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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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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能怪你,”张氏总算清明了一回,哭道:“她心里孤孤冷冷的,没有康康缠着她她一辈子都得这样,没人进得了她的心,唉,这世上哪有两全其美的事,当初我就想啊她喜欢就由她了,左右有你们替她撑着她再坏也坏不到哪去,可我哪想她都这么大了还是这么糊涂啊,我把她捧在心尖上爱着,她就是我的心肝儿啊,她要是没了,我就算活着,跟死了又有何差?她怎么就连娘都不要呢?”
    “唉。”宋韧只能叹气听她哭着,知道回头见着小女儿了,他这夫人一句狠话都说不出口,她老记着的就是她辛苦的时候,她小女儿给她端的一碗糖水;她身上不舒服的时候,她小女儿给她腰间塞的那个汤婆子。
    在她这里,小女儿有千般万般好,以前家中再艰难,只要小娘子朝她伸过手牵她她就能笑,那是直到现在她都能历历皆数的往事,人要是真没了,宋韧是怕她一天都熬不下去。
    “你要管好她,你不要不管她,”张氏末了还是帮着女儿,哭着朝丈夫求道:“她要是没了,我也不活了。”
    “傻子,哪可能不管她。”宋韧见她泣不成声,心里酸涩至极,眼角发红。
    这大年初三的宋宅看着一如往常,宋张氏掩了眼泪出来主持了晚上全家的用饭,家里还有族人在,她不能让人看了去。
    等到膳毕,由着大媳妇带着两个弟媳妥理后面的事,她去了家里的小祠堂,刚上完香,就听外面站着的丫鬟道老太太来了。
    张氏忙出去扶了婆婆。
    老太太跟张氏现在也不一起住,宋宅很大,老太太要了一角去,平时两家也有来往,张氏两三天就往那边走一趟,说几句话问过老太太那边的短缺就会回来,也就过年的时候因着要面对一族的亲人,省得他们两边跑,又落别人嘴舌,老太太才会带着宋青晗过来住几天。
    “出什么事了?”老太太进了祠堂。
    “什么事?没什么事,媳妇就是想过来给祖宗们上三柱敬香,毕竟是过年,跑得勤一点,祖宗们也看在眼里不是?”张氏笑道。
    老太太不吭声,由着媳妇点香,等上了她手上过香后出了祠堂的门,她朝张氏道:“我也不要你什么事都告诉我,但要是我孙女出了事你瞒着我,仔细我剥你一层皮。”
    “哪能啊,”张氏笑了起来,“我扶您回。”
    她不介意老太太的恶言恶语,家中有个人能陪她一起长长久久惦记着女儿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九点左右还有一更。
    最近晋江抽得很,有时候不显示更新,如果有人到晚上九点之前没看到更新就点一下“下一章”,看看能不能刷到更新。
    晚上见。

第144章

初三从宋家回来; 初四宫里就有请; 宋小五思索了些许时间; 也不再像前几次去的那般硬邦邦,叫闻杏挑捡了些家里温室种的新鲜菜,还拿了坛酒。
    东西都是好东西; 皆是自己享用的。
    皇帝视她如妖孽; 一大半来自他的身份和本性; 还有点也是因为宋小五那态度,宋小五深谙人心,更懂把人怎么惹毛。
    现在情况稍微有点不一样,那法子就得变一变。
    宋小五不怕推翻自己,闻杏听完王妃娘娘的吩咐还愣了眨眼工夫。
    她师傅要是在晏地知道了王妃娘娘对圣上来一招拉笼手下人的手段了,想必要给老天多磕几个头。
    德王听说这是她拿去给大侄子吃的; 也是吓得不轻; 小心翼翼问德王妃娘娘:“咱没下毒吧?”
    宋小五瞥了他一眼。
    德王得了她冷漠的眼神; 憋着嘴偷乐了起来。
    宫里请的是午宴,宋小五临到辰时末才动身; 通过层层宫门等到了帝后面前已近午。
    过年宫里规矩更多,往常走的捷径这时是不能走了,需经过通往后宫的每一道门; 每道门前都有人; 这一开门,开门后还要受人的请安,这请了安还要给赏; 走了一个时辰才到皇后的紫仪宫。
    过年在大燕是大事,礼节繁琐,德王夫妇这次按规矩来,跟帝后两人见完礼,等到入座,上来的茶都凉了。
    燕帝这日气色不好,昨晚他母后在幽禁她的冷宫里大闹了一场,燕帝去看过她后喝了点小酒,至到清晨才睡了一个时辰就被叫了起来,来了皇后宫里。
    皇后对他客气有余,亲近不足,唠过几句关于两个皇儿的话后,她就带着皇子们去偏殿用点心去了,还说是给他腾地方留清静养神。
    皇后这心意,好得燕帝的心更冷了,这下见到皇叔夫妻前来,他脸色也不见好,装也不愿意装,等人坐下后就转头跟皇后冷淡道:“开宴。”
    “是,臣妾遵旨。”皇后娘娘浅浅一笑,朝女官颔首。
    宫人有半离开前去御膳房,皇后膝下的三皇子周恭和五皇子周如则恭恭敬敬地坐在皇帝身边,坐在下首的周承小世子看到两个跟他一样的小哥哥,不知怎么想的,本坐在他父王身边的他突然就跳下了凳子,往他父王腿上爬。
    小面瘫默不吭声就往他腿上爬,德王吓了一大跳,忙把他抱起放到腿上,低声问他:“怎么了?”
    “要坐,”周承坐在他的腿上,扒着桌子面无表情地道:“渴。”
    渴,要喂。
    “嗯?”德王不解,但手比心快,拿起茶水来自行喝了一口,自觉无碍才往儿子嘴边喂:“有点冷,是茶,你先喝两口解解,父王给你拿热水。”
    说着就转头朝宫人喊:“给世子端杯热水来。”
    周承咕嘟咕嘟喝了两口,眼睛朝三皇子和五皇子看去。
    他瞅着,突然拿起他父王手中的杯子,朝两个皇子伸去。
    五皇子不明所以,瞪大眼睛看着他,三皇子却因对小爷爷的感情对这个小叔叔喜欢不已,忙探手去接。
    他这一接,手快到杯子的时候,不等他说话,周承突然收回了手。
    “啊?”不是给他的?三皇子愣然。
    哪想周承收回杯子,见逗到人,突然咯咯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把在座的人都吓得不轻,连他母妃都诧异地朝天生长着一张不高兴脸的儿子看来。
    德王也诧异,但儿子笑了,他也笑,低头吻了下儿子的发心,笑骂了一句:“顽皮,连大侄子都耍。”
    周承听到他的声音,抬头拿着杯子往他嘴边送,德王眉眼一下子温柔似水,他低头喝了一口,“我儿乖。”
    皇帝本来还愣着,听着那声大侄子就头疼。
    这几年,无论是在书信里还是这几日的说话当中,他小王叔已经不叫他大侄子了,一声声陛下叫得无比顺口。
    “承儿无礼,”德王说着看了皇帝一眼,又看向他大孙子,眉眼极其柔和,“恭儿别见怪。”
    “不见怪,”周恭已经懂事多了,见小爷爷看着他的眼里有笑,他心中激动,到底是年纪还不太大,摇头摇个不休,“小叔叔是喜欢恭儿,才和恭儿玩。”
    说着他羡慕地看向了周承。
    皇爷爷小时候也经常带他玩,可惜他大了,而弟弟又没那个福分,这四五年间他见皇爷爷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要说周恭不想以前皇爷爷把他架在肩膀上奔跑的日子那是不可能的,而小叔叔身为皇爷爷的亲子,想来每天过的都是神仙一样的日子罢?
    周承先前是不喜欢他们坐着的样子像他,哪能有人像他呢?周承是德王唯一的儿子,性子独得很,他本来就是要逗人家的,但现在看到周恭羡慕的眼神,不等他父王让他道歉,他就把自己手腕上戴的金玉镯往外拔,一□□就往上首的周恭那边伸。
    “给你。”他放下镯子后缩了回来。
    周恭傻眼。
    “给你你就拿着。”德王朝他曾带过的大孙子笑了起来。
    “如何使得?”站在一边侍候着皇帝的皇后连忙轻声细语道:“多谢王叔,多谢世子小弟。”
    “是戴不进,”宋小五在旁冷眼看着,这时出声,“给五皇子罢,王爷身上可有拿得出手的?拿一样给三皇子,如何?”
    德王一听王妃吩咐就低头往腰前看,看到腰间的玉佩和锦囊,毫不犹豫拿出了玉佩来,往大孙子送去:“是暖玉,你婶奶奶特地寻给我冬日保身的,燕都地寒,你人小,小爷爷身子壮用不了这个,你且拿去。”
    “皇爷爷……”
    周恭忙站了起来,欲要拒绝,却听他皇爷爷道:“恭儿过来,小爷爷给你戴,好久都没见你,没你婶奶奶提醒,都忘了给拿点东西了。”
    “小爷爷。”
    “过来,怎地不听我话了?”
    “恭儿不敢。”周恭说着有些按捺不住,但还是朝他父皇看去。
    燕帝冷着脸点了下头,这小爷爷要给堂孙子赏点东西,他还能拦着不成?
    周恭得了皇帝的许可,又朝皇后看了一眼,皇后一见,忙不迭地朝她皇儿露出了一个鼓励的笑,周恭这才朝他小爷爷走去。
    “小皮猴。”周恭小时候最喜欢趴在他背上随他一道爬树,这宫里最高的树他们爷孙都爬过,德王后来不怎么进宫里,但周恭的太傅是他过了眼的,周恭所读的书他也问过,就是皇后那他也央求着小辫子让她跟皇后说说不要教唆他小皇孙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让他好好跟着德高望重的太傅读书习术,这时候看到站在他面前有着磊磊之风度的大孙子,德王腾出一手捏了下他的耳朵,把他拉到跟前低头给他系玉佩。
    德王的手很大很温暖,还带着淡淡的暖香,周恭的耳朵红得就似被热水烫了一般,等德王抬起头来他都没回过神来,手情不自禁地握着那块似还带着小爷爷体温的玉佩磨蹭不止,眼睛巴巴地看着德王不放,脑袋随德王的直腰一直往上抬,直到德王坐直才静止。
    “回去坐罢。”大孙子直愣愣的眼神让德王笑了起来,心中宽慰不已。
    “是,恭儿听令。”周恭掩饰住心里的颤动,朝小爷爷长揖了一礼,方才回身朝首位走去。
    周恭只差一步立太子了,燕帝喜欢他这个勤奋稳重的皇子,现在对他还是有所偏爱,至于五皇子虽小,但胜在乖巧,皇后跟他现在相敬如宾,但难能可贵的是从不在皇子面前说他的一点不是,五皇子对他孺慕有加,一看到他小眼里就有明眼看得出来的欢喜,只要他出现就巴巴地跟着他身后,燕帝喜欢这个乖巧的小东西,所以兄弟俩的生母他不喜欢,但她生的这两个儿子他还是很喜欢的。
    这也是他能容忍皇后在宫中树权的原因,只要她一天是凭她的本事从他手里要权的,那他就陪她斗着,但只要她敢利用皇子,那这个女人再厉害,他也留她不得。
    “如儿谢过小爷爷和小叔叔没有?”皇后朝回来的三皇子一笑,便给还有点傻呆呆的五皇子戴起了周承的那个金玉镯来。
    金玉镯很精巧,可以拉缩再倒扣起来,皇后动了好几下才知道怎么打开,才发现这镯子能戴到七八岁去了。
    能戴好几个年头,且上面镶的可不是一般的玉石,可想不是一般东西,皇后给儿子戴着不由朝德王妃望去。
    “谢过小爷爷,如儿喜欢。”五皇子从小就乖巧得很,听了母后的话就朝周承看去,糯声道了一句。
    “这个是小叔叔,小叔叔后面抱着他的才是小爷爷。”皇后笑着提醒了小儿子一句。
    五皇子一听是他叫错人了,脸一下就红了起来,慌忙把脸躲到了母后的怀里,害羞得很。
    “准你叫爷爷。”周承觉得叫爷爷不错,比小叔叔好听多了,便冷着小脸点了点头。
    “混帐东西,什么时候你成了你老子了!”德王一听,哭笑不得地捏了儿子胖呼呼的小脸蛋。

第145章

在晏城; 德王妃主管民生,德王统辖兵权; 有时还有些事要是不听王妃的; 德王还得被王妃派去当打手镇慑,父子俩没少一道带人镇过场; 当兵的不是文官,大都性格暴躁; 打得恼火了把人撂翻在地就喊:“爷爷打不服你?叫爷爷不?”
    周承就觉得爷爷实在好听。
    要是有人要叫他爷爷; 他还是依的。
    小面瘫一脸的赏你脸; 燕帝看着抽了抽嘴角,前几天这小堂弟来见他彬彬有礼得很; 他还道果然不愧乃他们皇室中人,敢情是个小霸王。
    “这是你大侄子,不得失礼。”德王瞥了眼王妃; 见她神色淡淡不打算插手; 便不轻不重地又斥了儿子一句。
    “归我管不?”小世子两只小手抓着桌子; 道。
    “归他父皇管。”没你什么事。
    “哦。”小世子便朝周恭一扬首:“叫叔即可。”
    他学了他母妃那派姿态; 扬起头来孤傲不可一世; 但他这神情出现在他身上可比出现在他母妃身上讨喜多了; 德王妃一扬头; 听吩咐的人少有心平气和的; 出现在他脸上就多出了几分可爱,没了那份慑人的威严。
    “小叔叔。”周如被他母后抱了回身,怯怯地叫了他一声。
    周承见他不像之前那样坐着不动了; 看样子不像他了,反而觉得没趣,这厢宫人鱼贯而入奉上了菜,皇后打点好,燕帝让她入坐,一桌上便安静地吃起了饭来。
    这算是家宴,往年燕帝都会叫德王进宫,和他母后还有后宫几个他喜爱的妃子一道用一顿家宴,德王更小的时候,还会在宫里从初一住到初五才走。
    也没几年,都变了。
    宴罢,宫人奉上了茶,没喝几口德王就要走,燕帝也不想留他,说了两句话就让他们走了。
    皇后带着两个皇子送了他们。
    燕帝这时从孙公公那知道德王府给他递的年礼,听闻给两个皇子送的文房四宝里有半箱子书,他拿过孙公公奉上的书翻了几页就搁了下来,看起了另几本。
    德王送了十几本书,有治术、兵法、三农等治天下书,每一本都厚过当朝最厚的子经,燕帝每一本都翻完,连送人回来的皇后带着皇子在身边站了多时都不顾,问孙公公道:“出自谁意?”
    孙公公苦着脸:“听说是德王妃临走前,让身边人去她的小书房拿的。”
    说是拿几本给小的看看,大的就算了,给点吃的堵住嘴就得了,他担不住好。孙公公不敢实话实说,挑了点能说得出口的。
    皇后听着,眼瞅着盖在箱盖上的红封不放。
    这上面写的可是她家恭儿如儿的名字,这才是他们皇爷爷皇奶奶正正经经给他们的礼,是以一见燕帝起身,孙公公把书往箱子里放,皇后就笑了,柔声道:“不劳公公收了,是给恭儿他们的,这是他们婶奶奶的一片心意,本宫来收就好了。”
    要走的燕帝见半路有劫道的,朝皇后淡淡望去:“朕先拿去过目一下,皇后只管让恭儿他们跟着太傅好好学习就是,这节日里难得放松,但皇后也莫要放松了恭儿的学业。”
    说罢,他揉了揉皇三子的头,“放你跟你母后好好呆两天,过两天就得回朕身边来,可知?”
    “恭儿遵旨。”
    “父皇还有事,”燕帝蹲下身抱起了皇五子,把他放到皇后手里,刮了刮他的鼻子,得了他一个小心羞涩的笑,他脸色才好了点,跟皇后道:“他身子骨弱,你莫要放他出去贪玩见风,等天气好点朕就来带他出去转转。”
    “臣妾遵旨。”皇帝都明着宠着她的皇儿,借着儿子给她抬脸了,皇后不得不退步,施礼之后眼睁睁地看着孙公公把德王府送进她宫里的礼抬了出去。
    这不要脸的皇帝。
    **
    燕朝当务之急就是种田存粮,连续三年旱灾,大燕整个版图将近一半的土地颗粒无收,燕朝虽然倾尽国库救灾,是救下了不少百姓,但也因为这些人都活了下来,多了无数张嘴要吃饭,已近告罄的国库已支持不了再一年的下放粮食。
    上一世的燕朝大概败就败在此处,国库已尽,军队后部告急,军囤镇的皇帝私军都吃不上粮食,怎么为皇帝卖命?
    这一世最大的好处是燕帝在用尽一半的国库后,跟世家和望族借了不少粮食,把他们的借了个近一半才接着用国库的,如此算来,世家和望族要造反,一时也纠结不了太大的力量。
    宋小五之前还不知道她家大郎瞒着她把他在青州多年经营的粮食都送到了军囤镇,她是回了宋家后回来才从德王那知道的,她简直就想自己就给自家立块“我乃天下第一忠”的牌子挂在宋家每个男人的脑门上去上朝。
    宋家做好事不留名,但宋小五不打算让左右摇摆比墙头草都没风骨的燕帝再动摇下去——一个国家的毁灭一半毁于天灾,另一半毁于当家人的无能短见。
    从皇宫回来后,她让小鬼准备把他们德王藏于军囤镇的近一万人抽出来,去晏城跟他们的晏地军会种。
    另一头她给皇帝做了个计划,让他准备利用军队圈地种粮,把军队未来五年的粮食都弄出来,她是这样跟小鬼说的:“先把军队养活了,他们有组织听命令,让他们拿我们的良种去种田只会事半功倍,打仗的有吃有喝的,再扩充一下人数,一来可以看不惯谁就可以收拾,二来来年让军队的人去教人扩充粮食,比教给那些一件事能办个三五年才出成绩的文官强。”
    事权从急,这时候可不是让文官扯犊子争地盘的时候,要不灾年没饿死病死的,缓过来没几个日子又得死一半。
    这些人得养活了,才好扩充军事储备。
    宋小五信奉枪杆子出政权,非常时候靠拳头说话才管用,她这次教的东西可说是相当划暴力,也是最管用的那套法子,她这般无私,德王本来还想这事还是别这么急的好,但一看她后面又说让皇帝事成之后,抽五年国库每年的十分之一送到晏城,他这心里就打鼓了,跟小辫子悄咪咪说:“他会不会当又是你气他啊?”
    他那大侄子,真不是他嫌弃啊,脑袋瓜子长得跟他真不一样。
    “他可以不给啊,”宋小五摸摸这几天说话只敢跟她小声小气的小鬼的脸,淡道:“也可以防着我,不过来年他哪个地方的收入少了,别找我的麻烦就是。”
    不给也可以,她会给以他血的教训,来年求着给。
    聪明人都会给脸的时候就要脸,不聪明的给脸不要脸,过的不顺,能怪谁呢?活该活得艰难。
    “还有叫他别撤下宋大人了,撤下了,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做假帐?”宋小五又道。
    德王摸着胸口:“我已经感觉他要不好了。”
    说归这样说,德王亲了媳妇一口,叫清明点人跟他去皇宫。
    事情早办早完,他要回宴城。
    在晏城里,他的小辫子就是皇后,不用看谁的脸色不用受谁的气,她想干嘛就干嘛。
    **
    德王在宫里呆了近一个时辰就走了,他走的时候燕帝在发呆,孙总管问他要不要拦,问了几句燕帝才回过神来,挥了挥手,“先让他走。”
    正德宫里藏书殿明德殿里,大过年被召来看书的当朝太傅董之恒与年轻的内阁阁老符简正在敛神看书,燕帝进来他们也不知晓,等到孙总管轻轻一咳,符简才回神,慌忙起身朝燕帝行礼。
    这厢,董之恒还没反应过来,趴在点着灯的桌边上眯眼看着手上的书。
    董太傅眼神不太好,又是个老书呆子,一摸到书入神就不管身外事,一点动静很难唤醒他,燕帝知他性情,见孙公公还要咳,朝人看了一眼,拿着之前德王拿过来的两本册子,没朝上位走去,而是朝董之恒身边走去坐下。
    “太傅,太傅。”燕帝连叫两声才把董之恒叫醒。
    “呃,呃?”董之恒醒过来忙致歉:“老朽入迷了,没听到圣上您来。”
    “无碍,可能看懂?”
    “言浅意通,白是白了点,但这道理只要读了几年圣贤书的人都能看懂,听说德王妃的礼书是她母亲教的?”
    “哼,”燕帝哼笑了一声,“宋大人说的,他嘴里有几句真话?”
    “哈哈,”董之恒跟宋大人颇有几分交情,他是喝过宋大人几坛子好酒的,宋大人的性情他也知晓几分,不过,宋大人就是嘴里没几句真话,但做人还是相当不错的,不鱼肉百姓也不打下官秋风,家里攒的那些银子都是自家的田地所出,看似不是正人君子却行正人君子所为之事,他便道:“宋大人为人处事是滑得跟条泥鳅一样,但有一点他是做的好,户部由他上任,每一笔帐不算是做得清清楚楚吧,但来历可追,这两年国家不好过,宋大人也是为此殚精竭虑,为国分忧不少啊。”
    “太傅这是吃人嘴短?”燕帝瞥他。
    董之恒又哈哈大笑了起来,长长的白须在油类旁边抖动不止,差些掉进火光着火,他忙搂了回来,这一搂把手边的茶杯打翻,顿时他惊呼了一声,两手朝茶杯边的书搂去,慌忙把书抢救了回来,任由茶杯滚动,带着水渍滚进了身边皇帝的腿上。
    说些迟这时快,燕帝刚伸手,杯子就砸到身上了,孙公公扑上来也没挽救过来,正当孙公公冷眼要说董之恒的时候,燕帝别过他,把杯子交给他,拍拍身上不多的水,跟看着手上的书一脸庆幸的董太傅道:“依太傅之见,这书上所写的可能成事?”
    “依臣之见,”说话的是对面的符简,只见这位时常入住皇宫南门天下堂的燕帝心腹吁了口气,道:“可行,宋家人有一点比我们所有的人都强,在动真格这一项上,他们从不耍嘴皮子,都是做了才说,这一点,从其长子宋鸿湛宋大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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