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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种田有关的日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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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以,亲们应该能推断出,养蚕其实跟养猪什么之类的一样,改善生活的一种方法,并不是能一下变成暴发户。
    这篇文主要是描写农村的某户人家朴实平淡的生活史,不是爆发史= =。。。。。。。
    另外。。。。。。。感谢可爱莫童鞋竟然给我投了地雷。。。。。。。感激涕零,还有伊伊童鞋,你的思维跟我好像… …。看到你的回复,我顿时觉得,你才是作者本身吖

正文、29表姐表妹

也不知谁去报的信,李氏的娘,赵氏已是在院子外头候着了,见着惠娘和泽文是边叫着“我的小心肝儿”边小跑着迎了过来。
    泽文被赵氏一把抱在了怀里,连亲了两口,泽文的小脸涨得通红,惠娘瞧着他的模样掩着嘴笑。
    赵氏要抱着泽文进屋,泽文在外祖母怀里扭着,小声道,“外祖母,泽文大了,能自己走路……”
    赵氏一听这话,又是“吧唧”亲了一下,笑道,“外祖母乐意抱你,怎么泽文不乐意了?”
    李氏从赵氏怀里接过泽文将他放下来,替他解围道,“娘,泽文脸皮薄着呢,惠娘又总对他念叨着自己的事儿自己去做,从不缠人。”
    赵氏听了这话,拉着惠娘的手仔细将她瞧了一番,直瞧得惠娘的脸也犯了红,“你别说,惠娘跟你长得差不离,性子可是跟你不一样,比你厉害着呢。”
    “外祖母,你这是在羞惠娘吗?”
    赵氏笑了起来,“瞧着你比你娘好,我高兴还来不及,就怕你跟你娘一样的性子,又找不着友仁一样的相公,怕你以后吃了亏。”
    “在门口说什么哪?快进屋子吧,小姑子,来,快进屋。”李氏的嫂子徐氏满脸笑意地迎了出来。
    惠娘和泽文规规矩矩地叫了声“大舅母”。
    赵氏牵着惠娘和泽文的手先进了屋子,徐氏则亲亲热热地拉着李氏的手一道进屋去。
    李氏有两个兄弟,一个兄长名唤李兴水,年纪较李氏大七岁,从小就不玩在一块儿,还有一弟弟便是李兴元,与李氏年纪相差较小,从小便亲近。蔡友仁当初便是与李兴元称兄道弟才能入了李氏的眼。
    兄弟两个在早些年便分了家,一个住在东屋,一个住在西屋,中间隔了一个正房,都用篱笆隔着。本来李氏的爹娘是要随着老大的,可想着自己还能做几年,便一直先单过着,老大家有什么事也帮衬着。
    老大李兴水家里头的日子过得苦,老二李兴元家里头的日子便好过不少。李兴元早些年一直在外头闯,做了卖货郎,攒了不少钱,这几年只要农闲时,仍时不时地要去走街串巷卖些东西。
    进了正堂,一眼便见着了老大家的三个女儿,瞧着他们进来,规矩地叫了人,“姑姑,惠娘妹妹,泽文弟弟。”
    惠娘和泽文也忙着回礼。
    徐氏殷勤地给他们搬凳子,又要去拿点心来给他们吃。李氏忙摆摆手,“大嫂,别忙活了,快坐吧。”
    徐氏偷偷看了一眼婆婆赵氏,见她点点头,便也随着一道坐下了。
    徐氏在老李家是一直抬不起头的,不为别的,只是为着生了三个孩子却全是女儿,连带着李兴水在外头也直不起腰来。所以,徐氏对自己的婆婆赵氏一直带着讨好的意味的。
    赵氏也不是那恶婆婆,见着老大家的生不出儿子便要李兴水休了另娶,平日里也是客客气气,不为难她。眼见着徐氏又怀上了,虽说才四个月,稍稍能看出身形,只盼着这次能是个儿子。
    赵氏见着徐氏能带着自己的三个闺女招呼自己的女儿,心里头对她也满意,对老二家的越发不满起来。
    老二家的张氏嫁过来一年便生了一个儿子,凭着这个李家唯一的孙子,腰杆子是挺得直直的,时常不将自己的公公婆婆放在眼里。又因着李兴元能赚钱,家里头的日子过得甚是惬意,脾气也骄纵起来。
    平日里赵氏懒得与她多费口舌,可今日自己的闺女回娘家,这做弟媳妇的也不知道过来迎迎,实在是不合礼数。
    “丽娟,老二家的去哪了?怎么小姑子来了,也不知道过来迎迎?”
    徐氏回道,“先前瞧着她还在院子里头带着金卓在晒太阳呢,一会儿的功夫却是不知去哪了。”
    赵氏鄙夷道,“她能去哪?这街坊四邻地哪个理她。”
    李氏打着圆场,“娘,许是弟妹家里有事,正忙着呢。”
    大人们说着话,几个孩子也没闲着。大表姐李香宜如今十六岁,正是亭亭玉立的时候,去年说了亲,明年开春便要嫁过去了。二表姐李香春十二岁,与惠娘同岁,却是比惠娘年长几个月,比惠娘长得粗壮些,一双浓眉看着倒是精神,就是一双眼睛像徐氏,瞧着便小。
    小表妹李香菊才七岁,虽比泽文大,却是比泽文皮,进了屋子,两只手便是未曾安分过。一会儿扒扒泽文的衣裳,一会儿瞧着桌上放着的糕点,发现无人望着她的时候,便要去翻翻。
    李香宜年长,见着李香菊如此无礼的模样,露出长姐的威仪来,拉过李香菊,朝她狠狠瞪了一眼。李香菊瘪着嘴蓦地往地上一坐,大哭了起来。
    这情形让惠娘和泽文皆是身形一顿,两人互望一眼,同时往后退了一步。这无理取闹的孩子,是不讨人喜欢的。
    徐氏见了这情形,立刻冷了脸,二话不说,拎起李香菊,朝着她的屁股便是“啪啪”两巴掌,“闹闹闹!就知道闹!见姑姑来了,人也不知道叫!你看看你弟弟泽文,再瞧瞧你!”说罢,擤去了她的鼻涕往地上一甩,又在自己的裙子上擦净了。
    香菊吃了两巴掌仍是不受训,敞开了嗓子继续哭,徐氏又要打。
    李氏忙拦着,“大嫂这是做什么?还是孩子罢了。”
    李香菊听了有人在为她说情,哭得越发起劲了。
    徐氏瞧着李香菊这幅不懂事的模样,是气得又要作势去打。
    赵氏喊了句,“行了,肚里怀着,也不知道消停,孩子嘴馋,你给她吃便是了。”
    听了此话,李氏忙打开自己带来的糕点,塞了一块给李香菊。李香菊拿着糕点,这才消停了,泪也不流了,边抽噎着边吃上了。李氏又塞了两块给李香宜和李香春,两人接过,道了声“谢谢姑姑”,拿在手里头却是不吃。
    徐氏怕李香菊又发癫,便吩咐李香宜道,“香宜,快带你表弟表妹去你屋子里头玩。”
    香宜应了,带着两个妹妹和惠娘泽文去自己屋里。
    香宜年长,又因着要出嫁,是一个人一个屋子,香春和香菊一个屋子。
    惠娘打量了一番屋子的布置,像是一个待嫁女子的闺房,比他和泽文的温馨了不少。桌上放着一个笸箩,里头放着布料、各色的丝线。
    李香宜见着惠娘在打量她的绣活,便道,“惠娘可学了女红?”
    惠娘摇摇头,“我手拙笨,实在是绣不起来。”
    香宜笑道,“听祖母说,以前姑姑未出嫁时,她的绣活在村子里头都是出了名的,好多人都来找姑姑学呢,只是可惜,惠娘却是未跟着姑姑学。”
    惠娘尴尬地一笑,又瞧见了她的床上放着一件大红色的衣裙,问道,“这是嫁衣?”
    香宜面带羞涩地点点头,“才只绣了一只鸳鸯呢。”说罢,将自己的嫁衣提起来给惠娘看那只绣好的鸳鸯。
    这绣活却是不差的,惠娘便也不吝地夸了一番。
    香宜面上红润起来,却仍是谦虚地拒着。
    香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件红艳的嫁衣,三口两口吃完了手里的糕点,伸出手要去摸摸。香宜眼尖地发现了,嫌恶地一把挥开香菊的手,“香菊,你做什么!”
    香菊不理她,舔了舔自己手上黏着的糕点屑沫,又想伸手过去。香宜当即皱着眉头,生气地将香菊一路拖着拎了出去,迅速地阖上了门。
    香菊被关在门外头,立即捶着门,大哭起来。
    惠娘瞧着这动静太大,试探着问,“表姐,香菊这样没事么?”
    李香宜一副不关己的模样,“你别理她,香菊就是这副模样,一点也不听话。”
    李香菊在门外头坚持不懈地捶着门,到最后竟是用脚踹起了门,惠娘见香宜和香春仍是一副安之若素的模样,心里头佩服。
    因着怕把周围的邻居都招来,惠娘站起来和李香宜道,“表姐,要不,你带我和泽文去村子里头转转吧?”
    李香宜一听,也是,待在屋子里头是无聊得紧,便将东西放好,打算带惠娘出去转转。
    李香宜将门一打开,李香菊便挥着小拳头打上了李香宜的腿,边哭边骂道,“你个坏阿姐!坏阿姐!”
    李香宜制住她的手,怒道,“香菊!你还有没有规矩了!你比泽文表弟年岁大,一点也不如表弟懂事!你再这副模样,你自己在家里呆着吧!”
    说罢推开香菊带着惠娘出去了。香菊止住了哭,抽噎着跟在了他们的最后头。
    泽文一路走着一边回头好奇地看着跟在后头的李香菊,李香菊见泽文回望过来,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泽文一吓,立刻回了头,紧紧地牵住了惠娘的手。香菊一个人在后头笑起来。
    李香宜道,“惠娘妹妹,你别见怪,香菊一直是这幅样子,不听话,不像个女孩儿样。皮地很。”
    惠娘自然点点头,对李香宜道,“香菊表妹年纪毕竟小,不懂事也是难免的。”
    心里却是庆幸泽文不像这个香菊一般模样,越发觉得泽文真是乖巧懂事。

正文、30再遇少年

李香宜先是带着惠娘在村子里头转转,村子里好些都是沾亲带故的,一路走来,惠娘面上一直带着笑,打着招呼,脸都有些酸疼了。最后无奈,惠娘便提议去村北那条水渠旁转转。
    李沟头离江近,村子里的人一道凑了钱修了一条大水渠,将江水引进了村。水渠穿过村子,渠里的水是四季不断。有了这条水渠,这李沟头的收成比周边几个村子都好。
    李香宜许是也不喜跟四邻交际,听惠娘说要去村北转转,是立即便应了。李香菊更是兴奋,一下跑到了前头,举着手在他们前面又蹦又跳地欢呼。李香春倒是没甚表情,一路上都是淡淡的模样。
    村北没甚房子,都是良田,一眼望去,只觉心旷神怡,惠娘深深吸了一口气,是泥土夹杂着青草的味道。如今才是春日,水渠里的水才到半腰,水还算清澈,能看到泥里伸着触角的田螺。
    水渠周边上种着一些树,仔细一瞧,其间竟是有几棵桑树,惠娘心下一喜,自己村子里头虽说也是有几棵桑树,却没这儿的几棵长得好。下意识地想采些桑叶回去,可回过神来,自己这在外祖母家做客呢,采着一大把桑叶回去,算是怎么一回事?便也歇了这心思。
    泽文前几日一直在屋子里头看书,现在终于出来了,心情也是大好,松开了惠娘的手,也肯与香菊一道玩了,只是始终与香菊隔着一段距离。香菊来追他,他便跑远,如此追追停停,出了一头的汗,脸上的笑却是一直未散。
    两人撒欢着瞎跑,惠娘也不拦着,在不远处看着。
    蓦地惠娘听见“哒哒”的马蹄声传来,抬头一看,正有一青衫少年骑着一匹枣红马朝这边疾驰而来,惠娘赶紧地叫泽文与香菊别在路中央瞎跑。
    只是这两孩子玩得却是有些疯,竟是没顾得上惠娘的话。直到马近了,两个孩子才发现了,香菊机灵地往旁边一窜,泽文年纪小,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竟是站着呆住了。
    惠娘心里一急,也顾不得其他,冲过去抱住泽文往旁边一躲。泽文一张小脸煞白,惠娘忙拍着他的背,安抚他。
    马上的少年许也是一惊,忙勒住了马,马发出了长长的嘶鸣声。少年白着一张脸,怒视着惠娘的背影,道,“没见着马朝此处过来吗?”
    少年一身青衫,骑在高头大马上,是一副翩翩浊公子的模样,李香宜与李香菊瞧了他一眼,面色皆是有些绯红。
    李香菊孩子心性,先前将泽文一人弃在路中央,丝毫不知做错了事,反倒是无视马上少年的怒气,傻笑着伸出手去摸马,“好漂亮的马呀。”
    李香菊抬起头,羡慕地看向少年,只是不觉间一行鼻涕流了下来,下意识地又抽了回去。少年嫌恶地“哼”了一声,便想甩起马鞭继续前行。
    一直默不作声的李香春却是娇娇怯怯地往路中一站,行了一个礼,“公子,是奴家的妹妹无礼了。奴家代妹妹向公子赔礼。”
    惠娘正拍着泽文的背,缓着他的情绪,猛一听香春竟然如此说话,下意识看向香春,别是她受了惊吓,改了性子,却见她满面通红,一双眼睛似是有春水闪烁,惠娘有些明了,转过头去再看看马上趾高气扬的少年,却与这青衫少年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少年先是一惊,而后面上狂喜,哪里还瞧得出先前的怒气,毫无犹豫地翻身下马,动作一气呵成,两步便走至了惠娘面前,“是你?你怎会在此?”
    惠娘细瞧了这少年,竟是那日在林中所遇的那位,顿时觉得这着实是巧。
    惠娘当下是想与这少年装作不相识,转身便走的,只是这表姐表妹在场,得顾着礼数,便牵着泽文的手,行了个礼,“是舍弟的错,望公子勿要见怪。”
    青衫少年是恨不能立即扶着惠娘,勿让她行礼,却又怕自己无礼吓着了她,激动道,“无碍无碍。不必多礼,应是在下的错,吓到令弟了。”
    在一旁的香春受到了冷落,冷眼瞧着这俊秀少年对着惠娘如此殷勤的模样,脸上的的娇羞是立刻退了下去,咬着唇狠狠瞪了一眼惠娘,便又恢复了常色,安静地立于一旁了。
    李香宜对着少年道,“公子可是认识我表妹惠娘?”
    青衫少年对着李香宜作了揖,“在下李谦墨,家父李万柯。我与你表妹之前偶然遇到,只是不熟。”少年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打量着惠娘,心里却是暗喜,终是知道她的名字了。
    李香宜与李香春是李沟头本村的怎会不知李万柯是何人。听罢这李谦墨提及了这名字,心下皆是一惊,再说话时更是带了几分小心,与一丝谄媚。
    “原来是李员外的公子,有礼了。”李香宜毕竟年岁大些,人情世故也懂得多。
    李谦墨忙摆手,“不必如此客气,唤我名字便是。”
    话虽是这么说,李香宜自是不敢直呼其名的
    李香宜瞧着这李谦墨一双眼睛似是黏在了惠娘身上,已是了然,再瞧了一眼自己的妹妹香春,面上虽无表情,可眼里的那抹不服气的光却是显露无疑,心里应是嫉妒的。只是这惠娘长得像她姑姑,面相已是不差,等过了几年长开了,应是比自己的小姑还要好看些的,可自己的妹妹香春却是差得远了,像了自己的娘亲,浓眉却是一双眯缝眼,小时候长得可说是可爱,但长大了,瞧着越发不顺眼。想到此,李香宜庆幸自己随了老李家的单眼皮,可眼睛却不小。
    惠娘不愿与李谦墨多纠缠,道了歉,便也不想多说话,泽文已是从先前的呆滞状恢复了过来,也忘了当初李香菊不义之举,与李香菊一道摸着马腿,脸上皆是一副羡慕的神色。
    村子里头很少见着马,因着做农活用不马,有了闲钱宁愿买头驴子,要么再多出些钱,买头骡子,一般农户是不会想去买马的。
    “你们是要去哪,我送你们一程。”少年问着李香宜,一双眼睛却是在看着惠娘。
    李香宜道,“我们只是随便逛逛罢了。”
    惠娘也道,“公子有事,不如先行。”说罢,拉回了泽文的手,站在路的一旁。
    李谦墨颇是失望,却一眼望见站在惠娘身旁的泽文,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马,顿时计上心来。李谦墨蹲下与泽文齐平,满面笑意、亲切地问道,“可是想骑马?”
    泽文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惠娘瞧着泽文这么容易就叛变了,立即捏了捏他的手,泽文抬头看见惠娘的眼神,顿时对着李谦墨又摇摇头。
    李谦墨故意道,“这骑马可是好玩得很,若是今日不骑,也不知你何时才能骑到马了。”
    泽文被这么一激,眼巴巴地瞅着惠娘。
    惠娘无奈点头应了,自打对泽文说过考上状元,便可以骑高头大马,泽文是一直记在了心里。
    李谦墨欣喜地一把抱起泽文,扶着他骑上马。
    泽文紧紧握着马鞍,脸上却是带着笑的。李谦墨讨好道,“惠娘,你要不要也上去?”
    惠娘立即摇摇头,心里却是不满,这才多少会儿功夫便直呼她的名字了。
    李谦墨牵着缰绳道,“我正好无事,便与你们一道走走吧。”
    李香宜忙行礼道,“那就麻烦李公子了。”
    香菊见着泽文骑上了高头大马,心里似有猫在挠,也要上去,抓住了马腿,便不动弹了。
    李香宜一把抓过她,香菊不服气,又要去缠李谦墨。李香宜可不敢让她得罪了这李员外家的少爷,是一把拽住了李香菊的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李香菊便又故伎重演起来,坐在地上撒起泼,“我也要骑马!我要骑马!”
    李香宜尴尬地朝着李谦墨笑笑。李谦墨瞧着地上灰头土脸撒着泼的女孩儿心里也是不喜,碍着是惠娘的表妹也不能表现出来,便问马上的泽文,“可想与你表姐同骑?”
    泽文默着不说话。
    李谦墨甚是会察言观色,明了泽文的意思。当即对这李香菊道,“下次让你一个人骑,可好?”
    李香菊仍不善罢甘休,继续哭闹不休。李香宜生了气,甩了袖子,道,“我们莫理她,先走吧,让她自己一个人坐在这儿哭。”
    话刚说完,这李香菊一骨碌爬起来,抽噎着,擦着眼泪,跟在他们的身后。
    李谦墨牵着马走在前头,惠娘走在泽文的身旁,与李谦墨隔着马。李香春默默地随在他的背后,瞧着他的背影。
    李谦墨见气氛沉默,便找些话,问着马背上正是兴奋的泽文,“你是叫泽文?”
    泽文点点头。
    李谦墨又问,“可知你的名字怎么写的?”
    泽文骄傲地抬起头,“我自然知道,阿姐教了我识字。”
    李谦墨看向惠娘,目光闪烁,“原来你阿姐也识字,这乡下识字的女子却是不多的。”
    惠娘捋了发,假意未曾听到,她自是知道这乡下女子多不识字的,若她光明正大地承认自己识字,倒是异类了。
    走了一会儿功夫,有小厮打扮模样的少年急匆匆地寻了过来,“少爷!你怎么在这?可是急死我了,老爷正等着你,你怎么到了这里来。”
    李谦墨见着小厮,似是才记起了自己的正事,向惠娘她们作揖道,“我还有事,要先行一步了。”
    惠娘点点头,将泽文从马上扶下来。
    李谦墨深深地看了一眼惠娘,便翻身上马,惠娘却是没有看他。
    李谦墨行了一段,却又拉了缰绳折了回来,带着些期许,问道,“你何时再来?”
    惠娘愣了一下,回道,“不知。”
    李谦墨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凝视了她一眼,骑着马挥着马鞭朝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小厮在后头跟着狂奔,喊道,“少爷!你慢着点!”
    李香宜推推李香春的胳膊,低声道,“人都走远了,你还瞧着做什么?香春你才十二,不该你想的事,你少动些心思。”
    李香春听了香宜的话,却是沉默着不发一言。

正文、31表妹凶猛

瞧着已近午时,李香宜对惠娘道,“惠娘表妹,已近午时,不如我们先回去吃饭吧?”
    因着李谦墨,惠娘早失了再闲走的兴趣。先前瞧见李香宜对李谦墨恭谨、巴结的模样,是肯定了这李谦墨家里是有些来头的,越发不想与这李谦墨有一丝纠缠。这门不当户不对,到时吃亏的只会是穷人罢了,她惠娘不想搅这趟浑水。
    听到李香宜的话,惠娘是当即应允。
    泽文因着骑了高头大马,面色仍是呈现兴奋的红色。反观香菊,撅着嘴,一副生气的模样。许是见不得泽文骑了马,而她没有,香菊蓦地跑到泽文身后,重重地推了他一下。
    泽文猝不及防,脚下一滞,向前倒去,也幸得惠娘拉着泽文的手紧,见着情况不对,一下子扶住了泽文。
    泽文又受了惊,小脸煞白,却是未哭,惠娘狠狠瞪向做了坏事的香菊。
    香菊已是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慌张地跑至了李香春的身后。
    李香宜身为长姐,见着自己的妹妹做了这样的恶事,是立即冷着一张脸,怒斥道,“香菊!你做什么!为何推你的泽文表弟?!”
    李香菊张着嘴哭起来,惠娘瞧着她的模样,内心是越发讨厌了,若说先前见她被总是被李香宜孤立,便带着些同情,那么此刻她是十万分赞成李香宜当初的举动。这孩子已是七岁,在一般农户家,这年纪已是帮着爹娘做事,心性也该成熟。可她却是如四、五岁的孩童一般,不知礼数,连泽文都不如。
    李香菊只知哭泣,对李香宜的质问只当未闻。
    李香宜恨恨地瞪了一眼香菊,只能面带歉意地看向惠娘,“惠娘,泽文,对不起了,香菊总是这幅模样,我代她向泽文赔罪了。”
    惠娘寒着脸,不说受了这赔罪,也不说不受,“香宜表姐既为长姐,且知香菊总是这幅模样,自当好好管教,如今放任她如此,表姐却是也有推之不却的责任,不能为父母解忧,此也是为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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