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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倾城,残暴女丞相-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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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眼底柔情万千,心底却忍不住一阵阵抽疼。强迫所爱,他怎落得如此可悲的境地?
心痛得无以复加,仿佛被什么碾得支离破碎,有种死亡迫近的不详之感。
宝湘如梦初醒,他蓦然推开云意,紧紧攥住胸前的衣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窒息之感,让他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你——”他震惊的眼底映出她若无其事地神情,嘴角吟着一丝冷酷的笑意,她的嗓音冰冷如雪,让他浑身的血液都似要凝结:“下毒,不止你会,我也可以!阴狠狡诈的宝公公,我怎能没有一点提防呢?刚才你太过温顺了,要知道一头狼即使披上羊皮,也改变不了狼的本性。”
云意用手臂一点点支撑着自己坐起来,动作僵硬,麻木还未完全褪去,只能勉强活动,然而,这已经足够她对付宝湘。
心痛和窒息,让宝湘几乎使不上半分力气,可他却半点也不在乎,只温柔地笑睨着她:“小云儿果然够狠心。只怕,在我给原风息逼毒之前,你已经给我下了毒。”
“不错。我说过,若风息有个万一,你必陪葬无疑。”云意坦承不讳,“那毒若无我催发,不会发作。你若敢暗中耍花样,我就提前送你下黄泉。刚才我甚至以为那毒性是否已经失控,刚想给你解毒,然而,你太心急,竟然暗算与我。这下子,可谓自食其果!”
“是小云儿太狡猾,我怎么算计,也算计不过你。”宝湘闭眼,轻轻一笑,颇有几分自嘲,“怪只怪我一心惦念着与你的洞房夜,那么迫不及待……若是肯多等上一刻,也不至于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废话少说。”云意抚了扶麻木的胳膊,“想活,就交出解药。”她眼下虽能活动,却不能自如。而且武功也被压制了,万一再有敌人来袭,风息又不知何时才能醒来,真的就只有任由宰割了。
宝湘缓缓仰倒在地上,懒懒说道:“解药就在我身上,我现在是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使不上了,你自来翻找。”
云意盯了他好一会,确定他已无反抗之力,当即毫不客气地直接将他的衣裳全脱下来,抖落了一阵,华丽丽落下一堆的瓶瓶罐罐。
“小云儿~”宝湘呻银了下,云意斜眸,却见他微眯着眼,笑指着身上仅剩的一条亵裤,“这里还有呢……”
对他那点伎俩,云意早就见怪不怪,指着那对瓶瓶罐罐,冷声问:“哪个是解药?”
宝湘眯着眼睛辨认了好一会,指着其中一个绿色盖子的瓷瓶:“一次两粒,以内力催化。”
云意拿起瓶子,打开来倒出两粒直接塞入他嘴里,宝湘很配合的吞下去。
好一阵,确定没有什么不良反应,这才倒出两粒服下,盘膝而坐,运行内力,催化药效。
哪怕闭上眼,也能感觉到宝湘的目光始终落在自己身上。不必睁眼,也能想象,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眸中,几分媚意、几分迷离、几分温柔、几分微凉的复杂眼神。
他的喘息清晰的钻入耳朵,此刻的他定然十分痛苦。她给他下的乃是一种名叫“碎心”的毒。但凡毒发,心碎至死。其中痛苦,不言而喻。
“小云儿~”他软声低唤,温柔婉转,目光似燃烧的火焰,极痛又极烈。
不知为何,云意感觉心底生出一丝烦躁之意。甚至无法静心调息……脑海里总是浮现他那双复杂的眼睛。
“小云儿~”颤巍巍的尾音,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
云意总忍不住揣测他此刻的神色和心情,实在忍无可忍,轻喝一声:“闭嘴!”
这下子果真安静了,似乎连那痛苦的喘息也几可不闻。她重新入定调息,半柱香之后,终于完全化解了那霸道毒性,试着提了提气,果然已经完全恢复了,顿时心情大好。
睁眸,不意对上一双烟色迷离的温柔眼眸,风息正坐在对面,静静注视着她。
云意怔了怔,登时喜上眉梢:“风息,你醒了!”扑过去,紧紧抱住他,感觉他的手臂也紧紧抱着自己,一声温柔的叹息,落在耳侧:“云云,让你担心了。都怪我太轻忽,以为配的药物可以抵抗神仙谷的毒。”
云意摇头:“这怎能怪你?神仙谷一行本来就存在危险。所幸的是,宝湘跟了来。”
也不知道那头小毛驴是怎么追上策马狂奔的他们。或许,这里另外有捷径?
两人细细温存了一会,云意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风息静静听着,忽而问:“冷滟死了?”
“是的。”云意这才想起,冷滟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目光中不禁带着一丝探究,风息却并不在意,“她要对你我不利,你不杀她,她也是要死在我的手里。”
此事抛开不提,云意随意一瞥,不见宝湘踪影,不由疑惑,“他呢?”
风息随手一指,云意望去,宝湘正被丢在两丈开外的一颗歪脖子树下,那树下她记得,似乎有个好大的蚂蚁窝……思及此,不禁回头瞄了眼风息,只见他神色自若,没有半点心绪。不禁有些同情宝湘那厮……得罪了男人,有时候比得罪了女人还可怕。
“眼下怎么办?”
“带上他,立刻离开。”风息果断道,“凌司空跑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玲珑夫人若来,你我虽不惧她,终究是麻烦。我们必须尽快赶回去!”
云意深以为然。他们等得起,然而画楼可等不起。
“带上宝湘?”
风息迟疑了下:“带着吧。”
四天后。一行三人,终于回到了天域皇都。
索性这一路上都没有再遇上什么麻烦,回到皇宫,闻讯的临渊和子幽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迎上来。
临渊最是直接,没有一句客套,直接将云意从马背上拽下来狠狠按入怀中,将一腔思念诉诸行动。
风息淡淡扫了一眼,没作任何表示。只将檀木盒交给子幽:“这是还魂草,按照我写下的药材和方法熬制,再给画楼服用。”
子幽才接过,斜刺里插入一只手,直接将盒子给抢了去,他回头一看,却是临渊。他拿了盒子,不发一言,转身大步离开。
云意看着他匆忙的背影,不禁欣慰地笑了笑。
看得出来,他比任何人都紧张画楼。这样,很好!
“爷。”子幽淡淡的目光逡巡,云意对他微微一笑:“我很好。”子幽还是面瘫脸,但是心情却是大好。
他素来不善言辞,连关心的话也问不出,然而,她懂自己的意思就好。想起主母提过的,等她回来就……子幽的耳朵根上莫名的泛起一丝热意。
他别过目光,却意外的看到在场的还有第三个人,他盯着正在东张西顾的宝湘:“他没死?”
宝湘回头,挑眉肆意地打量了他一番:“你这面瘫脸都没死,爷这么命大的人又怎么可能死!”
“迟早要死。”子幽冷冷道,宝湘不禁呛了下,好毒舌的面瘫脸。
“你个——”宝湘还欲回嘴,却听得一个温柔的女子嗓音喊道:“小云儿!”
“母后!”看到那张熟悉的慈爱又美丽的面容,云意不禁展颜一笑,大步走上前去,轻轻抱了住来人。
“此行很顺利,还魂草和冰蚕软甲均已到手。”她说道,一下子就去了白静然的担心,“母后,很快我就可以将父皇救出来。”
“嗯。好孩子!”白静然点点头,轻轻拍着她的脊背,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
“在下神仙谷宝湘,拜见孝贤皇后。”
云意放开皇后,回头瞪了眼宝湘,这厮恁的不识趣。
白静然却饶有兴味,将宝湘上下打量了一番,颔首道:“神仙谷出来的孩子,果然不同凡响。这次云儿能够顺利拿到还魂草,只怕多亏了你吧!”
“皇后谬赞,宝湘愧不敢当。我与小云儿乃是好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宝湘穿着湛蓝的袍子,举止斯文有礼,看起来十分温顺,白静然眼光毒辣,自然一眼就看出他对云意的不同,如今又见他举止优雅,彬彬有礼,自然也十分满意。
在她看来,云意将来是要登基为帝的,虽不至于三宫六院,可也不能只有一个男人。因此,看宝湘的目光又有了不同。
她温和地笑了笑:“你和云儿,是好朋友?”
宝湘对上她意味深长的目光,心蓦然一跳,佯作害羞的低下头,却不言语。如此一来,反倒让白静然笃定了他与云意之间的情人关系。
他打的好算计,想从白静然这边下手,可惜,风息一句话,却碎粉了他的美好愿望。
“宝公公曾是大禹国史上最年轻的太监总管,权倾朝野,手眼通天,小云云当年在朝为官时,曾多得他提携。”
“呃~太、太监?”白静然有些惊讶,笑意僵在脸上,似有些敢相信。不过一腔看女婿的热情却是冷却了下来,“原来是宝公公。”她微笑依旧,却不禁又几分惋惜。
还倒女儿又拐了个好男人,却原来对方是个太监。幸而她没多说什么,不然可就要落人笑柄了。
宝湘脸都绿了,不过他素来脸皮厚,当即慎重了拜了一拜,正色道:“其实,宝湘并非真正的太监。只因家父当年遭奸人所害,累及满门,我虽幸存,却想为家门平反。故而冒充太监,隐姓埋名,周旋与宫廷,为的只是平反我上官家的冤屈。”
云意看着他一脸的义正词严,俨然就是一个为父申冤,忍辱负重的孝子情形,不禁一阵无语。
白静然却是目光一亮,将宝湘扶了起来,慈爱地微笑道:“好孩子,苦了你了。”
“只要能为上官家平反冤屈,为父正名,这点委屈又算得什么!”
这演戏的功夫,真是令人拍马难及啊!云意实在看不下去了,提醒道:“母后,我们还是先去看看画楼吧。”
宝湘蓦然看过来,狡黠一笑,却又转而对白静然道:“所以,宝湘虽不才,但是男人该有的,一样没少。还请母后明鉴!”
闻言,皇后不禁莞尔,只觉得他是个坦率又带着点狡猾的孩子,云儿那性子太冷,多个这样的人在身边,将来的日子才不至于太沉闷。
“好孩子,随母后一起走走吧。”
“母后,我来扶着您!”宝湘大献殷勤,身后的云意满头黑线,很是无语。
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宝湘这厮……竟然连“母后”都喊上了,而且看母后的样子,似乎还很高兴?为什么?
母后是想要个儿子还是急着要个女婿?
☆、142 一娶娶俩?
这个问题让云意纠结了许久,直到来到沈画楼所在的宫殿,也还没有找到答案。不过短短时间,宝湘却已经和孝贤皇后有说有笑,亲密如同母子。
云意感觉很无语。回头看看风息,却见他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在他看来,宝湘讨好皇后之举固然有可取之处,然而却是本末倒置。
皇后对云云宠爱有加,但对于她的事情却并没有太多干涉,给与她最大的自由。这等关乎人生的择偶大事,最终决定权是在云云手里,宝湘以为得到皇后的认可就可以攻陷这块壁垒,显然是行不通的。
料事如神的风息,却不知道,凡事都有意外……
神游间,已进入内殿。
“怎么样?”云意看见临渊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只空碗,里头还剩下一点药汁。显然是刚给画楼喂过药。
临渊敛起满腹心思,转而扫了众人一眼,给她让了位置,“药是喝了,但是什么情况却还是要等等看才知道。”
云意知道是自己太心急了,点点头,不说话,目光转到画楼脸上,如画的眉目,安静恬然,白得几近透明的肌肤,显出十分脆弱。心,微微一揪,她不禁伸手触了触他的眉眼。
宝湘眯着眼睛,看看画楼再看看临渊,眼底精光频闪,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皇后轻轻叹了声,示意众人都出去。
片刻之后,殿内只剩下云意和画楼二人。
画楼并没有醒,这让云意感到轻松。说实话,她已经无法分辨自己内心对于这个如师如父如兄,曾一度令自己心动不已的男子究竟还存着怎样的感情。
若说爱,却已不强求不执着。若说不爱,每每见他,心中百味杂陈。
她静静坐在那里,注视着沉睡不醒的他,神情若水,却心乱如麻。
不知过了多久,临渊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双手轻轻放在她肩头,轻声道:“他要醒了。”
云意轻轻一震,发现沈画楼手指动了动,蝶翼般的长睫在轻颤不已,似正在极力要睁开眼睛。
她忽然起身,临渊疑惑地看着她:“小云云要走?”
“既然他已醒,证明那药的确有效。有你照料他,我就放心了。”云意一脸淡然,“我想,他也不希望见到我。”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小云儿~妹妹~”一声虚弱的呢喃,画楼醒转,他缓缓睁开眼眸,却只来得及捕捉她模糊的背影。
他定定看了许久,熟悉的背影早已消失在视线中,心似空了一块。沉睡中,他模糊的感觉到,她在自己身边,还轻言细语说了什么,却无力听清。醒来的刹那,他以为可以看见那张熟悉的容颜,却没想到,她走了……她果然,不愿再见到自己。
心如泡在黄连水里,苦涩不已。
“哼,作茧自束。活该!”充满讽刺的轻哼,让他倏然回神。
目光微转,恰对上临渊似笑非笑的神情,那琉璃般的凤目中,流淌着异样的神采,分明是高兴的,却偏装作一副讽刺不屑的样子来,画楼不禁勾了下嘴角。
临渊抱着手臂,斜靠在床柱上,居高临下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那种仿佛被看穿内心的感觉,令他十分不爽。
忍不住脱口道:“知道小云儿为何不等你醒来?因为,她今夜要娶亲,很忙!”
闻言,画楼的神情刹那静若死水,薄透的面容,如覆薄薄的冰,一触即碎。
那一缕未及收敛的笑意凝固在嘴角边,他的神色极浅淡,平静之下却深藏着激烈的情绪。心痛如绞,酸涩难当。
他动了动嘴唇,分明想说点什么,无奈脑海里一片空白。
临渊静静看着他,神色悲悯。心底生出一丝后悔之意。身为孪生兄弟,彼此间又曾有过感应,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沈画楼的内心。他其实,深爱着小云儿。
分明深爱,却又强迫自己不爱,一次次将小云云推拒心门之外。他不知道,爱情若能强迫,就不叫爱。
心乱如麻,似酸涩似心疼的情绪,让临渊很不适应。他深吸了口气,将那种种情绪压下,勾了勾嘴角,忽而觉得,或许这是对沈画楼的一种惩罚。
惩罚他曾对小云云的伤害。
他不再看沈画楼一眼,径自转身,走了出去。
偌大宫殿,徒留下,一个人的黯然神伤。
夜风吹送暗香来,沈画楼呆呆望着帐子,耳边依稀听得丝竹之音,才平静下来的心,陡然又如被撕裂般,剧烈的绞痛起来。
他想起来,今夜是她娶亲。
龙凤烛下,她一身红衣嫁裳,美艳如花,这样的场景不知在梦里出现过多少回,今日终于成真,那里面的主角,却不是梦里的他。
沈画楼蓦然挣扎着要起身,然而才起了一半,却又重重跌落回去。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席卷了他,闭上眼睛,唇被咬出了血。
小云儿……妹妹……他终于要彻底失去。
未央宫。
因饮了酒,云意已是有了几分醉意。
她被宫人扶入殿中,满目的红,喜庆的颜色陡然涨满眼底,让她不禁停下了脚步。
“这是?”她怀疑自己是否走错了地方,毕竟这里的布置分明就是新房。
“恭喜殿下。”宫人微笑着道了个喜,却也不解释,径自退了下去。
云里雾里的云意,狐疑着走入内殿,当看到坐在床榻边穿着大红吉服,盖着盖头的男子时,顿时惊怔得说不出话来。
她呆呆站在那里,几分酒意已经完全清醒。
这是什么情况?脑海里蓦然浮现刚才酒席间母后说要给自己一个惊喜时的诡秘笑容,不禁颤了颤:莫非,眼前的两个男子,就是母后口中所谓的“惊喜”?
一瞬间,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
娶亲不可怕,可怕的一娶娶俩。而且,其中有一个还不知是谁?
若她没看错,靠左那位,当是子幽。
云意扶额,只觉头痛得厉害。她想了想,转身要走。
“爷,盖头还没掀!”刻板的嗓音响起,云意离开的脚步不禁滞了滞,终于还是缓缓转过身来,一步步朝左边的新人走了过去。
逃避不是办法。何况,她不能真个把子幽丢下不管。对于她,或许觉得是母后的一场恶作剧。但对子幽,意义却全然不同。
今夜,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日子。她若就此离开,对子幽,是一种伤害。
禁咒的发作,他的心事昭然若揭。她还能装作无动于衷么?
云意毫不迟疑,掀开了红色的盖头。瞬间,满目春色,令她心神一荡。
淡漠刻板的子幽,一袭红衣,衬得容颜似雪,飘渺幽深的眼眸被烛光倒影了亮烈的红,如开出了绝世的红莲,妖冶热烈,美不可言。
“爷,酒。”失神间,子幽蓦然握住她的手腕,异乎寻常的温度,几乎让她整个手都要烧起来。
云意循着他的目光,看见放着旁边桌子上的金色酒杯。抬起手掌,隔空将酒杯摄了过来,下意识地递给子幽……
当手臂被子幽勾住,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喝合卺酒?
她迟疑的眼神,恰对上他如水波荡漾的目光,那般动人婉转的情致,陌生却又让她不禁心悸。
冰凉的酒液穿喉而过,化作火辣辣的情潮在心间翻涌。
云意恍惚,觉得自己是否在做梦?
今夜的子幽,仿佛换了个人……正想着,却又听得子幽问道:“那人,是去是留?”
床的那头,穿着红色锦绣吉服,外罩着好几层纱衣,就连盖头都比寻常要华丽许多的男子,始终安静。哪怕此刻,被子幽点名,也纹丝不动。
云意甩了甩头,只觉哭笑不得。母后若是真要成全她和子幽,缘何还要多塞一个人?
不过,她并没有多作纠结,指着那人,冷声命令道:“出去。”
她可以确定,那人并非风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客气。
那人置若罔闻,依旧纹丝不动。
云意不耐地上前,一把扯下那长至膝盖的华丽盖头。那人正好仰着脸,细长的眼微微眯起,注视着她,闪烁着狡猾的笑意:“小云儿,同是你的夫婿,厚此薄彼,可不行哦!”
宝湘,那人竟然是宝湘!云意盯着他,半晌无语。
母后果然给了她好大个“惊”喜。若的寻常,还好打发。可为何偏偏是这个死妖孽?
“小云儿,我们还没喝合卺酒呢。”宝湘笑眯眯抓住她的手,笑得妩媚妖娆:“春宵苦短,我们还是早些完成这些仪式,也好、早些歇息!”
云意冷冷甩脱他:“宝湘,别试图挑衅我的耐性。趁我耐心还没耗尽之前,识相的就快滚!”
“今夜可是你我大喜的日子,可别说这些伤感情的话。”宝湘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手指轻抚着吉服上的刺绣,斜眸微睨,媚眼如丝:“何况,这其中还有母后的一番苦心。小云儿,莫非也要辜负么?”
云意淡淡一哂:“别拿母后来压我。母后从不强迫我做任何事,也不知你耍了什么手段,让母后言听计从……若是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伤害母后之事,休怪我心狠手辣。”
------题外话------
今天,应该会有二更。
☆、143 相思种
宝湘正色,神情的前所未有的认真与郑重:“小云儿多虑了。她如今亦是我的母后,我怎会伤害与她!母后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看到我对你的真心,故而才想成全我。”
真心?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狠辣嗜血曾一度想杀害与她的宝湘,竟然口口声声宣称对她有爱?云意扯了扯嘴角,觉得再没有比这个更荒谬的了。
宝湘见她一副不以为然甚至还有几分不屑的神情,心中犹如被针扎般,“小云儿以为我在糊弄人?精明如母后,又岂是人随意糊弄得了的?”
云意微微怔了下,他这话倒是说对了,母后虽看似随和,实则也是个颇有心计和手段的女子,若不然,当年就不可能设计灭了白家满门。
不过,说宝湘对自己的有情,她还是不信。两人一直以来,要么虚以为蛇,要么针锋相对,除非他有受虐倾向,不然何以会对自己产生爱情?
宝湘邪魅的目光缓缓扫过她和子幽,笑得意味深长:“何况,母后说了,今日若不洞房,谁也休想走出这座宫殿!”
他起身,手不老实的爬上云意的手背,如脂似玉的微凉触觉,让他不禁心荡神移:“小云儿,来日方长。你终会看清我的心意。这世间,先婚后爱的夫妻多了去,你我也可以效仿。何况,如今木已成舟,我也不介意你有多少男人。这样,你还犹豫什么?”
“啪”子幽一言不发,点了他的穴道,力道之大,让宝湘的脸都白了。
他保持着抚摸的姿势,僵硬不能动弹,脸上满是怒色,“该死的面瘫脸,快解开我的穴道。不然,回禀母后,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让主母罚我好了。”子幽面无表情地回道。今夜本该是大喜,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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