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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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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嘛呀?”苏墨钰也很紧张,拍拍心口,她刚才那一击,可是下了狠劲的,专门从阎烈洲那里学来的杀招,不带半点花架子。

    “还能干嘛,不就是为了见你一面?”他平了平气,颇为哀怨睨她一眼。

    苏墨钰打了个寒颤:“咱们不是天天见面么?”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他看她一眼,忽的贴近她,微微垂首,让自己的额头抵上她的:“这样,不一样。”

    她想后退,却被他牢牢按住肩膀,动弹不得:“你怎么又跟阎烈洲混到一起去了?明知孤不喜欢。”

    既然躲不开,她便不躲了,抬起眼,凉凉道:“殿下有美人环伺,还在乎我跟谁在一起吗?”

    他目光沉沉,定定看了她许久,蓦地一笑:“钰儿,你在吃醋。”

    “没有。”

    “你就是在吃醋。”

    “什么叫吃醋?”

    “嘴硬。”她虽不承认,但容蓟却心情极好:“孤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气你。”

    原来自己又被捉弄了!有些生气,不过看到他洋洋得意的模样,像个孩子似的,又气不起来了,“瞧你幼稚的,多大了。”

    “没办法,在你面前,孤就会变得不像自己,总是做傻事。”他眼尾上挑,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眸底却流动着一丝暧/昧与缱绻:“钰儿,孤一直都在努力,为了孤,你也努力一次,可好?”

    “啊?努力什么?”她假装听不懂。

    “装傻已经不管用了。”他牢牢锁定着她的眼睛,不让她逃避。

    被这样的眼神看得有些无所适从,她微垂了眼帘:“殿下明知不可能,还有什么好努力的。”

    “谁说不可能!”他显得有些激动:“你不是说过,自己的命运只能掌控在自己手中么?不管有多艰难,孤都相信,你和孤之间,是有未来的。”

    未来?

    她和他的未来?

    脑中又浮现出阎烈洲说的话——

    他是太子,以后还会是皇帝。

    就算恢复女儿身,嫁给他也不会幸福。

    其实不用阎烈洲来提醒她,这些道理她都懂,可这世间的事,哪里能全用真理来诠释?

    灌再多的心灵鸡汤,该平凡的还是平凡,永远都不会成为伟人,感情的事情更是难以说得清道得明。

    “钰儿……”他呢喃地喊出她的名字,像个撒娇的孩童。

    她抬头看向他,发现他眼中也带着毫不掩饰的祈求,不禁笑了。

    这样的容蓟,放眼整个天下,又有几人能见识到?

    温柔的他,幼稚的他,蛮横的他,孩子气的他,这些通通只有自己一个人才能瞧见。

    心底,不由得柔软了一瞬。

    “阿蓟……”学着容朝的口吻,轻声唤道。

    他眼神一亮,像得到了某种鼓舞,眼睛里满是碎星点点:“钰儿,我……”

    一阵脚步声传来,是巡逻的卫兵,眼底的温柔深情还未来得及荡漾开,就蓦地一变,瞬间清明凛冽。

    单手在她腰侧一揽,借着灌木的掩映,躲向了一旁陡峭的岩壁后。

    因为站立的位置很窄,苏墨钰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掉下去摔个半身不遂。

    某人似乎也猜到了她的顾虑,于是,揽在腰部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你……”她怒瞪他,这家伙,摆明就是故意的!

    他目不斜视,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手却一点一点往腰下滑去。

    苏墨钰难以置信!

    以往所认识的那个清冷寡欲,高不可攀的太子殿下难道是假的?

    “咳咳……”轻咳两声,以作警示,谁料人家压根不当回事,大手往下滑动的趋势仍旧不停。

    她脸涨得通红,妈蛋,容蓟这货压根就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终于,脚步声渐渐远去,她这才骂出声来,“艹你大爷!这么饥/渴,干脆找十几个壮汉来一起轮你如何?”

    对于她的怒骂充耳不闻,某人一脸餍足:“钰儿,最近好像长胖了些,不错,有肉了。”

    要不是地形不合适,她绝对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还站这干嘛?”她看了眼脚下:“怪危险的。”

    “钰儿。”他的声音突然恢复清冷,“孤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我知道你什么都明白,可孤宁可你什么都不明白。”

    她沉默,这么一大串像绕口令似的话,她还真听懂了。

    其实,容蓟也很清楚,他们之间,是不太可能会有未来的,假装在努力,也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太过寂寞而已。

    从岩壁后离开,回到地面。

    气氛明显有些落寞。

    “阎婉清和宁王的丑闻,是你一手cao控的吧?”她问。

    他也不隐瞒,点头道:“孤只是将计就计而已。”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便是毁了阎婉清的一生。”

    他挑眉:“你不会是在同情她吧?”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他轻轻笑了起来:“钰儿,你与孤都非良善之辈,孤可不信,你会这么轻易心软?孤早就说过,阎婉清注定无法成为孤的妻子,怎么,觉得孤太过于薄情,不该下这个狠手?”

 第148章 要你放弃皇位

    他说的对,自己和他,都非良善之人,当初他能为了安抚阎婉清,在明知自己冤枉的情形下惩罚自己,如今,自然也能为了他的帝王大业,他的各种私欲,将她打入深渊,万劫不复。

    她不认为他这般做法是错的,换了自己,很可能也会这么做。

    她只是怕,怕有那么一天,当自己成为了他成功道路上最重要的一颗棋子时,他也会毫不犹豫将自己舍弃。

    对于她心中所想,他又岂会看不出?“钰儿,直到现在,你还不肯完全相信孤么?孤与阎婉清之间的婚约,注定无法由自己来决定,但保护你的心情,却是实实在在,毫不掺假,是孤自己的意愿!”

    “我……我问你一句话。”咬了咬唇,她抬起头,目光灼然地看着他,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心底的难题道出:“你说保护我的心情是实实在在的,那么,如果我让你放弃皇位,你会愿意么?”

    他眉头狠狠一拧:“钰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问出那句话之前,她还觉得紧张焦虑,此刻却是平静淡然了:“如果我就是横在你与皇位之间的障碍,只要除了我,你便可君临天下,再无忧患,你会怎么做?”

    “这只是个假设。”

    “我知道是假设,但我就想要你的回答。”

    他轻哼一声,没有回答她,只说了一句:“没有这种假设,孤前行的道路上会有很多敌人,但这些敌人中,绝不会有你。”

    这叫什么回答?苏墨钰不满意:“谁说不会有,殿下也说了,我并非良善之人,若有哪位王爷许了我更高的厚禄,更好的封赏,说不定我就倒戈相向了。”

    “不会。”

    “为什么不会?”

    他丢她一个冷蔑的眼神:“你没这个本事!”

    嗬,好大的口气!

    “算了,我只是随便问问的,别当真啊。”她笑笑,又恢复了惯常的痞样。

    容蓟深深凝视她,果真在她眼中瞧不见半点异常,好似刚才问的那些,真是一场玩笑。

    “小混蛋,原来你在这!”眼角余光一瞥,一道白影飞速在眼前闪过,苏墨钰连忙追上去,一把抄起皮卡丘圆鼓鼓的身体,拎起后颈,警告道:“再跑?再跑我就把你炖了吃肉!”

    皮卡丘缩缩脖子,似乎真的是怕了。

    “殿下,今晚我就不陪你一起看日落了。”她指指前往一个粉衣美人:“想必那位小姐,对于殿下的邀请,定会乐意之至。”

    不咸不淡地丢下一句,苏墨钰抱着皮卡丘,头也不回地朝营地的方向走去。

    身后是容蓟低低的冷笑声,夹杂了一丝愤愤的意味。

    刚才那个问题,其实根本不该问的。

    拿高高在上的皇权跟自个儿相比,脑子抽筋了吧!简直幼稚透了!

    想到自己竟然也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心情就变得很不爽。

    其实,容蓟完全可以这样回答——

    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孤就可以做尽一切想做之事,得到一切想要得到之人,包括你。

    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啊啊啊啊啊!

    正自我感觉良好地做着设想,忽然听到右前方的营帐里传来一个女子凄惶的哭声,“娘亲,我不要嫁给宁王!求您帮帮我,我真的不能嫁给宁王!女儿喜欢的是太子,除了太子,女儿谁都不嫁!”

    “清儿,事到如今,你就认命吧。”阎夫人的声音带着疲惫,她不是不想帮,是帮不了,皇帝的旨意,谁能违抗呢?更何况,阎婉清已名声尽毁,不嫁给宁王,还会有谁愿意娶她?

    “娘,我不要,我不要!宁王都娶了十几房的妻妾,我嫁过去算什么!与其嫁给宁王,还不如叫我死了!”

    啪的一声,似乎是阎夫人打了阎婉清一巴掌:“瞎说什么!你是阎家的女儿,怎可如此懦弱!”

    “呜呜呜……”难得阎婉清会有哭得这般绝望的时候,那声音如一缕缕的丝线,将人的心房密密缠绕起来:“我也不想,我也不想啊,我那么爱殿下,他为什么就不肯对我好一点……为什么……”

    “清儿。”阎夫人放软了口气:“听为娘一句,人生没有过不去的砍,曾经娘也以为自己这一辈子要完了,但我还是抓住了机会,即便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但最终,娘还是成功了。宁王这个人,相对于太子来说,要好掌控许多,那宁王妃也是个愚笨好欺的,只要你牢牢掌控住整个宁王府,今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差。”

    “我不!我不要!我不当太子妃了,我只想嫁给太子殿下,娘,你去帮我跟皇上说说情好不好,哪怕让我做个侍妾,我也满足!”

    “清儿!你怎么可以……“对于阎婉清的话,阎夫人似乎难以置信。

    苏墨钰也是一惊,没想到那般高傲的阎婉清,为了嫁给容蓟,竟然连尊严也不要了。

    看来,她对容蓟,多多少少也是有些真心的。

    轻叹一声,口中喃喃着:“问世间情为何处,直教人哭爹又喊娘。”

    回到自己的帐篷,苏墨钰用阎烈洲帮她做好的拴狗绳将皮卡丘拴住,原本她不想限制它的自由,但这小混蛋忒会闹腾了,她真的没有力气再陪它跑一遍马拉松,还是先把它拴上比较好。

    将罐子里还剩下的一点牛ru喂给皮卡丘,然后自己也泡了杯茶,浅浅啜饮着,此时此刻,空荡荡的大帐里只有一人一狼,竹青不知做什么去了,他最近跟隔壁某个少爷的贴身小厮建立了革命般的友谊,这段时间两人总是凑在一起,跟连体婴儿似的,苏墨钰知道他年龄小,还是贪玩的年纪,也就不去管他了。

    一阵风吹来,将帐帘吹得哗啦啦作响,她放下茶杯,起身走到门帘前,找了个铁夹子,想把帐帘固定一下,这时突然有个人径直朝自己这边走来,二话不说,掀开帐帘便走了进来。

    她扭头看向这位不速之客:“姚姑娘,你这是何意?”姚纪灵来找自己,怎么看怎么不妙。

    姚纪灵不答,唇角闪过一抹诡异笑意,上前一步,扬起袖子。

    苏墨钰只觉得眼前花了一下,下意识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前的人,竟然变成了容蓟。

 第149章 不是玉儿,是钰儿

    “殿……下?”她眯着眼睛,手指揉了揉额头。

    没错,自己面前的人的确是容蓟,可给她的感觉,却如此不真实,像是在梦里一般。

    男人冷冷看着她,眉目间满是清冷与阴翳。

    她怔了怔:“殿下你……莫不是后悔了?”后悔与自己的结盟,后悔曾说过的那些誓言。

    男人原本目光寒凉,却蓦地笑了起来,又轻又缓地吐出两个字:“钰儿?”

    她晃了晃脑袋,总觉得那一声钰儿,包含了一种极为复杂的情感,像是试探,像是责怪,像是嘲讽。

    “殿下此番前来,不会又是来教训微臣的吧?”她捂着额头,回到之前的座位上坐下。

    男人也紧跟而上:“钰儿,你知道我在阎婉清面前,呼唤过你的名字吗?”

    她诧异,仰首看着男人:“什么意思?”

    “你明明知道的。”

    “你的意思是,阎小姐已经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情?”

    男人的眉头轻挑了一下,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之前不知道,但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男人边说,边伸手抚上她的脖颈。

    一阵宛如爬行动物在肌肤上游走的湿滑阴冷感,让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猛地打开对方的手:“殿下,这里人多眼杂,你还是赶紧离开为好。”很奇怪,非常奇怪,容蓟虽然也有阴冷残酷的时候,却从未像此刻这般,让人从心底都觉得阴诡善变。

    她低下头,垂在桌面下的手,狠狠在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一把。

    疼痛袭来的瞬间,她觉得之前那种恍恍惚惚的感觉,似乎消失了,脑袋也变得清明,不再沉重。

    再抬起头来,发现原本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竟然不见了,而帐子里,却留下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魅香。

    那是一种女人身上脂粉的味道,虽然很淡,却依旧能够清晰察觉出来。。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隐隐觉得不安,好似一个很严重的事情,发生了。

    ……

    阎婉清坐在铜镜前,望着镜中那张憔悴不堪的容颜。

    她一向自负,对于自己的容貌,更是颇有信心,自认天下没有比自己还要美丽的女人。

    可此时,看到镜中这张没有神采,脸色蜡黄的脸容时,却觉得厌恶透了。

    这不是自己,不是那个娇艳明媚、身份尊贵的阎家二小姐,而是个没人要的残花败柳。

    她闭了闭眼,想起今日母亲说的话,心底漫上一股深深的无力和绝望。

    嫁给宁王?

    她阎婉清,注定是要做太子妃的,宁王算什么东西,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配!

    目光投向身旁箩筐里的一把剪刀,她伸手,缓缓拿了起来。

    她不要嫁给宁王,就算是死,她也是太子的人,是独一无二的太子妃!

    深吸口气,将锋利的剪刀,对准自己的脖颈。

    就在准备戳下去的瞬间,一个人影冲了过来,一把打掉了她手中的剪刀。

    她看向那人,怒目道:“姚纪灵,你做什么!本小姐的事情你也敢管!”

    姚纪灵冷眼看着她,这个蠢货,若非自己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才不会管她的死活。

    “就这样死了,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阎婉清恨恨道:“那又如何?让我嫁给宁王,我还不如去死。”

    姚纪灵蔑然冷笑:“你若是死了,这个仇就真的没办法再报了。”

    阎婉清忍不住尖叫起来:“那你说要怎么办?事情没有发生在你的身上,你自然怎么说都可以?你不知道我的痛苦,不知道我的绝望,我这一辈子都完了,都完了!”

    姚纪灵弯下/身,将掉落在地的剪刀捡起:“自然是让害你如此的那个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害我的人?”阎婉清喃喃,没有害自己的人,今日的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想起太子的眼神,心口一阵寒凉。

    若非自己算计他,他也不会让自己落至这般境地。

    “你可知道,为什么太子殿下会对你这般绝情?”

    一说起这个,阎婉清就满心不甘:“因为他爱的人不是我。”

    “那你可知,殿下心悦之人,究竟是谁?”

    阎婉清目光猛地一凝,转首看向姚纪灵:“你知道?”

    将剪刀重新丢回箩筐,姚纪灵弯起唇角,帐内昏暗的光线下,她的唇瓣犹如鲜血般艳红骇人:“玉儿,是这个人么?”

    阎婉清有种狠狠被人打了一巴掌的感觉,没错,就是这个名字,一个名为玉儿,不知身份不知长相的小贱人,击败了自己。

    姚纪灵蓦地上前,两手从阎婉清的背后绕过去,轻轻捧住她的脸颊:“看看镜中这个人,在此之前,她是多么的明艳动人、骄傲尊贵,可是现在呢?太子殿下不是不喜欢你,而是被某个肮脏卑鄙的小人蒙蔽了双眼,看不到真正美好的事物而已。”

    阎婉清呆呆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是啊,几天之前,她还是那么骄傲,那么高贵,那么目空一切。

    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太子殿下会不喜欢自己,天下的男人,不都喜欢美貌的女子么?

    自己哪一点不好了,论身份,论长相,论家世,这世上有谁能比得过自己?

    见她似乎听进去自己的话,姚纪灵满意的放开她,“想知道这个肮脏而又卑鄙的小人是谁吗?”

    阎婉清顺着她的话问:“是谁?”

    “就是他——”姚纪灵伸手,朝着男丁营帐的方位指去:“苏墨钰。”

    阎婉清一呆,随即否认:“怎么可能?苏墨钰是个男人!”虽然她很讨厌苏墨钰,但怎么也不会相信,太子会喜欢上一个男人。

    “我也觉得不可能,但适才我以情醉试探,他与太子之间,的确存在某种奇怪的关系。”姚纪灵想了想:“面对太子殿下,他竟然不用敬称,而且……”

    “而且什么?”

    “我唤他钰儿,他也认了。”

    “玉儿?”阎婉清倏地睁大双目。

    姚纪灵纠正:“错了,不是玉儿,而是钰儿。”刻意加重最后两个字的语气。

    阎婉清似乎明白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来:“钰儿,钰儿……真的是钰儿……”她吃吃笑了起来:“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苏墨钰,他的名字里,也有个钰!”

 第150章 人生如戏

    “但是……”阎婉清猛地止了笑,眼中掠过一抹不可思议:“但是他是男人啊!”说完,眼中又露出一抹厌恶与憎恨:“不可以,不可以!太子殿下怎么可以喜欢一个男人!他……他不喜欢我,难道是因为,他喜欢男人?”这太荒唐,太令人无法接受了!

    姚纪灵不紧不慢道,“太子殿下自然不会喜欢男人,定是那苏墨钰,用了某种龌龊手段去引/诱殿下。”

    “没错,是苏墨钰的错,都是他的错!”姚纪灵一句话,就左右了阎婉清的思想。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还要寻死么?”

    阎婉清的目光,从恍然,渐渐变得阴冷起来,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皮肉,而她却露出了一抹欢畅的笑意:“不,我怎么能去死?我要夺回我失去的一切,我不能让太子一错再错下去。是了,不能再错下去,他可是太子啊,这件事要是被人知道,肯定会拿来大做文章,让他储君之位不保,我要救他,我一定要救他,只要杀了苏墨钰,殿下就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

    姚纪灵怜悯地看着她,轻轻摇头。

    回到她的身边?这个女人,身份虽尊贵,相貌虽娇美,可惜,却是个傻的。

    不论有没有苏墨钰,容蓟都不会娶她。

    若是她能明白这个道理,也就不会落到今日这番下场了。

    “苏墨钰不能杀。”

    “为什么?”阎婉清红着眼睛怒问。

    “苏墨钰是朝廷命官,杀了他,不但要赔上自己的性命,还会连累到自己的家人。”

    “不杀他,难道要任由他继续蛊惑殿下?”

    “当然不是。”比起阎婉清的气急败坏,姚纪灵却是慢条斯理,轻轻拉着阎婉清的手,在榻边坐下:“要对付他,有很多种法子,最好的一种,就是让他身败名裂,让太子殿下对其深恶痛绝,甚至,亲手杀了他,这样,不是更能解你心头之恨吗?”

    阎婉清被她说的一阵心动,这的确是个最好的办法。

    让殿下亲手杀了苏墨钰,这才是自己最想看到的结果。

    “可说得容易,要对付他,怕是有些困难。”近来连一向疼爱自己的哥哥,都开始向着他,阎婉清越想越不甘心。

    “小姐放心,不是还有我么?”姚纪灵温声温语道:“我会一直帮你的。”

    听到她的承诺,阎婉清这才觉得有了些底气,“你为我费尽心思,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毕竟是大家族长大的孩子,再蠢,也懂得利益交换的道理。

    姚纪灵淡淡一笑,悠然道:“我想得到的很简单,阎小姐是天之骄女,自小锦衣玉食,不知穷苦之人的艰难,我和弟弟在京城也没个亲人,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小姐。”

    阎婉清点点头,承诺道:“看在你这么尽心尽力的份上,我会帮你的,在京都,除了皇家以外,只有我们阎家势力最大,由我出面,你和你弟弟,可放心留在京都。”

    姚纪灵起身,盈盈一拜:“那小女就先谢过小姐了。”

    呵。

    阎家势力最大?

    这位阎二小姐难道不懂什么叫做功高盖主?她与宁王的丑闻,便是容蓟为打压阎家走出的第一步,不管他是真的喜欢那个苏家的小公子,还是假意拉拢,总之,阎家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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