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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开明月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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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仔细的看看好嘛!”

程明山缓缓托起她的脸来,她目光无处可以躲避,羞涩得只好闭起了眼睛!

但她立时感到他两片炽热的嘴唇,像蜻蜓点水一般,轻轻的吻在自己眼睛上,鼻上、脸颊上,他每吻一下,她娇躯就像触了电一般,身不由己的发出轻微的颤抖!

现在他两片嘴唇,已经紧密的合在她樱唇上了,她娇喘、窒息、晕眩、也如水乳交融,如饮醇醪。

两个人在这一瞬间几乎已溶化成了一个人!

过了许久许久,他才稍稍的松开了些,她“嘤咛”一声,轻轻的推开了他。

程明山有如喝醉了酒,一张俊脸,红得像涂了胭脂,但却满面春风,低声叫道:“表妹,你真好。”

荆一凤举手掠鬓发,娇羞的道:“你越来越坏了,以後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程明山慌忙作揖道:“好表妹,小生以後不敢了。”

荆一凤回身走了进去,程明山也跟在她身後,进入起居室,在椅上落坐。

荆一凤用手抚着胸口,敢情她心头小鹿还在跳。

程明山伸手取起茶碗,轻轻呷了一口,说道:“表妹,你也喝一口茶。”荆一凤捧起茶碗,纤手还有些颤抖,她揭了碗盖,低头喝了一口,一颗心也随着渐渐安定下来,然後取出手绢,轻轻抹下红菱似的唇角,脸上娇红虽褪,羞意犹存,明眸瞟着他,却没有开口。

程明山低声问道:“待会见了舅舅,该怎麽说呢?”

荆一凤抿嘴一笑道:“你连话也不会说了麽?”

程明山道:“我会说还要请教表妹麽?”

荆一凤道:“你平常见了舅舅怎麽说的,就怎麽说好啦!”

程明山低声道:“我没有舅舅。”

荆一凤俏皮的道:“现在有啦!”

“哦!”程明山好似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问道:“表妹令尊不是也要来麽?见了面,我怎麽称呼呢?”

荆一凤粉脸又红了起来,说道:“你想该叫我爹什麽呢?”

程明山轻声道:“我总不成就叫他老人家岳……”

荆一凤白了他一眼,啐道:“人家和你说正经,你……坏死啦!”

“是,是!”程明山低低的道:“目前还是该叫姨丈,对不?”

荆一凤披披嘴道:“我不知道。”

程明山道:“只是他会不会认识我呢?”

荆一凤道:“我爹自然不认识你,我会跟爹说的。”

正说之间,祗听一阵楼梯声响,春兰行了上来,在门外道:“表少爷、表小姐,周管事来了。”

荆一凤道:“我们就下来了。”

春兰应了声“是”,退下楼去。

荆一凤举手理理秀发,站起身,一双秋水般的目光,仔细的看了程明山一眼,含羞道:“你该擦一擦嘴唇再下去。”

程明山“啊”了一声,急忙取出手帕,擦着嘴唇。

荆一凤侧身道:“表哥请呀,你走在前面咯!”

程明山依言走在前面,两人下了楼,跨出客堂。

祗见一名穿着青纱长衫,面貌白皙的汉子垂手而立,见到两人,立即躬着身道:“小的周新亭见过表少爷、表小姐。”

荆一凤问道:“周管事,是不是劳总管叫你来的。”

周新亭垂着手道:“是,劳总管吩咐小的,来请二位的。”

程明山道:“是舅舅叫我们去吗?”

“是的。”周新亭道:“外宾已经来了不少,今晚是暖寿宴,庄主非出去不可,所以要表少爷、表小姐陪同庄主出席。”

荆一凤问道:“舅舅在那裹呢?”

周新亭道:“庄主就在仰星楼老神仙那裹。”

程明山道:“好,我们这就去。”

周新亭道:“小的替表少爷、表小姐带路。”

说完,转身走在前面。

出了涵香合,程明山和荆一凤走成了并肩,这时天色已微见苍茫,他目光四顾,说道:“我小时候来过,祗记得这座园很大,现在一点印象也想不起来了。”

荆一凤笑道:“表哥已有好多年没来了,已有很多改变了,这座园本来很大,这裹和园西连成一片的,後来前面房屋不敷,又加盖了一进,就分为东园和西园了,就是园裹,也添盖了不少楼宇,和你从前来的时候,自然不一样子。”

程明山道:“这就难怪方才我进来的时候,总觉得有些陌生,好像从前不是这样子的。”

两人边说边走,不觉已经到了一座高大的楼宇前面。

周新亭领着两人越过一片嫩绿的草坪,迎面一排三间楼宇,白石为阶,中间是两扇绘着云采的大门,两边还有四扇雕花边门,只有右首两扇敞开着。

阶上站立了两名一身青衣劲装的庄丁。

周新亭领着两人从右首两扇边门进入,裹面是一间布置得相当精雅的小客室。

室中已经坐着一个五十来岁,鹞目鹰鼻的瘦高汉子,身穿古铜色缎袍,只要看他坐着的架势,就知身份不低了!

这人正是九里堡总管劳乃通。

他看到周新亭引着两人跨进客室,已经从椅上站了起来。

他平常看到人是很少站起来的,除非是各大门派的掌门人,因为他是当过三届十五年武林盟主的总管,所到之处,往往代表武林盟主而去,武林中人见了他,自然人人尊重。

但他究竟是九里堡的一名总管,纵然在武林中可以一言九鼎,但在九里堡中,见到庄主的内侄,内侄女,他不得不站起来了。

“呵呵!”劳乃通跨前一步,尖声笑道:“表少爷一到就被表小姐接到东园去了,在下有失迎迓,听说金奇把表少爷安顿在涵香阁,还可以吧?”

他笑得很亲切,话也不卑不亢说得很得体,但在说话之时,两道眼神却只是打量着程明山。

荆一凤偏头道:“表哥,这位就是劳总管,你从前见过,还记得不?”

劳乃通在九里堡当了二十年的总管,如果程明山小时候来过九里堡,自然见过了。

程明山笑了笑道:“那时还是小孩,不记得了。”

一面朝劳乃通道:“劳总管好说,在下住在涵香阁很好,这还要谢谢劳总管呢!”

“哈哈!”劳乃通沙着喉咙大笑道:“表少爷怎麽和在下也客气起来了,二位快快请坐。”

周新亭一直站在入门处,直等三人一起落坐,才垂着手道:“总管没有什麽吩咐,属下就告退了。”

劳乃通连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左手微微抬了一下,周新亭立即躬身而退。

劳乃通道:“在下请二位前来,是因今晚暖寿宴,庄主必须亲自出场,只是庄主新近才由茅山老神仙替他开脑割瘤,还未完全康复……”

荆一凤吃惊道:“开脑割瘤?舅舅脑裹生了瘤?老神仙给舅舅剖脑开刀?”

劳乃通笑了笑道:“庄主常年患头风,这次难得老神仙替庄主祝寿来了,就请他诊治,据老神仙说,光是头风,本来三天可以复原的,但剖开脑来,发现庄主脑中有一个榧子大的恶瘤,只好把它割除,这一来,三天就不能完全复原了。”

程明山道:“那麽舅舅现在怎麽了呢?”

劳乃通道:“已经可以起床行走,只是需人扶持,说话比较吃力,据老神仙说,这是大手术,要完完全全康复,需得七天,但明天是庄主的寿辰,今晚是暖寿宴,庄主均须亲自出去应酬,并须有两个亲人随侍,向来宾解说,务使庄主少说话,酒也不可沾唇,就不妨事,在下想来想去,这件事,就得偏劳表少爷、表小姐了。”

“劳总管好说。”

程明山道:“这是应该的。”

荆一凤道:“我们现在可以去看看舅舅了麽?”

劳乃通道:“二位请坐,庄主就可以下来了。”

正说之间,祗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呵呵笑道:“是表少爷、表小姐来了麽?”

履声橐橐,从後面楼梯上走了下来!

劳乃通急忙从椅上站起,一面低低的道:“老神仙下来了。”

程明山和荆一凤也跟着站了起来。

这时从屏後一道门外,已经缓步走进两个人来,一个是身穿一袭长仅及膝麻布道装的老道人,一头银发,簪一支白玉如意,白髯垂胸,脸色红润,有如婴孩,双目如星,闪着炯炯红光。

这老道正是被大家称为老神仙的老色魔劳山通天观观主郝元郝真人。

还有一个是一身翠绿衣裙的苗条人儿,双手搀扶着老神仙,半个身子几乎紧贴着老神仙的身子,这人非他,正是自称不是“江湖卖艺的”,而在黄河底卖艺,被请来的林家姐妹的老大林秀娟!

她身躯苗条而丰满,虽然皮肤稍黑,但黑裹带俏,一张瓜子脸,红馥馥、喜孜孜的搀扶着老神仙走了进来。

只要看她模样,分明是心甘情愿的伺候老神仙了!

不,也可以说她大概以能“伺候”老神仙为荣呢!不然,她脸上就不会有那种沾沾自喜的神色了。

程明山看了她一眼,心中颇不齿其人,因此祗装作不见,没去理睬她。

劳乃通立即朝程明山、荆一凤二人介绍道:“这位就是郝老神仙。”

一面又给二人引见道:“这是表少爷、表小姐。”

程明山、荆一凤同时抱抱拳道:“晚辈见过老神仙。”

“呵呵!好,好:”

老神仙呵呵笑着,连连点头道:“表少爷、表小姐请了,贫道和戚堡主是两代交谊了,到你们一代,就该是三代忘年之交了,呵呵……”

他一面笑着,抬抬手道:“请坐,请坐,来,贫道也给你们介绍,这是贫道新收的女弟子林秀娟,哈哈,贫道一生收过不少女弟子,但将来能传贫道衣愕模蟾澎笥兴桓隽恕!

说到这裹,笑吟吟的回头朝林秀娟道:“徒儿还不快去见遇表少爷、表小姐,和劳总管。”

林秀娟果然依言朝程明山、荆一凤两人福了福,娇声道:“小女子见过表少爷、表小姐。”

程明山因不齿其人,祗略为颔首道:“不敢。”

荆一凤却朝老神仙道:“恭喜老神仙,收到了一个可传衣愀叩堋!

林秀娟又朝劳总管躬着身检衽道:“小女子见过劳总管。”

劳乃通还礼道:“恭喜老神仙,也恭喜林姑娘了。”

老神仙在一张雕花太师椅上落坐,他一双闪着红光的眼珠,只是盯着荆一凤,笑吟吟的没有作声。

程明山看得心中有气,暗暗駡了声:“老淫魔!”

一面抬目问道:“老神仙,我舅舅是你老开的刀,现在已经痊好了麽?”

“哦!呵呵!”

老神仙大笑道:“贫道当时祗当堡主是普通头风,那只要用药水洗去瘀血,立时可好,那知打开头盖骨来,发现了榧子大一颗血瘤,必须割除不可,照说,这割除恶瘤,最少也得休养七天,方才复原……”

他咽了一口口水,摸着垂脸银髯,笑了笑,又道:“但今晚是堡主的暖寿宴,武林中不少知名人士都已赶来,堡主非出去应酬不可,目前好是好了,只是行动须人扶持,酒也不可沾唇,所以贫道和劳总管商量的结果,最好有两位堡主的亲人随侍,俾可向敬酒的亲友解释,堡主病体初愈,不能过份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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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山问道:“那麽说话呢?舅舅可以说话麽?”

“说话当然没有问题。”

老神仙莞尔笑道:“只是不宜说得太多,就是站立,也不可站得太久。”

荆一凤问道:“这脑子开刀,我们祗在三国演义上看华佗说过,他也没有给曹操开刀,老神仙医术比华佗还高明呢!”

“小道、小道,哈哈,医术只是小道而已!”

老神仙掀着白髯,大笑道:“大道无名,贫道参的乃是大道,区区医术,何足道哉,别说脑子开刀,就是人死了,只要不超过十二个时辰,贫道保证他从新活过来。”

他目光望望天花板,又道:“去年乾州薛翰林的老太太,年已八旬,死了半天,全身都僵冷了,就是贫道救活过来的,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还有……”

他一吹起来,当真连天都会被他吹胀!

他还在口沫横飞,滔滔不绝,荆一凤问道:“老神仙,我舅舅怎麽还不下来呢?”

老神仙哦道:“堡主正在穿衣服,也快下来了。”

祗听一个娇脆声音说道:“堡主下来了。”

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夹杂着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缓缓从楼梯传了下来。

程明山、荆一凤不觉站起身来,劳乃通更急步趋到门口去等候。

因为堡主刚动过手术,走得极为缓慢。

好不容易下了楼梯,由两名青衣使女,一左一右搀扶着缓缓走入。

程明山目光一注,不由得心头猛然一震!

进来的不用说当然是九里堡堡主菩萨戚槐生了,但他像极了在黄河底卖狗皮膏的刘二麻子!

刘二麻子身材并不太高,但肩膀很阔,九里堡主的身材也并不很高,肩膀却很宽阔。

刘二麻子脸盘大,有一脸很密很深的麻子,故而有刘二麻子之称。九里堡主的脸盘也很大,也有一脸麻子,只是麻得不深。

但刘二麻子的脸黑裹透红,故而越显得麻而有光,九里堡主脸色白净,麻子就隐蔽了许多,看得不大显眼。

另外刘二麻子浓眉、粗目、鼻直、口大。九里堡主眉也很浓,只是已见花白,一双凤目捆而且长,鼻直而隆,口大而方,都颇相近似。

所不同的刘二麻子是一部连鬓络腮短胡子,九里堡主却有一部及胸花白长髯,虽也连鬓,但根根清细如丝。

不论如何,二人异少同多,看去几乎一模一样;但却明明是两个人!

一个是连任过三届武林盟主的九里堡主,江湖上出了名好好菩萨——菩萨。

一个却只是黄河底卖狗皮青的刘二麻子,论身份去奚啻天壤,但两人竟有如此酷肖。

天底下相貌相同,也是常有之事,何况九里堡主和刘二麻子还有小异之处,本来并不足奇。但无巧不巧刘二麻子在三天前突然失踪,再加程明山前晚夜探“仰星楼”,看到伸出被外的一双脚,明明是刘二麻子穿的双根梁布鞋,鞋帮上还沾了黄河底特有的黄泥巴,如今又看到九里堡主如此酷似刘二麻子,心头难免暗暗怔神!

这一段,只是作者描述九里堡和刘二麻子颇有相似之处,要说清楚,未免稍费笔墨,但其实只是九里堡主由两个使女搀扶着走出的一瞬间事!

荆一凤看到九里堡主,就翩然迎了上去,叫道:“舅舅!”

程明山也立即躬下身去,恭敬的就叫了声:“舅舅。”

九里堡主菩萨(他外号叫做菩萨)脸上木无表情,只是口齿张了张,才听到他低沉的声音,说道:“好,好,你爹有没有来?”

他说来似乎很吃力。

荆一凤道:“爹大概也来了。舅舅,他是程表哥,你老人家已有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了。”

“哦!”菩萨点着头,低沉的道:“很好,他爹也来了麽?”

荆一凤道:“没有,就是表哥一个人来的,他是给你老人家拜寿来的呀!”

“噢!噢!”菩萨口中连声“噢”着。

荆一凤朝他右首一个使女道:“我来扶着舅舅走好了。”

伸过手去,搀扶着菩萨的手臂,那青衣使女立即敛手退下。

程明山也走上去,伸手搀扶住菩萨,替下了左首的青衣使女。

他这一搀扶,顿觉这位九里堡主臂膊极为粗壮,不类五十九岁的老头,心中更觉疑云重重。”

荆一凤问道:“劳总管,我们可以出去了麽?”

劳乃通连忙陪笑道:“早该出去了,外面来宾,只怕已经等了好一会了呢!”

程明山道:“既是如此,劳总管请陪同老神仙先行,我们也可以走了。”

老神仙呵呵笑道:“劳总管只管陪同堡主出去,贫道有新收的徒儿陪同就可以了。 ”

一面回头道:“徒儿咱们走吧!”

在他说话之时,林秀娟已经扶着他举步行去。

她那裹是搀扶?简直是把身子贴着老神仙,偎依而行。

程明山看得暗暗骂了声:“好个不识羞耻的女人:”

举劳总管道:“表少爷、表小姐也可以慢慢的走吧!”

菩萨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两人搀扶着,颤巍巍的移动脚步,在地上拖着行走。两名青衣使女紧随在身後而行。

        第九章 突患病盟主不治

前面正厅、和东、西花厅,早已灯火辉煌,摆开了数十桌筵席。大厅中间,高悬南极仙翁中堂,长案上供着寿桃、寿面,点燃起两支粗逾壮汉胳膊的大红寿烛。

长案前面,一共是三张晶字形的八仙桌,红毡牙箸,玉盏银碟,比其他席上,要考究得多。

所有来宾都心裹清楚,上面这三席,是寿星和九大门派,二大帮的贵宾坐的。

这时候,离上灯时分已经过了一会,厅上数十席都已坐满了。

江湖虽大,江湖上人只要稍有名气,大家纵然不识,也互相知道,何况这些来宾之中,有多少多时不见的老朋友,在这裹见到了面,因此满堂欢笑,互叙契阔,自然人身嘈杂其沸如鼎。

这时大厅门口出现了一批人,这是由副总管金奇从东花厅接来的。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不过四十五六年纪,面貌白皙,气宇轩昂,正是当今的武林盟主黄山万松山庄庄主万春霖。

接着是少林方丈慧通大师,武当掌教一宁道长、华山派掌门人华凤藻、衡山派掌门人鲁元增、六合门掌门人徐子桐、九宫掌门人竹逸先生、丐帮帮主简叔平、徽帮龙头曹凤台、江西白鹤观天鸣道长、双环镖局总镖头晏长江。稍後一位却是眉目如画,体态轻盈,而又冷若冰霜的年轻女冠,看去不过二十三、四,却居然和这些一派掌门人走在一起,使得全体来宾暗暗纳罕不止!

也有人知道那美貌年轻的女道士原来是九华青莲庵独目老道姑的门下,叫做阮清音。

说起独目道姑,就是九大门派掌门人,也莫不肃然起敬,但江湖上却没有一个人说得出她的来历,如论辈分,当今各大门派的掌门人,算来都该尊她一声“老前辈”,阮清音是她独一无二的门人,自然可以和各大门派掌门人並起並坐了。

还有就是双环镖局的总镖头晏长江,江湖上镖局之多,何止数十百家,到九里堡来拜寿的总镖头,何止上百?但惟有晏长江被招待到东花厅,此时又和各大门派掌门人走在一起,这为什麽?

一来是晏长江名动大江南北,在武林中名头甚响,二来他同在徐州,据说和九里堡主菩萨私交甚笃,则被延到东花厅的。

最後一人,则是一身青衫的清癯老者,他是堡主的内亲荆云台,也就是荆一凤的爹。他出身峨嵋,还是开谛大师的关门徒弟,和当今峨嵋掌教灵根大师是师兄弟。

此刻,他是以半个主人的身份,陪同这些贵宾进入大厅来的。

品字形的席位,这些贵宾相互谦让了一番,才依次入席,坐了左右两席。(中间一席是寿星的)这时只听有人叫道:“郝真人来了。”

“啊!他就是老神仙!”

老神仙满脸红光,由林秀娟搀扶着步入大厅。

上首两桌贵宾席上的人,立时全都站了起来,贵宾站起来了,其他来宾自然也纷纷起立!

“不敢当,诸位快快请坐,请坐。”

老神仙声若洪钟,偌大座大厅,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哈哈,万盟主、诸位掌门人,久违、久违!”

荆云台迎上两步,拱拱手道:“老神仙请上坐。”

“不敢,不敢。”

老神仙稽首道:“那是寿星席,贫道怎好上坐?”

荆云台含笑道:“席次早已摆定了的,就是要老神仙和寿星同席。”

老神仙呵呵一笑道:“荆施主,你真好福气,令媛出落得像花朵一般,好不令人羡煞?”

荆云台道:“老神仙夸奖,小女淘气得很,还要老神仙多加教诲才成。”

“那里?那里?”

老神仙口中说着,又向盟主万春霖和各大门派的人一一打招呼,才指着林秀娟含笑道:“这是贫道关门弟子林秀娟,也要请盟主和各位掌门人多多指教。”

林秀娟朝大家福了福,登时引起了满堂掌声。

掌声中,老神仙就在中间寿星席右首一把椅子坐下,一面说道:“徒儿,你也坐下来吧!”

林秀娟果然靠着老神仙的下首坐下。

过没多久,从屏後走出总管劳乃通,提高声音说道:“各位来宾,敝主人出来了。”

他此话甫出,一片交谈之声,立时静了下来。

只见寿星九里堡主菩萨由一对少年男女扶持着从屏後走出,大厅上的来宾,登时全体起立,纷纷鼓掌。

劳乃通跟在程明山边上,俏声道:“表少爷,待会你要跟来宾说几句话,报告庄主开刀的经过,好让大家知道。”

程明山点点头。

这两句话的工夫,程明山、荆一凤已扶着菩萨在中间站定。

菩萨脸上并没有什麽表情,只是上身微晃,张张口说了句:“谢谢,谢谢。”

他声音说得十分低沉,来宾们相距稍远,就无法听得到了。

劳乃通忙道:“表少爷,现在该你说了。那个站在前面,面貌白皙的是万盟主,其余是各大门派的掌门人。”

程明山点点头,立刻轻咳一声,发出清朗的声音说道:“万盟主,各位掌门人,各位贵宾,大家请坐,母舅五十晋九诞辰,幸承各位远道宠临,母舅内心至为感纫……”

他口齿清晰,声音清朗,人又长得温文俊逸,潇洒出众,因此他说到这裹,厅上来宾,就纷纷鼓起掌来。

只有荆云台是菩萨的内弟,听程明山称菩萨“母舅”,心中止不住暗暗诧异,不禁抬眼朝女儿望去。

荆一凤冰雪聪明,爹的眼光朝她望去,她自然立时就明白了,不觉粉脸微酡,朝爹嫣然一笑。

知女莫若父,女儿粉颊发赧,低首一笑,他立时就明白过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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