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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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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徐大人,姑娘家才说这厢有礼,你一个大男人,跟阎少将说这厢有礼,害不害臊!”
那人面红耳赤:“这这这……口误!口误!”
大家又笑了一阵,注意力再次回到行酒令上。
“苏大人,您要是接不上,这酒可就喝定了!”
有人又道:“让阎少将代喝也成,但要罚两杯!”
“对对对,罚两杯!”
苏墨钰冥思苦想,却怎么也想不出来,歉疚地看阎烈洲一眼,后者二话不说,端起桌上两杯斟满了酒水的杯子,一口闷干。
之后几轮,苏墨钰还是答不上来,没办法,行酒令这种游戏,再给她二十年,她还是一窍不通。
都说人有长处也有短板,这应该就是自己的短板之处了。
苏墨钰已经记不清自己输了多少回,也数不清阎烈洲被罚了多少杯酒,等众人玩够了,准备散场时,墙角边已堆了十几只酒坛子。
看阎烈洲的样子,步伐稳重,神情淡然,貌似并未喝醉,但那些酒的后劲却是非常大的,阎烈洲现在没醉,不能保证一直都不会醉。
“苏兄弟,我送你。”
原本想让马夫送阎烈洲回将军府,她直接宿在一品居,可谁知这家伙脑筋死板得不行,非要亲自送她回家。
“不用了……”
“苏兄弟。”阎烈洲站在马车边,固执道:“这是我的职责。”
无奈抚额,阎烈洲只要把职责一类的东西搬出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只好登上马车,“送我到巷子口就行。”
阎烈洲撩开马车帘,也坐了进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夜晚太黑的缘故,脑袋竟然撞到了车厢顶,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坐的稳稳当当。
苏墨钰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打量他,脸色如常,神态平稳,表面上看着,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可仔细一瞧,发现他的眼神有些飘忽,焦距也有点不稳,目光随着马车的晃悠而四处游移,看来是真醉了。
想到那十几坛子酒,酒量再好的人,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好在这家伙酒品还不错,没有耍酒疯,也没有胡言乱语。
马车行驶过一个沟壑,车身用力一晃,阎烈洲的身子,也跟着朝一旁歪去,苏墨钰见状,连忙伸手将他扶住:“阎烈洲,你没事吧?”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阎烈洲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将目光聚焦在她的脸上。
接着,口中幽幽唤出令她心惊胆颤的仨字:“苏姑娘。”
苏墨钰骇了一跳,谁说这家伙醉酒后不会胡言乱语的?赶忙抬手,捂住他的嘴巴。
“嘘——你答应过我什么?”
他眨眨眼,再眨眨眼,两只眸子用力瞪大,贼亮贼亮的。
她心里暗骂一句,娘之!醉酒的阎烈洲,简直就是个只会卖萌的吉祥物哇!
“苏兄弟。”她声音低,口吻却重:“你不是一直都这么唤我吗?不许擅自改动称呼,知道么?”
他老实点头,点完头后,又眨了眨眼,低低唤出三个字:“苏兄弟。”
“嗯,没错。”苏墨钰这才放开手,轻舒一口气。
谁料手刚拿下来,就被阎烈洲一把捉住,看着她,无比严肃地问:“苏兄弟,你愿不愿意随我一同去边塞?”
她悚然一惊,下意识反问:“干、干嘛?”
他看着她不说话,眼睛比几百瓦的灯泡还要亮,苏墨钰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想抽手,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她抽了好几次,对方都是纹丝不动。
就这么盯着她看了好久,又重复一遍:“苏兄弟,你愿不愿意随我一同去边塞?”
她这次没有抽手,也没回答,与他一般,定定瞧着彼此。
“苏兄弟,你愿不愿意随我一同去边塞?”这家伙还问个没完了,似乎不得到答案,他大有一直问下去的架势。
苏墨钰垂着眼皮,用非常轻,轻到一出口,就散落在风中的语声道:“阎烈洲,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你……喜欢我吗?”
他眨眨眼,肯定道,“喜欢。”
她笑,幽声问:“是和喜欢阎婉清一样的喜欢吗?”
他目光迷离,似乎在思索,苏墨钰静静等待。
一阵凉爽的夜风携着夏的暖意,自车窗口卷入,吹起两人的发丝。
乌墨的黑与烈火的红纠缠在一起,他用力摇头:“不一样。”
心口想被什么用力撞了一下,她猛地低下头去,竭力平复心底的那股异样感。
“苏兄弟。”偏偏面前的人不肯老实,兴致勃勃地再次开口唤她。
“怎么了?”
“苏兄弟。”他将她握得越发紧,一遍遍地唤着,却什么也不说。
她终于恼了,低喝道:“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他呐呐松手,捏红的手腕终于得以放松,可还没等喘口气,另一只手就又被他抓住:“苏兄弟。”
她哭笑不得,这家伙原本就是个死脑筋,喝醉后,那驴脾气更是谁都没辙。
第217章 明天见
“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不说话,只看着她笑,前世今生近四十年的人生经历,还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苏墨钰也傻眼了。
好把,他想抓就让他抓着好了,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一路上,阎烈洲就这样抓着她,连唤了好几声苏兄弟,一开始苏墨钰还有些别扭,后来干脆随他去了。
终于,马车行驶到了苏府大门前,苏墨钰挣了挣手:“阎烈洲,我到了。”
阎烈洲抬起眼,很是迷惘地看了她一眼:“到了?”
“嗯,到了。”
他瞧着苏墨钰,也不知在想什么,手下的力道始终不肯松懈半分。
跟一个醉酒的家伙相处,真的好累。
她正要出声提醒,阎烈洲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似的,猛然松手,很是不好意思道:“苏兄弟,我送你进去。”
“不用了。”她按住他:“我自己进去就行,你也赶紧回去吧。”
阎烈洲没有坚持,却跟着她一起下了马车:“我看着你回去再走。”
不想再跟他争辩,生怕拒绝后,他又提出更加古怪的要求,只好依了他。
从马车到苏府大门的距离不算远,走上十几步就到了,在即将跨过门槛前,她回头朝马车的方向望了眼。
红衣红发的男子笔直地站在马车旁,像一株亘古的松柏般挺拔。
夜风吹拂起他的衣摆,飒飒作响。
她想说,我走了,你也回去吧,但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想起适才在马车上,他问自己的那句话:你不愿意随我一同去边塞?
为什么想要让她随他一起去边塞呢?
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始终不敢肯定。
从初见到如今,这个男子,一直都是以一颗最真挚的心来待她。
如果说这个世上,她最不愿意欺骗,最不愿意辜负的人,便是阎烈洲。
然而,她注定要辜负他。
望着他挺直的身影,眼中不禁浮起一层袅袅雾气,她眨眨眼,那道红色的人影,便模糊成了一团。
心里涌上不知名的滋味,她深吸口气,将那股五味陈杂的酸涩感压下去,冲他挥了挥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苏府大门。
府里少了竹青那个咋咋呼呼的小子,还真有些不习惯,以往她不管多晚回来,竹青都会在门前等候她,不停地向她打听一天的有趣见闻。
叹口气,也不知这小子现下如何了,会不会有了温柔乡,就乐不思蜀,把她这个少爷给忘了。
推开卧房的门,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拿起火折子,点燃窗边的烛台。
“钰儿,你怎的这么晚才回来?”
微弱火光亮起的瞬间,一个幽沉的嗓音自背后传来,她险些吓出一身冷汗。
“你怎么在这里?”说起来,这已经不是容蓟第一次偷偷摸摸跑到自己房间里了。
一身月白长衫的男子,斜斜歪在窗边的圈椅里,似睡非睡,在他的脚边,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卧在那里,画面无比和谐。
苏墨钰颤了颤嘴角,皮卡丘这小色/狼越发不称职了,以往看门这件事做的还不错,除了自己以外,就连竹青,都不让他靠近自己的卧房,如今容蓟这么大个人在这里,它竟然熟视无睹,压根当他不存在一般。
靠之!连看门都看不好,要它何用!
“钰儿……”又是一声幽幽的轻唤,容蓟微微抬了抬眸子,有潋滟的波光,穿过浓密的长睫,朝她睇来:“你在想什么?”
她走到桌边,倒了杯凉茶,喝了几口后才道:“我在想,你明天不上朝吗?这么晚了还不赶紧休息。”
“你不是也一样么?”他似乎真的困极了,连眼睛都是半睁半阖。
将剩下的茶水饮尽,苏墨钰道:“我又不需要处理国事,也不需要批阅奏折,比你轻松多了。”
他依旧半闭着眼,嘴角却欢愉的勾了起来:“你在关心我吗?”
这厮还真会打蛇随棍上,就不能给他好脸色!“我困了,要睡觉,你也赶紧回宫吧。”
“钰儿,我不想走。”
她无语:“你是太子,不能耍小孩脾气。”她走过去,将他从圈椅里往外推:“走啦走啦,子时都过了。”
他懒洋洋的,不甘不愿起身:“你为什么总是要催我走?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她越发无奈,“咱们天天见面,什么想不想的,就算想要思念一下,也没这个机会。”
他转过身来看她:“可我想你,一个时辰不见,就想得紧。”
她脸一红,这厮的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到底跟谁学的?
“那现在已经见过了,赶紧走吧。”
“钰儿……”他忽而握住她的肩膀:“鸿胪寺的薛大人与赵家小姐下个月成亲,今日送来请帖,说要请我去吃喜酒。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他。”
她抿着唇,垂着眼,缄默不语。
她不敢多问,怕问得多了,又牵扯出那些令人煎熬的身不由己。
叹一声,他知道自己所说的话,她全都明白,可她就是这么个性子,一旦对某件事怀有排斥,就会装傻充愣,假装不明不白。
可他又怎么忍心逼迫她呢?
她怕是就吃准了这一点,也一而再再而三地装糊涂吧。
“钰儿,你会爱上别人么?”他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来,目光深深望进她的眼底。
她不闪不避:“不会。”她也抬手,捧住他清隽的脸颊:“爱一个人尚且如此艰难,我的心很小,装不下其他人。”
他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却也没有追问,只殷殷道,“让我抱一下你。”
两句话没说到就开始不正经,面对这样的他,她着实无奈,很是别扭地说:“那、那就抱一下吧。”
他展颜一笑,伸展双臂,将她结结实实搂在怀中,垂首,轻嗅她发间芳香:“钰儿,不许爱上别人,否则的话,我就杀了那个奸夫。”
霸道!
蛮不讲理!
这番心性,倒与市井传言相符,果真是心冷如铁。
“我走了。”放开她,转身自窗中一跃而出,临走前又回身道:“明天见。”
她低低回了句:“明天见。”
第218章 契丹小王子
第二日一早,天还没有亮透,苏墨钰就在宫里派来的内侍催促下,急匆匆赶往皇宫了。
通常情况下,皇帝特意派人来催,那便是朝堂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一路惴惴,终于赶至御书房,却发现御书房内,除了皇帝以外,只有鸿胪寺的薛大人以及容蓟。
“微臣参见皇上。”一边行礼,一边以余光看向一旁的容蓟,见他面目沉静,并未任何异常,这才放下心来。
皇帝将手中朱笔搁下,一旁的万公公立马递上洁净的帕子,皇帝一边擦手一边道:“契丹使团来信,今日傍晚前,他们便将抵达京城。”放下帕子,皇帝看向半跪在地的苏墨钰:“朕已经派了太子负责接待一事,苏尚书与鸿胪寺卿一同从旁协助,此时关乎我大晋的国威和体面,无比不能出半点差错。”
“是,微臣遵命。”
皇帝挥挥手:“你们先去准备吧,今日的早朝,你们就不用参与了。”
三人纷纷应是,随即退下。
离开御书房后,容蓟将手中几分奏报,分别分给苏墨钰和鸿胪寺卿,奏报上注明了此次契丹使团的人数,以及每个人的职务,还有一些零散的消息,苏墨钰盯着最上方的一个名字:“耶律祁?此人就是契丹的大王子?”
容蓟道:“正是。”
她的手指,又移到了耶律祁的后面,“那这些玛垛,温娜,雅塔,是怎么回事?”
鸿胪寺卿也表示难以理解:“好像都是女人的名字。”
容蓟瞥了眼,淡淡道:“她们都是耶律祁的情/妇,你安排住所的时候,尽量将他们安排到一起。”
苏墨钰看到薛大人的眼角抽了抽,“是,下官明白了。”
“殿下怎么会这么了解?难道您对此很有经验?”她装作看奏报,眼神却朝一旁的容蓟斜睨去。
容蓟口吻冷肃,眼底却凝着笑意:“身在其位,必谋其政,孤早在一个月前,就派人去打探这位大王子的喜好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她拖长了音调,好奇道:“殿下可羡慕?”
“苏尚书认为呢?”
“殿下的心思,微臣怎敢妄自揣摩。”
“如果苏尚书真的想知道,不如找个时间,孤亲自解释给你听。”
“呵呵,殿下日理万机,微臣不敢浪费殿下的精力。”
“无妨,这点时间,孤还是有的。”
……
一旁的薛大人一脸懵逼,卧槽!都发生啥了?
一番“唇枪舌战”结束后,俩人这才施舍般给了薛大人一点关注:“奏报上称,契丹使团还带了一些草原特产,以及两匹汗血宝马,这些都交由薛大人来安置了。”
“听说我们的驿馆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一定要注意卫生状况,不能让契丹人以为我们怠慢他们。”
“是是,下官记住了。”
容蓟合上奏报:“孤还有些事,要与苏尚书商议,薛大人你先去忙吧。”
薛大人不疑有他,分别向两人告辞后,便匆匆离开了。
他的任务最繁重,也没空在这里听俩人闲聊。
望着薛大人焦急离开的背影,苏墨钰道:“你说你至于么?”
“当然至于。”趁人不注意,他挽住她的手:“先去聚贤殿。”
“干嘛?”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有事与你商议。”
剐他一眼,同时飞快抽手,这可是在宫里,还是注意些为好:“契丹使团的事情你不管了?这事要是办砸了,你和我都得遭殃。”
手心一空,他悻悻道:“谁说不管?不是说了么,议事议事,议的就是契丹的事。”
看他一脸认真,勉强信他一回吧。
来到聚贤殿,没想到里面已经有四五个人在等候了,那些人面生得很,不用猜,也知道他们都是容蓟的幕僚。
呃……
看来是她想多了,容蓟让自己来聚贤殿,果真是来议事的。
天呐,自己的脑袋里一天到晚都装着什么啊,刚才他一定在偷偷笑话自己!
“查出耶律祁此次出使大晋的真正目的了么?”在首位落座的容蓟问道。
“回殿下,耶律祁亲自出使,似乎是为了找一个人。”
“找人?”容蓟拧眉,显然很是诧异:“找什么人?”
“属下惭愧,经过多日查探,并未查出耶律祁究竟要找什么人,只是知道,这个人与他关系密切,几年前自契丹失踪,辗转到了大晋。”
容蓟沉吟:“关系密切?失踪?孤记得,他曾经娶过一名中原女子,难道他要找的,正是此人?”
“应该不是,经属下查访,那名女子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因病而亡。”
“哦?”此事越发诡异了,能让耶律祁亲自出面寻找的人,到底会是谁呢?
这时,一直坐在苏墨钰右后方,存在感最低的一名清瘦书生道:“会不会是耶律祁的幼弟耶律桓?”
“耶律桓?”容蓟略一思索,摇头否决:“据孤所知,这个耶律桓乃是老汗王最疼爱的一个儿子,他怎么会在我大晋疆土上。”
书生道:“话虽如此,但近几年来,契丹王庭内始终没有传出过有关这位小王子的任何消息,就连契丹人最重视的祭天大典,他都没有出席,也许,这位小王子根本就不在契丹,王庭只是在故意隐瞒而已。”
闻言,容蓟神色陡然凝重起来,“你说的不无道理,只是这位小王子,为何会流落到我大晋,又为何数年之间,音讯全无?”
苏墨钰在一边旁听,越听越觉得古怪,越听越觉得心惊。
虽说表面看来,这事与自己没有关系,但大年夜那晚被抓捕的刺客说的那句话,却始终让她耿耿于怀。
欠他们的东西?
难道说,这个欠了的东西,实际上不是某个物品,某种恩仇,而是……人?
这也太扯了吧!
……
“孤明白了,你们退下吧。”将自己想要了解的事情问清后,容蓟便令诸人离开了。
“钰儿,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起身走到她身旁,看到她惨白的脸色,忧心问道。
“你说这位小王子,”她仰头看着他:“会不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第219章 沉沦
“你的意思是,这个耶律桓,有可能是我们认识的人?”容蓟眼神一凛道。
“我只是猜测。”她歪了歪脑袋:“那个耶律桓,今年多大了。”
他估算了一下,“十四五岁吧。”
十四五岁……
如果真是自己认识的人,那么,这个范围就已经很小了。
正沉吟时,忽觉肩头一紧,接着身子一歪,不受控制地倒进了一具坚实宽阔的胸膛。
她仰首挑眉——什么意思?
他俯首微笑——没什么意思,就是想你了。
她再挑眉——想我?想我至于动手动脚?况且,咱俩昨天才见过面。
他笑得越发温润多情——不是说了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几个眼神交汇来往后,她猛地起身,一拳冲他打过去:“得寸进尺!”
他笑呵呵接下她的拳头:“钰儿,你可真凶!”
她再打:“凶就对了!”
他脑袋一偏,躲了开去,笑眯眯道:“都说女人是老虎,古人诚不欺我。”
她泄气了,垮着肩坐回去:“不跟你闹了。”
这家伙的厚脸皮到底是跟谁学的?难道是自己吗?如果是的话,那可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了。
“钰儿,难得只有你我两人,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你要不要听?”他又凑上来,挑眉眨眼,端的是无限风/流。
她斜斜睨他,如此风景的他,也就只有自己能见到吧?
心里有些小得意,抬起一只手,勾起他的下巴:“小娘子,长得可真俊,叫什么名儿啊?”
容蓟嘴角抽了抽,她这幅模样,还真有几分纨绔子弟的风采,也难怪,之前她不就一直以纨绔弟子的形象示人么?连自己都被她给骗过去了。
“这位大爷,你可是看上奴家了?”她既然要玩,那他就陪她玩玩。
苏墨钰怔了一下,不是吧?他还真配合了!
强忍着笑,她屈起手指,在他细滑的肌肤上游走:“是啊,本大爷看上你了,只要伺候好本大爷,本大爷是不会亏待你的。”
他顺势道:“大爷放心,奴家一定会将您伺候的舒舒服服。”
苏墨钰正要点头,突然间身体一轻,竟被他拦腰抱起。
“喂喂喂,错了!”她急忙去拍他的手。
“哪里错了?”
她挣扎着从他怀里跳出来,反过来抱住他的腰:“应该这样。”
他闷笑:“大爷是想要抱我吗?”
她试了试,这家伙沉死了,用尽吃奶的劲,才能抱起一点点,“小娘子,你每天都吃的什么,怎么这么沉啊。”
“大爷可是力不从心?不行的话……”
“谁说不行了?”她猛地一提气,还真将他抱起了一些。
他有些愕然,他的钰儿看上去瘦瘦弱弱,干干瘪瘪的,没想到力气还不小。
“小娘子,怎么样?感觉到我的厉害了吧?”
这游戏玩得越发欢畅了,她似乎很喜欢扮演掌控一切的角色,他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只是觉得她事事都如此好强,自己的地位又该摆在哪里呢?
正这般想着,她忽然脚下一个踉跄,身子不稳,两人齐齐朝着地面栽去。
砰地一声,他倒在地上,她砸在他的身上。
有他给自己做肉垫,苏墨钰倒是没有摔疼,容蓟却闷哼了一声,轻轻蹙了蹙眉头。
“疼么?”她俯身在他上方,看着他,眼里掠过柔柔的水波。
原想说不疼,却忽然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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