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闲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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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婶，谢谢你们，不过真不用那么麻烦。”

　　　　“那哪成，就咱们这几个人得啥时候能赶到你家，这还小溜十来里路呢，万一再出点啥岔子，不行不行，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回一趟马上就来。”

　　　　“真不用，肥婶。不信，你看。”长孙凝指指牛羊群。

　　　　顺着长孙凝手指，张巧几人看去，不由惊讶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他们从没见过那样的场景。只见庞大的队伍不知何时开始已经缓缓移动，整齐有序，没有一头牛，一只羊乱跑乱串。三十条牧羊犬不用命令就自动分散在四周，将牛羊围在中间，而这一切都归功格斯的悠扬笛声。

　　　　“这……。”张巧看看长孙凝，又指指格斯，太奇妙了，好像牛羊能听懂似的。

　　　　“格斯是草原人，这些可难不倒他，就算再有千八百只也一样没问题。”不是长孙凝替格斯吹嘘，她只说事实，而且是狄龙都认可的，那能错得了吗？

　　　　“厉害呀！”

　　　　“了不起！”

　　　　“高人啊！”

　　　　几人感慨纷纷，长孙凝没空理会，她得去带路。“肥婶，麻烦你个事儿呗。”

　　　　“啥事儿，说，尽整客气的。”

　　　　长孙凝笑了笑，“那个等会牛羊走远了，让大伙把车开到村头，然后再领到我家去呗。”

　　　　“就这点儿事啊，成！放心吧。”

　　　　“当然不止，你再帮忙联系下让他们休息的地方呗。”现在她家没装修好，只能还得求助，大家伙儿大老远不辞辛苦的来给自己送牛羊，虽然是雇的吧，但不尽地主之宜绝对说不过去。“然后你们都去我家哈。”

　　　　“行，包管办妥妥的。”

　　　　“那成，我先走一步啦。”推过自行车，召唤格斯一声，“你骑车带我，我来吹曲儿呗。”没这曲还真不管保证能顺利把牛羊赶回去，如此神奇，自然是加了料的。格斯只是学会了形，却学不了其中的意，但也已经足够了。

　　　　“你会？”

　　　　“当然了。”一段牧羊小曲儿罢了，怎么可能难得住她。

　　　　“你怎么会？”

　　　　“那你又怎么会的？”长孙凝不答反问。

　　　　“是场主教的。”

　　　　“他能教你，自然也能教我啊。”长孙凝眨巴眨巴大眼睛，俏皮说道。牧羊小曲儿是狄龙教的没错，只不过是前世时候教的，她一直记得。

　　　　“哦……好吧。”

　　　　格斯认命的接过自行车，他就不该问那么白痴的问题，以场主对这个‘义女’的疼爱程度，都能教他的东西，怎么不可能教她？格斯别别楞楞骑车，东拐下左晃下，实在不敢恭维，照他骑马的技术差远了。还好是长孙凝的身手才能牢牢坐在后座上，不被甩飞了。她没有用格斯的短笛，随手摘一片树叶，擦了擦放到嘴边，随即一连串音符滑出，飘散开去。

　　　　日暮西斜，少年骑自行车载着花一样儿的少女在斑驳树影里穿行，喝着悠扬宛转的曲子，有成群牛羊相伴，画面定格，完全不用丝毫修饰就是一幅唯美的田园同游图。若是被徐航那样对长孙凝有心思的人看到，非嫉妒得眼红不可，但如果不幸被华某人看到，呵呵…哼哼…。

　　　　穿过永安村，向北空旷，所以‘大队伍’行进得非常顺利。在众牧羊犬协助下，耗时近两小时终于到了牧场，长孙凝早就通知了秦伍，叫他做好接收准备。

　　　　给牛羊准备的圈舍在中间地段，成人胳膊粗的钢筋拉起的护栏任牛羊再强壮也没办法冲破，又是在牧羊犬协助下，分拨工作也非常顺利，奶牛，普通牛，山羊，绵羊一一关进不同圈舍。长孙凝不知道狄龙会弄十匹马来，不想浪费其他在计划中的圈舍，暂时把它们跟普通牛关在一起，草原上呆惯了，绝对不存在不和谐的情况。每个圈舍里的草皮都是长孙凝吩咐种的，一直细心养护着，十分繁茂，牛羊马进去就美美吃起来。牧羊犬没有被关，长孙凝他们退出去的时候，也把他们带出来，她想观察一番之后再安排‘工作岗位’。

　　　　长孙凝他们这边刚刚安排好牛羊的功夫，张巧领着其他人也赶到了。还有一些村民听说长孙凝购买一大批牛羊的消息，也有不少来看热闹，围前围后赞不绝口，也羡慕不已。互相引荐之后，秦伍便以主人家的身份热情招呼起来。

　　　　“各位兄弟，一路上辛苦了，请大家稍做休息，呆会咱们把酒言欢，来到这儿就跟在家一样，千万别客气。”

　　　　格斯身为狄龙特派的人，又是普通话最好的，豪爽大气，呵呵一笑说道：“秦叔，那我可就真不客气了。”

　　　　“这就对了，有要求尽管提。”

　　　　“兄弟们一直带着牛羊赶路，所以……。”

　　　　“明白，水都已经准备好了，就请大家先去洗个澡吧，也解解乏。”说着，秦伍吩咐一个在这儿做工的中年男人领众人去浴棚，都是工程队在时临时搭建的，还没来得及拆，这会儿正用上。

　　　　“格斯，晚上想吃什么？”长孙凝寻问。

　　　　“我们随意就行。”实际上，格斯也没主意，他一年到头几乎都在草原上，对外头的食物吃的不多，了解的更不多。

　　　　“那火锅怎么样？”长孙凝考虑到人太多，炒菜做饭太费劲，而火锅比较省时省力，又能照顾到大多人口味，最主要是园子里青菜都是现成的。格斯没有意见点点头，她又看向秦伍，“秦叔你觉得呢？”

　　　　“他呀，还不是你说什么他就是什么，问了等于白问。”张巧爱说，听见了不等秦伍开口她便接话，“我觉着火锅挺好，方便省事还热闹，最适合人多一起吃了。”

　　　　秦伍并不因张巧抢话而生气，几人听完哈哈一乐，就决定晚上吃火锅宴了。“肥婶，你跟我妈去准备食材吧，我去准备汤底，记得多准备点儿。”

　　　　“成，这就去。”长孙淑雅先前一直在给装修工人做晚饭，刚刚做好差人给送去，回头又跟张巧一起扑奔菜园子。一下午，她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顾不上，不过她很快乐，一点都不觉得累，亲眼见证了自家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觉得灰暗的天空越发色彩光亮，每天都是晴朗的心情，干起活来特有劲儿。

　　　　“小凝亲自调配汤料，你们有口福了。”秦伍夸赞，一脸回味无穷的样子。

　　　　之后，大家分头忙碌，连陪着格斯他们的秦伍手上也没闲着，一边聊天，一边把前两天刚杀的猪爆成肉卷，并准备了他自酿高粱酒。

　　　　“小金！你气死我啦！”

　114、上当（上）

　　　　太阳已经下山，乡村归于安静。

　　　　忽听一道清脆童声愤怒呵斥，众人下意识看过去。只见身穿鹅黄色公主裙的小女孩正双手插腰，十分生气，怒视着面前无辜相的金黄色小狗。格斯认得，那就长孙凝视如珍宝的小金毛，名字就叫小金。

　　　　“小金，你这个吃货，啥你都敢吃，吃吃吃吃吃，当心撑死你，哼！”

　　　　“汪…呜…。”小金不服气，抗议。

　　　　“哎呀，你还有脾气了？别仗着婶婶喜欢你，你就无法无天，再不规矩点儿我就告诉叔叔，叫叔叔把你从哪儿来送哪去，崩跟我得瑟，哼！”

　　　　跟格斯来的众人大多普通话不好，华珊珊说什么只能听出大概，但看她对着只小狗喋喋不休，都被她可爱的孩子气给逗笑了。

　　　　“秦叔，她是？”格斯问，当初在草原，他要帮忙抱一下小金长孙凝都不肯，而这个小丫头敢训斥它，想来不是一般人物。

　　　　“哦，她是我们姑爷大哥家的闺女。”不管结婚没结婚，秦伍都认定只有华子昂才能配得上长孙凝，而长孙凝的脾气他多少了解，姑爷这位置除去华子昂她不会叫第二个人坐上去。

　　　　“珊珊呐，小金又咋惹着你啦？”洗菜经过的张巧问道，也叉开格斯后面要问的话。

　　　　“哼！它吃了我的水果拼盘。”

　　　　“哟！这么胆大包天，是该教训教训。”张巧笑言，捏捏华珊珊小脸，话锋一转，“也不是要紧的事儿，小金一定是饿了，珊珊这么善良，这么大度，又心灵手巧，再做一份不就得了。”

　　　　华珊珊一听后半句话，立马嘟起嘴，“肥奶奶偏心眼儿，不理你了。”说完，转身往窑洞跑去，大家伙又是一阵爽朗大笑。

　　　　其实，火锅与草原人渊源甚深，他们的祖先就非常喜爱吃火锅，只不过格斯他们以前吃的火锅都是以牛羊肉为主，长孙凝准备的则以猪骨头汤为汤底，自家绿色蔬菜，蘑菇及各种自治丸子为主的偏素系火锅。因为很少吃到，爽朗的草原儿郎都觉得口味独特，赞不绝口，再配着秦伍自酿的好喝不上头的香醇高粱酒，更是舍不得放下筷子。

　　　　“婶婶，小金偷吃水果拼盘，今天晚上不要给它饭吃。”华珊珊坐在长孙凝身边，嘴里狠狠实实嚼着脆骨，对费心思准备一下午的水果拼盘被小金吃掉的事仍耿耿于怀。

　　　　“好哇。”长孙凝点头。

　　　　华珊珊显然没料想到长孙凝会同意，惊讶得从小板凳上蹦起来，带着点得逞的味道。“真的吗？婶婶你同意啦！”

　　　　“嗯，我同意了，它可是吃了珊珊精心替我准备的拼盘，该小惩大诫一下。”长孙凝是哄华珊珊的，这点小得不能再小的事她根本不在意。估计今天若是不答应，华珊珊小朋友惦记一晚上睡不着是小，往后在她没消气的日子怕得被唠叨死，华家可都是下子暇疵必报的主。

　　　　“哦耶！婶婶英明，婶婶最大公无私了！”华珊珊欢呼，还不忘了朝张巧‘示威’，“婶婶，要怎么处罚它？”

　　　　“你说呢？”

　　　　“嗯……？”华珊珊侧头很认真的想了想，灵机一动，说道：“有了，就把它跟那些亲入伙儿的牧羊犬放一块儿，刚刚秦爷爷给了它们许多许多骨头，它要是能抢到就不饿肚子，算有本事，要是抢不到的话是它笨，活该饿肚子。婶婶，你说这个主意好不好？”反而她自己觉得很完美，而且还表现她非常善良，连惩罚都是给选择余地的。

　　　　可是，她也不想想，满打满算，小金不过才出生三个月，拿什么去跟那些受过训练的，体格健硕的大块头抢食，那绝对是要作死的节奏有木有？归根到底四个字能生动概括她的行为，腹黑，遗传。

　　　　“很不错。”

　　　　“婶婶也觉得好，那珊珊现在就把它送过去。”也不等长孙凝再说什么，弯腰抱起还没搞清状况的小金就往牧羊犬大本营跑去，生怕晚一会儿她就舍不得，变卦。

　　　　“这孩子。”

　　　　看着小小背影，众人都不由失笑，鬼灵精一个。

　　　　月上中天，夜深人静。

　　　　众人都各自去休息了，长孙凝却睡不着，独自披了件长袖外套来到外面。警醒的牧羊犬听见细微脚步声都站起身，一个个精神抖擞，长孙凝走到中央坐在平石上，仰头望月。牧羊犬好像知道她有心事，不嚷不吠，只是默默的往她身边凑了凑。

　　　　月光皎洁，柔和，好像万丈烟纱轻抚着世上脆弱人的心灵，美则美矣，独自观赏却心升几分凄然，很是遗憾。长孙凝不知道自己从何时开始变得多愁善感起来，难道真的是因为在乎的东西多了，担心害怕的东西就多了吗？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还记挂着她吗？是不是也在欣赏月色？那么，陪在自己身边的是这些父亲送来的牧羊犬，他身边又会是谁呢？

　　　　嘟~嘟~嘟~

　　　　这么晚了，谁会打电话？

　　　　正对着夜空呆呆失神的长孙凝看了没看，随手接起，但在她的心底有份强烈的期待。“喂？”

　　　　“喂，丫头，还没睡啊？”

　　　　“废话！睡了谁接你电话。”听见对方声音，并不是自己期待的，兴致立马减了一半，隐隐带些不耐烦。“这么晚还打电话，有事吗？”

　　　　“没事儿就不能打电话啊。”狄龙在电话那头撇撇嘴，他可是刚刚忙完就想起宝贝女儿了。

　　　　“那也得看时间，你这三更半夜的扰人清梦好不好。”

　　　　“你不是还没睡吗，哪来的梦。哎？不对，不对，听你这语气心情不太好，有心事，莫不是再等什么人的电话吧？”

　　　　“是啊，全被你搅合了。”长孙凝嘴上不善的语气，其实还是很高兴狄龙能打电话来，让她有个不必顾及说心里话的人。

　　　　“什么人能影响到你，华家那小子？”

　　　　“嗯。”长孙凝毫不掩饰，坦荡承认。

　　　　“说说，发生什么事了？”能让他向来自信霸气的女儿垂头丧气，真庆幸这么晚还打了这个电话。

　　　　长孙凝沉默了一会儿，开始诉说她的烦忧困扰。在这个世界上，唯有在这个人面前她可以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不用算计，不用谋划，任意发泄情绪也不会被嫌弃厌烦，是比华子昂更让她感觉安全、踏实、可靠的人。

　　　　听罢，狄龙梳理下思路，“月丫头，爸爸不想劝你，也不会给你出谋划策，但可以告诉你一个实事。”

　　　　“什么？”心里话说出来舒服轻松许多，长孙凝语气特别平静。

　　　　“你太想他了。”

　　　　“啊！什么？”

　　　　“没错，你是太想他了。”狄龙斩钉截铁再次强调。

　　　　非常想念一个人的时候，他又长时间不在身边，也没有任何音讯，才会不知不觉假设出许多种可能。有好的，有不好的，一遍一遍像洗脑一样影响着正常思绪，说得不好听些，这就是庸人自扰，自寻烦恼。如果不能及时调整心态，长此以往，很可能酿出谁都不想见到的恶果。

　　　　当然，也只有非常在乎对方时，才会出现这种状况。自己女儿的性格他还算了解，绝对理智的人，时刻清楚要的是什么，该怎么做，她要完成的事没人能够阻止。只不过，她现在经历的，是未曾经历过的，而爱情又是最吸引人，最折磨人，变数最大的玩意儿，所以她陷入了迷茫。她不需要大风将迷雾吹散，有道指引的光亮已经足够，他的经验不比她多，但会努力做好那一线之光该做的事。

　　　　“好像挺有道理的。”长孙凝思索一下，颇为认同说道。

　　　　可不就是这么简单一回事么，在乎所以紧张，紧张才会担心，担心叫她自乱阵角。早就下决心的事儿，干吗想些有的没的，状况再多杀出条血路便是了，多大点儿事啊真是。唉！不当特工的日子，没有压力，连脑子都秀逗了。

　　　　电话那头，狄龙听见长孙凝气息波动，自己也长长松口气。也暗暗坚定，前世亏欠的，今生都要补偿给她，加倍，加倍，再加倍，任何人事物都不能成为阻碍女儿幸福的绊脚石。否则，他会将他们全部丢进炼狱岩浆里去忏悔。

　　　　“答应我一件事。”

　　　　长孙凝突然开口，没头没尾来这么一句，狄龙没反应过来。“啊？”

　　　　“不要去碰以前那些东西，哪怕是为了我。”

　　　　“月……。”

　　　　“我只想平平凡凡，简单快乐幸福的过一生，不能少了你。答应我，不到走投无路，不要再去触碰那些危险的东西。”父女本就连心，共同的经历又让他们那么相像，她怎会想不到他心里的盘算。可是真的不需要，起码到现在为止，华子昂是爱她的，这一点不变的话，所以的问题都不必他们来扛。

　　　　“我答应你。”

　　　　“这才乖。”

　　　　狄龙郑重语气，长孙凝却语带调侃，哪受得了，笑骂道：“臭丫头。”

　　　　“我乐意，呵呵呵。”

　　　　“对了，格斯他们到了没有，怎么样，有没有出差错？”狄龙终于得空问道，其实这才是他这么晚打电话的初衷。

　　　　“到了到了，一切顺利，格斯办事你还不放心吗？”心里的‘垃圾’清除，长孙凝语调也轻快起来。

　　　　“那就好，你要是用得上他们，就叫他们多留些天。”

　　　　“拉倒吧，跟他们交流费死劲，还是赶快回去的好。”留下还得伺候着，后半句长孙凝没说出口，说了好像她很小气似的。“要不换你来吧，老将出马，一个顶他们一票。”老早就想把狄龙拐出草原，留在她身边，哪怕当个司机也好，嘿嘿……。

　　　　“过段时间吧，我把这边事情安排处理完，就到你那儿溜达溜达。”好不容易重生相聚，狄龙也想多陪着女儿，只是有他的考量与顾虑。

　　　　“那就这么说定了，事情处理完马上就来。”长孙凝听到这样的答复很意外，也很高兴，还以为他又得找借口推脱。

　　　　“嗯，一定去找你。”

　　　　“那好吧，我要去睡觉了，Goodnight。”

　　　　“晚安！”

　　　　这一晚，长孙凝睡得很安稳，很踏实，以至于第二天最后一个起床。吃过早饭，秦伍如往常一样去新房子督工，长孙淑雅和来帮忙的张巧忙活着家里琐碎事情，除了格斯和塔木扎其他人启程率先返回草原。

　　　　格斯和塔木扎支所以留下，是想观察牛羊的情况，等稳妥了，确实不会有问题后再离开。显然众人都低估了这批牛羊适应新环境的能力，休息一晚之后，各个生龙活虎，吃着丰盛草料那叫一个香。叫人看着，还以为它们吃的是‘肉’。

　　　　就这样，格斯和塔木扎又留三天，彻底确保牛羊都没事之后，第四天也起程回去。这三天里，长孙凝带着他们东游游，西逛逛，看看不一样的风景，有了华珊珊这个尽职尽责的小导游，在永安村这方寸天地也玩得十分尽兴。

　　　　经过几天观察，长孙凝开始给众牧羊犬分配‘工作岗位’。因为牛羊都在有围栏的牧场里，没有走失跑散的问题在，所以只留了四条边境牧羊犬，和四条黑背担当‘警卫’和辅助管理工作。这其中，两条黑背和两条边境牧羊犬分成两组，一组在牧场里，另一组在牧场外，定期‘轮岗’。配合前段时间刚刚引进的安监系统，形成流动性，全方位，无死角的安全防护网络。另特别挑出两条有领导范儿的黑背随时待命，剩下其他二十条暂时全部送去乌兰山蹲上头，也乐得自在。

　　　　因着牧羊犬和首批牛羊的到来，让长孙凝忙活大半年的成果终于飘出了点‘生态，和谐’味儿。不过，按照长孙凝的‘富贵闲人’计划，这还远远不够，

　　　　牧场还空闲大半，只有牛羊也太过单调，商量之余，决定让长孙淑雅和张巧先去买一些鸡鸭鹅来填充，这个她们最在行。

　　　　这天，两人起个大早，雇了村里的大黑哥给开车，还有他家媳妇，四个人五点钟就出发进县城。不过，去的不是杨乐县，是邻近的阜青县，他们那儿有大型的养殖场，建了三年多，在周边比较有名气。大黑哥没开他家的破三轮，而是向他大哥借了新三轮，要不是替长孙凝办事，人家说都舍不得借给他。

　　　　花钱买东西向来都是最痛快的，只要兜里不空，想买啥有啥。四个人大早上出发，不到天黑就拉着满满一车本地笨鸡鸭鹅崽儿回来。每种一千只，公母相当，鸡崽儿五毛钱一只，鸭崽儿鹅崽儿都是一块钱一只，总共花了两千五百元。因为是大批量购买，又额外送了二百只鸡崽儿。

　　　　刚出壳不久的鸡鸭鹅崽儿，毛茸茸的，非常可爱，叫起来声音也特别好听，华珊珊头回见稀罕老半天。直到都放进圈舍里，还趴在外面看了许久。

　　　　“妈，晚上不用喂吗？”长孙淑雅只是给添了些水便回来了，长孙凝对于养殖这块儿一窍不通，还不如种地，虽然近来空闲的时候也看了这方面的书，但一点实际经验没有。

　　　　“卖的人说了，头天晚上给喝点消炎药水就行，明天再喂食。”长孙淑雅也没有大批量养鸡鸭鹅的经验，卖的人怎么教她就严格怎么做，不敢疏忽。

　　　　“消炎药他给的？”

　　　　“是啊，是他们那儿专门配的，要不是咱们一次买这么多，都得花钱买，可贵了。”言语间不难听出，长孙淑雅对那卖鸡鸭鹅崽儿的印象特别好。

　　　　“哦。”长孙凝只是随口问问，详细的她也不了解，专业的怎么教就怎么做，应该错不了。可是，她怎么感觉那么不踏实呢？

　　　　“婶婶，买这些鸡鸭鹅崽儿干什么呀？”华珊珊又开始跟在长孙凝后面提问，小金在旁边跑来跑去，一点都不记仇似的。

　　　　“等它们长大呀！”大黑夫妻俩儿和张巧帮着跑了一天，长孙凝打算晚上给做鲜肉白菜的馅饼，一边剥蒜，一边应付‘问题大王’。

　　　　“它们那么小，得啥时候才能长大呀？”

　　　　“很快就能，多喂，它们多吃就长的快啦。”

　　　　“婶婶，那等它们长大了干什么呀？”

　　　　“长大了就下蛋，吃肉，买钱呗。”

　　　　“哦，那是不是自己家养的蛋和肉都特别好吃，就跟大牛产的牛奶似的那么好喝？”

　　　　“是啊，珊珊真聪明。”

　　　　“婶婶，那珊珊以后都不走了，回去就没有好吃的了。”

　　　　“好哇！”

　　　　吃货本质尽显，有木有？

　　　　不得不提下，华珊珊念叨的好喝的牛奶，就是这次送来的奶牛产的。众多奶牛里有两头成年奶牛，到了新环境适应几天便恢复产奶了，其它的预计要等到年底。因为就两头牛产奶，长孙凝也没打算卖，全部都‘自销’解决。这不，某某人就喝上瘾了，总念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