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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先生[古穿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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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前两天开始就有人在网上公布了末世消息,阿飞心里一突,暗骂一声蠢货,再把帖子往下拉,却显示帖子已不存在,看来这是被删了啊。
看看被抓走的女人,阿飞悄悄退出人群转身离开了。
与此同时,更多人发现了这种情况,一个个犹如受惊的老鼠躲回了家里,再不敢随意暴露自己重生者的身份,小心翼翼的分开到各个超市购物囤货,同时,网上各种食物的订单也急剧增加。
哪怕是有人小心翼翼的躲着,却依旧不断有人被敲门宣称自己是查水表送外卖查天然气管道的“工作人员”敲来家门无声无息的被带走。
“首长,这是海市那边递过来的关于末世重生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贺峰:听说你在那个什么社会人文协助办事处当处长,别在外面用我们贺家的名义胡搞!
道长:。。。。。。难为你能把名字记得这么清楚了
今天你重生了吗?
答:我没有,我大舅家的小表哥重生了【骄傲脸
第56章 神笔梦境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老李头就按照贺绥的吩咐; 在院子里摆上了一把椅子一个蒲团; 又泡好了茶放在一旁; 另外又搬了桌子摆上白水煮肉; 鸡鸭鹅各一只整的,又有三果,三荤三素上齐了。
香炉捧了放好,蜡烛一左一右燃上。
贺绥穿了一身正式的青色白边道袍,背后一个太极阴阳鱼; 没有八卦图; 那个不属于他们这一道的。
这衣服还是专门去裁缝铺做的; 说实话; 穿这样的衣裳; 头上没有木簪没有长发,很别扭。
可今儿这样的场合; 贺绥还是穿了。
李海生也有一套,不过要一会儿喝了茶拜了祖师爷之后; 贺绥这个当师父的才会亲自把衣服交给他。
因为贺绥修行; 惯来都是对着日出日落; 所以拜师礼也就定在了金乌升腾照耀人间的时刻。
为了这个; 今早上贺绥都把早课给取消了。
到了吉时,贺绥一身道袍的开始点香。
先是一支; 取万法归一之意,以后李海生就要抛去别的道,只独独走自然道了。
插上香拜了一拜; 拜的是天道。
扶着宽大的袖袍,贺绥再点两支香,取阴阳两界之意,以后降妖除魔贯通阴阳,望阴阳二界诸多神明照拂。
插上拜两拜,拜阴阳两界。
烧三支香,拜三清三宝三才。
相继又点七支,拜北斗七星神君。
他们自然道要拜的也就这么多了,有些道派最多的能烧到一百零八支,那就是拜的周天星斗天罡地煞。
拜完了这些,贺绥才带了李海生一起再点三支香,口诵自然道经开篇道派开创口诀歌,拜祖师爷。
李海生的香插入香炉,三道青烟徘徊纠结成一股直上青云,这就算是祖师爷同意了。
先前在屋里问黄道吉日的时候祖师爷就迫不及待的表了态,贺绥倒是一点都不觉得今日会有什么意外。
李海生却不知道里面的门道,战战兢兢很是紧张的盯着自己插入香炉里的香,确定烟雾病没有散乱香也没有出问题,这才松了口气,扭头朝贺绥笑了笑。
贺绥安抚的笑着点点头,自己一撩衣袍坐到了椅子上,一旁老李头赶紧把茶端到旁边。
李海生还是第一次穿这种交领道袍,姿态自然没有贺绥那么潇洒,一弯膝盖跪下去的时候不小心把袖子给压住了。
红着脸连忙动了动膝盖把衣袖扯出来,李海生伸手端了茶,恭敬的双手举过头顶,低眉顺眼微微垂头,“师父请喝茶。”
贺绥接了茶,喝了一口,手指在李海生额头上点了三次,一为点下自然道痕,二为从此开“气眼”,可纳天地之气,或降妖除魔,或修身修心。
三为明神智,自此神府可开,与肉身沟通百鬼莫扰。
李海生只觉得眉心被师父这么随意的点了三下,却犹如自己变成了沉闷的钟,而师父的手指就是钟锤,三次轻点如同三次撞钟,嗡鸣一声,从身体到神魂,有种说不出来的变化。
李海生沉浸在那种感觉里,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连忙双手交叠,俯身行稽首礼,掌心贴地额头贴手背拜了三拜,“多谢师父。”
贺绥将摆放在祭桌上的道袍托起,递给李海生,李海生再道一声“多谢师父”,贺绥这才松了口,回了一声“好徒儿”,再说一段激励李海生潜心修道勿要入了歪门邪道之类的话。
当年贺绥年少时还吐槽过,觉得他们这一道拜师礼上非得让弟子喊三次师父,做师父的才能回应一声,也不知道定下这个规矩的祖师爷有多别扭。
如今到了新时代,贺绥终于找到了更贴切的形容词,那就是傲娇。
连忙打住了心里的吐槽,贺绥又起身带着新鲜出炉的弟子一起再次祭拜祖师爷,切了鸡鸭鹅,掏出塞在肚子里的三色蔬菜,这场拜师礼才算是结束了。
虽然全过程也不怎么复杂,却不能胡乱应付一通,原本想要围观的周凯跟贺夜也是乖乖呆在槐木珠里。
虽然他们自然道的祖师爷师出截教,讲究个有教无类,可祖师爷见到周凯跟贺夜不会怪罪,拜其他神鬼的时候就不一定了。
这么早,观礼的也就是老李头跟特意提前过来的夏冬,杨队那边贺绥没有特意通知。
这两天杨队长手上又接了个命案,刚闲了两天就又忙起来了,夏冬被贺绥交代过,也就没特意跟他说这事儿。
礼毕,贺绥上楼换衣服,李海生还不能换,今天得穿着这身见过祖师爷的衣裳先尝试一下感应“气”的存在。
若是第一天穿着祭拜过祖师爷的道袍都没能感应到,那基本就是需要个一年半载才能走出第一步的天赋了。
这一天李海生没去补课班上课,贺绥也没忙别的,专心指导李海生,一直到傍晚金乌西坠即将彻底没入地平线的瞬间,李海生终于感觉到眉心一痛,身体里有种通道被瞬间挤破打开的感觉。
随之而来的,就是紧闭双眼却依旧能感知到这个世界的莫名视觉,坐在旁边的贺绥所有所感,睁开双眼看向李海生,刚好与李海生惊诧又不安的视线相对。
“师父……”
全新的视觉让李海生有些害怕不安,无论是人还是别的动物,在刚刚接触到自己全然陌生的东西时,第一感觉总会是这样。
贺绥抬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感应到了对吗?很厉害。”
李海生这才松了口气,继而高兴起来,想到了什么,李海生好奇的问贺绥,“师父,你以前是多久感应到的?”
贺绥想了想,脸上流露出一点追忆的神色,“刚给祖师爷上香的时候。”
贺绥是五岁时正式行的拜师礼,顽童师父当即就高兴得想要把拜师礼胡乱凑合了。
若不是小小年纪的贺绥足够沉稳懂事,一板一眼的坚持认真走完流程,贺绥怀疑自己可能在修道一途上不会有这么顺畅。
当然,与之相对应的就是他在钱财一道上的惨烈。
也不是没人跟他一样命理缺财,可也没有苛刻到这种一不留神就很容易吃不饱穿不暖的程度,所以贺绥默默甩锅给了自家那位当场就想啃了祭拜祖师爷鸡鸭鹅肉的师父。
毕竟贺绥私以为祖师爷也不是很靠谱的那种性子,因为肉被抢就暗搓搓报复这种事,也不是做不出来。
李海生闻言吃了一惊,继而就高兴起来,比自己感受到气还要高兴:“师父,你真厉害!”
崇拜的师父这么厉害,李海生下定决心要努力向师父学习。
李海生也算是成功的迈出了第一步,老李头一高兴他们的饭桌上就会有各种好吃的。
除了当初贺绥卖手表得的那几万块钱,贺绥老李头两人的工资还没发,不过如今他们俩都有了固定工作,工资还不算低,贺绥不算各种任务补贴福利,坐一个月也能领到五六万,加上补贴夏冬说过至少十来万。
老李头因为一人包揽了整个社协办的内在杂务,还兼职守门,工资也不低,不算福利补贴,也能有八千多。
这样的工资水平下,老李头也不在生活上节俭了,最近还觉得自己会的菜色太单调,买了好几本菜谱回来,闲暇时就拿在手上慢慢学,不说精通八大菜系,好歹也要一系会几样拿得出手的才行。
夏冬傍晚的时候就下班回家了,贺绥老李头他们三人两鬼吃得正热闹,院门外突然有陌生车辆行驶过来的声音,且声音还就在他们院门口停了。
贺绥身体在暴瘦之后随着每日早晚功课持续,身体素质在不断恢复提升,说一句耳聪目明也不为过,听着外面的车辆声响就能分辨出是不是曾经见到过听到过的。
老李头他们还不知道,贺夜这时候才感知到,放下了筷子,小脸上原本若有似无的笑意也散了,“外面来了四个人,三个人身上有煞气。”
并不是只有妖魔邪祟身上才有煞气,人身上也有,最常见的就是上过战场出过任务杀过人的那种。
老李头他们这才紧张起来,贺绥点点头,慢条斯理的喝完最后一口汤,掏出手帕擦了擦嘴,又用茶水漱了口,“你们继续吃,没事,我去看看。”
贺绥他们吃饭是在厨房这边的房间单独的一处建筑里,旁边就是主楼。
既然贺绥这么说,老李头他们自然没有在多想,无论是老李头还是李海生,包括周凯,在他们心里,贺绥是绝对强大的,在安全方面也是可以依赖信任的。
反而是贺夜不放心,虚化了身体跟了过去,贺绥感觉到了也没说什么,摸了摸肩膀上蹲着的贺夜,去往院门口。
外面四人没想到自己才刚走到铁栅院门那里,里面居然就走出来一个人,对方显然是知道有人来了,面色如常的走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名典型的政客打扮,短袖衬衣黑西裤,戴着金丝眼镜身材有一点圆润,脸上是温和到带出点憨气的笑,一看就让人觉得可靠亲近。
跟在他身后的也是三名身姿挺拔双手背在身后,虽然已经在努力展示出放松的普通人姿态,可是在看见贺绥的瞬间,三人还是不自觉投以警惕到锋利的眼神。
“你们好,请问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要事?”
贺绥现在门里看了看四人,确定了没问题,这才打开了门。
金丝眼镜不动声色迅速的打量了一下贺绥,笑了笑,抬手顶了下眼镜,“请问您就是贺绥贺处长吗?”
贺绥点头,侧身请四人进来。
“贺处长,这么晚过来打扰您,也是无奈之举,最近网上那些重生末世论相信您也知道。”
说到这里,金丝眼镜就没有多说了,贺绥沉默的点点头,也没追问,自发的带着金丝眼镜进了办公室。
贺绥也是有自己单独的小办公室的,不过平时都在外面的大办公室呆着,贺绥此时直接领着金丝眼镜进了里间。
进办公室的时候两个人自动留下现在门口,最后一个人也在贺绥跟金丝眼镜进小办公室之后跟着进去看了一圈,确定没问题之后出了房间带上房门,自己站在门口。
金丝眼镜这会儿才露出一点焦躁的神色,贺绥不确定他是真的情绪外露还是故意的。
“这件事,国安海市分局已经及时插手了,一开始以为就是邪教洗脑,可后来追查一番根本没查到,只知道他们都是睡了一觉醒来就坚称自己重生了,还把自己重生前的种种经历叙述得十分清晰。”
这样一来,明显不符合心理专家的判断。
后来又对这些人惊醒了精神方面的检查,得出的结论是他们很正常——当然,对外肯定是说他们精神错乱产生了幻觉,需要进行精神疏导。
金丝眼镜看了看贺绥,贺绥还是那个表情,甚至已经端起一壶凉茶慢悠悠给他倒了一杯。
金丝眼镜感觉有点摸不透,干脆也就不摸了,反正这是局里的命令,“就在今天下午,我们内部一名优秀的精英,也遭遇了这个梦,不过他精神错乱了几个小时,靠着自身意志自行梳理之后,给我们带来了一个最新发现,让我们确定了一件事,即使它太过匪夷所思,我们却不得不承认。”
贺绥终于给出了一点反应,端着茶双眼专注的看向了他。
金丝眼镜无奈一笑,摊手,“有一个人,或者有一个不知名的存在,制造了一个波及范围广阔的梦境世界。”
贺绥眉心一跳,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山海经,但是在泫朝时,或者说在祖师们的手札里,贺绥都没发现过山海经里生物的痕迹,所以这个想法也就是一闪而过,最终落到了一支仅存于民间传说中的神笔。
作者有话要说: 金丝眼镜:神笔?神笔马良?
道长:……一句话暴露年龄了领导
第57章 神笔梦境
虽然有所猜测; 贺绥却没有草率的说出口; 只让金丝眼镜说一说那个内部精英的情况。
金丝眼镜名叫布脱里; 名字很古怪; 后来贺绥才知道布脱里是蒙古人,嗯,长相斯文一点也不蒙古的蒙古人。
而且他名字脱里是鹰的意思,这让贺绥每次见到布脱里都忍不住想象一下肥肥的鹰要如何在蒙古广阔的天空翱翔。
布脱里是国安局政治部主任,贺绥所在的社协办是挂在公安局下面的; 公安局与国安局是两个独立且等级相同的机构; 这次布脱里直接找上贺绥; 也是跟公安局海市总局那边沟通过之后决定的。
布脱里这时候才自我介绍了一下; 看起来他是一个很会处理对外关系的人; 换句话说就是情商颇高,看见贺绥的第一眼就已经在开始对贺绥进行性格上的持续分析评估。
没有第一时间就做自我介绍; 恐怕也是有这方面的考量。
贺绥并不介意这些政客肚子里的那些弯弯绕绕,只要他们大体上是在为推进国家前进而使力就够了。
只要像贺绥这样放下很多不必要的敏感; 说实话; 跟布脱里这样圆滑的政客相处; 其实感觉还不错; 因为心理感受甚至情绪上都被对方不动声色的照顾到了。
当然,这一切的条件就是你不会损害对方的利益; 并且你身上正好有对方需要的能力。
人跟人之间,进行了自我介绍后就算是有了更近一步的认识了,布脱里很是自然的对贺绥表现出了细微的更亲近的情绪; 也不说什么做什么,只是多了一些眼神交流以及手势上的表达变化,一双眼睛笑眯眯的始终观察着贺绥的情绪,“这位成员姓汪,是前两天刚出完任务回来做任务总结报告,只是在自己的宿舍里睡了个午觉……”
布脱里并没有说出汪姓成员的名字,只是以小汪代称。
小汪的任务是什么布脱里没提,只是告诉贺绥,小汪在之前的十年内都没有回海市,结果就在回来的第三天午睡时,在梦里看见,或者说经历了“前世”。
这种经历小汪及时的上报了组织,而后就是严格的询问与审查,甚至还用一些工具跟心理手段引导小汪将记忆深处有可能忽略遗忘的经历都说了出来。
听到这里,贺绥虽然没见过那位汪先生,心里却已经是佩服上了。
能够选择将全部的自己从里到外的袒露出来,只是为了让组织能够了解更多的情报,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先前布脱里说对方心性坚毅,这话真的是实打实的赞美。
小汪的这个梦,不过是一个午觉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在梦里他却经历了将近十年的人生。
一个月后末日降临,而后他跟着组织撤离,期间自然是经历过背叛误会军队叛变等等,小汪的结局是为了保护局长被暴起的民众乱拳打死。
“……当然,这个梦的结局,我们也已经有了深入的分析,应该是人对自己生命结局的定位,有的人认为自己妻子不忠,所以他会被妻子伙同情夫陷害,死在丧尸潮里。”
“小汪明显深层意识中不认为自己会死在丧尸嘴里,由于生活中经历过被自己保护的普通民众出卖情报遭遇危险,平时他自己都没有这个意识,可在梦里却被勾了出来,于是他都结局是死在民众拳脚下。”
说到这里,布脱里脸上露出了一个欣慰又骄傲的笑,“小汪对自己的定位就是保护局长而死,小汪自己也不知道,是我们用情绪测试仪测试后发现,小汪对局长有崇拜的情绪。”
差不多说完后,布脱里双手手指交叉,手肘撑在桌面上,手背拖着下巴,眼睛微微眯起,“让我们感到不对劲的是,无论是小汪还是其他人,梦里的人在现实中都是存在的。经调查,这些人却并不认识,甚至没有过任何接触,大街上擦肩而过都没有。就像那位被妻子伙同情妇害死的先生,他妻子跟那名他认定的妻子情夫根本就不认识,且一个在海市城内,一个在辖下一个偏远小镇。”
这就不是能够用科学来分析解释的事情了,所以他们发现了不对劲。
国安局作为华国第一个对外公布的情报机关,对内陆各省县都有侦察员,布脱里所在的海市分局,自然是将社协办成立前后那两件案子了解得清清楚楚。
对于公安局这边批下社协办的最终目的,也是十分赞同,如此,发现了末世重生梦不对劲之后,布脱里趁着夜色找上了门。
之所以布脱里说这个梦是一个梦世界,且是由一个人或一件物编织掌控,是因为他们秘密将发现的末世重生者都请了回去,将记忆经历全部交叉对比,发现他们所“经历”的”前世“,很多大的地域设置世界框架规则发展都是一样的。
“看来贺处长心里已经想到了一点眉目?”
布脱里笑眯眯的看着贺绥。
贺绥联系从头到尾对方所说的这些情况,点点头而后又摇头,“之前我想到的是民间传说中的神笔,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够使用这支笔并且创造出一个完整的梦界,这一点让我很困惑,也就无法确定。”
布脱里露出个惊讶好奇的表情,“是那个,神笔马良中的神笔?”
贺绥点头,“这只是一个简单化的故事,我曾今听人说起过这个故事的原型,说的是一个书生,家境贫寒,为了赚钱给生病的老母亲买药治病,写起了话本。每日里白天读书晚上写话本,突然有一日,书生突然发现自己写出的故事居然像是活了过来似的出现在了不远处小镇上,那里好似自成一界,有误闯的行人无知无觉走了进去,再走出来,纷纷说自己已经在另一个世界过了几十年了,本人对原本自己的生活也忘得差不多了,同烂柯人的典故恰恰相反。”
布脱里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说法,好奇的追问,“那书生最后如何了?”
贺绥抬眼看了布脱里一眼,放下茶杯,“有读过话本的人听那个人说的故事,发现不对劲,怀疑那个写话本的书生不是凡人,于是结交了几个好事者找了过去,却发现书生已经死在了桌前,手上呈捏笔状,笔却不翼而飞。而书生浑身干枯好似死了几十年风干的那种,一碰就化成了灰。”
“大家认为书生是妖魔所化,就把书生那生病躺在床上的老母亲给架了柴火烧了,骨灰撒到镇口人流量最大的地方,任由来往路人踩踏。”
这种死法在古代,可以说是十分残忍了。
布脱里原本还刻意的把思维往如今小年轻们喜欢的网络小说上靠拢,怕自己思绪一个没跟上让贺绥小瞧了去,没成想结局根本就不是书生从此大杀四方权势财富美人一样不缺。
布脱里喝了口凉茶,忘记自己刚才那瞬间的犯蠢,转回正常思维方式,“那这么说梦境世界很可能就是这支笔创造出来的,而掌控笔的人也不是普通人?”
书生就是因为能力不够,所以被神笔梦境反噬而亡,那神笔最后又去了哪里?
说到这里,布脱里觉得有点心累,他们辛辛苦苦维持社会稳定国家安全,人家一支笔一个人就能制造出这么大的社会恐慌。
贺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却是转而问了个问题,“布主任,能否找出他们入梦人的共同点,按照你所说,这个梦境世界已经真实到宛如一个平行世界,波及范围也如此之广,我可能需要进去一趟。”
既然波及到范围还保持在海市范围内,那么是不是可以确定制造梦境世界的人也在海市。
可海市毕竟是一座在国际上都排得上名号的大都市,要在现实中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不断有人被拉进去再放回来,便是布脱里他们那边逮捕速度再迅速有效,也不可能全部人都给抓回去关起来吧?
到时候说不定就要发生更大的民乱了。
社会安定遭遇了严重危机,贺绥不可能袖手旁观。
布脱里金丝眼镜后的眼睛一亮,站起身要跟贺绥握手,“贺处长,您这份为国为民的心情,我是深切的感受到了,说出来不怕您笑话,我们有关部门的同志最近就是在努力的攻克这一块儿,已经选出了几名队员,不过因为担心他们的精神状况,所以一直没敢尝试。如今有您的加入,安全问题也迎刃而解了啊。”
说起来就权势地位而言,肯定是布脱里更高。
可从见到贺绥起,布脱里就表现得格外礼貌尊敬,这不是冲着贺绥社协办处长这个身份来的,而是对贺绥那身非凡本事。
只要不是愚蠢自大的人,对着有能力的人垂下头颅,并不会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更何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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