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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我讲大道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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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组织,这对德国来说,有好有坏。
    ……
    “大人,牢里的大人们,想和大人见个面。”手下小心的说着。
    杭州同知大人愕然,和我见面,有个毛用,本老爷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作为从一开始就站在慈禧这边,坚定的支持胡灵珊的杭州同知,理所当然的没有被胡灵珊关进大牢。
    在一群如狼似虎,强行逮捕杭州官员的革(命)党面前,胡灵珊大大咧咧的道:“这是我的人。”
    于是,杭州同知体面的继续当着大清的官,每次胡灵珊议事,都极其认真而沉默的坐在角落扮狗。
    革(命)党起先是非常的排斥这个满清的腐朽官员的,但一起经历了杭州城被围,经历了杭州喋血夜,这个留着辫子,官袍穿得一丝不苟的满清官员,倒也被革(命)党们当做了半个同伴,渐渐打个招呼,有说有笑。
    杭州同知很惶恐,谁想要和一群革(命)党有说有笑,这是要掉脑袋的。
    杭州同知上了机密奏折,自认有罪,恳请朝廷将他贬斥十级八级,调离杭州,发配的越远越好,就是去新疆吃哈密瓜也无怨无悔。
    杭州同知永远记得那个傍晚。
    一道人影忽然翻墙进了杭州同知的家里。
    “你是谁?”杭州同知颤声道。
    来人大摇大摆的从怀里掏出一个腰牌:“大内密探零零发。”
    这是朝廷终于记起他来了?杭州同知泪流满面,差点抱住零零发的大腿嚎哭。
    “朝廷有艰巨的任务交给你。”零零发冷冷的道。
    任务很简单。不惜一切代价,在胡灵珊身边卧底。
    杭州同知大惊失色,做二五仔很容易掉脑袋的。
    “放心,朝廷会有人配合你的。”零零发安慰着他。
    不管胡灵珊和革(命)党如何的架空他,如何的把他隔离在外,他都必须坚定不移锲而不舍的像根钉子一样,深深的扎在胡灵珊的队伍当中。
    哪怕得不到任何消息,也要发挥反面作用,让所有想投靠胡灵珊的满清官吏大清良民看清楚,胡灵珊是如何对待大清官员,如何对待科举入仕的文人举子的。
    话说到这个地步,是丝毫没有给杭州同知退路了。
    杭州同知看着零零发鼓囊囊的腰部,就知道要是不答应,或者说什么辞官归隐之类的话,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忌日。
    “为了朝廷,为了老佛爷,奴才万死不辞。”
    零零发满意的离去。
    杭州同知从此陷入了深深的惶恐不安。
    暴露了,胡灵珊心狠手辣,把他砍成十八块,还是给了优惠的。
    运气好,愣是没暴露,混到胡灵珊嗝屁,朝廷光复杭州,却也不见得下场好到哪里去。
    杭州梅花碑附近的斗富桥的故事,可传了几百年了。南宋大将王佐,自断一臂,混入金兀术手下卧底,立了大功,结果呢?解甲归田,银子全部造桥。
    这样大的功劳,也不过是鸟尽弓藏。咦,似乎鸟还没尽。
    杭州同知自问,他有可能有这么大的功劳吗?
    看来,他被按上胡灵珊同党的名头,人头落地的可能性,几乎是高达999了。
    杭州同知日夜辗转难眠。
    “牢里的那些老家伙想见我?我管他们去死。”杭州同知这么告诉手下。
    但过了几天,杭州同知还是去了一趟地牢。
    似乎全杭州最和他处境相同的,也就是这批在地牢中的满清同僚了。
    “是同知大人啊。”看守的牢头,早已换做了革(命)党的人。
    “牢里的人想见我,我去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杭州同知福至心灵,到了嘴边的搪塞之言,变成了真话。
    革(命)党人笑:“闹不出花样的。”
    杭州同知笑了笑,背部被汗水湿透。怎么看,革(命)党人是知道有人传消息出来的。
    真是走运,差点就人头落地了。
    “同知大人,我们在这里。”牢里的满清官员们大叫。
    杭州同知恨不得砍死这群废物,知道本老爷就为了你们这些人,刚才险些人头落地吗?
    “同知大人啊,劳驾你问问胡灵珊那妖……知府大人,什么时候放了我们出来?”
    以为不过关个三五天,打打杀威棒,没想到一口气关了几个月了,牢里的满清官员们再不知道胡灵珊不是开玩笑,就蠢得连猪都不如了。
    “出来?能待在这里是你们的福气!”杭州同知大人恶狠狠的说道。
    牢里的一众官员完全不理解杭州同知大人语气中的羡慕妒忌恨。  
     
        
正文 31。老实的兴登堡医生
     慈禧认为,无视胡灵珊的各种作死,留在李鸿章的腹背之地折腾,吸引李鸿章的注意,捣乱李鸿章的布局,不费朝廷一兵一卒一两银子,是一招非常妙的棋。
    她错了,这其实是烂到不能再烂的烂棋。
    满清的官员们确实陆陆续续的领悟了慈禧的真意,知道这是一招政治妙棋,但是,满清的辫子百姓不这么想。
    缺乏政治嗅觉,不了解满清朝廷格局,不了解世界格局,局限在一亩三分地,从出生到死亡,从来没有离开家二十里地的满清百姓,了解世界的唯一窗口,就是那些认识几个字的人,摇头晃脑的解读报纸上的新闻。
    但这些文人的智力,绝大部分都用在了四书五经上,以为腐儒提倡的东西就是一切,在政治上,同样是白痴一个。
    客观的说,满清的政治,只要不在体系之内,不论见识多么宽广,多么的开眼看世界,依然只能茫茫然不明所以。
    如秋瑾宋教仁等人,是怎么也无法理解,满清朝廷那拐上七八次才是真正意思的公文的。
    慈禧的妙棋,轻而易举理所当然的被人理解为,满清已经衰弱的无力控制局势了,满清对东南沿海各省,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影响力,连小小的杭州知府,都可以完全不鸟朝廷了。
    这让无数认为满清(腐)败无能,认为满清该为闭关锁国负责,有志于推翻满清,重新建立一个新天地的仁人志士,欢欣鼓舞。
    “或许,我该去一趟杭州。”何子渊认真的道。
    何贯中沉思:“大哥,这胡灵珊做了满清的狗官,靠得住吗?”
    在年轻的革(命)党当中,流行一种潜规则,凡是真(革)命的,那就一定不会去当满清的官员,鱼肉百姓,残害乡里。当了满清的官的革(命)党,十有**,是打入革(命)党内部的满清奸细。
    这种主流看法有非常强大的理由。造反不就是为了升官发财吗,哪有当官的造自己的反的?
    当然,被革(命)党千辛万苦游说,终于从满清狗官的位置上,投入革(命)党怀抱的清军将领,是不算在内的。清军将领相比有着肥差,容易捞油水的文官系统,无权无势到家了,造反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造反为了升官发财的道理实在太朴素太唯物太唯心太诚实太忠厚太本初了,根本辩无可辩。
    何贯中不知不觉受这个思想的影响,对胡灵珊很不放心。要是胡灵珊真心革(命),就该坚决不当满清的官。
    “六弟还是太单纯了。”何子渊微笑,比何贯中年长二十几岁的他,看法自然不会如此单纯,何贯中还是个孩子呢。
    “子渊去杭州瞧瞧虚实,也是好的,但是,起义的事情,只怕不能没有子渊。”萧惠长说道。
    江柏坚和姚竹英点头。
    他们几人筹划在潮州黄冈起义,要是少了核心人物何子渊,会耽误了大事。
    “胡灵珊已经有了一个城市,我等为何还要甘冒大险,在黄冈流血。”何子渊道。
    “要是胡灵珊真的(革)命,我就去投奔她。”
    何贯中、萧惠长、江柏坚、姚竹英看着已经有了白须的何子渊,一齐重重点头。
    为了推翻满清,为了让华夏重新站起来,投靠一个小女孩,有何不可?
    名誉,地位,财产,生命,只要能让华夏崛起,全部都可以付之一笑。
    上海。
    “我想缓些日子去日本。”林长民对妻子说道。
    “是,不去杭州看看,怎么安心。”林妻笑着道。
    “好啊,好啊,我要去看灵珊姐姐。”林徽因大叫着。
    带着徐锡麟宋教仁等人去了胡家后,林长民便带着妻儿去了上海,打算远赴日本留学,去早稻田大学学习政治和经济。他想看看,这个中国的近邻,是如何在短短的时间内强大的。
    但杭州忽然风云突变。
    胡家被封官了,不等林长民托人带回恭喜的口信,胡家成钦犯了!
    难道是因为徐锡麟等人,连累了胡家?林长民后悔莫及,当初就不该因为林觉民的书信,却不过情面,把徐锡麟宋教仁等人带到了胡家,革(命)党的漩涡岂是普通商人家能够涉足的。
    林长民在消息灵通的至交好友和报馆中往复奔走,总是无法了解杭州的局势,强烈的谴责心,让他延缓了去日本的日期。
    然后,胡灵珊是知府了,李鸿章要屠城了,胡灵珊通电全国了。
    起起伏伏,比海船还让人头晕目眩。
    总算胡家无灾无难,平平安安。
    林长民夫妇认为,无论如何,作为事情的始作俑者,他们夫妇必须去胡家登门道歉,负荆请罪。
    ……
    “胡小姐,还记得我吗?我是兴登堡医生。”一个洋人用带着奇怪口音的中国话,和胡灵珊打着招呼。
    “兴登堡医生,你来的真是太好了,我正要去找你。”胡灵珊当然记得这个洋鬼子,她在武林门被洋枪打中的时候,就是这个洋鬼子给他动的手术,取出了子弹。
    兴登堡医生很高兴胡灵珊还记得他,暗暗舒了口气,他在清国的旅游,让他明白了一件非常重要也非常无奈的事情。
    清国人记不住欧洲人的脸。
    与清国人打交道,务必记住一个要点,就是衣服千万不能经常换。
    绝大部分清国人根本无法分辨白种人的脸,在清国人看来,似乎所有洋人都长着相同的脸,唯一的区分,就是衣服和发型的不同了。
    当然,其实欧洲人也同样分不清黄种人的脸,同样是靠服装分辨。
    兴登堡医生是个幸运的人,他要是在另一个时空活到2000年,他就会知道,有一个叫做神奇的国家,排名前十的美女,全部长着同一张脸,即使同为黄种人的中国人,也无法认出这个国家的美女,究竟谁是谁。
    幸运的兴登堡医生很高兴不需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介绍说,我是曾经给你开刀取子弹的医生某某某,这实在是太low。
    “我来介绍一下,这几位是我的朋友,来自遥远的德国,是来清国旅游的。”
    这是马克斯普朗克的主意。他牢牢记住了胡灵珊的背后有一个强大的神秘组织,和他们打交道,是绝对不能一下子掀开底牌的。
    兴登堡医生表示,他们这群远道来自德国的人,打算在杭州住上一段时间,希望获得胡灵珊的帮助。
    “没有问题,哪个小p孩敢跟在你们身后做鬼脸,尽管告诉我,我罚他扫大街。”胡灵珊满口承诺,“但是,我认为帮助是互相的,我也需要你们的帮助。”
    “哦,请说。”兴登堡医生道。
    胡灵珊确实需要德国人的帮助。
    管理一个城市,或许很容易,胡灵珊现在手上有一大堆的革(命)党可以用,而且,陆续有革(命)党远道而来,加入这个在清国所有人看来,都是属于革(命)党占有的城市。
    胡灵珊只需要把这些人塞进满清原有的政治架构中,就能保证杭州府衙的正常运作。
    革(命)党人不懂政治?完全没关系。
    满清的官员不识字的都有,只要是个活人,就能在满清当官。
    李鸿章说过,世上最容易的事情,就是做官了。
    在这个腐朽的、官员可以随心所欲处置政务、不需要管对错、不需要讲道理、不需要考虑时效、不需要考虑成本的满清,一群识字的、有热血的、有正义感的、有良知的、有强烈救国救民的责任感的革(命)青年,闭上眼睛,都不会比原有的满清辫子官员做得差。
    对政务公文的繁琐文字恨得要死的胡灵珊,创立了一套简单到极点的沟通模式。
    能数据体现的,尽量数据体现;能表格的,尽量表格;实在没有数据无法列表,省去一切修饰词语,只写最终结果。
    满清官员长篇大论的公文报告,被减缩成了区区几十字。
    革(命)党人对此很满意,谁都不愿意花时间写公文啊。
    但仅仅保证杭州的政务畅通,是万万不够的。
    胡灵珊的目标是整个华夏。
    这需要很多杭州目前没有的东西。
    比如,西学学校。
    比如,西式工厂。
    马克斯普朗克和其余科学家们讨论后认为,这是华山派这个神秘的组织,意识到了自身的短板,开始进化了。
    凡是稍微了解一些清国的人,都能知道,清国的自然科学就是一坨狗(屎)。
    华山派再强大,在生物技术上走的再远,也是一个瘸腿的家伙,在整个自然科学的科技树上,也就是只有一片叶子的歪脖子畸形小树苗。
    假如德国科学家们补齐了这些缺漏,华山派或者清国,会成为世界强国吗?
    德国科学家们微笑了,补齐二字,学问太大了。欧洲几百年积累的自然科学体系,哪里是简简单单就能学会的。
    马克斯普朗克表示,德国人乐意为胡灵珊效劳,建立符合西方标准的学校,并在这所学校里,无私的教导他们懂得的所有知识。
    德国科学家们认为,以清国目前的基础,最需要的西方学校,不是高等院府,不是科研组织,而是小学扫盲班。
    德国科学家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神秘强大的,拥有先进生物技术的华山派,绝对不可能凭借西方小学教育程度的知识,逆袭德国乃至欧洲。
    “在这之前,你们先办个德语和英语班。我实在不想再听兴登堡医生说汉语了。”胡灵珊道。
    “当然没有问题。”马克斯普朗克微笑,很好,这说明想要赶上欧洲的科学进程,时间又增加了几年。
    兴登堡医生悄悄的找胡灵珊:“我可以开一个德国医院吗?”
    胡灵珊心道,我找你就是为了医院啊。嘴里道:“德国医院?杭州已经广济医院了。”
    忠厚老实的兴登堡医生擦汗:“这是英国人开的,德国人不太方便经常去那里。”
    英国和德国的关系,最近是越来越不和睦了。不论是作为德国人的爱国心,还是作为兴登堡家族一员的荣誉感,都不允许他加入英国人的医院。
    “好吧,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我可以允许你开设德国医院,但是,你必须建立医学学校。”虽然杭州广济医院也有医学学校,但是,胡灵珊认为,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不然,哪天英国人跟李鸿章或者慈禧达成了协议,啪的一下从杭州撤走,杭州连个西医医院都没有。
    老实的兴登堡医生感激的很:“放心,我们德国人的医院,是世界一流的。”
    “你请到了德国的老师?”宋教仁等人很高兴,“我们能一起学吗?”
    能学到世界先进科技,机会不是常有的。
    “当然可以。”胡灵珊完全同意,“但是,你们必须每天抽出一个小时,轮流给杭州的小孩子们免费上课。”
    杭州城一天之内,挂出了两块学校的牌子。
    德国柏林大学清国杭州分校,和华山派西学学校。
    前者的名字是马克斯普朗克强烈要求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给柏林大学做宣传打前站了,他不能白领德国柏林大学的薪水。
    后者的名字是胡灵珊随手乱写的,原本想取个更高雅的名字,比如天下第一光耀九州雷电霹雳华山派杭州学院,受到了诸如秋瑾等人的强烈反对,不惜以就地打滚和绝食抗议。
    取这么个名字,还好意思出去见人吗?
    胡灵珊无奈的妥协了。
    唉,一群不懂得欣赏高雅的低级趣味的家伙。
    一周后,德国柏林大学清国杭州分校人头涌动,杭州数百革(命)党和数百闻讯赶来的有志于西学的青年,将教室挤得满满的,老远都能听到学校里传出朗读德文和英文的怪异声音。
    华山派西学学校门可罗雀。
    满清杭州百姓谁都不愿意进入西学学校。有钱能够上学的,谁不想好好念四书五经,以后考个状元,光宗耀祖出人头地,脑袋进水才去学这个没用的西学呢。县试府试院试,秋闱春闱殿试,哪一个考abc?
    梳着辫子的满清百姓十分机智的看破了胡灵珊的花招。
    华山派西学学校就是一个野鸡大学,朝廷不承认。
    凶残的华山派大师姐胡灵珊,面对没有一个学生的华山派西学学校,愤怒了。
    这是不给华山派面子啊。
    不能忍,必须发飙!
    胡知府发出了杭州府衙第一个正儿八经的公告。
    凡是家有6岁到12岁孩子的,不分男女,不分嫡庶,必须进入华山派西学学校上学,违令者,当年所有税负增加十倍。  
     
        
正文 32。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你家孩子去华山派的学堂吗?”路人甲愁眉苦脸的问着,他家四五个孩子呢,放到学堂里,好大一笔费用。
    “我家孩子不去。好好的念着私塾,有秀才老爷教着,再调(教)几年,就能去考童生了,怎么能去读西学,这不是耽误人嘛。”路人乙愤慨的说着。
    “唉,这是知府鱼肉百姓啊!”路人丙叹息,还不是为了赚几个束脩银子。
    公告之下,**官员杀人狂魔胡灵珊的名声又臭了几分。
    “慌什么,有的是办法。”路人丁冷笑,这公告看着厉害,其实就是一张废纸。
    杭州府衙。
    “太蛮干了,做事需要技巧。”胡博超教训道。强制别人放弃学业,读西学,怎么可能不被人骂大街呢?至少搞个已求学学子不在范围内嘛,面对敌人,要分而化之。
    其他革(命)党也劝:“身为知府,自当谨言慎行,小心好心办坏事。”
    秋瑾提议:“教育兴国,实在必行。老百姓不肯孩子读书,无非是为了银钱而已,不如免去这些孩子的学费杂费,甚至包午餐,想必来者必然踊跃。”
    宋教仁摇头,哪有这么简单,即使以他拙劣的执政经验,也看出这行不通,个个免费提供午餐,需要多少银子啊,免费只怕是不成的。
    这些革(命)党人都有满怀的热血和理想,但是,做实务,就差了太多的经验,完全没有发现,胡大师姐兴之所至胡乱下达的公文,最大的问题在于,就算老百姓认真的执行了,胡大师姐依然只能目瞪口呆。
    杭州几十万百姓,6岁到12岁的适龄儿童,至少有几万,华山派西学学校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人。
    胡大师姐的公文,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个闹剧。
    第二天。
    徐锡麟满头大汗的找胡灵珊:“衙门门口,挤满了杭州百姓。”
    秋瑾大怒:“怎么,又想闹市,杀得还不够多吗?”
    附近几十个革(命)党心里凉了几分,不动声色的看了秋瑾一眼。
    自从百姓挟持大义,要胡灵珊等人自尽之后,秋瑾似乎就开始变了个人,杀气嗖嗖的往外冒。
    每天早晨天没亮,就能看见秋瑾拿了把剑,奋力的锻炼着。
    以往心怀慈悲的鉴湖女侠,有向金刚怒目的方向转化的趋势。
    徐锡麟摇头,道:“不是,都是来备案分家的。”
    胡灵珊倒抽一口冷气,被善良的百姓打耳光了。
    杭州府公告,家有6岁到12岁的孩子的,不进西学,要缴纳重税。
    要是家里没有小孩子呢?
    杭州百姓迅速的找到了解决办法,分家。
    前来府衙备案分家的,都是一个模式,把自家的小孩子从本家净身出户,分出去单独立户。
    家里没了孩子,符合杭州知府的政策了吧,不用交重税了吧,至于这个孩子,怎么说都是亲戚,自然可以照顾他吃饭穿衣住宿的。
    当然,要是知府蛮横的认为,分家出去了,就不能到本家吃饭穿衣住宿,那也没关系,隔壁邻居家和这孩子没关系吧,照顾这个没饭吃没衣穿的孩子,行善积德总可以吧。
    古人残忍的易子而食,杭州百姓善良的决定易子而养。
    胡灵珊瞅着人潮人海的府衙门口,以及脸上散发着幸福的笑容的杭州善良百姓,终于悟了,胡大师姐还是太善良太老实了。
    “是打了出去,还是……”陶成章悄悄问。
    “给办理,今天输了,但是,还没完,本大师姐一定要找回这个面子。”胡灵珊灰着脸,说道。
    陶成章乐呵呵的应着,宋教仁徐锡麟秋瑾黄兴也笑。
    很好,真的很好。
    凶残成性杀人如麻道德沦丧,不在乎世人怎么评价的大魔头胡灵珊,没有因为丢了面子而砍人,没有因为恼羞成怒而不允许百姓钻空子,而是老老实实的认输。
    没有耍横,没有耍赖。
    就这个气魄和胸襟,做一个革(命)党的领头人,足够了。
    ……
    胡知府上任后的第一个政策,除了制造了无数个小孩子户口,忙坏了府衙的革(命)党人之外,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哇哈哈哈!就一个小p孩,字都不知道认全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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