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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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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移开了视线。

    “娘,照顾好小妹。”一身铠甲的阎烈洲走上前,握住阎夫人的肩头,经过岁月的侵蚀,女人眼角已经生出如刀刻般的细纹,自己不在的这些年,母亲没少为了这个家cao心。

    “烈洲。”阎夫人抬起手,覆在阎烈洲的手背上,阎烈洲能清晰感觉到阎夫人掌心的颤抖:“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和你爹,还有你两个妹妹,都是黑发,却偏偏只有你是红发?”

    阎烈洲怔了一下,老实道:“想过啊,小的时候总是想,甚至那时候,还以为我不是您的亲生儿子呢。”

    再说到亲生儿子四个字时,阎夫人明显颤抖得越发厉害,“如果我说,你真的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你会怎么想?”

    阎烈洲瞠大眼睛,“娘,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

    阎夫人笑了一下,却显得有些勉强,她拍拍阎烈洲的手背:“傻孩子,你就是太耿直了,罢了罢了,以后这种玩笑,娘不跟你开了就是。”

    阎烈洲这才舒了口气:“这种玩笑话,您也只能跟我说说了,要是换了妹妹,指不定要怎么想呢。”

    阎夫人深有感触道:“说的也是,你妹妹那性子……”说起阎婉清,阎夫人一脸愁绪:“都怪我把她惯坏了,事情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娘,您也别太忧心了,妹妹的事情,还是早些告诉宁王为好,毕竟宁王是她的夫君。”

    阎夫人口中应着,但她心里明白,这件事是万万不能告诉宁王的,夫君又如何?看似与自己最亲密的人,却恰恰是将自己推入地狱的人,这一点,阎夫人早有体会。

    她绝不能,再让自己的女儿,也遭受同样的对待!

 第247章 强行被生病

    如往常一般,苏墨钰卯时起身,穿戴整齐后,准备进宫上朝。

    谁料正准备踏出院门时,竟被守在门前的护卫给拦住。

    “什么意思?”她看了几人一眼。

    站在最前方的一人道:“老爷吩咐,少爷身子不适,还是留在府中养病为好,老爷会替您向皇上告假,少爷不用忧心。”

    什么?

    身子不适?在家养病?还要替她告假?

    她这是……强行被生病了!

    苏太师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竟然强迫自己留在府上,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应还不会,从昨天苏太师与自己说话的口气来看,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及与容蓟之间的关系。

    只是,他将自己禁足在家的举动,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让开。”她对几人低低道,口吻虽轻,眼神却毋庸置疑。

    不管事态如何发展,她都不能坐以待毙。

    几人彼此互看了一眼,纷纷走上前,将苏墨钰包围在其中。

    这是打算用武力解决了?

    正好,她也有此打算。

    不等几人反应,她先一拳打在里自己最近的那人脸上。

    对方生生接了她一拳,却并未倒下,反而毫不犹豫地迎了上来,顺势接下她挥出的第二拳。

    苏墨钰没想到,看似普通的几个护卫,武功竟然这般高,看来苏太师是铁了心要将自己留在这里。

    看守她的四个人,武功都不弱,苏墨钰虽然能逐个突破,显然对方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四人一起包围她,即便使出浑身力气,也不是这四个人的对手,苏墨钰只好妥协。

    不知现在朝堂上是个什么光景,苏太师称病休朝这么长的时间,突然重新临朝,不知会使原本就动荡不安的朝局发生怎样的变化。

    且自己又突然生了病,在家休养,明眼人一瞧都能瞧出端倪。

    苏墨钰急得团团转,但又出不去,只能在自己房里干着急。

    皮卡丘蹲在她身边,一直在用大脑袋蹭她,似乎在安慰她一般。

    苏墨钰知道,这事急了也没用,可一想到昨天苏太师及苏庆和说的话,就忍不住焦躁。

    她最讨厌被动的局面,不论事态有多糟糕,只要能牢牢掌握住主动权,就有柳暗花明的余地,可如今她两眼一抹黑,朝堂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一无所知。

    这种感觉实在糟糕透了!

    一切只能凭想象,凭猜测,可除了胡思乱想,根本得不到任何有用的讯息,还会让自己变得更慌乱更焦躁。

    从早晨等到日落,什么消息都没得到,烦躁的同时,也渐渐平静下来。

    或许,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苏家毕竟家大业大,根基深厚,朝廷就算要对付苏家,也要循序渐进,不会直接和苏太师扯破脸皮。如此一来,事情就还有转圜的机会。

    想到这里,一直提起的心,才落回原位。

    见皮卡丘安静地陪了自己一天,很是感动,拍拍它的大脑袋,翻出一块肉干丢给它:“吃吧,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皮卡丘盯着她,仔仔细细瞧了好半天,才低下头,叼起肉干美美吃了起来。

    苏墨钰又取出一块,指了指房顶,然后抛向上方,皮卡丘顺势跃起,在半空中叼住了那块肉干。

    “嗯,不错不错,动作很灵敏嘛。”她又取出一块,这次来点高难度的。

    将手中肉干分成三份,先将其中一份抛到半空,等肉干开始下落后,再将另一份抛起,紧接着,将最后一份笔直丢向前方。

    如果皮卡丘将目标对准空中的肉干,就要失去丢向对面的肉干,如果它决定去追对面的肉干,那就要失去空中的肉干。

    二者不可兼得,人生亦是如此。

    十全十美,只是人们美好的愿望而已,事实上,却没有人能够真正做到。

    懂得舍弃,懂得选择,这才是人生道路上,最关键的一课。

    同样的矛盾,放在皮卡丘身上,自然也是一种挣扎。

    即便选择空中的,在它跃起的一瞬间,也会错过另一块,似乎不管怎么选,最终吃到嘴里的,都只有一块。

    然而——

    皮卡丘接下来的举动,却让苏墨钰大吃一惊。

    它既不去追丢到对面的肉干,也不跃起去追空中的肉干,而是张开嘴巴,等着两块肉干分别落进嘴巴,接着,心满意足地,把最后一块肉干从地上叼起,吞进肚子。

    苏墨钰大张着嘴巴,心里疯狂呐喊:不对,不该是这样的!这是作弊,赤/裸裸的作弊!

    皮卡丘走回她身边,伸出粉嫩的舌头,讨好地看着她。

    苏墨钰把剩下的肉干收起来:“不给了!你太狡猾,哪有这样钻空子的,不公平,很不公平!”

    皮卡丘表示无辜,什么公平不公平,能把肉干吃到嘴里才是正事,至于方式,很重要吗?

    是啊,能达到目的就行,至于方式,重要么?

    在她纠结究竟该选择鱼还是熊掌的时候,皮卡丘却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想那么多做什么!想要哪个就拿哪个,连个都要也行,只要有这个机会,这个能力,贪心一点也完全没有问题。

    看来,不是人生太过艰难,而是人们想得太过复杂。

    因为有太多的欲/望,太多的杂念,才有由此衍生出许许多多的烦恼。

    瞧瞧皮卡丘,整日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玩,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皮卡丘屁颠屁颠跑过来,吐着舌头,摇着尾巴,还想要肉干吃。

    苏墨钰捏了把它身上的肉,摇头:“不能再吃了,你是狼,在着这么长下去,就要变成猪了。”

    皮卡丘正要撒娇,身体却猛地绷紧了,弓起脊背,一副随时准备进攻的姿态。

    苏墨钰也绷紧了神经,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隐约中,似乎听到衣袂划过夜风时,发出的破空声。

    猛地转身,从床头的暗格中,取出一把匕首。

    与此同时,窗棂吱呀一声,她不及细想,脚下飞快移到窗前,高举起手中匕首,狠狠朝着来人一刀斩下!

    “嘶——”的一声,对方发出倒抽冷气的声音,同时低喝:“钰儿,是我!”

 第248章 争锋相对

    因为速度太快,攻势太猛,来不及收手,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手中的锋锐刀刃,划破了对方的一只手臂,鲜血涌出,却立刻消融在了黑色的布料中,没有了痕迹。

    苏墨钰看着面前的黑衣男子,难掩愕然:“你怎么来了?”还穿得像个小贼。

    容蓟朝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臂看了眼,伤得还不轻,这丫头下手真够狠的:“我不来,你能出得去?”

    事实上,她想要离开,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难免动静大些,代价也大些,事情还没严重到这一步。

    “你先坐,我给你包扎伤口。”好在她房里常备药箱,以备不时之需。

    皮卡丘见到是容蓟,也放下了之前的戒备,老老实实卧在他身边,还向他投入一抹同情的目光。

    苏墨钰用银剪挑开他的袖口,看到几乎深可见骨的伤口时,也不由得向他投去一抹同情目光。

    虽然伤了他的人是自己,但错还是在他,谁让他一声不吭从窗外翻进来的,关键还穿着一身夜行衣,要是被太师府的护卫发现,非得当刺客给射成马蜂窝不可。

    “钰儿,永州的事情……”看她认真给自己包扎伤口的模样,他实在不忍打搅,支吾半天,才吐出几个字。

    “什么?”苏墨钰抬起头,表示没有听清。

    忽然间便退缩了,这辈子,他还从未有过退缩的时候,但如今,面对她澄澈幽黑的眸子,他却生出一种,恨不得立刻逃走的心情。

    害怕面对她的质问,她的失望,她的愤恨。

    先用药酒清洗干净伤口,再将金疮药倒在伤患处,苏墨钰原本流畅的动作顿了一下:“皇上决定开始对付苏家的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两天前。”他诚实道。

    拧了拧眉:“为什么?”

    “我也不知。”这话说的多少没有底气,身为储君,这么大的事情,他怎可能不知道?但事实上,他对此的确迷茫。

    不懂一向努力维持苏阎两家平衡的父皇,为何突然开始对苏家出手。

    苏墨钰没有继续追问,将他的伤口包扎好后,才低声道:“这其中,可有你的手笔?”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了,一直憋到今天,憋到现在。

    无论两人之间的关系怎样变,当初他对苏家的敌意,却是实实在在存在过的。

    或许,直到今天,他仍是没有放下这份敌意。

    他脸上的神色蓦地一僵,沉静睿智的眼神,也开始变得飘忽。

    苏墨钰静静坐着,静静等待他的回答。

    她没有责问,没有催促,但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他难以面对。

    不知多了多久,他才低低回道:“有。”

    准确说,那些苏家远亲族人的没落,几乎都是出自于他的手笔。

    苏墨钰起身,什么也没说,只默默将药箱放归原处。

    “那都是以前……”他想解释,却被她打断:“我昨天劝过我父亲了。”

    他想问结果如何,却怎么都问不出口。

    结果?在皇家对苏家出手的那一刻起,就没有结果了。

    “我失败了。”她转过身,静静看着容蓟,灯火的光晕在她眼底跳跃,明明是温暖的色泽,却透出腊月寒冬般的冰冷:“我对父亲说,只要您能放权,朝廷就会放我们一条生路,太子就会放我们一条生路,但父亲却不肯听我的,我以为他放不下权力,放不下高高在上的地位,直到我听到皇家开始大规模处决苏家族人的消息……阿蓟,你是太子,也是今后的君王,你当真能容得下一个功高盖主的臣子?”

    他想点头,可最终,还是回了句:“这是自古帝王的大忌。”

    她忽而笑了起来,看似笑得很欢愉,笑意却不达眼底:“是啊,这是自古帝王的大忌。所以说,苏家必死无疑,对么?”

    他不喜欢她用这种口吻,这种眼神对自己说话,他站起身,走至她面前,将两人无形的疏离,刻意拉近,“钰儿,你这在怨怪我?”

    “怨怪?我为什么要怨怪你。”她轻轻摇头,就算没有容蓟,苏家今日的结局,也早已注定。

    “那你笑一笑,不要板着脸。”他抬手去抚她的脸颊。

    她不动声色地撇开;脸:“我原本有信心,可以让父亲放权,然而现在,就算他想放,朝廷也不会允许。”

    “钰儿,我们今天先不说这个。”

    她轻轻推开他,走到窗边,静谧的夜晚,忽然间狂风大作,她听着窗外的簌簌风声,原本就不平静的心,也开始变得摇曳起来:“如果我爹执意要与朝廷对抗到底,我作为苏家的一份子,自然……自然也要与苏家同生共死。”

    容蓟的心,也跟着混乱起来,“你是你,你爹是你爹,怎可一同混淆?他放不下高高在上的权势,放不下几十年来积累的荣耀与声望,他若执意要为这份私欲葬送整个苏家,你也要一同陪葬?”

    她飘忽的眼神,骤然间变得凝重锋锐,竟忍不住冲口反驳:“放不下权势,放不下荣耀与声望的,明明是你,是皇上!如若不是为了自保,已经名利双收的堂堂太师,何至于冒这么大的险,与朝廷作对?说到底,还是皇家先不仁,我们才不义的!”

    似乎没想到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怔了好半晌,才艰涩道:“钰儿,你刚才这番话,算是表明立场吗?”

    苏墨钰握紧了拳头,自己都想象不出,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容蓟,皇家若成为苏家的敌人,那么,你也是我的敌人。”

    “你……”他看着她,企图在她眼中找到玩笑的痕迹,然而,她眼中的光泽,再坚定不过。

    “钰儿,难道时至今日,你依旧不肯信我?”想到自己在她心中,仍是不可信任的存在,心就痛得难以呼吸。

    她有些烦躁:“不是不肯信,是根本不能信。”

    “苏墨钰,看来是孤对你太过放纵,以至于你胆大至此!”

    “我原本就很胆大,殿下早就知道的事情,还需要再提醒一遍吗?”

    “苏家功高盖主,行事狂妄悖逆,孤已经答应,会替你保住太师府,难道这样还不够么?你到底有多大的野心!”他亦面色沉冷,暴怒不已。

    滔天愤怒,却抵不上心底的寒凉与失望。

    忽然之间,气氛从平和变得剑拔弩张,空气里似乎都掺着浓重的火药味,原本窝在墙角的皮卡丘敏感地察觉到了气氛的紧张,倏地站起身来,摆出如临大敌的模样。

 第249章 谁最卑鄙

    两人谁也不肯让步,气氛一时间陷入了僵持。

    “刚才是什么声音?”院落外传来护卫的声音。

    “应该是风声吧。”

    “会不会有贼人闯入?”

    “贼人?有哪个贼人这么大胆,敢来太师府撒野?除非他不想活了。”

    “说的也是,太师府是什么地方?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别瞎琢磨了,少爷不是养了一条大狗么?估计是它发出的动静,别大惊小怪的。”

    “……”

    声音渐行渐远,逐渐笑声在风声中。

    容蓟突然冷笑出声,目光如剑般锁定在苏墨钰脸上:“区区苏府家丁,口气竟然这般狂妄,真当这里是皇宫了不成?”

    苏墨钰反唇相讥:“我父亲身为两朝元老,难道连这点威望,都不能有么?”

    “照你这么说,两朝元老就可以无视朝廷法度,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自命为王?”

    “容蓟,放你娘的狗屁!”苏墨钰就是有这么一个怎么改都改不掉的坏毛病,一旦到了愤怒的极限,就会忍不住爆粗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这些年,倒是把帝王之术学得炉火纯青,但即便要栽赃陷害,也该有证据才是,只凭几个虚构出来的罪名,就想治苏家的罪,也未免有些太天真了!”

    “苏墨钰,你当真孤拿你没辙?”他脸色铁青,显然也已怒极。

    她冷笑:“你当然拿我有辙,太子殿下最喜欢做的,不就是打人板子么?这回又想打多少下?”

    “苏墨钰!”他猛地跨前一步,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别再挑战孤的耐心!”

    她想挣脱,却挣脱不开,红着眼睛瞪他:“容蓟,你我的相识,原本就是场错误!”

    如果,她没有爱上他,如果,她和他只是简单的君臣关系,如果,她的心能再狠一点,再冷一点,或许就不用面对如今这种两难的局面。

    果然,鱼和熊掌,是不能兼得的。

    闻言,他暴怒的神色也陡然一软,“钰儿,我说过,我不想与你为敌。”

    她垂目苦笑:“我也不想。”

    他松开紧捏她下巴的手,目光在她白皙肌肤上清晰的指印上掠过,“钰儿,我最怕你和我吵架,母妃曾说过,两个相爱的人是不能吵架的,感情会越吵越淡,因为吵架是一种彼此伤害的行为,就算事后能原谅彼此,但留下的伤害,却永远不会消退。”他将手一点点移到她的身后,小心翼翼的,将她往自己怀中带:“钰儿,我很害怕。”

    他的话,就似一根根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在她的心坎上,又痛又冷。

    她强忍着眸底的酸涩,在昏暗的烛光里与他相视:“如果一切真的再无转圜,你会如何?”

    最不愿面对的问题,却被她轻易问了出来,他苦笑连连,“你想听实话吗?”

    她点头,他道:“我不会放手。”

    她牵起一边嘴角:“你还是放不下皇位,对么?”

    他将她用力揽进怀中,不知是害怕面对她,还是害怕失去她:“钰儿,你会觉得我卑鄙么?”

    “手握权柄之人,哪一个不卑鄙?”她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上,声音很轻,轻的如同耳语:“容蓟,你不是曾问我,愿不愿与你共同努力一次?”

    “你的回答呢?”

    “我愿意。”

    他将她揽得更紧:“钰儿,你说的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不管未来会是什么样,既然心怀希望,至少也该去努力一次,这样的话,就算最后失败了,她也不会再有遗憾。

    “钰儿,信我一次。”他的声音近在咫尺,隐隐带着祈求和沉闷的意味。

    她迟疑片刻,道:“好。”

    窗外,狂风渐止。

    漆黑的夜色,再次变得安逸宁静。

    遥远的巷道传来打更人嘹亮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仔细一听,还有醉酒之人荒腔走板的唱调,墙角的皮卡丘也解除了戒备的姿态,重新团成一团,酣然入睡。

    一切,看似已经恢复了平静,然而,也只是看似。

    暗流之下,往往掩藏着看不到的危机。

    她不愿骗他,但最终还是骗了他。

    在这世上,她唯一能相信的,就是自己。

    但既然他想要一个承诺,她给他又何妨?

    他问她,可会觉得他卑鄙?

    可事实上,真正的卑鄙的,不是他,而是她。

    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利用两人之间的承诺,利用所谓的信任,为苏府争得一线机会,这样的自己,岂非更卑鄙?

    她想告诉他,吵架并不最可怕的,也不是对彼此伤害最深的。

    欺骗才是!

    背叛才是!

    如果他知道自己骗了他,不是该有多生气。

    ……

    一/夜过去。

    翌日天刚蒙蒙亮,被她派去打探消息的干将,便带着消息回来了。

    “打听出什么了?”

    “回少主,那具埋在将军府花坛下的尸骸,是一名纳西族的妇女。”

    “除此之外呢?”一边剥着小核桃,一边问。

    皮卡丘自打干将出现在房间后,便龇着牙,弓起腰,摆出随时进攻的姿势。

    没办法,除了自己和容蓟,这货对任何人,都抱有莫大的敌意。

    “二十多年前,这名妇女带着身孕前来奉天寻亲,亲人没寻到,钱财却被偷了,正当她身无分文走投无路时,被同样身怀六甲的将军府夫人所救,只是之后,再也无人见过这名妇女,包括她腹中胎儿,一并失踪。”

    剥核桃的动作一顿,根据这些零星的消息,苏墨钰已经基本拼凑出了当年的真相。

    想起那具尸骸,同样的红发,绝对不会是巧合。

    只不过,她实在想不通,阎夫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这名纳西族妇女才是阎烈洲的亲生母亲,那么,阎夫人的孩子哪里去了?

    没道理不要自己的孩子,却偏偏拿别人的孩子养。

    将没剥完的核桃往桌上一丢:“此事到此为止,将军府的事情,与我也没有关系。对了,代我传句话给莫邪,让他今晚之前,便出发前往永州,在贤王动手之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打探清楚。”

 第250章 小产

    干将离开没多久,屋外就传来苏明音的声音:“钰儿,你起来了吗?”

    她连忙道:“起来了。”打开门,看到拎着食盒的苏明音,连忙将她让了进来:“三姐,你怀着身孕呢,还是不要乱走得好。”

    苏明音将手中食盒放在桌上:“哪有那么娇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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