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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种田有关的日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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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娘点点头。
    这蔡友仁性子里平日里也算沉稳的,如今听了这话,当即是顾不得吃饭,牵着卸了货的驴车又要往镇上去。
    惠娘忙拦着,“爹,这一时半会离不了咱们镇上,咱们先去吃饭。”
    蔡友仁心里一直真将这林华丰当做了兄弟,当日这林华丰还出手相助,一直想着答谢这林华丰,可又寻不得机会,如今好不容易寻得了他,哪有再等半分的道理。
    惠娘见拦不住,只能由得这蔡友仁去。李梅英站在屋里头,着实不知发生了何事,便问惠娘道,“惠娘,你爹怎这般急,可是发生了何事?”
    惠娘听了这话,支吾道,“无事,爹是寻友人去了,娘,我们先吃吧。”
    眼见着太阳偏西,这蔡友仁还是未归,惠娘都不免有些焦急。冬日里,这天可是说黑就黑,这黑灯瞎火的总让人放心不下。
    惠娘站在院子里头,一边喂着鸡,一边巴望着门口。
    一会儿之后,总算是见着蔡友仁驾着驴车回了,隐约瞧着,驴车上竟是还有个人。
    惠娘仔细一看,竟是那林华丰。
    惠娘的心顿时“噗通”地跳起来,也顾不得喂鸡,一骨碌地将笸箩里的鸡食撒在了鸡栏里,便急匆匆地回了屋里。
    李梅英正在泡黄豆,见着惠娘慌不择路地进了屋,好奇道,“惠娘这是怎了?”
    惠娘将喂鸡的笸箩放到一边,舀了一碗水,将自己略显凌乱的发沾着水,理顺了。这才回了李梅英的话,“娘,爹带了客人回来。”
    李梅英一听这话,当即便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擦了擦手,便走至门外。
    蔡友仁驾着车慢慢驶进了院子里头,见着李梅英,便说道,“梅英!今儿有客人,你去多做几个菜。我跟林兄弟可要好好喝几碗。”
    那林华丰跳下了驴车,大大方方地行了个礼道,“嫂子,在下林华丰,叨扰了。”
    李梅英忙摆手,却将林华丰瞧了一番。只见他一身褐色外袍,颜色瞧着不扎眼,可人瞧着精神。
    李梅英忙将他引了进去,“快进来吧,林兄弟。”
    惠娘也从屋子里头出来,接过蔡友仁递过来的酒和菜,轻声叫了声“林叔”,便随着李梅英回了后屋里头。
    待惠娘赶着驴车接泽文回来时,见着自己的祖父和祖母也是来了。
    今日,蔡老头的脸色瞧着还算不错。陈来娣一直买梨给他吃着,似乎还真是有些用处,咳嗽是好了不少。
    最近一段日子,这许氏也不知怎么的了,对这蔡老头蓦地好了起来,这冬日里的梨贵,她竟舍得一下子买了五个大梨,特意送到主屋。连带着对他们二房也好了不少,竟是让蔡友根做了一张木书桌给送了过来。
    蔡友仁和李梅英自然是不肯收的,可蔡友根举着斧子说着若是不收,便砸了算了。
    话说到这份上,蔡友仁和李梅英才算收了。可又不知这许氏打的什么算盘,自打上次彻底撕破了脸,这两家可是再没往来。
    蔡老头因着兴起,多喝了几口酒,竟是又止不住地咳嗽起来。陈来娣一下子慌了,将蔡老头说了一通,拽着他又回了主屋。
    眼瞧着时辰不早,这蔡友仁和林华丰愣是没有停下休息的意思。李梅英便叫着惠娘先回屋里头睡了。
    惠娘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翻了几次身,总觉得脑子里头乱得很,她心里明白,自己对这林华丰是存了好感,可这年龄摆在这儿。可又一想至,这古代的亲事无非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能嫁个自己喜欢的,年龄又算得什么。
    李梅英突然开了口,“惠娘,你可是有了什么心思?”
    惠娘面上一红,心里颇为尴尬,嘴上却说道,“娘说些什么呢。惠娘能有什么心思。”
    李梅英叹了口气,侧过了身,将惠娘往自己怀里头搂了搂,似是自语道,“惠娘也是快到年纪说份亲了……”说罢,又看了一眼泽文,说道,“泽文,你早些睡。莫熬夜。”
    泽文“嗯”了一声,却是不为所动。
    李梅英没了法子,又只能叹了口气,泽文是越来越将心放在读书上了,可这孩子未免也太上心了些,恨不能饭都不吃,将眼睛钉在书上。惠娘旁敲侧击地说了他几次,这才好了些。
    第二日,天未亮,惠娘便与李梅英起身去隔壁婶子家做豆腐。蔡友仁和林华丰喝酒喝得晚,人又醉过去了,李梅英心疼着他们,也不去叫醒,索性自己将事都做了。
    这豆腐做了回来,瞧着蔡友仁着实睡得死,惠娘便准备了一番,自己和李梅英去卖豆腐。惠娘有好几次跟着蔡友仁去过,倒也不觉得这卖豆腐难。
    等她们回来,林华丰已是离开了,惠娘卸着木板,心里头略失望。蔡友仁心里因着昨日喝酒误了今天的事,心里头愧疚,竟是自己个儿做了饭。
    惠娘心里头只觉得遗憾,见着事做完了便到厨房里头盛了一碗饭,食不知味地吃了起来。
    李梅英却是拉着蔡友仁进了内室,又神神秘秘地看了一眼厨房,见着惠娘没跟过来。这才悄悄问起蔡友仁,“友仁,这林兄弟是何人?”
    蔡友仁以为这李梅英是怨他昨日和这林华丰喝酒喝多误事了,便使劲想了话,想让这李梅英同情这林华丰。便道,“这林兄弟可算是一个苦命人。他娘自打他五岁竟因病没了,他爹又给他找了个后娘。
    他后娘能生养,竟是给他爹生了两个儿子。本来他爹是疼着他的,可他另两个兄弟一出生,他爹便也鲜少过问他的事了。他后娘又不是个好相与的,冷嘲热讽了好些年,饭也不给吃足,他十二岁便一个人离了家,出外闯荡。
    眼瞧着年岁不小,便想找个媳妇安定下来,这就回了家。可他后娘竟是寻了给他娶媳妇的由头,将他的钱敛了去。这后娘也不知怎的,还真给他寻了一门亲事。这姑娘长得也是好看,就是风评不怎么好。
    林兄弟见自己总算成了家,也不去计较别的,就想一心一意地过好日子。可林兄弟分着的地少,若是就守着那几分地,这连肚子都吃不饱,便又时不时地外出做了货郎。手里攒了些钱,就全给了媳妇。可哪知自己媳妇竟是跟别人跑了。
    林兄弟在村子里头受人指指点点,可一心想着自己媳妇还能回来。最后等来的却是那女人回来说和离。林兄弟这面子再也撑不住,去府衙里头和自己媳妇和离了,至此再也未回过家,一直在外头做生意。如今二十又八,一直自己孤身一人。”
    李梅英听了蔡友仁这番话,眉头蹙了起来,这林华丰家里头也乱了些。“友仁,你可瞧得出惠娘,从昨日开始,这心思不对。”
    蔡友仁呵呵一笑,“惠娘能有什么心思,能吃能睡,我瞧她好得很啊。”
    李梅英见着蔡友仁没心没肺的样子,坐到床上,“你能觉得些什么,我总觉得咱们家惠娘对着你的林兄弟起了不该起的心思,你可没见着,昨儿从见了你林兄弟回来,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可不就是像当年的我……”
    说到此,李氏的脸也羞红了起来。蔡友仁一听这话,坐在李梅英身旁,大手一捞,将她搂进了怀里。“怕甚?林兄弟为人正派,惠娘嫁于他又不吃亏。”
    李氏总觉得似乎不妥,可又说不出,只能拉着蔡友仁出去吃饭。惠娘正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李梅英一见她碗里的饭,当即便夺了过去,“惠娘!你心里头想些什么呢,这焦了的饭,你也咽得进去。”说罢又朝着蔡友仁瞪了一眼。
    蔡友仁摸了摸脑袋,颇为不好意思,这下厨的事,他可真是做不来,饭能熟已是颇为不易了。

正文、62故人回

吃罢午饭;蔡友仁扛着农具又要下田地;刚走到院子里头,就见着在院子门口磨磨蹭蹭不进门的蔡友根。兄弟情份在那儿摆着;前两日又硬塞了张书桌给泽文,蔡友仁也就随口问了声,道,“大哥;饭吃过了?”
    蔡友根搓了搓手,张了几次口,没说出话来。蔡友仁陪着站了一会儿;见他怎么也说不出话,便也没了耐心,又扛起了农具。
    那许氏也不知躲在何处的,见此状,几个大步子冲了过来,“友仁兄弟!你等等!”
    蔡友仁见了这许氏心下便烦厌,更没耐心站着,当即转身要走。
    许氏见状,忙推了一把蔡友根,“哑巴了?你倒是说句话啊!泽浩的前程还要不要了?!”
    听到此话,蔡友根拉住蔡友仁道,“友仁,我跟你嫂子有些事要找你商量商量。”
    惠娘从屋子里头听到了许氏的声音,身未动,竖着耳朵听着外头响动。
    惠娘是早就想到了这许氏无缘无故送了一张书桌,肯定有别的打算。这才不过几日,许氏就耐不住性子,来讨来了。
    拿人手短,若是许氏说出的要求过分,便将书桌还回去。想到此,蔡友仁便将他们叫进了屋。
    许氏一进屋,便压低声音道,“友仁兄弟,这事呢,说出来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蔡友仁不做声。
    许氏又继续道,“这过了年,泽浩就得去县里考秀才。这可是光宗耀祖的事,友仁说是不是?”
    蔡友仁仍是默不作声。
    惠娘在屋子里头听着,听出她话里的味儿来了,只是见她这么东绕绕西掰掰的劲儿,不免有些想笑。
    “嫂子,你有话直说便是,我地里头还有活儿。”
    这许氏一听这话,有些急,更是压低了声音道,“友仁兄弟,你家里可是发了大财,我家泽浩去县里考试还缺些银两,你且借些予我们。等我家泽浩考上了秀才,肯定忘不了你这个二叔。”
    “大哥要借多少?”
    许氏推了推一旁默着的蔡友根。蔡友根看了一眼许氏,声音小了不少,“二十两……”
    惠娘在里屋听了略沉不住气。这可真是算准了她家里有钱,二十两都能说得出口。考个秀才便要借二十两,若是再去考个举人,莫不是要借个二百两吧。
    李氏听到这话,也滞了动作,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屑沫,走出内室道,“嫂子,你要这么些钱,我家里可是拿不出。”
    惠娘也冷笑道,“这堂兄要考秀才,泽文过些年也要考,堂兄光考个秀才便要这么些钱,那我家泽文以后不也要这么些钱?那到时我们上哪借去?”
    许氏不以为意道,“你家那么会挣钱,再挣就是了,再说泽文年岁那么小,是不是读书的料,这还不一定。我家泽浩考上秀才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呢!那教书先生可是一直说我家泽浩能考上秀才,就连李员外都夸我家泽浩会念书。”
    许氏这话一出,自己说地得意了,可听的人心里都憋了一肚子火。
    “伯娘既然这么说,那不如直接找那李员外借给你,莫说二十两了,二百两,对他家可不就是牛身上拔几根毛下来。”惠娘接了她的话直接讽道。
    许氏被堵了嘴,瞪了一眼惠娘,又踢了踢蔡友根。
    蔡友根自觉这二十两可不是小数目,这一年花销若是节省的人家,一两便是够了,这二十两,一般人家可真拿不出来。他也跟许氏说过,可这许氏认定了这蔡友仁一家有的是钱,非要让他借二十两。若是二两,他是借就借了,多接些木匠活,也是能还得了的。可这二十两,蔡友根是真没这个脸开口。
    “友仁,大哥知道这二十两是太多了,可咱爹先前的事,泽浩就怕有些好事的人拿出来说事,所以就想多拿些钱,去打点打点。”
    惠娘心里头冷笑一声,这泽浩秀才未考上,倒知道怎么去打点打点了,真是做大事的人。
    蔡友仁道,“我们家三十两是真没有,你也看到了,上次去买了那织机和纺机还是借了人银子买的,到现在,欠上的钱还没有还上。惠娘也快到出嫁的年纪,这嫁妆,我跟梅英也得帮她置办着,真没闲暇的钱。”
    那许氏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哼,哪个不知你家卖豆腐那生意可是好的很,如今又能织出丝绸来,哪个不知你家发了大财,蒙蒙旁人也就罢了,还想蒙我,真当我是傻子?”
    惠娘不想与她多费口舌,“伯父,要不然,让我爹和我娘先想想,能省出多少是多少,毕竟泽浩是我堂兄。”
    蔡友仁听罢,也说道,“是啊,大哥,我跟梅英想想,这二十两我家一时半会实在拿不出来。”
    蔡友根听到此,叹了口气道,“成,我跟你嫂子先回去。”
    说罢,站起身拽着许氏便要回家去。
    那许氏还想再说几句,蔡友根使了点劲,那许氏瞧着蔡友根面色是真不好看,住了嘴。
    两人一走,蔡友仁和李氏面色均是不好。惠娘坐着心里也烦躁。这许氏不要脸,可蔡友根与蔡友仁还有些兄弟之情,若是不借,肯定说不过去,可这借多少当真犯了难。
    无言坐了片刻,惠娘道,“爹,要不这样,咱就给伯父五两,二两算送给泽浩了,还有那三两算借的。既尽了心意,也顾了情谊。”
    蔡友仁和李氏听了,面上露了笑,这主意确实不差。可就怕这许氏嫌钱少。这么两年,钱是没少挣,家里的银子还真没细数过,但当真是不少了。就是这么平白无故借给许氏,心里就是不乐意。
    “爹,你想想,这三两不算大数也不算小数吧?你做叔父的,能给出三两便已是不错了。”
    蔡友仁连连点头,“惠娘这主意不差,梅英,到了晚上,你就拿五两过去给我哥。”
    李梅英应了这话,回屋里头翻罐子,拿银子出来。
    日子一晃,竟是到了过年。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家里挣了些钱,村里上门拜年的可是多了起来。蔡友仁和李梅英也大方,老早就去镇上买了好些桂花糖。
    这桂花糖在村子里头虽不算稀罕物,可也不是成天能吃着的。这小孩子上门拜年,李梅英便往他们怀里头塞糖,这些小孩子个个是不亦乐乎。村子里的大嫂、大婶们,本是有些眼红这李梅英的,背着她也说过不少些酸话。可见着蔡友仁和李梅英做事真是踏实的,平时让帮个忙,能做的肯定不推。上次,钱家大婶的三儿子半夜突然发起了烧,全仗着蔡友仁和李梅英半夜三更地将他送到了镇上的医馆,捡了条命。这好事做一件两件不算啥,可抵不住蔡友仁和李梅英一直这么做。
    许氏跟这李梅英比起来,那可是差别大了去了。自己儿子还没去考秀才,自己个儿一人成天在村子里头嚷嚷,自己是秀才娘。那头抬得,恨不能用鼻子看人。因着这么一对比,村子里的大嫂、大婶们是越发亲近李梅英,疏远这许氏了。
    这院子里正热闹着,只闻得马蹄声“嗒嗒嗒”地从远处而来。
    惠娘抬起头,定睛一瞧,竟是那许久未见的李谦墨,穿着一件灰白色披风,骑着马从远处而来。
    片刻,那李谦墨便到了跟前,因着吹了冬风,面色略显红色。见着惠娘,便是抿嘴一笑,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惠娘还未说话,李梅英正好端着瓜子从屋里头出来,见着李谦墨,颇为惊讶,忙上前招呼道,“李少爷?今儿怎么来了,快来屋里坐。”
    巧娘正和院子里头来拜年的姑娘们商量着去镇上买头花的事,冷不丁地见着李谦墨来了,面上满是通红。
    本是聚在一起的小姑娘、小媳妇们见着来了客,还是贵客,也就散了,剩一群爱热闹的孩子,仍在咋咋呼呼闹着。
    李谦墨进了屋,惠娘随着一道进去。
    方坐下,李谦墨便道,“惠娘,我这些日子出外办了些事,你最近可还好?”
    惠娘笑着点头道,“我很好。你这些日子去外头,定又长了不少见识。”
    “那是自然。”
    巧娘从屋里头端了热茶出来,怯怯地放下,李谦墨瞧了她一眼,巧娘的脸越发的红,急匆匆地转身又进了厨房里头。
    李谦墨正要再说话,许氏那大嗓门传来,“李少爷来了?哟!这可是稀客!”
    闻着声音,便见许氏一脚跨进了门,着着一身大红棉袄,面上竟是擦了胭脂,只是搽得不均匀,显得霎是逗趣。她身后跟着泽浩。
    泽浩见着李谦墨,便作了一揖。
    李谦墨本是心情不差的,可这许氏和泽浩来了,想和惠娘说会儿是不可能的了。
    “李少爷,今年的考试,你可是备好了?你一直在外头做事,听先生说,你是打算考的。”
    李谦墨听着这些便心烦,刚一回家,便说着这些事,当即更是厌烦。没好气地道,“你准备好你的便是,我的事哪轮得到你来过问。”
    泽浩听出李谦墨心里不高兴,可这一大家子在这儿呢,李谦墨也不给他一份面子,心里也恼起来。
    许氏也是一个不识相的,见着泽浩无缘无故便被这么骂了,当即道,“李家少爷,我家泽浩可是挂念着你,再怎么说,你们也是同窗。”
    惠娘心里冷笑一声,这泽浩当初可说明白了,就是陪读,如今倒是自己给自己长脸,说成了同窗。
    李谦墨果然面色更不好看了。泽浩扯了扯许氏的袖子。
    一旁的巧娘虽然不懂这里头的事,可见着李谦墨的确是脸色越发不好看,心里也略有些埋怨自己的娘不会说话。
    氛围正尴尬着,一辆马车又来了。
    下来一位穿着甚是考究的妇人,径直走了进来,门口守着的小厮是毕恭毕敬地将那妇人迎了进来。那妇人见着李谦墨便道,“哎呦,我的小少爷!你怎么一回来,打发了下人,就跑这儿来了。夫人在家等你等得心焦,你竟是跑这儿来了,快跟老奴回家去。”
    李谦墨见着这妇人也算恭敬,“刘嬷嬷,我这就回,你去外头等我一会儿。”
    那妇人扫过一眼惠娘,倒也不多说,“成,少爷可快着点。”
    待妇人一走,李谦墨又道,“惠娘,我今日得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
    惠娘笑着点头。
    送着他到门口,那李谦墨转身塞了一样东西给惠娘,立即翻身上马,面上带着几分羞涩。
    惠娘打开盒子一看,竟是一件做成了牡丹式样的金簪,上头镶了好几颗翡翠玛瑙。这样式的簪子,整个镇子上可都没见过,当真是好看。
    巧娘正好瞥到,面上闪过一丝忧郁。

正文、第62章 劝巧娘

待送走了李谦墨;本是拘谨着的一家人放松了下来。泽浩朝着许氏瞪了一眼,一甩袖便回了家。许氏见着泽浩的脸色不好看,可又想不出自己错在哪。眼见着泽浩当真动了怒,一边喊着泽浩的名字,一边也跟着他回了家。
    只有那巧娘还呆呆站在院门口,一双眼睛望着李谦墨远去的方向。
    惠娘将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巧娘这才回过神来。
    “堂姐;你这是怎了;”
    巧娘面上一片通红,轻声道;“无事我便先回家了。明日去买头花时再叫上我。”
    惠娘点点头,也不愿多说,巧娘的心思她看了一个通透,可李谦墨并非是她的良人,这种少女怀春的心思想想便罢,若是再沉迷下去,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如今过了年,巧娘便是十五,也正是说人家的时候,前一段日子是有几户人家来说亲,可许氏想都不想便拒了。许氏想的无非是想等泽浩中了秀才,到时巧娘便是秀才的妹妹了,这一般的人家可配不得巧娘。
    惠娘目送着巧娘的背影,默默地叹了口气,这巧娘竟是又折了回来,正巧见着惠娘在叹气。
    “惠娘,这大过年的可不兴叹气。”
    “堂姐,我这可是把去年心里憋的气都吐出来呢。”
    巧娘嗔了她一眼,从怀中拿出了一个荷包来,“方才一直想着这件事,转了个身,我便忘了。”
    说罢,将荷包递过给惠娘,“你那只荷包一直用着,瞧着快要破了,这大过年的,衣衫都换了,你也不知换个荷包。”
    惠娘接过,心中颇为感动,巧娘的心思细腻而又单纯,可许氏和泽浩功利性太重,自己的伯父蔡友根在家里又做不得主,真怕巧娘不能嫁个好人家。
    眼见着惠娘这就用上了荷包,巧娘也不多话,又折了身要走。惠娘蓦地一下抓住了巧娘的袖口,将她拽到了院子的一角,就着地上的两块青石板坐了下来。
    “你是我堂姐,我知道有些话,我这个堂妹说不得,可见着你的模样,我总放不下心。”
    那巧娘笑眯眯地看着惠娘,阳光下,脸也瞧着白净了不少。
    “惠娘,你想说些什么?还把我拉到这里来,神神秘秘的。”
    惠娘斟酌了一番,也没绕弯子,“堂姐,你觉得这李公子为人怎样?”
    这话一说,那巧娘变了脸色,一张脸开始涨红,说话也支吾起来,“李……公子……他……他……惠娘,你问这做什么?”
    说罢,一想至李公子对惠娘的种种,顿时心又蔫了下来,幽幽道,“李公子一表人才,惠娘和他……自然很般配。”
    惠娘一听,知道这巧娘定是会错了意,误以为是想让她这个姐姐给自己出主意。
    “堂姐,我惠娘可不想入那种人家,咱们家什么个境况,我自然是知道,若是入府做个帮工,挣点小钱,我倒也不觉得啥,若是进了府做了妾,我惠娘做不得这样的事。”
    巧娘听罢,回道,“可李公子那样喜欢你,有了他的爱护,你入了李府自会过得惬意,没人会欺负你。”
    惠娘冷笑一声,“巧娘,你可见着他家的嬷嬷来时那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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