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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孙绍祖的另一种人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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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绍祖忍疼起身换衣服,只是他一举一动间,眉间都是痛苦之色,手上也是青筋崩起的。我看的有些不忍,终于还是没忍住,按住了他硬要起身的身体,与他道:“妾给您换罢。”
虽然我曾经在孙绍祖受伤时贴身照顾过他,但是我依然难为情,毕竟那是男人的裸体,我再思想现代,也依然窘迫。
孙绍祖最终妥协了,由着我给他换了衣服,我颤抖的手几次触碰到他那微黑的皮肤上,都能看见他轻轻的挑眉,想来,他是感觉到了我的触碰,做出的不耐之举罢。
只是待我给他穿好衣服,他便语气坚决的略带着点蛮横的将我遣回内宅休息,无论我如何说,他都不假词色。我无奈,只得与他告退出去了。
只是在我出去的不经意间,我感觉他的裤子好像支起了帐篷,我觉得可能是我眼花了罢,是我眼花了罢!!
被赶回内宅的我无事可做,又恰恰是睡觉的时间,我便洗漱完睡了,可是刚刚那一幕老是在我眼前晃荡,如放电影一般讲求个特写,直到强迫我确认,孙绍祖确实支起了帐篷,这才算完。
其实还不算完,我又思维发散的想到:既然孙绍祖对我起了反应,他不会性骚扰我吧,若真骚扰了,我又能用什么办法打断他呢?而且此时我正在孝期,他不会不管不顾化身为狼罢。
……
我思来想去,觉得问题很多,解决办法却一个没有,难道我依旧得如新婚夜一般,任他为所欲为?
好像除了任他为所欲为,我没其它路可走。,看来我还真是弱啊。
我迷糊的想着。
……
鸡鸣唱晓,又是一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我一大早的半睁着眼起来,喊了翠竹和芳草进来给我梳洗打扮。
她二人一副见鬼了的表情对我道:“夫人,您眼圈儿怎么这么黑?难道昨夜担心将军的事没睡好?”
她们两个的诧异不似做伪,弄的我自己都不确定我成了什么德性。不过面子问题很重要,我急忙叫她们取来西洋镜,伸头把脸凑过去照一照。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眼睛跟涂了烟熏妆似的,黑的真够可以的,连我这个皮肤的主人都不知道它还有这潜力。
我左瞧瞧右看看,确定这眼圈真是自然形成的,不禁感叹道:岁月催人老,18岁的年纪,只是一夜未休息好,就成了这副样子,就算贾迎春的皮肤白,也太过显眼了,看来真不能仗着年轻就随意糟蹋自己的身体,是该分出一份心,好好打理一下自己这副皮囊的时候了。
我叫了翠竹去给我取了两个煮熟的鸡蛋,用来滚一滚眼周,翠竹和芳草都惊奇的看着我这番动作,只是却不敢质疑我罢了。
揉搓了一番,我终于收拾好自己,起身去陈兵堂看望孙绍祖。行至门口,我正碰到出来的福宝。
福宝应是有事要出去,行路匆匆,只是我却是想知道孙绍祖的状况的,便在他行礼后叫住他,问了几个我关心的问题。
我道:“昨晚老大夫来,怎么说将军的病情的?”
福宝恭敬的道:“老大夫说是将军晚上吃多了饭食,又剧烈的活动,所致胃部不适,才疼痛起来。昨晚就给开了一副健胃消食的药,今儿虽然还是身上无力,但是胃部不适却好了不少,老爷这时正在塌上等夫人过来呢。”
我又问道:“将军今儿还有什么公务要办吗?”
福宝迟疑了下,答道:“上午应是会在府内休息,下午老爷还要出去和杨大人办事。”
杨大人即是杨指挥使,我知道他还是很照顾孙绍祖的。只是孙绍祖这样子出去办差可以吗?
不过看着福宝着急的样子,我没有再问什么,打发福宝办差去了。
而我则缓步进了陈兵堂。堂内,孙绍祖依旧卧在塌上,脸色也有些苍白,不过精神还好,大概老大夫的药很是有效罢。
孙绍祖抬眼看了看,见是我进来,便有些愉悦的道:“你来的到早,可吃了?”
我与他福了福道:“还没,妾吩咐厨房把饭摆在陈兵堂,妾也好来陪将军一起吃。”
孙绍祖脸上的欢喜更盛,便让我就着床边上的椅子做了,而他自己则迅速的穿了衣服,下得床来,与我比邻坐了。
他仔细的端详了我一会儿,才道:“你昨晚没睡好罢,眼下青色甚重。”
我真没想到孙绍祖会观察的这么细,毕竟现在的眼圈可比刚起床时好多了。不过既然他问,我便用情真意切语气道:“将军您不许妾在这儿照顾您,妾不知情况,又哪里睡的着,昨个儿晚上,翻来覆去的都想着您呢,直到天亮才迷瞪一会儿。”
孙绍祖似乎很感动,用他那双大手将我的手紧紧的握住,那掌心炽热的温度,烫的我从脸上羞愧到心上,直觉的自己这样欺骗孙绍祖,真真是不该。
恰此时,翠竹和芳草领着厨房的人进来摆饭,才算解了我的尴尬。
饭间,孙绍祖频频看向我,那眼里也闪动着光彩,仿佛要将我吞噬一样,此时我终于意识到我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做戏做过头了。
☆、礼物
孙绍祖恢复了活蹦乱跳,我猜他也该恢复他那眠花宿柳的生活方式了。
不过我似乎又猜错了,他不再经常夜不归宿,而是下班后总要到我这里报个到,而且每日里在我眼前出现的次数也直线上升,更甚者,虽然我在孝期,但是他也死皮赖脸兼目中无人的赖在床上睡了几次。
我现在也算切实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有时我想:还不如孙绍祖继续对我横眉冷对呢,那时虽然日子不好过,仿佛被扔在冰水里一样,但是现在,孙绍祖尽可能的温柔了,可是我却觉得仿佛被架在火上烤一样。一会儿冰冻,一会儿火烤,我的平平淡淡过余生理念都有崩毁的架势了。
有时候我会扪心自问: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呢??
可是却总也没有答案。
……
这日里,孙绍祖又来内宅,手里拿着个匣子。
他这几日里很不对劲,不是给我送首饰就是给我送吃食,前几天他给我送了一包京城里李记有名的芙蓉桂皮酥,惊的翠竹和芳草连连对我道:“夫人,奴婢听人说,李记的芙蓉桂皮酥每天只卖一百份,这要不是早起去排队,都买不到呢,将军现在对您是真有心,您可算是苦尽甘来了。”
这次,他给我送的是一匣子首饰珠宝,里面有拇指大的南珠,有莹润的祖母绿手珠,有绯红的红宝石的挂珠耳坠,还有其它各色钗环,看的我眼花缭乱,而孙绍祖依然在那显摆道:“你看你喜不喜欢,若是不喜欢,我明天再给你换别的来。”
我现在不得不感慨于孙绍祖的土豪,这一匣子没个万八千两银子,想买下来还真不容易。可是就我所知,孙绍祖的总资产并不多,且近些日子府内账房也没来向我汇报说,府内有大规模银钱花费啊。那么我非常有理由怀疑这些东西的来路了。
作为女主人,我有责任搞明白这些东西的来路,毕竟现在我跟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休戚与共的关系啊。
我依旧笑的温婉的对孙绍祖道:“谢将军挂记妾,只是妾这几日也没听说将军在府内拿银钱啊,难道将军为讨妾欢心,向同僚属官借了银子?若那样,这首饰钗环,妾戴着也觉有愧将军盛情。”
说完,我由喜转哀,端的是哀切非常。
孙绍祖没想到我会变脸色,见我如此,有些语无伦次的劝慰道:“哪呀,爷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儿,这东西可都是正当来路。这不是前几天,皇上下令让我去南边抄了江宁织造府,我就将大头儿都给皇上运回京城了,就才留个零头儿,给你开开眼界嘛。”
孙绍祖一点儿都不觉得他做的有问题,其实我也觉得抄家贪点财务很正常,只是可不要多了,搞得像抢皇帝的东西似的。
于是我便问道:“将军,您给皇上进上了多少物事,自己又留了多少物事?”
孙绍祖见我如此问,便又找到了话题,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真不愧是江南一等一的富庶之地,那府内恨不得连房梁都描金画银,更别提那金银器皿,贡缎绫罗了,堆得满仓库都是,金银元宝抬出几十箱子,就连银票都有两大匣子。还有那些古玩字画,我还在那里边看到了几幅吴道子的真迹,宫里都不一定有那么好笔法的……那气派,比京城里一般王府都要来的大气。”
说完,孙绍祖抓了抓脑袋,继续说道:“那些东西我都没留,就只在里边挑一些奇巧精致的,给你装回一箱子,想来皇上也不会计较那么点儿首饰。”
说到这儿,孙绍祖似乎反应过来什么,又辩解道:“爷我可不是专门给你拿的,江宁织造府都是些个酸腐物事,没爷我能看上眼的,这才凑合着要了一箱珠宝首饰,好歹也是银子。”
听着孙绍祖勉强的解释说辞,我还能说什么呢?他既要面子,那我便顺着他的话道:“将军英明神武,做事也必定是大有深意,区区妾身,哪能理解将军您的深远用意。”
孙绍祖有点急了,他嗓门微高道:“你怎么这么笨呢!这么点子意思都不懂,爷我之前怎么觉得你挺聪明。”说完,他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装作低眉顺眼的样子,等着孙绍祖不耐烦的大步离开正房。
可是,似乎我低估了孙绍祖的决心。
见我不再给出回应,孙绍祖似乎很是焦急,却依然如被钉住了双脚,不见半分移动。
……
屋内的气氛有些沉闷,我微微抬眼看了看孙绍祖,却正撞进他漆黑的仿佛有吞噬力的眼眸里。我的心颤了颤,赶忙又规矩的坐好,垂眸看地。
可能我这个态度惹了孙绍祖,他喘息变得沉重起来。屋内的声音也骤然大了,我知道这是孙绍祖的发泄不满方式,也是他寻求关注的方式。
我非常配合的抬头看向他,给他需要的曝光度。
而孙绍祖有了关注率,整个人的火气都小了一圈,清了清嗓子道:“你嫁过来也有一年了,初时,爷我是真不待见你,觉得你们贾府养不出什么好东西,不过吧,就我这一年来的观察,我觉得你应该也算贾府的异类罢,反正还不讨厌。所以,爷觉得你我以后好好过日子,爷我一定好好的给你挣个一品诰命当当。”
古代最高承诺是什么?不是爱你一辈子,因为他们含蓄的说不出爱呀爱的,也不是有车有房,因为车和房子都可以自己造,而男人若愿意给你遮风挡雨,愿意给你挣个封妻荫子,那才是最高承诺。
此时孙绍祖承诺愿意给我挣个封妻荫子,虽然我不多稀罕,但是依然震撼于他的作为。
我干干巴巴的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那,那妾真是感念将军的盛情,日后,妾,妾也会尽心服侍好将军。”
孙绍祖虽然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却也没再逼着我表态,转而道:“既你知道了,那我一会儿差人把箱子给你抬过来,你以后就见天的换着花样戴,好看!再把你从贾府带来的那些,都熔了,爷我看着都觉得土气,亏你还戴的出去。”
说完孙绍祖撇撇嘴,表示了一番他的不屑。
而我则是他说什么是什么,可算把他高兴的哄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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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常
我现在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孙绍祖。那日里他略带恨铁不成钢的表了态,说明了他对我过往一年里的表现很满意,并且愿意与我共度一生,甚至还愿意给我个体面的身份。
可是我能说这一年里的我都是装出来的吗?这一年里的人物都是为了迎合孙绍祖装出来的虚假形象吗?
我装的了一年,我能装的了一辈子吗?这不是难为人嘛!况且若真要我装一辈子,孙绍祖再美好的承诺,那还有什么意义呢?而且,孙绍祖的话能信吗?虽然他这阶段表现到还不错,可是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若信了孙绍祖,这赌注是不是虚幻了点儿?
我正在这边纠结,那边,翠竹进来向我禀告道:“夫人,贾府来人给您带消息来了,您是现在要见一见那位外管事吗?”
我本是不打算见的,只让人把口信带进来就是了。毕竟我自己的事情都是一团乱麻,哪还有时间照看贾府的事情?只是我突然觉得,和贾府拉进距离,似乎是试探孙绍祖底线的一个好方法呢。
我前前后后仔细思量了一番,觉得事情再糟糕总不会超出限度,便打发了翠竹将那管事带进来见我。
经历了查抄事件以及凤姐儿逝世后,贾府的人员流动比较大,这次来的这个外管事我就不认识,当然,我认识的贾府下人除了那几个有头有脸的,还真没几个。
不过外管事到有点职业操守,他自报家门道:“二小姐安,小的是刚被宝二奶奶提上来的外管事王平,今儿得了政老爷的令,让小的给您带信儿报喜,前些日子,贾府上下得沐天恩,免了苛责,政老爷又复袭了爵位,而且赦老爷和珍大爷也被放回来了,只是碍着老太太的丧礼,一直推到现在,政老爷想着这一年来府内多波折磨难,正借着这事赶一下晦气,特差小的请了二小姐和二姑爷过府一起热闹热闹。”
我自动的翻译了一遍这段话,意思就是贾府虽然经历了抄家,不过有惊无险,现在又脱离了抄家灭族的行列,摇身一变又成了国公府,这就要庆祝,关键是把孙绍祖请来。
明白了主旨大意,我却有些犯难,我的本意是:若是贾府又出了什么事,我就回贾府看看,然后就可以看到孙绍祖的态度了。只是这位外管事给我出了个难题:把孙绍祖也请到贾府去。
孙绍祖是我能请的动的吗?算上各种事情,孙绍祖去贾府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可见他是真不愿意去贾府的。请他去贾府,这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我没有就应了那叫王平的外管事,只是对他道:“将军公务繁忙,我也不知道他是否有时间,待晚上将军回来了,我讨了他口信,再派人给你们回过去。”
王平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却又不能对我强硬,只得神色间怏怏的道:“那就劳二小姐费心劝劝二姑爷,也算亲戚一场,切莫疏远了。”
什么叫也算亲戚一场?这种话也是他这个下人该说的?我顿时觉得这个叫王平的外管事不太会办事,就算家迎春已经出嫁一年了,但她那木头性子还能降服的了孙绍祖?既不知道情况就上来一顿排揎,真不知道薛宝钗怎么用人的。
在我家里还要看他的脸色,那我真白活了。我既不喜,便也懒得应付他,待他说完,我便叫了翠竹送客,那叫王平外管事没想到我这么不给他脸,脸色不好的去了,而我则转身回了正房。
不管那外管事回贾府如何说我,反正我又不吃贾府那碗饭,犯不着还得看一个下人的脸色。
夕阳西下,黄昏之后,孙绍祖穿着官服进了来。他也不管我,直接将我凉凉了的茶对着嘴就灌了下去,灌的太急,有细流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滴落到官服上,被同样奔波了一天的官服吸个干净。
我对于孙绍祖的强盗行径敢怒不敢言,而且这个家里孙绍祖是赚钱养家的,我这个吃闲饭的总得给老大面子。我赶忙起身拿帕子给孙绍祖擦那撒了的茶水。
孙绍祖一边灌水一边用手挡住我,抽空对我道:“不用擦,这衣服都被汗浸透了,不差这点子茶水,正好借它凉快凉快。”
我摸了他衣服一把,确实湿的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便也就不再上前,转而对他道:“那将军,妾让翠竹给您拿件衣服过来换上吧,穿着这衣服既不舒服也不透气。”
孙绍祖挥挥手,任我安排去了。
只是我捧着衣服回来正房后,孙绍祖又开始了责难。
灌完了一壶茶的孙绍祖嘴也不干了,说起话也是慢条斯理的道:“我怎么觉着你老是叫我将军呢?你不是应该叫我老爷吗?再亲密点儿也可以叫我夫君,再私密点儿还可以叫我孙绍祖,可是我怎么一次其它的词都没听到呢?”
被他这么一问我都是有些发愣,不过我立马回过神来。我觉得孙绍祖的脸皮不是一般厚,古代哪有妻子叫丈夫名讳的,就算叫了,那也得半夜三更背人才敢偷偷叫的好吧?怎么孙绍祖大白天就没点儿古人的礼义廉耻呢!
再说,我敢叫吗?我来孙府的时候,你孙绍祖恨不得天天抓我小辫子找我麻烦,我这恭敬的叫你将军,不是满足了你内心中,咱俩不在一个阶层的观念嘛。这时候又找我麻烦,真不知怎么想的,难道准备跨阶层对话了?还是我地位上升,有资格和你孙绍祖谈谈人生理想了?
……
我正YY的开心,冷不防头上一声脆响,顿时,疼的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一边响起孙绍祖略带愤怒的声音:“想什么呢,爷跟你说话呢!”
我立马回归现实,谄媚的对孙绍祖道:“那不是妾觉得自己配不上将军嘛,哪敢和将军论夫妻。”
孙绍祖怒气微收,挑了挑眉道:“你还挺有自知之明,不过咱们既已结为夫妻,我就屈尊降贵的允你叫我的称谓了,现在叫一声听听。”
我暗暗腹诽:你允了,我还不习惯呢。
不过我还是别扭的开口叫道:“老爷?”
孙绍祖“嗯”的一声算是回应。还又学文人雅士般,端了我喝了一半的茶,就着喝了。
我怎么看都觉得他做作过头了。
放下茶碗,孙绍祖又对我道:“再叫几声。”
我依言叫了,孙绍祖这才眉开眼笑,仿佛有什么喜事似的。
也不管翠竹还没拿衣服过来,穿着那身潮湿的官服走出门去了。
而我后知后觉的发现,我忘记了一件事:还没跟他说贾府的事呢。
无法,我顺着孙绍祖去的方向追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六木伤心了,原本以为建了群后,亲们会立马冲破群成员上限的,结果我等了一天,竟然没有一个请求加群的····唉小透明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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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
作者有话要说: 六木特别特别伤心,乃们也不关注六木,乃们也不给六木留言,乃们还不加六木的读书群,话说,乃们是不是抛弃六木了·······我要大哭,大哭,大哭,把你们哭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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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着孙绍祖而去,眼看着就要追上了,却似乎听到了孙绍祖摇头晃脑的唱着曲儿,那音调,忽高忽低又左拐右拐,就算我这个现代人不懂古代音律,也觉得难听过头了。大概是狼听了都得转头就跑的那种,真难为孙绍祖唱的出口。哦,我似乎忘了他本身就是狼,估计这狼嚎到能招来几头狼来呢。
而另一边,孙绍祖似乎听到了我急促的脚步声,他那狼嚎声立马禁了音。我暗中思忖:孙绍祖他也是知道自己的音乐水平不适合被别人听了去的,看来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待我行近,孙绍祖负手而立,装作正经八百的样子,若无其事的道:“我这都快出了内宅了,有什么事还值得你追过来?”
我对于他的做作熟视无睹,与他行了礼道:“将······不,不,老爷,贾府今儿差人来说,皇上隆恩,免了贾府上下的斥责,所以叔叔准备热闹热闹,想请咱们明天过府去,因着您公务繁忙,妾做不了主,只得打发那外管事说等您口信再给他们回话过去,适才本想禀了您的,只是被爷您一番厚爱,竟给忘了,所以追过来请您给个答复,妾好派人给贾府传话。”
说了一长段,我有些气喘吁吁的看着孙绍祖,猜测着他可能给出的答复。
而孙绍祖听我说完,眉头就皱了起来,不过还好,没有打雷下雨的意思。沉吟了片刻,又看了看我,他这才道:“既然贾府都来请了,也不好驳了他们面子,你且传话过去,待我明日忙完公务,再与你同去。”
孙绍祖答应的痛快,我却在心里暗暗诧异,不过我面上不显的恭顺回答道:“是,老爷,妾这就着人过去回话。”
说完了这件事,我便与他福了福身,准备告辞而去,但孙绍祖却突然咳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是欲言又止。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作为一个合格的妻子,我立马识趣的问道:“老爷,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孙绍祖虽然略微扭捏,但最终还是的开口道:“你是不是也挺希望我和贾府亲近的?你可要说实话。”
要我说心里话,我其实真不怎么希望孙绍祖和贾府亲近,毕竟那一大家子状况真不少,而且,还得提防孙绍祖把贾府的气撒在我身上,虽然他已经有几个月没乱发脾气了。可是我能直接说吗?我要说了,孙绍祖又得怒了吧。
无奈,我只得委婉的对孙绍祖道:“妾已是您的人了,当然一切都以您的事情为首要,至于贾府,无可无不可的照顾一下也无妨。”
而孙绍祖严肃的表情,在听到这句话后,神情似乎又和悦起来,语气也颇为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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