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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女配过一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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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苏羡是个拎得清的,我给过你,也给过他。。。很多次机会。”宁若水捻着指尖,揶揄道:“莫不是以为爷真是闲得无聊。。。才把藏在心底的秘密告诉你们?”
不过徐徐诱之,浅浅试探,就按耐不住了吗?
他缓缓划破方妍的皮肤,余光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暗处坐着的身影。
“王爷,属下有罪。”苏羡转着轮椅从黯淡光线处走来,昔时的风流飒爽已不见踪迹,连那身永远磊落的青衫都似染上了灰。
“不过是慧极必伤,又何罪之有?”宁若水凝着他的眸,笑道:“苏先生早已猜中结局,仍孤注一掷,无非是想让方妍彻底死心罢了。”
他勾唇,似闲谈般问苏羡:“你说,本王说得对不对?”
“主上,是臣糊涂。”苏羡低头,竟是欲跪下身。
“苏先生。。。”宁若水转身,“你大可不必如此,本王懂你,所以本王不怪你,但是——”
“本王也不会再信你。”
他话落,提剑向后方击去,剑锋准确无误地插|入二楼挂下的卷轴里,那写有诗句的宣纸顷刻间被一分为二,“苏先生,你该懂本王的意思。”
宁若水不再言语,他牵起君匪的手,一步一步,沉稳地向文渊阁顶层走去。
大厅内,苏羡颤颤巍巍地拾起破碎的宣纸,苦笑着摇摇头,莫名一滴热泪就晕开了笔墨。
古语有云,割袍断义,宁若水不是管宁,割的也不是席子,可意思。。。如出一辙。
苏羡把宣纸塞入怀中,推着轮椅移向跌坐在大厅的方妍,寂静的空间里,连轱辘声都比平时要更压抑,他艰难开口,道:“可死心?”
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回响着,方妍没有回答,苏羡自嘲道:“那便我替你答。。。未曾。”
“只是现在,该我死心了。”
苏羡仿佛一夕间苍老了十岁,他取出袖中的折扇,伸手递还给方妍,“这折扇。。。还你,解药给我。”
*****
文渊阁顶层,偌大的,内置温泉池的房间里。
发生了如下对话——
“你先洗。”
“你客气了。”
“你先洗。”
“不,还是您先洗。”
“君匪!别闹了。”
“我想,您认错。。。。。。”
君匪的瞳孔陡然放大,未完的话都被宁若水堵在了唇边,此刻,他一手握在她的腰间,一手轻抬起她的下巴,不遗余力地在加深这个吻。
“君匪,你欠我的实在太多了,只能卖艺又卖身了。”宁若水悄然挪开唇瓣,移至怀中女子的耳边,带着燥热的气息说着,撩拨着。
君匪全身都紧绷起来,宁若水却突然放开了她,刚松一口气。。。。。。
天旋地转,她一个愣神,整个人已被强势地抵到房内柱子上,宁若水不知厌足地欺身向前,他闭着眼眸,唇舌却轻易地攻城略地。
那只手。。。也未停歇。
他一路下移,褪下君匪肩头湿透的外衫,指尖所过之处,引得她一阵阵颤栗。
彼此的身体紧紧贴近,君匪心中产生了前所未有,异样的感觉,她只觉他的下|身,他的胸口。。。都有微凸的东西抵着她。
君匪的脸红了又红,没有经验不代表不知道,只是他胸口又是怎么回事?她想推开宁若水看个究竟,却发现他霸道得不给自己一点机会。
他的唇悄然松开,一点一点往下游移,边吻边轻咬着她的肌肤,锁骨,似无师自通般,宁若水仿佛知晓君匪一切敏感的地方。
她的意识已有些招架不住,手却执拗地伸向他胸前。。。欲探个究竟,就在快要摸到时,宁若水竟突然停了下来,一手扣住她,一手把她打横抱起,“别急,我们在水里慢慢来。”
君匪臊到极点,她双手捂着脸,怯生生地问道:“那个。。。听说很疼?我可不可以。。。”拒绝。
“疼?”宁若水轻笑一声,“不可以,别怕。。。我会有分寸。”
君匪的心颤了又颤,第一次总是忐忑,忧虑焦急中宁若水已抱着她下了水,温热的池水环绕身边,蒙蒙雾气中君匪转身就想上岸。
遭了,水里不能通电流。
疼的话,九虚也不能帮自己屏蔽,思及此,君匪跑得更快了,却轻而易举被身后的男子伸手揽住,宁若水低笑一声,严严实实地把她圈在臂弯里:“想跑?晚了。”
“我。。。我没。”君匪哆嗦着,“我。。。我想上茅房。”
“就你事儿多,”宁若水揽得更紧了,“不行,你可以选择憋着,或者。。。就地解决。”
“我没事,我很好。”君匪埋着头,胆战心惊。。。“撩”是个技术活,现在显然宁若水体力更好。
她不甘示弱,抬头吻住他的唇,青涩地试探着,手却悄无声息地游进宁若水的胸膛。。。倒要看看,你胸口藏着什么。
“君匪!”他压抑着谷欠望,沉声唤着她的名字,“别碰那里。”
“为什。。。”话还未问完,君匪就再次被抵在温泉池边,宁若水一手扣住她两只手腕,一手撑在池壁上,忘情地吻着,缠绵而缱绻。
“等。。。等一下。”君匪微微推开他,主动地勾上宁若水的后颈,“别在这里,至少,至少。。。”
我疼得受不了还可以屏蔽。
“好。”宁若水强忍着,他沉稳地把君匪从水里捞起来,擦干,放到床塌上,正欲倾身。。。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他的眉几不可察地皱了皱,却听得来人道:“主上,方羡来送解药赔罪。”
“呼。。。”君匪长噓一声,如释重负,宁若水的脸。。。却黑得不能再黑。
他发泄般砸开门,接过苏羡手中的解药,狠狠碾成粉末,再取中怀中一直不让君匪碰的“凸起”,薄怒道:“爷,自己有!”
苏羡微微怔愣,转念一想,宁若水既早知一切,又岂会不做准备?
“主上,属下,我。。。”
宁若水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吞下解药,“我什么我,我,我。。。”
日你个先人板板!
第50章 德国骨科·徐澈
“君匪;你听我解释。”
宁若水潇洒地怼完苏羡,转眼之间,身后突然传来的力道狠狠把他踹出了房门;以至于他此刻敲着门,嘴里念念有词;宛如怨妇般。
“君匪,你开门罢;我真的,真的不是心怀不轨,不信你开门试试?”
“我不听,我不听呐。”君匪漫不经心地坐在床边晃着腿;心里却乐开了花。。。他没事,这比什么都重要。
只是——
“九虚;若我放弃任务,这身体大抵能在此界面存活多久?”
君匪凝眉问着;心里其实已然有了答案,上个界面的苏梨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她的心不由自主地沉了下来,哪怕再相见;也不能。。。就这样留在他身边吗?
“留下来?主人;您打算——”九虚试探地问着,心底已然坚定。。。无论您做什么,九虚都会无条件支持。
“我不知道。。。下个界面还能否见到他。”君匪无奈地叹息,哪怕就这样远远地看着他,我。。。只要看着他就够了。
房门外,一墙之隔。
宁若水挺直的背倚在门扉上,他紧紧握拳,耳畔却仍旧响起熟悉的声音:“叮,目标人物好感度——90。。。”
“95。。。”
“99。。。”
终于止息,宁若水无力地松开手,他第一次希望。。。君匪没有这么喜欢自己,因为这样,他留在她身边的时间会久一点,久一些。
哪怕一秒,也弥足珍贵。
只是现在,“傻丫头。。。我想,我得放手了。”宁若水不再留恋,他转身,面色冷凝如水。
一切都是未知,他没办法保证下个界面还会不会遇见君匪,他不知道再相见各自的身份又是如何?
这世间,只有互相爱恋远远不够,人始终脱离不了社会,而相爱——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更多的时候。。。是两个家庭的事。
甚至。。。是两国之间的事。
就像第一世,他爱她,却奈何不了国家的纷乱;第二世,他爱她,却奈何不了家族的宿仇。
何况,君匪的到来绝不会是巧合,她只怕带着任务。
宁若水重新戴上面具,任务失败会如何他很清楚,正因为如此,他不能让君匪有一点点危险。。。
纵然粉身碎骨,我也要护你周全。
*****
向来情深,奈何缘浅。
君匪搁下笔墨,清幽的摄政王府里,前前后后,再也没有那抹熟悉的身影。。。宁若水离开了,悄无声息,没有告别,不知归期。
君匪隐隐猜到缘由,却愈发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她有时甚至会想:若可以用这些短暂的相逢换一世长相厮守,她又何苦要穿梭一个又一个界面。
浮生太长,我只求一世,没有阻碍,没有误会,只有你和我。。。平淡一生,笑看白驹过隙。
若求不来平淡,便只求一个你,携手共度风雨中。
君匪粲然一笑,到底还是贪心了,她摇摇头,却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
“三千小主子,报!”
门外匆匆跑来的灰衣小厮行礼跪下,一双眼睛都晶亮了。
“阿宝,可是。。。父王回来了?”
君匪收起桌案上的宣纸,揉成一团,塞进袖口便往王府大门赶去。临近时,她刻意放慢了脚步,克制着心跳,即便如此,还是久久无法平静。
摄政王府大门前,黑衣常服的男子正来回踱步,他一手紧紧握着佩剑,一手提着不少女儿家喜欢的玩意儿,似是万分着急,他袖口上的深红云纹都像烧了起来。
竟然是他!君匪只一眼心就沉到底了,她苦笑着转身,却轻易被叫住。
“宁小郡主,徐澈。。。有事相求。”
君匪没有说话,脚步却停了下来,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宁若水已整整三月不见了,而这三个月的时间,恰好发生徐澈妹妹徐浅被当今太子强娶的事。
她睨了眼徐澈手上的玩意儿,眸里闪过了然,“徐将军。。。您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三千,我。。。有事相求。”徐澈换了口吻,轻轻递过那些稀奇的玩物,“都是你小时候喜欢的。”
“是吗?我不记得了。”君匪淡然道,宁三千喜欢什么她本就不知道,只是徐澈这番有些过分了,君匪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
若他徐澈今日。。。堂堂正正求,她允了也无可厚非,可他偏偏,挑了她最不屑的手段。
不管任何人,任何原因利用别人的爱慕之心,无异于践踏。
备胎。。。当真就任你拿捏吗?
“徐将军,本郡主还有事,恕不奉陪。”君匪颇为潇洒地握拳合拜,她转身要走,整个人陡然被徐澈从身后抱住:“三千,我。。。求你。”
“砰!”连通街口的暗巷里,银面泛寒,紫衫清冷的男子狠狠砸在墙面上。
宁若水咬咬牙,他欲走出巷口,脚步却顿住了。
却见君匪一脚狠狠踩在徐澈的靴子上,她手肘用劲,生生顶退徐澈,再转身,全力一个巴掌。
“徐将军,你过线了。”
她话落,正欲收回手,手腕却轻易被徐澈扣住,男子眸光微闪,取出她匆忙藏进袖口的宣纸,抖开一看,唇角竟轻轻扬起。。。
“好一个向来情深,奈何缘浅,宁三千,你从未忘记过我,对吗?”
“呵。。。”君匪皱眉,却发现如何也甩不开,身体的力气突然一点点流失,她咬牙,怒道:“放开我,是谁给你的自信纠缠本郡主!”
“三千,我会娶你。只要。。。你帮我,亲上加亲又何妨?”徐澈犹豫片刻,他松开手,却见君匪面色一片惨白。
“你如何?”他问,伸出手欲揽住君匪的腰肢。
“滚。。。”君匪下意识后撤着,猝不及防绊在门槛上,狠狠崴住脚踝。她疼得眼泪直掉,仍抿着唇死不呼痛,身体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三千,何苦呢?”徐澈放下手中的东西想扶她起身,不曾想被人抢先了一步。。。银面紫衫的男子挡住他的手,道:
“徐将军,请回吧。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
宁若水打横抱起君匪,转身之际,脚尖轻轻一踢,徐澈带来的玩意儿尽数被扫出王府大门外,他回眸,声音寒彻:“徐将军应该不需要本王帮忙吧。”
徐澈僵在原地,隐忍道:“摄政王,臣有事相。。。”
“滚。”
宁若水收回眸光,眼底的冷芒顷刻间化为绕指柔,他用下巴抵了抵君匪的额头,轻声道:“卿卿夫人,别怕,为夫回来了。。。”没有人能欺负你,我自己更不能。
门外,徐澈忽然跪了下来,他凝着渐远的一双身影唤道:“摄政王,臣有事相求,若王爷不愿相助,臣便长跪摄政王府门前。”
宁若水的脚步顿了顿,他头也未回,凝眸间,护卫已用铁蒺藜劈落了王府门前的大树,树身倾倒,完完整整不留空地。。。。。。
“徐将军,若还想跪便跪吧。”
宁若水的手紧了紧,他低头,吻了吻君匪的额头,“傻丫头,有些人。。。就不要跟他说废话,直接动手。若打不赢,你还有我。”
“嗯,那宁若水,我要是想揍你怎么办?”君匪在他怀中偏过头,饶有兴致地问道。
宁若水凝着她苍白的面色,已猜到了十之八|九,她只怕得解决徐澈,若失败,自然就无法在这里存活下来。
他回眸,故作轻松笑道:“你做什么,我都帮你。”
君匪点点头,她没想那么多,心满意足地窝在他怀中,安然地闭目养神。
宁若水见此,唤阿宝请来了女医师,替君匪开了不少活血化瘀的药,直到女医师替她上好药,轻轻揉化淤血,他才把人从怀里放到床塌上。
“你。。。好好休息。”
他捏了捏君匪的鼻尖,细致地替她掖上被角,并留下女医师守在一旁,沉声吩咐道:“待她醒了,若疼的狠了,再上一次药。”
“是。”
出了房间,宁若水不疾不徐地走向王府大门,一路上不知想到什么,他突然低下头,莞尔一笑。。。
这些日子,他从未离开,只是在君匪不知道的地方,远远地,安静地看着她,守着她。。。现在,他再也没办法远远地看着了。
摄政王府门口,徐澈仍未离去,他远远就望见了宁若水的身影,竟是直直跪在硌人的树枝上,痛声道:“求王爷,娶了舍妹。”
“你起来罢。”宁若水没有望向他,他面具下的眸光悠远,看不真切,“徐将军,你若有恙,三千她。。。定会难受。”
“你知道的,她一向口是心非。”
徐澈愣了愣,心底隐隐生了一丝怜惜,原来宁三千喜欢他,越是深切,才越是那般吗?
宁若水轻抿唇角,接着道:“徐将军,三千第一次求本王,便是为了你。”他轻笑,“你真的很聪明,该利用的。。。利用得淋漓尽致。”
“王爷,臣不敢。”
“有何不敢?三千她什么都知道,仍心甘情愿,她先前那般态度,无非是不想让你对她心生感激,她不希望。。。你因为感激喜欢她,娶她,现在——”
她有多喜欢你,你明白了吗?
徐澈听言,心微动,这番话他一字一句都听了进去,竟莫名生了好生待宁三千的念头。
宁若水浅浅一笑。。。任谁都无法抗拒全心全意对他好的人。他勾唇,再添一把火:“徐将军,站在摄政王的角度,本王死也不会娶令妹,但是——
他凝着徐澈的眼睛,郑重道:“站在疼爱三千,站在一个长者的角度,本王。。。应允。”
“三日后,风光大娶。”
他撂下这句话就走了,徐澈的心底却是百味杂陈,宁三千。。。宁三千竟为他做到如此。
“主人!徐澈。。。爱意值——70。”
九虚的声音突然传来,君匪愣了愣,她明明躺在床上修养,力气也慢慢恢复,只是。。。她什么也没做,这馅饼怎么掉下来的,完全不清楚啊。
这时,小轩窗外传来清浅凉风,君匪提了提薄被,下意识望去。。。。。。窗外浅紫的身影一闪,快得几乎不见。
宁若水隐匿墙后,无奈地摇摇头:“真是个。。。傻丫头!”
第51章 德国骨科·徐澈
晚间时分,华灯初上。
这几日恰逢庆典;大楚的夜市分外热闹;临街的摄政王府内依稀能听到熙熙攘攘的欢语声。
君匪百无聊奈地趴在床塌上,托徐澈的福她今日崴了脚,哪怕现在心飘到了外面,鼻尖闻到了各色小食的香气。。。也无可奈可。
宁若水留下的女医师还候在一旁;君匪难得清闲;索性和她有一搭没一搭聊了起来;一开始女医师还腼腆内秀的很,渐渐地,倒也打开了话匣子。
“小郡主,再替您瞧瞧可好?”
女医师见君匪远比传言中好相处,愈发尽职尽责;连带着多了几分医者的真实关切。
“好,谢谢。”
君匪点点头;她翻开画本转移注意力;任由女医师检查,抹药。
可能红肿的厉害;凉丝丝的药膏涂在脚踝上都有些刺痛;君匪眉微蹙,女医师活血化瘀的手法很轻,倒是不疼,她咬咬牙,道:
“医师,用力一点,我想好得快些。”
话落,君匪却发觉脚踝上的力道更轻了,软绵绵的像情人之间轻轻的碰触。
“你用力一点,我不疼。”
“傻丫头。。。”宁若水轻笑一声,“你不疼,我心疼。”
君匪错愕地回眸,却见女医师早已不见了,她望着握在宁若水手心的脚踝,脸微微红了起来。
“我,我自己来。”君匪羞赧地坐起身,眨眼之间。。。又被宁若水按了下去,“卿卿夫人,为夫乐意为夫人效劳。”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和手上的力道一样,君匪的心却轻易被挠得有些痒,似是悸动。
“宁若水。。。”君匪突然从身后抱住他,小声道:“我可能很快要离开了。”
“我知道。”
“宁若水,我要攻略徐澈。。。”就像你要攻略我,所以我拼命压抑,因为我知道。。。到100时你会离开,就像我以前离开你一样。
“我知道。”
“宁若水,如果下个界面还能遇见,你一定要认出我。”
“我知道。”
宁若水轻声却郑重地答着,他转身紧紧回抱住君匪,“现在,该我来说了。”
“君匪。。。无论多少阻隔,我都会义无反顾走到你身边。”
你只要,只要等着我。。。就好了。
“我相信。”君匪浅浅一笑,她伸出双手环在宁若水颈间,撒娇道:“卿卿夫人待在床上太无聊了,要夫君背着出去玩才能好起来。”
“不背。”宁若水轻轻松开她的手,在她愣神之际一把打横抱起,“为夫觉得,抱着更顺手。”
君匪忍不住偷笑,她把头埋在宁若水怀中,快出摄政王府大门时才惊觉不好,“宁若水,那么多人,你放我下来吧。”
“不放。”宁若水朝暗处点头示意,未过多时,拥挤的人群尽数离场,花灯遍布的大街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好了吧?”
“不好。”君匪撅着嘴偏过头,心里却是欢喜得不能再欢喜。
“卿卿夫人,为夫欠你良多,我总得圆你一份幸福。”宁若水稳稳抱着她,似心有灵犀般,一路走过君匪想去的地方。
灯盏,糖人,拨浪鼓。。。所有女儿家的小玩意。
“宁若水,你为什么给我拿这些?”君匪理直气壮地用了拿字,宁若水捏了捏她的脸颊,仔细盯着瞧了好一会儿,才道:
“为夫嫉妒。”
君匪微愣,这嫉妒从何而来,简直莫名其妙嘛?
“卿卿夫人,这些小女儿家的玩意,只能为夫拿给你。”
宁若水步伐沉稳,语气却好似添了十坛老陈醋,熏得君匪一点力气也没了,好在被他抱着,她笑得肆无忌惮,末了竟是捂着肚子断断续续道:“哈哈。。。徐澈,他是要。。。给宁三千,不是我,你这醋真是空穴来风,不可理喻!”
“我空穴来风?我不可理喻?”宁若水轻哼一声,“是你先招惹我的,如若不然,我还是冷情冷心的叶湑或者是终身不娶的君沅。”
“宁若水,其实我也没怎么招惹吧。。。”君匪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我至多占占口头便宜,从头到尾,都是你主动配合嘛,怪我咯?”
“。。。。。。”
行至岸边,宁若水抱着君匪坐在桥心,他望着天边的星辰,良久才回答道:“不怪你,怎么能怪你呢?”他低头吻了吻君匪的额头,和煦浅笑:“愿者入局,要怪。。。只能怪我意志不坚,怪我对你。。。”
微醺桃花色的唇瓣突然被一只小手捂住,君匪皱着小脸摇头:“求你了,别说了,再说。。。”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了,那最后一点好感度被你绑定的系统感应到的话,你就要走了。
“那好,为夫说点别的。”宁若水凝着她,揶揄道:“卿卿夫人,我要娶别人了。”
“开玩笑。”君匪摆摆手,“你娶啊,反正本宫在此,那些妖艳xx只能为妃,本宫无所畏惧。”
“真的。”宁若水眸色认真起来。
“真的?”君匪有些懵,却又很快清明,“是徐浅吧,宁若水。。。你就这么急着想走。”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她怎会不知晓她娶徐浅是为了谁。
“宁若水,别对我这么好。”
“傻丫头,你是我唯一的卿卿夫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宁若水微微倾身,他紧紧环抱着君匪,下巴轻抵在她的发顶,柔声道:“卿卿夫人,不管在哪个界面,不管我们的身份隔着多少千山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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