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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种田有关的日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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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是愿意,我想纳你为妾……”
    惠娘尴尬道,“莫开玩笑了,我尚在孝期。况且,我父母虽说是粗人,可他们也不会容得我去做妾。惠娘只能多谢李少爷抬爱了。”
    李谦墨看着惠娘的眼睛,眼里竟是抗拒。李谦墨知道自己心急了。当初贴身小厮急急忙忙传话过来,说是蔡家姑娘被人欺负了,被传得风言风语,怕是嫁不到好人家了。李谦墨便想借着这个由头纳了她,一来帮了她,二来,自己的心里有她,时不时地便会想起她。如果纳了她,日日见着,想想便也幸福。
    李谦墨落寞道,“惠娘,我知今日之事是我唐突了,你若是有事寻我,便拿着这个来找我,我定会帮你。”说罢,将手上戴的一串檀木佛珠拿下来塞到惠娘手里。说罢,上了马便回去了。
    惠娘端着浦鸡蛋,看了一眼掌中的佛珠,叹了口气。
    巧娘躺在床上,眼睛睁着,也不知想些什么。许氏见着她的模样,有些恨恨,“也不知她着了什么魔,成这副德行。”
    惠娘问许氏道,“为何不去请个大夫来看看?”
    许氏看了一眼惠娘,说起了酸话,“手里哪有些闲钱去请个大夫来看病抓药。我们家可不像你们家。绫罗绸缎都往家里头搬。”
    惠娘没理她,端起碗,要给巧娘喂鸡蛋,巧娘却是别过了头。
    “堂姐,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跟我说,我能懂你的心思。”
    巧娘流下了泪,却是不语。许久才开口道,“我这副模样,怕是再也没有人瞧得上我了吧。先前,我还有个梦,如今这梦怕也是做不成了。”
    惠娘不解。
    巧娘又道,“本是想着做个他的丫鬟也好,这样便能时常看到他,现在,这也是做不到了。”
    惠娘懂了些,这巧娘一直喜欢着李谦墨,可心里又自卑着,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以为自己已是不洁,连给李谦墨做丫鬟的的资格也是没了。
    惠娘不知该笑还是该狠狠骂醒她。
    “堂姐是还念着那李家少爷?”
    巧娘沉默不语。
    惠娘明了,“若是那李家少爷让你去做他的丫鬟,你可心甘情愿?”
    “他又怎样会对我说这样的话。我的命如此,怎可强求那些。”
    惠娘叹了口气,摸着手腕上的那串佛珠,也许自己可以一试。
    第二日,惠娘托泽文将自己的一封书信和佛珠带去给李谦墨。
    隔了几日,惠娘才收到回信,信上只写了一个字,允。
    惠娘放下信,舒了一口气。

正文、第七十二章

隔了几日;竟是来了一辆马车,直直地去了巧娘家门口,那马车一瞧便是富贵人家的。
    这街坊四邻瞧见了,心里打着鼓,莫不是泽浩那秀才回来了?若是真是泽浩回来看他娘亲许氏,当日也就多巴结巴结许氏了。
    许氏见着自家院门口停着的马车,心里疑惑;可这马车考究,可不是一般人家坐得起的。路人见着了;莫不是好奇地朝她家张望过来;许氏不由挺直了腰;得意起来。许氏是一扫连日来的阴郁;踩着刻意的小碎步走过去;谄媚问道,“这是谁来了?”
    马车帘子被掀开一角,露出一张妇人的脸,瞧着似乎不眼生。那妇人拿了一张帕子,朝许氏挥了挥,让走远些。许氏一时有些讪讪,但也只能让开了路,那妇人在小厮的帮扶下,下了马车,也不说话,直奔巧娘家而去。许氏本是带着笑意的,如今见了这妇人如此之态,有些恼意,又发作不得,只能跟在那妇人身后。
    片刻之后,便见得作一番打扮的巧娘羞羞怯怯地拎着一只包袱,随着那妇人走了出来。
    巧娘本想直接上马车去,却又折返去了惠娘院子,“惠娘,惠娘。”
    外头的动静,惠娘自然知道。她托李谦墨收了巧娘做丫鬟,好好待她,李谦墨倒也不食言,不过才几日,便让人来接了巧娘,还是让那刘嬷嬷来接。
    惠娘走出了屋,见着巧娘,也不知说些什么,这李府虽说离村里也不远,可毕竟入府做了丫鬟,这自由定是没的了。以后想见,也不知是何时。
    “堂姐,你到了李府,受了委屈能忍就忍,毕竟不是家里,若是真忍不了,就让泽文带信儿回来。”
    巧娘点点头,感激地望着惠娘,“惠娘,我知今日之事定是你帮我的。是我巧娘一直欠着你。如今我也算是体面地去了李府,虽说是去做丫鬟,可我心里却是带着喜的。”
    说罢,去了陈氏房里,磕了头,便随着那刘嬷嬷走了。
    这去别人家府里做丫头的,村上是有那么几户,可都是破落户,闺女生多了,没办法,养又养不起,只能寻了牙婆,给送到有钱人家做个丫鬟。这么一送,卖身契的手印一按,可就相当于卖女儿了,可这又是没办法的事,总不能饿死了儿子养闺女,这么卖了女儿,还能得几个钱。若是闺女心眼好,时不时地还能托人带些钱回来。
    人家那是卖闺女,一辆破驴车拉着便走了。可巧娘却是不一样,这不光是光鲜亮丽的马车来接了,那刘嬷嬷还说了,这卖身契都不用签,就跟府上的短工似的,按个印,做几年活儿就回来,人还是蔡家的人。
    许氏听了这话,乐得跟什么似的。这李家这般重视巧娘,那可是光彩的事,若是巧娘挣了钱,莫不说泽浩这读书入学有了份保障,就是自己,穿绫戴纱的日子可不就不远了。等到了年岁,巧娘出了李府还能寻个好人家,这日子可不就过得顺风顺水了。
    巧娘这一走,许氏屋里倒没冷清下来。村上有那么几个妇人皆是与许氏熟识了起来,哄得许氏是高高兴兴,就差着让许氏去李府里说道说道,能不能把自己闺女也送去做不卖身的丫鬟,挣了嫁妆钱就出来嫁人。
    自己几斤几两,许氏岂会不知,嘴上应着,就是不见得动作。那几个妇人是说了好话,送了东西,就不见许氏给办事,临了,也灰了心,就不再上门了。
    也不知陈三和陈三媳妇如何想的,自己家的小儿子做了下流之事,跑到了别地,一直未见人影,也不知道去寻,反倒是托了村上一个人见人恨的婆子秦婆子上门来说亲。
    那秦婆子四十大几,平日里不干活,养得是白白胖胖,身体也好,可一点瞧不出四十大几的模样。这懒、爱嚼舌根也就罢了,偏爱勾搭汉子。这村上的不少汉子可都被她勾过,被捉奸也有那么三、四回,这睡人家相公的事,哪个媳妇肯饶得了她。这也就让秦婆子在村子里是人见了就恨不得啐一口,那死了媳妇的孤寡汉子见着她倒是高兴。可就秦婆子这样的做派,她老头子愣是跟她过得好好的,就连那曾外孙女都十四了。
    秦婆子扭着腰就进了李氏的屋,往那儿一坐,眼睛四处看着,就等着李梅英给她倒水喝。李梅英瞧都没瞧她,只顾着手里的刺绣活儿。这秦婆子也曾勾搭过公公,公公作风硬派,哪会与她搅一起,被陈氏发现后,陈氏是扇了她好几个巴掌,又拿着锄头追了她一路,这秦婆子受了惊吓,老实了好一段日子,就连路也绕着走。
    李氏的爱答不理,秦婆子可没放心上,一挥帕子,就说道,“蔡家媳妇,我可跟你说,我这是给你家说好事来了,怎么没见你家当家的和你家闺女?”
    “你能有什么好事?”李梅英头也没抬,冷冷地道。
    那秦婆子笑了几声才道,“不是好事,我会登这个门?我跟你说,你家惠娘可要有喜事了?”
    李梅英一听这话,抬起头,那秦婆子正是笑的脸上都皱纹都褶在了一起。
    “你没事胡说些什么。”
    “我可没胡说,你记得陈三家那小儿子么,人可看上你家惠娘了!我跟你说,陈三媳妇可托我给你家说亲……”
    秦婆子话未说完,李梅英是气得一下站了起来,随处一看,就看见了放在角落里的扫帚,一把拿起,就对着那秦婆子一顿抽打。
    那秦婆子“嗷嗷”地就窜了出去,一路跑到了院门口。李氏把院门篱笆给关上,狠狠道,“你再来我家试试!看我不打死你!”
    那婆子哪受的了这罪,当即也顾不上痛,插腰站在路边上,扯开了嗓子叫骂,“给你点脸还当回事了!你家闺女那贱胚子谁个不知道!我这来提亲是给足了你面子!还蹬鼻子上脸了!你方圆打听打听!就蔡惠娘那名声,哪个好人家敢娶!这还不定是不是黄花大闺女呢!”
    李氏听了这话是气得血涌上头,按住脑子,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那秦婆子还在叫骂着。
    陈氏听见响声,也从屋里出来,这会儿脑子正是清醒着,见着秦婆子那个破烂货,顿时是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抄了快石头就要冲上去打她。
    秦婆子有点惧,往远处躲开一些,嘴里仍在骂,“你个老□!带了一群小□!打我?!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克死了男人怎么还不死去!”
    陈氏本就体虚,被这么一骂,竟是血气上涌,一下晕了过去。李氏一下慌了神,这边是晕过去的陈氏,门外是骂骂咧咧的秦婆子,一下子急哭了,嘶哑着嗓子喊道,“嫂子!嫂子!”
    许氏打开门,瞅了一眼,又默默地阖上了门。
    那秦婆子洋洋自得,以为自己处于上风,骂的更是得意了。
    隔壁的张家婶子见着这老不要脸的婆子这么骂,迈脚就往方达锦家里去。
    不一会儿,方达锦扛着农具,身后跟着小如,步履匆匆地便来了。
    方达锦往那一放农具,是不耐烦地皱了眉,“秦婆子!我蔡叔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
    这方达锦本就生的高大,自打成了亲,这日子好过,人是越发壮实,往秦婆子面前一站,秦婆子立马就怂了大半。
    “我也没说别的……还不是为她闺女着想,你想想,你婶的闺女出了那事,你说除了嫁给陈三小儿子,还能嫁给谁去。这嫁过去了,人家陈三媳妇能不待她好?这不也是美事一桩吗……再说了……”
    “美事?做什么梦呢?!他家陈二流子欺负了我家惠娘,没找他算账,还得寸进尺了!”小如扯开嗓子打断了秦婆子的话。
    “你瞧瞧你们,说的什么话,这陈家小儿子俊的很,配你家惠娘,正正好。”
    “俊啊?咋不让你曾孙女嫁去?你曾孙女可不脸上好大一块胎记,又一直要寻个小俊生,到现在不也没寻到亲吗?我瞧着把你曾孙女嫁过去可不正好,反正你看人家陈三家小儿子是越看越顺眼。”张家婶子站在角落默默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倒把那方婆子噎得个半死。
    “说啥胡话呢!我家燕儿怎么就不好看了?俊着呢!陈三家那破落户能配得上我家燕儿!”那秦婆子白了一眼张家婶子,接着道,“反正我这话算是带到了,成不成就看你们的意思!”
    说罢,想绕过去,可一看方达锦的眼神,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另一边走了。
    到了傍晚,蔡友仁带着惠娘从镇上回来,才知道这么一出事。
    李氏的一双眼是红通通,被秦婆子气的,更是被陈氏吓的,按了陈氏好一会儿人中,这陈氏才缓了过来。要说这陈氏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倒也是件好事,白日里发生的事,这会儿是忘得一干二净,只有李梅英在唉声叹气。
    蔡友仁听了来串门的张家婶子一番添油加醋的说道,是恨不得立即去陈三家给他们一顿揍,让他们长点教训。
    惠娘心里也恨,也想给他们些教训,可打伤了,陈三一家肯定赖上了。
    哪知第二日起来,便听得那陈三和陈三媳妇都被打了,也不知是谁,给他们蒙了个粗布袋子,狠狠地揍了一顿。
    惠娘心里疑惑,这事肯定不是自己爹干的,只是无论是谁,这气算是出了,心情大好。暗自想着这蒙上袋子打人,可不就没见得是谁打的,这陈三想赖都没证据赖上他们家,这打人的倒是有点脑子。
    要不说这陈三和陈三媳妇都是欺软怕硬的货,这被打了愣是一句话都没敢说,自己躲在屋里,“哎呦哎呦”地直唤疼。

正文、第73章 完结

这天是一天比一天暖;眼看着就要到农忙时候,那许久不见的林华丰终是回来了,带了好些北方的稀奇玩意。给惠娘带了一盒上等细腻的胭脂;给泽文带了一方墨,还为李氏带了一条貂皮做的围脖。那可是稀罕物;村里的哪见过这个;村上好些个妇人都上门来看看摸摸,眼里羡着;心里妒着;怎么李梅英有这个好命。许氏也跟着一道来看热闹,眼热也只能说些酸话。
    林华丰一回来;蔡友仁可算是松了口气,眼见着天转暖便要犁地施肥播种,这做了一辈子的庄稼人,哪会舍得让地空着。把事都交代给了林华丰;了了心事,赶紧回家农忙去了。
    蔡友仁的仗义,林华丰心里自然明白,自己出钱在镇上雇了两个短工,领着给蔡友仁做活去。
    蔡友仁和李氏忙着犁地,自己家的干完了,陈氏的那份也得干。如今蔡友根没回,这活儿全落在了蔡友仁肩上,这功夫是一点耽误不得。许氏是气得牙痒痒,蔡友根这一跑便是好几个月,眼见着农忙时候,竟然还没回来,地里的活儿全指着她去做。
    惠娘提着糖水鸡蛋给蔡友仁和李氏送早饭,地里头活儿多,蔡友仁和李氏是天未亮就扛着农具上地里忙活了,早上也没顾得上吃。
    这些都是出力气的活儿,惠娘怕他们饿着,补了早饭,给他们送来。
    路上好巧不巧,竟见到了那陈三媳妇扛着锄头要下地。
    陈三媳妇见了惠娘,心底就来气,本想着托个媒人,把惠娘给娶了算了。她家家底,这几年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若把那丫头娶回来,可不白得好多嫁妆,够她家大儿子娶房媳妇了。再说了,她家冬生把她那样了,那丫头除了自己家儿子还能嫁给谁去,只能眼巴巴嫁进自己家来。自己心里盘算地妥妥当当,可哪想,那秦婆子不仅被赶出来了,还反倒被羞辱了一番。这口气是着实咽不下。
    陈三媳妇朝着惠娘冷笑了一声,“哟呵,小贱蹄子这会儿没勾了男人帮你家做活儿了?”
    惠娘正眼都未瞧她,从她身旁绕过去。
    那陈三媳妇却是缠上了她,一把拽住她衣裳,狠狠啐了一口,“我算是开了眼界了,敢情这日子还不如生个女娃得了,总有那么些不要脸的贱男人送上门,让某些个小□使唤!”
    惠娘甩开她的手,冷冷瞪了她一眼,“生男生女都一样,得看孩子像谁,若像了偷鸡摸狗为非作歹的爹娘,也就注定是一个下流胚子!”
    “你说谁呢!”那陈三媳妇听了这话,举起手就要扇惠娘。
    惠娘不傻,哪能傻站着让她扇,灵巧地往旁边一躲,“说的谁,谁心里可不就跟明镜似的!自己是虫鼠,难不成还能生一只狗去?!”
    那陈三媳妇听罢,阴狠着一张脸,又要打过来。
    惠娘捂紧了罐子,抬脚打算跑,哪知刚转了身,就听见身后那陈三媳妇一声惊呼,“你谁啊?!”
    惠娘回头一看,竟是那林华丰。只见他死死扣住了陈三媳妇的手腕,一张脸沉沉的,“你这个泼妇,光天化日之下竟是要欺负一个小姑娘。”
    陈三媳妇可不怕这么一个男人,跟男人干架也不是没做过,可他身后跟着两个健壮的,陈三媳妇可就不敢再耍泼了,“谁说我欺负她了,你不也问问她,她怎么寒碜我儿子的?!”
    林华丰看向惠娘,惠娘却是道,“林叔,你放了她罢。”
    林华丰听了这话,松了手。陈三媳妇拿了农具,朝着惠娘又啐了一口,这才跑了。
    林华丰的到来,惠娘自然是欣喜,心里本有些不快,可见着他,一下就松快了起来,“林叔,你怎会来?”
    “店里没什么事,再说也有伙计,我就过来看看,想着你爹一人劳作,便叫了两个短工来帮帮你爹。”
    惠娘羞涩一笑,这林华丰的确是想得周到,忙引着他们去田间。
    隔日里,那风言风语便起了。村子里传着惠娘就是个狐媚子,先是狐媚了李家少爷。那李家少爷家里可是家财万贯,又有亲眷在外头当着官,这名利都有,谁不得礼让三分。可那李家少爷偏偏被一个乡下野丫头惠娘给迷住了,这好好的学堂也不去了,功名利禄啊都给抛了。可偏就那惠娘不给脸,狐媚了他吧,还装起清高来,妾都不肯做!除非是正妻,这心野着呢。幸亏这李家少爷还算清醒,拒绝了。
    这狐媚子一看这事不成了,就又勾搭上了镇上杂货铺那新来的林掌柜!那林掌柜谁啊,走南闯北的什么姑娘没见过,竟着了那乡下野丫头的道,迷上了!这不仅处处给他家好处,还把蔡友仁那个庄稼汉给叫到镇上当管事的了!还有更不得了的就是,连店铺都白白送给蔡家了!自己爹娘啊是分文不给。
    这中间啊,还祸害了她村子上可怜的陈三儿子陈冬生,跑出去都几个月了,到现在还未归,也不知生死。人家好端端一个儿子,就这么平白无故地不见了。
    那惠娘啊当真是那狐媚子转世,十足十的灾星。
    这谣言刻薄,可说的有理有据,又带着些怪力乱神,不少媳妇大婶子信了,连带着看惠娘一家的眼神都变了。
    惠娘本不想理,可不知怎的这谣言竟是越传越远,竟然传到了镇上,去镇上赶集的好些个村子的村民,可不就得了信儿。
    尤其是那林华丰的继母,听到了这谣言,带着自己的兄弟又寻上店铺来了。
    林华丰坚持着这店铺不是自己的,是蔡友仁的,那后母没法子,折腾了许久,林华丰始终不理。后来不知听了谁的怂恿,竟然想状告蔡友仁一家欺骗自己继子林华丰,将店铺白送给了他们蔡家。
    只是这捕风捉影的事,证据又没有,全凭谣言。谁家县太老爷会吃饱了撑的来管这闲事。闹了一番,那后母始终贪不到一丝好处。只能恨恨地骂,连带着惠娘,也狠狠地骂她是狐媚子。
    惠娘这下坐实了狐媚子的名声,若说不苦恼,自然是假的,这出个门,总有那么几个人对着指指点点,“瞧,那不就是陈家村那蔡惠娘,瞧着不也就那样。怎么就能成狐媚子了?”“你可别小瞧,人手段可高着呢,赶紧地看好你家男人,别被勾了魂儿。”
    惠娘心里烦乱,可嘴长在人家身上,总不能堵住人家的嘴,只想着自己沉默了,过不多久,这事也算过去了。
    那林华丰又何尝不心里烦乱,因着自己的一点私心竟是害了惠娘的名声。若是自己当初不求蔡友仁,自己跟他家也就没什么瓜葛,当日若是没带两个短工上门去帮他家,旁人也就不会说闲话。
    如今倒好,倒是害了她了。他是不怕什么名声不名声,可惠娘一个还未出格的姑娘,如今受了这冤屈,他心里怜惜,可又不知如何帮她。
    暗自思忖着,林华丰突然心里有了个主意。
    翌日,林华丰提着两壶酒,赶着马车就上了蔡家的门。
    蔡友仁准备着农具要下地,见着林华丰神色匆匆的来了,心里疑惑着,这节骨眼上,他怎么来了?这不是给惠娘的名声又添乱吗?
    林华丰来之前喝了些酒,这会儿正是酒劲足,胆儿也大,一把拉住蔡友仁直言道,“蔡兄,你可信我?”
    蔡友仁不明所以,回答道,“自然是信……”
    “若我说,我求蔡兄将惠娘托付于我,蔡兄可会应?”
    林华丰的声音小了下去,可蔡友仁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你说甚?!林兄弟,你的话再说一次!”
    惠娘闷坐在房间里,自然听见是林华丰来了,如今竖着耳朵趴在门上,外头的声音听得是一清二楚。
    听到托付两字,惠娘的心简直是要跳出来,原本以为这辈子都算是与他无缘了,未曾想,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惠娘一时间面红耳赤,心跳如雷。
    “蔡兄,我知我这次来是唐突了,也知我配不上惠娘,我年岁比惠娘大许多,又是娶过妻之人。只是若是惠娘嫁于我,我定将她视若珍宝,绝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蔡友仁听了这话,叹了一口气,“林兄弟的品性,我自然是知道,可这惠娘心里是个什么想法,我却是不知道。”
    “这件事就这么办吧。待惠娘过了孝期,你便托了媒人来提亲。”李氏从后厨端着一碗水出来。
    惠娘的心思,李氏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当初也是因为林华丰年岁大,又娶过妻,便觉得惠娘嫁过去便是委屈了她。可如今看来,也只有这林华丰算是知根知底,可靠的人。
    之前本有媒人暗暗来问过,她也看中了几家小伙子,打算再看看,等惠娘孝期过了,便选一个最好的嫁过去,可如今,那些个媒人全转了风向,李氏只觉得心寒。
    得到了这确切的答复,林华丰一时竟没缓过神来,恍恍惚惚地就出了门,赶着马车就要走了。惠娘从屋里追出来,一下拦在了马车前。
    林华丰这才回了神,赶紧勒住了马,从马上下来,“惠娘,你这是做什么?”
    惠娘红着一双眼睛,“林叔可是可怜我,才会那样说?”
    “惠娘……我……”
    惠娘叹了口气,“若是林叔当真是那样的想法,惠娘不会勉强你。”
    说罢,转了身便要回家去。
    林华丰一急,一下拽住了她的胳膊,焦急道,“惠娘!我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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