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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上岗(穿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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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弧度加深几分,面上笑容立时亲近几分,一直带着柔和眼神的眸子,此刻带上几分真切的温度。
张家欲与秦家结亲,秦立轩有没有领差事,张秋词不可能不知道,她这是听懂了,也顺势将话题接下去。
郑玉薇闻言,松了一口气,她直觉,往昔心中压着有些沉重的东西,今天应能抛下。
她不能阻止秦二娶妻,也知道没有张秋词也有别人,但郑玉薇知道原文,清楚周文倩日后必将卷土重来,有了原身的前车之覆,要她眼睁睁看着一个姑娘家嫁予秦二,她心里是不太舒服的。
在封建社会,女子向来不易,婚配等于第二次投胎,一旦找错男人,多刚强的女子也得折下傲骨。
张秋词听懂了,也配合了,那是最好不过,郑玉薇觉得,自己隐晦提醒一番,也算尽心了。
郑玉薇边走边说,“二弟他并没有领差事。”
朝中如此颠簸,秦立远没有给兄弟谋实职,就怕他一个不好,自己折下去不说,还带累了家里。
姜氏心中想必也清楚亲儿的斤两,她亦从没提过这事。
因此,秦立轩身上仅挂了一个六品虚衔,是那种朝廷用来恩荫功勋之后的空头职位,他无需当差,只领奉银即可。
张秋词闻言,面上适时露出些许疑惑,她语带询问地“哦”了一声。
此时,两人行至一颗老桃树下,一阵微风拂过,粉色桃花瓣如雨,从枝头纷纷而下。
郑玉薇站住脚步,伸手接了一瓣桃花,她垂目看了一眼,复撤手,又顺势屏退身后一众丫鬟婆子。
两人颇有默契,借口细赏桃花,往前走了一段。
这时,郑玉薇方转身面向张秋词,微微吸了口气,她说道:“二弟他有一至交,日日探访,流连忘返。”
张秋词给郑玉薇的印象很好,她聪颖,但却无城府深沉的阴暗感,言行举止间落落大方。
特别是进入桃林,两人对话开始后,她感到了郑玉薇的好意,身上那若有似乎的距离感消失许多,给人的感觉一下子亲近了不少。
郑玉薇想了想,再次开口话语虽依旧隐晦,但有心人一听,便会明白过来。
她在“至交”、“流连忘返”上稍稍加重语气。
张秋词咋一闻言,唇畔扬起,面上露出深深的真切笑意,她眸中有一丝感激,看着郑玉薇认真轻声说道:“谢谢你。”
旋即,她微吁了一口气,仰目看了远近一片绯粉的桃花一眼,方低声说:“我知道。”
张秋词收回视线,看着郑玉薇略带诧异的面容,微笑说:“不过,我还是很感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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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秦立轩与周文倩那点子屁事; 早在两家有结亲意向之初; 张家便已查探清楚。
张家虽不知道两人之事因何而起; 但事情发展到了何种程度; 却是绝对瞒不过去的。
若是张秋词小上两岁; 张家说什么也不会将嫡长女许配给秦二的,须知婚配之事,最忌男人心有所属。
恰恰秦立轩的行为,让人辨不清他是一时迷恋; 还是情有独钟。
后宅之事; 女人最清楚; 张秋词虽母亲早逝,但她祖母仍在,张家祖母浸淫后宅几十年; 其中关窍一眼可知。
但摆在张家人面前却有一个最大的困难; 便是张秋词的年龄。
张秋词出孝时; 已是十八岁有余了; 在时人眼里; 这年纪还没定亲的闺秀,已经是不折不扣的老姑娘了; 要是十九前还没定下婚事; 那事情便要雪上加霜。
张家人仅有短短几个月时间; 为此,嫡长子张大哥的婚事都给抛下不管了,一家人全力以赴; 先给张秋词把终身大事给定下来。
但事情不是努力了便有成果的,比张秋词年长的男子,基本都成婚了;而与她同龄或者小些许的,就算没定亲也有看中的了;至于那些十五六岁的少年,人家亲娘未必乐意讨个年纪大儿子这么多的老姑娘。
毕竟,男人成婚年龄界限宽些,她们儿子还小,不着急不是吗?
漏网之鱼肯定有,但仓促的张家人并没有碰上好的,毕竟,他们也有要求,可没打算给自家女儿找个歪瓜裂枣。
还有一个很重的原因,便是外头风声鹤唳,大家选亲家都慎之又慎,孩子年纪不急迫的,大多都不约而同按下此事,想等这轮清算过后,再另作他想。
很自然的,张家人寻寻觅觅好几个月,依旧一无所获。
张秋词在婚嫁这事上,真算是倒霉透顶了。
就在这时,心急如焚的张家人碰上了有意择媳的姜氏。
秦二能力不足,但他有侯府依靠,宣平侯府家资富裕,他虽是继室所生,但也是嫡子,将来会分到一辈子无忧的家资。
且秦立轩此人,品相极符合时人审美,端是俊美公子哥一个,家中人口简单,他本人也没有好色荒唐之类的大毛病。
张家人大喜过望,立即积极出手,与姜氏达成了共识,两家约定,只等秦立远大婚过后,宣平侯府腾出手来,便操办二人之事。
这期间,张家人自然好生打听了秦立轩一番,于是,周文倩便落入他们眼中。
不过,对比起张秋词所面对的困难,周文倩之流不过是疥藓小疾,张家祖母不过稍一凝眉,便做下决定。
这些事儿,张祖母与孙女仔细分说过,张秋词很清楚,亦与祖母讨论过应对的方法,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郑玉薇作为秦家媳妇,会隐晦提醒她。
张秋词微诧,但她同时也感激,议婚这几个月来,她面对的困难比以往十几年都多,好奇打量者有,冷眼以对者有,含讥带讽者亦有,甚至落井下石者也不少,就是没有外人关心提醒过她。
她唇畔微笑褪去一贯的优雅温婉,染上几分真切,张秋词笑道:“我知道这个人。”
郑玉薇闻言惊讶一瞬,不过,片刻后她便恍然大悟。
她一叶障目了,老是觉得自己在原文知悉一切,其他人会蒙在鼓里,其实并不然,秦立轩行为不算隐秘,有心人只要跟踪而去,完事后向周家左右邻里打听一番,便能猜透此事。
她父母当初觅婿打听得如此仔细,张家肯定亦然,既如此,秦立轩周文倩二人之事,是绝对瞒不过去的。
张家人知道,张秋词自然也知道了。
“我年岁已长,经不起细细挑拣了,且就算能多选些时日,也未必能比这更好。”张秋词坦言以对,直接将自己的困难说出。
对方算是真心实意,她也没必要遮遮掩掩。
这是句大实话,秦二在张家能挑拣的范围中,算是鹤立鸡群的,其条件凌然于众人。
张家在张秋词出孝前,便已经开始暗暗物色对象,只可惜,他们就算偶尔寻到一两个与秦二家世相仿的,身上也必然有一个让人无法接受的恶习。
或贪花好色,未定亲膝下已有子;或狷狂放荡,无能且爱捅篓子。
相较之下,秦二身上这问题,简直就是毛毛雨。
“再过三月,便是我十九岁生辰之期。”想到自己多舛的命途,张秋词不觉蹙眉微叹。
旋即,她松开眉心,日子是人过出来的,张秋词自信,自己会努力过到最好。
郑玉薇闻言也是微叹,那就真没有办法了。
其实她能明白张家的想法,毕竟古代高门大妇们,实则并不会将情爱放在前头,她们看中的身份地位以及子嗣,这些才是立足之本。
对比起这两者,丈夫的爱,就变得无足轻重。
当然,丈夫若爱上别的女人亦是大忌,只是在她们的人生里,后者才是关键,如不能两者兼顾的话,放弃前头是必然选择。
毕竟,她们未必爱者盲婚哑嫁的夫婿,夫君这玩意,他的重要性体现在寄托着自己的稳定生活。
因此,张秋词面对此刻困境,做出这种选择是很正常及理智的。
张秋词坦言相告,落落大方,郑玉薇也没拐弯抹角,她直接说道:“只是有一处,你有所不知。”
郑玉薇抬眼,看着张秋词略带疑惑的面容,她道:“二弟此人,虽性情软和,但也颇为死心眼。”
是的,这便是秦二最大的问题了,若不是他只爱周文倩一人,甘愿为其冒大不韪,原文的结局便要改写。
哪家世家子弟,会在原配抑郁而终后,急不迫待地将外室迎娶为继室,让外室子为继室嫡子的?
要知道这年头,外室是卑贱的,外室子是无继承权,被整个社会视之为野种的。
一般高门夫妻通用的法则,放在他身上不起分毫作用。哪怕秦二的行为,放在上流社会人群眼里,是那般的奇葩,那般的不可思议,亦不能因此改变,这便是秦二夫人要面对的最大难题。
郑玉薇不能多说什么,她只能这般地隐晦说一句,不过,相信亦张秋词之聪敏,她肯定会明白的。
果然,张秋词懂了,她笑了笑,语带深意,说道:“秦二爷性情软和,便是好事。”
这便大有可为之处。
周文倩与秦立远来往有一年了,肯定避不开邻里间耳目的,张父是二品官,而周宅附近不少中低官员居住,他费些心思,便能打听清楚。
张家人把最坏的情况都估计上了,其中便有秦二深爱周文倩。
张祖母深谙此道,她细细打听过,秦二性情不坚定,她便当即拍板了此事,只要不是刚强固执的男子,此事便有回旋之地。
张秋词赞同,正如她此刻隐晦表露的意思,比起其他方面的困难,这地儿的坏处的最小的。
两害相权取其轻。
而且,这也不是张家人预料的最坏情景。
在见郑玉薇之前,张秋词预想过对方是个难以相处之人,毕竟,宣平侯夫人出身显赫,是安国公独女,自幼千娇万宠长大,年纪虽小些,但身份地位完全压制于她。
怕是她未来婆母也未必能掠其锋芒,毕竟,姜氏只是继室,继母子之间未必和谐。
若长嫂跋扈,那日子她便要更艰难几分。
今日一见郑玉薇,张秋词松了一口气,未来夫家的环境,比她想的要好。
“夫人之意,秋词感谢之至。”张秋词面带笑意说道,她主动挽住郑玉薇手臂,两人继续缓步前行。
“秋词勿需谢也,不过浅言数句,你我同为女子,须知为女子殊是不易,理应如此。”
郑玉薇话罢,与张秋词相视一笑,两人遂不再多谈这个话题,领着丫鬟婆子,漫步于桃花林之中。
郑玉薇放下心中一直压着的事,心下彻底松快,就连放眼环顾面前这片桃花林,她都觉得多姿了几分。
她虽一直告诉自己,秦二必然娶妻,而自己干涉无用,有秦立远在,郑玉薇是不能干涉的,以免因此给自己的生活添乱子。
男人对她很好,郑玉薇很珍惜这得来不易的幸福婚姻,她不愿意冒一丝危险。
她毕竟不是圣母,还是以自己的小日子为先吧。
只是,郑玉薇虽觉得自己的行为正确,但不可避免的,却在心头压上了一点沉重。
她刻意忽略了,但到底仍在。
就是这点子沉重感,促使郑玉薇主动暗示张秋词。
若对方不懂,那便罢了,但偏偏张秋词懂了。于是,两人简单交谈几句,郑玉薇要表达的意思已全部到位。
原来,秦二是张家人及张秋词权衡利弊后,所作出的选择,这是她能找到最宽敞的道路了,虽然也不易,但比之其他却要好上太多。
一百个人,会有一百种看法,以及一百种处事方式。
原身为人温柔和婉,心思却细腻敏感,多思多想结果抑郁而终。
而据这短暂的接触,郑玉薇也能稍稍看出张秋词的性情,她大概就是一个与原身刚好南辕北辙的人吧。
张秋词理智,聪颖,谋定而后动,处变不惊。
郑玉薇觉得,张秋词这般人物,大概到了哪里,都能活到自己可触及的最好之处吧。
大概把秦二周文倩都熬死了,张秋词也能自己活得好好的。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且郑玉薇此刻身处宣平侯府,正在局中,观察起事情便更为透彻。
秦立远继承了爵位,长兄如父,他还是大家长,因此,男人的意见至关重要。
成亲大半月,她对自家夫君有了些了解,因此郑玉薇能断言,张秋词将来秦二夫人的位置稳着呢。
郑玉薇略略侧首,状不经意再扫了张秋词一眼,见对方笑容浅浅,一派淡然,无任何不妥之处,她微吁了一口气。
得知张秋词清楚秦周之事,也对最坏的后果有了成算后,她便能安下心来,彻底抛开此事,日后亦可不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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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待得春宴散时; 日已过午。
郑玉薇首次独立筹备的宴席; 以宾主尽欢宣告完满结束,她面带微笑; 将客人送出第二道垂花门外方罢。
头回当家作主宴请外客,郑玉薇自是分外留神在意; 半天下来; 她倒是颇有些疲惫。
郑玉薇也没耽搁; 与姜氏告辞后,便领着浩浩荡荡一群丫鬟婆子返回锦绣堂。
洗漱一番后,郑玉薇返身回到拔步床上午歇; 不躺不知道; 躺下后; 她方觉得腰腿部位一阵酸疼。
嗯; 这辈子她就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女,果真耐不得操劳。
良辰美景小心替郑玉薇揉捏着小腿; 两人业务熟练; 手上力道轻柔,在这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中,她眼皮子愈发沉重,渐渐睡了过去。
郑玉薇这一午觉睡得挺沉的,李嬷嬷等人知道她累,且主子没特地吩咐,便没打扰她。
她睡着睡着,恍恍惚惚间清醒了过来; 便抬手揉了揉眼皮子,侧脸蹭了蹭柔软的缎枕,仍不大愿意睁开眼睛。
这时,郑玉薇听到身边响起一声轻笑,男子嗓音低沉,轻笑声中饱含柔情,又隐带宠溺。
一只大手同时抚上她的纤背,轻轻地抚摸着,温柔的男声响起,他道:“我的薇儿,还不起么?”
郑玉薇闻声睁眼,她向来明亮的美眸此刻有些迷蒙,仿若蒙上一层轻纱,俏丽精致的五官添上数分慵懒,她水眸眨巴眨巴,白玉般的脸颊还有少许红印子。
她定定看了坐在床沿处的男人片刻,秦立远不知坐了多久,此刻满目柔情,含笑凝视着她。
郑玉薇立即高兴起来,她粉唇扬起了高高的弧度,轻快而欢喜地唤了声,“夫君。”
美人春睡方醒,已是美极,但此刻她这般饱睡未醒,却兀自欢欣的小模样,更是贴近他的心。
秦立远眸色更柔,心下欣悦,他俯身,长臂一展,将小娇妻连被带人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亲,方温声问道:“今日可是很疲乏了?”
今日府里举办春宴,秦立远当然知道,小妻子头回独自主事,怕是累了,她平时午睡可没这么久,男人一时有些心疼。
他再次低头亲亲她,细碎的吻带着爱怜。
“嗯,是有一些累的,不过今天花宴没出乱子。”郑玉薇有些小兴奋,小手从被窝里伸出,攒住男人修长的大手,开始给他说桃花宴上的事。
秦立远面带微笑,听得很认真,哪怕一个小花宴对他来说无关轻重。
他疼爱小妻子,喜她所喜,怒她所怒,哪怕光听着她娇娇地说着话儿,男人也是欢喜的。
对于郑玉薇此刻分享的感受,秦立远珍而重之,他仔细倾听,不时点头表示赞同,末了还夸奖了一句,“我家薇儿真厉害。”
郑玉薇羞赧,她其实也知道,这不过就是个小小春宴罢了,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就是头回挑大梁筹办宴席,她有些小兴奋了,可当不起男人一本正经地夸奖。
偏偏秦立远表情很认真,一点儿也不敷衍。
郑玉薇一颗心仿佛被悄悄地浸在蜜水中,甜丝丝的,她粉唇微弯,埋头在男人怀里蹭了蹭,方仰脸奇道:“你今天不是要晚些归家么?”
怎么下午就回来了?
郑玉薇两只小手在把玩着男人大手,顺道转了转他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
秦立远微笑看着她手上动作,另一只手将怀里人紧了紧,方笑着回答道:“事情顺利,便早些归家了。”
他归心似箭,事情一旦商议妥当,便顶着众人揶揄的眼神,打马归家。
话又说回来,秦立远当初咬牙顶住压力,亦要求娶郑氏,已成了小圈子里人闲时调侃的笑语了。
就连三皇子亦如此,每每一干心腹起哄,他都但笑不语。
想到这里,秦立远有些无奈,不过,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娇娇儿,却不禁面露微笑。
调侃便调侃吧,有了怀中人,一切都是值得的。
男人又垂头亲了亲小妻子红唇。
早那么多,那应该很顺吧。
郑玉薇立即明悟,她很替男人高兴,那便好了,既不用过分劳神又可以多些休息。
她仰脸在秦立远脸上吧唧一口,以作奖励。
小娇妻难得主动,这般隔靴搔痒怎么能让秦立远满足,他立即乘胜追击,擒住郑玉薇小嘴,深深地亲吻起来。
秦立远越吻越深,郑玉薇微启檀口,主动配合,两人的吻越发激烈。
男人年轻力盛,成亲后他一直怜惜娇妻,床榻间不敢肆意索取,此刻偏又爱妻在怀,火热的亲吻瞬间点燃他身体温度,某处位置立即呈现工作状态。
秦立远没打算白日宣淫,但也不妨碍他怜爱小妻子一番,顺道安抚安抚自己。
他微微使劲,高大的身躯立即翻转,将小娇妻扑倒在柔软床榻之上。
秦立远双肘双膝支撑在床上,虚虚覆在郑玉薇娇躯之上,低头密密地亲吻着她的粉颊。
小妻子身娇体柔,骨架纤细,他可不敢将身躯重量尽数放在她身上。
只是男人身材高大,又自幼习武强身,体魄强健,哪怕如此,对于郑玉薇来说,还是够呛。
她只觉天旋地转后,秦立远高大的身躯覆盖在身上,沉甸甸地压得郑玉薇呼吸一窒,她小嘴立即反射性张开,急急喘了起来。
她没喘两口,小嘴便被男人用薄唇封住,开始激烈地吮吸舔舐。
郑玉薇发出细细的“唔唔”两声,随即便淹没在秦立远的热吻中。
只是这时,郑玉薇脑海中倏地灵光一闪,她骤然想起一事,当即大惊,连忙奋力挣扎起来。
她,她腹中不知是否有了骨肉,男人如此沉重,这般压着,可是会不妥当?
是的,郑玉薇月事仍然没有到来。
欲拒还迎的半推半就,到底是与奋力挣扎区别很大,虽然对于秦立远来说,两者皆如蚍蜉撼树一般无二,但他立即便察觉到不同。
秦立远微微蹙眉,松开爱妻小嘴,立即翻身仰躺在床上,将她抱在身上,大手温柔地安抚着。
“薇儿,可是我压疼你了?”秦立远双眉紧蹙,语带担忧,立即开口询问道。
他眸光垂下,关切看着郑玉薇染上绯色的俏脸,她还在急急喘息,秦立远心下悬起,掌下安抚的动作更紧了几分。
他向来对爱妻关注,力道绝不能让她受伤的,难道是今天动作急了,翻身的时候压到她了?
秦立远心下担忧愈甚,细细回想起来。
郑玉薇深深喘了几口,从激吻中缓过气来,她闻言抬头,见男人眉心紧蹙,一脸忧心,不禁有些心疼,她连忙道:“不是的,你很小心,跟平时一般无二,我不疼的。”
这是实话,两人缠绵间,要说一点重量都不放在她身上,这是不可能的,但秦立远向来疼她,动作小心注意,力道皆控制在郑玉薇能承受的范围内。
“只是,我……”迎着秦立远有些疑惑的询问眼神,郑玉薇有些羞赧,面上未平息的红晕深了几分,她垂下头,偎依在他胸。膛之上,小小声地说:“我不知是否怀上了。”
郑玉薇小手轻抬,落在腰腹之处。
拔步床上静默了半响。
秦立远面上神色未改,黝黑眸底闪过惊疑,小妻子的话语虽轻,但他耳聪目明,还是听得很清楚。
怀上了?
男人知道这话什么意思,但这个消息来得来过突然,且他与爱妻成亲不足一月,秦立远因此有了一丝不确定。
难道,怀上了还有其他含意?
秦立远垂眸,定定盯住郑玉薇白皙泛粉的玉颊,眼见其上绯色加深,片刻后,他方反应过来。
“薇儿,薇儿,你说的可是真的?”男人欣喜若狂,他犹自不可置信,垂首连连询问娇妻。
话语刚罢,秦立远突然想起一事,他大惊失色,连忙翻身坐起,将郑玉薇抱在怀里,连声急问道:“薇儿,我方才可压疼你了?你可有不适之处?”
男人刚舒展开的眉心又紧蹙,他心急如焚,大手覆盖在郑玉薇的腹部,沉声唤道:“来人,快来人。”
秦立远担心刚才压到小妻子腰腹,情急之下,也不待郑玉薇回答,匆匆召唤下仆。
他打算让人请大夫过府,为爱妻请脉,已策周全。
“夫君,夫君,你听我说。”郑玉薇猜到男人所想,她也急了,这不是还没确定嘛,她刚才也说了就可能而已。
看样子,她男人把是否二字给忽略过去了。
郑玉薇情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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