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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死病人-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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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先生。”艾帅笑眯眯走过来,他身边没有其他的椅子,但是艾帅毫不介意,直接就盘着腿在他旁边坐下了。

苏锦之看着他,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但是他不能露怯,大家都是穿蓝衣服的,谁怕谁?

于是苏锦之微微抬起下巴,对着艾帅淡淡道:“什么事?”

“我……”艾帅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冲进来的护士拖走了,走之前他还盯着他,不死心道:“我明天再来看你!”

苏锦之:“……”

苏锦之晚上又做梦了。

他每个晚上都会梦到那些血腥的红,闻到血液特有的铁腥味,还能听到断裂的脖颈处脑浆粘液砸到地面上的滴答声,所以当他又回到那个暗红色的房间时,他一点也不觉得惊讶,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艾帅来找过他的缘故,这个晚上的梦和以往不一样了——他的视线似乎有些不同。

他就像是落在一个极矮的地方,又或者这间屋子被放大了数十倍,和往前的完全不同,就连坐在沙发上的无头尸体都变大了许多。

但实际上再恐怖的东西,反复看过几遍之后心头的恐惧就会被冲淡,苏锦之现在已经能够直视那具无头尸体了,反正他又没脸,不会说话,其实看久了也不觉得怎么恐怖。

这样想着,苏锦之忽然又听到了一句:“好冷啊……”

那声音是他的,只是从来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是啊,今天怎么没有见到那个梦里的他?

苏锦之正疑惑呢,忽然就感觉他的后脑勺被踢了一下,不轻不重,但他偏偏就这样咕噜噜地滚了出去,脸和鼻子蹭了一地湿滑黏腻的鲜血,黏糊糊地贴在他的脸上。

视线颠转间,苏锦之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个念头在沙发上的无头尸体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将他抱起后成为真实的认知。

他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随着无头尸体的动作朝后看去,在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的眼睛里,他看到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而那个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人头……正是他自己。

——他的头被砍掉了。

任何人梦到这样的场景不被吓疯也是会被吓呆了,苏锦之觉得他这几日绷紧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承受不住了,“啪”的一声断裂,在人的心瓣上抽出血痕。

他发出一声近乎凄厉地惨叫,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天还没亮,护士可能是为了方便他睡觉,只留了一盏床头灯,使得屋子里十分昏暗。

护士见床上的青年大叫一声后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煞白,带着红血丝的眼睛睁得极大,一看就是在梦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被吓醒后的样子,马上走过去问道:“苏先生您怎么了吗?”

“开灯!开灯!”苏锦之扯着嗓子喊道,他现在急需光明,屋子越黑他越害怕。

护士也被他异常惊慌恐惧的声音给吓住了,二话不说就把灯打开了,没一会走廊外面的也亮了起来,好几个守夜的护士走过来聚在小窗外看室内的情况,因为苏锦之刚刚那一声实在是太凄惨了。

“你说这个世界,是全部由姜黎山创造出来的吗?”等护士确定完他没有发狂的征兆后,苏锦之裹着被子缩在床上,一想到那梦中场景他还是忍不住打抖,他觉得自己再这么下去,就是不疯也肯定会精神衰弱。

一号沉默了一下,说:“也不全是。”

苏锦之愣了,追问道:“不全是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苏锦之:“……”

“你这解释了和没解释一样。”

一号说:“你别太担心,我和零号不会让你有事的。”

苏锦之欲哭无泪:“可是我现在整夜整夜的失眠,睡不好觉。”

“你可以让姜黎山陪着你。”一号怂恿他,“或者你问问他愿不愿意让你去他的宿舍住啊。”

苏锦之有些震惊:“可以吗?”

“可以,他是你的主治医生,而且你的身份很特殊,上面不会不同意的。”

苏锦之问一号:“我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一号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一桩命案的嫌疑犯。”

苏锦之也跟着沉默了,半晌后才吱声:“你没骗我?”

一号难得的和他开玩笑:“骗你我有糖吃?”

苏锦之来常山精神病院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就凭这段时间里护士和医生们对他的重视,病人们对他的恐惧,还有他身上不同寻常的蓝色病服,苏锦之已经猜到了自己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的精神病人,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是一桩命案的嫌疑犯。

难怪因为暴力倾向而被隔离的病人明明那么多,却偏偏要在他身边安设24小时看守的护士。

苏锦之精神恍惚,一号却安慰他:“你别急啊,都说了只是嫌疑犯。”

“那艾帅呢?”苏锦之想起和他穿一个颜色病服的艾帅。

一号言简意赅:“他和你一样。”

“姜黎山是犯罪心理医生,你和艾帅都是精神病犯人,他需要确定你们精神的情况。”一号说,“不过你只是嫌疑犯,现在并不确定凶手就是你,而艾帅是板上钉钉的凶手。”

苏锦之不懂:“那他怎么还没被送上电椅?”

“姜黎山需要判断出他杀人的时候是正常的,还是发病中。”一号的声音轻飘飘的,“这决定着他的刑量。”

第175章 精神病院的爱情故事8

如果艾帅杀人的时候是在发病中,那他是没有自控能力的; 杀人的行为也不是他自己所能控制的; 在判刑的时候就会减轻他的刑量。但如果艾帅杀人时是完全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他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杀人犯; 而且有极大的可能是反社会型的变态杀手。

这样的情况下,他要么一辈子被关在疗养院; 要么把他送上电椅永绝后患,因为高智商的杀手即使待在疗养院里,也有犯罪的危险。

苏锦之对此极为认同; 因为从艾帅的话里不难听出; 他很不屑和精神病院里穿浅蓝病服的病人们待在一块; 反是对他这个同为穿靛蓝色病服的病人非常感兴趣; 且表现的十分友好。

而姜黎山的工作; 就是通过和艾帅交谈; 从他的话里找出漏洞或是通过引导他说出真相,判断出艾帅杀人时是正常的,还是处于发病中。

但是难就难在这里; 因为艾帅坚持认为他有人格分裂症,他对于杀人的事情一无所知。

按理来说,这应该就是他话里最大的漏洞,因为患有人格分裂症的人一般情况意识不到另一个人格的存在,当然也有例外,可这样的情况很少。

然而最终的检测结果却显示; 艾帅的确患有人格分裂。在他体内,至少存在着一个主体人格和客体人格。

大部分人格分裂症的案例表明,假如一个病人体内只存在着两种不同的人格,那么主体人格和客体人格之间的性格存在着很多不同,有时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存在。

主体人格安静、内向、或是积极友好,那么客体人格就会是消极、暴躁、或是带有很强烈的攻击和反社会向的。

“艾帅一口咬定他是主体人格,他杀掉的那些人都是在客体人格出现的时候攻击他,而那个羞涩内敛的客体人格感受到了危险,进行了反击,但是防卫过度,所以那些人被他杀死了——”

“等等。”苏锦之打断一号的话,“被他杀掉的那些人?”

“是啊,艾帅杀的人不止一个,他的受害者之中还有一对夫妻,妻子长期受到丈夫的家暴,艾帅遇到了他们后,将他们两个人都囚禁起来进行了折磨。丈夫被他分尸,尸体残块至今也没找齐,而妻子被艾帅砍断了手脚,在医院抢救挣扎了一段时间后死于伤口感染……”一号说到这里顿了顿话音,停了一会儿才继续道,“但是那个妻子死之前坚持认为艾帅是个好人,是把她救出地狱的天使,因为艾帅杀了她的丈夫,她恳求法官不要判决艾帅有罪。”

苏锦之咋舌不已,目瞪口呆:“可是艾帅砍掉了她的手脚啊。”

“但是艾帅没有杀她。而且据她口述,艾帅在每次折磨完她之后都会哭着和她道歉,说他不是故意的,是他体内的另一个人干的,艾帅还给她上药,甚至给她吃丈夫从来没有给她买过的蛋糕。”一号说,“并且,她死之前坚持认为是医院的医生们杀死了她,医生们没有给她良好的治疗,如果她还继续待在艾帅那里,她是不会死的。”

一号问苏锦之:“你觉得,艾帅做这些事的时候,到底是哪一个人格?”

“我不知道啊,艾帅说那个人格是防卫,可是防卫的话怎么会折磨受害者呢?”苏锦之说道,“而且那女的话也不能信,她明显已经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肯定会处处维护艾帅,为他开脱的。”

而且艾帅长得还很帅,除了那一口黄牙,他身上没有任何每瑕疵,这样一个美男对你哭泣,道歉,给你精心地上药,不让你死,时间久了,不管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在那样绝望的情况下,你都会认为那是真话,因为你别无选择。

“这些疑问就是你对象需要解开的了。”

“那我呢?”苏锦之想起了被关在常山精神病院的他自己,或者应该说是原身,“……原身也杀了人吗?”

一号道:“目前你只是嫌疑犯而已,警察那边还在调查具体的情况,到底是不是也无法确定,但是根据护士和医生们对你的态度来看,凶手应该不是你,他们也不希望是你。”

这倒确实是的,苏锦之可以感受到,不管是之前那个主任还是后来照顾他的每一个护士,对他都是很细心温柔地,非常注意自己的行为和话语,担心音量大一些时会吓到他。

而且姜黎山在和他谈话的时候,所处的房间和艾帅是不一样的,对于他更偏向于治疗和引导,而艾帅的话就是质疑和询问了。

苏锦之叹了口气:“唉,没想到艾帅那么可怕。”

“你要小心点,他说了今天还要来找你玩。”一号提醒他。

然而说曹操,曹操到,一号这句话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苏锦之下意识地抬头望去,一抹靛蓝色身影就这样映入他的眼帘。

察觉到他的视线,艾帅也抬头,用那双蓝宝石般深邃的眼睛和他对望,嘴一咧,露出一口整齐的黄牙。

苏锦之:“……”

“唉。”一号也叹气,“要不是这是你对象搞出的世界,艾帅这样的人应该会是你的拯救目标的。”

“不不不,我觉得我拯救不了他。”苏锦之觉得这个任务太有难度了,给他绝对又是一个失败世界。

“那你多保重。”一号最后祝福了他一句,就悄咪咪地没声了。”

“嗨,苏先生。”艾帅笑眯眯地走到床边,拉出姜黎山平时坐的那个小板凳坐下,解释他为什么来这里,“我看到你房间的灯亮了,就知道你醒了。”

苏锦之:“……”早知道就不开灯了。

给他守夜的那个护士在他醒来后就去给他拿早饭了,他离开之前说会让新护士过来接替他,让苏锦之一个人在房间里不要害怕,可是苏锦之现在慌得很,因为他等了一会没等来新护士,却等来分尸狂魔艾帅。

“苏先生,你怎么不说话?”艾帅脸上突然没了笑容,他轻轻蹙起眉靠近苏锦之,用十分担忧的语气问道,“你的脸色很差,是做噩梦了吗?”

苏锦之没有像以前那样漠视艾帅,因为他以前不知道艾帅是个分尸狂魔,但他也没有立刻回答艾帅的问题,而是问他:“你是怎么过来的?”

这些病房的门都是特制的,只能从外面打开,在里面则需要钥匙,他都没有钥匙,难不成艾帅会有钥匙?

结果艾帅还真有钥匙,他从兜里甩出一块金属,在苏锦之面前晃晃:“我用钥匙打开门就出来了呀。”

苏锦之:“……”

艾帅捧着脸,歪歪头笑着看他:“苏先生,我已经回答过你的问题了,那你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是越是平静,苏锦之心里越慌,就凭他这细胳膊细腿,艾帅一只手就能掐死他,而他要是不回答艾帅的问题,还不知道艾帅会不会病发。

于是苏锦之只是点了点头,因为他怕自己一开口,声音是发颤的,到时候就暴露了他对艾帅的恐惧。

“你真的做噩梦了吗?!苏先生!”艾帅得到了他的肯定突然睁大眼睛,笑容满面,就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一样。

“天哪天哪!”艾帅惊呼着。

苏锦之觉得这里要是有音乐,他能够马上就着节奏翩翩起舞。

“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苏先生。”艾帅激动过后,终于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一把抓住苏锦之的手,用一种非常艳羡的语气道,“我从来都没有做过噩梦……你真是太幸运了,苏先生。”

苏锦之听着他的话没有觉得幸运,只觉得毛骨悚然。

任何人都会做噩梦,只是怕不怕的问题,不怕的话那就不会被称之为噩梦。

他现在已经有些肯定,他每晚做的梦肯定就是和他有关地凶案现场,而艾帅杀了那么多的人,他却说他从来没有做过噩梦,那只能证明,艾帅根本就不怕那些梦,甚至在梦到那些的时候,他还会觉得舒服,是个美梦。

苏锦之知道有的变态杀人狂喜欢用相机或是录像带记录下自己杀人的场景,或是到案发现场故地重游,因为那能让他们回想起杀人的时候,有些变态杀人犯还会在那些凶案现场或是杀人录像带前自慰或是做爱——他们能从那些普通人觉得血腥残忍的画面中感受到高潮般的快感。

“你能告诉我你做了什么梦吗?”艾帅问他。

苏锦之看着他没有说话,脸上是强装出的淡定。

“让我猜猜,嗯……你是不是梦到了很多血?”艾帅激动地问他,嘴都笑得合不拢了,但马上他脸上的笑就没了,反而还有些疑惑,“我也梦到过啊……可那是噩梦吗?”

“我梦到那些只会觉得舒服啊,不过时间久了也有些腻味……”艾帅叹着气,手还紧紧握着苏锦之的手不放,苏锦之试着往回抽了抽手,但是没能抽出。

艾帅的话语里满是遗憾和惋惜,但是苏锦之发现,他的胯间裤子部分被顶起了一个包——他在想起那些杀人场景的时候勃起了。

“苏先生……”艾帅苦着脸看着他,深蓝色的眼底瞧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老是做一个梦,你不会腻吗?”

苏锦之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在艾帅说出这句话时猛然炸开,激得他头皮发麻,手心里满是冷汗,但是他的手却被艾帅死死攥在手心里,挣都挣不开。

“把他带回去。”房门被踹开,姜黎山冷冷地声音出现在门口。

与此同时,几个身穿黑色警服的警察冲了进来,举枪对准艾帅的脑袋,艾帅却一点也不感到惊慌,笑着缓缓松开手站起来。

艾帅转过身体,扬着手和姜黎山打招呼:“姜医生,早上好。”

姜黎山今天戴的还是隐形眼镜,没了金边眼镜的遮挡,那双灰色的眼睛更显凛寒,冷冷的视线宛如十二月的寒风,能将人身上的皮肉一寸寸剜下,而他的脸色,则在看到艾帅胯间鼓鼓的那一团之后更黑了,阴沉如水。

警察赶紧上前将艾帅制住,艾帅没有挣扎,笑眯眯地被警察带走,临走之前还回过头来对着苏锦之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

姜黎山脸色很差,周身的空气很冷,而之前守夜的护士那个端着粥进来后更是被他数落了一通:“你怎么守人的?!不知道要等换班的人离开了才能出去吗?”

那护士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一米八几的一个大男人像个小鹌鹑一样一直低着头给姜黎山训。

最后还是姜黎山担心他带来的粥凉了,才让护士赶紧过去给苏锦之摆早饭,而他自己则离开了病房,看样子应该是去处理艾帅逃出病房的事。

“对不起啊,苏先生。”护士一边摆饭一边给苏锦之道歉,“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艾帅是重大杀人犯,他的量刑再怎么减就是死刑和无期徒刑区别,他一旦出逃,整个医院的人都要为此负责。但是他离开病房后到了苏锦之这里,如果苏锦之被他杀掉了,这个守夜的护士可是要负全责的。

苏锦之听着这个护士给他道歉,他也没说话,毕竟这件事确实是护士的不对,幸好这具壳子里现在待的人是他,要是换了之前那个爱自残的,护士离开这么几分钟他说不定不用等艾帅过来,他自己都能够弄死自己。

但也恰好因为壳子里的人换了苏锦之,护士和医生们都觉得他最近恢复的情况不错,觉得他不会再继续自残了,才会这么放心的离开。

结果就是这么几分钟,艾帅就摸过来了,把除了他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给吓了一遍。

苏锦之吃完饭之后,天才刚刚亮。

这段时间快到冬天了,所以天亮得有些晚,一号之前和他说过,让他住到姜黎山的宿舍去,但是没等苏锦之开口,姜黎山处理完艾帅逃出病房的事后回来,就把这件事和他说了。

“我申请了让我们同住的申请,等我下班以后会来帮你收拾东西。”姜黎山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青年,观察他对此的反应。

和青年同住,这个想法姜黎山在很久之前就有了,毕竟青年每晚都会做噩梦,为了防止他自残也得有人守夜,而今天艾帅这件事更是坚定了姜黎山的念头。

刚好他之前交出去的申请表也在今天批下来了,因为青年在他来医院之后情况转好,已经很久没有自残或是出现发狂的情况,所以上面同意他和青年同住,方便他继续治疗青年。

姜黎山便也不想再等了,干脆今天就搬过去好了。

只是这到底是因为他尽职尽责想要治好青年,还是为了他内心那点不可明说的小心思,就无人得知了。

男人说话的声音很温柔,但是说出口的话语却让苏锦之激动得想要跳起来,就和艾帅刚刚翩翩起舞的样子差不多。

他想要随时和姜黎山待在一块,他每晚都会做噩梦,只有姜黎山会抱着他安慰,更何况艾帅这个随时会出现的定时炸弹实在是太可怕了,什么门都防不住他,姜黎山不说他都要主动提一下同居的事了。

“你愿意吗?”姜黎山顿了顿,语气轻柔慎重得仿佛求婚一般。

“嗯。”苏锦之点头,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情绪。

姜黎山勾着唇笑了笑,最终还是没忍住抬手摸了摸青年的头发,又重复了一遍明明已经说过的话:“等我下班之后就来帮你收拾行李。”

说完之后,姜黎山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说过这句话了。

如果放在以前,他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但是和青年一起住,这句话这件事像是根轻柔的羽毛,不停地在他身上骚弄,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夺走了,所以他的思维变得迟钝了起来。

姜黎山陪着他说了会话后又出去了,苏锦之喜滋滋的在病房等他,甚至拿起了能完全背下诗集又翻了一遍,只是他的心和眼睛都不在诗集上。

结果一号忽然出现,感叹了一句:“艾帅真是个人才。”

一号的声音吓了苏锦之一跳,他问一号:“你怎么忽然发出这样的感叹?”

“这个世界有大部分是你对象制造出来的,所以有很多事我不知道。”一号说,“然后我就深入了解了那么一下。”

苏锦之又问:“可这和艾帅有什么关系?”

一号反问他道:“那你知道艾帅把钥匙藏在哪里吗?”

第176章 精神病院的爱情故事9

艾帅身边也是有护士24小时看守的,但和苏锦之不同的是; 艾帅那边是由两个护士同时看守的; 毕竟他是个重刑犯。

然而问题就出在这里——看守的是两个人,可是开门只需要一把钥匙。

艾帅之前殴打护士; 不是因为发病; 而是为了趁乱拿走钥匙,没想到还真的被他成功拿到了。

那护士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钥匙不见了; 当时就怀疑是被艾帅给偷走了,他们马上让艾帅脱衣服进行全身搜查。

但艾帅却把钥匙藏在了……屁股里。

苏锦之的壳子里毕竟是个正常人,虽然被关在了精神病院里但他的行为举止还是和正常人基本保持一致的; 可艾帅却是个实打实的变态。

他在想到曾经的凶案现场时会勃起; 而他在做梦梦到之后同样也会; 苏锦之做不出当众撸的事; 而艾帅却能毫不脸红地在床上或是厕所里满足自己。

看守他的人可都是直男护士; 自然不会一直盯着看他怎么撸; 等他们发现钥匙不见的时候,艾帅已经把钥匙藏好了。

姜黎山那天两度出去,就是为了找钥匙; 第一次艾帅死活不说他藏哪了,姜黎山给了他一些时间考虑,可艾帅还是不说。姜黎山就让肛肠科的医生来了一下,让几个医生和警察围观取钥匙的过程,并向所有护士宣布,以后谁的钥匙再不见了; 第一时间往艾帅身上找。

苏锦之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同样感慨不已:“艾帅以后怕是都不会再藏钥匙了。”

“可是他对你很有兴趣。”一号说。

苏锦之很无所谓:“我马上就要搬去和我亲爱的住了,艾帅想要再见我也见不到了。”

晚饭过后,姜黎山就来病房帮苏锦之收拾行李了。他的行李不多,就两套病服和一本书,苏锦之还想带走他洗漱用的毛巾什么的,但是姜黎山却拦下了他,说宿舍那边有新的,于是苏锦之就只拿了他的病服和书离开。

等到了目的地之后,苏锦之才知道姜黎山口中说的宿舍,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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