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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诸神的传说-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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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纳希雅又点搞不懂这个“败家子”的古怪言行，半认真地说道：“行了，因哈姆先生，您要不是喝多了，就是也和那些男人一样，对领主夫人有企图……不过看您一副比较失望的样子，是不是刚才被拒绝了？”
因哈姆想了想，马上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对着费纳希雅使了个眼神，然后两人走到了偏僻的角落。
“费纳希雅小姐，我是个商人，我对安德罗妮的兴趣并……并不是她本人，而是这个混乱群城的生意。”因哈姆的脸上酒醉之色消失得特别快，而且语气也变得特别严肃。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大概是想切入混乱群城的贸易圈吧？不过这和我没多大关系，您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费纳希雅暗暗好奇因哈姆为什么会向自己表露这些商业机密，要知道目前混乱群城的大部分贸易都被包彻尔之类的商人控制着，以因哈姆这样明显和包彻尔不是一条心的人想要插进来，肯定会有很多意想不到事情。
“如果是其他人，我肯定不会说这么多。但是您不一样，一个女人、而且是非常美丽的女人如果能得到安德罗妮的重视，这本身就说明这个女人对她的重要程度远大过威胁，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费纳希雅小姐能帮助我。”因哈姆将酒一饮而尽，“现在外面的谣言已经有了，说卡文特斯是因为您才发动了那一系列的军事行动，关于包彻尔煽动卡文特斯南下寻找您的流言我想过不了多久就会传到安德罗妮耳朵里。”
“这和我有什么直接关系？”费纳希雅又点吃惊，为什么这个因哈姆会那么敏感就感觉到自己和这些事情有牵连，甚至把自己和包彻尔也联系到了一块儿。
“表面上似乎没有。但是我分析，既然您能被安德罗妮聘为小托罗夫特的魔法老师，就说明她很重视你的魔法水平，起码认为不会比她差，谁都知道安德罗妮以前是个高级魔法剑士，能够得到她欣赏的魔法师没有几个，尤其是女的，她肯定早联想到那场覆没了几百爱恩法斯特禁卫军的战斗会和您有关系。”
天啊！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点，还以为自己用大面积魔法不留一人的战斗不会泄露任何马脚，而且包彻尔也被自己欺骗蒙蔽了，没想到因哈姆这样一分析，还有如此大的漏洞！
“……这样一来，您的身份肯定就是和包彻尔、甚至和卡文特斯多是对立的，如果可能，我们可以把您猜测为一个神秘的、和费尔提兰、爱恩法斯特王国敌对的势力。”因哈姆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方，“现在又有谣言了，是因为安德罗妮怂恿部下和当地盗贼偷袭了包彻尔和爱恩法斯特王国军，所以现在费尔提兰、爱恩法斯特王国和海德堡领地的关系已经降到了最低点，贸易中断只是时间问题，说不定战争就要爆发，况且安德罗妮的野心很大，早就在谋划吞并附近这个城邦，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现在没有人继续把海德堡的陆海贸易顺利接手的话，安德罗妮是无法应付这么多危机的！”
真是个聪明的商人，或许他当商人都有点浪费了。费纳希雅一方面惊讶这些分析的内容，一方面对因哈姆有了更深的了解，于是微笑道：“您说了那么多，我想您无非是想表达两个意思：第一、我是那场战斗的发动者，而且和某个盗贼团有着直接联系；第二、现在你知道安德罗妮已经即将失去和费尔提兰、爱恩法斯特王国的贸易关系，但又不可能公开和您展开贸易，所以希望能让我穿插进来，进行第三方的转手贸易。”
“哈哈！费纳希雅小姐果然聪明伶俐，在下这么一小点心思都被您猜出来了，不过我还真相信就是您的魔法消灭了那么多的爱恩法斯特王国禁卫军……还包括您那些厉害的朋友。”因哈姆吐出一大堆酒气，一副自在的样子。
看来他很乐意看到银狼佣兵团对包彻尔的打击结果，如此说来，倒真可以借助他了……费纳希雅觉得事情都分析到了这个份上，而且对方似乎一直在帮自己隐瞒，也就不存在什么敌对态势，于是说道：“我是有些朋友在混乱群城做内部生意，如果您有意的话，我愿意介绍您和他们认识，不过我本人确实没兴趣参与一些事情。”
说完，礼貌地一点头，费纳希雅就朝花园另一侧走去。
远望去，只见安德罗妮在一群其他城邦的权贵里嬉笑，性感的娇躯花枝乱颤，眼神迷离勾魂，那些男人个个都看得如醉如痴，心里感叹这真正的女人就是厉害，尤其是成熟的女人，远比自己这个整体青涩稚嫩、又高不可攀的气质更能打动男人的心，也觉得有点幸运，幸亏有了她，不然这花园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纠缠自己。
“安德罗妮夫人……有些私人问题需要处理，我想先告辞了……”
也不等对方开口，费纳希雅就款款行礼，标准的北大陆宫廷礼仪让站在安德罗妮四周的男子都眼神发光，目光一下子又聚集在费纳希雅身上。
“费纳希雅小姐……如果不嫌弃，我已经在领主官邸里为你准备了专用套房，明天您就在那里居住了，也好展开小儿的魔法教授，今天就不挽留你了。”略一点头，就继续和其他人聊起来，似乎早就知道费纳希雅要告辞一样。
等到费纳希雅刚消失在视线里，安德罗妮四周的男子就议论开了。
“原来她就是传言的费纳希雅小姐，好象爱恩法斯特王国的卡文特斯王子殿下就是为了得到她才带军南下的，没想到她躲到了海德堡，还成为了托罗夫特的专职魔法教师……”
“肯定魔法水平很厉害才行……听说那天全军覆没的爱恩法斯特禁卫军就是被大面积的魔法给消灭的，你们说会不会……”
安德罗妮有点脸色不好了，换了个轻松表情，优雅说到：“各位先生，这谣言不可信，不是还传言是我派士兵伪装成盗贼团参与了那场战斗吗？这爱恩法斯特王国早就想吞并我们混乱群城，这点小把戏难道各位城主还放在眼里，一个会魔法的女子有什么好稀奇的。”
“哼！我看一定是她干的！”一个傲慢又张狂的男子开口了，大家回头看去，只见拉文斯坦城城主巴尔克霍恩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这个小妞前段日子还把我的官邸魔法阵给摧毁了，要不是看在美丽的安德罗妮夫人的面子上，我一定要找她要个说法。”
“呵呵，巴尔克霍恩大人是不是当时想让她做您的妻子，才惹怒了她？”安德罗妮娇笑起来，四周的其他城主都跟着大笑，笑得巴尔克霍恩老脸通红，缩着头就退了出去。
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这个费纳希雅一定是得罪了包彻尔和卡文特斯才被迫留在海德堡的。安德罗妮虽然表面上在为自己和费纳希雅辩驳，但她猜出那场战斗一定就是出自费纳希雅的手，这个混乱群城能拥有这样魔法水平的人目前勉强可以算上她本人，但也未必能做到一个不留地全部消灭，如此分析，费纳希雅一定就是银狼佣兵团的人了，难怪她冒充包彻尔的使者来探自己口风。
安德罗妮早在几个月前就知道了银狼的底细，而且她发现银狼根本不是那种胡来的盗贼团，是支很有纪律的标准佣兵团。有关银狼佣兵团的历史她多少还是知道一点，尤其是两年前银狼团被费尔提兰佣兵联合会公开除名以及被灭团，她就预感到费尔提兰内部肯定出了问题，如今银狼又突然在混乱群城重组，而且掠夺目标专门针对目前费尔提兰领主萨默斯特控制的巴拉穆沙商会，对其他的商队反而经常提供帮助，就从一点上，她就可以断定前几日的战斗肯定就是银狼干的。
安德罗妮只是吃惊为什么费纳希雅这样的高级魔法剑士会和银狼有联系。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费尔提兰和自己的长期贸易本就是在利用自己，所以也不觉得是种损失，她早就打算抛开包彻尔这个贸易伙伴另行寻找贸易合作者，而那批本来是包彻尔订购的货物，自己也打算转手他手。但是矛盾已经公开，费尔提兰和爱恩法斯特的贸易线路迟早会中断，她无法接受另一个费尔提兰商会会长因哈姆的暗示，除非能得到第三方的贸易转手，不然她控制的领地物产根本就不可能公开销售到费尔提兰，自己又不甘心把物产平价销售给其他城邦，所以这个问题很让她头疼，想到未来可能出现的爱恩法斯特王国军讨伐以及自己筹划以久的吞并西方拉文斯坦城，这心里就烦得要命。
安德罗妮已经把费纳希雅暂时拉拢到自己手里，这就防止了其他城邦利用这个少女所带来的威胁，如果可能，费纳希雅还真能帮助托罗夫特家族再兴。
你这个该死的男人，为了你，为了延续你托罗夫特家族的血脉，我奉献了自己的身体；为了你，为了那遥不可及的复国理想，我奉献了所有尊严；为了你，不知道我还要做出多少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安德罗妮的眼睛有点红了，于是装做已经醉了的样子回到寝室。
床头有一副用水晶画框嵌合的画，那是某个男人画的一副少女画像，只见里面有位特别清纯漂亮的少女，画中少女的年纪不过十九岁，一身性感的女魔法剑士装束，羞怯的表情，水灵晶莹的大眼睛，还有那红鲜欲融的小嘴，是那么娇巧可爱，青涩稚嫩，是那种任何男人都忍不住要想入非非的少女。
“托罗夫特……你真的珍惜过我吗？”
安德罗妮两行热泪终于夺眶而出，接着把被子捂住了脸，失声地哭了起来……
费纳希雅和因哈姆并肩走出城堡，看见天色还早，就朝某处城区而去，她知道那里的某家旅馆里有银狼安排的固定联络人员。
“费纳希雅小姐……他是……”
刚走进门，就发现几个负责展开贸易任务的老银狼战士在开会，这些人一看进来的是费纳希雅都很开心，又突然看见少女身后跟了个商人打扮的陌生青年男子，一个都警觉起来。
“各位，我介绍一下，这位是费尔提兰布兰特商会的会长因哈姆先生。”费纳希雅微笑着示意大家都不要紧张，“因哈姆先生，这是银狼佣兵团。”
“啊！”
几乎双方都惊讶地叫了起来，费纳希雅觉得心里的某些猜测是对的。她相信布兰特商会和银狼的关系一定很密切，因为之前暗杀卡傲奇帝国皇帝的计划就是老布兰特会长传达给银狼的，从某个意义上说，布兰特商会的老会长的突然死亡、商会规模萎缩和前银狼被灭团都是某个阴谋下的牺牲品，所以这两者再次合作，肯定有重大意义。
“您是……因哈姆少爷？”一个老战士有点不相信地看着面前这个比几年前形象变化有了出入了青年，神情有点激动。
“是啊……各位，两年多了……如今我们又走到了一起。”因哈姆惊讶之后，语气反而比较平淡，但是内心的激动在脸上表露无疑。
“对不起，因哈姆少爷，我们银狼把布兰特商会也连累了……”几个老战士都面露愧色，能看出来，以前布兰特商会和银狼的关系已经到了生死相依的程度。
“要怪就怪家父当年太大意了……”因哈姆苦笑一下，摆了摆手，叹了口气，“不过还好，布兰特商会还是保住了，而且你们也重新建立了，所有的事情总会明白的。”
“呵呵，你们慢慢聊，我可没时间听你们叙旧，要发财的事情就赶快准备，明天好去找安德罗妮。”费纳希雅知道这今天这步棋可是走对了，利益一致的合作肯定会给银狼带来很大的好处。
“费纳希雅小姐，我真不知道您所说的朋友居然就银狼佣兵团！啊，这神对我真不错，看来我这次混乱群城之行还真对了！”说完，又变戏法一样掏出了瓶酒，几个老战士都开心地笑起来。
“对了，一旦和海德堡秘密商谈妥当，就提出接受包彻尔所有遗留在这里的货物，价格随便她说，但是必须保证货要在你们手上，拿了马上通知我！”
一个撤掉了魔法属性的精美手镯放在了桌上，因哈姆拿起一看就倒吸一口冷气。如此精美工艺的黄金手镯简直前所未见，只见镂空打造成缠绕金丝状的手镯上面点缀包裹着无数宝石，每颗小宝石的大小都一模一样，几乎根本无法用现有的金首饰加工和宝石切割手艺做得出来，估算了一下价格，起码在三百金币以上。只是他不知道，做出这个金手镯，费纳希雅不过是融合了几块金币和廉价的宝石碎片而已。
“现在大陆局势越来越严峻，以后这类东西就卖不出去了，所以大家还是想办法多拓展点商品交易种类，这个嘛，嘿嘿，就归我了，钱没带够，下次补上，大家没意见吧？”因哈姆一把将首饰收在自己怀里，然后掏出一个钱袋，倒出了几十个金币交给了银狼成员。
“费纳希雅小姐……大家还是想请您帮我们参谋一下……”一个银狼成员不好意思地对着正要走出门的少女喊了声，周围的几人都点了点头。
还真要把我拉进银狼啊？费纳希雅有点郁闷了，她本就有自己的打算，只是处于对齐格飞、艾依梅妹兄的特殊感情才一直插手银狼事务到这个地步，看来他们已经依赖上自己了。
“没什么特别的注意……你们招募点当地的百姓，组建个小商会，然后把总部建立在其他城邦，因哈姆先生和你们共同出资购买混乱群城的物产，然后通过东边的法西尔港运送销售出去，事后利润分帐，就近的大规模收购可以让费尔提兰远来的商队根本插不进来，过不了多久，所有的贸易其实就被你们垄断了，而且还不会暴露因哈姆先生，至于以后的发展，就是你们考虑的事情了……”
说完，浅浅一笑，就出门了。
房间里的人都面面相觑，这简短的几句话，几乎把整个贸易方案都勾勒了出来，而且十分隐秘，一个个都佩服不已，尤其是对因哈姆来说，一下子解决了他许多的担忧。费纳希雅刚一走，房间里的人就开始具体商量行动措施，一直到晚上，一份完整的贸易发展方案就摆在了桌上。
根据方案，因哈姆将以幕后出资人的身份在混乱群城建立一个小商团，又银狼人员背后管理，所有前台人员都由新招募的银狼可靠人员担任，然后在混乱群城各地建立分部，购买所有费尔提兰和北大陆各国所需的物产，然后在海德堡东部领地法西尔港建立汇总仓库，一边批发给外地商船队，一边建立自己的海上商队直接运送费尔提兰和其他北大陆各国的布兰特商会分部或单独销售。这样一来，布兰特商会就在表面上完全没有介入混乱群城贸易，而布兰特商会还是继续在各地做一些小倒卖的生意混淆视听。只要时机合适，因哈姆就可以着手把那些被费尔提兰商会联合会排挤的小商会都收拢在一起，组建起和费尔提兰相抗衡的经济体，最后依托发展的银狼夺取费尔提兰的领主政权，从而揭开一些事情的真相。
当这个计划交到费纳希雅手上的时候，少女只是露出会心的一笑。因为她现在最关心的，只是那一批被包彻尔无法运回费尔提兰的神秘货物。
第二天，费纳希雅一身魔法剑士的打扮出现在海德堡领主官邸的大花园里，还是那么清秀典雅、英气勃发，昨日窈窕淑女摇身一变，就成为了高贵的女魔法剑士。
刚一进来，发现小托罗夫特已经在和剑术老师在修炼普通剑术，不过从那个高大男人的无可奈何表情上看，似乎小托罗夫特的表现很糟糕。
一看见费纳希雅进来，那个剑术老师的表情就有点不高兴了，似乎这个少女魔法剑士正在抢夺他的饭碗。
“费纳希雅姐姐！”
小托罗夫特一下就停止了练习，带着一头大汗朝费纳希雅跑来，只是看他手上拿的并不是自己送的武器，还是那把长长的标准长剑，费纳希雅心里就有点奇怪，再看看那个高大的剑术老师，多少明白了点。
“少主，练习剑术要专心，你看看你，再这样下去，恐怕你只能单纯依靠速度来战斗了。”剑术老师一把将小托罗夫特给拉住，对着费纳希雅露出敌视的眼神。
“这位先生，托罗夫特的体质不太适合爆发剑士斗气，一味的强行锻炼，恐怕会对他身体有影响。”
费纳希雅轻步走到那个高大男子身边，抬头仰望这个几乎比自己高出两个头的强壮男子，心下赞叹不已。眼前这个有着花白头发的男子年纪肯定已经超过了五十岁，但身体依然强健有力，尤其是那身皮甲下鼓胀的肌肉块，可以猜测这样的人体力惊人，是个典型的力量爆发型剑士，再看看对方胸前，居然有个战士公会认证的中级骑士徽章。
“请问阁下是……”费纳希雅礼貌地行了个剑士礼节，然后微笑地望着对方。
“哼……我是托罗夫特家族终身侍卫长、中级骑士佛庭格尔，现在是托罗夫特少主的私人剑术老师！”老骑士态度非常傲慢，对这个美丽得有点出奇的少女视而不见。
“佛庭格尔老师以前是父亲大人的剑术老师呢！”小托罗夫特一脸的崇敬。
“佛庭格尔骑士大人，我看托罗夫特少爷不适合使用那么长的武器，您看是不是考虑让他换一把？”费纳希雅微笑着看看一边小托罗夫特手上的长剑，一边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老骑士。
此话一出，就好象得到了天大的指示，小托罗夫特马上跑到花园角落的长椅上取出了费纳希雅送的那把黑剑，然后提着两把武器一路小跑而来。
“不行！做为未来的骑士，当然要使用标准的骑士长剑，那把剑用来装饰可以，实际战斗就不行了。”老骑士似乎是个非常传统的骑士论者，对一切有悖传统的东西都不屑一顾。
与其说对方是维护所谓的骑士传统，倒不如说他瞧不起魔法剑士这个职业，看来不给点教训他是不会允许他在场的时候让外人教授小托罗夫特魔法。想到这儿，费纳希雅轻轻解下自己的佩剑递给了小托罗夫特，然后从对方手里接过自己打造的黑剑，后退几步，身体周围的空气一阵激荡膨胀，一圈金色的魔法斗气就出现包围了身体，然后黑剑斜指地面，一道魔法能量灌注到剑体中。
“好！很好！今天老夫就领教一下这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的费纳希雅魔法剑士的厉害！”也是一圈强烈的空气激荡，一圈非常厚实战士斗气出现在佛庭格尔的身上，如水纹般的斗气扩散波动煞是好看。
经过长期的自我研究，费纳希雅已经学会利用魔法能量扩张肌肉的力量强度，虽然这和传统的体力爆发有本质上的区别，但是在表面上，魔法能量冲击的反弹力可以大幅度模仿真实的肢体力量，从某个意义上说，除了因为体力不如传统力量型剑士那样可以保持持久肉搏战斗，但是短时间内单纯的力量抗衡还是可以的。
骑士间的对抗并没有太华丽的招式，尤其是两者都是以比较武器实战性能和不同力量模式，所以双方都是一剑接一剑地对砍或格挡。
连续几下对砍后，费纳希雅才发现这把黑剑果然锋利程度不如自己那把合金剑，再加上对方剑刃上附着着强大斗气，简单地对碰根本无法砍断对方的武器，而从对方剑体上扩散的斗气波让自己格挡下手臂发麻。
果然是个力量型得汉子，连自己灌注了魔法能量的黑剑都无法完全缓冲吸收对方的力量，如果不是自己精神力几乎无穷无尽，一般的魔法剑士可能这几下格挡已经消耗了不少魔法斗气，一般的魔法剑士也会因为缓冲吸纳对方的力量冲击早消耗光内部灌注的魔法能量。
又是几下连砍，费纳希雅不得不连连后退，她又不能使用魔法，不然就违背了这场比试的原则。忽然看到了对方手上的长剑，一个想法冒上心头。
少女一个风魔法瞬移，刚要冲锋上前的老骑士一下就看见眼前的少女不见了，丰富的经验让他迅速判断出费纳希雅会出现的地方，一个回身接着就是一道横斩。
“乒！”的一下，只见费纳希雅几乎贴着老骑士的身体用黑剑挡住了对方的横斩，然后猛地推开对方的武器，连续挥舞武器朝对方砍去，乱舞之下就没有什么章法，而且距离非常近，每一剑都砍在对方剑柄稍下的位置上，让老骑士的长武器根本无法抬举到合适的高度和位置，就不得不用剑体来阻挡进攻，一边还不停后退，以寻求足够的攻击挥剑距离，可费纳希雅才不给他这个机会，一直紧逼着老骑士的后退脚步，一剑比一剑快，一道道剑体上释放出的魔法能量冲击打得老骑士只有招架之功！
“喝！”“乒！”
终于把佛庭格尔给逼到了一座花台边上，费纳希雅娇喝一声，黑剑里所有的魔法能量都爆发而出，随着清脆的一声，老骑士手上只剩下个带着小半截剑刃的剑柄，一段明晃晃的金属条在空中打着旋，扑哧一下落在远方的草地上，深深地插进泥土。
这一切，都发生在费纳希雅发起反攻的十几秒之类，除了使用魔法剑士标准攻击模式外，并没有动用任何远距离魔法攻击。
费纳希雅激烈运动之下全身都出了汗，带着笑意的细嫩脸蛋上红扑扑的，战斗停止中身体还紧站在老骑士胸前半尺的距离。
一丝丝少女的香汗气息钻进了佛庭格尔的鼻子中，老骑士只觉得全身软了不少，手中的断剑也无力丢落在地，仰起头叹了口气。在老骑士开来，这场纯粹验证两种不同模式的剑士力量和武器优点的比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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