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第6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有他给自己做肉垫,苏墨钰倒是没有摔疼,容蓟却闷哼了一声,轻轻蹙了蹙眉头。

    “疼么?”她俯身在他上方,看着他,眼里掠过柔柔的水波。

    原想说不疼,却忽然改了口:“疼。”隐隐中,故意带了丝委屈的意味。

    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是美人,都引人娇怜。

    她用微凉的指尖,掠过他的额头,再到鼻子,最后到薄唇。

    似乎感叹于指尖下触感的美好,恋恋不舍地在其上来回摩挲。

    他看着她的眼神,忽然深了些。

    “阿蓟……”她低低地唤,语声百转千回,摧人心肝。

    他微微张口,欲将她的指尖含入,却被她躲了开去。

    “当初我强吻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她笑盈盈看着他,水榭那晚的事情,她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是女子,两人的关系也不是很亲密。

    “想杀了你,你信么?”

    “信。”她点点头,索性趴在他身上:“还有呢?”

    “你还想有什么?”想到那日的情形,他自己也是一阵羞窘。

    “老实告诉我,你会不会真的是断袖?”

    “要我证明?”原本搁在身体两侧的手,猛然移到她的臀上。

    她笑容僵了僵:“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你明知我是男子,却仍是会爱上我。”她似乎很困扰:“如果你不是断袖,别说是被男人强吻,就是碰一下都觉得难受,可你若是断袖,在知道我是女子的时候,应该就不会再喜欢我了,性取向一旦确定,是无法轻易更改的。”

    她说的一大堆,他没听进去几句,大掌用力在她臀上拍了两下,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之所以喜欢你,便是喜欢你这个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记得你,都会把你放在心上。”

    “阿蓟……”心头微颤,语声也微颤。

 第220章 下马威

    “殿下,殿下您在吗?”殿门外,传来魏全的声音。

    苏墨钰首先反应过来,伸手去缠在身上的男人:“唔……快松……”

    迷醉与眼前的馥郁温软,他死死抱着她,始终不肯松手。

    苏墨钰急了,手上用了些力:“魏全要进来了……放手,你这色胚!”

    没想到她还真敢打自己,抬起头,讶然地盯着她瞧了半晌。

    以为他要发作,却见他猛地收了手,站起身,顺便将她抱起来,手下飞快地帮她系好腰带。

    该死!

    他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只要在她面前,全都不复存在。

    如果不是魏全找来,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或许,他真会半迫半就的在这里要了她。

    回想她刚骂自己的话——色胚?

    这让他倍感沮丧,也倍感懊恼,世人皆知他不近女色,对男女之事,更是丝毫兴趣也无,从小到大,女子不计其数,他亦能做到坐怀不乱,然而适才……

    即便此刻,看着她的脸颊,仍是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索取。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苏墨钰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刚才真险,要不是魏全及时找来,怕是真要擦枪走火了。

    实在闹不懂,容蓟这厮看上去,明明清心寡欲,一派正直,那张俊逸清冷的脸容,一看就是属于禁欲系的,她哪里知道,一个再简单再普通不过的吻,也能让他瞬间化身色狼,差点就被他吃的骨头渣渣都不剩。

    抹了把额上的汗,想到刚才自己的意乱情迷,心头一阵后怕。

    以后不能再随便撩他了,这家伙一撩就撩上火,冰山美男什么的,果然是骗人的!

    两人谁都不说话,默默调整气息,待适才的激/情慢慢褪去时,容蓟才开口:“魏全,孤在这里。”

    已经绕了一圈回来的魏全闻声,有些纳闷,刚才他在殿门前唤了半天,殿下难道没有听到吗?

    纳闷归纳闷,她也并未多想,推开门,站在门口道:“殿下,紫绛姑娘说,有重要的事情,须面见殿下。”

    容蓟走回上首的座位,道:“让她过来吧。”

    “是。”

    紫绛走进大殿的时候,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看到苏墨钰后,眼中现出一丝讶然,随后又露出一丝了然。

    “紫绛,找孤何事?”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容蓟生怕紫绛发现什么。

    紫绛没有多想,上前一步,道:“据雷震传来的消息称,这几日,京城忽然间涌入许多胡人,这些人的举止很是奇怪,他们纷纷打扮成汉人的模样,大规模地在京城暗中搜寻着什么。”

    容蓟和苏墨钰互望了一眼,看来,之前所得到的消息果然是真的。

    “可知他们搜寻的结果如何?”容蓟问。

    紫绛摇头:“这些胡人显然经过特殊训练,我们的人根本无法接近。”

    容蓟点头:“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想来他们也不敢乱来。”略一沉吟,吩咐道:“不过还是要继续严密监视,一旦发现异动,立刻回禀。”

    “是。”

    紫绛离开后,殿内的气氛,又恢复到之前的古怪。

    苏墨钰轻咳一声,首先打破尴尬:“时间不早了,契丹使团下午便要抵京,我们还是赶紧去做筹备吧。”

    容蓟点点头,从首座上步下。

    经过她身边时,小心觑了她一眼:“你……别生气。”

    原想说自己不生气的,但怕他又得寸进尺,只好假装板起脸:“晚了,我已经生气了。”

    他讨好道:“我错了,下回一定不这样。”

    下回?别想有下回了!

    这一回就把她吓得够呛!

    “当务之急,是想想该怎么应付契丹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别再去想了。”

    他老实应承:“是是是,的确不该乱想。”

    她差点笑出声,还好憋住了。

    以前听人说,男人一旦做错事,就会变得特别老实听话,还真是这样!

    看来,因为刚才的事,自己至少能安生好几天了。

    整顿仪仗队属于容蓟的责任,指挥迎接使团的各个事项,也是容蓟来负责,她跟着混了一天,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想到早晨在聚贤殿发生的事,那点点愧疚便烟消云散了,估计容蓟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一整天都没找她麻烦,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还体贴地给她打扇子,她脸上不快,心里得意。

    男人啊,就该这么治。

    鸿胪寺卿薛大人办事效率也很高,太阳落山前,就将驿馆的所有事宜,都准备妥当了。

    夏季酷暑难耐,三个人穿着正式的朝服,等在城门口,虽偶有微风袭来,却还是热得难以忍受。

    虽然大晋朝民风较为开放,但还是有些守旧,始终遵循之乎者也那一套,对于礼仪看得无比重要,不管多么炎热的天气,身为朝廷命官,都必须衣着得体,整洁干净,不得有任何失礼之处。

    揪了把裹得严严实实的领口,苏墨钰有种气要喘不上来的感觉。

    这契丹使团在搞什么,不是说傍晚前就能到吗?太阳都下山了,连个鬼影都瞧不见。

    分明就是故意的,先给大晋一个下马威。

    看了眼身旁的容蓟和鸿胪寺卿,这俩人倒是神态平和,庄重沉稳,难道他们就不觉得热吗?

    好吧,看来只有自己这个习惯了空调的现代人觉得苦逼。

    终于,当天色完全暗下来后,城门外官道的尽头,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领头之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身着异域特色浓厚的服装,正朝着城门的方向策马而来。

    毋庸置疑,这人便是契丹大王子耶律祁了。

    男人肤色较黑,不似阎烈洲那样的蜜色,而是黝黑,带着草原男儿的粗犷豪放,五官深邃,立体感十足。

    看到耶律祁,她不禁在脑中思索,自己认识的人里面,有谁也是这般面相立体,眉目深邃的?

    没等想清楚,一人一骑,已近在眼前。

    耶律祁锐利的鹰眸,在诸人面上一扫,最终竟然落在了位于容蓟身后的苏墨钰身上:“这位,想必就是太师府的苏小公子了吧?”

 第221章 手足之情

    什么情况?

    两国代表会面,不是应该先彼此问候吗?这个耶律祁,把堂堂储君丢在一旁,先来找自己的茬,是无意,还是刻意?

    她假装没有听明白对方的话,笑着走到容蓟的身旁,与他错了一个肩的位置,对骑在马上的耶律祁拱手道:“兵部尚书苏墨钰,见过大王子。”

    耶律祁冷眼瞧着她,棕褐色的眼眸看不出情绪。

    苏墨钰仿佛什么都没察觉到,转向一旁的容蓟,笑吟吟介绍道:“大王子,我们殿下已等候多时了。”

    耶律祁这才将视线,缓缓转向容蓟,很是散漫地道了句:“原来这位,就是大晋的太子殿下。”

    闻言,大晋的官员纷纷露出义愤填膺的表情。

    什么意思?这个耶律祁,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蔑视劲儿,敢这般对我朝储君说话,简直是一种极大的不尊敬。

    相比起于其他人的愤懑,容蓟却是云淡风轻:“旧闻大王子威名,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只是客套的打招呼而已,耶律祁却颇为得意道:“那是自然,在我们契丹,男人都要孔武有力,打得了猎杀得了人,这样才能称之为男人。”有意无意,他将视线,从容蓟脸上,落到苏墨钰脸上。

    很明显,他的意思是说,像苏墨钰这样纤细柔弱的娘娘腔,根本就不能算是男人。

    苏墨钰还是装傻,笑得明媚灿烂,你说你的,我偏不对号入座。

    容蓟用余光瞥了她一眼,看来她这装傻充愣的毛病,对任何人都是如此。

    耶律祁脸上得意之色淡了一些,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很是泄气。

    果然,大晋皆是一些厚颜无耻之人。

    这时鸿胪寺卿站出来道:“大王子,契丹使团的住所,臣已为诸位准备妥当,这便移驾吧。”

    容蓟将身子一侧,不容置辩道:“大王子,请。”

    耶律祁冷哼一声,反手招呼道:“走吧,大家累了数日,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说完,竟带着自己身后的使团队伍扬长而去,气焰无比嚣张。

    从头至尾,容蓟的唇边,都噙着一抹温雅的微笑,不客套,也不疏离,不过眼底,却凝着寒意渗骨的冷光。

    虽然很讨厌这个耶律祁,但出于礼貌,苏墨钰还是跟着薛大人,一同将耶律祁送到了驿馆。

    薛大人为了准备契丹使团,几乎忙了整整一天,驿馆内可以算是纤尘不染,各种器具也是一应俱全,甚至还派宫女,在每间房内放置了一束盛开正旺的雏菊,给足了契丹人面子,可耶律祁却拧着眉,带着不满的口吻道:“没想到堂堂大晋,竟然用如此寒酸的屋舍来打发我们。”

    饶是薛大人再好的脾气,都忍不住捏紧了拳头,一副随时准备冲上去找耶律祁拼命的架势。

    “寒舍简陋,还望大王子海涵。”容蓟不痛不痒回了句。

    如今,任谁都能看出,这位契丹大王子耶律祁,分明是故意找茬,应付他的方法,就是不予理会,多说多错,不讲理的人再怎么说,他也不会深明大义。

    “玛朵。”耶律祁在一间带有楼阁回廊的房间停下,从身后拽过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搂在怀中:“这间房给你住。”

    苏墨钰也算是个头高挑的了,但这个玛朵,比她还要高出半个头,穿着一件皮质的无袖上衣,下/身则是彩色桶式的百褶裙,露出精实健美的小腹,这样的穿着,在契丹很是普通,放到现代更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但大晋多年来,还遵循儒家之礼,女人穿成这样,简直就是有伤风化,当即有人撇开眼去,不敢去看那个叫做玛朵的女子。

    “多谢王子。”玛朵没有扭扭捏捏,不但大方接受了,还捧住耶律祁的脸颊,当着众人的面,给了他一个深吻。

    这种事情,在大晋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薛大人都有些抹不开面子,脸涨得通红,视线不知该往哪搁。

    倒是苏墨钰,脸上表情始终平淡温和,似乎对玛朵的穿着以及她刚才的举动习以为常。

    耶律祁眼中露出一丝兴味,他能看得出来,苏墨钰的平淡,不是假装的,而是真的不惊讶不好奇。

    “苏尚书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应该不懂何为手足之情吧?”他放开玛朵,走到苏墨钰面前。

    男人的压迫力好强,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了面前,连喘气都有些不顺畅。

    仰起脸,看着阴影下,耶律祁情绪不辨的褐色眼眸:“不是只有兄弟姐妹间,才拥有手足之情。”

    “哦?譬如呢?”

    “譬如患难与共的友人,同生共死的战友。”

    耶律祁冷笑,“据我所知,你们大晋人最喜勾心斗角,别说是友人之间,即便是亲生兄弟,也时常互相残杀,有为金钱,有为地位,也有为女人的。”

    耶律祁这话不好听,说得却是事实,苏墨钰都不知该怎么反驳了。

    见状,耶律祁又道:“在我们契丹,兄弟姐妹之间的情谊,从出生起,直到死亡,永远都不会改变,血浓于水,任何敢于伤害我们至亲的人,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他,这是我们的信仰,也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力量。”

    如果说,之前只是猜测,耶律祁可能对自己抱有敌意,那么此刻,她则是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耶律祁的的确确,对自己抱有敌意。

    前前后后,始终不离兄弟之情,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出来,他的目的所在。

    可耶律桓的失踪,跟自己与什么关系?这家伙就算要找茬,也找错人了吧。

    不动声色回了句:“我很羡慕大王子与兄弟姐妹之间的这种深厚情谊。”

    耶律祁定定瞧着她看了半晌,才冷哼一声,转身走开:“说了你们也不会懂,晋国人的阴险狡诈,我可是深有体会。”他搂着玛朵,厌恶地低言一句:“这就是我讨厌大晋的原因,好在此次来迎接我的,不是容朝。”

 第222章 容朝病了

    热情如火的玛朵,一直依偎在耶律祁的怀中,直到大晋的官员全部离开,驿馆周围只剩下自己人时,她才直起身子:“那个姓苏的小公子,倒是蛮有趣的。”

    耶律祁瞥她一眼:“怎么?看上他了?”

    “是啊,咱们契丹,可没有长那么漂亮的男人。”她摸摸自己的脸颊:“比女人都漂亮。”

    耶律祁嗤道:“那种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娘娘腔你也喜欢?”

    玛朵道:“不是新鲜么。”

    “你若喜欢,我便把他抢了来送给你。”

    玛朵大笑,“大王子真慷慨,不过就算要抢,也要我自己来。”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这个苏墨钰,是本王子的!”

    耶律祁拿起桌上一只茶杯,倒扣过来,用力在上一挥,茶杯顿时四分五裂。

    玛朵见状,收起了玩笑的神态,这时,正好有一名汉人打扮的契丹士兵上前,玛朵恭然退下。

    “怎么样了?”耶律祁盯着桌上的碎片问。

    “回大王子,已经找到了!”

    “是嘛!”耶律祁显得有些激动:“人在哪里?”

    “就在京郊。”

    “好!咱们今晚就过去!”耶律祁的脸上,难得露出欢喜的表情,转过身,迈开大步朝着玛朵的房间走去。

    ……

    彼时,苏墨钰一行人离开驿馆后,鸿胪寺卿薛大人才愤愤不平的骂道:“这个契丹大王子,简直欺人太甚!处处刁难,丝毫不把我们放在眼中,真当大晋朝拿契丹没辙了不成!”

    他这话说的,还真没错!

    大晋朝的确拿契丹没辙,至少短之间内是没辙的。

    她左顾右盼了一圈,神色有些忧虑。

    容蓟知道她在想什么,道:“邢将军没有与使团一同入京。”

    “这个耶律祁,到底想干什么!”她也有些恼,从见面开始,对方就一直在找自己的茬,她虽不是暴脾气,但也不是泥人,想捏就捏。

    “他似乎对你颇为在意。”容蓟沉吟道:“现在还不太清楚,他究竟为何会对你抱有敌意,总之,你要小心。”

    苏墨钰点点头,“是,微臣明白。”

    薛大人问:“殿下,今日之事,要不要告之皇上?”

    “你拟个折子,将今日事情经过简要叙述一遍,由孤呈给父皇。”

    “是,微臣这就去拟折子。”

    薛大人离开后,容蓟看了眼苏墨钰一眼:“钰儿,你也先回去吧,今天的事情,不要太放在心上了,耶律祁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话虽这样说,但耶律祁反常的态度,还是让她有些在意,为了不让容蓟担心,她还是答应了:“好,你也小心些,明日早朝,耶律祁要面见皇上,你最好提前做好准备。”

    周围人太多,他不好于她亲近,只得忍着拥抱她的冲动,温声道:“好,那我先回宫了。”

    两人分道扬镳后,苏墨钰没有回府,而是转道去了一品居。

    离开驿馆前,她好似从耶律祁的口中,听到了容朝的名字,或许容朝与这位契丹大王子有过深交,应该比自己和容蓟都了解他。

    今日一品居的压轴大戏,仍是《梁山伯与祝英台》,这个狗血俗气到不行的故事,还真是经久不衰,过了这么久,仍有这么多人喜欢看,什么时候排一场《罗密欧与朱丽叶》,说不定也会场场爆满。

    大堂内,若白正忙着招呼客人,看到苏墨钰后,迎了过来;“小公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雪樱呢?这几****可好?”就像例行公事一样,每次见到若白,她第一件事,便是询问雪樱的状况。

    “多谢小公子关心,雪樱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您没必要总是为她忧心。”

    她摸摸鼻子,询问雪樱的状况,已经成习惯了,一时半刻还改不掉:“若白,明天暂且休业一天,你随我入宫。”

    “入宫?”若白诧异。

    “嗯,你的琴艺还没荒废吧?”

    若白轻笑着点头:“自然不会。”

    “那就好,明个儿把琴带上,想来宫中的那些俗物你也用不惯。”说着,朝楼上看了眼:“大公子呢?我刚才去楼上看了眼,怎么没瞧见他?”

    若白道:“大公子前几日染了风寒,病得不轻,这几日一直在家中养病。”

    她大惊:“病了?可有请大夫?”

    “请了,但不知怎么回事,大公子这次病得有些厉害,我昨天才去看过他,人憔悴了好多。”若白道:“小公子去看看他吧,我今日太忙,怕是抽不出身。”

    “好,我这就去。”容朝竟然病了?还病了好几天?亏自己认他做大哥,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越想越愧疚,今天若不是因为耶律祁,她怕是到现在都不知情呢。

    来到那间不大的四合院,苏墨钰敲了敲门,好半天都无人应,糟糕,不会病得不省人事了吧?

    “容大哥,你在吗?”她踮起脚,朝着院子里喊道。

    喊了半天,还是无人答应,正犹豫要不要翻墙进去看看时,“吱呀”一声,紧闭的门扉被打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站在门前,迷茫地看着她:“你是谁?”

    苏墨钰呆呆反问一句:“你是谁?”

    “你是来找先生的吗?”小姑娘眨眨眼睛,问。

    先生?苏墨钰探头朝院子里看了眼:“你的先生叫什么名字?”

    女孩摇头:“我不知道,我一直都叫他先生。”

    难道是走错了?不可能啊!

    苏墨钰向后退了几步,把面前的小院认认真真打量一遍,最后确定,自己的确没有走错。

    “是墨钰吗?”里面传来男子温雅的声音,比起之前来,略带了丝疲倦。

    “是……是我。”

    “进来吧。”

    虽然知道自己没有走错,但她仍是一脸茫然。

    说实话,给自己开门的女孩,给容朝做女儿都不嫌大,她自然不会往那方面去想,只是,他的住处什么时候多了个小姑娘?

    难道是……私生女?

    带着满腔的震惊和疑惑,苏墨钰走入卧房,披着一件单衣的容朝,此刻正坐在窗边,皱眉看着手中一碗乌黑药汁,一副难以下咽的表情。

    “容、容大哥,那小姑娘……”不该八卦的,但她就是忍不住嘛。

    “你说的是晓悠?”他搁下药碗:“她是我的学生。”

 第223章 是谋士,也是亲人

    “你的学生?”苏墨钰朝晓悠看了眼,容朝什么时候有学生了。

    皱着眉头,屏着气,将碗中药汁一口饮尽,这才抬头道:“我这人一向闲不住,不去一品居的时候,就在附近的一家学堂里教书。”

    哦,原来是这样。

    看着面前的男子,清隽淡雅,一身的书卷气,还是有些像学堂里教课的先生。

    “你生病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她有些埋怨,看他的样子,的确如若白所言,病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