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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死病人-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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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都忍不住颤了起来。

江又辉察觉到他的不对,眉头顿时拧紧,目光不善地朝云景的方向看去,恰好撞上云景带着些杀意的目光。

江又辉周身空气一冷,右手张开,上前一步喝道:“剑来!”

他话音一落,千秋台的地竟是微微地颤了起来,数百寒光凌冽的灵剑从问缘峰剑冢飞出,浩浩荡荡地朝千秋台飞来,剑锋所指之人,是云景。

不问仙尊今日合籍,所以他没佩剑,但如今他却召来了数千寒剑,只因云景动了杀意。

在剑来的刹那,云景周边的人便快速跳远了些,站得离云景远远的,生怕不问仙尊的剑一个不长眼,在自己心口处通了个大窟窿。

云景凄凄地看向男人,那张绝色的脸上露出哀伤的神色,却换不来男人的半点怜惜心软,他嘴唇蠕动了下,却又紧紧抿上了,不作任何辩解。

江又辉看着他这模样,眉头拧得更紧,手一扬正准备了结云景,却感觉身后有些异动。

他猛地转身,被他护在身后的少年却被一根银色的长鞭勾住了轮椅,稍一用劲便拉远了距离。

“江又辉!”察觉到视线的调转,苏锦之抬手就准备去扯男人的衣角,但却已将来不及了。

眼前一道银光闪过,苏锦之仰头对上抓走自己那人,扬手抓住了他朝自己袭来的匕首。

手掌被刀锋割破,苏锦之痛得浑身打颤,目光却死死地盯着站着自己轮椅前的小孩,颤着声音,一字一句道:“零号……”

零号举着匕首,手劲极大,他听到苏锦之的声音后似乎有些惊讶自己被认出了,轻轻“咦”了一声后,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摸摸自己脸,偏着一张可爱的小脸,声音软糯无辜,带着些惊讶和雀跃,完全不觉得自己举着匕首扎人的动作有哪里不对:“哇!宿主大人您竟然认得出我!”

苏锦之气极反笑,他刚刚那么大反应,就是看到了一号站在云景的身后。他在上个世界见过一号人形的模样,自然不会认得出一号,可是他没有想到,零号居然也过来了。

被匕首割破的手掌极痛,可是他不能松手,因为他知道一旦松手,零号这匕首就会插在自己的心口上,他忍着痛,小口地抽了口气,问零号:“为什么要杀我?”

零号望着他眼睛,很乖巧很认真地回答:“一号哥哥说了,宿主大人您和拯救总目标,必须死一个。”

苏锦之还是问:“为什么?”

零号说:“我们是在救您啊,宿主大人。”

“救我?”苏锦之看向零号手中带血的匕首,那匕首横在他的手掌中央,深深地插在骨头之间,几乎将他的手成了两半,“这算哪门子的救人?”

零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眉头轻轻地蹙起,似乎也发现了他伤得有些厉害,握着匕首往下压得力道弱了些,语带担忧:“这样很痛吧宿主大人?您松手吧,我会很快的,您不会有多痛的。”

“放开他。”江又辉已经不再去管云景了,转身看向零号和苏锦之对峙的地方。

“好吧好吧。”零号嘟了嘟嘴巴,把匕首挪开,移到苏锦之的脖颈上,抵着他的颈间的动脉,抬头看向江又辉。

准确地来说,是看向江又辉身后的一号。

第167章 小狐狸精 终

苏锦之看得出,零号这是在等一号的命令; 从而决定到底要不要用这匕首捅死他。

他被匕首割伤的手掌传来阵阵火灼般剧痛; 随着心跳不断往外崩溢着鲜血,失血和剧痛让苏锦之脸色逐渐变白; 他微微往后靠了靠; 努力让身体放松,降低自己对零号的威胁。

然而他一动; 零号的匕首也跟着移动,刀锋紧紧地抵着颈间脆弱的皮肉。苏锦之毫不怀疑,零号有力气直接切断他的脖子。

他喘着气; 目光扫向千秋台附近的人; 期望他们之中有人能够来救他。

但是这场刺杀来的突然; 千秋台附近的人皆是愣愣地看着他们; 苏锦之看向古书荣; 刚张口想要发出呼救; 在场的所有人就忽然从客椅上站了起来,拔剑对着一号和零号,异口同声道:“大胆魔修; 竟敢潜入我修真界作乱!”

苏锦之还没有出声,就得到他想要的帮助,但说实话,看着这一幕,苏锦之一点也没觉得安心,反而觉得有些诡异。

若说古书荣说出这些话; 苏锦之会觉得这没哪里不对,但拔剑对着一号和零号的人,还有云景。

苏锦之刚刚可没看漏云景眼底的杀意——云景本来是想杀了他的,可是现在却和大家一起想要救他,怎么看都觉得不正常。

而那些已经拿着剑目光发滞地朝他们聚拢过来,宛如被控制的傀儡一样将他们四人圈在中央,零号见状,手腕微微用力就要将匕首插入苏锦之的动脉之中,一号却突然开口道:“等等。”

一号一说话,零号便停了动作,朝他们聚拢而来的修士也停下的动作。

那把匕首已经划破了苏锦之颈间的皮肉,卡在被割破血肉肌理之中,哪怕是一个吞咽口水这样细微的动作,都会使脖颈被刀锋撕裂的伤口越来越深。

江又辉看着少年颈间蜿蜒而下的红色液体,终于按捺不住超前迈了一步。

而一号也掐准了这个时机,一步跨越上前,将藏于袖间的匕首从背后捅入他的胸口。

江又辉的身形微微颤了颤,一号却将匕首推得更深,寒光凌冽的刀锋穿破红色的喜服,贯穿男人的身体,苏锦之看着他顺着剑锋不断低落的血液,呼吸几乎停滞,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也不管零号还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扯着脖子大声道:“不要!”

“你杀我吧!不要动他!”苏锦之转头,望着零号哀求道。

零号却将匕首收了回去,抬手在苏锦之的脖颈的伤口上轻轻抹了一下。

这个动作非常怪异,但是除了让伤口疼痛以外没有任何作用,一号见此皱了皱眉,终于开口了:“做个交易吧。”

江又辉问他:“你想要什么。”

“拿你的命换他的命。”

“不要答应他!”江又辉还未回答,苏锦之便焦急地喊道。

一号没有再说旁的什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他会死的……”

这句话像是什么开关般,话语一落,江又辉就抬起头,深深地看了苏锦之一眼。

视线相触的刹那,苏锦之心神都为之狠狠一震,因为那道他目光他实在是太熟悉了——凝聚了无数复杂的感情,仿佛穿越了一段漫长的时光般沧桑,绝望。

“我做了一个梦……”江又辉扯了扯唇角,雪白的发丝在半空中轻轻飘动,他的面容明明还很年轻,但苏锦之却有种他已垂垂老矣的感觉,“梦里你和我说分手了也没关系,你一直就在那里,我想你了就可以来看看你。”

“但是你骗我……”江又辉伸着手,似乎想要再触碰他一次,“除了我的记忆,我哪里都找不到你……”

苏锦之尖叫一声从轮椅滚了下来,他的腿不能动,所以他只能爬,但等他爬到江又辉所在的地方时,他的身影早就消散成无数细心的光点,逸散在空中最后消失。

“你为什么要杀他!你为什么要杀他!”

江又辉最后的那句话,撕裂了苏锦之所有的平静,他一睁开眼睛,就大喊着将面前所有能够触碰到的东西推倒在地,站在他面前的一个人似乎是被他突然的叫声给吓到了,往后退了几步,站得离他远远的。

铁制的碗筷落在瓷砖地面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将那人的尖叫给淹没了。

苏锦之没有理她,趴伏在小板桌上呜呜地哭着:“你为什么要杀他……”

没有人给他回答。

苏锦之也没有哭多久,因为很快就有一些穿着白色衣服的人从外面进来了,进到他所在的这间屋子,扯着苏锦之的胳膊将他按倒在床上。苏锦之没有挣扎,任由那些人将他的四肢都固定在床板上。

他呆呆地仰着头,目光停留在天花板中央的白炽灯上,眼泪在眼眶里聚满,随后就顺着眼角滑进鬓角的头发间。

那些白衣人见他不再挣扎了,桎梏住他的动作就渐渐松了下来。

“怎么了?”一个成年男子走到一旁,低声询问一开始就待在屋子里的那个女人。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苏锦之只模模糊糊地听到了一些。

“我来给他喂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狂躁了起来,把饭菜都弄翻了……”

“他有说什么吗?”

“他一直在喊‘你为什么要杀他’。”那女人顿了顿声音,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恐惧,“主任,他真的不是杀人犯吗?”

男人回答道:“我也不知道,院长说让我们先照顾他一段时间。”

女人沉默着没有说话,又或许有说,因为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苏锦之听不太清,只模模糊糊地听到了一些。

其他护士很快就将地上的饭菜收拾干净了,那个被称作“主任”的男人走到床边看了苏锦之一眼,转头对另一个男护士说:“半个小时后给他喂碗稀饭,喂食期间不要把束缚带解开,注意点,别让他受伤。”

“嗯,知道了。”男护士应了一声。

随后那群人就如来时那样一连串的出去了,男护士把门带上,但留了个小窗,方便随时观察屋中人的动静。

“宿主。”一号的声音出现在苏锦之的脑海里。

苏锦之闭上眼睛,冷冷道:“滚。”

一号继续道:“他不死的话,你也会死在那个世界。”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苏锦之直接将这句话吼了出来,四肢在床板上拼命地挣扎着,但他的脊背刚刚离开床板就被扯了回去,因为他的手脚都被柔韧的束缚带固定在床上,就仿佛一个囿于牢笼的困兽,只能在原地痛苦地挣扎。

“为什么?”一号却还在咄咄逼人,“因为我杀了江又辉,还是因为他说的话戳到你的痛处了?你在愧疚,不敢面对?”

苏锦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等呼吸稍微平静之后,他又呜呜地小声哭了起来,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那个站在门口的男护士只隔着一扇门透过小窗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又转过身去,逼仄昏暗的小房间里只有苏锦之一人,不管他哭得再怎么凄惨,都不会有人进来安慰他一下。

一号说完那句话后就不再作声了。

苏锦之躺在床上,五指越攥越紧,指甲扣进掌心的软肉里,但是他并不觉得这有多痛。

因为一号说的对。

他的确是在内疚,他很自责,他不敢面对除了自己的任何人,甚至他连自己也不敢面对,不敢面对那个懦弱、胆怯、一无是处的自己。

在上个世界结束的时候,他还在想,他那么爱江又辉,又怎么可能和他分手?

他等着恢复记忆的那一刻,亲自去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当过往的记忆回来时,他才发现真相的确如此。

苏锦之闭着眼睛流泪,几乎要背过去气去,又开始迭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压抑的小屋子里回荡着低低的哭声,站着在门口的男护士似乎被他哭得烦了,又从小窗探进头来看了他一眼,这一看男护士就变了脸色,马上打开门进来按响了床头的护铃。

不一会,医生们便蜂拥而入,将苏锦之紧攥的手指板开,给他处理手掌的伤口,用纱布缠好后给他带上了指套。

男护士走到主任身边,小声道:“他一直在哭。”

主任叹了口气:“看好他,发现有什么异常举动马上按铃,我去给那边打个电话。”

屋子里的人来了又走,男护士见苏锦之苏锦之怔怔着,就问主任:“要不然给他吊营养针,他现在看上去也不会吃东西,等会呛进气管了不好处理。”

主任闻言,看了床上躺着的青年一眼,点点头道:“行吧,先给他吊针,看看明天情况怎么样吧。”

吊针和药瓶很快就被取来了,针头刺进手背肌肤的时候苏锦之颤了一下,等那些冰冷的液体顺着血管将身上的温度抽离一半后,苏锦之才微微转过头,看向高高吊起的药瓶。

逼仄狭窄的小屋,寒冷的药水,苍白的墙壁,和来来回回戴着口罩看不清脸的医生护士们……这里的一切都让苏锦之不自主地联想到他在那西港医院时的日子。

苏锦之疲惫地闭了闭眼睛,零号怯生生地声音就突然在他耳边响起了:“宿主大人……”

第十卷 碱血症

第168章 精神病院的爱情故事1

苏锦之没有出声。

“宿主大人~”零号把声音压得更轻了些,“您~睡~着~了~吗……”

苏锦之:“……”

苏锦之的心情有些复杂; 毕竟零号一直以来表现出的都是一副天真小可爱的模样; 可是上个世界最后的那一幕完全颠覆了它在苏锦之心中的形象认知。

想了想,苏锦之还是回答道:“没有。”

他的嗓音还很哑; 夹杂着无法忽视的低落。

零号听见苏锦之的声音后轻轻松了口气; 愧疚道:“宿主大人对不起喔,刚刚弄痛您了。”

“没事。”苏锦之僵硬地扯了扯唇角; “我现在已经不痛了。”

零号说:“可您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很难过。”

“是有些难过。”苏锦之没有否认。

零号又问:“是因为我弄疼您了吗?”

“不是。”苏锦之睁开眼睛,望着输液管滴壶里一滴滴坠下的透明液体,声音更哑了; “因为我想起了一些事……”

“宿主大人您恢复一部分记忆了啊!”零号很兴奋; 为他感到高兴; “那可真是太好了!”

苏锦之听着零号的欢呼; 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不止是一些; 他几乎快把所有的事情都记起来了,但伴随而来的愧疚和自责,却沉重得令他无法呼吸。

一号听着苏锦之和零号已经能够平静的对话了; 觉得他应该冷静下来了,再次出现道:“冷静点了吗?”

苏锦之“嗯”了一声。

一号说:“我把材料整理好了,现在传输给你,你自己梳理一下。”

一号话音一落,苏锦之脑海里就多了许多密密麻麻的图片和数据,但这些不是他在这个世界的记忆包; 而是被层层深埋在灵魂深处的,曾经被他遗忘了的过往。

人类从远古的时候就一直向往着浩瀚的星空,渴望着有一天能够触摸到这些漂亮的星星,但是这些漂亮的星星上却藏匿着无数的杀机,飞向天空的旅程也是那样的漫长和危险。

一粒小小的病菌,一颗微不足道的陨石,甚至是一个小数点的计算错误,都能随时终止这段没有返程的旅行。

而这些问题的源头,都是因为人类的脆弱的身躯。

在苏锦之还小的时候,人类还是能够生活在安全层外的,因为父母工作的缘故,他们生活在北冰洋的天文观测台附近,他也是在那里遇到了姜月。

但那个时候,姜月在他的记忆中不过是一只随手救下的外星异兽,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父母死后,他按照父母的遗愿,加入了“神祗”计划研究所参与抗体疫苗的研究。

而那个时候,黑石荒漠已经将地球变成了半个废墟,严重的大气污染让人们只能生活在被隔离防护罩保护的安全层里。

寂静和荒凉在这个星球上蔓延,每个人知道,这颗星球已经不能居住了。

移民迫在眉睫。

可是那时的抗体疫苗只进行了一半,没有疫苗,人类就无法抵御外星病菌,而苏锦之比任何人都希望疫苗赶紧研制成功。

因为他和姜月相爱了。

但姜月偏偏是个外星人,他的身上都是外星细菌,他想要和苏锦之见面,就必须得穿着严密地隔离服,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隔着厚重的玻璃用对讲机和苏锦之说话。

苏锦之每次见他脸上是笑着的,可是他心里比谁都急,他甚至将所有的休息日和假日都用来研究和改进疫苗,只希望他和姜月下次见面时不会那么麻烦。

终于,第一代抗体疫苗被研制出来了。

几乎所有的人都接受了疫苗种植,除了少部分对疫苗中某些成分过敏的人。

然而,苏锦之偏偏就是那会对疫苗过敏的人——他是疫苗的研制核心人员之一,可是他研制出来的疫苗自己却不能用。

他只能看着那些在排异反应过后,可以在不穿防护服的情况下与外星人接触的人们去了新的安全层生活,在那里没有任何人会穿防护服,他们可以自由的握手、拥抱、亲吻,物种不再成为阻碍他们交流的屏障。

而苏锦之只能继续留在老的安全层里,继续隔着厚厚的防护服和姜月见一次面。

那个时候,苏锦之第一次提了分手。

姜月没有同意,他的上司和同事们也不同意,纷纷劝他好好和姜月在一起。

他和姜月谈恋爱的事实验室里很多人都是知道的,那时候他的同事还整日拿他们两个穿着厚厚的防护服约会的事出来开玩笑,可是当他说要分手,不想再继续这样的恋情时,那些人却都跳出来劝说他了。

苏锦之那时以为同事们是在关心他,后来才知道并不是这样的。

他们只是垂涎于姜月的基因序码。

第一代抗体疫苗出现后,地球就加入了银河系联邦,渐渐地,开始有一些外星生物来地球上旅游,地球联邦也鼓励能与外星人接触的那一部分人类与外星人恋爱通婚,能让外星居民留在地球上居住的人类还能获得补贴和奖励。

地球联邦甚至还出台了新的婚姻宪法保证通婚人群的利益,但是那看似正义的法律之下,却潜藏着最卑劣的邪恶。

姜月很特殊,他不是银河系的物种,每个来地球上的外星旅客都有身份凭证,上面记录着他们的身份和母星的各种资料,姜月是他们星球,唯一一个到银河系来的人。

他在地球,甚至在整个银河系里都是独一无二的。

所以他不能离开,而牵制他的最好人选,就是苏锦之。

那个时候,二代抗体疫苗的研制已经到了尾声,他们却什么都不知道,还在傻傻地畅想等二代疫苗研制成功以后他们要到哪些星球去旅行,又要在哪里定居。

而他们在讨论这些的时候,依然隔着厚厚的防护服,可是他们已经决定要结婚了。

他把这个消息和同事们分享时,大家都为他们感到开心,而姜月说要回母星一趟和家人商量结婚事宜的要求,也被地球联邦批准了,毕竟他要和苏锦之结婚的话,就得贡献出身上的基因供地球联邦研究。这不是件小事,需要同时获得两颗星球外交部门的批准——在这之前,地球联邦以他和地球机密研究人员恋爱,不能离开防止泄露实验室的机密数据为由,一直把姜月扣留在地球上。

姜月走的前一天,在他们实验室外面的草地上种了很多向日葵。

他离开的那晚,是苏锦之去送的他。

也是那一个晚上,有个负责临床试验的科研人员找到了他。

苏锦之在疫苗实验室里,一直都是负责研究疫苗,改进配方的人,但因为他没有注射一代抗体疫苗,所以他没有参与进二代疫苗研制过程中的母体实验。

那个人告诉苏锦之,他不能让姜月回来,姜月和地球人极为相似外表是参照地球亚裔人种化出的,他真正的本体,是异兽。

而二代疫苗的母体实验,最需要的东西就是外星异兽。

姜月是唯一一个能够自主化形的异兽,地球联邦很想要他身上的基因序码,可从脊髓液中抽取到的基因序码并不完整,为了得到更完整的基因,等他到从母星回来,获得地球的居民权之后,可能就会被实验室的人要求和母体……强制交配,成为试验品之一。

苏锦之一开始并不相信,直到那个人带着他去了二代疫苗的母体实验室里。

在那里,苏锦之终于知道了每天分配到他手里,经由他研究观察的脊髓液到底是怎么来的。

苏锦之想把这一切都告诉姜月,让他不要回来了,可是他什么都不能说,因为他和姜月的所有联络方式都被监控着——银河系联盟是反对物种试验的,一旦被发现,会有很严重的处罚,地球联邦是不会允许他将这些事泄密出去的。

所以千言万语,他都只能对姜月说一句:“我不喜欢你了,我们分手吧。”

后来的一切发展都不可预料的。

正如一号那时问他的那个问题一样:“如果在你死之前,你是知道这段历史的,而且你的身体也能够熬过排异反应,注射疫苗后你就能活下去,能去外面看看其他风景,去其他星球上游玩,那你会注射抗体疫苗吗?”

这个问题其实不是在问他,是问所有知道二代抗体疫苗来历后的人类,而大家的选择也是可以看见的——

不愿意的人,或是以纯人类的身份,成为星际里脆弱短命的存在,或是参与那个曝光这一切的科研人员发起的游行,被关押在北冰海之下的永冻监狱里接受永冻监禁的惩罚。

那些愿意的人,他们会在漫长的生命里,偶尔会感慨一下这段历史,然后继续他们的生活。

而在被实行永冻监禁惩罚的人,都被注射了记忆重置疫苗,他们会在几百年后从监狱里释放后忘了曾经的一切,地球联邦也会给他们一个新的身份,给他们接受疫苗种植的机会,获得新的人生。

“你的冷冻舱出现了一些问题,它没能很好的保护你的身体在冷冻过程中不受伤害,所以你患上了器官衰竭。”一号很平静地阐述着事实,正如以往它说话那样,他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如果你没有患上了器官衰竭,能够接种抗体疫苗,那我们救你也不需要那么麻烦。”

苏锦之回想起他模糊之中看到自己漂浮在蓝色培养液里的画面,现在看来,那些并不是他的臆想,而是他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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