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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惑君心:腹黑王爷追妻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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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彦钦睁开眼,微微坐直身体,说道:“我看你颇为为难,不如就这样的,一宿而已,我还坚持的了。”
“哎呀,让你进来就进来吧,真是的,我都开口了,你还矫情个什么劲儿啊,又不是让你干嘛,跟个大姑娘似的,装什么矜持?”颜月夕忍不住对花彦钦喊道。
花彦钦看着颜月夕红扑扑的脸颊和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开口道:“当真是一点点耐心都没有吗?稍稍不如意,就暴露本性了吗?”
颜月夕看着笑容越来越盛的花彦钦,说道:“什么本性?真是不识好人心。”
花彦钦笑着走到颜月夕身旁,抬手揉了揉颜月夕还未干透的头发说:“小丫头长大了,学会拐着弯儿骂人了。”
花彦钦说完便打开了帘子走了进去,颜月夕气鼓鼓的拨了拨被揉乱的头发,无奈的跟了进去。
花彦钦坐在床边,微笑的看着颜月夕。颜月夕使劲的白了花彦钦一眼,哼了一声,快速的爬进了床里侧。
颜月夕爬上床刚准备要躺,花彦钦却忽然伸过来一只手,将颜月夕轻轻托了起来说:“先坐着陪我说会儿话吧,你这头发还没有干透,就这么睡了怕明日头疼。”
一直气鼓鼓、满是孩子气的颜月夕,听到花彦钦这不经意的一句话,感受着花彦钦的手掌传来的热度,忽然觉得心里的防线似乎松开了一角。
她从小就留着长发,因为妈妈说长头发好看,有时候晚上洗完澡头发不干,爸爸便总是拿着电吹风帮她吹头发,一边吹一边说:“夕夕坚持会儿啊,爸爸很快就给你吹干头发了,湿着头发睡觉,可是会头疼的哦。”
后来爸爸妈妈不在了,颜月夕便不再在晚上洗澡了,因为她怕她打开吹风,却听不到爸爸那絮絮的唠叨。
看着忽然失神、眼神悲伤的颜月夕,花彦钦莫名的闪过一丝心疼,他不知道颜月夕是因为什么而悲伤,可是那种眼神却是他最不愿意在颜月夕脸上看到的。
花彦钦静静的看着颜月夕,却忽然生出一种想要将那些不断提醒他要除掉颜月夕的残缺回忆丢掉的冲动,他如何能感觉不出自己对颜月夕仿佛与生俱来的情感?
可是当理智与情感摆在一起,花彦钦却怎么都无法说服自己放掉自己坚持了这么多年的信仰。
只是,当花彦钦满是纠结的时候,他却忘了他的回忆里关于那他曾经想保护的女子早就消失很久,而他试图捍卫的皇权,却早就将他置于死地。
只不过,这一切花彦钦还没有意识到,或者说,即便是已经意识到了,却还没有真的做好接受的准备。
屋内忽然间出现的安静,让颜月夕猛地回过神,花彦钦抽回了原本扶在颜月夕脑后的手,两个人各怀心事的靠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不知道过了多久,颜月夕忽然开口道:“你上回吹的那个曲子,能再吹一次吗?”
花彦钦点了点头,取出陶埙,放在嘴边,那曲带着淡淡忧伤的乐声便流淌了出来。
花彦钦轻轻的吹着,颜月夕静静的听着,一曲终了,花彦钦感到肩头一沉。他微叹一口气,浅笑着将陶埙放入怀中,然后轻轻将颜月夕放到枕头上。
看着颜月夕微微蹙着眉心的睡颜,花彦钦心里五味杂陈,而这种感觉随着他与颜月夕的相处,变的越发的深刻了。
颜月夕此刻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躺在自己身边,他若是出手,不过须臾的功夫就能除了她,除了这个从他第一天重生开始就恨之入骨的人。
可是,花彦钦却不得不承认,他根本下不了手,他甚至都不能允许别人伤害她。花彦钦觉得心里乱透了,什么是家国天下,什么是儿女情长?
花彦钦无法跟任何人说出他的困扰,他该如何告诉别人他知道十年后玉良国会亡国,而亡国之人就是他身旁这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女子。
可是,想到玉良国,想到当今的圣上,花彦钦却忍不住觉得悲哀,他一面悲哀曾经视为父亲般存在的皇兄会将自己置于死地,一面又悲哀明明看清了现实却依旧无法平静接受的自己。
☆、68。第68章 解毒 上
花彦钦曾经以为,自己这一生都将为了守护皇兄的疆土而战,等到某天年幼的太子堪当重任,他便一人一骑,去寻找当年沐阳河畔那袅袅身影。
可是人生最大的特点,便是那无法掌控的意外和变数。花彦钦怎么都想不到有一天他会重生,更想不到被自己当作重生原因而视为眼中钉的人,竟然一天天将自己的心越拉越倾斜。
而那眼中钉带给他的莫名熟悉感和每次稍纵即逝的模糊回忆,让花彦钦百般纠结,又无可奈何。
花彦钦神色凝重的靠坐在床头,身旁的颜月夕呼吸渐沉,看着她依旧微蹙的眉头,花彦钦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轻抚,直到那猫儿般的女子眉心舒展,他才缓缓将手放下。
只是花彦钦刚把手放下,颜月夕便蹭啊蹭的依偎了过来,直至脸颊贴到花彦钦的手背上,才仿佛心满意足般的微叹一声。
天边渐渐泛白,一夜无梦的颜月夕缓缓睁开了眼,刚要打个呵欠,却被近在咫尺的花彦钦吓得生生憋了回去。
颜月夕捂着嘴,试图悄悄往后缩一缩,可却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蜷在花彦钦怀中,甚至连腿都毫无形象的搭在花彦钦身上。
颜月夕忙将腿收回,然后小心翼翼的往后挪,可没挪两下,却整个人又被花彦钦一把揽了回去。颜月夕重新回到花彦钦怀中,尚未反应过来,额头便被花彦钦轻点一下。
颜月夕错愕的看着花彦钦,暗想是不是天亮了花彦钦的毒性又恢复了,花彦钦却睁开眼,满是宠溺的看着颜月夕,用微哑的嗓音轻语道:“这么早就醒了?乖,再躺会儿吧。”
花彦钦边说边顺手将被颜月夕踢掉的被子重新盖好,然后将颜月夕往怀里紧了紧,似是想起什么一般,微微起身在颜月夕嘴上轻轻碰了碰,又仿佛不甘心一般,厮磨了片刻,才重新躺好,过了不一会儿,早已面红耳赤的颜月夕发现,花彦钦居然有又睡着了。
颜月夕的内心在咆哮,这叫什么事儿?花样占便宜吗?花彦钦这大色狼,问过自己了吗?而且这一系列的动作做的如此流畅,仿佛做过很多遍似的,他都跟多少人做过?他把我颜月夕当成谁了?
颜月夕越想越别扭,可是猛然间发现,自己是不是想得有点偏了?她迟早都要离开花彦钦,想这么多合适吗?
虽然颜月夕不得不承认,被花彦钦这么抱着,这么温柔的对待着,她狂跳的心脏已经表明,她对这个人大概不止是一点点动心,可是让她就这样死心塌地的在这王府里生活下去,颜月夕却并未做好准备。
颜月夕在胡思乱想中又渐渐睡去,等她再次睁眼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花彦钦的身影,颜月夕刚松了一口气,暗想自己刚睡醒的样子还是不太适合见人的,可是猛然想起,万一花彦钦毒性发作了,这么跑出去就麻烦了。
于是颜月夕忙喊了一声绣心,便从床上翻身起来,准备穿衣服。
绣心听到颜月夕略带紧张的声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忙小跑着进来问:“怎么了,怎么了,王妃?”
“你见着花彦钦了没有?”颜月夕抬头看着一眼绣心问道。
绣心捂着嘴吃吃的笑着说:“还以为怎么了呢,原来王妃惦记王爷了,这大清早,吓我一跳。王妃别着急,王爷在外间坐着呢!”
颜月夕看着绣心揶揄的笑容,开口道:“绣心你学坏了啊,这哪儿跟哪儿啊,这不是,花彦钦傻了么,万一他有个好歹,我们不也得跟着倒霉,你说是吧?”
绣心忙点了点头说:“王妃说的对,说得对。”
颜月夕看着绣心点头如捣蒜,想要再说点什么,却又觉得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
知道花彦钦没有乱跑,颜月夕便也安心了,收拾妥当后,颜月夕来到了外间。
花彦钦正端坐在外间的椅子上,神情微微凝重,桌上摆好的早膳一口都没动。
绣心见颜月夕神情困惑,悄悄贴到颜月夕耳边说:“王爷刚起的时候,我看着似乎都不像昨日那般了,好像都恢复正常了似的。可等换了衣服收拾完了,就喝了杯茶的功夫,人好像就不大对劲了。已经这么着坐了好一会儿,谁说话他都不理睬。”
颜月夕狐疑的看着花彦钦,暗想这药的毒性还真是诡异,白天就发作了,晚上就好了,发作的时候每天的症状还都不一样,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颜月夕一路看着花彦钦走到桌边,花彦钦都仿佛跟个蜡像一样,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颜月夕故意弄出点声响坐到花彦钦旁边,花彦钦连眼睛都不曾斜一下。
“王爷,花彦钦,小宝儿,你不吃点儿吗?”颜月夕试探着开口道。
可无论是哪个称呼,花彦钦仿佛都没有任何反应。再过一会儿宫里的人就要来了,颜月夕心想如果那个堂大夫能解毒的话,花彦钦势必是要喝药的,这空腹喝药会不舒服吧?
颜月夕心里琢磨着,手却已经将绣心刚端到她面前的,专门给她熬的山药瘦肉粥端了起来,她端着粥起身,对花彦钦说:“也不知道你今天又是什么症状,还认得不认得我,过会儿宫里那帮人就来了,你多少吃点,省的一会儿空着肚子吃药难受。”
颜月夕说完,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花彦钦嘴边,花彦钦这时才看向颜月夕,看了好一会儿,颜月夕觉得自己举着的手都要酸了,花彦钦终于张开了嘴。
“那,我的处女喂算是奉献给你了,真不知道我怎么这么善良。”颜月夕一边喂,一边还嘀嘀咕咕的念叨着,一旁的绣心好笑的看着颜月夕,想接手,可只要她喂,花彦钦必然不张嘴,试了几次,只好作罢。
王麼麽静静站在门口,看着屋内颜月夕一勺一勺喂着花彦钦,心里满是安慰,也为之前拦着花彦钦救颜月夕,微微感到了一丝愧疚。
☆、69。第69章 解毒 中
颜月夕喂完花彦钦粥,还没来及填饱自己的肚子,外面便传话说宫里的人马上就要到了。颜月夕忙塞了两口点心,拉着花彦钦就往偏厅赶去。
而花彦钦却也是怪,只要颜月夕拉着他的手,他便乖乖的跟着走,若是颜月夕放开手,他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无奈,颜月夕只好一路拉着花彦钦的手往偏厅走,引得路过的丫头们皆红着脸偷笑,仿佛拉着花彦钦的是她们似的。
只是那一连串满是粉红泡泡的注目中,却藏着一抹极不和谐的仇恨。在不远处的阴影里,静静看着颜月夕和花彦钦的媚儿,一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仿佛能射出刀子一般。
媚儿早上还没起身,便得知了一个噩耗,她唯一的亲人暴毙了,而这一切,皆因不远处拉着她深爱之人手的女人颜月夕而起。
媚儿死死的咬着嘴唇,硬生生将泪水框在眼眶中不落,她满脑子只有念头,就是要杀了颜月夕让她给哥哥偿命,这个念头像跟毒苗一般,顷刻间便在心里生根发芽。
颜月夕和花彦钦到达偏厅没多久,常公公便领着昨日那一票儿人陪同堂剑到了。
这次所有人都没有客套和寒暄的心情,一进门便直奔主题。堂剑对着花彦钦和颜月夕行过礼后,便打开药箱,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开口道:
“王妃,草民已辨认出王爷所中之毒,此毒出自人称江湖第一毒少叶宁欢之手,毒性极强,不过草民已连夜配置出解药,请王妃过目。”
颜月夕没想到这堂剑居然还真有几分本事,竟然能知道毒是叶宁欢的,可是若是他能查到毒是叶宁欢配的,那他会不会知道这药的药性如此诡异呢?
颜月夕正想着,堂剑已经将药瓶递了过来,颜月夕刚要伸手接,忽然一旁的常公公伸手挡住堂剑说:“堂大夫,莫怪咱家多疑,既然你说王爷中的乃是那毒少叶宁欢的毒,对那人咱家倒也有过耳闻,传言他的毒极其凶猛,你如何保证你这药就能解了王爷身上的毒?万一解不了,或者情况更加严重,如何是好?”
堂剑收回手,淡淡一笑道:“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若是公公有所怀疑,那草民愿与公公一同入宫拜见圣上,请圣上裁决。
更何况,那毒少虽名气大,草民也承认他的确是用毒用的极好,这天下少有出其右者,可既然配的出,便解得了,草民虽一介布衣,却也不是那信口雌黄之人。
草民之前便说过,王爷这毒似与草民之前所救的一个人症状极其相似,经过昨日取了王爷的血做验证后,确实证明王爷所中之毒与那人一致,那人服了草民的药已然痊愈,故而,草民相信这药对王爷定是有效的。”
常公公见堂剑说的如此肯定,若他还执意拦着反而容易让人生疑,于是忙笑着答道:“咱家也是关心王爷的安危,既然堂大夫如此有信心,咱家不懂医术,不如先让几位太医看看,如何?”
堂剑不置可否,将药瓶递给身后的太医,然后静静坐在哪里等着几位太医的鉴定。
拿到药瓶的太医却各个满心郁闷,一瞬间觉得拿在手里的这根本不是解药,而是个烫手的山芋,不管这药最后究竟能否解了毒,他们此刻做的这个鉴定恐怕都是里外不讨好。
“堂大夫,可否将你的药方给我们一看?”其中为首的太医开口道。
堂剑闻言,拱了拱手说:“请诸位大人赎罪,草民这药方乃是独门秘籍,宁死都不可给他人看。”
那太医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忙一脸为难的看向常公公说:“公公,您看,这可如何是好?药瓶里的药已经调配好,此刻就这么闻闻看看,怕是也得不出什么结论来。”
其余几个太医也频频点头称是,常公公看着那几个太医满是为难的表情下潜藏着奸猾,满是了然的看向颜月夕道:“王妃,您看这可如何是好?”
颜月夕早就知道这皮球迟早是要踢到她这里来的,药就放在那里,吃或者不吃,她究竟该如何决断?万一这药把花彦钦吃坏了,这可如何是好?
颜月夕拧眉看着放在桌上的小瓷瓶,情不自禁的攥了攥手,一直拉着她的花彦钦似是感觉到了颜月夕的犹豫,他扭过头看向颜月夕,依旧是那副平淡无波的眼神,可是颜月夕竟然莫名的读出了他的担忧。
“王爷,这药咱们吃还是不吃呢?”颜月夕有点无奈的看着花彦钦轻语道。
花彦钦并未回答,而是仿佛没听懂一般,将头转了过来,继续眼神呆滞的看向前方。
颜月夕无奈的呼出一口气,忽然眼神一亮,看向堂剑问道:“堂大夫,你这药可是只配了一次的量?”
堂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说:“草民怕有意外,配了两次的。”
“那,没中毒的人吃了会有什么反应?”颜月夕开口问道。
堂剑犹豫了一下说:“因为王爷中的毒其药性极强,若非王爷内力深厚,怕是不止现在这样的结果。故而我这解药里面也有几味药性凶猛的药材。
是药三分毒,未中毒之人吃了倒不止送命,但却会吃不少苦头。”
颜月夕想了想说:“你的意思就是,没中毒的人吃了会很难受是不是?但是还不至于有什么其他的后果,对吗?”
堂剑沉吟片刻,点了点头说:“可以这么理解。”
颜月夕听到堂剑的回答,仿佛再下决心的似的深呼吸了几次,然后拿起桌上的药瓶。是的,她决定亲自给花彦钦试药,不为别的,就为他曾经冒着风险去救她,而她是个不愿亏欠别人的人。
在坐所有人都以为颜月夕会叫个下人来试药,可当他们看到颜月夕打开药瓶试图将药送到自己口中时,所有人都呆了。
颜月夕刚要把药送到嘴里,一旁已经反应过来的王麼麽忙伸手拉住颜月夕开口道:“王妃,使不得。”
☆、70。第70章 解毒 下
“麼麽,无妨的,这药堂大夫说了不会怎么样的。”颜月夕看着王麼麽微微一笑开口道。
王麼麽顾不得周围还有别人,眼眶微红的拉着颜月夕的手动情的说:“麼麽没想到王妃是如此情深意重的孩子,麼麽老了,便是真要试药,也是麼麽来。”
颜月夕一瞬间觉得有点受不了,她其实不过想快点将这事儿弄完,而且她觉得自己欠了花彦钦人情,这样做了只当是还人情,等到自己走的时候也不会有太多的愧疚。
可是王麼麽此刻如此感动的看着她,和她上演一出仿佛争着去死的戏码,让颜月夕一瞬间觉得有点太过煽情,竟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
正在王麼麽和颜月夕说话的当口,颜月夕手中的药丸忽然被一旁本痴痴呆呆的花彦钦接了过去,然后便迅速的塞到了口中。
“唉,你怎么吃了?”颜月夕本能的开口问道。
可花彦钦却依旧不言不语,颜月夕看了一眼同样满是错愕的王麼麽,两个人同时叹了口气,又都转头看着花彦钦,期望这药能有效果,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自花彦钦吞了药丸后,偏厅内除了堂剑,其他的人皆屏气凝神的盯着花彦钦,好像呼吸用力一些,都会导致什么不好的结果一般。
过了没一会儿,花彦钦原本呆滞的神情渐渐开始变的痛苦,而脸色越来越白,颜月夕忙扶着花彦钦问:“怎么了这是?哪里难受?”
可花彦钦并没有回答,颜月夕发现花彦钦整个人的体温也开始降低,颜月夕忍不住转头看向堂剑大吼道:“你这是什么解药?他为什么会这样?”
堂剑拧着眉头,伸手去探花彦钦的脉。而不过顷刻间,花彦钦的口鼻皆开始流血,整个人向后倒了过去。
颜月夕忙和周围的人将花彦钦扶到了软塌了,看着躺在那里面色惨白、口鼻依旧汩汩冒血的花彦钦,颜月夕整颗心都被揪了起来。
而正在这时,虽在一旁探脉却不时悄悄观察颜月夕的堂剑,发现颜月夕眉心开始隐隐出现一朵莲花的印迹,他扫了一眼周围,见并没其他人看到,于是轻轻呼出一口气,露出了一个浅浅的了然于心的微笑。
“王妃无妨,草民之前便说过,这药里有几味药材药效比较凶猛,这都是正常的症状,王妃不必太过紧张。”
颜月夕神情冷峻的看着堂剑说:“你最好祈祷他一会儿好过来,否则,你今日别想活着走出我睿王府的大门。”
颜月夕说完才发现,自己居然情不自禁间把睿王府当成了自己家,这脱口而出的话,在别人看来无比正常,可在她看来,却着实吓了自己一跳。
颜月夕紧紧的拉着花彦钦的手,用帕子擦着花彦钦口鼻流出的血,渐渐的,花彦钦口鼻的血不再流了,体温似乎也在渐渐回升。
屋内的气压已经低到不能再低,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都各怀心事静静的盯着花彦钦,观察着花彦钦的一举一动。
不知过了过久,花彦钦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这身旁握着血色帕子,满脸担忧的颜月夕,开口道:“月夕。”
见花彦钦能叫自己名字了,颜月夕终于松了一口气,强忍着浓浓后怕带来的泪意,声音闷闷的说:“可还有哪里难受?你是真的好了吗?以后都不会再傻了吗?”
花彦钦本浑身无力,见颜月夕当着众人语无伦次的说着话,强撑着伸手轻轻揉了揉颜月夕的头顶,浅笑着说:“只是有点累,以后都不傻了。”
一旁的常公公见状,忙开口道:“哎哟,王爷您可算好了,圣上若是知道了,不定怎么开心呢。既然王爷这毒已经解了,老奴这就赶紧回宫给圣上回话去,圣上这两天可是一直牵着心呢。
而且王妃这怕是还有好些话想和王爷说呢,老奴也不在这儿碍眼了,行了,那老奴便和堂大夫,还有诸位太医先回去了,王爷您好好歇着。
哦,对了,堂大夫,你这儿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草民没有什么特别要说的了,只是这几日王爷饮食注意清淡就好。”
“那就辛苦诸位了。”颜月夕起身说道。
常公公笑着摆了摆手,与其他人由王麼麽送着走了出去。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颜月夕才长长松了一口气,扭头看着花彦钦说:“花彦钦,和你在一起,好累啊。”
花彦钦半靠在软塌上,看着神色疲倦的颜月夕,开口道:“对不起,月夕。”
颜月夕摇了摇头说:“其实没谁对不起谁,只是这样的生活好累啊,不是身体累,是心累。”
颜月夕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一个声音:“哦?小王妃这是累了吗?上回叶某就说过,若是王妃想走,叶某随时奉陪。”
颜月夕无奈的看着斜倚在门框上的叶宁欢说:“你在哪儿躲着呢?偷听多久了?你到底是江湖第一毒少,还是江湖第一偷听者?”
叶宁欢挑了挑眉说:“小王妃这是不乐意了?叶某一片真心可鉴日月,小王妃不领情,叶某真真是伤心。”
听到叶宁欢的话,颜月夕忍不住一哆嗦,她看得出叶宁欢应该是找花彦钦有事要说的,于是开口道:“叶公子,您一开口我就觉得浑身发冷,我还是先回去换身儿厚点的衣裙为妙。辛苦您先照顾王爷一会儿,我稍后便来。”
颜月夕说完,便带着绣心走了出去。
花彦钦看着颜月夕的背影,缓缓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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