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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关家的六零日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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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并不是家里人人婚事都不好啊。目前为止只有大姐结婚了吧,而且大姐婚后过得很好啊,哪里不好了?
二姐的婚姻确实曲折,但是跟三姐比,真不算曲折……
我不能剧透,只能说,人生没到尽头,谁就能确定别人不幸福?
明天见
第34章 三姐订婚
在高官屯和木王堡之间有一片宽扩的荒地,长有几十里,宽有十几里。高官屯的人都叫它北大甸子,当初明子的原身死的时候,就是被扔在北大甸子上的。
那北大甸子上,有一片上百亩大小的草场,早些年专门到内蒙买的草籽种出来的,是木王堡大队和前山大队共用的草场,专门用来放马的,也提供两个大队牛马过冬的草料。外面人想到草场里打草料是不行的,除非花钱买。
这样的话,若大的草场,就得有人看着,要不然,总会有人偷偷的去割草。木王堡和前山大队各出两个人看草场。
这样的活儿,向来都是有伤残的,或是年纪大点儿的人干。前山大队之前看草场的老张头儿岁数大了,干不动了。明子爹娘就想让士安大哥去看草场,活儿轻省,不累,然后再看看能不能找到别的工作。
刚好,前年,木王八因为一直不得人心,前山大队的社员们怨声载道,公社把他调到镇里供销社去了。现在的大队长叫范连举,是明子娘拐了八百个弯的表弟,自打来了前山大队,只要到高官屯,就必然是明子家接待,关系向来不错,算是能说上话的。
明子爹娘某天晚上去找了范队长,不久,士安大哥果然得到了看草场的活儿。草场上原本有两个小土房,一个大队一个,住两个人。前山大队另一个看草场的是个瘸子,姓杨。他见士安大哥年轻,就想坑他一把,天天晚上不让士安大哥睡觉,总让他去外面巡场子,大哥刚开始看他又瘸又是前辈,他说什么,就照办了,后来发现,他是熊人。就跟他理论,然后,两人就分开了,一人看一半儿。
士安大哥就在自己看的这一半儿草场子里搭了个草窝棚,大夏天的,也不冷。小文哥正好在放暑假呢,就总去陪着大哥一起。再加上家里养了五六年的大黄狗,倒也一直没出过什么事儿。
秋天开学的时候,明子跟学校申请,跳级上了初三。严老师老大的不乐意,还特意做了次家访,来家里哪明子娘好一顿做思想工作,希望明子稳扎稳打,把知识学牢。明子娘都被说得心里没底了,还是明子再三保证,如果上了初三考试考出全班前十名了,就回去读初二。娘才信了她的话,同意她升到初三。
这下子,年纪最小的明子反而成了家里还在读书的三个孩子里年级最高的了。
小哥上学之后,草场就剩下大哥自己看着了,原本家里还不放心,爷爷有时间的时候,还会去看看,一直到秋收,也没出什么事,才放下心。
中秋节之前,隔壁于家的大儿子于爱军从部队回来探亲,当兵三年了,第一次拿到探亲假回家来探亲。因为是邻居,又多多少少能论上点儿亲,明子家几个比他小的就叫他大哥。于爱军部队有补助,回来给两个弟弟还一人带了一身旧军装,两个小子美得不行,天天穿着到处显摆。给家里人也都带了礼物。连明子家和八爷爷家,还一家得了一盒黄桃罐头呢。
八月十四,各家准备过中秋,也没啥可准备的,吃肉啥的就别想了,不过是买上两斤五仁馅的月饼,就算是过节了。
今年于家的中秋节不一样,除了没有供家谱放鞭炮,那就是当春节过的。于爱军说要去兴隆镇里给几个妹妹买花布做衣服,家里不让他花钱,他非要去。过来跟明子家借自行车,正好三姐在家呢,就跟明子娘说,让三姐跟他去一趟供销社,帮着参谋参谋。因为从小就是邻居,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彼此都很熟悉了,明子娘就让三姐跟着去了。
八月十七,单家的大伯就来明子家给三姐说媒。
“他叔,他婶儿,你看,这于家军子过两年儿退伍了,国家包分配个工作,这以后过了城,就是吃红本的人了。三闺女念了这么多年书,跟了他,也不算埋没,到时候在城里再找个工作,不也算是离了苞米地了嘛!”单家大伯说的挺诚肯。
“他大爷,你说的是哪个于家啊?”明子娘就合计,附近的屯子有哪家姓于的有孩子当兵,还叫军子的。
“还能是哪个于家啊,你们家东院于家呗,孩子他二姑家。”
“啊?你说于爱军啊?不行,那可不行。三闺女前面跟高章那事儿你也知道,这一个屯子做亲本来就不好处置,原来我寻思着,三闺女老实,性子又慢,想放在眼跟前儿看着,现在看,是真不行。这头一回本屯子做亲都秃噜扣了,再整二茬事儿?成啥了。不行。”明子娘一听是隔壁于家的于爱军,头立刻摇得拨浪鼓似的不同意。也是高章的事儿,给家里造成的阴太大了。高章现在在兴隆镇砖石做专职木匠,挣得不少,媳妇儿也早就娶回家了,儿子都快百天了。还时不时跟家里找茬呢。
“那有什么地,他家不行,不代表于家也不行啊。他二姑父那人你们也知道,当过兵的人,讲究儿,肯定不能差事儿。再说了,两个孩子年纪也合适,过上两年军子退伍,正好到结婚的年龄,多好的事儿啊。”
“不行,可不能再找一个屯子的了。”明子娘还是不同意。
之后一个星期,于家动用了十几个说合人,从高队长到范队长,再到关家的各种能说上话的亲戚。一心八伙儿要做这门亲。明子娘这才知道,就八月节之前三姐跟着于爱军去了一趟公销社,于爱军就对三姐动了心思了,回到家就跟家里提了想跟三姐订亲的事儿。三姐也是于家看着长在的,都知道她是个厚道的老实人,再加上关家的门风,于家长辈就觉得可行,这才找人说合。
三姐这头儿还啥也不知道呢,据说一路上就听于爱军说部队里的事儿了,她都没说几句话。她是啥感觉也没有,也不知道于爱军怎么就看对眼了。
明子娘从来也没指望过三姐能有啥感觉,用她的话说,三姐那神经,得有大缸那么粗了,能觉查出来啥才奇怪呢!
有那么多人说合,出去人情压力也好,还是出于于爱军本身的条件也好,最终明子娘还是同意了这门亲事。
三姐跟于爱军订婚的事儿传出来之后不几天,高章从砖厂回到家就听说了,然后他就疯了,当天晚上生产队开会的时候,就到生产队里闹,喝了点儿酒,借着酒劲儿,就在生产队里骂明子爹卖闺女啥的,话说得很难听。
明子爹气得就想拿鞭子抽他,边儿上人就拉着。于家二姑父没拉着,抡起来坐着的小板凳就砸到高章的胳膊上了,当时就把他那条左胳膊砸折了。“小犊子,以后你TMD给我老实点儿,再瞎咧咧一回,我打折你一条腿。赶紧给我滚犊子。”
于家二姑父那可是二十多年的老兵,别说是大队里了,就是县里,都是能说上话的人,省里的领导都有他的战友,谁敢惹他呀,再说高章本来就不占理,合则来不合则去,当初解除婚约也是他先提的,士敏三姐不过是顺着他的话同意黄的。不能他说黄就黄,他说后悔就后悔吧。再说了,他婚都结了,孩子都生了,还闹腾个啥劲儿啊,三姐这辈子还不许结婚了咋地?
所以被打了,高家也不敢再闹了,连夜到镇里的卫生院去接骨,之后老实了许多。
高章被打老实了,明子家这头儿被压了这么多年的气总算是出了。但是吧,心里总有些别扭,靠着别人找回的场子,总觉得差了点儿啥似的。
三姐订婚的时候,大房身老姑爷来家里喝酒,跟爷爷唠嗑的时候,就问了一嘴,“安子毕业这么长时间了,干啥呢?”
“没啥活干,看草场子呢。”爷爷就说了。
“那哪行啊,看场子啥时候是个头儿啊。”老姑爷并不认同大哥的新工作。
“那你给找点活儿干干?”爷爷顺势就提出来帮忙的请求。
“行,我给他找个活儿。你们在家里等信儿吧。”老姑爷答应得特别痛快。
老姑爷说话还是有准儿的,第三天,就又来了明子家,“粮库那边儿有个木匠班儿,我跟粮库里打了招呼,让安子去学木匠吧,也是门手艺,学成了再找活儿也好找。五哥,大侄子,侄儿媳妇儿,你们看行不行?”
那有什么不行的?比看草场子可不是强多了嘛!
当天,大哥就跟大队里辞了工。第二天就抱着行李卷儿,去粮库的木匠班当学徒去了。也是巧,那木匠班的师傅也是关家的亲戚,是大房身老屯关家的女婿,论起来,管明子爹娘叫哥嫂的。大哥跟着他学手艺,没什么不放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曲折就曲折点儿吧,一点儿曲折都没有,写啥呀……
不然写写明子的学校日常???
可是那些物理化学啥的,我早都还给老师啦,不会写呀…………
晚上见
呃,把邻居改了,哎妈,我说怎么感觉哪别扭呢????
第35章 好人会有好报的
冬天的时候,小文哥转交给明子两百块钱,说是顾向北让他转交的。
“为啥给我钱啊?今年我又没给他买地瓜苗。哥你跟他合作了?”明子比较蒙,不劳而获的钱,真不是那么好接的,别说还是顾向北的辛苦钱了。
“看不起你老哥咋地?我是那么见钱眼开的人吗?我可没分他钱,而且我声明哦,你这钱我可是一分没扣。”小文哥让明子问得觉得自己可委屈了,好像自己是个贪钱到跟个孤儿抢钱的人似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为啥给我钱啊?”明子赶紧解释安抚中二的熊孩子。
“他说是你把他从泥潭冷窖里拔出来地,以后只要他种一天地瓜,就一天有你的收入。”小文哥说得很郑重,他向来都自称是最讲义气的人,对顾向北这种知恩图报也是服气的吧。
“报恩也没这么个报法。他这一年才挣几个钱啊,给了我二百,再去了花销,五十块钱都剩不下吧?以前是为了帮他找个借口,分了他的钱,给他买了地瓜苗,咱也不算白占他便宜,现在再拿他的钱算怎么回事啊?你咋就收了呢?”明子可不会收这个钱。
“他那人要是倔起来,谁能说得听啊?我说不收好使啊?”小文哥撇嘴,他向来是孩子王,从来都是他说什么,别人听什么,就到了顾向北这里,十回得有七回是他听顾向北的,还有两回是有同识地,能有一回听他的,就不错了。
“那这么滴吧,咱俩去储蓄所把这钱存上,能到他将来结婚或是干啥用钱的时候,再一块儿给他?”明子可没想自己去劝顾向北收回去这钱,她是谁啊,就一同学,连小文哥都劝不了,她能好使才怪呢。
“行。咱俩谁也不告诉,到时候,给他一个大红包。”小文哥想了想,就乐呵呵的同意了。
结果谁也不告诉这个事儿没成功,因为他俩一个十三,一个十一,人家储蓄所根本不给他俩存钱,还怀疑他俩钱是偷的,各种问他俩哪天的这么多钱。边儿上还有好几个人看热闹。
“哎呀,这不是高官屯老关家那小神童吗?”边上看热闹的还真有人认识名字。
“哎妈,可不是咋滴,边儿上那个是老关家的小儿子,可虎了,我听说他们屯子里孩子哭,拿他都能吓唬住。”这位明子有点眼熟,好像是山东窝棚的?不过他评价小文哥那话,把明子给雷得够呛。
“你说谁虎呢?上一边儿去。”小文哥直瞪眼。
“这小神童也偷钱啊?真看不出来,还别说,老关家还真有钱哈?”
“那还用说了,高官屯儿谁不知道啊,小台湾儿,老有钱了。”
“这脑袋瓜子好使就是不一样哈?你看人家才十来岁儿,就知道上储蓄所存钱吃利息了。咱家那些个小崽子,这么大的时候天天就知道玩泥吧呢!”
“脑瓜好使有啥用?不走正道儿,全白扯。”
边上的议论越来越多。
“文儿?明子?你俩在这儿干啥呢?”在小文哥眼看就要爆发的时候,外面传进来大哥的声音。
“哥?你咋来了?你也存钱啊?”小文哥这话问的,明子都想打他,开之前还说谁也不告诉呢,这第一句话就露了,就他这样儿地,还能指望他保守啥秘密?
“存什么钱。我是在外头路过,看着人影像你们俩。你俩来干啥来了?”大哥说着就伸手拽着他俩往外走。
“别走啊,大哥,正好,你来了。我跟老哥年龄不够,人家不给存钱。你给我把这钱存上呗,我觉得还是储蓄所保险,放我手里,哪天再让我弄丢了咋整。”明子拉着大哥不让走,这要是走出去,用不上两天,她跟小文哥偷钱的事儿就得传得可兴隆镇都是。
“这是那地瓜钱?”大哥愣了一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明子用从顾向北那儿分的钱给全家的学生交学费的事儿也不是秘密。
“嗯呢,这别人家的钱,放我这儿算怎么回事儿啊。”明子就说道。
“啊,那行,走吧,存上吧。”大哥就转头儿回去存钱。
“啊,是别人儿家的钱哪,我说的呢,人小神童儿能干偷钱的事儿嘛!”议论声又传过来,这转变,也够快的了。
“就是,人老关家门风那么正,孩子能干那事儿嘛。走吧走吧,该干啥干啥去吧,我还着急回家打猪草去呢。”
看热闹的很快就散了。
“小文儿,明子,你俩可记住了,这钱可不能花,这钱是咋挣来的啊,咱可不能花这钱。”大哥带着明子跟小文哥出来的时候还一边儿嘱咐他俩呢。
“哥,你放心吧,谁都不会动这钱的,就当咱们帮着顾向北存钱了。”明子跟大哥保证。
入冬之后,明子娘连着第二年住医院了。这回住了十来天,没有去年住得时间长了。大姐今天没空回娘家帮忙了,孔家大嫂刚生了个女儿,自坐月子呢,家里还得她忙活。
明子娘住院这几天,开始还是二姐去护理的,家里就老姐帮着三姐一块儿做饭,喂猪喂鸡啥的活儿,都是爷爷和明子爹做的。可是吧,这两个姐姐一直在念书,家里的家务活儿,真是啥也没干过。平常能帮上忙的也主不是打扫打扫卫生,种种地啥的。做饭做衣服做鞋这些技术性的活儿,三姐士敏以下的这几个,全都是一窍不通。三姐本身动作还慢,老姐倒是快,但是不会干呢。
没办法,连着吃了五天现成饭。就是把二姐走之前做好的豆包和烩酸菜热一下。爷爷的素菜都是他自己用小炉子热的。吃得明子胃里都直冒酸水儿。
还是明子爹看这样不是个事儿,那时候也不知道娘得住多长时间的院,就让三姐去医院护理,把二姐换回来了。护理这个活儿,三姐还是可以干的,慢点儿也不影响啥。就是自己个儿亲娘,也不会嫌弃她。
二姐回来了,家里人的胃总算是得救了。
医院说,娘的病就是个慢性病,就得靠养着,也没啥好办法儿。在医院住院的时候,听同病房的病友说了个偏方,问了大夫,大夫说试试也行。回来之后,明子娘就开始,每天早上饭前用热水冲一个生鸡蛋,喝一杯生鸡蛋水,说是可以治气管炎。
明子好奇,还曾经偿过一口,哎妈,腥的呀,一辈子都不喝第二口。怪不得娘每天跟喝药似的呢。
这一年的雪特别大,刚进了腊月,就已经下了好几场大雪了。明子和老姐还有小文哥上学的时候就特别遭罪,那雪都到明子大腿根那么深了,来回上学一趟得走好几个小时。回来裤腿儿里保准一下子雪。
上学的时候,就总得拿个小铲子,赶上雪深的地方了,就得现开路。冬天风还大,今儿个铲出来的路,说不好明天就又没了。
这罪遭的。
老姐就郁闷,跟娘说,不想念了。遭这么些罪,有个啥用,最后还不是得回家种地?
娘给老姐一顿骂,骂老实了。说就算最后家里孩子一个都没有出息的,全回家种地了,也得给她把书念完,念到没有学上为止。
明子觉得娘说那话的时候,特别霸气,以一个农村妇女来说,能有这样的见识真是不容易了。可是再一想,她硬把大哥从招兵现场给拉回来的劲儿,哎,真是没法说。
家里杀猪的时候,稍信儿给大哥回来吃猪肉。明子娘就发现大哥走路的姿式不太对劲儿,吃饭拿筷子也有点儿不对劲。
“这咋整的?”等吃猪肉的人都散了,明子娘把大哥的棉袄袖子往上一撸,就在胳膊肘的地方都是青紫的,还肿得老高。
“摔的呗。没事儿呀,过几天就好了。”大哥躲过娘的手,一边把袖子往下放,一边儿敷衍着。
“怎么就没事儿了?腿是不是也摔了?搁哪摔的?”娘非坚持着问。
“从房上掉下来的。”大哥沉默了一会儿,到底没跟娘说慌。
“这大雪刨天的。你上房干啥去?”娘追问。
“师傅让上房去扫房顶上的雪。”
“上去几回了?”
“下雪就上。”
“学徒们都上了?”
“没有。”
“就你自己上了?”
“嗯。”
“大儿子,你是不是傻啊?那不明显是人家调理你吗?你咋就那么听话呢?”明子娘听完了那个气呀。
“能学本事儿就行。别的我不怕。我就想干出个样儿来。”大哥发狠。
“走,咱不干这破玩意儿了。还没人地了呢,熊谁呀。”娘拽着大哥就走,谁都拦不住。
当天晚上,就把大哥的东西都拿回家了,不学了。
据说明子娘去到木匠班之后,把那师傅给骂得门都出不来,后来那人实在是抗不住了,出来跟明子娘说:“嫂子,我这么做是为了你们家孩子好,他真不是干木匠的那块料。”
不说还好,一这么说,更挨骂了。
也是,骂他都是轻的,哪有这样的,差点儿没把人家孩子摔死,他还闹个为了孩子好?有病吧?
然后,大哥就再次回了家。
龙年的春节,因为大哥的事情,过得挺憋屈。
不过,娘并没有忘了,明子本命年了,给明子准备了红腰带。还有脚底下绣了小人儿的红袜子。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哎……
总觉得这章发出来,就要挨骂了……
想骂的先别着急骂,等看完下一章再说,行不???
兵哥哥还会有的,别急着看于爱军的啊……
明天见
第36章 否极泰来
大哥从木匠班回来之后,并没有闲着,他一直就爱动手做些木工活儿,学了两个月,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的。过年之前,自己琢磨着做了一对沙发出来。先做出来架子,之后特意到县里去买了弹簧和皮革回来,安上弹簧,包上皮子,是真正的一对儿沙发。
做沙发还剩下的一点儿木料也没有浪费,又做了一个小茶桌,上层空格,下层是个小茶柜,看着就精致,向城里人家中的摆设,正好可以放在两个沙发中间。
明子娘看着大哥做出来的沙发直掉眼泪,念叨着,“谁说我儿子不是学木匠的料。我儿子比他们强多了。”
之后,把原来屋里靠北墙放着的两个衣柜挪到了西屋去,空出来位置摆上新沙发。让所有来家里的人都能第一眼就看见,那半人桌子,还有沙发,小茶桌,都是她儿子自己做的。
老姑爷为了大哥这个事儿,还闹了个没脸,回头儿又把那木匠师傅骂了一顿。他把人送去了,结果却被人这么对待,可不是打他的脸嘛。
正月初六,明子堂姑家的大闺女结婚,明子爷爷和明子爹两人去喝喜酒。范连举是跟堂姑亲家家连亲,也去参加了婚礼,正好跟明子爹坐同一桌。
木王八年前又调回了前山大队,据说是在供销社干得不痛快,又剜门子捣洞的钻关系回到了前山大队,当副队长。副队长管着大队的印信,话语权也不小。范连举不愿意跟他搭班子,就主动调走了,调到了兴隆镇砖厂当书记,还是一把手儿。木王八趁机又当回了大队长,公社又从木王堡调了一位副队长到前山大队。
明子爹跟范连举聊天,提起了士安大哥,明子爹就问他,“让安子上你那砖厂去干活,行不行?”
“那有啥不行的?招谁不是招啊。厂子里的大部分工人都是一年一招,各大队都有名额,你跟大队里开个介绍信,我这边儿接收就行了。”范连举话说得很痛快。
明子爹得了信儿,回家说给明子娘,两人又开始犯愁。这开介绍信的事儿,归木王八管,上回二姐当民办老师的事儿,就因为他卡着不给开介绍信黄了。这回他能给开?
“先不管他给不给开介绍信了,过了正月,砖厂给各大队的招工名额就能下来,到时候先拿到各额,再想下一步的事儿吧。”明子娘想得比较现实。
过完了正月,砖厂招工人的名额果然下发到各大队了。前山大队分了十个名额。一共十二个生产队,就十个名额。高官屯这种,肯定没得分,这么多年,都没分到过。一是高官屯人少,二是高官屯相对富裕。再给干活儿的名额,真要遭恨了。
高官屯没分到名额,那大哥这班就还是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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