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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孙绍祖的另一种人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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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知道我内心中有另一种答案:那是因为心中有了期盼,而这期盼却瞬间崩坏,落差之下心中难免的寂寥。
我自我安慰解嘲,却不耐思绪繁杂,挨到天亮,才方有睡意。
作者有话要说: 六木从明天开始到17日要离开学校,所以没有电脑和网更新章节了,所以现在将仅有的几章存稿放上,弥补我断更的罪恶,亲们表拍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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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成
我有一种赖在床上不起来的冲动,可是虽然这个家除了孙绍祖外我最大,但是若是当家主母睡到日上三竿,却也是要受人诟病的。
我懒得听别人议论纷纷,最终还是艰难起身,昏昏沉沉的任由翠竹和芳草打理我的起居人生。
只是翠竹有些惊讶道:“夫人,您昨晚又失眠了?这眼圈怎这么重?”
我能说我没失眠吗?竟然漏了马脚,怎么就忘了之前失眠会有黑眼圈呢?翠竹不会瞎猜罢?
我只得装作若无其事的引导翠竹道:“夜里做了一个吓人的梦,一下子惊醒后就再睡不着了,想着叫你们进来陪我,结果你们怎么都不应声,没法子,我到天亮才眯瞪了一会儿。”
听我如此说,翠竹和芳草的注意力果然转到她们失职的这件事情上来,连连给我告罪,再不纠缠我怎么失眠了的问题了。
我很满意这样的效果,继续闭着眼任翠竹和芳草捣腾我。
不过经着这个小插曲,我终于知道我应该干点什么主业了,我应该发展古代美容业,应该不会太打眼吧。而且似乎我自己的皮肤就需要好好护理了,只是我该怎么发展呢?
我只知道有化妆品这个上层建筑,其原理方法生产工艺,我好像都不懂罢?而且原材料什么的都是什么呢?
哦,有了,原材料这东西到不用愁,现在不是还提倡药妆呢嘛,这个倒是可以借鉴,弄个药妆出来。
那么首先,我应该买一批人,充做劳工,还不用担心他们跳槽的风险。让他们系统的学习草药性状,挑选具有美容护肤功效的药材方剂,再改进制作方法,提高产量,应该不错吧?
我暗自在内心想着,翠竹和芳草已经对我的面子工程做好了修饰。厨房上也派人来问我是不是要摆饭了。
都道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我这昨晚吃那点东西,早半夜三更消化光了,此时正饿,便让厨房摆了饭。
整个吃饭过程,只我一个人在吃,翠竹和芳草盯着我吃。我顿时觉得如鲠在喉,食不下咽。默默地,默默地,我诅咒孙绍祖没饭吃!
谁叫他每日里都同我一处吃饭,此时竟不知去向呢!
实在不愿意让翠竹和芳草盯着我看,我只得装作体谅的道:“你们先下去吃饭罢,我这不用你们看着了。待你们吃过,再过来服侍罢。”
翠竹和芳草感动于我的贴心,连连道谢的下去了。而我也得以松口气,快速的消灭了我的早餐。待到翠竹和芳草过来时,我已叫人把东西撤了下去,独自一人坐在太师椅上闲闲的喝茶了。
她二人告罪一番后,我便领着她们二人去养正堂处理府内的大事小情了。
我对处理府内的大事小情投入了极大的热情,因为我除了孙府主母这个正当职业外,再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可做了。
我每日的安排是:早饭,处理府内的事情,午饭,歇午,晚饭,与孙绍祖磨牙,睡觉。若再不对本职工作热情些,我都怀疑我得了懒散病了。
这无形中给了下人们震慑,府内里错误的事情少之又少,所以我要处理的事情也少之又少。
打发走最后一个来回事的管事娘子,我有些满足,因为今天的事务比较多,成功的让我在正午十分前没回到正房养猪吃饭。
伸了伸懒腰,我正准备回内宅吃饭,门房上的小厮来报说孙绍祖回来了。
我的心猛的又颤动起来。
我有心问他为什么夜不归宿,又觉得这样略矫情,毕竟孙绍祖以前夜不归宿是常事,且古代哪有什么出轨一说,人家妓院都是大庭广众的呢。
我还有心向他请示我这两天的所想所思,可是我现在又有些别扭的不想见他。
不过我不想过去见他,他却可以来见我,府里就两个主子,方位地点坐标每个下人心里都有一份儿,随便找个人一问就能知道我在哪儿。
此时我正纠结,所以赖在养正堂想对策,孙绍祖却大跨步的进了来。
一夜未归,不过孙绍祖的精神还是抖擞的,只是边幅之间略有毛躁罢了。
我暗自腹诽:都说那事儿是女人滋润,怎么孙绍祖到滋润起来了?
我行止间略微的不自在的给孙绍祖行礼,等着他下达新指示。
而孙绍祖言行间都是春风得意,行动处也是虎虎生风。颇有一番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架势。
养正堂上首只有一把椅子,我站起来给孙绍祖行礼,而他则一把坐了过去,拿过桌上我喝了一半的茶喝着。
喝完他还炯炯有神的看着我道:“昨儿个正式阅兵,皇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对我训练的禁卫军很是赞扬了一番,又对我好一番夸奖,末了还赏了我五百两金子。一会儿宫里会有人带赏赐来,你好生招待着,切莫得罪了。”
虽然孙绍祖的眼中带着明显的得意,带着:你夸我吧,你夸我吧的神色,但是我就是不想顺了他的心意,只是不咸不淡的道:“是,老爷。”
孙绍祖满腔的热情被我这一句话消灭了个干净。脸色阴沉沉的。
作者有话要说:
☆、胸臆
孙绍祖很是不悦的敲了敲茶几,语气不好的道:“你是怎么回事,昨儿个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今儿个就阴阳怪气的?我这么大的喜事给你说,你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应付我!”说完,他似乎很委屈的抱怨道:“你长没长心啊,啊…,爷我这些日子累死累活的,还不都是想着给你挣个凤冠霞帔,一品诰命,瞧瞧你,爷我一进门连个好脸色都不给我。”
孙绍祖说的委屈,我听的也委屈,我忍着不向他咆哮,语气很是平淡的道:“那真是可喜可贺,只不知你这凤冠霞帔一品诰命轮不轮得到我呢。”
孙绍祖大概听出我口气不对,语气一变,严肃的道:“怎么了,谁招你惹你了?”
看着孙绍祖略严肃的脸,我突然觉得我似乎脾气大了些,行为有些过火,古代男人找小三,你管的了吗?再者你有必要管吗?你又有什么立场管呢?
我努力的平静了一下心绪,转换了语气对孙绍祖道:“妾昨儿个没睡好,这一大天的就有些气闷,老爷您别在意,明儿个就好了。”
我自觉解释的还可以,只是孙绍祖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仿佛要找出我说谎的蛛丝马迹似的。
堂内气氛一时间很是凝滞,孙绍祖踯躅了一会儿道:“前院还有事,爷先过去了,午饭你自己用罢。”
说完他甩袖去了,只留下越加气闷的我。
我觉得我挺不争气的,之前一年多都好好的过去了,怎么这时候到和孙绍祖抬起杠来了?脑子秀逗了吧!
不管我如何反思,错误已经造成,无法,我只得回了正房,独自凄凉的用饭。
……
午饭罢,我纠结的要不要派人把孙绍祖请回来,怎么说姿态是要有的,否则弱势群体还是我吧。
不过还没等我纠结出个结果,我就从窗子里看到孙绍祖逆着阳光朝这边走来。
孙绍祖不会是回来兴师问罪或者是来找茬的罢?
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猛跳了几下,促使我立马紧张起来,严阵以待孙绍祖可能的攻击手段。
所以当孙绍祖进门时,我明显的看到了他诧异的眼神,以及略微的愤怒表情。
孙绍祖愤怒的朝我咆哮道:“你怎么总是对爷我满是戒备呢?啊,我不就是之前对你不好一点吗,现在我不是事事把你放在前头,再说,我也跟你表露过心迹,你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
接着他又道:“杨守一还跟我说你可能对我昨晚没回来误会了,让我来跟你解释一番,我来时还觉得大概是我让你误会了,不过我看你这不是误会,你就是要来给我添堵,变着法的要让我窝心。”
孙绍祖对我的所作所为来了一番强烈的谴责,将我筑起来的防御炮轰了个七零八落,也将我筑起来的心理防线打出一个缺口,我突然觉得我应该让孙绍祖知道真实的我,然后将决定权交给他,随他选择我未来的人生。我这应该也算是一场豪赌了罢。
打定主意,我反倒镇定下来,对着咆哮过后喘着粗气的孙绍祖不急不缓的道:“既然老爷您也觉察出来妾的戒备之意,那么妾今儿个就把事情摊开来说。”
我略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说道:“因着爷开始就对妾以及贾府抱有敌视态度,所以,妾过来孙府一直行事小心翼翼,就怕触怒了您。虽然您现在对妾是好的没话说,也给妾许了承诺,可是妾心中藏着一根刺,就怕爷您哪天再发作妾身。到那时,您还没什么,可妾伤的不只是身,还有心。妾不想沦落到如此凄凉的境地,所以才不得不向现在这样行事。可即便如此,妾还是动了情。”
我又顿了顿,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是我的心确实是对孙绍祖动了的。
我继续道:“昨儿个您夜不归宿,妾心里委实难受,所以杨先生是说中了的,想杨先生大才,给爷您分析内宅小事,着实难为人家,因妾而起,是妾的不是了。”
我看了看孙绍祖的表情,见他有一丝的惊奇,接着道:”不过,既然老爷您逼着妾说,那么妾今日就全说了,妾不管您以前有多少红颜知己,但是妾不希望您以后有多少红颜知己,因为妾就是一个蒜汁醋罐子,没得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的气魄。”
此时我觉得我这也算直抒胸臆了,话越说越顺的道:“妾知道妾这样的想法本就不该,只是妾也不想改了,您要是受不了妾这样的脾气,以后还是远着妾点,免得再惹您气闷。”
我说完了,心里的沉重包袱减轻了,而孙绍祖却目瞪口呆了。
他支支吾吾的道:“你,你这女人怎恁的,恁的不贤惠,难道你还想着,想着让我守着你一人过活?没的这个道理嘛!我都说给你挣个封妻荫子,你还不满意,还想得寸进尺,真真是贾家教养出来的好女儿!”
说着,他不悦的瞪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反应,铁了心似的样子,又不能拿我奈何,狠狠的攥了几下手,克制着他那火爆脾气,气闷的摔着袖子出门去了。
甭管我心里如何翻江倒海,惊涛骇浪,面上依旧沉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让翠竹和芳草进来服侍我午睡,不再理这事。
只是我内心实则煎熬,闭眼睛后,所思所想,都是孙绍祖的一言一行,以及他可能做出的回应。
大概不同意居多罢。既不同意,也算给我自己一个交代了。死了这条心也好。
只是对着墙的我脸上滑轮两行清泪。
作者有话要说:
☆、出游
几日来,孙绍祖都没有进内宅,我也没有派人请他来,他的消息我也懒得打听,一切随他去。他似乎也不想失去他的齐人之福,便也不理会我的无理取闹,干着他自己的事业,我们两个谁也不准备让步,所以就这样僵持着。
日子无聊,我便开始了我之前的计划,主计划现在还实施不了,得系统的做出部署,所以我开始了副计划:裁衣以及弹琴。
我将府内针线房里的管事娘子叫了来,告诉她我要学习裁衣制衣,让她好生教我。
那宋婆子满口应承下来,我便与她订了每日下午未时过来教我,晚饭前结束。
宋婆子应诺而去。而我则又叫人去库房里拿几匹价格便宜的粗布,以待明日练手而用。
只是我突然想起我不是要去郊外散心吗?怎么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呢?唉,都被孙绍祖搅和的脑子糊涂了!
去郊外散心多好,既舒解我内心中对孙绍祖的莫名期盼,也舒解我无聊心绪的唉声叹气。比窝在家里学裁剪好多了。
只不过既已找了宋婆子,那么就带她一起去郊外罢,也好累了的时候,静下来学一学剪裁,省的静下心来,满脑子都是对孙绍祖可能的所作所为的猜测。
打定主意,便事不宜迟,反正天色尚早,我叫了王婆子过来,嘱咐她在我不在的日子里打理内宅事务,等我回来再与她详细分理。
王婆子对我要去郊外散心的决定很是惊讶,惊讶过后就是劝谏,王婆子道:“老奴这些日子冷眼旁观,见将军对您还是好的,您千万不要给别人以可乘之机啊,我见着这几日,府里那几个姨娘都不怎么安分起来,想是她们是见着将军性情好起来了,想来分一杯羹罢。您此时去,没了压制她们的人,她们还不可着劲儿给将军献殷勤了?所以夫人,您现在可不能去庄子上,给那些人勾引将军的机会。”
我听的王婆子所说,精神倒是一震,府内的姨娘们,我都是三五日才见上一面的,因着之前的种种原因,我也从没注意过她们的私下里活动,怎么就蠢蠢欲动了呢?
看来孙绍祖到成抢手货了,既然他这么抢手,那我更要去郊外了,正好可以看看在我提出不能共事一夫的前提下,他会不会左拥右抱,会不会管不住自己来个美人在怀。
像他这种古代有地位的男人,和现代那些有地位的男人一样,现代男人禁不住诱惑,来个小三小四,那么孙绍祖他能不能做到坐怀不乱抑或是远离诱惑呢?我非常好奇。
何况,他要是禁不住诱惑,我便也没有和他相携到终老,共看夕阳红的心情了。
不理会王婆子的劝谏,只嘱咐她要把府内的事务处理好,我便在王婆子的一脸不赞成下,坐着马车往郊外去了。
贾府给我的陪嫁庄子在京郊山上,地理位置不适合种植农作物,不过风景据说还是不错的,只是此时正是秋季,入眼的景色都是略见憔悴的。
一路行来,我撩开车帘,看着这些活了一年的植物开始泛着枯黄,心里似有所感,但仔细想来,又觉得什么都没有过心,不禁略觉沮丧。
马车摇摇晃晃的行在狭窄的,蜿蜒的泥土路上,天黑十分,马车终于停在了庄子上的小院子边上。里边还未接到我到来通知的贾府陪嫁下人,正兀自吃饭。
听得马车声时端着饭碗就跑出来了,见是何安平压车,便知是我来了,顿时手忙脚乱的见礼,兼有些语无伦次的道:“哎呀,这大晚上的夫人怎么来了?唉不是不是,是夫人怎没派人通知小的,小的也好把房间给您收拾出来?”
何安平答道:“嘿,王得力,你疑问还真多,还不快进去收拾房间,准备饭食,夫人舟车劳顿的过来,正疲惫着呢。”
叫王得力的男人点头哈腰的承认错误,又赶紧开门让马车进去。还喊了屋内他的老婆孩子出来给我见礼。一顿忙乱,他老婆这才又下厨去给我们这一行人做饭,他闺女则将正房收拾出来,以供我住宿。
庄子上的小院虽说不上是年久失修,但却也是破败的,桌子椅子也都是陈旧且残破的。王得力将我让进屋内,将唯一一把还算干净的椅子给我做了,而他则恭恭敬敬的在一旁站着,等着我示下。
我见他拘谨,便语气平和的道:“我就是在府里呆腻了,想来庄子上散散心,你且不要太拘谨,平日里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这不是来视察你的。这几日且把你家大丫给我做个向导就行了。”
王得力神色间才稍有放松之意,讨好的对我道:“夫人,别看现在是秋季,这可是好时候啊,地里种的作物都快成熟了,正是可以吃新鲜的时候,且现在的天那个风和日丽秋高气爽,看着这一片山林,心情都好。”
王得力把这京郊小林山说的那叫一个好,不过我只是略略回应他道:“正好可以赏赏风景”,就把他打发出去,让他自己干活去了。
王得力出去了,他老婆柳娘子端着一盆鸡肉进来,还恭敬的对我道:“庄子上也没什么肉食,小的就把前儿个得力从山上打来的山里炖了一锅汤,可鲜着呢,您尝尝。”
说完她就出去了,然后又来回的给我端了几样山间小菜进来。直弄了五六个菜,这才退了出去没再进来。
说实话,柳娘子饭菜做的真不怎么样,只胜在食材鲜嫩,兼且我也饿了,这才多吃了半碗饭。
吃罢,我便将翠竹、芳草、宋婆子、何安平都叫进来吃了,省的再麻烦柳娘子。
天色已经很晚了,我这大半天的马车后遗症也上来了,便让翠竹和芳草早早的服侍我睡下。我养尊处优了一年多,这副身子骨到不中用起来,浑身散了架子似的,又兼困乏的厉害,沾着枕头便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乡间一日
天光大亮,屋外不知是什么鸟叫个不停,将沉睡中的我叫醒。我懒散的抻了抻腰,将昨日的疲乏甩开去,又蹭着被子磨蹭了一会儿,才喊了翠竹和芳草进来帮我整装。
翠竹和芳草神色间很是舒畅,想来山间景色氛围让两个小丫鬟不自觉的放松了罢。
任由她们两个打理我,而我则远眺山间,望着青青黄黄的景色,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顿觉神清气爽。
我还有些意犹未尽,柳娘子已经进来询问我是否要摆饭了。
想我还要游戏山间,需得早早而行,便应了柳娘子,叫她将饭食摆进来。
柳娘子依次端了几样清粥小菜进来,略腼腆的道:“不知夫人要来,没什么准备,只得委屈夫人吃些小的自家腌制的山间野菜了。”
我笑着回应道:“没事,正好感受一下乡间野趣。你切莫症结在心,我就喜欢自然的东西。没得怠慢的道理。”
柳娘子得了我的话,这才略展颜的退出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对他们一家的稍稍愧疚。毕竟,我的突然而至打破了他们闲适的生活。虽然这是我的庄子,虽然他们是我的陪嫁仆人。
望着眼前的清粥小菜,我放下心中的愧疚,慢慢的吃着平日里难得一见的不知名的野生小菜,享受着唇齿间特有的口感,我觉得这次的郊外之行似乎非常好,毕竟两世为人,这么乡野气息的饭食还真是特有的体验。
我慢慢的品尝,直到将自己吃撑了才罢手,我用手摸了摸微凸的肚子,自觉真是吃多了。多的连我这一年多养成的闺秀做派都丢到爪洼国去了。还有这凸起的小腹,我要怎么出去见人呢?
因着翠竹和芳草被我打发出去用饭了,所以没有人能够看到我这幅样子,不过,我还是有些窘迫的脸微红。
正在我窘迫的时候,翠竹和芳草在门外轻敲房门道:“夫人,您用完饭了吗?要我们进来服侍吗?”
我赶忙放下捂着肚子的手,做贼心虚的抚了抚衣服的褶皱,生怕被她两人看出端倪。我仔细的检查了一便,一切都差不多,我这才道:“进来收拾罢,我已用过了。”
翠竹和芳草步态轻巧的旋衣而入,端的一番轻盈姿态。我也有心轻盈一番,便站起身来,朝屋外走去,可惜只顾着仪态万千,忘记了脚下的横槛,待到要走出门时,却被绊了个踉跄,顿时什么美感都没了,只剩下不被摔倒的张牙舞爪。
好不容易抓住了门边,我有些悻悻的踢了踢阻碍我的横槛,恨不得把它拿去烧火,以解我心头之恨。不过凭我这样的身份,要是与一根横槛计较,那样太有损我闺秀的形象了。无奈,我装作不经意的又踢了踢它,以解我郁闷之苦。
身后传来翠竹和芳草的惊呼声,我大囧,却不得不装作没有听见,若无其事的走出了房间,摆脱我此时满心的不自在以及迥然。
出了房门,这种不自在才随风飘散,留下的则是山野乡间的清丽和悦。这种纯真自然荡涤着我浮躁的心灵,也平静我焦虑的心情。我半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刻发自内心的宁静。
……
……
我叉腰停在半山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为我决定来爬山懊悔不已。
小林山虽说是一座小山,但是海拔还是有将近一千米的,山坡倒是起伏不大,胜在路途遥远。我走了一上午,才走到这半山腰上,可见这山不是好爬的。
跟我一同来的翠竹和芳草还有何安平,他们状态到还不错,可能跟平日里活动有关。
眼看着正午已过,再不能停歇,我不得不再一次拖着疲惫的身体赶往山顶,去看一看日落西山,苍茫天地间。
……
好在,一番艰辛努力后,我终于赶上了夕阳西下的尾巴。此时天边早已被映成灿烂的红霞,乌金西坠,苍凉而又浑厚雄壮。
我被这景色渲染,感觉好似有一种悲凉萦绕心头,细细想来,却又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心情由此莫名的低落起来。
眼看着天色见晚,再不下山就下不去山了,没再给我感叹的时间,我便和翠竹和芳草还有何安平匆匆忙忙的沿路返回了。
天色渐黑,山路难行,我和他们三人磕磕绊绊的走了一道,这才摸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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