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社会女王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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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雨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山岩岩也在那翻着眼珠思索着答案。突然她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人工受精是不是一种法术？”
　　“对对对，就是一种法术！”雨文真是特别喜欢会脑补的人。
　　火神娘娘是一个大法师这件事是大家都知道的，那大法师用点法术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听了雨文的话，山岩岩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鼓起了勇气对雨文说：“娘娘，虽然以前你帮我们的忙，我们现在也报答不了，但是你能不能再帮我们一个忙。”
　　正在为求人犯愁的雨文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有困难你怎么不早说，是不是不拿我当自己人！”说着还挺不高兴的白了山岩岩一眼。
　　听了雨文的话，淳朴的山岩岩感觉很不好意思：‘火神娘娘把我当自己人，我却那么见外，真是不应该！’
　　于是她就把事情的原尾和盘托出了。
　　原来前两天，山岩岩带人去买男人了。
　　今年秋天，山岩族的收获很多，雨文春天来的时候教给了她们一些打猎技巧，有了这些技巧的帮助，由妇女组成的打猎小组连野猪都抓住了好几头。
　　山岩岩带着10个人，抬着100斤草籽，到邻近的一个氏族，准备买两个男人回来。
　　可是这个氏族只有一个男人，交换可以，但不卖。
　　没办法，山岩岩只好领人去另一个氏族，结果那个氏族情况也不好，还是买不到男人。
　　接下来的几天，山岩岩把这附近的氏族走了个遍，结果还是一个男人都买不到。
　　大家的原因都是：这两年的天气不太好，冬天不但比以前冷还更长了，野兽更凶猛，草籽也比以前少，男人死的太多，总之不管你出多少草籽，她们就是没货。
　　山岩族的情况算是不错的了，有几个氏族也想去买男人，可她们连买一个人的草籽都凑不出来。
　　山岩岩终于尝到了有钱花不出去的滋味。
　　不过对这些原始人来说，买不到男人可不是什么可笑的事，这是要命的事：族里已经两年没有新生儿了，这样下去，要不了几年，整个山岩族就会消失！
　　

　　☆、探路

　　大家都知道雨文这人心眼特别好，最乐于助人了，现在又听到山岩族有这么大困难，别说她和山岩族很熟，就算她以前和山岩族素不相识，这个忙她也是要帮的。
　　于是，雨文一拍胸脯，对山岩岩说：“你放心，生孩子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山岩岩大喜：“娘娘，你真是救了我们全族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啧，”雨文白了山岩岩一眼，同时责怪到：“你这话不是见外了吗？咱们都是一家人，还谈什么报不报答的！”
　　“是是是，娘娘说的是，那我们该做些什么？”
　　“你给我几个身体比较好的成年妇女，到我那里住一冬天，春天的时候我就能叫她们怀上孩子。”
　　“好好好，我马上就去。”山岩岩赶紧下去把族里的成年妇女都召集了过来，供火神娘娘挑选。
　　侯选的人很多，雨文最终选了一对同母（不知道是不是异父）的姐妹，大的18，小的17，她俩看起来身体最强壮。雨文随口给她俩起了名字，姐姐叫山岩青，妹妹叫山岩玉。
　　山岩岩有点失望：“娘娘，这里还有很多人，你怎么只挑了两个？”
　　“人工受精需要身体强壮的人，这次只有两个是合格的，你们以后要多锻练身体，知道吗？”
　　“是。”
　　雨文的话里多少有训斥的味道，众人听后都有些惭愧，都暗自下决心：以后要努力锻练身体。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雨文只需要两个人帮她取奶。
　　办完了这件事，时间也差不多了，雨文起身告辞带着青玉二人回狼巢去了。
　　雨文她们在天没黑之前回到了狼巢，进洞之后先给两人引见小红她们。告诉她俩：这五个小孩都是我的孩子，这是大姐，这是大少，这是二姐，三姐，四姐，以后你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不在的时候都要听大姐的话……
　　第二天，雨文并没有进行人工受孕，而是先给两人配发了黄金箭和一套新作的白布衣服，然后带着她俩到石窟取奶。几天之后两人的弓箭用的不错了，路也都认熟了，雨文就带着四只狼狗坐着兽皮筏，顺着大河进行漂流探险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雨文都是早出晚归，有时去的地方比较远，干脆就在野外露宿。
　　去年雨文曾经和梅兰竹菊她们探查过沿岸的地形，由于当时考虑到安全问题，只是偶尔在岸边活动一下。这次梅兰竹菊换成了四条狼狗，它们是天生的雷达，安全性得到了极大的提高，雨文这次可以大胆的远离河岸，深入到大山的深处了。
　　由于可以走的更远，收获也比以前丰富的多。
　　首先是地图也画了不少。
　　雨文发现：其实这条大河沿岸分布着不少氏族。以后就可以坐船去那些地方了，速度、安全性、舒适性都要提高不少。不过遇到的这些原始人，不是被大灰狼吓跑了，就是被雨文吓跑了。雨文只是付之一笑，遇到吓瘫的人，她还会去扶一把。
　　另一个更重要的收获就是找到了许多矿石。
　　雨文一开始就找到了铁矿石还有石灰石，在各种不值钱的金属矿石里，她好像也就认识这两种矿石了。
　　石灰石太常见，到处都有，被扔掉。铁矿石到是一种好东西，被收藏。还有几种奇奇怪怪的石头，雨文也不管是什么，反正都拿回去烧一下。
　　今天是12月1日，昨夜下了一场大雪，地面的积雪已经挺厚了。雨文昨天晚上带着四条狼狗在一个石缝里过的夜。现在她已经在大河两岸探查了一个月，大河上下近百公里她都走到了，现在她需要回去整理地图、煅烧矿石。
　　中午的时候雨文回到了狼巢，这一次离开了三天。走到门口时听到洞里挺吵闹，雨文赶紧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迎面就看见了山岩岩，她正抱着一个野猪腿使劲儿的啃呢，她的身边坐着四个老人，也都在吃着肉，而且她们一边吃一边大声说笑着。
　　雨文穿着白衣、身材高大，一进门就被山岩岩看见了：“是娘娘，娘娘回来了！”
　　听到山岩岩的话，其余的四人赶紧转过头，看向雨文。
　　但首先被她们看到的是四条大灰狼，于是被吓得大叫一声躲在了山岩岩的背后，山岩岩赶紧大声说：“大家别怕，娘娘是自已人！”
　　但是不管山岩岩怎么说，四人还是躲在她的身后不敢靠前，直到雨文把小黑它们关进了门口的狼窝，她们才松了一口气。
　　山岩岩出现在这里到是没什么奇怪的，这一个月她经常来狼巢，到是这四个人很面生。雨文虽然不是跟每个山岩族的人都打过交道，但大致还是认识的，这四个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山岩族的人。
　　“老岩，这四位是……”
　　

　　☆、肉被吃光了

　　听到雨文问话，山岩岩赶忙走过来，对雨文说：“娘娘，这位是黑石族的族长黑石石，这位是黑木族的族长黑木木，这位是柳林族的族长柳林林，这位是阳台族的族长阳台台，她们都是我的好姐妹。”
　　山岩岩介绍过后，雨文向她们点了一下头。然后问山岩岩：“她们来这里干什么？”
　　“她们听说娘娘这里可以生孩子，就缠着我要我帮忙引荐，也想让娘娘帮她们的族人生孩子。”
　　雨文听后就一皱眉：‘山岩岩过来倒是挺平常，但她怎么领了四个外人来，还把人工受精的消息传出去了？’
　　雨文把山岩岩拉到一边小声问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们怎么知道我能帮助生孩子？”
　　发现娘娘面露不悦，山岩岩只好把实情都说了出来。
　　原来，这四个人确实是求山岩岩帮忙来生孩子的。只不过刚才山岩岩只说了后半部分，前半部分她没说。
　　山岩岩是一个好人，但缺点就是比较大嘴巴，嘴里没个把门的，该说的不该说的，她什么都说。和雨文混的比较熟了之后，她就跑到附近的氏族显摆，说自己认识了火神娘娘，火神娘娘跟自己多么多么熟，火神娘娘多么多么厉害，火神娘娘用法术就可以帮我生孩子……，反正是吧啦吧啦一大堆，有真也有假，其中还参杂了不少个人想象。
　　山岩岩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到处跟人侃大山，她说的话她们也不是很当真。但是这次不同，首先，前些天她们确实都看见山岩岩抬着草籽到处买男人了；其次，这附近有不少氏族这两年生活也不好，男人都死光了，也急需买男人。
　　最后前面提到的四个族长被山岩岩说动了心，她们跑到山岩族去看看究竟，到了那里发现山岩族的生活确实挺好，洞里生着火堆，草籽也堆的满满的，周围还挂着不少兽皮，山岩岩还特地把她们领到壁画前面，指着壁画上的美杜莎和狗头人说：“你们看见了，这就是火神娘娘，是不是很厉害？”
　　众人频频点头：都被画到壁画上了，一定就是真的了！
　　接下来才是她们缠着山岩岩要她帮自己引荐。
　　山岩岩告诉她们火神娘娘特别喜欢好看的石头，于是大家搜集了各种宝石，就来找雨文了。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雨文听完山岩岩的述诉后不禁有点后悔：她这段时间对山岩族的人太好了，导到她们在自己面前太放肆！
　　事实上，这段时间雨文对山岩族也确实挺好。
　　自从岩青和岩玉来到狼巢后，雨文并没拘束她俩的行动，只要每天能把奶取回来，其余的时间她们是可以自由行动的。狼巢和山岩洞的距离并不远，算上渡河的时间，还不到两个半小时，比狼巢到锐草洞近多了。雨文给了她俩一个兽皮筏，这样这两人也能行驶在大河上了。
　　所以这两人经常取完奶后就坐兽皮筏回山岩族，晚上赶回来，或者干脆第二天一早渡过河直接去石窟取奶。
　　雨文知道这件事，但她们又没耽误正事，所以就默认了这种行为。
　　两人回到族里，当然要描述狼巢的种种好处，像什么温暖舒适、顿顿吃肉，山岩岩听后很是向往，就跟着她俩到狼巢去了一次。结果发现那里真的很好，山岩岩就想：要是能在这里住上几年，我说不定也能再生一个孩子。所这阵子她经常往雨文这里跑。
　　雨文对此并不反对，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孤僻的人，再加上她对山岩岩的印象还不错，只要不吵到她，她还是挺欢迎的。
　　但雨文只是不孤僻，并不意味着她有打开门过日子的习惯：‘这个山岩岩怎么能随便的往我这里领外人，还不经我同意私自给我拉活！’
　　正在和山岩岩说着话，雨文看见一旁的小红在向自己使眼色，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于是让山岩岩陪着四人，自己带着小红来到洞深处的房间。
　　一进屋，小红就焦急的告诉雨文：“娘娘不好了，没吃的了。”
　　”怎么会没吃的了，我走前不是留下了半个月的食物吗，这才过了几天，怎么就没吃的了？”
　　“娘娘，你自己看，确实什么都没有了。”说着，小红打开了食品储藏室，储藏室里面本来堆了不少兽肉，但现在空空荡荡了。
　　“这是怎么回事？”看到空旷的储藏室雨文也是大吃一惊。
　　“你前两天刚走，她们就来了，看你不在，就一直住在这里等你回来，每天都使劲吃肉，就把肉吃光了。”
　　“那你怎么不挡着她们！”
　　“我……，我当初叫她们少吃一点的，可岩族长说咱们是自己人，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雨文很生气：“太不像话了，这个山岩岩也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不行，我现在就去把她们都赶走！”
　　

　　☆、山岩岩的窘态

　　雨文气势汹汹走出房门时，山岩岩正在屋外焦急的踱着步。
　　她并不是傻瓜，从刚才一系列的表现就可以看出：娘娘生气了。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这几天做的事是有些不太妥当。所以看到雨文走出来，赶紧陪着笑脸跑过去：“娘娘……”
　　“哼！”正在气头上的雨文，看到山岩岩那副嘴脸就来气，也不跟她多说话，径直向洞里的大厅走去。山岩岩虽然感觉到大难临头，但也无处逃走，只能低着头跟了出去。
　　到了大厅，雨文走到最高的地方站住，阴沉着脸不说话。
　　这四个族长倒是没看出来雨文的脸色难看，自从刚才看过大灰狼之后，不管她们怎么看都觉得这个火神娘娘长了一个狼头。所以雨文一走出来她们自动躲到一边去了。直到看到山岩岩出来了，她们才跑去围住山岩岩：“怎也样了，娘娘同意了吗？”
　　山岩岩勉强挤出点笑容：“这个我说了也不算，得看娘娘的意思。”
　　原始人虽然单纯但是并不笨，特别是在生孩子的事情上，脑子总能转的快一些，大家一下子就听出了拒绝的意思。那四个人不干了，都用手指着山岩岩：“老岩，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就是说不行了？”
　　“老岩，你这就不对了，之前你可是拍着胸脯包证过的，现在不能说了不算。”
　　“老岩，当初吃我们好东西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总之大家围住了山岩岩，巴拉巴拉一大堆，猛烈地向她开炮。
　　虽然这件事的真正决定人火神娘娘就在旁边站着，可俗话不是说‘柿子要挑软的捏’吗？这时笨蛋才会去找狼人说理！
　　雨文站在高台上，山岩岩现在的窘态全都看在了眼里。虽然有点余心不忍，但是一想到那半个月的兽肉，火气一下子又冲到了脑门。心想：‘这就叫自作自受，谁让你之前到处乱说大话，这回我不说话看你怎么收场。’
　　这回，山岩岩真的很难收场了。因为她确实吃了人家不少草籽，并不是她自己多能吃，这些草籽是她和她带去的人一起吃的。当时，那四个氏族有求于山岩岩，就咬着牙任由她带着人在族里大吃大喝。算起来，山岩岩带人吃掉的草籽可比雨文这半个月的兽肉要多多了，也难怪现在那四个族长咬着她不放。
　　不过时间长了，这四个人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她们在洞里吵吵闹闹的让雨文开始觉得烦了，她现在真想把山岩岩和这四个族长直接丢出山洞，这样做倒是省事，但这样估计山岩岩肯定没有好下场。
　　雨文到底是一个好人，看着山岩岩一幅可怜相，气也消了大半，心想：‘虽然山岩岩这次办的事确实不地道，但这回她也该知错了，也应该拉她一把了。’
　　而且，就是单从利益上看，雨文也要拉山岩岩一把，如果这次不管她的死活，那借人取奶的事还怎么处理？没人帮助取奶，雨文还得被困在狼巢里。
　　不过怎么拉她一把是个挺棘手的问题。
　　那么多草籽就是雨文一时间也拿不出来，因为她不怎么吃素，没有多少存货。
　　“那就只能帮她们的族人做人工受精了”，不过雨文并不想这么痛快地答应，因为如果答应了，这么多人都来做人工受精，那雨文不得累死，还有没有时间冶炼她的金属了。而且，一想起那半个月的兽肉，雨文就怒冲顶梁。
　　‘就算做，也得好好刁难刁难她们！’雨文暗暗想。
　　“安静！”雨文大喝一声。
　　火神娘娘的气场还是十分强大的，下面的四人立刻都闭嘴了。
　　“都吵什么吵？你们不是要阿岩把吃掉的草籽都吐出来吗？那你们也把这几天吃的兽肉也都吐出来！”
　　这话说的很有份量，虽说雨文一时间拿不出那么多草籽，但她们四个更拿出那些兽肉。在没有学到捕猎技巧之前，她们跟别的原始人一样，只是捉老鼠，这半个月的兽肉得她们捉不知多久的老鼠才凑齐。
　　所以雨文这一句说中了四人的短处，她们这三天可是使劲吃肉来着，还是肯定还不上了，于是低下了头，彻底没词儿了。
　　看她们不说话了，雨文继续说到：“我说不行了吗？你们就在这里大呼小叫的。人工受孕是一种十分高深的法术，要参与的人的身体的十分强壮才行，你们族里能挑出这样的人吗？我和阿岩的关系很好，为什么只是帮两个族人生孩子，就是因为人工受孕的要求太高了，只有两个族人是合格的。”
　　说着冲岩青岩玉一招手。
　　“岩青岩玉，你们出来让四位族长看看，你们说，你们族里有这么强壮的人吗？”
　　这两人打了一年猎，现在穿的是雨文给她们做的白布衣服，又在雨文这里吃了一个月的肉，自然要比别人显得壮实很多。
　　“她俩已经能独自在丛林中行走了，你们的族里能挑出这样的人吗？”
　　

　　☆、挨饿的日子

　　“被吃掉的草籽是要不回来了，生孩子这事也没希望了。”这四人这回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看到四人垂头丧气的样子，雨文觉得自己的狼牙棒已经起到了作用，现在该给一个甜枣了。
　　“不过你们也不需要失望，阿岩说能帮你们，那就一定能帮你们。现在不符合要求也没什么，身体的好坏在于锻练，去年这个时候山岩族的人的身体也跟你们一样，只锻练了一年，不就有两个人已经合格了吗？所以，我的要求并不高，你们只要回去好好锻练身体就行了。”
　　本来雨文先前说的话已经叫她们死心了，现在的这番话又给了她们希望。
　　希望是唯一可以驱散恐惧的东西，这话的确不假。
　　四位族长现在觉得雨文不再是狼人了，而是一个慈眉善目的娘娘，都纷纷凑上前来追问：“娘娘，那我们还怎么锻练？”
　　“这个问岩族长就可以了。”雨文直接把这些好学的原始人抛给了山岩岩，也好让她找回点面子。
　　四人听了雨文的话，转过头马上对山岩岩换上了一副笑脸：“岩姐，你知道我这人一向心直口快，刚才的话，我绝对是没恶意的，呵呵……”
　　气氛顿时变得融洽了起来，仿佛刚才的争执从没发生过。
　　雨文轻轻摇了摇头，心想：“这些原始人为了生个孩子还真豁得出去这张脸。”
　　雨文在外面已经连续奔波三天了，本想回到狼巢吃一顿饱饭，好好睡一觉，没想到一进门就碰到了这种破烂事，好在现在终于把局面安抚住了，雨文也没有精神头和她们多说话了：“岩青岩玉，护送五位族长回去，今晚就不用赶回来了，明天早上直接去取奶就行了。”
　　送她们出去的时候，山岩岩走在最后，小声对雨文说：“多谢娘娘今天替我解围。”
　　“哼！谁替你解围了？我只是不想让你在外人面前下不了台，你回去等着点，我不会就这么跟你算完的！”说着就把洞门堵上了。
　　送走了七个人，已经到下午两点多了。虽然雨文现在很累，但也不能休息，肉都被吃光了，她要趁着天还没有黑，赶紧出去打点什么，要不然晚饭都没着落。
　　可是天黑的时候雨文两手空空的回来了，可能出去的太晚，什么也没打到。
　　晚餐和明天的早餐只能将就吃点残羹剩饭了，好在婴儿只是喝奶，小红她们也喝奶，肉吃得少，倒是饿不着。四条狼狗由于牙口好，咔嚓咔嚓的吃着大骨头，也很饱。
　　晚上雨文告诉小红，明天见到岩青和岩玉时，让她俩以后送完奶就回去吃饭，另外让她俩转告山岩岩：补不齐半个月的兽肉，就不要再到这里吃饭了。
　　第二天天一亮，只喝了一口水，雨文就带着小黑它们出去打猎了，到中午的时候终于打到了一只兔子，看着这只兔子，雨文叹了口气：“反正省着点吃，也不至于太饿。”
　　狼牙山一代本来是有很多动物的，但它们的良心都不太好，知道雨文缺肉了，就都躲起来，企图饿死她！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尽管雨文每天都努力打猎，最后也只能糊口。当初还打算回来就冶炼那些矿石。结果现在整天为了吃饱肚子奔波，根本就没有时间发展科技。
　　其实半个月的兽肉也不算什么，放在平时完全没问题，但是现在的情况比较特殊。这一夏天她都在忙着供养十多个人，根本没攒下东西。要是在平时，就算是在去年春天她在石窟那里刚遇到梅草她们的时候，攒下的肉干都比现在多。
　　上个月，雨文才趁着秋天攒出来了半个月的兽肉，本想着小心翼翼的过完这个冬天，但没想到，山岩岩给自己捅出了这么一个篓子。
　　现在她只能一天到晚不停的打猎。
　　在不能盖房子的前提下，冶炼只能在冬天进行，夏天根本就不好在洞里生火，现在不冶炼这些矿石，就得等到明年深秋。如果这样雨文就得白白损失一年的时间。
　　“但我凭什么要浪费这一年的时间，做错事的又不是我！”雨文这几天经常这样想。
　　打猎就跟钓鱼一样，要心平气和。可是越是打不着猎物，雨文的心里越是急躁，越是急躁，越打不到猎物。
　　这几天为了让孩子先吃饱，雨文都是吃得半饥不饱的，人都瘦了一圈。
　　肚子里一饿，就又想起了那半个月的兽肉，一想起那些肉，雨文的气就不打一出来：“算起来，最终吃亏的就是我。山岩岩既吃足了她们的草籽，又吃足了我的兽肉，然后像没事人一样走了。那四个族长吃了我的兽肉，又让我帮助生孩子，然后也像没事人一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