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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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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钰接过魏全递来的锦盒,盒子看上去不错,是红木雕刻而成的,光是这盒子,也值不少钱吧。
难不成,容蓟是真心实意来给自己送贺礼的不成?
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果然,当打开盒盖的刹那,她脸上的表情瞬间一窒,跟吞了只苍蝇一样难看到了极点。
只见锦盒中央,红色的绢布之上,静静放着一支白玉制成的长条形廷杖,外形跟上回用来打她的枣木棍一模一样。
妈蛋!
就知道容蓟不安好心,这是什么意思?
嘲讽?警告?还是挑衅?
她强忍压下心中的怒意,抬起头来,无比温柔地朝魏全一笑:“魏公公辛苦了,这件礼物小臣很喜欢,烦请公公代小臣谢谢殿下。啊,对了,小臣这边也有件礼物想要送给殿下,公公且稍等,小臣去去就回。”说着,转身回屋去了。
魏全纳闷,到底殿下送了啥?能让苏墨钰脸上出现要笑不笑,要怒不怒,整张脸都在抽抽的扭曲表情。
他更纳闷的是,苏墨钰竟然也要还殿下一份礼物。
唉,他们这些人的想法,还真是与众不同,令人费解呐。
不到片刻,苏墨钰便出来了,手上托着一只长方形的铁盒,铁盒的外面,挂着一把精巧的锁头。
魏全也是见过世面的,那盒子很一般,就是普通的铁所制成,出彩之处,在于盒子上的那把锁,那是一把精钢所炼制的甲子锁。
看来这位苏舍人,近来的确收获了不少好东西。
“麻烦魏公公,将这个交给殿下,就说小臣感念他的恩德,请他务必收下这件礼物。”苏墨钰笑眯眯地将手中铁盒递到魏全面前。
魏全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苏舍人放心,你的话,咱家定然带到。”
苏墨钰笑得越发“温柔”了,“那就好,公公慢走,小臣就不送了。”
魏全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苏墨钰目送魏全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后,脸上的笑意陡然一收。
容蓟,既然你要宣战,那姑奶奶我便奉陪!
回到屋内,拿起那支雕工精细的玉质廷杖,她招来竹青,顺手丢给他:“去,随便找家当铺卖了换钱。”
竹青手忙脚乱地接住:“少爷,这可是太子殿下送的东西,您就这么卖掉,万一殿下追究起来该怎么办?”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了,他既然送了这东西,就猜到我会怎么处理它。”她挥挥手:“去吧去吧,换了钱,少爷我请你吃大餐。”
“少爷……”竹青没辙,深谙少爷脾性的他,只能听命办事。
话说魏全那边,回程的路上,他一直都在琢磨,苏墨钰到底会给殿下回什么礼?
将铁盒在手中掂了掂,发现重量还不轻呢。
实在太好奇了,魏全好几次都想打开盒子瞧一眼,但一来是不敢,二来是根本就打不开那把锁。
或许,苏墨钰就是故意的,放一把根本打不开的锁,让人着急罢了。
回到东宫,将此次行程回禀殿下,但苏墨钰还礼的事,他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
“魏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孤?”轻飘飘一句话,魏全顿时吓得脸色发白。
欺瞒殿下可是大罪,就是借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啊。
只能实话实说:“苏舍人极是感念殿下的恩德,让奴才带了一件礼物,回敬给殿下。”
正在翻阅书页的手停下,容蓟微微抬眸:“哦?还有这样的事?他回了什么礼?”
魏全让人将那只铁盒拿来:“就是这个。”魏全小心翼翼将铁盒放在容蓟手边。
瞥一眼铁盒,容蓟眼中兴味渐浓。
“六道甲子锁?好个苏墨钰,孤当真是小看他了。”
“殿下,这苏舍人八成是故意的,您无需放在心上。”魏全劝道。
“出去。”容蓟截断他的话,冷冷一声。
殿下好似是生气了?魏全不敢再多话,这时候往刀尖上撞,无异于找死。
恭恭敬敬退了出去,顺便将所有侍奉的人,都遣出了大殿。
殿中只剩下容蓟一人,他这才缓缓起身,绕着那铁盒看了一圈。
他不认为苏墨钰是故意的,出这个难题给他,不就是为了报复他么?如果这锁真的解不开,也就没必要再花这个功夫了。
不得不说,他与苏墨钰相处时日虽不长,但那人的秉性,他却是摸得一清二楚。
这只是一把初级甲子锁,要解开,并不算困难。
约莫一个时辰后。
“吧嗒”一声。
锁开了。
铁盒被打开的瞬间,容蓟整个人都愣住了,呆呆看着盒中之物,半晌没有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他猛地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悠远高亢,怎么都止不住。
第41章 不给她任何翻身的机会
守在殿外的魏全听到动静,又是一阵惊吓。
他在殿下/身边伺候了快十年,从来没有听见殿下笑得这么……开心?畅快?疯狂?
总之,他家殿下几乎从来不笑,更别说像这样毫无保留的放声大笑了。
他觉得这段时日,一切都变得特别诡异,谁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终于笑够了,容蓟伸手取出盒内物品,放在烛光下欣赏。
那是一柄铜身铁头的锤子,不是什么珍贵之物,市面上随便就可以买得到。
对比自己送出去的东西——珍稀羊脂玉雕刻成的廷杖,他送的这种地摊货,怎么都是自己亏了吧?
更何况,那只迷你廷杖,他怎么也不会仔细收藏起来,不是送人,就是卖掉,丢弃是不太可能的,他那人,惜财如命,什么时候都很现实,简直是小人中的小人。
“魏全。”
“奴才在,殿下有何吩咐?”魏全一直都守在殿外,听到传唤,连忙推门而入。
容蓟将锤头放回铁盒,递给魏全:“收起来吧。”
魏全惊得目瞪口呆。
他刚才进来的刹那,正好看到殿下将锤头放进铁盒,他猜来猜去,怎么也没猜到,苏墨钰送殿下的回礼,竟然是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锤子!
更荒唐的是,这种废物一样的玩意,殿下竟然还让他收起来!
殿下,您到底是怎么了!
不敢忤逆殿下的任何吩咐,即便心里有无数的不解奇怪,都只能老老实实捧着那铁盒,将其放置在书架的最上层,妥帖锁好。
这时,皇后宫里突然派了人来,并且还是皇后的贴身婢女:“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有要事与您协商,请您即刻前往凤华宫。”
“知道了,你去回禀母后,就说孤随后便到。”
婢女福了福身,离开前又说:“娘娘近来凤体违和,还望殿下莫要让娘娘久等为好。”
合上手中书页,容蓟抬起头来,目中闪过一丝阴翳之色。
皇后的触手真是越伸越长了,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或许,该让她收敛一些了。
丢开书册,他起身道:“魏全,准备一下,跟孤去一趟凤华宫。”
皇后的确早早就等在了正殿,随她一起等候的,还有一名年轻的姑娘。
那姑娘看上去大概在十六七岁左右,穿着件圆领通袖宫装,微低着头,楚楚娇怜,掩映生姿。
内侍一声“太子驾到——”,姑娘将脸埋得更低了。
容蓟先向皇后请安:“母后金安,儿臣这些时日政务繁忙,没有常来看望母后,还望母后莫要怪罪。”
皇后笑得温厚:“你有你的事,母后也并非不通人情,怎么会怪你呢?只是政务虽繁忙,但也要注意身子,可千万别熬坏了。”
“多谢母后关怀。”
母子之间情意深深,其乐融融,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母慈子孝,令人艳羡呢。
皇后转向身旁的女子,笑道:“母后知道你辛苦,可又不能时常伴在你身边照顾你,虽说你与阎家小姐的婚事已经定下了,但离你们正式成亲,还有段时日,这段时日里,若是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在你身边,母后这才能放心。”
呵,这么快就开始正题了?
容蓟冰冷的目光在女子身上掠过,还真是不论何时,皇后都想在东宫安插自己的人,忍了许久,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母后无需担心,儿臣自己会注意的,绝不让母后再为儿臣担心。”
皇后无限哀愁地叹道:“你总是这样说,却总是让本宫为你cao劳忧心,这一次,无论你说什么,本宫都不会答应。”怕他反对,皇后不给他插言的机会,继续道:“本宫年岁渐大,实在没那个心力再替你cao心了,太子啊,你虽然不是本宫亲生的,但本宫待你,一向视如己出,小时候你身体不好,常常生病,你不知道,看着你难受的模样,母后这心里就跟刀割似的。就当是可怜可怜母后,你便听母后这一次吧。”
硬的不行,开始来软的了?
抬起头,看着皇后,面色宁静淡薄,皇后与他对视,怎么都瞧不清他真实的想法。
“母后说的是,儿臣的确不孝,让母后为儿臣cao劳过度。”
这便算是服软了?皇后就知道,身为储君,一言一行都被无数人盯着的,任何细微之处,都能被人拿来做文章,而一个不孝的储君,想来也不适合继承大统。
他的身份,是他的优势,也是他的弱点。
皇后拉过一旁那姑娘的手,慈祥地笑着:“紫绛,以后你就好好跟着太子殿下,虽然只是个侍妾,但只要照顾好殿下,本宫和殿下,都不会亏待你的,你可明白?”
紫绛呐呐道:“是,妾身知道了,多谢娘娘,多谢殿下。”
容蓟看也不看她,好似她就是个透明人一般。
皇后才不管容蓟喜不喜欢,总之人安插进去了,她的目的便达到了。
“还不快跟殿下过去。”皇后在紫绛身后推了一把,生怕太子反悔。
“殿下……”紫绛走到容蓟身旁,弱弱唤了一声。
“本宫这会儿头疼的厉害,要歇息了。”目的已经达到,她没必要再跟太子拉家常,左右不过都是假的,没必要。
“那儿臣就不打扰母后了。”容蓟说罢,转身便走。
紫绛迈着小碎步,紧跟其中。
就这么一前一后,两人回到了东宫。
至少在这之前,东宫像个严密的水桶,谁的人都按插不进来。
走到内庭深处,枝叶掩映下,容蓟才停下脚步。
他依然没有回头,“如何?她可有怀疑什么?”
原本唯唯诺诺,像个小媳妇模样跟在太子身后的紫绛,突然之间,脸上所有的惶恐怯懦都不见了,她目光凛凛,单膝下跪道:“主上放心,属下已获得皇后的信任。”
“那便好。”
颀长人影负手而立,目中冷光烁然,他仰首看着西方渐落的残阳,整个人好似沐浴在圣洁金光中的妖魔,神圣又邪恶:“时机到了就动手,这一次,孤绝不给她任何翻身的机会!”
第42章 不愧是我的人
天不亮就起床,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但心情却是大不一样了。
苏墨钰对着镜子,一丝不苟地整理自己的发髻和领口,整完了发髻和领口,又开始整理衣袖和下摆。
啧啧,簇新的官服呢,朱色如火,鲜艳明丽,特别衬她的肤色。
苏墨钰左右照了照,简直满意得不能再满意。
对了,还有帽子。
接过竹青递来的乌纱帽,整整齐齐戴在头上。
如果这个时代有手机就好了,新官上任第一天,应该留个纪念才对。
竹青在一旁也看呆了,他家少爷原本就生的玉树临风,俊秀无双,这一身官服穿在身上,更是气度高华,风骨如玉,当真有种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架势呢。
“怎么样?”苏墨钰笑呵呵看着一脸呆滞的竹青,展开双臂,转了个圈,显摆了一番。
竹青整个人都是呆呆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少爷身上的那股轻浮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目眩神迷的高华贵气。
“少爷,您真是太……太好看了!”
苏墨钰被他夸得眉开眼笑:“小竹青,你现在嘴巴是越来越甜了,不愧是我的人。”
竹青摸摸脑袋,腼腆一笑:“小人说的都是心里话,我要是女人,死也要嫁给少爷。”
像是验证他话中真假一般,苏墨钰果真凑上去,认真扳着他的脸细细审视起来。
第一次见竹青时,就觉得这孩子长得真好看,眉清目秀的,乍一看还以为是女孩。
竹青被她看得越发不好意思,脸上本就热得厉害,这会儿更是烧得发烫:“少……少爷。”
“竹青,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骗我?”她突然板起脸问了句。
竹青大惊失色:“少爷,您这是哪的话啊,小的哪有骗过您。”
“没有吗?”目光不自禁下移,落于某个部位:“其实你是女扮男装吧?说,是不是这样?”
竹青哭丧着脸,也不知他家少爷哪来的这种古怪想法,“少爷,小的跟在您身边这么久,我是男是女,您能不知道吗?”
苏墨钰依旧表示怀疑,“说的有道理,不过哪有男孩子长得像你这么漂亮的?”
“少爷,您若是不信,小的现在就证明给您看。”
还没等苏墨钰问他怎么证明,就见他弯下腰开始脱起裤子,这下倒是苏墨钰开始慌了:“哎呀,跟你开玩笑呢,别别……别脱了,赶紧着,第一一天上班就迟到,这可不是我的作风!”说着,扯了竹青一把。
竹青被她一扯,原本脱了一半的裤子直接掉了下来,苏墨钰来不及转开视线,模糊中好似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顿时一阵血冲脑顶,心口狂跳。
前世活了二十几年,还真没瞧过那玩意,虽然压根就没看清,但也让她一阵惊恐,脸色红白交错。
好吧,竹青的性别算是确定了,她决定以后再也不提这事。
竹青却一边提裤子,一边在她身后嘀咕:“少爷怀疑小的,小的还怀疑少爷呢,您长得可比小的好看多了,要是扮作女装,一定迷煞天下所有的男人。”
“呸!”苏墨钰心虚,回过头来恶狠狠骂道:“瞎说什么呢!要不要我也脱了裤子给你瞧瞧?”
竹青讪笑:“不……不用,小的只是随口说说,少爷您消消气。”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迷煞天下所有的男人?
苏墨钰嗤笑一声,就原主这飞机场一样的平板身材,不看下/身,光膀子充男人绝对没问题!
第一天上朝,苏太师免不了要叮嘱几句。
自打她被皇帝任命为中书舍人后,苏太师便向朝廷告假,称病不出了。
或许这也是件好事,苏太师位高权重,多少人的眼睛都巴巴盯着他,站得越高也就摔得越惨,急流勇退方能保得周全。
其实,昨天夜里,苏太师已经找她谈过话了。
所谓谈话,无非是给了她一张名单,那些名单上的名字,全是苏太师的同盟。
朝中各派势力盘踞,权谋倾轧,凶险万分,有了这份名单,至少不会白白吃亏,被人卖了都不自知。
皇宫巍峨,宫道深深。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来皇宫了,说实话,不管什么时候来,这里的气氛都令人倍感压抑,再华丽的宫殿,再宽广的道路,都掩盖不住繁华背后的腐朽苍凉。
朝臣上朝,有专门的通道,除了有爵位的皇族和一品大员,其他人,都只能从那个特定的通道进入太和殿。
太和殿内,十六根龙柱分立,自下盘旋而上,直冲九天。
最高处是皇帝的龙座,位于大殿的最中央,坐在其上,可以清晰地一览整个大殿内情景,十六扇巨大的窗棂,与龙柱交相辉印,在大殿的最顶端,还有一扇白色的琉璃窗,天空湛蓝的色泽反射而入,使得明亮天光洒满整个殿堂,无论任何魑魅魍魉,都无处可藏。
能进入到这个殿堂的,只有五品及五品以上的官员,苏墨钰站在最后一排,垂着手,盯着脚下金色地砖,一副遗世而独立的姿态。
周围议论声声,指指点点,无数异样的目光纷纷朝她投来,她都假装看不见。
“他竟然也能做官?这究竟是个什么世道!”有人愤愤。
“谁让他有个权势滔天的爹呢。”有人嫉妒。
“也不知他凭的是什么,难不成,是凭美色吗?”有人讥讽。
“各位同僚就少说两句吧,我这弟弟胆小得很,你们再说下去,他要是哭了鼻子,回去我指不定怎么被训斥呢。”这次插言的是苏庆生,听着像是在帮苏墨钰,实际上,却是明里暗里地在贬低她。
众人一听,哄然大笑:“哎呦,真是不得了啊,苏舍人竟然会哭鼻子?这倒是新鲜,本官从没见过男人哭鼻子,你叫他哭两声,给大家开开眼界!”
第43章 殿上交锋
“是啊是啊,虽说男人哭鼻子不好看,不过若是苏舍人,那就不一样了,没准比女人哭起来,还要楚楚动人呢。”
“听赵郎中这么说,本官也有些期待了。”
“怎么?孔令史也对这个有兴趣?您府里那些******若是听见了,不知伤心成什么样子。”
“去去去,本官没有你想得那么龌龊,只是对苏舍人比较好奇而已,他什么时候改了强抢民女的恶行,反倒对当官有了兴趣,难道是被太子殿下的板子,给打坏脑袋了?”
庄严肃穆的太和殿,倒成了这些官员聊天消遣的场所,吵吵嚷嚷比菜市场还要混乱。
苏庆生见成功挑起了其他人对苏墨钰的敌意,越发猖狂起来:“他就是个没本事的蠢货,大家别跟他一般计较,等过两天他玩够了,自然就会回家去的。”
本以为只有后宅的女人,才会有这种无聊的恶趣味,没想到男人一旦犯起贱来,比女人还要可怕。
苏墨钰冷冷勾唇,以为这样就能逼得她乱了阵脚,演一出精彩绝伦的喜剧给他们看?
做梦去吧!
她忍苏庆生已经忍了很久,他不再跳腾,或许还可以无视他,如果他敢做出任何对自己不利的事……
猛地扭过头,目光如利剑直射向苏庆生,正巧与她四目相对的苏庆生被这眼神给吓了一跳。
有时候,人的直觉是很强的,苏墨钰瞬间爆发出的杀意,虽然很短暂,却仍是让苏庆生感觉到了。
他很不满意她刚才的眼神,以往这个三弟见了自己,都会默默闪躲,最严重的时候,也不过顶上两句。
虽说是嫡子,但性情怯懦、平庸愚笨,他从来都没将他放在眼里过。
可如今他出息了,不但父亲护着他,还有了皇帝当靠山。
他凭什么!
总不会,真凭那比女人还妖媚的长相吧?
他捏紧了拳头,像被提起脖子的鸭子那样尖叫:“苏墨钰,这是朝堂,你给我放尊重些,别以为有爹给你撑腰,你就可以无法无天!懂点事,赶紧辞官回家去,就你这德性,还当什么中书舍人,不够丢人现眼的!”
苏墨钰挑了挑眉,正欲回击,另一个声音蓦地从身后渺渺飘来:“是谁在质疑父皇的决定?”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既冷如冰雪,又暖如阳春,既轻软,又锋锐。
苏墨钰也说不上到底是什么感觉,只觉得那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紫色人影踏着金色地砖,一步一步,走得从容优雅,在场所有人官员皆勃然变色。
已经有数年不曾踏足朝堂的贤王,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苏庆生见贤王来了,更是觉得有了依仗,高扬着下巴,傲然道:“苏墨钰,你怎么回事,贤王驾到,你竟然连礼都不行,简直目无尊上!”
他在这边义愤填膺,贤王本人却一脸无谓,走至苏墨钰身前停下,那双幽蓝的浅色瞳仁,在众人面前一扫,最后落在苏庆生脸上:“放肆。”
很轻的一声,却霸气十足,令人心神震颤。
苏庆生以为他在说苏墨钰,正等着看好戏时,听贤王淡淡吩咐:“来人,员外郎苏庆生行为无状,藐视皇威,杖五十。”
大殿内突然安静下来,只闻一声声倒抽冷气的声音。
苏庆生这才慌了,哀声恳求:“王爷,小臣错了,还望您网开一面,饶了小臣。”
苏墨钰原本懒得理会这事,苏庆生就是被砍头也跟她没关系,但自己是苏家人,苏庆生也是苏家人,他情商低下,自己不能跟他一样蠢,她若是真的袖手旁观看了热闹,那被笑话,被贬低的,就是苏家。
只能硬着头皮帮忙求情:“王爷,员外郎苏大人言语虽有冒犯,但也是为了朝廷着想,为了皇上着想,生怕微臣这种无用之人会拖了朝廷的后腿,损了皇上的威严,故而,请王爷从轻发落。”
贤王好整以暇看着她:“哦?你倒是大度,他人这样侮辱你,你竟一点也不生气。”
“微臣自然是生气的,但常言道,宰相肚里能撑船,微臣不是宰相,但也愿学习这种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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