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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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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一定要比,就如同豪华游轮和小舢板船的区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午膳后,戏楼里搭起了戏班子,平日里嫔妃们闲来无事,都会去看上一场戏,打发下午空寂落寞的时光。

    根据规制,原本该由太子妃出面来招待诸人的,可惜容蓟迟迟没有娶妻,加上耶律祁也没有带他的王妃一同出使,故而也就不需要什么太子妃来出面了。

    戏班子就位后,当开始唱第一场时,苏墨钰险些吐血。

    什么梁山伯,祝英台,马文才,女扮男装,这不是一品居的当红戏目吗?

    真不要脸啊!堂堂皇家,竟然也剽窃别人的东西,连改都不改动一下,直接拿来用,赤/裸裸的抄袭!

    不过对于山寨般的《梁山伯与祝英台》,耶律祁看得倒是有滋有味,甚至还点评几句:“祝英台不错,这个梁山伯,就有些懦弱了,所以说,百无一用是书生。”

    看到最后,梁山伯与祝英台双双化蝶的,他又点评:“故事很凄美,但这二人死得冤枉,若换了我,即便是死,也要拉上马文才一同陪葬。”

    嗬,不愧是野蛮人,这个观点,她给个大大的赞同。

    如果自己是祝英台,即便要陪着梁山伯殉葬,在死之前,也要先拉了马文才做垫背。

    凄美的爱情故事演完,又轮到杂耍班子表演技艺,耶律祁看得津津有味,倒是省了很多力气。

    实在闷得慌,苏墨钰趁机到戏楼外透透气,容蓟见状,也偷偷跟了出来。

    戏楼外有个以葡萄架搭建的回廊,夏季在其中纳凉,是最好不过了。

    苏墨钰先一步走进去,容蓟紧随其后。

    心想,他们这算不算是偷偷幽会?

    想想还有些刺激。

    虽然这里几乎没有人会过来,但为了避免被人抓住把柄,两人之间还是保持着一定距离,就算被人看到,也可以说是在商谈政务,好糊弄过去。

    “钰儿,邢将军之事,你打算如何?”邢将军毕竟是战败之将,鹿云关失守,亦有他指挥不当的过错,颐养天年是不可能了。

    苏墨钰道:“该怎样就怎样吧,只是有一点,切记不能让我三姐知道,就算要告诉她,也得等她生下孩子后再说。”

    容蓟颔首:“我会替你隐瞒的。”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探手入怀,将一件用紫色绫罗包裹的物事,递给容蓟,“这是谢礼。”

    容蓟接过,却没有打开:“钰儿,谢谢你记得我的生辰。”

    她愕然,他是怎么知道,自己送他的这件礼物,实际上是生辰贺礼的?

    “才不是呢。”她否认:“你的生辰是七月初八,还早着呢。”

    他笑得越发欢愉:“钰儿,你记得这样清楚,我还需要说什么呢?”

    好吧,被他套进去了。

    “不打开来看看?”她眨眨眼,怀着迫切的心情。

    他深吸口气,将包裹在礼物外面的绫缎一层层剥开,当看到一朵墨色的蓟花呈现在眼前时,不由得一怔:“这是……”

    “虽然你送我的那件玉雕我没瞧见,但想来和这件应该差不多。”她殷切地望着他:“怎么样?喜欢么?”

    原以为这世上,不会有破镜重圆一说,碎裂便是碎裂,破败便是破败,那朵曾被自己珍而重之的墨色蓟花,已在自己无情的摧毁下,四分五裂。

    但如今,看着手中这朵精致的花朵,他才肯真正相信,原来失去的东西,还是能够回到自己身边的。

    就如同,他所深爱的她一样。

    半生流离,只为这一刻的眷眷珍惜。

 第227章 过招

    送他礼物的结果就是,堂堂太子殿下,又傻笑了一整个下午。

    这家伙,不是很能掩藏自己的情绪么?所谓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就是这般模样?

    她实在无语。

    好在大家都在忙着招待耶律祁,并未有人发觉他的异常。

    看完了戏,赏完了花,又邀请耶律祁品尝了大晋特有的青城雪芽,接着,便进入了晚宴环节。

    一整天下来,大家都有些疲累了,就连凡事都无需自己动手的皇帝,脸上都露出了淡淡的倦意,反观耶律祁,却是精神抖擞,比之清晨时,还要容光焕发。

    这家伙其实是靠光合作用来维持生命的吧?为什么大家晒了一下午的太阳,都累到不行,反而他的精神越来越好?

    参加晚宴的,皆是朝廷三品以上的官员,这些人平日子养尊处优惯了,一到这个时候,就能看出,都是平日不锻炼身体,不注重养生,这才一个个肾虚乏力,与契丹的使团形成鲜明对比。

    只有阎烈洲,从始至终,身姿挺拔,气势如虹,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朝气与力量感。

    自打穿越起来,大大小小的宫廷宴席,苏墨钰也参加了不少,虽然这一次,为了迎合契丹人的口味,特意安排了一些比较另类的节目,但还是提不起她的兴趣。

    看着看着,竟然开始昏昏欲睡。

    蓦地,一个声音突然响起,驱走了她的瞌睡虫。

    “久闻阎少将风采,早在契丹时,便迫切想要见识一番,不知皇上可否应允,让阎少将与我手下的武士们过过招?”讨厌的耶律祁,虽然这场宴席的确无聊,你应付一下便好,何必又来找茬?

    皇帝看了眼阎烈洲,问道,“阎少将,你意下如何?”

    “末将一切听从皇上之意。”

    就知道他会这么回答!皇帝也是抹不开面子,这才假意询问他的,他这番回答,岂非又把难题抛回给皇帝?

    估计此刻,皇帝心里也觉得槽心透了。

    好端端的一个接风宴,比什么武,又不是在战场上?

    阎烈洲可是堂堂赤狼军少帅,国之栋梁,今后若要对付契丹,免不了要他带兵抗敌,这个时候就把底牌亮出来,真的好么?

    皇帝憋着一口气,这阎烈洲,什么都好,就是不上道,死脑筋。

    “阎少将,既然大王子诚心相邀,你就去比划比划,权当助兴了。”皇帝的意思很清楚,不要当回事,随便比试一下就行,点到为止。

    可阎烈洲有没有听明白,苏墨钰表示够呛。

    宫人为阎烈洲找来一把长戟,他拿在手里掂了掂,表示不满。

    别人或许不明白,但苏墨钰是亲自尝试过的,阎烈洲那把陪他征战沙场的虎威亮银戟,重逾上百斤,她两只手都提不起来,而眼前这把,却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怪不得他不满意。

    可不满意归不满意,他总不能要求皇帝给他找一把一模一样的长戟来。

    再说了,这只是无伤大雅的切磋而已,又不是真的上战场打仗,不用太过在意。

    “乌力吉,巴图,塔列葛……”耶律祁念出一串人名,六七个身强力壮的契丹武士随之出列,有拿弯刀的,有拿重锤的,还有拿三头叉的,这些人的个头身形,比阎烈洲还要威猛,露出半个臂膀,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纹身。

    耶律祁看着阎烈洲,指向那几个虎背熊腰的精壮武士,“他们一起上,未免有些以多欺少,不如一个一个来好了。”他使了个眼色,一名肩上纹有狼头的契丹武士上前一步,对阎烈洲拱了拱手:“阎少将,请。”

    啊呸!什么以多欺少,有本事一块上,一个个去挑战,分明就是故意用车轮战来消耗阎烈洲的体力,原以为契丹人都是直来直往的豪爽性子,没想到也这般阴险无赖!

    苏墨钰忍了忍,终是没有出声。

    阎烈洲的骁勇善战,自然不是浪得虚名,这第一个武士,十招之内,便败于阎烈洲的手下,他倒也干脆,一拱手,表示自己败了后,便退下了。

    接着,又一名纹着虎头的武士上前,手中重锤抡得呼呼作响。

    据苏墨钰目测,那锤头的分量似乎也不轻,每个都有几十斤重。

    武士爆喝一声,高举起大锤,朝着阎烈洲冲去。

    气势威猛,震得地面都颤动了两下。

    苏墨钰着实为阎烈洲捏把汗,好在阎烈洲虽力大,却不是只知使蛮力的愣头青,在对方冲来时,长戟猛地朝对方脚下一挑,同时侧身,那武士发力过猛,脚下一个踉跄,狠狠栽倒在地。

    不过别看他块头大,动作却很灵活,面对阎烈洲挥来的长戟,单手在地面一撑,竟然躲了开去,接着就地一滚,绕到了阎烈洲的后方,猛地跳起,两柄重锤凌空砸下。

    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揪紧了,这一击,怎么都躲不过去的。

    事实上,阎烈洲也没有躲,他抬起长戟,径直朝着对方砸下的铜锤击去,“咣”的一声巨响,劲气勃发,铺在地上的地毯,都被强悍的气流轰出了一个大洞,离得近些的人,置于桌面的酒杯,都随之炸裂开来。

    阎烈洲顶不住强大的劲气,连连后退了几步,那名契丹武士则直接倒在地上,口吐鲜血,貌似伤的不轻,被丢在一旁的铜锤,也碎裂了一只。

    好强大的劲气,好可怕的力量。

    阎烈洲收戟而立,面色沉然,但一双浓黑的剑眉,却狠狠跳了跳。

    他受伤了,虽然那名契丹武士伤得更重,但他也并非毫发无损,刚才那一击,分明就是损敌一千自伤八百。

    这个死脑筋,为什么就不能选择迂回一点的战术?

    这才第二个人,还有五人。

    既然是耶律祁精挑细选带来大晋的武士,必定不会简单,阎烈洲以一人之力对付七名高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一轮轮下来,他的体力迟早要被耗光。

    这原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对决!

    没给他歇息的时间,第三名武士,迈步而出,那人一身精壮肌肉,浅褐色的瞳眸,如荒原上穷凶极恶的豺狼。

 第228章 围困之危

    阎烈洲虽然受了伤,但身板依旧挺得笔直,目光坚毅,丝毫不显退缩与怯懦。

    见状,连傲慢自大的耶律祁,都不禁露出几分赞赏的表情。

    苏墨钰的心却提了起来,皇帝都说点到为止了,他已经连胜两场,就算这个时候退下,也无伤大雅。

    可这傻缺却主动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名凶狠恶煞的契丹武士拔出腰间弯刀,爆喝一声,浑身肌肉都跟着颤了两颤。

    苏墨钰无奈扶额,阎烈洲到底是傻还是傻?耶律祁摆明就是故意的,这场比试明显不公平,只要是人,总有体力耗尽的时候,以车轮战来对付阎烈洲,结果已经可想而知。

    对比受了伤的阎烈洲,那名契丹武士,却是精神奕奕,浑身上下充满了昂扬的斗志。

    若能当着两国官员的面击败阎烈洲,于他而言,亦是一种荣耀。

    故而,为了胜利,他几乎可以说是拼尽全力,怒然勃发,势必要这一场击败阎烈洲。

    面对来势汹汹的攻击,阎烈洲终于晓得采取一些迂回的战术,暂时避对方第一波攻击,然后借助防守,寻找突破口。

    看似完美的战术,实际上,是因为他已经体力不支,没法再像之前那样硬碰硬。

    对方双手执刀,可以清楚看到刀柄处泛着灼热的微红,这名这契丹武士,竟然将内家功夫,练到了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弯刀上携着强劲的真气,每挥动一次,空气中就发出仿佛裂帛般的嗡鸣声。

    “嗤”的一声,阎烈洲躲避不及,被对方一刀斩下了一缕头发,暗红色的发丝,飘飘荡荡落于地面,如一滩鲜红的血迹。

    苏墨钰转首朝耶律祁看去,他单手握着酒杯,一动不动,双目直勾勾看着宴席中央的战况,似乎也极为紧张。

    呵,果然如此。

    不知是阎烈洲在契丹人眼中太过伟大,还是耶律祁天生就喜欢找茬,他带来的这七名武士,专门就是用来对付阎烈洲的,看来,他对于此次的比试,亦是势在必得。

    “叮”的一声,宴席对面的战况又有了新的进展,阎烈洲单手一挑,将那名契丹武士手中的一把弯刀挑飞,同时横向斜冲数步,趁对方没有反击机会时,一举将其击垮。

    又是“叮”的一声,契丹武士手中两把弯刀齐齐飞出,没了武器,还怎么跟阎烈洲打?无需再继续下去,他携着满腔的不甘,冲着阎烈洲拱了拱手,走了下去。

    已经可以了吧?

    连胜三场,足够说明实力。

    “巴图。”耶律祁却不肯罢休:“该你了。”

    这七名武士,都是契丹最厉害的好手,区区阎烈洲,他还不信拿不下。

    苏墨钰有些着急,欲出言阻止,接收到对面容蓟投来的警告目光后,只能硬生生把这口气咽回去。

    契丹武士出场的顺序,似乎越往后实力便越强。

    阎烈洲连声三场后,体力已然快要消耗殆尽,那名叫巴图的,手中所持,乃是一支三头叉。

    这种武器,与阎烈洲惯用的长戟有些相似,但更为轻巧,巴图本人,也比之前三名武士看上去要精瘦一些,不那么魁梧雄壮,但越是这样,就越是难对付。

    果不其然,巴图攻出的第一招,就让阎烈洲吃了瘪,躲不开,只能强硬防守,一抹鲜血如泼墨的油画,自他肩头飞溅而出,对方的三头叉,带着割裂般的气势,从他肩头擦过,这一刻,在座的所有人,呼吸皆是一窒。

    皇帝也急了,只不过是随意切磋而已,怎么就见血了呢?

    反而苏墨钰,倒没有那么紧张,比起筋脉受损,受点皮肉之伤根本不算什么。

    阎烈洲压根不在乎肩上的那点伤势,运起体内劲气,与对方迎面缠斗在一起。

    最终的结果,阎烈洲刺伤了巴图的腰腹,又以内劲震伤了他的脏腑,而阎烈洲也伤得不轻,除了肩头,后背又多出一道血口。

    这是个两败俱伤的场面,如果要打还能继续,但巴图却先一步认输:“阎少将之勇猛,果然名不虚传,巴图输的心服口服!”

    这个巴图,为人倒是光明磊落,没有乘人之危。

    只是,他不乘人之危的原因,是因为真的性情磊落,还是看准了阎烈洲,势必要输在之后三人手中?

    就算不懂武道之人,也能看出,阎烈洲此刻已是筋疲力尽,剩下三名契丹武士,皆实力不俗,他再是战神转世,也无法在三人连续的攻势下,夺得胜利。

    皇帝张了张口,欲言又止,虽然临时变卦有损君威,但阎烈洲毕竟是国之柱石,是维护边塞的一道坚固城墙,失去一个阎烈洲,是比失去几座城池还要严重,还要关乎国运的大事。

    就在皇帝犹豫的当口,第五名武士走上前去。

    阎烈洲明明连站都站不稳,却还是强撑着,向对方拱手示意。

    不是每个人,都像巴图那样光明磊落,这第五个人,明显有些急功近利,之前四人已经耗光了阎烈洲的体力,这一战,他势必要赢!

    此人出手极为狠辣,不像是在比武,倒像是在战场拼杀,下手毫不留情,一出手便是杀招。

    阎烈洲明显无力抵挡,后背和双腿,一片血肉模糊,左臂也被对方以内劲击伤,可他却偏偏不肯倒下,双手握着断裂的长戟,艰难地从地上,一点点站起。

    契丹武士见状,狠狠一脚踹在他的心口,可他却再次握住断戟,缓慢却坚定的站起。

    对方再踹,他再站。

    如此几个来回,甚至连契丹使团的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认输吧?都这样了,还坚持什么呢?

    那名契丹武士也没料到,阎烈洲竟然会这般顽强,眼看他一次次爬起,终于耐心尽失,抬起掌来,爆发出浑身的劲气,朝着阎烈洲后背脊骨处用力击去。

    苏墨钰肝胆欲裂,再也忍不住站起身,高喝道:“够了,住手!”

    这一掌下去,阎烈洲别说暂时爬不起来,今后怕是都无法再站起来了。

 第229章 肃杀之音

    她这一声怒喝,却没有起到威慑作用,那人下落的动作和掌心处的劲气,丝毫没有减缓。

    终于明白了耶律祁的用意!

    他们不是要打大晋的脸,也不是想耀武扬威,而是要趁此机会,彻底废了阎烈洲。

    只要阎烈洲废了,大晋就相当于断去了一双臂膀。

    没有手臂的人,还怎么打仗?

    他们打得好算盘!

    就在这一刹,每个人心头都掠过无数的念头,就连一向处变不惊的容蓟,都在极度的惊怒下,从坐席上站起身。

    可无论是容蓟,还是任何人,除了那名契丹武士自己收手外,无人能够解救阎烈洲。

    千钧一发之际,凭空里陡然响起铮然一声,尖锐的琴音划破空气,刺得人耳膜一阵生疼。

    有的人甚至因为受不了琴音中的肃杀之意,捂着耳朵,身体不自禁的一阵痉挛。

    苏墨钰亦是捂着耳朵,蹙紧了眉头。

    而那名契丹武士,浑身劲气一松,像是有股看不见的力道,打在了他所有的气穴上,喉头一甜,他颓然放下手,双腿阵阵瘫软。

    糟糕!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他全身的力道不但被迫消散,而且,他试了几次,丹田之内,竟然丝毫真气都感觉不到。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内力去哪了?到底去哪了?

    伴随着尖锐琴音的消失,一道白色的人影,怀抱一把七弦焦尾琴,悠然迈步而入。

    “草民见过皇上,见过各位大人。”

    众人全都一副呆呆的模样,看着突然出现的白衣男子,皇帝亦是满脸迷惑。

    苏墨钰首先反应过来,离席跪下道:“启禀皇上,这是微臣特意从一品居请的琴师,聊以助兴。”

    皇帝原本是有些不太高兴的,但想到此人的出现,刚好解了之前那场比试的围,于是温言道:“哦?一品居?就是那个奉天城最有名的青/楼?”

    “回皇上,正是。”口中虽然这般应着,但心里却把皇帝骂了几百遍。

    青/楼?你丫才是青/楼!你丫的后宫,才是整个大晋最有名最奢华的青/楼!

    “一品居的伶人虽身份低微,上不得台面,但听闻其内有一男子,琴艺了得,想必就是他了吧?”

    苏墨钰心里憋着口气,要不是为了顾全大局,她真不想给皇帝面子了!

    “皇上说的没错,正是他。”她看向身旁的若白:“此人名为若白,市井传言,他的琴声,可排解忧思,安抚伤痛,余音绕梁,七日不绝。”这番话是她临时瞎编的,总之把若白的琴艺夸得越厉害,皇帝就越高兴。

    “既如此,那便让他弹上一曲,若真如你所言那般神奇,朕重重有赏。”

    “是。”苏墨钰转向若白:“听到了么?皇上说了,弹好了有赏,机会难得,切莫错过。”说着,绕过若白走回了自己的席位。。

    耶律祁呆了好半晌,这会儿也才回神,站起身道:“皇上,刚才的比试……”

    “契丹武士,个个勇猛,朕十分欣赏。”皇帝一句话,便把耶律祁给堵了回去:“传御医,给阎少将以及这位勇士看诊。”

    “皇上……”

    “若白,你在干什么?难道要让皇上以及各位大人久等么?”苏墨钰催促,顺便把耶律祁的后半句话给堵回去。

    若白应是,抱着焦尾琴,走至大殿中央,将怀中的古琴放下,抬起手指,轻拨琴弦。

    只是寥寥几个简单的音调,便如鸣泉飞溅,碎玉落盘,令人心头一阵清明。

    当殿堂上,响起袅袅悠然的琴音后,所有人的心神,全都沉浸在那美妙动听的旋律中,再也无暇顾及其他。

    耶律祁咬了咬牙,铁青着脸坐了回去。

    如此大好机会,竟然没有抓住!

    只要废了阎烈洲,契丹便少了一个劲敌,多了一分胜利的希望。

    然而……

    然而一切都白费了!

    到底怎么回事?适才阎烈洲明明已经走到颓势,自己手下的武士掌控一切,眼看着就能成功,到底出了什么事!

    是刚才那声琴音?

    没错,的确是!

    眼前这个叫做若白的,恐怕不仅仅只是青/楼楚馆中的一个伶人,以前只听说过音攻,没想到,这世上真的存在这种武功。

    以音为剑,以音为盾。

    好个苏墨钰!

    今日,自己彻彻底底败在了他的手上!

    所谓成王败寇,即便再不甘心,也只能认输!

    苏墨钰见阎烈洲被人搀扶下去,太医院的御医得到皇帝的授意,由院首亲自为阎烈洲诊治,看来皇帝也深知阎烈洲的重要性。

    皇宫中的御医,是天下间医术最好的大夫,宫里又有天下间最好的药材,只要皇帝说必须救,哪怕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也能给救回来。

    阎烈洲的生死倒是不用担心,只是不知,受了这么重的伤,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想起刚才那一声琴音,苏墨钰将视线转向大殿中央,正在认真抚琴的若白身上。

    如果她猜得不错,救了阎烈洲一命的人,正是若白。

    可那样饱含戾杀的琴音,岂是一介青/楼伶人能够弹奏而出的。

    若白的身份,果然不简单。

    一曲既罢,在场诸人皆沉醉于若白的琴音中,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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