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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死病人-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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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妙音仙子这样悲痛欲绝,应该是万万不会来参加不问仙尊和那小白狐的合籍大典,可她偏偏哭着来了,所以众修士们都在猜测,妙音仙子一定会在合籍大典上做些什么。

苏锦之看到古书荣来了,就不再继续扔铃铛了,小手往膝盖上一放乖乖坐好:“古伯伯。”

“之之真乖。”古书荣看着小狐狸这乖巧温顺的样子,心中更是感叹,结果他屁股刚刚沾到凳子,就听到侍者来报,说妖月宗的云景长老求见。

古书荣不好拒绝,但闻言却马上看了苏锦之一眼,看他一脸淡淡毫不在意的模样,才让侍者带云景过来。

然而云景一踏进门,古书荣就愣住了。

他看着云景那张和之之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脸,眼里的震惊无法掩饰。

“古门主。”云景却像是没有看到古书荣惊讶的表情一般,脸上带着笑容,向古书荣作揖后马上让侍者将备好的礼物送上,“百年前云景曾得古门主照拂,但一直未能亲自道谢,心中甚至愧疚,还望古门主能够原谅云景。”

古书荣被他的声音唤回神智,接过礼物,笑道:“云景长老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云景听着他和江又辉完全一致的说辞,垂在袖间的手紧了紧,指甲扣进掌心,但还是强笑道:“其实云景本来是要去灵霄峰亲自拜访古门主的,只是听说古门主来了问缘峰,这才过来打扰。”

第165章 小狐狸精12

苏锦之垂着眼帘,目光落在桌面上的几枚妙音铃上; 看上去没有在听云景和古书荣说话; 也没有一点要插话的意思。

但是苏锦之不看云景,云景却忍不住看他。

人和人之间是会互相比较的;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情绪; 无关于虚荣或是自卑,只是下意识地一种行为; 尤其是在遇到你喜欢的那个人所喜欢的人的时候。

更别说那个人还和你长得一模一样,身份地位比你低下,几乎什么都不如你; 但你喜欢的那个人偏偏就选择了他。

明明都长得一样; 他却不肯多看你一眼。

那个人唯一比你好的一点; 就是他拥有你喜欢的那个人的所有喜欢——你所渴求却得不到的东西。

云景自从见了苏锦之之后; 回去就一直在想; 如果他当年没有那么孤傲; 会不会今天合籍的就是他和男人,不关这个少年一点事。

可是五百年的时光冉冉而过,他一直在努力追上男人的脚步; 但他追不上,而男人的背上也多了一个人——男人不要那个人追,他会背着他走。

苏锦之一开始是想忽视云景的视线的,然而云景的目光实在是太直白,让人想要忽视都忽视不了,于是苏锦之也抬起了头; 目光坦荡地朝云景望过去。

他还是没能习惯云景这张脸,瞧着也不太自在,便开口道:“云景长老有什么事吗?”

苏锦之的嗓子还有些哑,是因为昨天修炼的时间有点久。

云景听着他的慵懒的强调,胸腔一窒,少年的脸上有着明显的艳色,让人一看便能知道他昨日经历了些什么,云景不愿意承认,那个对谁都冷若寒霜的男人竟然也会投身于这凡间烟火。

他看着少年体内明显充盈了不少的灵气,忍不住开口,语气有些不善:“狐公子修行增进之快,实在令人佩服,只是这修行之途,还是以正道为主的好。”

苏锦之闻言挑了下眉,云景这是在拐着弯说他在用歪门邪道修行呢。

古书荣听着云景这带刺的话眉头也皱了一下,正要开口给苏锦之解围,门口就传来一道冷冷的男声——

“之之日日得我的陪伴辅修,若修为还不得增进,那我江又辉也不必继续走这成仙路了。”大殿里几人闻言,都同时朝说话的男人看去。

江又辉从大殿外进来,带进一小股掺雪的寒风。

那寒风裹挟着雪片缠住江又辉的衣摆,随着他的步伐进入殿内,在温暖中融成一片淡淡水迹,和他一样。

云景看到他,又听着他对苏锦之的维护眼睫轻轻颤了一下,五指紧张的握紧:“仙尊,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狐公子修为的增速实在太快,毕竟我用了百年才从筑基步入金丹……”

“百年?”江又辉没有看他,声音淡淡,“之之有我,百日就可结丹。”

云景闻言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瞧着就和江又辉发梢肩上的雪一个颜色。

“师弟回来了啊。”古书荣笑了笑。

云景垂着眼睛没有说话,苏锦之也没吱声,抬眸回望着江又辉。

江又辉谁都没理,径直朝御座上的少年走去,将他从御座上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坐着。

云景看着他们两个亲昵,身形都跟着晃了晃,这下子连脸上的笑容都维持不住了,颤声说了几句话后告辞了。

古书荣本来不喜云景刚刚那样和苏锦之说话,可是也仗着他这一张和苏锦之一模一样的脸的缘故,古书荣看着他脸上露出低落的情绪就忍不住心软,说道:“他也不过是喜——”

他话没说完,江又辉冷冷的眼神就扫了过来。

古书荣马上噤声,心道:美色误人。

想到这里,古书荣便不由自主地朝苏锦之的脸看去,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恐怕也不会相信这世间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能够长得如此相像。

问缘峰暂住的修士不止云景一人,而见过云景和苏锦之的人也不在少数,这几日昆仑门中或多或少也有了一些关于他们两个长得相似的流言的传出,说少年是故意在化形时化出和云景长老一样的面容的。

其目的,自然是为了那问缘峰上的冰仙。

但苏锦之的化形和开灵智是古书荣看在眼里的,更别说他在化形时甚至还没开灵智,自然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然而人言不是他们能够控制的,几日后,几乎整个修真界的人都知道不问仙尊的老相好和他的新道侣长得一模一样,浑身上下只有一对眼珠子的颜色不同。

云景在那日被江又辉那样对待,又是羞恼又是难堪,江又辉的话说得如此直白,他哪里听不懂他话里的深意?他面子本来就薄,回去后就想收拾了行李离开,合籍大典也不愿参加了。

侍者小蓉见他这样奇怪,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地劝阻。

云景的情绪也在她的话语中渐渐平静了下来。

整个修真的人都知道他和不问仙尊的过往,也知道那白狐和他长得一样,他要是就这样走了,还不白白让人看笑话?

思及此处,云景便忍不住埋怨,江又辉要是当初主动站出来澄清那些谣言,他又怎么会陷于今日这种局面?云景也有些庆幸这几次见面,他都没有在男人面前太过明显地表现出过自己的心思,省得难堪;可云景却也不由自主去想,若是他早表明自己的心意,那白狐又怎么会有今天?

云景越想越是气愤,也不想再在问缘峰上待着,便出了昆仑去外面的易物长街上散心。

因着这一场盛大的合籍大典,昆仑山脚的易物长街可以说是人满为患,到处都是从修真界各地赶来的修士,云景容色出众,在一行修士中极为显眼。

他在人群中穿梭了一阵时间后,蹙了蹙眉,转身便想去一旁的酒楼里喝杯茶静心,然而刚刚转身,便撞上从酒楼里出来的一人。

云景赶紧弯腰道歉。

但那人却没有作声,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怎么。

云景便抬起头来看他,却不想被他撞到的那人也在注视着他。

“这位道友?”云景蹙眉,语带疑惑。

“不是他。”一道稚嫩的声音传入耳中,云景这才发现被他撞到那人身边还站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小孩。

云景下意识地用神识一扫,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这两人的修为,他如今是元婴,他既看不透,那这两人的修为定在他之上,小孩脸嫩,这个年纪却拥有如此高的修为实数少见,再加上他身边的男子一直默不作声,云景身体微微绷紧,担心他们两人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谁知青年听了小孩的话后,又看了他一眼,冷硬道:“抱歉。”

说完这话后,他便弯腰抱起小孩,抬步朝昆仑的方向走去。

云景看他们两个离开的方向,便猜想他们怕是来参加不问仙尊合籍大典的隐士大能,心中烦闷更盛,拂袖进了酒楼。

而在他身后,那青年带着小孩几息间便到了昆仑门口,他们没有御剑,从易物长街到昆仑徒步还是需要半日的功夫的,但那长长一段路在他们脚下却像是被压缩了一般,轻松便可到达。

“请帖。”昆仑的守门人拦下他们。

青年没有吱声,他怀里的小孩也没有动静。

守门人见他们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眉头顿时微微皱起,手也按在了腰间的配剑上。不问仙尊的合籍大典马虎不得,为了防止有魔修混入,只有有请帖的人才能进入昆仑。

这两人沉默不语,行迹可疑,守门人正犹豫着要不要叫人过来,却有另外的客人在这时来了。

守门人重复刚刚的话,那客人很快拿出了请帖,确认无误后便让他们进去了。

随后一转身,那小孩就从青年的怀里掏出了一张请帖,脸上带着笑,声音软糯轻嫩的:“是这个吗?”

守门人看着小孩的笑容,脸色微缓,接过请帖确认后,也笑了,侧身让他们进去。

此时,距离不问仙尊的合籍大典还有三日。

江又辉把他们大典时穿的红色喜服拿回来了,苏锦之和他在屋子里试穿,他的腿不能动,便只能乖乖地等着江又辉给他穿衣服。

红色的喜服做精致华丽,领襟衣摆出都绣着繁复的花纹,衣裳是按照他们的身形尺寸做的,穿在身上很是合身。

江又辉是先换上的,他穿好之后才给苏锦之穿衣。

苏锦之也是看到他穿上后,才发现记忆之中江又辉这是第一次穿这样鲜艳的衣物,除此之外,不管在哪个世界,他穿的都是灰白黑这类单一冷淡色调的衣服。

而等他穿上一身红衣后,即使他的头发是白的,苏锦之依然觉得他穿红色最好看——虽然这可能是因为这件红衣对他们的意义深重的缘故。

“怎么一直在看我?”江又辉低着头给他穿鞋子,后脑勺却像长了眼睛一样知道他在看他。

苏锦之如实回答:“觉得你穿红色好看。”

男人闻言低低笑了一声,抬头望着他,手指轻轻抚着他的侧脸:“没有你好看。”

苏锦之微微侧头,将脸塞压在他的掌心里,说道:“还有三日,我们就……”

“能永远在一起了。”江又辉接过他的话,声音和平时与他说话时没有什么不同。

但苏锦之的心,却在刹那间重重地颤了一下,狂乱地跳了起来。

第166章 小狐狸精13

永远在一起,这句在爱人中会令彼此都心安的承诺; 在苏锦之听来却慢慢都是心惊和慌乱。

这不能怪他; 实在是因为这句话出口之后,他和男人都会分开; 要么是死亡; 要么是其他一些不可抗拒的因素,不管在哪个世界都是这样。

所以在江又辉说出这句后; 苏锦之就觉得有股凉意顺着他本该没有任何知觉的脚心攀爬了上来,那股凉意令他恐惧,情不自禁地想要退缩。

江又辉本以为他说出这句后; 少年应当会很开心; 却不想低头看他时发现少年一脸怔然; 几根凌乱的发丝搭在他额角; 少年生得白; 几根青丝便衬得他脸色雪白; 没有一点红润。江又辉不喜欢看到他这样苍白病态的模样,因为这会令他想起少年于镜中的身体残缺的样子。

江又辉的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又舒展开; 伸手将少年鬓角的碎发往耳后拨:“怎么了?”

“之之不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吗?”男人问着,唇边便带着笑俯身亲吻他。

“当然想啊。”苏锦之强装出笑容,将心中涩然压下,闭上眼睛呼吸着男人的气息,双臂搂住男人的脖颈,一点点收紧; ”我也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他怎么会不想永远和他在一起?

可他做不到,不管是在哪里——现实,或是这些虚幻的世界。

他们可以一直重复地相遇,再相爱,可他们就是无法携手一生,分离总是会过早地到来,逼迫他们分开。

苏锦之从来没有哪一刻那么期待听到一号和零号说话的声音,因为他们在的话,他好歹能够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无所知,不知道还能和江又辉在一起多久。

苏锦之有心事,不管再怎么伪装,十分了解他的江又辉还是会发现一些端倪,他以为苏锦之是在担忧合籍大典的事有些紧张,便停下了亲吻的动作安抚他:“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

“嗯?知道什么?”苏锦之听到江又辉这话,神智顿时回笼。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

江又辉这在知道少年还不知道那件事,不过眼下也没法隐瞒了,便直接说道:“昆仑的来客中有魔修混入,杀了几位修士,我和师兄已经在查这事了,不会耽误我们的婚典的,你别紧张。”

苏锦之根本就不是在担心这件事,但江又辉给他递了借口,苏锦之便踩着这台阶道:“嗯,我相信你会找出他们的。”

江又辉又抱着他,低头在苏锦之的额上吻了吻。

然而苏锦之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江又辉望着虚空某处的眼睛渐渐变得幽暗。

因为这次魔人潜入昆仑的事实在有些棘手,并不像他说出来的那么简单。

昆仑门是修真界第一大宗门,门禁森严,不论多么大胆放肆的魔修都不可能轻而易举地潜入,还明目张胆地在昆仑之中杀人夺宝,按理来说他们是不可能做出这样会暴露他们行迹的事情的。

可他们偏偏做了,而且还让人无法找到他们的踪迹,需要江又辉和古书荣同时出手寻找。

江又辉是昆仑的弟子,即便他冷心冷情,但作为正道的人,他肩上有着不得不担负的责任,在过去的千年里,江又辉没少屠杀作恶多端的魔修,所以魔界的人对他恨之入骨,可是江又辉修为极高,所以魔修们除了躲着他走以外根本就拿他没辙。

但现在,这柄原来没有任何感情的剑,有着剑鞘,有了弱点,那些想要折断利剑的人,便会从剑鞘上入手。

江又辉的修为在整个修真界能比得上他的人寥寥无几,魔修虽有,但是他们监视魔界那边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即使是这样,江又辉也找不出潜入昆仑的魔修到底是谁。

那魔修简直就像是凭空出现的,无迹可寻,也无踪可找。

江又辉的话说得并不是滴水不漏,倘若苏锦之再细心一些,又或者他没有心神不宁,就一定能够从中听出一些蛛丝马迹。

但他并没有把江又辉提的这件事放在心上。

三日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弹指便过。

这三日里江又辉没有再出问缘峰,而是寸步不离地待在苏锦之的身边,将苏锦之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不许他离开自己片刻,苏锦之喜欢和他这样亲近,却也有种被监视的错觉。

就好江又辉怕他突然逃跑或是失踪,因此才这样严密地看守着他。

但真正让苏锦之这种错觉落实的,是江又辉眼里遮掩不住的烦躁,和他不自觉间微微皱起的眉头。这下轮到苏锦之去安慰他了:“魔修还是没有找到吗?”

陡然听到他的声音,江又辉愣了一下,灰色的眼睛里映出少年身着红色喜服的身形后又溢满了温柔:“没有。”

江又辉俯身抱住苏锦之:“你别怕,我会保护好你的。”

——外面的世界很危险,但我会保护好你的。

没有会比江又辉还要在乎他的生死了,苏锦之是知道的,他眼眶微微一红,哑声道:“我知道。”

江又辉看见他眼角的红,也没说什么,温柔地给苏锦之整理了下衣领,随后便推着轮椅带着他往外走。

大典举行的地方是在昆仑的千秋台上,江又辉要带着他去到那里,在天道的见证下将他们两的名字刻在一起,从此生相依,死相随。

来参加大典的修士们早已在千秋台附近等着了,见江又辉推着一把黑色的轮椅过来神色微微错愕,回想起这不问仙尊的道侣不仅是个血统低劣的凡间小白狐,双腿还是废的后便回过神来,纷纷挂上假意的笑祝贺。

古书荣在门主主座上望着苏锦之和江又辉过来,不由点头露出满意的笑容,他身边的一名宗主见了,便问:“古门主,你真能容许你师弟和这么一只狐狸精合籍?”

“为什么不容许?”古书荣闻言便挑了挑眉梢,反问道。

那人问出这个问题后就有些后悔,毕竟这狐狸精还是古书荣峰下送出的贺礼呢,这修真界还有谁不知古门主和不问仙尊之间的那点恩怨,恐怕古门主此刻在心里笑歪嘴了吧?但这些东西他们心照不宣就好,是不能拿上明面上来说的,便笑道:“毕竟那狐狸……身份实在配不上不问道友。”

古书荣当然知道这些老狐狸心里想的是什么,他暗暗嗤笑一声,面上却突然没了笑容,摆出一副忧愁的样子道:“其实我也是不希望他和之之合籍的。”

那宗主看着古书荣的表情,愣了一下,还以为其中有什么隐情,侧身压低声音:“那……”

“你说的也对,之之是什么身份,我师弟是什么身份?”古书荣痛心疾首,故意将声音提高了些,“他哪里配得上之之啊!”

那宗主听到古书荣前半句话时,点头正准备附和他,脸上的笑容却在听到古书荣后半句话时滞住了。古书荣声音不小,吸引来了很多人的目光,包括江又辉的。那宗主察觉到不问仙尊肃冷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身上,便马上闭上了嘴巴,低头喝茶,假装自己什么也没说过。

苏锦之也瞧见了这场小插曲,听着古书荣的话忍不住笑了一下。

江又辉推着他慢慢往前走,见苏锦之笑了便开口道:“不用理他。”

“嗯。”苏锦之应了一声,心情也渐渐地放松下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从江又辉推着他走到千秋台的时起,他的心脏就一直在快速地跳动着,令他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可是大典看上去一切正常,江又辉之前说的潜入昆仑的魔修也暂时没有要出来捣乱的意思。

苏锦之在心里默默地喊了一号和零号两声,却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叫自己放松,微笑着接过江又辉递给他的玉碟。江又辉要把他的名字落在苏锦之的玉碟下,算是嫁给苏锦之,所以苏锦之要亲手在他的玉碟下刻上江又辉的名字。

看到不问仙尊将玉碟递给那只狐狸,人群中顿时一片轰然。纷纷瞪大了眼睛望向千秋台中央的一双红衣人——他们收到婚宴贴时只以为不问仙尊是要娶那只白狐狸,却不想,竟是要嫁给他?!

云景也在这一行人之中,他握着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穿着红色喜服的男人。

他只见过男人穿玄色衣裳的样子,但是今日是他和那只白狐狸合籍的日子,所以他理所当然地换了一身红,显得不似往日那样冷若寒霜,倒像是一簇能融雪的红焰。

而这一切的改变,皆是因为他身边那个残废而起!

云景五指攥紧,心头的不甘像是一汪死水堵在他的心肺处,几乎要将他溺毙。

“唉,不问仙尊竟是要嫁给那只狐狸……”一道叹息在云景耳畔响起,带着微微蛊惑的意味,“……凭什么呢?”

云景神色更加怔怔,闻言不由自主地附和喃喃道:“是啊……凭什么呢?”

看着那两人身上刺目的红,云景的脑海中忽然有个疯狂的想法——他想要上前杀了男人身边的少年,似乎杀了他,这一切就会结束一样。

然而下一瞬,一道尖锐的女声便将他的神智微微扯回:“江又辉!”

苏锦之握着玉碟和刻刀,他心跳得的厉害,手心里全是冷汗,听到这道厉声后手腕一颤,那刻刀便歪了,直直地插入他的食指。

都说十指连心,刹那间的刺痛让苏锦之下意识地“啊”了一声。

下一瞬,被刻刀刺破的手指便有献血争先恐后地溢出,滴落在玉碟上,打红两个的名字,显得极为不详。

江又辉却马上拉住他的手,将他拦道身后护好,眼神冷冷地朝来人射去。

妙音仙子对上他冷似寒刀的目光,身形晃了晃,神色凄然:“你……真的要和他合籍?”

男人冷冷地嗤笑一声,灰色的眼里满是讽刺:“不和之之,难不成要和你?”

“我……”妙音仙子眼里含泪,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就见男人兀自转过了身,那双望着她时寒沉若深冬的灰色眼睛,在看向少年时却盈满了三月春水,他轻轻握着少年被刻刀刺伤的手,渡去灵力治愈那伤口,柔声问着少年有没有事。

妙音仙子看着他们,浑身的力气忽然都被卸下了,踉踉地退后几步,推开人群就跑了。

“我没事。”苏锦之虽然笑着,脸色却无比苍白,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食指,那处的伤口已经痊愈了,没有留下一点疤痕,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但是它到来时的刺痛,却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插在苏锦之的心上。

他又能感觉到痛了。

苏锦之喉结山下攒动,目光都有些涣散。

为什么他又能感觉到痛了?

“可你的手很凉,手心里都是冷汗。”江又辉握着他的手,一言道破他的伪装。

苏锦之将唇角的笑容拉大,抬起头正想再说些其他的话,目光却正好对上了云景的方向,待看清云景身后所站之人的模样后,苏锦之瞳孔微缩,整个人都忍不住颤了起来。

江又辉察觉到他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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