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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我讲大道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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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胡在家吗?”有人热情的敲着门。
    胡灵嘉飞一般的跑进屋子,砰的关上了门。
    胡博超面如土色,勉强挤出笑脸,应着:“在,在。”
    这几日来,每天天刚亮,就有人上门求亲,起初的目标还是胡灵珊,后来就转进到了胡远志和胡灵嘉。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胡灵珊是块东坡肉,谁都想咬一口,未必就能抢得到,但是,胡远志和胡灵嘉,其实也是上好的五花肉啊,虽然还是生肉,但稍加烹调,就立马变成上好的东坡肉啊,怎么能错过呢。
    这些人与老胡家复杂的人际关系,随便想就能知道,有的根本让老胡家鄙视,但有的却让老胡家品出了另一番滋味。
    “我们家来求亲呢,其实就是冲着胡家的地位来的,这事情很龌蹉,但是想必瞒也是瞒不住的。”
    某次的提亲者坦率的让人刮目相看。
    “况且犬子也不怎么出色,虽然不嫖不赌不偷不抢,勉强能做个守业的少东家,但是,放在灵珊面前,就是一只小蚂蚁。
    但我还是厚着脸皮来了。
    这么多人都来提亲,要是我不来,你家会不会有什么想法,外边的人会不会有什么想法,我不得不考虑。
    而且,要是万一走了大运,灵珊与犬子做了好朋友,甚至看中了犬子,那我家自然就发达了。”坦率提亲者李俊淡定的说着。
    胡博超叹气:“来求亲的这么多人,只怕人人都是这个想法,也就只有老兄你敢说出口。”
    这气氛立刻就轻松多了。
    李俊大笑:“那些人总以为,只有他们是聪明人,也不想想,你老胡可是奸商,什么坏事没见过,怎么可能这么点小事情都猜不透。”
    “听说你家儿子最近挺听话的啊,几笔生意都做得不错,是吃了我的生生造化丹后变聪明的吧,快点给药钱!”胡博超斜眼。
    李俊笑骂:“你还敢说,当日我儿子一口气把你那药丸都吃了,整整拉了三天,站都站不起来,我还没找你要医药费呢。”
    两人又笑谈了几句,李俊起身告辞,临走前,又道:“这几日,消息已经越传越远,估计北京天津也会有人来提亲,依我看,你得早做打算,不然你家的门槛真的要被人踩烂了。”
    老胡家几人终于明白,胡灵珊的婚事,已经不是老胡家自己的事情,其实已经是整个江南,甚至整个华夏的大事。
    不论愿不愿意,许多不够亲密,又有些关系的人,都必须主动的提亲,作为政治表态,而更多的,完全没有关系的人,被这股表态大流裹挟着,不得不同样来老胡家提亲,同样做出表态。
    “麻痹,这叫什么事啊!”胡博超大骂,该死的,都怪黄兴,当时打轻了,该再打断他一只脚的。
    “事到如今,干脆就一次搞定。”胡博明见多识广,提出一个建议。
    搞个华夏历史上最大规模的相亲会,不,是西方式的酒会,把所有有意表态的人都放到里面溜达一圈,然后该干嘛干嘛去。
    “好,就这么办!”胡博超点头。高调的解决政治表态,以后低调的偷偷的持续的继续物色人选。
    “就选在武林大会体育馆,老子再狠狠的赚一把银子。”胡博超咬牙切齿,几千人的住宿费用饮食费用车马费用,够胡博超赚一票的,可惜,不能收门票。
    “通知灵珊,不用急着回来,这事情我们就能搞定。”胡老太太道。感谢万恶的旧社会的习俗,决定亲事的从来都是长辈,完全不需要当事人出面,否则天知道相亲大会是不是会变成杀人大会。
    ……
    “李中堂既然就这么去了?”张之洞完全不敢置信。
    太荒谬了。
    “会不会是胡灵珊下的黑手,不然出兵的时间也太巧了。”辜鸿铭皱眉道,历史上如此巧合的出兵,只有李世民大破薛举了,但薛举忽然病亡的真相,在李世民修改历史的情况下,早已不可复查。
    张之洞沉默良久,摇头:“不像胡灵珊的作风。”胡大魔头做坏事,从来都是大张旗鼓,生怕天下人不知道似的,偷偷摸摸不符合胡大魔头的气质。
    张之洞望着书桌出神。不管百姓如何贬斥李鸿章为卖国贼,误国贼,但他们这些手握权力的人都看得清楚,李鸿章只是在天下大势中努力挣扎,为大清求一线生机的可怜虫。
    千仓百孔的大清,连最后的支柱也倒下了。
    这个时代是该交给那些反儒教,反传统,**夏的黄皮白心的香蕉人了吗?
    张之洞掀掉桌子,须发皆张:“来人,传令,全军攻打胡灵珊,决一死战!”
    张之洞想明白了,没有不灭的皇朝,大清要灭亡,就让它灭亡吧,但是,胡灵珊,以及那些革(命)党,必须死。
    洋人不会灭了大清,不会灭了儒家传统,但是,这些革(命)党会。
    要是这些革(命)党得了天下,提倡男女平等,自由民主,人人不敬孔儒,不重礼教,不尊尊长,全盘西化,那华夏的传统何在,华夏的文明何在?
    灭胡灵珊,已经不是为了国家为了大清而战,而是为了儒家道统,为了华夏文明而战。
    为此,张之洞下定了决心,哪怕血洗浙江,千万人人头落地,他被人称作魔王,留下千古骂名,死后被人开棺戮尸,都在所不惜。
    张之洞通电全国:“灭胡小妖正其时也,天下共击之,我当为前驱,死战不退!”
    张之洞抬棺决战,以死明志。
    华夏震动,对张之洞的出战,解读为满清的忠臣张之洞为了大清最后的奋斗。
    大清可以落幕,但是,不能没有为大清战死的忠臣,不能没有为大清殉国的烈士。
    张之洞其是也。
    这高尚的情操感动了很多人。
    闽浙总督许应骙通电全国:“吾当跟随之。”
    两广总督岑春煊通电全国:“张公高义,岂敢不随其后。”
    三路大军集结,如利剑般直接插向浙江。
    ……
    “老洞还是很会用兵的嘛。”胡灵珊道。
    张之洞用兵狠辣,眼光犀利,看似决死进攻,其实是选择了胡灵珊最虚弱的时刻。
    胡灵珊出兵攻打江淮,其实是个大大的败笔。
    胡灵珊的军队班底,是3w经过德国教导团严格按照德军训练的杭州革(命)军,堪称横扫华夏所有军队的最强军。
    但是,这不代表这些革(命)军人不会死。
    一天之内干掉英国远征军,听着威猛,其实内伤严重。
    英国人在落后野蛮的清国人面前,意想不到的表现出了,远远超出往常的勇敢。
    高傲的英国人怎么能被梳着辫子的未开化野蛮人打败?日不落帝国的骄傲和尊严,为所有的英国士兵打了鸡血。
    胡灵珊的军队损失惨重。
    除了人员的损失,还有那些德国远道运来的大炮和炮弹,根本无法补充。
    然后为了应对英国的报复,胡灵珊不得不赶时间,扩展战略纵深,匆匆拿下了浙江全境。
    这次倒是没有什么损耗,连枪都没打几枪,但这延误了军队修整和补充的机会。
    接着就是不得不为了铁矿,攻打江苏安徽。
    原以为淮军群龙无首,吓唬几下,就会全部投降了,没想到胡大师姐太小看了人心,各种长着七窍玲珑心的人,愣是找到了胡灵珊进攻江淮,是为了在君主立宪制的国会中捞更大的好处的解释,认为胡灵珊不敢开战,不信邪的与胡灵珊血战了数次。
    这接连不断发生的战斗,导致胡灵珊的革(命)军人数飞速下滑,最后只有不到2w人。
    2w人洒在浙江安徽江苏,就像灰尘似的。
    胡灵珊虽然安排了新军的招募和训练,但按照胡灵珊军队的高标准练兵方式,没有个一两年,是不用指望了。
    那些望风而降的淮军军队?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整编,在周边军队打过来的时候,能不反叛,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胡大师姐的地盘,就像是一只气球,看着庞大,其实随便一根针就能扎扁了它。
    以为能用气吞河山的气势,用杀人如麻的残忍,唬住天下英雄的胡灵珊,失算了。
    “这个狗屎的时代,英雄何其多也。”胡灵珊苦笑,下令全军收缩,退回浙江,准备血战。
    慈禧通电全国:“三日后,进京决定君主立宪制,过期不候。”
    华夏所有报纸的头版头条都是同一句话。
    “慈禧救胡灵珊。”
    胡灵珊不会真是慈禧的私生女吧,不然怎么看慈禧都没有理由这个时间点决定君主立宪制。  
     
        
正文 53。慈禧的最后绝招
     东南诸省的战争,规模不大,时间不长,影响却出乎意料的深远。
    满清的各方大佬深深认识到了胡灵珊军队的战斗力,区区5000人正面硬抗张之洞的5w人,十倍的力量都没能打下来,看来胡灵珊拥有满清第一强军,已经毋庸置疑。
    但对胡灵珊的恐惧,却忽然小了很多。
    “不就是在地上挖条沟,躲在里面放冷枪吗,我们也挖沟!”某个封疆大吏恶狠狠的下着命令,挖,不停的挖!把所有重要城市的周围,全部挖上几十条深深的壕沟,在放上无数的陷马坑,捕兽夹,胡灵珊能打,革(命)军能打,过来试试,不死个几万人,休想打下一座城市。
    拿手指头数数,都知道胡灵珊不可能受得了如此巨大的伤亡。
    “大人,真要在这里挖?”手下小心的问着。
    “挖!”许应骙豪气万丈。
    “可是,在这里挖了,怕是不好走路……”手下问着,在衙门门口,在城市的各处交通要道,都挖了壕沟,别说马车了,人都难以走路。
    “愚蠢,平时盖上木板,一点都不会影响走路!”许应骙大骂,一群蠢货,一点都不懂变通,心里却在大笑,老子连巷战的壕沟都挖好了,估计吓死胡灵珊了,多半是再也不会来打福建了。
    用一点点的不方便,换福建的安全,简直太划算了。
    “将军,防守的优势,比我们想得要大啊。”一个德军军官翻着记录,进攻和防守的损失比例,超出了他的想象。
    “把这个数据送回本土去。”兴登堡将军道。
    英国人出乎德国国防部的预料,没有在1907年的秋季发起进攻。英国人有的是经验丰富的将军,严厉的向亚瑟·贝尔福首相指出,要是从海上登陆德国,那么英国海军能不能存在是个疑问,在滩头阵地上丢下几十万英国孩子的性命,简直是板上钉钉的。
    即使这样,也无法保证英国陆军能够在源源不断的德军援军面前,守住花了巨大代价得来的登陆立脚点。
    “必须从法国,或者荷兰的陆地上进攻德国。”英国国防部咬定这个决定不松口。
    亚瑟·贝尔福大骂,我也知道!但是那些普通百姓不知道,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不让百姓知道。
    “必须转移视线,民众是可以操纵的。”某个内阁大臣冷笑。
    “把东方胡什么的女人屠杀英国大使馆的事情反复提出来炒,找几张死人的照片,把那些寡妇孩子都找出来,拍照,痛苦,眼泪,贫困,疾病,总之要多惨有多惨。”
    就不信民众见了之后,会不流泪,会不同情。要是民众铁石心肠,那就找人在报纸上写一些催人泪下的报道,反复炒作,就不信搞不定。
    这个思路打开了亚瑟·贝尔福的眼界。
    “再找一些人,说是远征军的幸存者,揭发东方女人每天要吃人心,用人血美容,怎么邪恶怎么写。”
    胡灵珊不要远征军的赎金,一定有内(幕),东方本来就有吃胎盘大补的风俗,胡灵珊说不定真的吃人肉,完全不算冤枉了她。
    “总之,要充分利用谣言,引导民众向清国宣战。”
    亚瑟·贝尔福大笑,打德国有难度,难道还怕打清国吗?清国连像样的炮台都没有。
    几天后。
    面对忽然出现的英国远征军被邪恶的东方女人生吃的新闻,亨利·坎贝尔·班纳文爵士一眼就看破了亚瑟·贝尔福的阴谋,想就这么混弄过去,没这么容易。
    英国的报纸很快刊登了前首相亨利·坎贝尔·班纳文爵士的署名文章。
    “亚瑟·贝尔福是个胆小鬼,不敢找德国开战,竟然想找清国转移视线,大英帝国什么时候这么软弱过了?这还是无敌的日不落帝国吗?”
    英国人的骄傲不允许日不落帝国惧怕德国,更不允许日不落帝国被一个遥远的东方落后国家欺负。
    当天,伦敦的民众几乎掀翻了唐宁街的天空。
    亚瑟·贝尔福绝望的发现,他竟然只有一个选择。
    同时对德国和清国宣战。
    ……
    祖医生偷偷的问陈其美:“胡灵珊的军队真的那么厉害?”
    张之洞可是牛人,十倍都打不过胡灵珊,太夸张了。要是胡灵珊的军队真的这么牛,只怕会坏了大事。
    陈其美大笑:“我也不懂军事,但是,我已经请教过了日本朋友,放心吧。”
    陈其美问过黑龙会,胡灵珊的军队到底有多厉害,黑龙会的日本军官们大笑,八国联军进攻北京的时候,满清的军队数量更多,伤亡比例更夸张,大名鼎鼎的僧格林沁有几千人的骑兵全灭,对手零伤亡的超级战斗记录。
    陈其美大惊:“真的假的?”怎么看怎么像黑龙会信口胡说。
    日本军官鄙夷:“不信,看甲午大战,满清最精锐的北洋军队根本是废物,至于不懂军事的张之洞,又能有什么军队?满清军队根本不经打,随便任何一个学了西方战斗技能的人,吊打满清军队。”
    “这么说,胡灵珊军队的实际战斗力……”陈其美道。
    “最多只比北洋军队强一点,完全不是大日本军人的对手。”日本军官自信的道。
    祖医生终于放心了:“光头那里留着做后手,以防万一。”
    为了革(命)的胜利,必须消灭一切敌人。
    ……
    满清终于迎来了第一次君主立宪制的讨论会议。
    “我们要不要参与?”宋教仁问道。最为反贼,有反贼的好处,进入体系,也有体系的好处。
    胡灵珊毫不犹豫的道:“当然要参加,不然怎么从其他省份购买铁矿煤炭?”
    利用体系与和平,发展自家地盘,才是硬道理。
    “但是,我们也会被要求交赋税的。”宋教仁道,这是一大笔银子和粮食啊。
    胡灵珊笑:“老宋,你还真是厚道啊。”
    陶成章忍不住大笑,宋教仁厚道?开玩笑。
    严复微笑着解释:“交不交中央赋税,要看最后的君主立宪制的结果,假如地方掌握财权,其实是有很大的操作空间的。”
    “去北京会不会有危险?”胡博超问道。
    风险总是有的,但总还能够控制。
    最重要的是,胡灵珊认为,华山派的地盘已经太大了,需要时间去真正的消化,几个省的难民的吃饭问题,已经够头疼了,必须争取几年的时间和平发展。
    北京城外。
    新建立的偌大兵营兼迎宾馆。
    “张大人,辛苦你了。”某个官员诚恳的道。
    张之洞微笑还礼,心里却不屑一顾。
    进京以来,是个人就笑眯眯的向他致敬,仿佛对他佩服的不得了,但是,战场菜鸟张之洞在政治上却是超级老鸟,轻易的就猜出来这些人的心思。
    在这些人心中,此刻对张之洞的真实想法,只怕是“这老东西真会演戏,玩什么抬棺决战,声望刷得高高的,是想当首相吗?”
    张之洞不屑的冷笑,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张某为了华夏,为了儒教,老命都舍出去了,但是老天爷不给机会,怪谁。
    看眼前口蜜腹剑的官员们,张之洞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多活几年,绝对不能早早的死了,不然没人能节制胡灵珊颠覆儒教。
    “不要紧,在下已经在闽浙周围布下了天罗地网,胡灵珊要是敢来,必定自投罗网。”许应骙自信心从来没有这么爆棚过,胡灵珊的兵少,损耗不起,而他有的是人,拼血怕个毛啊。
    张之洞点头,胡灵珊如今被壕沟限制在了东南,以后是不得寸进了。但这浙江江苏安徽,几乎是满清最富裕最产稻米的地方了,胡灵珊占据这三个省份,谁都不敢小觑啊。
    岑春煊道:“快看,胡灵珊来了。”
    远处,一队没有辫子的士兵,穿着德式军服,踢着方步,进入了会场。
    上千人踢方步的威压,让各方大佬脸色大变。
    如此精兵,怪不得天下无敌。
    “呸!卑鄙。”许应骙大骂。
    好几个官员点头,太卑鄙了。
    这次赴京参与会议的各方大佬,自然都带了军队,但都很收敛,手握重兵的诸侯进京议政,自然有诸多讲究,带多了,有威胁朝廷的意思,带少了,又怕自身不安全,因此大多带了100人,偶尔如许应骙怕遇到胡灵珊不讲理开打的,也不过带了300人,而那些文臣,不过是带了十几个随从而已,有个别以清名享誉民间的文人,更是只身入京。
    号称满清第一巴图鲁的胡灵珊,却带了1000人,这根本就是违反了潜规则。
    胡大师姐虽然狂妄,却不是傻蛋。作为反贼,整个满清处处都是敌人,遵守毛个满清朝廷规则?难道遵守了规则,就不是反贼了,就没有仇恨了?
    有这1000人,到底谁杀谁,就不好说了。
    “这不是老洞吗,还有老骙,这是第一次见到活人啊。”胡灵珊欢快的打招呼,伸手刷出一个红包,“给,见面礼。”
    张之洞盯着胡灵珊半晌,缓缓的伸手接过。
    许应骙面色通红,就想大骂,但见张之洞淡然的接了,陡然灵光一闪福至心灵,秒想明白了一个道理。
    现在翻脸,只能是自取其辱,不如平静的接下红包,在他人看来,这就是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或者今日接下战书,来日必要以血偿还什么的。
    许应骙脸色陡然变化,平静如水,唯有目光深邃,淡淡的道:“谢了。”伸手接过,极其认真的收入了怀里。
    胡灵珊极其认真的对秋瑾严复道:“你们一直说我冲动鲁莽,不懂克制,今天知道看错本大师姐了吧,本大师姐能不砍死这两个家伙,你知道需要多么大的自制力吗?”想想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秋瑾瞧瞧脸色铁青的张之洞和许应骙,小心的提醒:“他们听见了。”
    “没事,本大师姐今天不砍是你们。”胡灵珊友好的冲张之洞许应骙挥手。
    张之洞淡定的道:“真是多谢了。”
    严复心里佩服,能忍常人不能忍,张之洞果真不愧是满清最后的栋梁。
    胡灵珊大大咧咧带人离开,张之洞忽然又问了一句:“你有浙江一地,只要好好经营十数年,进,可以救国救民,实业兴邦,教育兴国,封侯拜相;退,可以保一族千年富贵,香火不绝,为何还要攻打江淮,争夺天下?”
    以胡灵珊女子之身,做到占有一省,已经是女子建功立业的最高峰,大清朝除了慈禧,再也无人能比。
    张之洞深深不解,眼前这个看上去神气活现,趾高气昂的17岁少女,明明已经到了人生的最高峰,为什么不好好的找个人嫁了,相夫教子,名垂千古,还要甘冒奇险,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胡灵珊停下脚步,认真的盯着张之洞,道:“因为我讨厌这个世界。”
    看着茫然的张之洞,胡灵珊一笑,率众离开。
    “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了严大人。”有人招呼严复,听语气,却有着一丝兴师问罪的意思。
    马相伯狠狠的盯着严复,丝毫不在意严复身边的胡灵珊以及1000手拿武器的军人。
    “皇帝不以国士待你,你自然可以以众人报之;华夏岌岌可危,你投身革(命),寻求出路,也是爱国之心;但是,你不该投靠胡灵珊!此人凶残成性,视人命如草菅,毫无救国救民之心,纵使得了天下,也不过是桀纣之辈,你岂能投靠此等人助纣为虐?天下有识之士,皆以共和民主为贵,此乃天下大势,纵使满清亦不能逆流而行,你何以偏要扶持胡灵珊称帝?难道是为了你自己的荣华富贵吗?”
    胡灵珊忽然被秋瑾死死抱住:“别生气,千万别生气,绝对不能动手!你已经砍了天津大学的老大,要是再砍复旦大学的老大,迟早被和谐。”
    “神经病,本大师姐建柏林大学杭州分校,建华山派西学学校,立华山派治下扫盲规矩,教化了百姓无数,培养人才无数,推动学习西学无以伦比,区区一个每届只有百来学生的学校,论师资力量,论科研水平,论教书育人,论实验器材,论社会影响,哪一样敢在本大师姐面前放肆?
    本大师姐是华夏第一教育家,谁敢不服?
    本大师姐格局之大,站立之高,天下有几人有资格指责?
    狂妄之辈的胡言乱语,本大师姐毫不在意。”
    秋瑾擦汗,严复微笑。
    马相伯深深鞠躬:“是老朽偏执了,以功德论,阁下果然远胜于我。但阁下杀人太重,老朽是绝对不会赞同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马相伯闭上眼睛引颈就戮。
    等了片刻,却只听见脚步远去,睁开眼,眼前只有严复站着。
    “马兄所言极是,华山派果然杀戮过重,有伤天和,但是,严某有几句话要问。”严复道。
    马相伯冷笑:“这是要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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