:“舅舅何必再添,我娘的嫁妆本就是单家出的,虽说按礼法应该给我,但是这些年我吃住都在单家,这嫁妆我本来没有打算要。
  我中进士之后已经有许多人带着地来投,也有要来自卖为奴的小行商,平日里过日子是满够了。再加上有冯叔在身边,舅舅可别忘了那鸿翠阁可是有我一半的股。我与冯叔谈过了,他日后就一直跟着我,我来给他养老送终!”
  单辰心下微惊,他一直知道卓承淮身边有个冯先生的存在,也多次表达了想要见面的意愿,可是冯先生却一直避而不见。
  他心底琢磨着应该是因着他对他们也有怨,怨他们识人不清,轻易把桑儿嫁给一个这种男人。
  单辰其实一直没把冯先生太放在心上,有个能帮忙报仇的人自然是好的,可是这次这个冯先生的人却能在汝州调查出从李子善到卓连仁从上到下买卖功名的证据,真的让他刮目相看,这人绝非池鱼。
  最重要的是他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大概这二十年中他唯一的感情都给了卓承淮,与卓承淮的关系也是亦父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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