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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上岗(穿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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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想干什么?”
对方人多势众,周文倩却不惧,她冷冷一笑,盯着蓝衣女子说道:“你是妾室,竟敢冒犯主母,是想被提脚卖出去?”
蓝衣女子名霓裳,她本在细细欣赏周文倩脸上伤痕,心中愉悦,不想突闻此言,脸色登时一变。
“是么?”
霓裳再次说话,声音不复轻柔,变得冰冷,她不惧周文倩威胁,但这话却勾起了她不好的回忆。
她冷哼一声,鄙夷地看着周文倩,嘴里吐出一句话,“看来,你倒是和你那贱婢娘一样,皆是如此心肠狠毒。”
周文倩闻言瞪大眼,怒喝一声,“你这个婊。子,居然敢侮辱我娘!”她随手抓起身边一个瓷瓶子,向对面掷过去。
霓裳闪身一避,花瓶掉落在地上,“噼啪”一声粉碎,碎屑溅起,散落一地。
霓裳有备而来,她微微偏首示意,立即有两个粗壮的婆子上前,老鹰抓小鸡般擒住周文倩,将她押住。
周文倩一扫平日娇怯,眸光狠厉,恨声叫骂。
其中一个婆子怕主子不高兴,干脆撕下周文倩一块裙摆,揉成一团塞进她嘴里,让她骂不出来。
霓裳见状,勾起丰润红唇,她缓缓踱步上前,微笑看着周文倩,继续道:“不过你倒是有所不知,我并非卖身奴婢,吴家也没有纳妾文书,我是一个自由身的良民,你可卖不得。”
说到此处,霓裳像是想起极为厌恶之事,她表情瞬间有些扭曲,两大步走到周文倩面前,狠狠揪住其散乱的鬓发,俯身凑近对方。
两人的脸相距十分近,霓裳冷冷盯着周文倩,一字一句恨道:“我忘了还有黑人牙子了,你娘最擅长这一套,想必你也学了去。”
霓裳见周文倩眼底闪过一丝茫然,她愈发恨得深,吸了一口气,她退后些许,冷笑道:“周文倩,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她这般说话,很明显从前认识对方,周文倩闻言,虽心中愤恨,但两眼也不由自主往霓裳脸上睃去。
霓裳极美,她未进吴家门时,是一个画舫里头的头牌姑娘。
画舫,即是水上妓院,周文倩称对方为婊。子,就是源于此处。
周文倩嫁进吴家时,吴二爷便有一个爱若心肝的宠妾,那人便是霓裳。
霓裳仗着吴二爷宠爱,基本不来正房请安,周文倩见过对方几次,她只觉这妖姬一脸浓妆艳抹,就个魅惑男人的婊。子。
不过,今日倒是很稀奇,霓裳一反常态,只施了薄薄一层脂粉,要不是对方熟悉的体态,周文倩光看脸,怕是难以认出人来。
周文倩皱着柳眉,看向霓裳的脸,乍一看,有些陌生,但片刻后,就渐渐觉得熟悉起来。
蓦然,一个早已遗忘多时的脸庞出现在她脑海,周文倩大惊,她使劲摇了摇头,不,不,不可能是那个人。
只是面前明艳的五官,却是越看越像。
“想起来了,”霓裳挑唇一笑,顿了顿,吐出四个冰冷的字,“我的姐姐。”
原来这霓裳,竟是周文倩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当日韩氏上京时,骗了霓裳母女出门,走出没多远,韩氏约好的黑人牙子出现,母女二人被卖掉。
霓裳微垂眼睑,居高临下盯着惊骇万分的周文倩,说道:“你们母女让我当了婊。子,而我只让你当寡妇,是不是很便宜你?”
她话罢,眸中闪过一抹深沉的恨意。
若说霓裳恨谁,那就必定是韩氏母女独占鳌头了。
周家是江南大族,霓裳周文倩之父虽是一普通旁支,但她生来,也算是一个闺阁千金,虽不幸丧父,但若要求放低些,选个人品优秀的耕读之家,或者经商之户,倒也能过着不错的日子。
只可惜,霓裳遇上一个心如蛇蝎的嫡母,能当黑人牙子的,又岂是心地良善之辈,自然是要利益最大化的,她年幼但极美,母亲亦风韵犹存,于是,母女便被卖到天底下最腌臜的地方去。
霓裳当年仅十三,进了妓院当天,便被一个喜好亵玩幼女的富商看上。那已五十有余,肚满肠肥的中年男人,包了她一个月,极尽玩乐之能事。
一个月后,富商很满意,大手一挥,替霓裳赎了身,领回家继续把玩。
那富商年纪不小,但那方面兴趣却很大,他养了一大群女子,闲暇时轮着玩乐。而霓裳是新人,自然备受其重视,让她每每苦不堪言。
这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日子过了几个月,那富商年纪大了不知保养,居然一夜之间死在另一个新欢身上。
富商已死,其夫人深恨霓裳一群人,自然是要将她们处理掉的。她不想再回妓院,于是便生出逃跑念头。
只可惜,霓裳没出府门就被抓住了,正在这种令人绝望的时候,她遇上了府里的老夫人。
当时霓裳脑子一热,拼命挣脱钳制,扑到老夫人脚边,呜呜咽咽地说了自己的身世,求助于那位据说信佛的老太太。
她很幸运,那老夫人确实心慈,亦知自己儿子荒唐,叹了一声后,让人放了霓裳,并吩咐下去,让妥善安排这群可怜的女子。
托老夫人的福,霓裳幸运地再次成了良民,虽然本朝例,妓子伶人一类从良,五代不许参加科考,这户籍会划下烙印,但她到底不是贱籍了。
霓裳心系两事,一个是母亲,另一个便是远赴京城的仇人。
她匆匆返回那妓院,却发现母亲已绝望之下,以头触柱而死。霓裳的伤心化作仇恨,让她对韩氏母女恨上加恨,当即,她便决定上京,伺机报复仇人。
霓裳辗转一番抵达京城,经过一轮巨变,她早非昔日吴下阿蒙,她知道,安国公府自己惹不起,于是,她细思一番,便打算从周文倩夫君身上下手。
“拜你们母女所赐,我连名字都换了。”霓裳冷冷盯着周文倩,说道。
周父给她取名周文漪,这是她一生最美好的回忆,霓裳不想玷污它,因此,从良后她另取一名,好让周文漪此名,能停留在她记忆中的最深处。
霓裳很珍惜此刻的劫后余生,她虽打算报复韩氏母女,但却没打算搭上自己,因此她自周文倩定亲后搭上吴二爷起,便已想着事后便立即抽身离开。
她一个次等平民,可不敢碰触国公府威严。
霓裳已收拾好行装,打算今日离开吴家,返回江南,寻一个普通的憨厚汉子,好好生活下去。
这院子的正房,便是霓裳新生活前的最后一站。
周文倩垂目低下头,没再说话。她是个聪明人,知道敌众我寡,且她已与吴家闹翻,估计若她倒霉了,吴夫人反倒拍手称快。
她欲暂避锋芒。
只可惜,事不遂人愿。
霓裳想起旧事,满腔恨意难平,兼她这些时日发现了一事,安国公府那边,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般在乎韩氏母女。
她敛目略略沉思,就这么走了,真让人颇为不甘。
霓裳余光瞥见地上碎瓷,她顿了顿,又扫了周文倩青肿的脸颊一眼,微微一笑。
她俯身,挑了尖锐且稍大的碎瓷捡了一块,踱步回到周文倩面前,朝压制着对方的俩婆子点点头。
俩婆子会意,手上紧了几分。
霓裳蹲下身子,迎着周文倩惊恐的目光,抬起手晃了晃碎瓷。
接着,她在周文倩呜呜的惊呼声中,将碎瓷贴紧对方的脸。
周文倩觉得火辣的脸颊轻触到微凉,本来在剧烈摇头的她不敢动了,她嘴里嘟着布块,只能发出呜呜声,根本无法摆脱困境。
霓裳微笑,轻声说道:“我的姐姐,我也不给你划多深。”就留个疤就好。
她迎着周文倩惊恐的目光,用无辜的语气笑道:“姐姐你不要动,万一不小心划重了就不好办。”
霓裳话语轻柔,但手上毫不留情,她攒住碎瓷,紧贴着周文倩的脸颊,稳稳地施力并一拉。
“呜,呜呜……”
与此同时,周文倩嘴里虽堵着布块,但喉间仍发出尖声,她眼角沁出一颗眼泪。
这回的泪水,货真价实。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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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郑玉薇怀孕七个月时; 秦立远接到一道急令; 禁军暂停轮休; 全员宿卫京城。
男人所在的京师三大营,是禁军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他身居高位; 自是不例外。
其实; 禁军本就拱卫京城; 只不过,非备战时期,军中会安排低阶士官们轮留休假,以便其返乡探亲,虽数量极少,但也是有的。而如秦立远一般位居要职者; 不当值时; 还能返家。
现在老皇帝旨意一下; 就必须全体成员常驻军营了。
现在内无动乱,外无战事; 好端端来了这么一道圣旨,便是宅在家里安心养胎的郑玉薇,也知道事有不对了。
只是; 这并不妨碍她此刻心情低落。
郑玉薇扶着已经高高隆起的腹部; 吩咐下仆为夫君准备行装,很多东西京营都有,但到底不必家里的用得妥当。
“薇儿; 让下边去办就行,你安心歇着。”秦立远拉住小妻子,拥着她行至罗汉榻处坐下,温声道。
小妻子脸上表情惊讶过后,带上有些无措,男人看得心疼,他下颌碰触在她的鬓发,怜惜地蹭了蹭。
秦立远大手抚上郑玉薇腹部,圆润而高耸的肚皮分外实在,里头的孩儿突然踹了他一脚。
隔着衣衫,郑玉薇肚皮凸起小小的一块,秦立远欢喜,他小心翼翼地摩挲着那个小小凸起。孩儿似乎也高兴与父亲嬉戏,他收回小拳头或者小脚丫,又立即使劲踹了一下。
郑玉薇骤不及防,微抽了一口气,她家小宝贝踹人挺疼的。
秦立远既欢喜孩儿活泼,又心疼小妻子受疼,他干脆下了榻,蹲下。身子,微微垂头看着郑玉薇圆润的腹部,大手抚摸着那处,对着尚在娘胎的孩儿说道:“你要听话,可不许太折腾娘。”
他想了想,又道:“待你出来了后,爹爹再带你玩耍,可好?”
秦立远表情认真,语气轻柔,一字一句地与孩子打着商量。
郑玉薇眼角有些热,她没有打趣夫君,反倒接了一句,“他知道的。”
不知这次秦立远需离家多久,能不能在她生产前回来。
郑玉薇知道男人不舍之情绝不亚于自己,但她心里还是止不住难受,他娇宠着她,将她的心牵挂在他身上。
她握住秦立远的手,嘱咐道:“倒是你,出门在外,万事须多加小心。”京营各方势力盘踞,这回情况非比寻常,他这回出门,很可能面临一场血雨腥风。
男人手很大,因常年习武,没有寻常勋贵子弟的细腻,反倒很是粗糙,但就是这双大手,让她异常安心。
“嗯,我自晓的,”秦立远起身,坐下搂住郑玉薇,亲了亲她的墨发,温声劝慰道:“你无需惦记,事情妥当后,我便会归来。”
“倒是你,我留了王虎在家,守卫锦绣堂,你有事吩咐他即可。”秦立远再次嘱咐小妻子。
王虎,是府卫中其中一个统领,为人精明强干。
这回,秦立远出门不知多久,留怀孕且不久将要临盘的妻子在家,他无法安心。
后宅还有一个姜氏,自廊道事件后,她一直不动,像是在潜心吃斋念佛。
男人毫不相信这继母会老实,只是现在还不是分家的时候,他便按捺不动,但是,这也不代表他会任由对方出幺蛾子。
秦立远摒弃前后院大防,留下一队精卫,直接守卫锦绣堂,听命于郑玉薇,而王虎正是小队统领。
这动作简单且粗暴,却十分有效,面对铁面无情、见多识广又有纪律性的府卫,所有一切阴谋都无法施展。至于锦绣堂小厨房所用之物,早已由前院直接调拨,跟后宅不同一个系统,无机可乘。
男人细细估摸一番,确定小妻子身边毫无缝隙,方罢。
秦立远见小妻子认真地点了点头,他又说:“我若有话,会传于王虎转述,余者皆不可信。”
他微微蹙眉,看来,三皇子这边收到的消息没错,老皇帝怕就在这几个月了,他怕心思迥异的皇子们生事,放回下了这么一道圣旨,禁军随时待命。
只是皇子们多年来明里暗里交锋,窥视帝位之心路人皆知,一旦老皇帝山陵崩,新帝登基,怕就是清洗这群兄弟的时候了。
这种清洗,通常血腥而彻底,都是龙子凤孙,谁愿意束手就死?
多年下来,皇子们手上各自纠结了不少势力,其中或多或少涉及武官将领。
因此,老皇帝驾崩后,传位圣旨一下,必定就是京城混乱之时。
“若是到了不得已之时,”秦立远沉吟片刻,附在小妻子耳边,用仅容二人听见的声音说道:“我会传话王虎,让你等离开府里。”
不论圣旨传位的是否三皇子,秦立远作为三皇子党的重要一员,部分兵权的实际掌握者,都备受瞩目,那么他府里家眷,便是要挟他就范的好棋子。
男人早就考虑到这一点,已经安排妥当,若当了那时候,王虎便会护着郑玉薇等人提前离开,前往安全之地。
郑玉薇郑重点头,秦立远又附在她耳边,细细地说了一段。
她仔细听了,认真记下,待男人说罢,她有些忧心忡忡,轻声问道:“那你呢?”
郑玉薇攒紧男人几根粗大的手指,心里禁不住担忧。
秦立远微微一笑,温声道:“你放心,我方才答应了孩儿,日后要领他出门玩耍呢。”
他抚了抚爱妻鬓发,俯身向前,亲了亲她洁白如玉的额际,眸光专注而柔和。
她母子俩安好,方是他安心的根源。
******
“他出门了?”
钟瑞堂稍间的小佛堂里,姜氏正捻着佛珠,她双目微闭,嘴里说了一句话。
这么冷不丁的一句话,陈嬷嬷却很明白,她连忙回到,“是的,侯爷已经出了门。”
她迟疑片刻,窥了眼主子的背影,又接着禀道:“太夫人,侯爷留下府卫,直接圈住锦绣堂。”
秦立远毫无顾忌,直接让皆是成年男性的府卫进驻后宅,瞎子也知道他防的是谁,府里世仆中暗流涌动,大家开始有意无意对钟瑞堂敬而远之。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阴谋诡计是行不通,秦立远正眼看向钟瑞堂,哪怕他长期离府,不过一句话,姜氏这边便无计可施。
姜氏闻言,手上动作顿住,片刻后,她沉默睁开眼,缓缓站起。
陈嬷嬷忙上前扶住主子,往外行去。
她小心窥了姜氏平静的侧脸一眼,心中暗叹,如今继母子间弄成这般,陈嬷嬷心底深处,其实是不愿意主子继续下去的,一旦侯爷震怒,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不如趁着现下侯爷还肯顾及二爷,勉强愿意保持表面平静时,见好即收,才是正途。
侯爷手里要人有人,要物有物,一旦事情越过了他的容忍底线,他能将事情解决得无声无息,姜氏说到底,不过一个后宅妇人,如何能挡?
也别提二爷,以二爷那性子,他轻易便能被瞒得死死的。
只是这些话,陈嬷嬷只埋在心底,不能说出口,她伺候姜氏数十年,深知前事纠葛,很清楚这些话说了也无用。
二十年时间的爱恨纠缠,早已让姜氏心底有了执念,利益反倒稍退了一步。
果然,陈嬷嬷扶着姜氏回到里屋,她便再次见主子走到五屏风式镜台前,拉开左下首一个木屉,取出一挂熟悉的香木手串,握在手里,垂目不语。
陈嬷嬷深知主子此时不需伺候,她便退到一边,静静侍立着。
******
辰正时分。
一辆宽敞的蓝绸大马车哒哒而行,来到城东偏南处的一处宽阔胡同。
大马车后面还跟了两辆车,一行三辆马车拐进胡同,又走了一段方停下。
为首的大马车车帘子撩起,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少年跳下车,他大约十四五年纪,样貌颇为清隽,看衣着打扮,是个读书人。
青衣少年抬头瞥了前头门匾上“周宅”二字,收回目光,反倒弯腰撩起车帘,毕恭毕敬地说道:“伯父,是这地方了。”
大马车里头答应一声,随即,一个年约四十有余的中年男人下了车。
中年男子对清隽少年很满意,他抬手,捋了捋长须,道:“文正无须担忧,你是我周氏子嗣,老夫忝为周氏族长,自当为你主持公道。”
中年男子眉目端正严肃,声音低沉稳重,看着很能令人信服。
清隽少年正是周文正,他面上闪过感激之色,忙抱拳拱手,深深一揖到地,道:“文正谢过伯父,文正无用,只能努力考取功名,为周氏门楣添辉。”
周族长很满意,他点了点头,赞同道:“理应如此,同为周氏一族,不论嫡支旁支,俱应力争上游,光耀周氏门楣。”
他话语一转,又说道:“文正年方十五,便有秀才功名,已是不错。”
十五岁中秀才,周氏一族不止周文正一人,更小些的也有,但在这般坎坷的环境下,他能考取功名,便让周族长很欣赏。
“不过,你切不可就此生骄,应潜心苦读,争取早日中举。”周族长怕周文正松懈,随后不忘训示一番。
周文正恭敬应是。
这时,后面马车的人都已下了车。
周族长微微抬首,长随得令,举步上了台阶,执起黑漆大门上的其中一个黄铜门环,扣起门来。
周文正便退至周族长身后,安静侍立着。
作者有话要说: 亲亲们,今晚还有一更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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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短短几个月时间; 韩氏的心情跌宕起伏; 她还没从独女定亲出嫁的喜悦与不舍走出来; 便收获一连串噩耗。
吴家父子获罪,不到两日,便被处决; 女婿吴二爷连夜收拾细软; 携家眷出京返回家乡。
竹篮打水一场空; 千般谋算尽付东流。
吴家的官是当不成了,又被吓破了胆子,灰溜溜地返回易州老家,韩氏母女机关算尽,周文倩到头来,不过就成了一个乡绅之家的举□□子。
因此; 周宅近日来; 一直沉浸在压抑的气氛中; 主人家正在整理财物,准备近日赴易州而去。
就算吴二爷他日能中高中进士; 也并非短时间内的事了,韩氏膝下仅一滴骨血,她自是离不得女儿的。
吴家遭逢巨变; 那日周文倩匆匆离京; 母女二人未能见上一面,韩氏惦记得很,早恨不得两肋生翅; 立马就赶到易州去。
只是,周文倩离京太过匆忙,手头上绝大部分嫁妆都来不及安排好,于是,只得便使人托予母亲。
韩氏膝下仅一女儿,当初周文倩出嫁时,她将当初卷来的财物以及置下的产业,大部分都给做了陪嫁,自己手头上只余下些许。
因此,周文倩的嫁妆,虽与郑玉薇这等公府千金远不能比,但对于普通官家来说,还是相当丰厚的,当初嫁妆单子送到吴家时,很是令人大吃了一惊。
周文倩母女手上的固产,是当初韩老太君命人出面帮助购置的,有安国公府的面子在,不但价钱合理,且位置也不错,没有背景的人家是买不到的。
因此,韩氏虽然说要往易州去,但这些子田庄店铺,她却是舍不得出手的,她想着,若是女婿中了进士返京,要再想买,就难了。
她思量一番,决定留下。
既然不卖,那就要留下心腹家人打理,为这事,韩氏很是费了一番心思,期间又归置了其他财物,耗时足足三月出头,方堪堪打理妥当。
韩氏联络了镖局,约定两日后,便启程前往易州。
这日早晨,韩氏再次检视了要带往易州的行装一番,正打算回房歇息时,一仆妇神色惊慌上前禀报,说是有一中年上门,自称是周氏族长,已被迎进前院正厅奉茶。
韩氏闻言,惊疑不定,她们是周家人不错,但不过就是旁支而已,她嫁进周家二十年,对嫡支以及族长皆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这周氏族长不是在江南么?怎么就出现在京城了?还突兀寻上她家门。
她家与嫡支向来无甚联系,且周家是大族,族中子弟有出息的不少,周族长要在京城落脚,有的是地方。
不过,中年人这点倒是对上了,韩氏听闻,周氏族长今年就是四十出头。
韩氏茫然又讶异,然而,她还是匆匆抬脚,赶往前院。
在古代社会,宗族很重要,族规,相当于国家律法之外的补充;而族长,是一族最高领导者,拥有最大的实际权力。
若来人正是周族长,韩氏可轻忽不得。
韩氏赶到前厅时,抬头便见一个中年男人坐在主位上,下手两溜玫瑰椅也分坐了好几个人。
那中年男人蓄有长须,双目炯炯有神,相貌十分威严。韩氏一见,再联想对方身份,心下无端稍怯,她没再留心其他,连忙匆匆上前,福身行礼道:“小妇人周门韩氏见过族长。”
韩氏被唤起,她问了一句,“不知族长前来小妇家中,是为何事?”她面露难色,又说:“小妇寡居,独身在家,怕是……”
她想着,自家与嫡支向来无联络,难道族长是来借宿?那就太不方便了。
只是,韩氏话音落下,周族长却捋须未答,她正心下疑惑时,忽又听见身后左侧传来一清亮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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