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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孙绍祖的另一种人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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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绍祖虽然表情晦暗,但是贾政拐弯抹角问的话,他虽然腻歪,但还是一一答了,也算给贾政面子了。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贾政便要留我和孙绍祖用饭,孙绍祖也没矫情,让贾政安排了饭食,就欲坐下来与我一起吃。只是明显的贾政要与孙绍祖席间谈话,我又哪里能在这碍眼。
我朝孙绍祖道:“叔叔想是还有话要与您,妾就不留在这了,妾往后宅二嫂子处去吃罢。”
孙绍祖不悦的道:“哪里那么多的话,该说的我都说了,再没什么可说的,叔叔硬就在这里,到恁没趣。”
贾政见孙绍祖这么说,到也识趣,说了几句场面话,告辞去了。只留下我和孙绍祖用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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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丧琐事
古代的丧葬礼很是复杂,分殓殡葬三部分。
殓,就是给尸体穿衣下棺。人初死入殓前要给死者招魂、沐浴。而殓则分为小殓和大殓两步。小殓是给尸体裹衣衾,一般用布帛,富庶人家用丝绸,有的皇族用玉衣。大殓是把尸体装进棺材。
殡,就是入殓后停柩于殡宫,殡期长短不一,少则3日,多则30天,主要由奔丧者而定。古代多停棺3个月而葬,至多达7个月。汉族传统习俗,父母死亡,儿女必奔丧,否则为不孝。而亲朋好友将来哀悼祭奠死者,称之为“吊丧”或“吊唁”。奔丧者均要丧服。
葬,就是掩埋死者遗体,即棺木入土。旧俗入葬前往往要看风水、择坟地,谓“择吉地”。送葬又叫出殡。
而这还不算完,各种亲戚还要为死者服丧,有斩衰,齐衰,大功,小功,缌麻之分。
按贾母与贾迎春的关系,我得为贾母守一年的丧。这一年内,不仅要深居简出,还要停房不行娱乐。
这对我来说倒是好事,深居简出,停房不行娱乐对我来说都是小意思,我现在过的也就是这样的生活,再加个一年也没什么大不了。
相较之下,来自于孙绍祖的威胁却是实质性的。自那日我被孙绍祖抱回床上睡觉后,他总会隔三差五的跑来和我抢地盘、抢棉被,虽没什么实质内容发生,但却也是动手动脚的。而贾母的仙逝,到给了这件事一个冷却期,也给了我一个可以和孙绍祖保持距离的借口。
别怪我此时还算计,在没人管我的时候,我若再不为自己考虑,那才真是傻。况且我坚信:偌大一个古代,上千万的人口,没人敢说人不为己的。
吃了饭食,我便与孙绍祖一道出去,到各处转了转、看了看情况,此时的贾府内已是惨白一片,到处挂起了白灯笼,白布,下人们也着了麻带了孝,往日里的喜庆模样早已不见踪迹,有的小丫鬟子脸上还犹有泪痕。我暗暗地对凤姐儿的能力做了个高评价,虽然此时的凤姐儿管家能力大不如前,但是还是有水平的。
下人们都行色匆匆的朝着一个方向去,想来是准备入殓了,孙绍祖便随便抓了一个小厮,让他去给我们也拿丧服来,去拜入殓。
小厮去了不多久,凤姐儿就领着人拿了两套丧服过来,与我们两个换了,又和我们一同去了贾母处,为贾母拜别。
待我们到时,已有很多人跪地拜着,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我和孙绍祖跟着凤姐儿一路走到前端,在贾政身后跪下,为贾母拜别。
繁琐的礼仪进行了一个多时辰,我和孙绍祖才得以回府,此时天黑的完全,想来有个□□点的样子,我是真心的累,只想着快回府好好歇歇,养足精神明日再战贾府。
孙绍祖仿佛没事人似的,只是他似乎有些烦躁,催着车夫快赶车回府。
孙绍祖继续和我窝了一道,不过却是一路无话。辗转行过,马车终于回了孙府,也结束了我拘谨的马车生涯。我朝孙绍祖行了福礼,便准备回房睡了,却不想孙绍祖竟跟在我身后一同来了。
我有些惶恐的对孙绍祖道:“将军,妾的祖母今日刚去了,您还是不要在正房睡了,否则被御史知道了,又要参您个不尊孝道了。”
孙绍祖摆摆手道:“不用管那群酸丁,都是些个蛀虫,整日里就盯着东家长西家短的腐儒,爷我还不怕他们。”
见说这个不管用,我又道:“将军,您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自然不怕那些御史,只是皇上能包庇您打了御史,但却不能容忍您德行有亏,您是天子朝臣,这礼义典法,确是要时时记在心中的,否则皇上对您也不放心。”
听了我的这番话,孙绍祖沉吟良久,最终对我道:“你说的在理,只是,你晚上莫要着凉,也莫要为老太君的事伤神,早早睡吧,我去了。”
说完,孙绍祖便转身去了,留下我对着他的背影目瞪口呆。
我现在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孙绍祖给我的感觉,仿佛他会关心我,仿佛他会讨好我,仿佛他听得进去我的劝告。
我就这样纠结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所以然来,便让翠竹和芳草服侍我休息了,只当孙绍祖这些日子打开的方式不对罢。
我是真累,没那精神再想孙绍祖的问题,只裹在温暖的丝被里,享受着温柔呵护,睡意渐深······
我睡的正香,突然感觉脸上痒痒的,那种带着些微粗砾的摩擦,我伸出手去就是一巴掌,想将打扰我清梦的蚊子蝇子通通消灭,却不想,砸到的却是一方宽厚的肉掌。
触感不对,让我终于提起一点儿意识。
我有些睡眼惺忪,迷糊的想着这是什么状况。就听到低沉的男声道:“快起罢,太阳都大了,你再不起,到了贾府可有的你窘的。”
仿佛被戳到了开关,我反应了一下,终于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了,立马精神就振奋起来,身体也跟着有了反应。
我慌忙一边起身穿衣服,一边叫翠竹和芳草准备洗漱用品以及早餐事宜。间或还抱怨了翠竹和芳草两句:“你们怎么不叫我起来呀,这要是误了事,我可非丢大人不可。”
翠竹和芳草都抿嘴笑道:“将军说您昨天累坏了,让您多睡一会儿,他会叫您的,我们两个不敢驳了将军,就一直站在外边等着呢。”
一旁的孙绍祖瞪了她们一眼,两人立即消声。而我见孙绍祖这般,便插科打诨的道:“将军最是了解妾的,昨儿个可不是要累散架子了,今儿个就起不来了,只是那边事多,再不去就晚了,大早晨睡懒觉,别人都得说妾懒了,都该给将军报不平,说您娶了个懒婆娘。”我说完,咯咯的笑了两声,算是缓和了气氛。
孙绍祖也眉眼带笑的道:“我看他哪个敢乱嚼舌根。”
翠竹和芳草也应景的笑了笑,服侍我穿衣梳头,又服侍了我和孙绍祖吃早饭。
我匆匆的处理了府内的要务,孙绍祖也出外交代了一番,便又登车朝贾府而去。
今日孙绍祖骑了马,想是他昨日真是憋屈狠了,今日再不与我挤这马车了。而孙绍祖又吩咐多套了一辆车载翠竹和芳草,所以我独自一人占了一个车厢,真真是幸福死了。
半卧着,我又昏昏沉沉的半睡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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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士
连着折腾了数日,贾母终于出殡了,而我也不用天天往贾府里跑。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终于摆脱了不是跪着就是嚎丧的生活节奏,重回我的懒散人生。说来这真是一件让我内心放松的事情。只是在心内放松的同时,我也感慨于古人的重孝道,守道义。
不提历史上的那些仁孝名人,只说贾政。这些日子,我天天跑贾府,就见贾政几乎一天一个样,几天下来,贾政就瘦了一圈儿,眉眼间的憔悴也让见者心哀,况身上是披麻戴孝,饭食间连点荤腥都不见,我这旁观的都感动,只是不知有没有作秀的成分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重点关注的,需要我重点关注的一是孙绍祖,二是孙府,三是国家大事,贾府的事都是闲暇时节的胡思乱想罢了。
重点关注对象孙绍祖,这几日又被皇上征召,急匆匆的不知去哪里干公务去了。孙绍祖上次因殴打御史被皇上降了品级,只是他得了皇上的青眼,几个月过去了,孙绍祖不仅升回原职,还更高了一级,成了从三品的包衣护军参领。御史们本来反对声很高,只是孙绍祖低声下气的,给那个被打的御史又是作揖又是道歉的,皇上也适时的出来给打圆场,并对孙绍祖之前的所作所为给予训诫,才平息了御史们的口诛笔伐。
不管孙绍祖如何春风得意马蹄急的去办差,只说我这孙府的一亩三分地,竟然来了个不速之客。我乍听小厮禀报说有先生上门,我还以为是孙绍祖的什么亲戚呢,不过,这个不速之客却超过了我的预期,惊得我眼珠子没掉出来,但却是睁的大大的。
不速之客自称是孙绍祖办差途中遇到的高人,因孙绍祖差事隐秘,只得先打发他上京,待孙绍祖回来后再做安排。
我是真的惊奇了,就我看来,孙绍祖虽不是顶烦那些腐儒,但是却也是全无敬意的,他有时候话里话外都是对那些读书人的讥讽。而且至今府内是一个清客都没有的,这突然之间就请回来一个,要么是孙绍祖脑袋抽了,要么就是这个人真有让孙绍祖折服的能力。不过这些都不需要我管,我的首要职责就是先把人供起来,等孙绍祖回来再做定夺。到那时,是不是他脑袋抽了就见分晓了。
我带着翠竹和芳草往前院去见一见杨先生,以尽我女主人的地主之谊。不过看着眼前这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男人,我的震惊无以复加:我怎么都没想到先生能这么年轻。
我语气非常客气的对着这位年纪不过二十岁左右,自称是杨守一的先生道:“不知杨先生能来小宅长住,所以还没有收拾好房间,只得委屈杨先生,先在客房住一晚,明日准备妥当了,再请先生移驾。”
名叫杨守一的年轻男子展颜一笑,不卑不亢的道:“多谢夫人盛情。”
而后,我又与他寒暄了几句,他都一一给予答复,态度依旧是不卑不亢的。
只是几句话间,让我想起了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来。我相信,这个年纪不大的男人必是有大才的。客气的请了他去客房暂住后,我将府内的下人们都集齐到养正堂,严辞对他们道:“府内今日来了一位先生,是将军亲自请来的,想必其中厉害关系你们都懂,所以,我不想看到谁私下里议论先生,说先生的坏话,明面上也不许轻慢了先生,都给我恭恭敬敬的,若是我从先生的嘴里听到什么不满意,没你们什么好果子吃,都给我记在心里,听到了吗?”
下边一片整齐的应诺声,我也算满意,并不再训戒,点了两个平日里待人和气,又有眼色的小厮何宝和何平去伺候杨收一,着重交代了他们要照顾好先生,唯先生命是从,又拨了两个长相颇清丽,人品上佳的丫头去服侍他,至于要怎么用,看杨守一的意愿了,反正我为他准备了。
然后我又发动了几个粗使婆子,将前院临近水边,风景秀丽的陶然居给打扫出来,以供这位孙府第一个谋士入住。
此时已是盛夏天气,邻水而居,湖光山色,自是有一番情趣的,我相信,这样好的地方,杨守一必定欢喜。
却说我这边刚安排好了杨守一的衣食住行,那边,孙绍祖竟派了福宝快马加鞭的回来报信。
福宝依旧守礼的给我见礼,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讲起了孙绍祖的交代。
原来是孙绍祖此行,差事紧急,所以急急得让杨守一上京来寻孙府,却忘了给凭证,孙绍祖怕我将杨守一当骗子,得罪了这个腹中有经天纬地之才的杨大才子。才急急得把福宝派来解围,却不想依旧来晚一步。
说到这里,福宝有些忐忑的对我道:“夫人,府里没人轻慢了杨先生罢。”
福宝这话说的客气,其实意思就是我有没有得罪杨守一。
我装作惊讶的道:“杨先生?这么说那清客在将军看来,很是有一番能力?”
福宝不得不将杨守一的所作所为讲出来,旨在让我能够客气的对待这位杨先生,省的孙绍祖没回来,杨先生就受不了气跑了。
福宝道:“杨先生可不是普通的酸腐秀才,那是胸中自有气运的大才,还就过将军还有我和福贵的性命呢,那日将军与我二人行至松树岭,却不想那山上的贼人竟打起了我们三人的主意,一百多号人呼啦啦的将我们围在内里,情况恁危险,幸而杨先生路过,做了一出疑兵之计,将那胆大包天的贼人吓退了,故此,也算小的救命恩人了。”
福宝的神情那是要多崇敬就有多崇敬,满眼的小星星。留给我一片想象的空间,比如月黑风高,树影摇曳,比如众贼人将三四个人围在当中,比如贼人大喝: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越想越吓人,我只得立马打住,再不敢自己吓自己,我今天才意识到:古代的山贼事业原来是如此发达,看来古代行路难啊。我终于知道世界充满危险,行路需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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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温馨
当我尽心尽力的款待了杨守一将近半个月后,孙绍祖才风尘仆仆的归来,而他回府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与杨守一叙一叙旧。
至于说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时间持续了两个时辰。
只是待我再次见到孙绍祖时,也就是他进了内宅后,频频夸我待客有方,持家有道,脸上身上都洋溢着一种与有荣焉的喜悦。
我才知必是杨守一对我这段时间的工作,向孙绍祖汇报了,并且他还对我的工作做了高评价。对于杨守一的如此知情识趣,我便也不吝啬溢美之词,毕竟要互利共赢嘛,况且我说的也是实情。
我对孙绍祖柔声道:“将军此次请来的杨先生,行事自有章法,为人又颇为慧捷,待人也谦和有礼,人品才能都是上上的。服侍他的下人们都讲他的好呢,将军这次可得到宝了。”
孙绍祖听了,嘴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口里也赞道:“杨先生倒是有点才能的。”可见孙绍祖对杨守一是满意至极的。
我又称赞了几句,便结束了这个话题,而孙绍祖则有些扭扭妮妮的磨蹭了一会儿,期期艾艾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匣子,放在手里摩挲端详了一会儿,这才一把塞到我怀里道:“爷这次出门行的匆忙,也没问你喜欢什么,就沿途给你带了些小玩意儿,你喜欢就戴着,不喜欢就扔了。”说完,便不顾我拿没拿稳,快速的抽回手,转身出门去了,只是那耳间的一抹红,让我很是惊讶了半晌。
望着孙绍祖的背影绕过回廊,再看不见,我才收回了视线,转而注意起孙绍祖塞给我的盒子上了。
盒子不知是用什么木材做的,颜色微暗,却也平整光滑,想来必是经过了多道工艺才打磨的如此细腻。盒子如此用心,大概里面的东西也差不了。
我很好奇孙绍祖会给我带什么,毕竟我真想不到孙绍祖这样的武夫会讨女人欢心。便也不停留,微微一用力,就将盒子打开。
盒子里装的确实都是与众不同的物件,竟然会有竹钗竹簪,玉石的流苏,还有精巧的金银饰物,这一匣子有二十几只,支支精巧,样样精美,看的我竟有些移不开目,忍不住将这些饰物拿出来,一一细细鉴赏。
女人无不爱这些美丽的饰物的,尤其是我这样的穿越人士,对着这些东西有着异乎寻常的爱。孙绍祖送的这一匣子头饰,真真是送到了我的心坎里。我决定晚上就带几支臭美。
叫来翠竹重新给我梳了头,簪了几支孙绍祖给的蝴蝶流苏簪,又戴了一支镂空飞凤金步摇,几个小巧的白玉钗,收拾妥当,拿过西洋镜看一眼,自我感觉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感觉立马就不一样起来。
之前我戴的都是贾府给的陪嫁,都是老款式样子,而且我芳龄二八,戴着越发显得老气,不过我就这点身家,不戴就没法见人了。
折腾一番,晚饭时节也到了,下午躲出去的孙绍祖又回来了,脸上的表情很是正直严肃,仿佛他多么正派似的,只是他那双眼老是觑着我,看了一会儿,不觉竟是开怀,将席间的肉食吃的是风卷残云,我在一边是看的目瞪口呆。
我不得不在一边劝道:“将军,您晚上可不要积食了。”
孙绍祖很豪迈的道:“这点子东西算什么,爷我当年可是吃了半只考全羊的,一会儿我还要去校场耍耍,积不了食。”
我便不再劝,只是偷瞄了瞄孙绍祖神奇的胃。半只烤全羊什么概念?反正我是没概念,既然人家自己都说没事了,我姑且信之。
其实这段时间,我觉得我不怎么怕孙绍祖了,有时我还会稍稍的劝慰他几句,只是他的态度也很奇怪,他不再横眉冷对,不再恶语伤人,也不再冷嘲热讽,有时也会和我商量,面对我的劝阻,他也会给出他独特的答案,或粗俗,或豪放,总之,不再对我敌视。
我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只是,有时候我又想:何必一定要知道原因呢?现在,我18岁,孙绍祖23岁,人生起码还有四十年,若事事较真,事事刨根问底,真不知会挖出多少糟心事呢。记得哪位说过,生活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处事哲学相当霸气侧漏。
我决定将它奉为人生准则第一条,第二条有待开发中。
下人们收拾了残羹冷炙,孙绍祖心情愉悦的喝过了茶,而我也神情放松的享受夏日微风拂面,一切都很是和谐。
……
天黑的完全,我坐在树下纳凉,翠竹和芳草则在一边轻轻的给我打扇,生活好不惬意。
若没人打扰我就再好不过,只是这愿望注定无法实现,因为我听到了福宝老远就喊我的声音了。无奈,我离了小风缠绵,离了舒适的摇椅,朝福宝迎了过去。
福宝跑的满身是汗,气喘吁吁的向我兵道:“老爷在校场,正舞的起劲,却不想突然就肚子疼,没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疼的满身是汗,小的和福贵想把老爷抬回内宅,却不想老爷动一动就疼,没法子,小的只好来扰夫人,求您快想个法子。”
福宝说的断断续续,我听的也心焦,终于明白了原尾,我便又急忙打发人去请老大夫,又找人拿担架,去校场抬人,总不能叫他在校场躺着,虽说盛夏天气,但地上寒气重,总归不好。
领着大部队,我一身汗的终于赶到了校场,福贵正守着孙绍祖,一边嘘寒微暖,一边安慰着孙绍祖,只是孙绍祖虽疼的龇牙咧嘴,但是仍一脸不悦的咬牙道:“找什么夫人,直接把卢老头儿叫来不就完事了,你们两个,越发被爷我惯上天了。”
卢老头儿就是老大夫,孙绍祖经常请他进府看伤,也算认识了。
福贵在一旁插科打诨,努力消除孙绍祖的不悦。
而我也走到孙绍祖近前,对他道:“将军,您怎么能想着瞒着妾呢。幸而福宝来通知妾,否则妾寝食难安。”说着,我的眼泪很适时的落在了孙绍祖的手心上。
孙绍祖有些手足无措的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天也黑了,也不好总折腾你。”
我再没说什么,只是要众人将孙绍祖抬上担架,抬到了最近一处庭院,叫陈兵堂的,这里一般都是孙绍祖武枪弄棒累了休息的地方。又嘱了一个小厮去门房处接引卢老大夫过来,而我则坐在一边守着孙绍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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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绍祖躺在床上,满头是汗,我猜大半都是疼出来的。不过他却还一声不吭,仿佛在和谁较劲一般。
我略略劝了劝他,让他难受就说出来,可是孙绍祖依旧咬着牙,脸色也有些发红,不知他在窘什么。难道是因为我之前劝过他不要吃太多的缘故?可是孙绍祖有这么脸皮薄吗?
见如此,我也不说什么劝慰的话了,反正他都不见得会回答,我还是直接上手好了。
我直接拿帕子给他擦汗,擦过额头,又擦了擦耳后,擦着擦着,我突然发现他不光是额头有汗,他那身衣服竟都是湿的。
这得出多少汗啊!也不知是他武枪弄棒出的还是疼出来的,我急急得吩咐翠竹去给孙绍祖拿身衣服来,省的他穿湿衣服闭了汗。翠竹回来的到快,手里捧着孙绍祖要换的衣裤,正准备给他换时,被孙绍祖咬牙禁止了。
孙绍祖有些难为情的道:“真当爷是废人了,穿个衣服还得你服侍着,出去,爷我自己换。”
翠竹不敢违拗,遵命出去了只留下病病殃殃的孙绍祖和我这个孙夫人。
孙绍祖忍疼起身换衣服,只是他一举一动间,眉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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