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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古中文鉴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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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迟急得抓住景溪的手臂说:“快点啊。”
  景溪在看到舒迟软软的眼神以后就妥协了。 他今天穿的是纯黑色的衬衫,出门时习惯性把两边的袖子卷了上去,露出两截小臂来。他没想到对方会无所顾忌地直接就在车来车往的空中对他做出了充满信任的肌肤之亲来,景溪努力压下想要上扬的嘴角,然后拐到学校旁边的小路边,放舒迟下了车。
  舒迟的背影消失在人流里以后,景溪将悬浮车切换到自动驾驶模式,目标设定为舒迟家里。然后放下靠椅,半躺在车上眯起眼睛补觉。车在空中行驶到一半时,男人突然睁开眼表情地坐起来,黑发下的耳根却渐渐红了起来。
  景溪恼怒地哼一声,舒迟一定是在学校里学坏了,不答应他的要求,竟然就用美色蛊惑他!一想到对方有可能在学校里握着其他人的手露出那样软的表情时,景溪气坏了。他决定今天下午要去接舒迟回家。
  下课之后,舒迟没有马上离开学校,反而去了导师办公室。办公室里只有莫默懒懒地趴在桌上等他,其余人早就离开。舒迟将事先打包存在电子仪上的《陆小凤传奇》的文稿发到莫默的电子仪上。
  莫默忍不住先随意在中间挑几页浏览了一遍,却总觉得字里行间透着点诡异感,可是具体是哪里诡异他也说不上来。只好作罢,莫默退回电子仪主界面,然后问舒迟:“你怎么把书名也改了?”
  舒迟摸摸鼻子道:“这本书里主要以陆小凤的视角为主,总之你看了就知道了。”
  莫默眉尖一挑:“那走吧,你平时回家都没有直达的车吧?今天可以搭我的顺风车。”
  舒迟一想,觉得偶尔不用走路回去也挺好的,就跟莫默出了办公室朝学校外走去。因为大部分人选择住校的原因,这个时间点学校里人还挺多的。舒迟一路走来感觉周围人停留在他们身上的目光时间有点过长,当然绝大部分原因还是莫默偏艳丽的长相。莫默却毫不在意那些灼热的视线,一只手搭在他肩上笑得慵懒。
  想起昨天晚上手滑发送的光邮,舒迟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道:“现在保留下来的……有没有关于古中文语言方面的影音资料?”
  莫默放在舒迟肩上的手用了几分力,表情变得捉摸不透:“舒迟你告诉我,你到底问我要中协会的光邮地址做什么?”
  舒迟心下有几分忐忑起来,难道这个中协会其实是联邦里神圣不可玷污的组织?完整地将整个事情经过告诉莫默,舒迟头一回体会到了站在老师面前如实交代的复杂心情。
  莫默却一改之前极具迷惑性的表情,夸张地笑起来:“你一个刚成年的小屁孩还想给中协会写建议信?别闹,乖。”莫默笑眯眯地伸手摸了摸舒迟的头发,本以为舒迟会偏开头去,却发现对方不但没有做任何炸毛的动作,反而停下脚步乖乖给他□□。
  按照舒迟平时的性格来说,本来他也是想将头往旁边歪一歪躲过莫默的魔掌,可是现在他却完全僵住了。因为,他看到停在校门口的熟悉的宝蓝色悬浮车,以及眼睛正紧紧地锁住他并缓慢打开车门走出来的景溪!景溪眯着眼,露出一脸“再走一步试试,保证打死你”的表情。
  舒迟直愣愣地看着景溪朝他们走来。莫默先是有些不明情况地摇了摇舒迟的肩膀,发现他毫无反应眼睛却直勾勾地看向前方时,也跟着看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了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年龄不大,长得很好看表情却十分恐怖。
  莫默有些惊艳地舔了舔唇角,这人正是他喜欢的那一款。不过,如果这种时候还坚持认为舒迟是看美人看傻了的话,那么他才是真正的傻了。
  舒迟有些心虚地咽了咽口水,转头小声说道:“莫默,你先走吧。我就不跟你一起了……”
  然而,声音虽小,听力极好的景溪却将舒迟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走过来一把捏住舒迟的手腕,寒着脸,怒气值一路飙升,语气里满是咬牙切齿:“你叫他什么!默默?”
  舒迟茫然,莫默也茫然,这个名字哪里触对方雷点了么?
  见舒迟心虚地不答话,一脸默认的表情。景溪不气反笑,笑容里却泛着冰冷,手里的力度更是加重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听你叫别人叫得这么亲热呢。”景溪眼睛里都开始冒火,一脸“你再叫一次试试,保证打死你”的表情。
  莫默:“……”
  舒迟:“……”他忘了莫默的名字在联邦语里其实是两个读音相同的字,读起来就像是叠词一样的小名。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地方就是在瞎扯 ̄△ ̄
  

  ☆、这不科学怎么破

  莫默迅速伸手摸一把舒迟的脸,然后冲他眨眨眼:“亲爱的,我先走啦。”
  回过神来时,舒迟只能看见对方在消失天边暮霭下的婀娜身姿了……舒迟立马站得笔直,跟景溪解释莫默的名字构造。然而,景溪的心思早就已经不在舒迟对莫默的称呼上了,他死死地盯着舒迟被摸过的右脸。
  舒迟手忙脚乱地解释自己和莫默的关系,虽然他总觉得手忙脚乱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有点不对劲……不过,景溪冷着脸明摆着是不想听。学校门口人来人往地不适合训人,果然家事这种东西还是要回家关上房门好好□□一下才对!
  景溪一言不发地朝悬浮车走去,舒迟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然而,他没想到的是,这件事后还有后续,而后续的主角不是莫默,而是已经很久没在他面前出现过的林越。
  话说林越在被舒迟躲了好几天,并且自己的信息对方也没回后,终于意识到了严重的关系危机。这天下午,他的课程结束后冲到古中文系专业教室楼下等舒迟。期间白涟漪更是一身飘飘欲仙的白衣从他面前走过,林越也并没有在意。
  等到教学楼里的灯除了导师办公室都黑下来后,林越也没看到舒迟。他便直接冲上去找舒迟,结果很显然地是并没有找到。而当他上楼后,舒迟正好和莫默从电梯里走出来。所以,人品极不佳的林越就硬生生地错过了舒迟。
  林越垂头丧气地从学校里走出来时,恰好看见远处舒迟的背影。他高兴地对着舒迟的背影喊了一声舒迟的名字。听到林越声音的舒迟和景溪同时停下脚步回头看去,舒迟是愁云满面,景溪则是满脸杀气。
  明明是隔着有点不近的距离,舒迟还是肯定自己感觉到了林越那双炯炯有神光芒四射的眼睛。他眼睁睁地看着林越张开双臂,满是激动的脸越来越近地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心下咯噔了一下,甚至全身蓄力已经做好随时闪避的准备。却没想到,林越像一阵风一样很快就从自己身边刮了过去,甚至带起了他额前的碎发。
  林越全力加速冲刺到景溪面前像无尾熊一样抱住景溪:“哥!”
  舒迟:“……”他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林越那句“我是要成为我哥的男人”的盲目崇拜的话。
  卧槽景溪就是林越他哥?!舒迟内心充斥着巨大的震惊,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果然就是传说中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吗……
  景溪毫不留情地拨开林越挂在自己身上的手,面无表情道:“给我好好站着。”
  林越立马乖乖地松开手退后三步,腰背挺直面容严肃地站立好。
  舒迟:“……”
  眼瞥到一旁沉默的舒迟,林越突然意识到是自己先叫住舒迟又冷落对方,这样似乎不太好……想到这他笑容满面地将舒迟拉到身边,言辞热枕地介绍道:“舒迟这就是我哥,在我心里我哥就是这个世界上气场最强的男人!”
  舒迟:“……”没想到从前的非主流少年竟然是个兄控。而且,一定是他接受声音的方式不对,舒迟内心的小兽在嘶吼,你造你哥会脸红吗!你造你哥是个无比别扭总是口是心非的人吗!你造吗!
  舒迟已然是陷入自己的脑内场景当中,林越见舒迟不答话,以为他是因为被自己冷落而生气,就伸手去拉舒迟的袖子,企图将三人从这尴尬沉默的气氛中解救出来。却说景溪先前一直冷眼旁观林越的一举一动,见到林越伸手去碰舒迟的时候就不高兴了,直接将怒气都转移到林越那只瘦弱的手上。
  林越无辜地承受了景溪的怒气,条件反射性讪讪地缩回自己的手背到身后,脑子里这才完全运转过来,干笑着道:“你们认识啊哈哈……”
  景溪没回答他,却面无表情地睨他一眼反问道:“你和舒迟是什么关系?”
  林越露出大喇喇的笑容:“他呀,他是我喜欢的人——”林越被景溪寒气遍布的双眼给吓得结结巴巴,“——的同班同学……”林小越垮下嘴角,他哥好凶。
  景溪满意地瞥他一眼,伸手拉过全程杵在旁边当摆设物的舒迟,一只手揽上他的肩膀:“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我们也要走了。”
  舒迟僵住,余光黏在景溪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不动了。林越却更加结结巴巴了:“哥……你,你们住一块?”
  景溪颔首,高贵冷艳地吐出一个字:“嗯。”
  林越先是有些不敢置信,随后一脸激昂地拍拍胸口:“放心,我不会对外面乱说的!”
  景溪依旧高贵冷艳地扬扬下巴,表示知道了。
  林越搓了搓手,嘿嘿笑着道:“那哥我先走了啊……”
  话是这么说,林越却磨蹭着没走,眼神还一直往舒迟身上飘。舒迟配合地投过去疑惑的视线,林越笑着笑着,脸突然就浮起了红晕。
  “……嫂子,我走了啊。”林越迅速地丢下这句话,就撒腿跑了。留下舒迟在原地伸出尔康手,内心无比艰难地想,一定是他接收声音的方式不对……少年!你听我解释啊!
  景溪笑得春风满面,将一脸麻木的舒迟推进悬浮车里。待他关上车门回过头来时,脸上又恢复到面无表情,眼睛里也是一片暗沉无波。两人就维持这样诡异又尴尬的气氛回了家。
  舒迟只当景溪是每月总有那么几天都在傲娇,景溪冷着脸不和他说话,他也没在意,反而钻进书房里锁上门戳了电子仪上莫默的视频连接。今天下午的问题莫默还没有回答他,就被景溪给打断了。
  莫默自然是很爽快地接了舒迟的视频。画面跳出来后,莫默第一时间是转着眼珠子朝舒迟身后看去。
  舒迟疑惑看他:“你在看什么?”
  莫默捂着嘴笑起来:“看你那【小冤家】啊。”
  “……你怎么知道他和我住在一起?”话一出口,舒迟反应过来无奈道,“不对,他不是【小冤家】,你不要乱用词。”
  “好吧好吧,真没意思。”莫默耸肩,“你找我什么事?如果是关于陆小凤的问题,那么我还没有看。”
  “今天下午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舒迟盯着他。
  莫默捧腹笑起来,尽管笑得很没形象,舒展开的眉眼间却风情尽显:“原来你真的是认真的啊。本来古中文文字方面的资料就已经够少的啦,影音方面的资料就更难挖掘了。”
  莫默的回答是舒迟意料之中的事,他失望地垂了垂眼睫毛:“那好吧。”说完,舒迟直接伸手去关视频。
  莫默在那边急急地嚷起来:“哎哎哎,你别急着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他斜一眼舒迟,“你还真是【拔鸟无情,插完就走】啊。”
  舒迟:“……”这声音太美,简直不敢听。
  好一会儿后,舒迟咽下那口心头血,揉着眉心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知道那句话什么意思吗……”
  莫默自信地笑起来:“知道啊,怎么不知道。”
  舒迟直觉想要阻止莫默接下来的话,却慢了一步。他按着突然跳起来的眼皮,有不好的预感。
  “不就是用完就扔,过河拆桥吗?只是,”莫默自言自语般皱起眉,“我一直都没想清楚,这和【鸟】有什么关系……”
  “你还是一辈子都不要知道了的好……”舒迟小声说。
  回过神来的莫默面露茫然:“你刚刚说什么?大点声,我没听清楚。”
  舒迟轻咳一声迅速转移话题:“没什么,你刚刚想说什么?”
  莫默恍然想起歪楼前的话题:“我是说,虽然影音方面的资料虽然很难保存下来,但也不是没有。只是,这份珍贵的材料因为里面的人声一直断断续续,导致至今也没有人能够完全破解里面的内容。”
  舒迟被莫默的话挑起了兴致:“这份文件是联邦对外公开的吗?”
  “当然,只不过是在古中文专业界公开的,普通人想要拿到它还是不太可能的。”莫默挑起细长的眉,话语半揶揄半认真,“如果你能完全翻译出其中的内容的话,说不定中协会就会认真看你的信了。毕竟虽然他们一直自持自己的优越感高高在上,当专业性还是无法否认的。”
  舒迟:“所以是什么样的影音文件?”
  莫默摸下巴:“据专家称,这个音频文件是在被放在一个黑色盒子的奇怪装置里被找到。有人无意中检测出装置里有超声波,及时将音频提取了出来。相关专家至今还没有研究出这个黑色盒子有何用处,只含糊地将它命名为‘黑匣子’。”
  舒迟:“……”
  莫默继续说:“而且,拒说在发现黑色盒子的一个月后——”
  舒迟截断他的话:“在找到黑色盒子的一个月后,装置里的超声波就消失了,因为它的寿命只有一个月。”
  莫默讶异看他:“你怎么知道?”
  舒迟靠在椅背上撑着头笑而不语,内心却早已经刷了满屏“卧槽”的弹幕。这玩意儿不就是装在飞机屁股上唯一能记录下飞机失事的原因的黑匣子吗!舒迟十分震惊,如果真的是几百年前保存下来的黑匣子,那么在联邦的人找到它的时候,它的寿命就应该早就结束了啊。舒迟觉得这事有点邪乎。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知不觉将最后那句话说出了口。虽然声音很细微,但莫默还是耳朵尖地捕捉到了,他翻了个白眼:“谁知道呢,专家对黑匣子寿命与时间形成矛盾的事也无法解释,他们把这归结为天命。”
  不管真相是怎样,舒迟对黑匣子还挺感兴趣的。莫默便答应去把原音频拷来并发给他。两人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挂掉了视频。
作者有话要说:  要开学了伐开心o(>﹏<)o

  ☆、又是腻歪怎么破

  舒迟站起来准备去浴室洗澡,他走到书房门口拉开门看也不看地就往前走,一头撞进了门口人的怀里。舒迟退后两步抬起头看景溪,也不知道景溪在这里站多久了。
  景溪表情明显地僵了僵,然后冷冰冰地推开舒迟:“看什么看,我是要进去拿东西!”
  舒迟自觉侧过身体给景溪让道,景溪却更加恼羞成怒了。没等景溪说什么,舒迟就眼也不斜地径直无视他走了出去,景溪看舒迟抱着衣服进了浴室,然后一脚踹在旁边的门上,一腔闷气无处发泄。
  舒迟只是抱着景溪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是少去招惹为妙的想法,默默地关上浴室门泡澡。景溪在客厅里走了好几圈还是怒气未消,中途心腹君又出来打酱油。 
  在景溪的虚拟影像从电子仪里飘出来呈现在心腹君面前时,心腹君望着对方怒气喷薄的脸时在心里咯噔了一下,立马明白自己今天联系禹大少时忘了看联邦历,直接撞枪口上了啊。
  景溪沉声冷冷道:“干什么?”
  心腹君稳住自己颤抖的小心脏低眉顺眼道:“禹少,这边已经万事俱备。”
  景溪怒气瞬间从周身敛去,目光却冷厉下来:“我哥呢?”
  心腹君:“按您之前的指示,留他还有用,已经将他剔除在清楚残余的工作以外。”
  景溪的手在电子仪上慢慢摩挲起来,嘴角轻轻地弯起来,吐出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计划改变,包括我哥在内。”如果舒迟在这里,他一定会一脸震惊地发现,这不就是现场霸道总裁版的“天凉王破”吗!
  心腹君一愣:“好的。”关掉视频以后,心腹君伸手揉揉自己有些僵硬的脸,默默给禹家作死的表少爷点了根蜡,本来还可以凭着那张道貌岸然的嘴脸在禹老爷子面前逍遥一阵子,现在却因为禹少的一时迁怒,一只脚踩进了网里还不自知。果然,今天没看联邦历的除了他,还有禹表少爷啊。
  却说这边挂掉视频后,景溪还是一脸不解气的样子。他朝那边瞥一眼,浴室的门还是一直处于紧闭状态,舒迟在里面待的时间要比平时长上很多。该不会是不想看见他吧!
  回想起对方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景溪愈发肯定起自己的猜测来,他握紧拳手,怒气值窜上头顶。景溪冷冷地抿着唇走到浴室门外,一脚就踹开门。与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相比,脚上踹门的动作要粗暴得多。
  舒迟半躺在浴缸里睡着了,满室水汽让他的视线朦胧起来。浴室里,浴缸里舒服的水温让他放松起来。舒迟满足地喟叹一声,安静地享受整个人被热水温柔地包裹的触感,满室水汽让他的视线朦胧起来,舒迟半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然后,他做梦了。他梦见他和景溪都在水里,自己被景溪温柔的包裹住,水面的波澜越扩越大,甚至荡起了水浪。舒迟清晰地听见,自己随着水浪起伏的同时,发出的满足的喟叹声。
  再然后,舒迟就在景溪粗暴的踹门声里醒了。舒迟有些茫然地瞪着一双湿润的眼睛看门外的景溪,脸不知是被浴室里蒸腾的热气熏红的,还是因为梦里的场景太羞耻……
  梦里的片段历历在目,就连身体的温度也是那么真实。舒迟有些慌乱地收回视线,想到上次洗澡时被景溪破门而入的情景,舒迟稍微松了口气,景溪应该不会进来。不过很快,他又倒吸了一口气,那个梦让他起了反应。
  景溪一眼扫到舒迟露在水面以上的背部,有些口干舌燥地将视线从舒迟的蝴蝶骨上移开。见舒迟只快速回头看他一眼,就懒懒地垂下头不再管他,景溪气得眼睛里的黑色愈发浓郁起来,抬脚就朝舒迟走去。
  听到动静的舒迟紧张地朝后看,还没等他看了个究竟,一道人影就从视线里掠过。下一秒,他就被死死地按在浴缸里,两只手被人禁锢在浴缸边沿。舒迟全身的感官瞬间就汇集到了一直在水下抬着头的舒小迟,他整个人都傻了。只是,越是紧张,舒小迟反而越是精神烁烁。
  好在景溪并未朝水里看去,他一只手捏住舒迟的脸,将舒迟的视线强硬地扭过来。两人突然目光相撞,一时相对无言。舒迟压下心里的慌乱感,视线胶着在景溪的目光里,表面镇定无辜地眨眨眼。脑子里想的却全都是怎么吸引住景溪的注意力。
  景溪气哼哼地准备怒斥一下今天晚上舒迟无礼的行为,以及他平常背着自己在外面到处勾搭人的放肆举动,然后让舒迟跪一个晚上的【搓衣板】,让他明白在这个家里到底谁才是主人。他这样想着,目光却忍不住在舒迟漂亮的锁骨上游移起来。
  跪【搓衣板】还是景溪从舒迟的古中文手稿里学来的。据小说里描述,如果两个人住在一起,当其中一人惹得在家里战主导地位的另一人生气时,古中华的人们常用的惩罚方法就是叫他们跪【搓衣板】。至于为什么他能看懂古中文,这还要追溯到景溪是个傲娇小正太时,对禹老爷子强制灌输的那些古中文字过目不忘的久远历史了……
  却没想到舒迟先抢占了话语权,甚至成功地堵住了景溪嘴边的话。舒迟也不是故意的,一直处于惊弓之鸟状态的他,眼见景溪的视线有一点下移趋势,急急忙忙地就喊出声来,等到他意识到自己喊的是什么话时,脸已经红爆了,也完全顾不上水里的舒小迟了。
  舒迟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景溪在听到舒迟话的一瞬间就僵住了。他紧绷着脸看舒迟,黑色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舒迟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努力忽略掉自己内心隐隐的失落感,准备干笑几声然后和景溪解释是浴室里水汽太浓郁,进了脑子,让他别太在意。却发现景溪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舒迟瞪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景溪气急败坏地朝他吼:“是喜欢你怎么样?别,别以为我喜欢你,你就不用跪搓衣板了!”
  舒迟:“……”跪搓衣板是什么鬼?他是漏掉了什么剧情吗?
  意识到自己将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景溪恼羞成怒地松开钳制舒迟双手的手,转而去扯舒迟的脸:“你笑什么笑!”
  舒迟疑惑地拿手去摸自己的嘴角,他笑了吗?好像是笑了……这下舒迟再也控制不住嘴角的弧度,直接咧开了嘴。景溪便用手去捂舒迟的嘴巴,舒迟把头往后仰躲景溪的手。景溪一只手按上浴缸边缘,支起了整个身体朝舒迟靠去。却不想手下一滑,本来抓着浴缸的手就顺着浴缸滑进了水里。
  舒迟瞬间被溅了满脸的水花。很快,他发现比起被溅了满脸水花更痛苦的事,景溪的手正不偏不倚地按在舒小迟头上。
  景溪:“……”
  舒迟:“……”简直一脸姨妈血。
  出乎意料地是,景溪反手握住没穿衣服的舒小迟,笑得十分得意,表情十分恶劣:“看来你早就喜欢上我了嘛,要我帮忙吗?”
  舒迟有气无力地垂下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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