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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诸神的传说-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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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纹圆舞阵！”
艾丽瑟瑞娜也清吟一声，身体漂浮到了半空，一摞明亮的金色纹章以身体为圆轴开始上下交错。
傲慢使徒狂妄地一挥手，背上那些如章鱼一样的肉质突刺瞬间伸出很长，而他身后的二十多个昏欲傀儡迅速挥着长镰刀朝艾丽瑟瑞娜涌了过去。
眼看一场群殴就要发生，忽然在众人的四周出现了大量的金色和幽蓝色光芒，三位身穿光明神甲和三位身穿黑暗神甲的人出现包围了现场，同样的两男一女，不同的神甲，六个人的表情冷漠，眼神空洞无光，额头都隐隐出现诡异的暗红色的印记。
“住手！”
又是两道金光，只见命运女神阿尔托莉雅和生命女神希妮爱莲娜出现在了两拨打斗的人中间。
啊……她们也来了……艾丽瑟瑞娜赶紧收住了即将发动的神力攻击，回到了希雅芙妮娅身边，一边冷视着傲慢和贪婪两位使徒。
生命女神希妮爱莲娜带着复杂的表情看了眼身边的三位已经被神识封印的光明神和三位黑暗神，慢慢走到希雅芙妮娅面前，轻轻拨去了对方的武器，然后侧头看了眼艾丽瑟瑞娜，“不要打了……母亲要你们去见她……”
信仰女神母亲……她可能知道了……艾丽瑟瑞娜后背开始发麻，脸上的愤怒荡然无存，紧张之下把身体微微朝希雅芙妮娅的身后挪动了一步，把头低下了。
“哈哈，诸位女神阁下，我和塞特尼斯大人还是继续完成守卫神圣地原罪神域的职责吧。就不打扰你们了，哈哈……”傲慢使徒大笑了几声，就带着二十多个昏欲傀儡消失在一片腥红色的神力旋涡中，而那个贪婪使徒，更是悠然地迈步朝远方走去。
“希妮爱莲娜姐姐……我……我还有事情要去处理……”
现在不走的人才是傻子！艾丽瑟瑞娜红着脸撤去了神甲，居然当着三位女神的面就拨开了神力空间传送阵。
“爱丝拉达姬！”命运女神一下闪到了艾丽瑟瑞娜的面前，拉住了对方的手，露出了认真的表情。“跟我去……”
希雅芙妮娅满不在乎地侧过了身，撤去神甲地同时，带头朝远方的神殿走去。
不要啊……天啊，这都是做梦，一定都是做梦！希望母亲一定不要相信那两个垃圾使徒的话！艾丽瑟瑞娜只觉得全身都在冒汗，跟在命运女神后面都抬不起头来。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一边的生命女神那种特殊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游来游去……
信仰女神殿里传出了雪莱颤抖的、虚弱地呵斥，那一声声羞耻加愤怒的声音迅速驱赶了神殿内的神侍女和罪欲天使。
“阿尔托莉雅，希妮爱莲娜……你们守着门，布下神力结界，任何人都不许进来，更不许她们离开这里！”
雪莱靠在床头，手指着寝殿大门不停地颤抖，似乎是受了什么天大的打击，刚恢复不久的身体又变得特别虚弱，脸色憔悴苍白。
艾丽瑟瑞娜和希雅芙妮娅屈膝在床边。两人的脸色都有点发白，不过相比之下。希雅芙妮娅就冷静得多，倒是她一边的艾丽瑟瑞娜已经无地自容般连脖子、耳根都羞红了。头也放得特别低，甚至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你们……你们两个不知廉耻……简直太让我失望了，这个崩溃糜烂的世界居然已经堕落到连两位女神也开始自我作践！”雪莱气得浑身发抖、脸色发青，所有的愤怒都无法正常宣泄般颤抖着双肩，“你们想挑战什么！？这就是你们自以为是对神的身份地新的体会！”
“做了什么吗……毁灭两个肮脏地使徒不算是对母亲的亵渎吧？”希雅芙妮娅静静地低头看着床塌上那微微颤抖地半截神裙，眼睛里闪着不屑。
不要这样……希雅芙妮娅姐姐……母亲已经知道了……艾丽瑟瑞娜惶恐地侧头看了眼身边的希雅芙妮娅，心里乱成一团麻。
“放肆！你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两个肮脏的东西或许永远都令人厌恶，但他们也没胆子敢编造如此的假话来刺激我！”
“啪！”“啪！”两声。艾丽瑟瑞娜和希雅芙妮娅一人挨了一个耳光！
希雅芙妮娅居然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委屈，反而脸上还出现了一丝轻蔑的微笑。而她身边的艾丽瑟瑞娜，脸越来越红，根本就不敢抬头，两只手使劲抓着裙边不停地揉着，仿佛恨不得马上找条地缝钻进去。
“母亲……一定是误会，不能相信那两人的话！”
命运女神和生命女神一见信仰女神真得发怒了，赶紧纷纷跑过来一起跪在了床边，命运女神还一边使劲给希雅芙妮娅使眼色暗示。
“不……一切都是真实地，在这个神的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隐瞒或是逃避了……惊诧地并不仅仅在我和爱丝拉达姬两人……”希雅芙妮娅淡淡地说着，一边回头笑看着命运女神。
又是一个耳光，希雅芙妮娅接下来的话被信仰女神活生生地打断了，不过这下希雅芙妮娅明显老实了不少，把头低下了，不再说什么。
“希雅芙妮娅姐姐……不用说了……我知道都是我不好……”艾丽瑟瑞娜抬起头看着面前气得面如死灰的信仰女神，“这和希雅芙妮娅姐姐无关，是我……”说到这儿，艾丽瑟瑞娜的脸更红了，不过这一次，她没有逃避低头，只是静静看着信仰女神，期待着属于自己的第二个耳光到来。
“你还有脸说！你给我住嘴！”
雪莱大眼一瞪，就挥出一巴掌，不过手刚要落到艾丽瑟瑞娜的脸上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了。脸抽动了几下，手慢慢收了回去，动作非常僵硬。
“多么深厚的亲情、扭曲的亲情……难以想象，我的女儿如此糟蹋自己……”雪莱双手捂住了脸，一道道眼泪从手指缝里流了出来，“可耻的事情……侮辱了这里所有人，你们是如此的荒唐、玷污神的名誉……如果你们还有点点的怜悯，就不该用这样的噩梦来折磨我……”
她很伤心，我很感觉出来，她是真得把我当女儿一样看待……是啊，多么疯狂的事情，倘若我是一个外人，估计现在已经死无全尸了，或许现在在她的眼里，我已经是个无可救药的、堕落的女儿。艾丽瑟瑞娜忽然有点害怕，她担心这间房间的人从此会把她看成肮脏的另类，从此亲情与关怀不再。虽然她对着信仰女神有着一些抵触，但她同样能感受到一种被神保护的溺爱虚荣，出了这个事情，以后还会有吗？
“母亲，也许事情并不是您想象那样严重……毕竟贪婪使徒的话也不能全信，我……我相信希雅芙妮娅和爱丝拉达姬……她们是不会乱来的……”希妮爱莲娜看了眼瑟瑟发抖的艾丽瑟瑞娜，心里也有点不忍，赶紧坐到床边握住了雪莱的手，“我想……应该没有什么事吧……”
可能生命女神是除了信仰女神外最知道这些男欢女爱的事情了，对希雅芙妮娅和爱丝拉达姬这两个妹妹之间的这样虚凰假凤的内容虽然有点吃惊，但她也清楚这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意义。也许在她看来，枯燥的神的生活已经让智慧女神萌发了新的想法，而以凡人意识融合重生的爱之女神自然就成为了希雅芙妮娅的最合适的体验对象。
有意思的是，命运和生命两位女神都第一时间感觉到这一让信仰女神母亲震惊痛苦的事情肯定是希雅芙妮娅首先挑起的，至于为什么，她们也一时没有找到最合适的理由，不过在几千年的时间里，无论是和平还是战争，智慧女神总是会出现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行为，由智慧所萌发出的怪癣在光明神域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情了。
她们懂什么。除了爱丝拉达姬，她们从一生下来就只知道神地身份和力量；除了希妮爱莲娜，她们对女人身体的认识也是非常浅薄的。希雅芙妮娅是最聪明的，她似乎已经在领悟一些东西了，这到底对神的世界是有用还是无用呢？噩梦在几千年后似乎还没有苏醒……难道我又摆脱过吗……或许这就是我遗传给她们的因子吧……她们是神和凡人的混血，不可避免会有凡人的欲望，并不会因为神识而和凡人有太大地区别……雪莱停止了哭泣，开始镇定下来仔细观看两位女儿的表情变化。
不……不行。我有权利要阻断这样荒唐的体会，她们是我的女儿，是神的女儿，绝不能去体会庸俗的凡间生活，令可让她们永远枯燥，也不能破坏纯洁地一切。噩梦必须结束！
“希妮爱莲娜，马上带她们去沐浴……给我……给我检查一下……”雪莱说到这儿，把头扭到了一边。
希妮爱莲娜一楞，慢慢明白了什么意思，尴尬地点点头，然后站到了艾丽瑟瑞娜和希雅芙妮娅的身后，等待着她们起身。
这个……不会吧……这信仰女神母亲还真较劲，她还担心什么，难道怕我们已经……艾丽瑟瑞娜更为难堪，脸上的温度逐渐升高。她估计自己现在已经是满脸通红了。
“伟大的信仰女神、我的母亲，你何以如此在意您的女儿一举一动、在意我们萌发的罪恶欲望……既然这神的世界已经不再真实。在所谓的命运面前连神都如蝼蚁般脆弱，在这儿幸存与毁灭的交界之时烘托这所谓地神的纯洁还有什么意义？我们地父亲。还有那个佛米尔……回想佛米尔在光明神域那番滔滔大论，我们不过是最终神域真神们的玩偶，我们保守这份所谓神地戒律才是最滑稽、最荒唐的事情……既然神的历史注定有新的开创，那神的生活规则出现改变有何不可？这不是原罪掌控的世界吗，我的罪恶在这里应该是最有价值的东西吧……”希雅芙妮娅长吐了口气，站起来就朝殿门走去。
“你这个忤逆女！你在讽刺什么！瞧不起你地母亲吗！？你认为你母亲才是最肮脏的吗！？”雪莱大怒，金光闪动中已经挡在了希雅芙妮娅地面前，清脆的耳光声又响起。
希雅芙妮娅紧咬着牙。而她面前信仰女神气得全身发抖。
信仰女神已经从希雅芙妮娅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内容，某段最耻辱的历史再次在脑海里出现。那面目可憎的光明主神吉尔伽美什亲手制造的几个噩梦如同霹雳一样再次撕碎了她的心。她的女儿、她最聪明的希雅芙妮娅居然挑起这样的回忆来抵触自己对她们的关心，甚至还暗暗讽刺她和黑暗罪神如今的特殊关系，这估计是她现在最感到心痛难当的事情了。
不……她们只是不懂事，我是关心她们，她们总有一天会理解我的……信仰女神只觉得眼睛一花，身体就软了，慢慢朝后倾倒。
命运女神反应最快，一闪就扶住了已经快气晕的信仰女神，而生命女神则赶紧拉住艾丽瑟瑞娜的手朝呆立的希雅芙妮娅走去。
“不准她们离开这里半步……如果你们依然觉得最大的耻辱其实还是在我身上，那我可以自我毁灭来安抚你们，让你们从耻辱中解脱，让你们自由选择新的神的生活……”被扶到床上的雪莱艰难地吐出一句，就把身体侧到一边，不再看希雅芙妮娅和艾丽瑟瑞娜一眼。
惨了……希雅芙妮娅姐姐这下捅了马蜂窝了……艾丽瑟瑞娜无可奈何地看了眼希雅芙妮娅，再侧过头，发现生命女神正仔细地打量自己，赶紧低下头。
一副有点滑稽的场景在原罪神域神殿中出现了，在命运和生命女神的“押解”下，一大群神侍女和罪欲天使簇拥着智慧女神和爱之女神朝某座神殿的沐浴温泉走去。
罪欲天使和昏欲傀儡严密把守着神殿所有的出口，布下的神力结界让希雅芙妮娅和艾丽瑟瑞娜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利用神力逃脱。而在玉石修砌的精美温泉四周，更是密密麻麻地站满了表情冷漠的神侍女。
“希妮爱莲娜姐姐……可不可以不用这样……”
艾丽瑟瑞娜羞愧难当，带着求饶的表情退到角落，而她面前的希妮爱莲娜从走出信仰女神殿开始就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种坏坏的笑容，这让艾丽瑟瑞娜看在眼里只觉得心惊肉跳。
“呵呵，没什么，你就当平时沐浴一样……”希妮爱莲娜看了眼在命运女神的监督下已经褪去神裙进入温泉的希雅芙妮娅，然后悄悄把头伸向了艾丽瑟瑞娜的耳边，声音放得很轻，“我亲爱的爱丝拉达姬，你也真够大胆的……感觉如何？”
我晕倒，这就是我的生命女神姐姐？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开始问这些问题！？艾丽瑟瑞娜都快哭笑不得了，她发现其实这些女神姐姐也未必完全和信仰女神母亲一样死板，看来遗传了凡人因子的几位女神内心其实都差不多……
一咬牙，金光中化去了神裙，包裹了浓密金色光晕的模糊身体飞速钻进了温泉。
接下来的事情，艾丽瑟瑞娜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命运女神“对付”智慧女神，而生命女神则“负责”艾丽瑟瑞娜，所有的神侍女同一时间转身背向了温泉……
“她们如何！？”雪莱一看见二女儿希妮爱莲娜带着一脸的微笑走了进来，赶紧招手，脸上是极度的惶恐不安，仿佛急切地想要得到一个能让她彻底放心的答案。
“母亲，一切都正常……”希妮爱莲娜红了下脸，回想着几分钟前艾丽瑟瑞娜是如何一种无助凄惨的表情，想起来就觉得想笑。
“那就好……那就好……”雪莱长吐了口气，使劲地拍着胸口，脸上居然出现了非常开心的微笑，不过就一秒，又迅速换上了阴沉的表情，“你和阿尔托莉雅带领光明和黑暗神去把那两个肮脏的使徒给毁灭掉，我会暂时剥夺掉他们对昏欲傀儡的控制的……”
光明神……都成了被封印的原罪神……希妮爱莲娜一听到这些，脸色就有点发白，慢慢低下头。
“这是命运，是神地世界必须接受的改变……不要去回忆了。那都是虚假的，不要去陶醉回味那被蒙蔽过的辉煌。”雪莱温柔地抚摩着二女儿的脸，“一切都会有结果的，我们会拥有全新的生活，将比以往更为神圣、更加光辉！”
“是的……”
希妮爱莲娜看了眼已经出现在门口地三个姐妹，赶紧转身离开了雪莱，和命运女神对了个眼神，两人就匆匆离开了信仰女神殿。
希雅芙妮娅面无表情地屈膝蹲在床边。而艾丽瑟瑞娜还没有从刚才的无比难堪中恢复过来。
“我决定了……你们这段时间就呆在这里反省，什么地方也不能去！”雪莱松了口气，面色缓和了不少，语气也变得轻柔了许多，“我会安排他们去毁灭掉那座城市……”
什么！？他们要用神力摧毁匹克兹城！天啊，那里有五十多万军民。母亲怎么能这样！？
“不行！您不能这样！”艾丽瑟瑞娜一下站了起来，双手紧抓着裙摆，脸色开始发白，“这和凡人有什么关系！？”
“住嘴！跪下！那个肮脏的地方没有资格再存在！这就是对你的惩罚，让你永远都清楚你所做的事情所要承担的后果！”雪莱故意露出阴沉地脸色，“哪怕他们看起来根本和这事情没有任何关系，但身处荒唐的边缘本身就是罪过，是对神的亵渎！”
“没天理！难道神的面子需要几十万生命的毁灭来衬托才更伟大！？”艾丽瑟瑞娜已经是怒容满面，而她一边的希雅芙妮娅则露出了微笑。
我才是真正的凡人，但艾丽瑟瑞娜比我更懂得对生命的珍惜。希望这样的恐吓能让她改变一些，她以已经是神了。是永远不可能再成为凡人的……雪莱笑了，伸出了手。
艾丽瑟瑞娜楞了一下。看了眼依然跪着地希雅芙妮娅，慢慢走到床边。
把艾丽瑟瑞娜一把拉在床边坐下，雪莱温柔地抚摩着女儿的粉发，“爱丝拉达姬，你地心愿对凡人世界是最大的恩赐，但神地世界必须有所改变，做好你的事情，不要被其他的干扰了……”说着。把头转向了希雅芙妮娅，露出了严厉的目光。“希雅芙妮娅，当你的事情做完后，把黑暗之心交给爱丝拉达姬，我们的命运不需要什么额外的变数，打消你的念头！”
“希望如此……遵从您地意志，我走了！”希雅芙妮娅起身就朝外走去。
希雅芙妮娅想接替艾丽瑟瑞娜，她到底在想什么？难道她已经猜出了某人的想法……希望这不是真地……雪莱看着三女儿消失在门口，觉得内心又有点压抑难受。
神殿外，一场战斗似乎刚刚结束，一群群昏欲傀儡带着刺耳的唧唧咋咋声围绕着某片被强大神力烧炙碳化的草原，只见两位身穿金色神甲的少女静静地站在中央，头顶的天空漂浮着近十位光明和黑暗神。
“哼，傲慢使徒还是跑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对母亲进行报复……”生命女神冷眼看着面前的那片黑色的灰烬中几块残存的焦黑块状物，嘴里嘀咕了一句。
“傲慢使徒的‘赘生体’如果不完全消灭，他可以随时重生……算了，大观罪者现在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而且他似乎也并不看重这样的垃圾使徒……去见母亲吧……”
命运女神刚一撤去神甲，就看见希雅芙妮娅和艾丽瑟瑞娜朝这边走来，赶紧挥手撤开了现场的所有人。
“阿尔托莉雅姐姐和希妮爱莲娜姐姐很厉害啊……都消灭了？我们伟大的母亲还是很顾及一些事情……”希雅芙妮娅看了眼这大片焦黑的草原，露出了“预料之中”的表情。
“希雅芙妮娅妹妹……你……”希妮爱莲娜担心地看了眼希雅芙妮娅，发现对方自从发生光明之心遗失事件失踪后性情就发生了很多微妙的变化，而且现在又对艾丽瑟瑞娜产生了一些想法，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想什么。
艾丽瑟瑞娜看了眼三位女神，犹豫了一下，干脆朝一边走去，独自坐到了很远的一条小溪边休息，不想去参与她们一些充满了神的腔调的话题。她不知道这是否是种对昨天夜晚发生的事情的一种心虚退避。
希妮爱莲娜叹了口气，转身朝神殿方向走去，打算去汇报战斗结果。
命运女神看了眼两个方向离去的妹妹，回头对着希雅芙妮娅露出了温柔的微笑，“希雅芙妮娅妹妹，你想接替爱丝拉达姬吗？”
“残酷是不可避免的，对命运的结果承受也不一定是幸福快乐的……我愿意去挑战，去体会！”希雅芙妮娅松缓了下情绪，走到命运女神身边，“伟大的命运女神，我仁慈的姐姐，请告诉我，是否我在亵渎这个神的世界？”
“命运是公正的，它所偏袒的只是既定的结果……不过，创始神预言所带来的世界改变是我也无法预料的……也许你和爱丝拉达姬对结果来说都是对的，但你们面对的道路却会不同。”命运女神了身，“希雅芙妮娅，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想法，你预见了什么？”
“你们不懂……野心滋生下的诡异的力量……只有我才了解大观罪者的真正实力，他掌握的力量法则漏洞正在吞噬光明和黑暗，甚至已经在接触世界原力了，他同样在挑战，用他的方式来摘取最后的命运果实……既然回避不了，我愿意看到爱丝拉达姬去自由的选择她的生活。”
得到一个既定的命运结果真得需要那么多的变数吗？爱丝拉达姬又会做出什么选择呢？也许结果并非如希雅芙妮娅想象得那样无情……爱丝拉达姬对凡间的爱是深厚的，这是其他的神所不能比拟的，假如命运的结果需要在神的世界和凡人世界间做个选择，她真会顺从吗？
“你在诱惑爱丝拉达姬，其实你只是当她是妹妹，当她对你无比信任和依赖崇拜的时候，你想利用这些去掌握她的情感，让她顺服，让她放弃！这难道不是伤害吗！？你应该更清楚看到这里面的危险！你只会让她更难过，也许当她彻底迷失自我的时候，就是这个世界最大的灾难了！你好好想想吧，我最聪明的妹妹、伟大的智慧女神希雅芙妮娅……”
命运女神看着表情平静的希雅芙妮娅，自己也陷入了一种迷茫。慢慢点头，身体消失在一片金光中。
“啊……希雅芙妮娅姐姐……”艾丽瑟瑞娜赶紧站了起来，“我们现在就离开吗……”
“呵呵，等一下，我问你个问题。”希雅芙妮娅拉住了艾丽瑟瑞娜地手，“告诉我，那个叫戴林梅莉尔凡间女子真值得你所爱吗？还有那些爱着你的凡间男子，你会如何选择？”
啊……希雅芙妮娅姐姐也知道了……她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艾丽瑟瑞娜警觉地看着希雅芙妮娅微笑的脸。心里开始乱跳。
“紧张了吗？呵呵，其实这并不意外，爱之女神是这个神的世界最有资格参与天地间爱恋的女神……不过我很好奇，你能给予他们什么？一段让凡间津津乐道的神之传说？就好象那庸俗的传言真正得到实现一样……”
是啊……凡人的生命怎么能抗衡神地永恒，再深刻的感情，都会在时光的流逝中化为干枯的灰烬和永远的伤痛……假如世界的命运最终掌握在自己地手里。能陪伴自己的人又能幸福快乐多久……戴林梅莉尔会忍受枯燥的生命吗？当心苍老的时候，也许她会和自己一样，都会成为麻木的生命……
信仰女神母亲的悲痛和她依然不为人知的和大观罪者的往事似乎让她无法容忍她的女儿步她的后尘，也许她认为一位女神爱上一个人是最大地灾难。
“不回答吗？”希雅芙妮娅靠近了些，搂住了艾丽瑟瑞娜的腰。
“不要这样！”艾丽瑟瑞娜猛然跳开，忐忑不安地回头看着遥远地神殿，“希雅芙妮娅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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