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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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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要被那眸中的神采所晃花眼睛,那是一种绝对的傲然,一种绝对的胜利,一种绝对的意气风发。
她微笑着直起身子,目光牢牢锁定在众多等待盘查马车中的其中一辆上。
“没问题,走吧。”卫兵正欲放行,却横里伸出只手来,闲闲一拦。
众人皆一脸不解,马车上的老翁也一头雾水,他看着苏墨钰,露出豁了一块的牙齿:“这位小公子,不知老朽哪里出了问题,为何要拦下老朽的马车?”
苏墨钰笑意吟吟:“老伯,你这车里装的是什么?”
老翁道:“都是些蔬菜,今日没有卖完,打算拉回去,明天再继续卖。”
“蔬菜啊……”她绕着马车转了一圈,脸上笑意越发大了:“都是些什么蔬菜?”
见她竟跟那卖菜的老头攀谈上,知府有些急了,后面还有一串的人等着出城呢。
“苏大人,依卑职之见,不如……”
苏墨钰微微侧首,目光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但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在那看似玩世不恭的眼瞳中,捕捉到了一抹凛然煞气,如锋锐的刀子,冰冰凉凉聚成一线,径直刺了过来,顿时一个哆嗦,咽回了后半句话。
苏墨钰不再理会他,依旧笑眯眯看向那马车上的老翁。
“都是些普通的时令蔬菜,萝卜,洋葱,还有几颗大白菜。”
苏墨钰道:“这样吧,不管有多少,我全都买了。”
“这……”
“怎么?老伯觉得为难?”她笑中带刺:“老伯贩卖蔬菜,不就是为了赚钱?新鲜的蔬菜放到明天可就不新鲜了,但新鲜的银子,无论放多久都是新鲜的。”
普普通通的一句攀谈,却让那老翁勃然变色。
苏墨钰神色不变,仍是看着那老翁,好似真的想要买下他那一车蔬菜,态度诚挚极了。
“小公子,老朽的这车蔬菜,可不是你能买得起的。”老翁低下了头,掩去了脸上的神情。
“能不能买得起,可不是老伯你说了算的。”她口吻冷硬,隐含杀伐。
老翁沉沉一笑:“看来,小公子是怎么也不打算放过老朽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是么?”
“小公子这番话,老朽好像有些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把命留下就行了。”
“呵呵……呵呵呵……”老翁突然发出一阵桀桀怪笑,猛地一掀斗笠,一股强劲的霸道真气迎面袭来。
“小心!”容蓟快步上前,将她一扯,带离了劲气的攻击范围。
那老翁紧跟着站起身,浑身气势勃发,完全没有了适才的佝偻笨重之态,连双目,都褪去了浑浊,变得精光四射。
他双目充血地盯着苏墨钰,狂笑不止:“苏小公子,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苏墨钰也被他刚才的举动吓了一跳,这人当真是狗急跳墙,不顾一切了吗?
“束手就擒吧,你逃不出去的。”周围层层设防,他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闯的。
知道苏墨钰说得是实话,那伪装成卖菜老翁的贼人倒也没打算离开,抬起手掌,便朝自己的天灵盖挥去!
这家伙竟然要自尽!
“拦……”焦急之下,苏墨钰冲口而出,但身边的玄色身影却先一步掠出,只听“喀嚓”一声,那人的手腕便被容蓟给折断了。
又是喀嚓一声,另一边的手也被折断。
同时,为防止贼人咬舌自尽,容蓟顺便卸下了他的下颌骨。
一串动作行云流水,快得让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将软绵绵倒在地上的贼人丢下马车,容蓟吩咐道:“带下去,严加看管。”
直到贼人被带走,街市重新恢复秩序,苏墨钰都没从震愕中回过神来。
“这一次多亏你了。”检查完车厢中的银两,确认数目正确后,容蓟走到苏墨钰面前,轻声道。
“啊?哦。”拍拍脸颊,刚才生死一瞬,她都没觉得紧张,这会儿想起来,才后知后怕:“那偷银子的小贼呢?可千万不能让他死了,我才不信只凭他一人,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赈灾银盗走,他一定还有同伙。”
“孤已命人将他看管起来。”他深深凝视她,像是从未认识过她一样:“怕吗?”
“啊?”
“孤问你刚才怕吗?”
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她呐呐一笑:“有点。”若是被那股劲风击到,不死也得重伤。
他轻轻叹口气,抬起手,缓缓压在她的肩头上:“以后别再做这种傻事了。”
气氛有点不对,苏墨钰刻意忽略:“哦,刚才也是一时情急,没想那么多。”
他忽地加重了手下的力道,苏墨钰脚下一软,身子竟踉跄着撞进他怀里:“答应孤,可千万别死了。”
她下意识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好让自己站稳,可刚一触碰到他,就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手:“微……微臣遵命。”
第65章 是自己想多了吧
苏墨钰发现自己现在有点害怕容蓟,不是之前那种害怕,而是……另一种自己也说不上的害怕。
害怕他看自己的眼神,与自己说话的口气,还有那些总是令人浮想联翩的举动。
容蓟他……该不会真的是断袖吧?
哪有用那种暧/昧口吻跟男人说话的。
是自己想多了吧?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吧?
肯定是自己想多了吧?
“苏舍人,殿下有令,要您即刻过去见他。”
苏墨钰悚然一惊,从椅子上跳起来:“现……现在吗?”
“是的,苏舍人赶紧准备一下。”
准备?准备什么?准备好给他上?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容蓟可千万别是断袖啊!
怀揣着紧张的心情,跟随侍人来到容蓟所在的房间,“殿下,苏舍人到了。”
屋内传来一个磁软好听的声音:“让他进来吧。”
“苏舍人,请进。”侍人恭敬地为她打开门扉。
迈着比小碎步还要碎的步伐,一点点挪进屋子。
房间里本身并不算黑,但因为外面阳光太刺眼,所以走进屋子后,一时不适应,没有看到脚下的凳子,不小心被绊了一下。
一只强有力的大掌牢牢握住她的手臂,同时耳边传来温软的声音:“怎么了?想什么这么入迷,连路都不看。”
她条件反射地向后撤了一步:“没、没什么,屋子里太黑,没看见。”
他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对于她明显的排斥,有些不悦:“苏舍人今日的态度很奇怪,好像在故意躲着孤,怎么,怕孤吃了你不成?”
苏墨钰有苦说不出,眼前这家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冷面阎王吗?
“没有的事,殿下想多了。”她看了眼他的手,想到个好借口:“微臣是怕弄疼殿下。”
“弄疼孤?”他好笑着反问,简简单单三个字,却被他润色出了古怪的意味:“你要怎么弄疼孤?”
不行了不行了,她真的没法再跟容蓟共处一室!
她闪躲着目光:“殿下叫微臣前来,究竟有何吩咐?若是没有要事,微臣就先告退了。”
他不回答,折身走到窗前的椅子上坐下:“你不是想知道那贼人的同伙是谁么?”他看着对面的位置:“坐下。”
苏墨钰硬着头皮坐过去:“难道殿下已经有眉目了?”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容蓟忍不住发笑:“苏舍人,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啊?”她一脸蒙圈:“微臣一直都是这样的啊。”
“你的强势哪去了,你的倔强哪去了?还有……”他身子前倾,双手撑在桌面上,探身看向她的双目:“你的无耻哪去了?”
面前的容颜,依旧剑映萧索冷孤光,可那眼神,却轻佻得很。
苏墨钰一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个梦,可眼前的脸容却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诶?殿下,您看那是什么?”她一脸惊诧,指着容蓟身后。
顺着她所指回头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她耍了。
“苏墨钰,你真行。”口吻是咬牙切齿的,但眼神,却带着丝笑意。
谁说他不无耻?
他若不无耻,这世上就没无耻的人了。
苏墨钰假意不明,咧着嘴憨笑。
说真的,装傻比装聪明要难多了,她脸颊都要笑酸了。
还好有人帮她打破了眼前的尴尬,屋子的门被打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被丢了进来。
苏墨钰上前看了眼,“这人谁啊?”长得五大三粗,还留着一圈络腮胡。
不是吧?容蓟的口味也太重了,连这种货色都能看得上眼。
至于那么惊讶吗?不就是审问犯人,容蓟有些搞不懂她眼中的震愕之色是从哪来的。
“他之前戴着人皮面具,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你自然不认得。”
啊?原来这家伙是偷盗赈灾银的那个贼人啊,还以为……
看了眼容蓟,对不住啦,刚才那么想你真是不应该,以你的条件,就算要找男宠,也要找上档次的,这种货色,简直不够看。
“他有供出什么吗?”苏墨钰一本正经,刚才那种鬼鬼祟祟、奇奇怪怪的神色,已经完全不见了踪迹。
容蓟走到那贼人身前,目光森寒:“嘴巴硬的很,一个字也不肯透露。”
这一点早在苏墨钰的意料中:“那就杀了吧,反正留着也没用。”
那就杀了吧……
淡淡五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好似在说饭不好吃倒了吧一样稀松平常。
容蓟闻言,脸上表情依旧,只有眼底快速划过一道浅浅的流光,转瞬即逝。
“杀了太可惜,再硬的骨头,也总有软下来的时候。”他的语气同样稀松平常,却更显阴寒。
正当苏墨钰纳闷时,他将地上人的猛地拎起,丢在椅子上。
接着,她听见接连几声咔咔声,清脆利落,如果一定要形容,就好比一叠苏打饼干被咬碎时的音效。
伴随着咔咔声响起的,是男人凄厉痛苦的哀鸣。
苏墨钰吞了吞口书,如果她猜得不错,那贼人的肩胛骨,应该是被容蓟给捏碎了。
捏……捏碎了。
这要多大的力气啊,想想就觉得疼。
男人脸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浓密的络腮胡被汗水给粘成一缕一缕,他却仍是抖着唇,一语不发。
容蓟眉心一蹙,又朝他另一边肩胛骨按去。
男人疼得死去活来,除了眼神有些飘以外,倒真是个硬骨头。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也罢,孤曾经在刑部大牢也学了不少手段,可以一一在你身上试过。”
眼见他抬起手,往男人的颈椎移去,苏墨钰突然大叫一声:“慢着!”凑上来,指指男人青白的嘴唇,“你先把他的下颌骨接上。”
他似是有些迷茫,苏墨钰再次重复:“接下颚骨。”
他这才恍然,原来他一直不肯求饶,竟是下颚骨被卸掉,说不出话来。
下颌骨一被接上,男人就破口大骂:“有本事就把老子杀了,使这种下三滥手段算什么好汉!”
苏墨钰强忍着没笑,容蓟却一点面子不给,嘲弄道:“我为刀俎你为鱼肉,自然是孤想怎样便怎样,你可服气?”
第66章 什么才是最痛
苏墨钰这回是真的笑出声,没看出来,容蓟竟也有将人气得半死的本事。
男人倍感受辱,他瞪着苏墨钰,“苏小公子难道就不怕我咬舌自尽?”
容蓟神色一凛,便要去卸他的下颚骨,被苏墨钰闲闲一拦:“真不明白你们都是怎么想的,以为咬断舌头会死人的说法,到底是谁第一个提出来的。”她弯下/身,盯着男人:“真是不忍心告诉你,其实咬断舌头,并不能令你立刻死亡,之所以咬断舌头会死人,是因为断掉的舌头堵住了喉管,使人无法呼吸,以致气绝身亡,你可以试试,我绝对会让你在咬断舌头的瞬间,就让你把断掉的舌头吐出来,你信么?”
男人惊恐的看着她,不知为何,眼前这张俊逸秀美的脸容,明明那样纯洁无暇,清澈明净,可落在他的眼里,却犹如鬼魅。
几乎连思考都不用,他立马相信了苏墨钰说的话。
冲他灿烂一笑,苏墨钰懒懒伸了个懒腰,挺直身体:“我知道你很硬气,不肯供出此次偷盗赈灾银的幕后主谋,不过没关系,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不勉强,只要你陪我玩个游戏。”此话一出,不但那贼人,连容蓟都是一副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她搬了把椅子坐在男人对面,当真是一副天真孩童的姿态:“我以前听人说,将手巾一类的东西拧成螺旋状,然后逼人吃下去,手巾和胃壁肠子缴在一起,那种痛,根本不是能够想象出来的,据说疼痛程度排在第二,绝对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很好奇,你愿意给我演示一下吗?”
男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看她的眼神,像看着一只可怕的恶鬼。
“殿下,你这里有手巾吗?借我用用。”说干就干,苏墨钰一脸的跃跃欲试。
男人终于无法再保持淡定,颤着声音吼道:“你敢动我!主子定然不会放过你!”
苏墨钰厌恶挑眉,“主子主子,你一口一个主子,那就看看,在你痛不欲生的时候,你的主子可会来救你。”
“别……别过来……”男人也只是假气势,见苏墨钰果真要在他身上做试验,竟忍不住尖叫出声:“我招,什么都招!”
咦?她还什么都没做呢,这家伙投降的也太快了。
容蓟冷声问道:“说,幕后主谋是谁?你们还有什么计划?此次盗走赈灾银两,目的为何?”
男人闭着眼睛,大口喘气,“指使我盗走赈灾银的是宁王,为了不打草惊蛇,除了我以外,没有其他增援,至于目的,很简单,就是要陷害殿下,给您扣个办事不利的罪名,让皇上对您失望。”
容蓟眸色一冷,如寒风过境,万物冰封。
“不错。”他冷冷勾起唇角,看那男人的眼神,就似看一只卑微的蝼蚁:“现在你可以咬舌自尽了。”
男人双目暴突,恶狠狠咒骂:“容蓟,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
容蓟面无表情,好似眼里再没有那个男人的存在,转身就出了房间。
苏墨钰跟在他身后,瞧着他的脸色,沉冷森然,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在她的印象中,这才是他该有的样子。
不由得松了口气。
真是奇怪,通常情况下,容蓟板起脸来的样子不是应该更可怕吗?她倒觉得此时此刻的他,更让自己安心。
“你认为如何?”走在前方的人蓦地停下脚步。
苏墨钰也跟着驻足,想了想,道:“很多疑点。”
他转过身:“哦?说说看。”
“宁王这个人,一向胆小怕事,就算对殿下心有不满,也绝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行事,故而微臣猜测,此次盗走赈灾银的幕后主使,另有他人。”
他点点头,赞同道:“没错,宁王是什么样人孤最清楚,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打赈灾银的主意。”
宁王好歹也是你的亲兄长,这么贬低他真的没问题吗?
苏墨钰沉吟了一下,又道,“或许,人在某些情况下,胆小之人也会变得疯狂。”
他神色一闪,似乎也猜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某人狗急跳墙,恶向胆边生?”
“这也只是微臣的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
她虽这么说,但容蓟心中,却已有了定论:“不,你说得对,有些人的确忍不住,想要铤而走险了。”
“殿下似乎已经胸有成竹。”
他眼角微挑,有近乎于冷傲骄纵的意味:“胸有成竹不敢说,但孤自认为,了解大多数人的脾性,这便足够了。”
这么嚣张啊,苏墨钰也跟着挑了挑眼角:“殿下前段时日大规模查封赌坊,难不成就是打着这样的算盘?”
他脸上的冰雪冷澈似乎消融了一些:“呵,你猜到了……”
猜到有什么稀奇的吗?
“所以说,只要查出那些赌坊幕后真正的东家,也就找到此次偷盗赈灾银的幕后主使了。”
他不语,只看着她微勾唇角。
又来了又来了!
她现在最怕看到他这种表情,没得让她浑身冒汗,鸡皮疙瘩落满地。
“那个……殿下还有其他事吗?”她准备开溜。
容蓟的目光又深了些,唇角的弧度也跟着大了些:“让人把拧成螺旋状的手巾吞下去这种法子,你是从哪听来的?”
苏墨钰先是一怔,随即忍不住笑了:“那是微臣瞎说的,哪能真把手巾吞进去,骗那家伙的。”
容蓟也是一怔,亏他刚才满脑子都在想,那么大的手巾,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人全部吞进肚子。
“调皮。”他抬手,屈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记。
苏墨钰捂着脑门,愤怒地盯着他。
这厮怎么把自己常用在竹青身上的伎俩给学去了?不但学去了,还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看着她这幅模样,他心情甚好,凑近了,又问了一句:“你刚才说,将手巾吞下肚子的疼痛程度排在第二,那排在第一的是什么?”
闻言,不由得瞥他一眼,这家伙的好奇心也太重了吧。
看在他这么求知若渴的份上,她就好心告诉他吧。
“是女人分娩的阵痛。”
第67章 咕噜咕噜
他又是一怔,这回连眼神里都写满了惊愕。
很奇怪吗?
难道他们这些男人,以为女人生个孩子,就跟吃了不干净的食物闹肚子一样轻松简单?
她可是亲眼目睹过孕妇分娩的过程,那一幕,她终身难忘。
自打那时候起,她就对结婚生子产生了阴影。
今世穿越成“男人”,倒是可以免去这一可怕历程,实在值得庆幸。
当然,没有亲身经历过,是不会明白的。
她也没期望容蓟能够理解,他是天之骄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今后还将成为万万人之上,主宰万里江山,驰骋天下。
这样的人,注定不会以他人之喜为喜,他人之优为优。
她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身为一名君主,责任重大,他的目光,不会为某一个人,或某一件事而停留。
他要做的,是对全天下负责。
所以,她与他,注定不是一类人。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她和容蓟可以不做敌人,但永远也做不了朋友。
……
“怎么样?”苏墨钰坐在窗台边,外面不知何时竟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这个时节,京城应该已经落下入冬后的第一场雪了吧。
干将隐在角落,似乎白日对他来说,有着致命的灼伤:“没有任何异常,只是普通的安神香。”
“什么?”她一激动,差点从窗台上摔下来:“你确定认真仔细,一丝不苟地检查过?”
“主人放心,这个结果绝对不会有丝毫错误。”
苏墨钰自然是信任干将的,可那香炉里的香灰,若说没有一点问题,她是绝对不信的。
她虽不算十分了解容蓟,但也知道他是个什么心性,从京城出发的那一天,他绝对背着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就是不知,他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没。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等一下!”苏墨钰扭头朝窗外看了眼,单手在窗台上一撑,翻身而下:“苏庆生最近有没有什么古怪的举动?”
干将道:“他除了一直在找机会对付少主外,并没有其他异常。”
苏墨钰冷笑:“可真是什么时候都闲不下来,对付我?真不知他那颗榆木脑袋在想什么。继续盯着,注意他有没有和什么人联系过,一旦发现,立了回禀我。”苏庆生是贤王的人,这一点她可是没有忘记。
苏庆生她可以无视,但贤王……
脑中不禁回想起初见贤王的一幕,那浅色双瞳看似温和清雅,实则凶险异常。
她能从那双眼中,看到杀戮,看到血腥,看到无穷无尽的恐怖深渊。
贤王可不是能轻易招惹的人,没有十足的把握,最好离他远远的。
“嗯……还有……”苏墨钰摸了摸下巴,犹豫了一下,才道:“顺便也盯着太子,不用盯得太紧,只需要将他的反常行为告诉我就行了。”
“是。”
“嗯……”她看着干将,颀长的人影,挺拔如松,细腰窄臀,当杀手的,都有这么好的身材?尤其是那双手,白净修长,骨节分明,脑袋一抽筋,她说了句:“干将,你的手挺好看的,不适合杀人,适合抚琴弄花。”
黑色的影子似乎僵了一下,可惜看不到他的表情,一定非常的……精彩绝伦。
好了,不逗他了,怎么说人家也是杀手,她这么调戏,实在有些缺德。
挥挥手:“去吧,小心行事。”
黑影纵身一跃,转瞬就不见了踪迹。
重新坐回到窗台上,苏墨钰眼神沉幽。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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