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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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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是有些不耐烦了,放下书,加重语气:“钰儿,你是成心要惹孤生气吗?”

    我的爷诶,您能不这么肉麻吗?

    她觉得有必要纠正,“殿下,您还是直呼微臣的名讳比较好。”

    “为什么?”

    为什么?他竟然问为什么?

    “因为……在家里,只有长辈才这么唤微臣。”

    “长者为尊,你父亲可以这般唤你,为何孤就不行?”

    当然不行!

    她绞尽脑汁,实在不知该怎么反驳容蓟的话,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遇见无赖更是说不清!

    重新拿起书,撇几眼书卷,再瞅几眼苏墨钰,容蓟不急不暖道:“反正都是男人,睡一间屋子有何不妥?钰儿,你还害怕什么?”

    她害怕,她当然害怕!

    可害怕什么呢?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认命地走回去,一眼看到容蓟手上书卷的封皮。

    “品花宝鉴?”她差点咬到舌头:“你、你竟然看爱情小说?”

    天呐,这世界玄幻了吧!

    容蓟看爱情小说,这简直比天塌了还要恐怖。

    容蓟扬了杨眉,一副我就看了你能怎样的表情,“你也想看?”

    她摆手:“不,不想看。”

    “这里面的故事不错,有空你可以看一下。”他笑着放下书,站起身,张开双臂:“时辰不早了,宽衣吧。”

    她上上下下盯着他瞧了好几圈,一副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样子。

    容蓟蹙眉:“怎么回事?孤让你宽衣没听到吗?”

    靠!你丫还能再不要脸一些吗?

    事实证明,完全可以!

    “钰儿,一会儿你睡里面,孤睡惯了大床,生怕一不小心,晚上把你踹下榻去。”

    什么?同住一间屋子不说,还要一起睡?

    苏墨钰再也保持不了淡定,冲他吼道:“男男授受不亲,万一微臣是断袖,把您给侵犯了怎么办?微臣很喜欢自己的脑袋,还不想让它跟身体分离。”

    “无妨,孤免你一死。”

    说得好听,谁知道你丫会不会反悔!

    不对不对,现在根本不是考虑他会不会反悔的时候,而是要考虑该怎样才能让他打消两人同榻而眠的决定。

    “钰儿,还不快动手?”胳膊都伸累了。

    苏墨钰快疯了,她真想掰开容蓟的脑袋看看,那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殿下不是有带侍人来吗?让他们来伺候您不就行了。”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清楚,自己今天要是不给他宽衣,这厮能跟她耗到天亮。

    “非常时期非常对待,左右这里也不是东宫。”

    她手指灵活,抽开腰带,很快就剥下了他的外衣。

    他垂目看她,他一生从未对任何女子动过情,但也自认为取向正常,长得再好看的男人,他也没兴趣。

    可眼前的少年不一样,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牵动着自己的心。

    他想要他为自己笑,为自己哭,为自己难过伤心,为自己欢喜雀跃。

    真是疯了吧?

    也许真的疯了呢,要不然,看着晕黄光线下,那精致如玉的脸孔,以及从他发上传来的淡淡清香,怎会生出想要勾起他的下巴,吻上那嫣红如樱唇瓣的冲动。

    莫名觉得燥热,他扯了一把自己的领口,露出半抹性感锁骨。

    苏墨钰手一颤,差些把裤带也给他扯下来。

    食色性也,谁说只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美男惑人,淑女也同样好逑。

    因为是散着发,在替他宽衣的过程中,那一头保养得当的黑亮发丝,时不时滑到她的眼前,刚好落在她的脖颈上,又痒又麻。

    伸手去抓,结果连着自己的一起抓到,几根发丝被揪下来,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这时,只见他伸出手来,拢了一下她散落在耳侧的发丝。

    才想起来,自己把发髻挠得一团乱,还没来得及重新梳理。

    正在解中衣的手蓦地一顿,脸上涌起一股热流。

    要命了!

    自己虽然是假男人,但好歹有个男人的身份,可容蓟是真男人,她这颗女儿心到底要怎样才能保持冷静。

    放下手,后撤一步:“晚上冷,多穿一点睡觉比较好。”

    低头看着自己脱了一半的衣裳,容蓟哭笑不得:“钰儿,你这侍人当的可真不称职。”

    她自顾自解了外衫,从头至尾,沉着淡定。

    做男人的时间长了,女人的有些习惯,就渐渐丢弃了。

    直接翻身上榻,“殿下要是不满意,出门右转,那里有很多抢着伺候您的人,微臣想,她们一定不会让您失望。”无论到哪里,容蓟都是女人们眼中的一块大肥肉,无时无刻不盯着瞧,那些官宦人家救助来的女眷,眼睛整日都黏在容蓟身上,跟饿狼遇见肥羊没什么区别。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身边褥子往下一陷,有人上榻。

    一只手从后方探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处:“孤不喜欢她们,孤就喜欢你……伺候。”

 第75章 我的名字

    原以为她会生气,可她却一动不动,好似睡着了一样。

    容蓟碰了一鼻子灰,有些讪讪,却仍是不肯罢休:“墨钰。”

    拖着长长的调,带着明显的捉弄。

    苏墨钰终于动了动,却是往前挪了一些:“殿下这又是什么意思?”

    他紧贴上来:“孤听见了,今天容朝就是这么叫你的。”

    是啊,那又怎样呢?

    “殿下想这么叫也可以,反正名字嘛,怎么叫都一样。”

    “不,孤不想和容朝一样。”

    一语双关,就是不知更为偏重哪个意思。

    “你喜欢容朝么?”他又问。

    这个问题听起来有些古怪,不过苏墨钰刻意往不古怪的方面去想:“是,微臣喜欢大皇子,和他在一起,微臣觉得很放松。”

    “孤明白。”他难得的竟也往后撤了一些,没有继续骚扰她:“他现在只是个普通人,和他在一起,你不必担心自己小命不保,你看重的,是他现下的身份,而不是他这个人。”

    也许是这样吧,苏墨钰懒得去计较那么多,人生在世,什么事情都没有绝对的答案,钻牛角尖是跟自己过不去。

    “孤还听见,你叫他容大哥。”他嗤笑一声:“容大哥……亏你能叫得出口。”淡淡的嘲讽,淡淡的别扭。

    废话还真多,苏墨钰有些怀疑,自己现在认识的容蓟,和之前认识的容蓟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他比微臣大,叫一声容大哥也无可厚非。”

    “钰儿。”说着说着,他又朝她靠了过来:“以后私下无人的时候,孤允许你直呼孤的名字。”

    苏墨钰一抖,容蓟这家伙又犯什么毛病:“那可不成,您是天潢贵胄,是一国储君,微臣不敢逾矩。”

    “钰儿。”他在她身后笑,笑得不怀好意:“装也装的像一点,你扪心自问,你何时打心底尊敬过孤了?”

    看出来了?

    看出来就看出来吧,苏墨钰又往前挪了些,可惜再往前就是墙,她已无处可去,“微臣认为,还是叫殿下为好,以免得意忘形,坏了规矩。”

    两人此刻的态度完全颠倒过来,无耻的那个,反而成了容蓟。

    他将手掌搭在她的肩头,“这世上,除了孤的母妃,再也无人唤孤的名字,时间长了,怕是连孤,自己都忘了自己的名字。”

    这话,倒和她之前想的一样。

    “您可以对着镜子,自己叫自己。”

    “那多无趣,与自欺欺人有何分别?”

    “那是您的事。”跟她没关系。

    “钰儿啊……”手,一点点下滑:“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孤难得求你一次,你竟是这般态度,实在令孤心寒。”

    苏墨钰嘴角狂抽,看来他真是闲得慌,改明儿让他也出去做做苦力,晚上就不会这么有精神了。

    抬手,一把拨掉他已滑至腰侧的手:“时辰已经不早了,微臣困了,要睡觉,您也赶快睡吧。”

    也许是夜色太浓郁,又也许是她的态度太冷硬,身后的人果然没动静了。

    苏墨钰长舒口气,这下可以好好睡觉了。

    可身后躺着容蓟,她又怎能睡得着?

    有些哀怨,这混蛋根本就是来折磨她的吧?

    以前是用打板子来教训她,发现那样没作用后,就想了这么个歪点子。

    不得不承认,他成功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酝酿出一丝睡意的时候,身后忽而响起沉润如夜色般的声音,低低的,像撞进了人的心坎。

    “他是我的哥哥,也是我从小到大最亲近的人,母妃去的早,我能在宫中安稳活到今日,全是依仗他。”

    他是谁,苏墨钰和容蓟彼此都明白。

    她只是诧异,容蓟竟然换了称呼,不再自称孤,而是我。

    他在说着“我”的时候,褪去了太子这个令人望而生畏的荣光,像是个普通人,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苏墨钰的心,也随着这个“我”字,而变得柔软起来,似乎自己面对的,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而是一位相识许久的故人。

    “大皇子是好人,我能看得出来。”她也换了称呼。

    “是啊,然而,好人却总是没有好报。”他似在感概,一向强势的话语中,也透出了些微的哀伤。

    她想了想,转过身去:“这世上根本没有好人坏人之分,只是所信仰的东西不同而已。”

    “是吗?”他睁着眼睛,墨色的眸,比夜色还要黑沉:“但孤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坏人。”

    “殿下的确不算是坏人。”在她心里,他顶多是敌人。

    “京都的那场暴雨,你还记得吗?”

    突然被问到这个,苏墨钰怔了怔,他不会又想拿那块石头说事吧?

    “当然记得,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大的风暴。”甚至比东郡的暴雨还要可怕。

    他翻了个身,仰面看着帐顶:“钦天监的监正说,那是紫气东绕之象,随着东方紫气渐强,位于中宫的紫微星,则会渐渐衰弱……”他轻轻吐出口气,口吻是轻松的,可声音却带着浓浓的艰涩:“孤不信命,但有时候,却不得不信,或许,真如你说的一般,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注定的。”

    他在害怕吗?

    原来,他也会害怕。

    不由自主地握住他放在身体一侧的手:“既然你认为没有什么是注定的,那就不要去相信所谓的预言。”

    他侧头看她:“容朝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不想怀疑他,可我又忍不住怀疑他……”

    自我矛盾,再强大的人,也会有无可跨越的心魔。

    她加重手下的力道:“其他人我不能肯定,但容朝,我相信他,一定不是有野心的人。”

    “但愿如此。”他回握她:“你这么相信他,倒让我有些不高兴了,这种感觉有点像是吃醋,你说怎么回事?”

    苏墨钰猛地抽回手,果然鳄鱼的眼泪是不能相信的。

    背过身,这一次不管怎样,都决定不再理会他,他却心情极好,轻轻笑了两声,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苏墨钰的心却有些乱了。

    紫气东绕……

    那个温润清泽,似净泉一般与世无争的男子,对于那蛊惑了无数人的权柄,会心生动摇吗?

 第76章 瘟疫

    经过数日努力,东郡的形势总算是稳定下来。

    时不时就肆虐一回的暴风雨,也再没有发生过,湛蓝的天空,****都是大晴天。

    算算日子,已经是冬至了,可惜东郡条件不允许,饺子是吃不上了。

    虽然没有饺子吃,东郡的百姓,却送来了汤圆,看着碗里几颗晶莹剔透的圆子,心情也是很好的。

    刚吃了一口,随行的大夫突然急匆匆赶过来,明明天气一点也不热,他却是满头大汗。

    “大人,不好了!”

    一听到不好了这三个字,她就浑身不舒服,眼皮也跟着狂跳,难道赈灾银又出问题了?

    生怕对方跟她说银子不够,苏墨钰先吃了个汤圆压压惊:“怎么了?是药材不够了,还是病人太多看顾不过来?”

    大夫擦擦汗,脸上的表情很是恐慌:“昨晚上来了几个病人,说是头疼脑热,受了风寒,下官就开了几幅药给他们,谁曾想,今早上一看,这些人竟然……竟然全都死了!”

    苏墨钰唬了一跳,敢情这家伙是个庸医,一直在太医院滥竽充数,草菅人命?

    “这……这可如何是好?”杀人偿命,就算现在急需大夫,也不能偏袒。

    那大夫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如今事态紧急,他哪有功夫去琢磨苏墨钰的想法,只急切道:“下官也觉得蹊跷,那些药只是治疗伤寒的普通药材,并不致命,于是下官便亲自前去查看,这才发现,原来那些人得的根本不是风寒,而是瘟疫!”

    瘟疫两个字一出口,苏墨钰惊得差点扔掉手里的汤勺!

    瘟疫。

    放在现代或许没什么大不了,但在科技与医疗水平都很落后的古代,这两个字,无异于世界末日。

    这会儿,她也有些慌了:“你确定?”

    “下官确定。”

    深吸口气,将心底漫上的惊惧压下去,来回踱着步子:“可有应对措施?”

    “有是有,但收效甚微。”

    “不管收效怎样,都要先阻止瘟疫的蔓延,多招募些会医术的郎中,非常时期,什么手段都要用上。”

    “是,下官这就照办。”

    大夫离开后,苏墨钰看着桌上的汤圆,再也没有了胃口。

    时疫爆发的速度远远超过她的想象,没有给她半点准备的时间,等想好应对的措施后,瘟疫已经大规模传播开了。

    对于这种传染力惊人的疫病,她完全没有经验,城内每天都有感染瘟疫的人,也每天都有因瘟疫而死去的人,这些人中,有老人,也有幼童,城里只要会医术的人全被她召集起来,即便这样,所能达到的成效也微乎其微,每天还是有大量的人死去,甚至连赈灾的队伍里,也有人感染了疫病,苏墨钰带来一百多人,能回去的,估计连一成都不到。

    说不害怕是假的,生怕自己也感染上疫病,在技术落后,又物资缺乏的时期,染上疫病,就等于宣告了死亡。

    可摊子虽乱,她却不能丢下不管。

    “今天怎么样?有多少人感染?”站在隔离区外,苏墨钰面色凝重地问道。

    大夫道:“情势不容乐观,这方圆百里的区域,只怕都已被时疫污染,大人要早做决定啊。”

    早做决定?

    她能做什么决定,无非就是放弃这里,任由这里的民众自生自灭。

    虽然赈灾一事并非自己主动请缨,但既然扛下这个担子,就不能半途而废。

    丢下这里的百姓,让他们去死?她怎能做到!

    “苏庆生呢?”在需要用人的关键时期,却怎么也找不到苏庆生的人影,知道他贪生怕死,但连容蓟都没有中途离开,他就更不能走了。

    身边的副官回道:“已经好几日没有见到员外郎了。”

    苏墨钰眼神渐冷,逃了吗?战场上若发现逃兵,一律格杀勿论,如今他们又何尝不是身在战场?

    “派人去找,一旦确定他有逃跑嫌疑,就地处决。”

    副官眼角狠狠一跳,苏墨钰跟苏庆生是什么关系,在场诸人全都知道,人人都说太子狠辣无情,这位苏小公子比起太子来,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到副官的表情,苏墨钰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狠辣吗?

    她倒是不觉得,原本此次出行,她并不打算亲自对付苏庆生,但若是他自己找死,那她也就不用再客气了。

    除了眼中钉,又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何乐而不为?

    至于她和苏庆生之间那点微不足道的血缘关系,她压根不在乎。

    事实上,苏庆生并没有逃。

    他也不傻,不论现在东郡形势有多危急,他都不能临阵脱逃,一旦逃了,便是朝廷的罪人,届时不用苏墨钰动手,太子便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故而,与其逃跑,不如利用这场瘟疫。

    苏墨钰若是也染上了疫病,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

    这么一个绝佳的机会,苏庆生又怎能放过?

    “你确定这东西有用?”苏亲生以面巾蒙着口鼻,小心翼翼接过一个布包。

    递给他布包的人道:“当然有用,这可是刚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上面还沾着血迹,大人小心些,若是沾上,只怕就没救喽。”

    苏庆生满意点头:“很好,这些银子你拿去吧,记住,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你我皆性命难保。”

    “大人放心吧,小的保管守口如瓶。”

    “行了,你赶紧走吧,免得被人瞧见。”打发走了那人,苏亲生这才小心拎起那布包,鬼鬼祟祟地张望一番,然后朝着苏墨钰的住处溜去。

    此刻所有人都在忙着应对疫病,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苏庆生。

    一路如入无人之境,潜到了苏墨钰的房内,来到榻前,将布包里的东西抖落下来。

    那是一件沾了血迹的女式小衣,来自于一名因患有疫病吐血而亡的女子。

    看着那小衣,苏庆生阴测测一笑。

    苏墨钰,这一次你死定了!

    将被子摊开,盖住那件小衣,一切布置妥当,苏庆生这才满意离开。

    打开门扉,正欲像来时一般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谁知竟迎面走来一人。

    那人玄色衣袍,眉目高华凛冽,苏庆生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对方的目光已朝这边探来。

 第77章 看谁先死

    “殿、殿下?”

    看到他,容蓟显然也很诧异:“苏庆生?你在这里做什么?”

    因为太紧张,苏庆生有些磕巴:“啊,微、微臣是、是来找……找苏舍人的。”

    容蓟并没有多想:“找他怎么找到这来了?他白天一整日都不在房间。”

    额上有汗渗出,苏庆生却不敢擦:“是啊,微臣也才刚想起来。”因太过紧张了,他又问了句:“殿下呢?也是来找人的?”

    此话一出,容蓟脸色顿变。

    苏庆生心道:坏了,自己可真是嘴欠,这下怕是要被太子怀疑了!

    容蓟这会儿也有些紧张,自己到底来做什么的,他也不知道,整日里满脑子都是苏墨钰,想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到底隐瞒了自己什么样的事,挖开对方心底的秘密,已经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此刻,便是趁着他不在房内,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有用的讯息。

    这个心理,多多少少有点猥琐,他不想让任何人察觉到。

    “苏庆生,孤做什么事,不需要向你汇报吧?”他冷声道。

    察觉出他的怒火,苏庆生越发惊慌:“是,是,殿下说得对,是微臣逾矩了。”

    “还不快滚!”对于厌恶之人,他向来没有什么耐心。

    像得了****令,苏庆生连礼都忘了行,便匆匆忙忙离开了。

    直到苏庆生走远,容蓟才自嘲般嗤了一声,什么时候,自己竟也会有被人看穿心思的恐惧。

    铁血皇权,权谋倾轧,他短短二十年的人生中,从来都不缺风霜刀剑,多少次的生死徘徊、险象环生,他没有害怕过,没有紧张过,如今,却因为那点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奇怪感情,而患得患失,他真是没救了。

    推开房门,一束日头正好穿过窗棂照射进来,整个房间,都沐浴在一片圣洁暖融的晕黄光芒中。

    不似一般男子的房间,他的房间永远都那么干净整洁,一丝不苟,空气中隐约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如芳草碧绿,梨花满天般自然的清新,没有胭脂的甜腻,也没有香粉的刺鼻。

    他甚至别有情调,在窗台上插两三支水仙,只是稍加点缀,便让单调的房间有了活力,有了暖暖的人气。

    近来疫病频发,身为太子,他有义不容辞的责任,连续几天几乎从未合眼。

    或许是房内的气氛太过于温暖旖旎,他竟生出浓浓的困意,迫切地想要在这份安宁中彻底沦陷。

    走到榻边,有些诧异,一向整洁的他怎会任由被褥凌乱地铺着,伸手掀开乱糟糟摊在床角边的被子,一眼看到藏在被中的女式小衣,愣了一下。

    拿起看了看,除了上面沾了些血迹外,没发现什么异常。

    难道这就是他的秘密?这仅凭一件女式小衣就将此认定为秘密,未免有些牵强了。

    可他为什么要将如此普通的女式衣物藏在被褥中?而且这小衣上,还沾染了不洁的血渍。

    这应当不是他能做出的事,但转念一想,他那人古怪的很,做出什么荒唐的事都不稀奇。

    或许,该等见到他时,亲自向他问清楚。

    ……

    苏墨钰没想到自己刚命人去找苏庆生,苏庆生就出现在自己眼前了。

    出现的时机倒是巧。

    “苏大人,听说您找我?”苏庆生走过来,躬着身子,完全一副谦卑态度。

    苏墨钰直觉不妙,每当苏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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