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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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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白一直陪着她,短短几日,他就消瘦了许多,眼睑下一片青黑,下巴上也多了一圈胡茬。

    望着小心翼翼给雪樱喂药的若白,苏墨钰总有种说不上的熟悉感。

    不是对他这个人的熟悉,而是与他的身份截然不同的另外一种气质的熟悉。

    到底是什么呢?

    “唔……”伤口又开始犯疼,雪樱无意识呻/吟了一声,若白连忙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我先躺下,我去找大夫。”

    “不……用。”嘶哑粗嘎的声音,从雪樱口中发出,她伸出伤痕累累的手,攥住若白的袖口:“我……还可以……”虽然脸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但雪樱还是勉力让自己绽出一抹安心的微笑:“我没那么娇气。”

    若白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确认她的确没事时,这才重又坐了回去。

    苏墨钰坐在离两人很远的窗边,虽然距离隔得远,但她却清晰捕捉到了一股自若白身上发出的杀气。

    没错,是杀气。

    而且非常强烈,有一股刀锋般的凌冽气息。

    其实杀气这种东西,每个人都有,但她前世是卧底出身,专门受过一系列特殊训练,包括根据人的面相来判断人的性格,以及根据一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来分析此时这个人内心当中的情绪。

    同样的愤怒,在普通人身上,和上位者身上所表现出来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老人和孩子,也是不一样的,好人和坏人更是天差地别。

    若白刚才那一刹,所表现出的肃杀之气,完全不是一个出身于青/楼楚馆的小倌能拥有的,而是……

    杀手!

    她终于明白,自己刚才那种奇怪熟悉感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是因为这股杀气。

    但怎么可能的?

    一个只会抚琴弄花的小倌而已,逆来顺受的性格,偶尔会有点反叛精神,说他身上有杀气,简直比天方夜谭还要荒唐。

    可事实上,那一身白衣,纤弱沉静的男子,刚才的确化身为了一道利剑,一道铮然出鞘的利剑。

    “若白。”她状若无意的唤了一声。

    将最后一勺药喂给雪樱,扶着她躺好,若白这才回身,“公子有何吩咐?”

    她一手撑着额头,像是困得不行一样,只将眼皮撑开一条缝,“几天前的杀人命案,你可有了解?”

    男子依旧沉静:“有所耳闻。”

    “你怎么看?”

    “凶手手段虽然残忍,但我觉得,他们死有余辜。”

    没有忽略他口吻中沉痛的快意,她仍是懒懒的模样:“若白,我都没有说是哪桩命案,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若白端着药碗的手一僵,同一时间,原本坐在离他五步之遥处的苏墨钰猛然暴起,五指成爪,朝着他的面门袭来。

 第161章 容蓟也逛花楼?

    若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既没有闪躲,也没有防御。

    而苏墨钰的手,已经离他的面门不足两寸。

    最后,千钧一发之际,她堪堪停住攻势。

    只差一点,半寸不到的距离,他的一双眼睛,便要折损在苏墨钰的手中。

    片刻的沉默后,她笑嘻嘻收了手:“你的反应太慢了,若是歹人,凭你刚才的表现,早就被制服了。”她转身,朝门外走去:“改日教你几招擒拿术,咱们虽然卖的是技艺,是本事,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多学点东西,有备无患。”

    身后是若白谦虚的声音:“公子说的是,为了雪樱,若白的确应该努力。”

    推开门扉,在门轴转动的吱呀声中,苏墨钰微沉了目光。

    若白没有躲,乍一看,像是他不会武功躲不开,但在她出手攻击的电光火石间,她察觉到了一股骤然爆发的强大气息。

    而这股强大的气息,正是来自于若白。

    她知道自己不该怀疑他,可为了自己,为了所有人的安危,她不得不怀疑他。

    听到一阵脚步声,应该是一品居的伙计,苏墨钰站在回廊的拐角处,等伙计转弯的时候,猛地出手。

    “啊!”伙计一声惊叫,面色陡变,骇然地向后退了几步,回廊内光线虽然暗,但她还是清楚看到伙计因为突然的惊吓,而扩大的瞳孔。

    这,才是一个人遇到危险时,该有的反应。

    “没事吧?”她上前拍拍伙计的肩膀,笑嘻嘻道:“跟你开个玩笑,别介意啊。”

    那伙计看着她,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即便危险已经过去,他脸上的骇然神色,却没有消失。

    苏墨钰看着伙计的表情,心头越发凝重。

    若白刚才的表现,实在太过于冷静了。

    在自己出手攻击他双目的时候,他连眼底的波光都未曾有任何变化。

    这样突然的袭击,就算是自己,也无法保持面不改色,而若白,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青/楼小倌,是怎么做到的?

    能在危险临近时,维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只有训练有素的杀手。

    难不成,若白是杀手?

    苏墨钰觉得这会儿脑袋有点乱。

    小倌,杀手。

    这两个毫无关系的身份,竟然被她放在了一起,怎么看怎么荒诞。

    或许是自己这段时间太累了,才会生出这种古怪的想法吧。

    抬头看了看窗外浓郁的夜色,她决定找个没人的地方,一个人静静。

    自打雪樱受伤后,来一品居的人便少了很多,以往热闹拥挤的大厅,现在只坐着寥寥无几的几桌人。

    她叹了口气,雪樱的才艺的确无人能比,她每次出场,都是万人空巷,她的才名,甚至传到了奉天周边的城镇,不少人千里迢迢来奉天,为的就是一睹雪樱的风采。

    红颜薄命,说的可不就是雪樱吗?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是容易摔碎。

    如果雪樱没有那么优秀,或许,她就不会落到这般凄惨的境地。

    一边想着,一边步下楼梯,一品居的生意虽然较之前惨淡了不少,但还是有很多人愿意来捧一品居的场,毕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雪樱再优秀,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

    这不,又进来了一拨客人,看几人穿着,便知非富即贵。

    只是为首之人,不知何故,披着斗篷,戴着兜帽,将脸庞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兜帽下线条优美的一截下巴。

    “几位爷,里边请。”伙计热情地迎了上去,“今天是夏月姑娘的场次,夏月姑娘最擅箜篌,不怕说句大话,放眼整个大晋,还没有谁的箜篌能比得过夏月姑娘,几位爷……”

    为首之人抬了抬手:“给我们在楼上安排个雅间。”

    伙计眉开眼笑:“好嘞,几位爷这边请。”

    苏墨钰倒抽一口冷气,如果她没听错的话,为首之人的声音,好像是……容蓟?

    妈呀,他怎么到一品居来了,这家伙不是最讨厌风月场所的吗?

    难道是怀疑了什么?

    见几人往楼梯这边走来,苏墨钰连忙反身往回跑。

    正巧碰见容朝,看他的样子,似乎正准备下楼,她慌忙拽住他:“别下去,容蓟来了!”

    “阿蓟?”容朝似乎也很惊讶,探头往楼下看了眼,“他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苏墨钰也不信,但她笃定,刚才听到的声音,的确是容蓟的。

    不管是不是,还是小心点微妙,自己在容蓟面前,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不想被他发现端倪。

    伙计将容蓟一行人带入了二楼的一处雅间,几人落座后,其中有人道:“你们这的东家是谁?”

    “回几位爷,我们这里的东家姓苏,至于叫什么,小的并不知道。”伙计没有多想,反正这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实话实说了。

    那人看了眼带兜帽的人:“姓苏?他多大了?”

    “二十多吧,小人从没见过东家,只知道东家是个好人,从来不苛待我们这些穷人。”

    “没见过东家?那你们这里是谁主事?”

    “是若白公子。”伙计渐渐听出来一些名堂了:“几位爷,可是认识我们东家?”

    为首之人道:“并不认识,只是好奇,想打听打听而已。”

    伙计道:“说句实话,对我们东家好奇的人,可不止几位,连我都觉得好奇,能把青/楼开成这个样子的,全大晋,估计也就只有我们东家了。”

    “的确,一品居虽是风月场所,却端的风雅意趣,想来这里的东家,也是个妙人。”以指敲了敲桌面,为首之人道:“行了,你下去吧,若有需要,我们会叫你的。”

    “是,几位爷玩尽兴,小的这便去招待其他客人了。”伙计礼貌微笑,离开时替几人关上了门。

    门扉合上的刹那,身披斗篷之人,这才将兜帽取下。

    男子容姿俊秀,气度高华,正是容蓟。

    “这个一品居有问题,你们务必给孤查清楚,找到其真正的幕后东家。”

    “主上的意思,这里的真正东家,并不是那伙计口中所说之人?”有人问道。

    容蓟点头:“没错,如果孤猜得不错,一品居后面的这个人,就藏在庙堂之上。”

 第162章 冷面阎王的笑容

    “此人难道是贤王的手下?”又有人提出疑问。

    “是谁的手下,孤现在还猜不出来,但有一点,孤可以确定。”

    众人都不吭声,等着他揭晓答案。

    “此人,孤必定认识。”

    “主上是想将其收归己用?”

    容蓟不答,手指在桌面上笃笃地轻叩着,似乎陷入了沉吟。

    不知怎么回事,他的脑海中,总是莫名其妙浮现出那个少年的面容。

    自打春猎归来,两人还从未单独说过一句话,每次朝堂上匆匆见一面,又匆匆分别。

    那****问的问题,自己其实有仔细考虑过,如果一定要在皇位和他之间做选择,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呢?

    世间之事,从来没有十全十美,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他并非不懂,可能是太过于贪心了,这才想什么都抓住。

    他不认为自己两者兼得的心愿有何不对,但他却也害怕,怕自己的力量不够,一切都只能沦为空谈。

    所以,他才决定主动出击,让一切不可能,都朝着可能的方向发展。

    即便他认为两人没有未来,不愿意为虚无缥缈的可能去努力,但自己,却还是想拼一把的。

    “阎家最近有什么动作?”

    最左边一名身着靛青色袍服之人道:“并无大的动静,除了阎家二小姐与一名叫做姚纪灵的女子走得比较近外,其他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容蓟点点头:“贤王府那边呢?”

    右边一个脸上有刀疤,面相却清雅贵气的人道:“很安宁,看不出异动。”

    轻叩桌面的手突然顿住,他眼神微冷,语声也随之沉了下来:“那东宫呢?”

    坐在圆桌对面的人道,“几个奸细有些蠢蠢欲动,但因他们的主子没下达命令,故而还算安分。”

    “找个时间,除掉几个,眼线太多,孤行动起来多有不便。”

    “此事就交给属下来办吧,主上大可放心。”此时出声的,是几人中身形最瘦小的一个,仔细去看,便能发现,这人其实是女扮男装的姑娘。

    “紫绛,前段时间委屈你了。”魏全告的那些状,他虽从未言明,却牢牢记在了心里。

    若非阎婉清那些耀武扬威的恶行,他也不会一出手,就让她摔得这么惨,地位不保,名节尽失。

    紫绛静声道,“主上严重了,为主上分忧,是属下的职责,并无委屈一说。”

    紫绛是个极为懂分寸的人,这也是容蓟器重她的主要原因,东宫有她,他才可高枕无忧。

    看着桌面,长舒口气,这是他今日第一次露出如此纠结的神情,“还有……苏家呢?”

    “因临近淑妃生辰,苏太师的两个嫡女,分别从阳陵和永州赶来,为淑妃庆生。苏太师仍是闭门不出,不知在打什么算盘,苏家庶子苏庆和与往常一样,每日准时前往翰林院上值,倒是苏家最小的嫡子……”

    容蓟目光一窒:“他怎么了?”

    “他最近好似盯上了姚家姐弟,前段时间,还去将军府的亲兵营,狠狠将姚锦程打了一顿。”

    他嘴角忍不住牵起一抹浅淡的笑意,这种事情,也就只有他能做得出来:“查出什么原因了吗?”

    “没有,不过……”那人顿了顿:“姚锦程那边,好像有些问题。”

    “什么问题?”

    “姚锦程在贫民街雇佣了几个地痞,对一品居的雪迎姑娘,实施过虐待。”

    听到这里,容蓟一向漠然的脸庞,竟也显出浓浓的憎恶:“这小畜生年纪不大,心倒是够狠。”

    “这几日姚锦程被姚纪灵藏了起来,大概是害怕那个杀人魔头来寻仇吧。”

    杀人魔的事情,容蓟自然是知道的,那样精准而又残忍的杀人手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而那凶手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伤害雪樱的那四人,既没有滥杀无辜,也没有牵连他人,所以,他猜测,这名凶手,亦是藏在了一品居。

    凶手与一品居的幕后东家,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亦或是,两者实际为一个人?

    “主上。”最早开口的那人又忽然道:“您让属下寻找的东西,已经有了眉目。”

    “哦?”他挑挑眉:“如何了?”

    “这玩意,其实就是一种致幻药,产自苗疆,当地人常用此物来炼蛊。”一边说,一边取出一只琉璃盒子,“幻梦,这种特殊草药的名字,也叫情醉。”

    容蓟盯着盒中盛放的蓝紫色花朵,冷笑一声:“这东西不可能是阎婉清自己找来的,知道是谁给她的吗?”

    “正是那位姚姑娘,姚纪灵。”

    移开视线,觉得看一眼那花朵都脏了眼睛:“那日傍晚你出现的很及时,若非有你在,孤只怕真要着了阎婉清的道。”

    那人笑了笑,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脸,没有任何惊艳之处,但就是因为这种普通,才让他轻松混迹于护卫军中,不被察觉。

    “主上过奖了,其实主上心中早有决断,否则怎会提前命人在宁王的营帐上动手脚呢?”说完,他又露出一脸好奇,将憋了许久的话问了出来:“主上若是不介意,可以告诉属下,您口中的玉儿,究竟是哪家的小姐?”能得到主上的赏识,这姑娘一定非比寻常。

    容蓟微垂眼帘,眸底一片深渊般的浓黑,“你逾矩了。”

    淡淡四个字,那人瞬间白了脸色,慌忙道:“属下多嘴。”

    其他人虽同情他,却也不敢为他说情。

    就在压抑的气氛到达顶点时,有人在外面敲了几下窗户。

    容蓟轻咳一声:“进来。”

    一身黑衣的雷震推开窗户,身轻如燕地落入屋内,手中捧着一样物事,高举于容蓟面前:“主上,您要的宝贝。”

    容蓟伸手拿过,看了一眼,嘴角勾出一抹荡漾如春水般温柔的笑意。

    众人都惊呆了,到底什么宝贝,竟能使一向冷面的主上,露出那种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的笑容?

    “今天就到这里。”他站起身,环视一圈:“今天孤做东,听说那位夏月姑娘弹得一手好箜篌,你们若是有兴趣,可以找佳人讨教一番,紫绛若是不嫌弃,为夏月姑娘伴舞的那名男子也不错,你可以试着去搭个讪。”

    “主……”

    窗棂大开,一阵狂风吹过,雅间内已不见容蓟的身影。

 第163章 做大事的人

    苏墨钰因为害怕在一品居和容蓟碰上,所以一连几天都没有再去过一品居。

    雪樱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而且有若白在,她非常放心。

    日子一如既往的忙碌,除了家里的那两位姐姐,时不时喜欢逗逗她,一切都与平常没什么两样。

    就在这平常不过的日子里,迎来了淑妃的生辰。

    就冲皇帝为淑妃举办的生辰宴,便可看出淑妃有多么受/宠/。

    后位悬空已久,皇帝虽然没有明确下旨,封她为皇后,但在众人心中,她已经是半个皇后了。

    苏明香和苏明音早上就进了宫,陪伴淑妃,苏墨钰到了下午才进宫,去淑妃景仁宫看望她的时候,不偏不巧的,竟然遇到了长乐和十皇子。

    苏墨钰现在一看到长乐就发怵,别看这丫头一副娇滴滴的柔弱模样,性子却烈的很,认定的事情,绝不会轻易放手,想让她绝了对自己的心思,除非告诉她,自己是女人。

    “苏侍郎,本公主会吃人不成,你怎么一看到我就跑呢?”苏墨钰原本想趁她不注意时,偷偷溜走,结果被她逮了个正着。

    呵呵笑着转身,坚决否认:“公主您可真会开玩笑,微臣是真的没有看见您。”

    长乐自然不会相信,撇撇嘴:“我和阅儿两个这么大的人站在这里,苏侍郎怎会看不见?”

    “那个……我这几天头晕的厉害,眼神也不太好使,真没瞧见您和十殿下。”

    她胡诌一通,长乐还真信了:“你不舒服?要不要紧?需要请御医吗?”

    “没事,大概是累着了。”长乐实在太热情了,热情得让她难以招架。

    见她一副疏离态度,长乐很是不悦:“苏墨钰,你就那么讨厌本公主?”

    “公主,您明知微臣不是那个意思。”

    两人在这边纠缠不清,另一边的十皇子也看出了些端倪:“阿姐,你是不是喜欢苏侍郎?”

    这小屁孩,说话都不知道婉转一些。

    苏墨钰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长乐却大方道:“是啊,我喜欢他,怎么了?”

    十皇子看看苏墨钰,又看看长乐,小大人一样地摇晃着脑袋:“不可,不可。”

    长乐急了,“为什么不可?”

    “阿姐你太单纯,苏侍郎又太狡诈,你要是嫁给他,恐怕被卖了都在替他数钱。”

    苏墨钰和长乐双双被震惊到了,这是一个只有十岁的小屁孩说的话吗?

    还有,为什么长乐是单纯,她就是狡诈?

    明明她也很单纯好不好!

    长乐拽了十皇子一把,绷着脸,苏墨钰以为她要帮自己教训这小屁孩,谁知她竟然说:“我就是喜欢他的狡诈,男人要是不狡诈,那还是男人吗?你个小屁孩,什么都不懂。”

    苏墨钰:“……”

    十皇子看着长乐,深沉地叹了口气:“傻女人。”

    长乐:“……”

    苏墨钰就纳闷了,痛苦真的能让一个人迅速成长吗?

    几个月前,十皇子还是个只会哭哭啼啼闹脾气的小孩子,怎么几个月不见,他好像成熟了不少?

    其实他说得对,姑且不论自己的性别,长乐这种直率豪爽的姑娘,的确不适合嫁给一个心思深沉的男人。

    十皇子年纪虽小,但看待事情,却很是深刻。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对十皇子招招手:“十殿下看人看物的眼光,实在令微臣佩服,微臣有些好奇,您的六哥,太子殿下,在您的心目中,又是什么样的人?”

    十皇子原本垂着眼故作深沉,听到这个问题,猛地抬起眼来。

    苏墨钰心中一咯噔,十皇子这纯澈幽黑的眼瞳,简直就像是两面反着雪光的照妖镜一样,几乎能找出人心底所有的魑魅魍魉。

    不过她却没有闪躲,依旧笑盈盈地看着他,仿佛那样的问题,真的只是因为好奇而已。

    “太子哥哥他……”十皇子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惘然与踟蹰:“我觉得,他是个做大事的人。”

    这是什么回答?“他是太子,做的当然都是大事,您这说的跟没说一样。”

    十皇子不服气:“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太子哥哥既然是做大事的人,那他肯定不会在意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不会在意无关紧要的小事……

    心里的某根弦像是被拨动了一下。

    什么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一切与争夺皇权之事无关的,全部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她在心底苦笑一声,一直都以为,自己看待任何事都非常透彻,可说到底,却不如一个十岁的孩子。

    “难得咱们一家人能够团聚,明香和明音一定要多住些时日再走。”远处,苏明香和苏明音正陪着淑妃,一同往这边走。

    之前一直觉得这两位姐姐是母老虎,她每天都尽量避着她们,免得又被抓住狠狠蹂/躏,但现在,这俩人却是自己的救星。

    “大姐说的是,两位姐姐可一定要在京城多住些时日。”一边说,一边朝着几人迎了过去。

    淑妃看着她笑道:“钰儿什么时候进宫的?怎么没看到你。”

    “哦,路上碰见长乐公主与十皇子,耽搁了时间。”

    淑妃将目光投向对面的长乐与十皇子,慈和道:“公主和十殿下也来了?”她从袖中掏出两个红包,递向二人:“来来来,见者有份,就剩这两个了,你们来的真是巧。”

    苏墨钰假意不满:“姐姐好偏心啊,为什么没有我的?”

    “我以往给你的还少啊,贪心鬼。”淑妃在她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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