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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倾城,残暴女丞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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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意挑起垂落胸前的一缕长发绕在指间,问:“找到华殇了?”
“嗯。”
果然……云意松了口气,换了个姿势,“他怎样?”
“睡一觉就好。”子幽走了过去,目光落在她敞开的领口,一片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隐约窥见底下浅绿色的肚兜,恍若皑皑冰雪上绽放的一抹春色,浓艳逼人,令人神往。
她微仰脸,目光专注,媚意横生:“那人是谁?”
他俯身,伸手将她的衣领扯拢,“冷。”
云意挑眉,随时勾住他的脖颈,“避而不答,该罚。”说着,素手如小蛇般滑入他的衣内,轻拨慢捻,极尽挑逗。
白子幽脸不红气不喘,木然道:“你现在不是他的对手。”
云意有些挫败地抽出手,咬牙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爷努力了半天,你好歹给个反应啊!”
“是。”一个字,就是他给的反应。
“爷就不信——”云意气结,信手往他身下一探,猛然怔住。
饱胀的热铁,在掌心轻轻跳动,气势惊人。
☆、034 暗潮
怔了片刻,云意忽而仰头大笑:“哈哈,子幽你动邪念了哦!”
“主母说过,不许对你心生邪念,更不许碰你。”她端起脸,学着他刻板的语调,重复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
白子幽默默看了她一会,随即默然扯开她的小手,面瘫脸上没有一丝波动,一手将她按回床上,刻板道:“睡觉。”转身就走。
云意伸手一扯,却只碰到他的衣角:“哎,你去哪儿?”不会生气了吧?
白子幽推门出去,夜风吹送俩字:“面壁。”
云意:“……”呆了一会,默默下床,去了竹园。
正好华殇醒来,然而,他只记得自己被一煞算计,余者全没有记忆。最终,什么也没问出来。
狡猾的子幽!不过,那人既要对付自己,总还会再出手就是,她等着!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潼关捷报传回,朝野上下,无不欢欣鼓舞。皇帝龙颜大悦,定了日子大宴群臣。
云意掰着手指头数了下日子,李君照快回来了,她的好日子到头了?这下了早朝,还没来得及进门,一个肉球便滚了过来。
“大人!”户部尚书苦着脸,差点没哭出来,“银、银两被劫了!”
“什么银两?难道是本相让你补上的那些?”
户部尚书点头,抹了把汗,道:“是。大人您让下官补上之前贪墨的那些银钱,下官按照您的吩咐连夜让人押运前往辽河府,不想,今儿一早,就收到飞鸽传书,银两全被盗贼劫走了!”
“几百万,全没了?!”不是几百,不是几万,而是几百万白花花的银子,连个响儿都没,就被人给劫了?云意握拳,忍住心头惊怒,冷声问:“是官运还是私运?”
“是官运。”
云意蹙眉,“在哪里被劫?”鉴于早两年原云意的大肆剿匪运动,全国各地盗匪闻风丧胆,蛰伏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即便出来活动,也不如过去那般张狂,甚至绝大部分盗匪不敢动管家押运之物,只对寻常商旅下手。
“是颖川府的坠马山。”户部尚书小心翼翼地瞥了她一眼,这才继续道:“因着大人说要尽快将银子送到辽河,因此、走的并不是官道。”坠马山,曾是盗贼最为猖獗的地方之一。只是这两年哪儿的盗匪收敛了许多,他又自恃官家押运,因此,这才吃了大亏。
云意一面听着一面思忖,到底是盗匪吃了雄心豹子胆,还是有心人的刻意算计?
不行,她要亲自去一趟。若果真是盗匪所为,就打得他屁滚尿流,再顺势收编扩大私军。若是有心人刻意算计,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打定了主意,不想回府一提却遭到了反对。
“云云,坠马山一行,不如我替你去。”正替她处理公务的原风息放下手中的卷册,抬头看着她道,虽是商量的语气,却不容拒绝,“我觉得,这或许是个陷阱。你去,太危险。”
云意下意识反问:“难道你去就不危险?!”
闻言,原风息但笑不语,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目光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春江丽水般的眼眸,让人情不自禁沉溺,无法自拔,云意只觉得心砰砰跳如脱兔,潭水无波的心,在难言的悸动中渐渐泛起涟漪。
她轻轻按住心口,在理智与感情之间挣扎。
原风息目光通透,仿佛能将她看穿,倾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云云,别为难自己。一切,但凭心意。”
但凭心意么?她可以吗?云意失笑摇头,发现自己又魔怔了。
“夫君?”方语梅试探的呼唤在门外响起。
“嗯,进来。”她起身,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方语梅推门走了进来。依旧一身素净,粉黛不施,清秀温婉,惹人怜爱。
“大哥,夫君。”她规规矩矩行了礼,目光在云意身上略加停留,掠过一丝黯然。自那夜后,她再没能与他独处过。明明是夫妻,却感觉形同陌路。
思及此,她黯然叹息,随即道明来意:“夫君,明日我想去寺里上香。”
云意颔首:“去吧,多带些护卫。”记忆中,方语梅信佛,每月必去庙里上香祈福。顿了下,又道:“不如,我陪你去吧。”
“夫君!”方语梅受宠若惊,难以置信中又带了一丝希冀,“夫君明日不是要上朝么?”
“无妨,可以和皇上告个假。”云意说道,却见她泪流满面,竟是、喜极而泣,不由地怔住。
心底的愧疚又多了一分。暗暗打定主意,日后要多给与她一些关怀。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按照计划,云意陪同方语梅乘坐马车,前往城郊的万佛寺。万佛寺,乃是大禹国首屈一指的寺院。据说乃大禹国开国之初建造,距今已有数百年历史。
举目远眺,但见层层殿宇依山而建,规模宏大,巍峨庄严。阳光下,碧瓦红墙,金碧辉煌,雄伟壮丽。
云意却一眼被山顶上那一座高塔吸引。黑色的塔楼,高逾千丈,如同一柄利剑,直插云霄。
心莫名突突直跳,右肩上的刺青有轻微的灼痛感,云意下意识地伸手按了按:“那是什么地方?”
方语梅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小声回答:“夫君不知道么,那就是通天塔。大禹国历代国师,皆出自那里。”
云意想了下,记起来大禹国确实有国师一职。只不过,在她看来,所谓国师不过是花言巧语装神弄鬼的神棍,是统治者手中一颗用来愚弄天下百姓的棋子,因而并不怎么关注。
“夫君,怎么了?”方语梅见她神色有异,不禁有些担心。
“没什么。”云意摇头,心道,大概最近发生了太多事,精神过于紧张,这才出现了幻觉吧。
可是,为何心底依旧觉得不安,觉得冥冥中有什么在召唤着自己?
☆、035 神挡杀神
秋风送爽,万里青碧。今日是十五,是传统的烧香礼佛、祈福求安的礼拜日,也是万佛寺高僧讲经的日子。
上至达官贵族下至平民百姓,皆慕名而来。通往万佛寺的山道上,人流如潮,摩肩接踵。佛寺内,香烟缭绕,梵唱悠然。
方语梅是虔诚的信徒,云意抱着无可无不可的心态,陪她来到万佛寺正殿前的小广场。今日讲经的乃是佛寺内德高望重的了禅大师,广场上人头攒动,人满为患。
云意等人还没找到合适的位置,但听得一声佛号,身披袈裟的了禅大师已经坐在了讲经台上。
人声鼎沸的广场顷刻之间鸦雀无声,信众们席地而坐,云意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行三人杵在那里,尤其突兀。
就在此时,了禅大师蓦然站起,一手指来,厉声大喝:“何方妖孽,竟敢擅闯佛门圣地!”气势非凡,声若洪钟,顿时响彻整个广场。
信徒们纷纷侧目,数千道目光聚集在云意三人身上。
方语梅吓得脸色发白,华殇暗自戒备,而被指妖孽的云意,临风而立,红衣张扬,神色岿然不动。
“大胆妖孽,还不速速现形!”了禅大师从讲经台上疾步走下来,面目端肃,威严的目光紧逼云意。
信众纷纷避让道路,同时望向云意的目光中带了一丝惊疑与恐惧。
方语梅攥紧手心,鼓起勇气迎上众人目光,小声却又坚定地道:“我夫君乃是大禹国的丞相,不是妖孽!”
“语梅。”云意低唤,几分动容,这女子明明害怕得浑身颤抖却仍坚定地维护自己。伸手,将她扯到身后,冷冷地盯着走过来的了禅大师。
不信他果然能看穿自己借尸还魂的本质。这分明是一个局。早就布下的局。这些日子,京城中隐隐有传言,说的大禹国有妖孽作乱,因此天降神罚。妖孽不除,将为祸万民,危害江山社稷。这些流言最早从各地涌入京城的流民口中传出。
大禹国这两年天灾频频,大旱、蝗灾、饥荒、瘟疫、雹灾等,接踵而来,范围遍及各地州县,百姓流离,尸横遍野,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人相残食的惨况。
而这些天灾,却恰被有心人利用,趁机散布谣言,妖言惑众。
之前虽略有耳闻,却并不关注,今日才算明白,那背后之人,针对的正是自己。这个时代百姓多敬畏鬼神,笃信神佛,一旦坐实自己妖孽的罪名,即便是皇帝,只怕也很难保全。
“今日本僧要替天行道,除了你这妖孽!”了禅大师说着双手结印,身形暴起,凌空朝她发出一掌。
云意冷冷一笑,华殇鬼泣出手,于空中划过璀璨流光,朝了禅刺去。
然,刀锋未至,了禅身体忽如充气皮球暴涨,旋即“嘭”地一声整个人在空中爆炸,鲜血飞溅,碎肉横飞。
华殇见势不妙,护着云意和方语梅急速退避,这才避免被那腥风血雨波及。
广场上众人顿时被这这惨烈的一幕惊呆了。
云意面沉如水,看着大理石地面被那血肉腐蚀出的坑坑洼洼,心不由地沉了沉。好歹毒的手段,若刚才自己躲避不及,眼下还不知怎样的下场。
“是妖法!他果然是妖孽!妖孽害了了禅大师!”死寂的人群里忽然爆出一声尖叫,整个广场顿时沸腾起来。
“妖孽,杀死妖孽!”
万佛寺在场的僧侣也参与其中,一个个口念佛号,义正词严指责云意:“大胆妖孽,竟敢在佛门圣地行凶作恶,还不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
“对,快收了这几个妖孽!”
“杀了妖孽!”
……挑拨之下,群情激奋,竟抛开了恐惧之情,一个个争先恐后朝云意三人蜂拥而来。
方语梅面色煞白,紧紧揪住云意的袖子,口中不断分辨:“我夫君不是妖孽,他不是……”然而,她的声音顷刻便被湮灭。
整个广场,只有杀死妖孽的呼声,响彻云霄。
“夫君!”方语梅忍住惊惧,上前挡在云意身前,咬牙大喊“他不是妖孽,他是大禹国的丞相!”
“妖孽的同党同样该死!”人群中有人高喊,朝方语梅掷了块石子,石子恰好砸中她额头,血流如注。
“该死!”云意怒不可遏,一声暴喝,足下一点,飞身将那人揪了出来,双手钳住那人脑袋,猛地一拧,竟生生将那人脑袋给拧下来。
血流喷注,血色冲天,众人骇然失色。
骚乱的人群,顿时化作死一般的寂静。一个个,瞪大双眼,惊恐地盯着她手中鲜血淋漓的人头,看着红衣飘扬,长发飞舞的她。
眼前少年,容色如仙,唇畔含笑,然眼底却残冷无情。邪魅、阴冷、妖娆、残酷,如同地狱修罗,散发着黑暗血腥的气息。
“哼。”云意轻哼一声,提着人头步步上前,众人在她摄人的目光下,不禁步步后退。
“妖孽,纳命来!”之前鼓动众人的几个和尚忽然冲了上来,手中寒光闪烁,分明持有利刃。
这分明是假和尚!云意面露厉色,不管是真是假,胆敢与她作对,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华殇,保护夫人!余者,杀无赦!”
华殇担忧地看向她,却见她已纵身跃入人群,将刚才蛊惑挑拨众人的一个个揪出来,或一掌拍死,或干脆拧断喉咙,手法干脆利落,面对攻击游刃有余,顿时放下心来。
看来,公子的武功已恢复了一些。只是,那无我神功……她会否又变成那个无情无心的雅雅?
然,情势不容他多想。华殇将吓呆了的方语梅丢给前来支援的暗卫,随即提刀迎上杀将而来的几个和尚,刀起刀落,血色飞溅,毫不留情。
一时间,偌大的广场上,惊叫声、惨叫声、呼喊声、叫嚣声、打斗声此起彼伏,交集成一曲地狱之歌。
清净祥和的佛门圣地,不过片刻,已成修罗炼狱。
云意杀红了眼。本念着其中多是寻常百姓,还手下留情,然而,人群中却不时有看似百姓的杀手突然袭击,让她防不胜防,心中怒火燎原,无可遏制,最后只有一念:杀、杀、杀!
她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片血色的海洋,触目皆红,那红,鲜艳、惨烈,渐渐将理智吞噬。
“叮铃铃~”腥风血雨中忽而响起清脆的铃声,铃声由远及近,细如丝渺如云,无可捕捉,却又无处不在,仿佛在人的灵魂深处回荡。
身陷杀戮的云意忽而神色一恍,身形滞了一滞,肩上被挨了一刀,她反手抓过那偷袭之人,一掌穿心,生生将那人心脏给掏了出来,血、溅了她满脸。
叮铃声大作,伴随着一个诡异的声音,回荡在广场的上空,“国师驾到——”
☆、036 好徒儿
场上顿时一静,随着那清泠诡秘的铃声,时光仿佛静止,所有打斗如被定格。
叮叮当当声中,一顶黑色的坐轿出现在半空中,四名体形健壮,身穿黑衣头戴黑色尖顶帽的男子抬着,蹈空而来。黑色的帷幔,随风飞舞,边角的金线刺绣在日光下闪烁着灿烂的金光。
静了一会,众人如梦初醒般纷纷跪拜,口中大呼:“国师千岁!”声音宏亮整齐,响遏行云。
千岁?云意讥诮一笑,只觉得那黑色的坐轿还有那抬轿的男子无不透露着一种黑暗的诡异的气息。
那几个男子身穿黑色滚红边的宽大袍子,帽檐上垂下黑色的轻纱,遮挡了面容,看起来神秘而诡异。他们手足上皆挂着红色的铃铛,行动之间,便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便是那坐轿的尖顶上,也挂了几圈暗红色的铃铛,红黑金本是大禹国最庄严神圣的颜色,然而,此刻融合在一起,却让云意觉得分外地邪异。
反观跪着的百姓,神色激动,眼神虔诚,有些甚至因为国师驾临喜极而泣。佛是他们的信仰,而国师则是他们心中无可撼动的神。
云意此刻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嗤之以鼻的神棍在民众心目中的地位,竟是如此尊贵超然,无与伦比。
平日里甚少露面,几乎没有存在感的神棍,传说具有通天彻地之能,可呼风唤雨,预卜吉凶,福佑江山,泽披万民。
“公子,你受伤了!”华殇回到她身边,见她肩头伤口,心头猛地一揪,连忙仔细察看。
云意甩了甩头,这才觉得肩上火烧火燎般疼痛,听得他担忧的低呼,“有毒。”扭头一看,发现果然肩头裸露的伤口已然发黑,无怪乎觉得头晕目眩,浑身乏力。
不等她开口,华殇已掏出原风息事先准备的解毒丸。若是寻常毒药,皆可以缓解。
云意吞下药丸,却拒绝他给自己处理伤口,摇摇晃晃往那坐轿走去,华殇怔了下,旋即疾步跟上,一把扯住她:“公子。”
云意摇头道:“我没事。”本尊体质特殊或者是早年有奇遇,刚才那毒只是略有影响,并无大碍。
回首,抚了抚他的深锁的眉心:“华殇,你该多笑笑。”说完,不看他反应,也不顾及自己的伤势,直接大步向前走去。
“那妖孽要做什么?”人群里有人开始尖叫,随即再次骚动起来。
云意快步走到坐轿前,嘴角边扬起一抹冷笑。倒要看看,这装神弄鬼的神棍,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更重要的是,要弄清楚,陡然而来的心神不宁,还有肩上隐隐灼痛的曼殊沙华刺青,究竟与通天塔或者说与神棍有何牵连?
不顾旁人叫嚣,云意伸手“唰”地撩起黑色的帘幔——
受在坐轿旁的几个男子没有阻止,那些虔诚的信徒却忍不住了,纷纷出言呵斥:“大胆妖孽,竟敢对国师不敬!”
这次无需有人挑拨,人们纷纷怒目相向,恨不得将云意千刀万剐。有些人甚至已经站起来,想要过来阻止。
“佛门圣地,岂容喧哗。”坐轿中人忽而开口,声音恍如天籁,让人听了感觉如沐春风,心清神宁。
“我等莽撞,还请国师恕罪。”
“但是,请国师替天行道,惩戒这祸国殃民的妖孽!”
“此妖孽非但降灾祸于我大禹,刚才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以妖法杀害了禅大师还有众多无辜百姓,请国师严惩之。”
“请国师为国为民除此妖孽!”
……
“好徒儿,你又造杀孽了……”一声轻叹,如清风细雨,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广场之中,霎时一静。
忿忿不平要求严惩妖孽的信徒,纷纷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徒儿?那妖孽,是国师的徒儿?可是,国师的徒儿怎么可能是妖孽?
震惊、疑惑、茫然……各种情绪纠结在众人心头。
云意心底更是早已掀起惊涛骇浪,不仅仅是因为这一句“好徒儿”而是那熟悉的声音……的的确确与师傅如出一辙。
掀帘之后,并没有如愿看到坐轿中人,里面,又一层黑色帐幔。心砰砰直跳,素白的手捏住那帘子,却颤抖得厉害。
而里面那人,也没再开口,仿佛不知道他轻飘飘的一句,带给人们多大的震撼。
云意定了定神,信手再掀,帘幔的里面还是帘幔。干脆甩了帘子,咬牙冷道:“死神棍,还不快滚出来!”刚才心神不定,然而此刻冷静下来,方知自己被这神棍耍了。如是师父,断然不会如此做派。师父生性仁善,悲天悯人,断断不会任由那些百姓跪着而置之不理。更不会装神弄鬼戏耍于自己。
“滚出来!”见里面的人依旧没动静,云意不耐地吼了一声,此举自然又惹来一片怒视。
华殇站在她身后,紧盯着那黑色的帘幔,戒备犀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那层层黑色。他双手握拳,眉间深锁,显得格外忧虑紧张。
因为,他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邪恶气息。与当年将重伤垂危的雅雅强行带走的那人身上的气息一模一样。让人感觉到阴暗邪恶,毛骨悚然,发自心底地战栗。
想不到,那人居然是大禹国百姓奉若神明的国师,怎么会?当年雅雅被他带走,再次相见,雅雅不但丧失了记忆,还性情大变。如今她好不容易有点恢复的迹象,此人却再次出现,到底意欲何为?
华殇忧心忡忡,云意浑然不觉,心中烦躁不安,咬牙一掌轰向坐轿,然而,就在出掌的瞬间,一股剧痛自肩头蔓延,眼前蓦然一黑,听得华殇一声惊呼,身体瞬间被吸入坐轿之中,身陷一片冷艳却又浓烈的芬芳。
“小云云,终于、逮住你了。”一声柔媚入骨的轻笑在耳边渐渐模糊,无尽的黑暗瞬间淹没了她。
☆、037 临渊
痒,异样的酥痒自足尖传递,恍如电流般流过身体,云意身子轻轻一颤,“嗯。”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舒服地呻吟。
甜腻软糯的声音几分*,分外地陌生,这让沉浸在梦乡的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红色的纱帐,帐中垂挂着五色宝石串成的珠帘,色彩冰纷,光华耀眼。
这是?云意蹙眉,很快便发现自己身上的异样——一丝不挂。此刻的她,身无寸缕,躺在上等的丝绒被上,艳丽的红色,衬得她肌肤如玉如雪。
感觉不对,她霍然弹起,却被人猛然扯住左脚,猝不及防之下又猛然跌落回去。
脚趾被蓦然含入一处温热的所在,突然而来的酥痒让她心尖一抖,继而又蓦然一痛。
“嘶”云意忍不住吸气,冷眼望去,那人已松开她的足尖,然而,对上那张熟悉的容颜,心头一震,不禁失声惊呼:“师父?!”
男子静静跪坐在床边,莲华容姿,如皓月生辉,绝艳风华,恍如三千桃花瞬间绽放,令满室华彩黯然失色。
莹白的面容上,朱唇红艳,细长的眉斜飞入鬓,一双细长凤眼,水泽盈动,潋滟生春,上挑的眼角处,血红色的曼珠沙华艳艳绽放,沿着秀丽的眉峰蜿蜒缠绵,没入发鬓。明是妖般魅颜,然身上的绣着金色符文的黑色立领袍服,却又生生将那分妖冶压下,显出一股庄严肃穆,神圣清宁之气、恍如神祗,不容亵渎。
男子静静看着她,嘴角微翘,朱唇轻启:“好徒儿。”眉目轻扬,眼角那朵曼殊沙华仿若活了过来,艳艳生香,超然脱俗的谪仙刹那化作妖娆邪魅的妖孽。
阴暗、邪恶、残侫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云意神情微微一滞,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咽喉,有种浓烈的窒息感。
“你是谁?”云意压下心底强烈不安,随手扯过床边的一件衣衫套在身上。与师父相似的容貌却截然不同的气质性情,他一声“徒儿”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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