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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闲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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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
大宝朝长孙依依叫几声,其它牧羊犬呼应。我们后退可不是怕你,不过是表示友好,没战斗的意思。主人交待了,所有陌生人员拦截即可,她会处理。小丫头片子一个,还拎个棍子装腔作势,要真打架的话非撕你稀巴烂。
长孙依依太过自我,智商余额也不多,领会不了牧羊犬们的意思,听它们叫,还以为是跟她发狠,轮起棍子就砸,目露凶光,棍头所指是二宝在的方向。长孙怀安三人也已紧随着下车,说时迟,那时快,也就眨眼几秒的功夫,眼看棍子就要砸到二宝的脑袋,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长孙怀安慌忙去拽长孙依依,担心自己女儿会吃亏,再温柔的狗也是畜牧,惹极了发起狠来一般人哪能是它对手。
“住手!”
“住手!”
一道男声,焦急。一道女声,凌厉!
紧接着乒乓一声,只见长孙依依手里棍子被震飞,断成两截,身子倒退好几步,幸好长孙如歌扶一把才没摔倒。二宝毫发未伤,冲长孙依依呲牙,好像再嘲笑她自不量力,即便刚刚没人出手,它也能躲开。
“依依没事儿吧?”长孙怀安急忙关切问道。
长孙依依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手心像在受烙刑,钻心刺骨的疼,指尖部分木木的没感觉,根本没法攥起,“我的手,疼!”
“咋没事,你瞎啊!看孩子手都肿成啥样儿了。”方玲玲朝长孙怀安大喊,长孙依依原本白皙滑嫩的小手,只一瞬的功夫肿成了红烧猪蹄。她早说他愿意回来自己回来,非得拉上她们娘仨儿。“这下好,女儿右手差点被废了,你高兴了?满意了?”
这话怎么说的,她要不去招惹狗,能伤到么,长孙怀安不敢把话说出口,心里训斥道。不过,到底是谁扔的石头,砸飞木棍,还震伤人,那么大的力道,他却连方向都没看清。这要是偏一点儿的话,可就不是手受伤那么简单了。
“怀安叔,怎么是你们?”二牛大步流星的跑过来,他本在劈木头,看到四人心里又补了句,刚来就惹事,一点不消停。
“哦,是二牛啊,我们刚到,你在这儿帮忙?”长孙怀安客套道,方玲玲在后背使劲儿瞪眼,他没看到,二牛看得一清二楚,心里更加不喜。
“啊,很多人都在帮忙呢。怀安叔,你们这是……,我刚刚看见……”,二牛看眼正哭得凄惨的长孙依依,心道活该,他没说下去,意思他们肯定懂。“这些是小凝养的牧羊犬,聪明又懂事,不会随意乱咬人的。庄内不能进车,是小凝叫它们守在这里的。”
长孙怀安感觉脸上火辣,有些尴尬,轻咳两声掩饰,“误会,都是误会,都怪依依不懂事儿。”
二牛笑了笑,没接话茬,也没让他们进去,就干耗着。‘误会’的事儿多了去了,只要有你们一家子的地方就有‘误会’,‘误会’专业户,当心哪天把小命‘误会’进去。
“对了,二牛哇,刚刚的石头是你扔的吗,真及时啊。”出手也真够重的,后半句长孙怀安在心里头抱怨,是他们理亏,就算手废了也是自讨苦吃。
二牛摇头,他可没那么大本事,不过,倒是能猜出谁出的手,“不是我。”
他话音刚落,只听一阵急如暴雨般的马蹄声,但见一道红光从青水河东侧长堤穿风而来,眨眼即到。
吁!长孙凝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黑衣黑靴外搭黑色风衣,透着一股子帅气潇洒劲儿。她谁也没理,直接奔到二宝面前蹲下,摸着它的头,“没事吧?”
汪汪!二宝舔舔长孙凝手心儿,安慰她,主人不用担心,没事啦。
其它牧羊犬见了,都围上前,好感动哦,刚刚主子还在五百米之外,眼神真好!手法真准!必须必的向主子好好学习。
哪料,长孙凝翻脸比翻书还快,啪啪啪啪,一人脑袋上挨一巴掌,二宝最重,“你们一个个的,啥时都换了受气包脑袋,不还击还等着脑袋开花呀!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知道么,以后要是再有这种情况先教训再说,死了残了有主子我给你们扛着,记得没?”
汪(知道了)。众牧羊犬耷拉着脑袋,好像正挨家长批评的调皮孩儿。
旁边人听了,惊讶于它们能懂人话的同时气愤又无语,有那样教训狗的么,就是小孩子也不能这么教啊,分明就是隔空打嘴巴子,指桑骂槐。
“长孙凝你什么意思?”方玲玲发难,吼道。
“什么什么意思?”长孙凝回身拧眉,漫不经心说道。她还不乐意一肚子火呢,好玄就失去一个宝贝。这些牧羊犬不仅是她的伙伴,而且是狄龙亲自挑选训练送给她的,它们在身边就好像亲人陪着一样。他们该庆幸,她今天及时出手,不然要是真伤到二宝,她一定会废了爪子欠还不长眼的那个家伙。
“石头是你扔的吧?”
“是又如何?”明眸淡扫一眼,似笑非笑,就是她故意扔的。
“如何!?”方玲玲咬牙切齿,伤在女儿身,疼在她心,恨不能把长孙凝撕了,“你把依依伤成这样,我跟你没玩,你个狠心恶毒的贱丫头,跟你拼了。”说着,方玲玲面目扭曲往上扑,长孙怀安父子俩儿赶紧拦住,这还了得。
“你闹够没有,行了!”长孙怀安大声训斥,长孙凝立马抬头看天,也没有天象异常啊,太不正常了。
“妈,本来就是依依不对,人家牧羊犬只是拦路她非去招惹,受教训是自找的,怨不得小凝。她的性子要是再不改的话,早晚有一天得吃大亏。”长孙如歌劝道,长孙凝美眸转动,这个今天也转性啦?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哥,你又帮她!”
“闭嘴!你哥说的一点儿不错,都是把你惯的。”
“爸!你凶我?你竟然为了她来凶我?”长孙依依兔子眼瞪铜铃那么大,好像手不疼了。长这么大她都没挨过骂,现在居然因为长孙凝吼她,这口恶气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找机会讨回来,哼!转身,长孙依依想走,但走几步又停住,一想姥爷家没人,她又不能走着回县里……
“你们爷俩儿。”
“你也给我闭嘴,挺大的人一点是非分寸都没有。”长孙怀安再次冷声斥责,长孙凝都要给他点赞了,这才有点儿爷们儿样儿。
“哎呀妈呀!没法儿活了……。”方玲玲拍着大腿哭闹,却干打雷,不下雨。
这些年过日子,长孙怀安啥事都听方玲玲的,叫他往东绝不往西。突然连番训斥,还是当着外人面,她接受不了,觉着面子没处摞。一边装模作样演戏,一边心里想,女儿被欺负受伤当爹的不管,反过来训她们娘俩儿,反了天了这是。等你过来哄我的,看怎么收拾你。
可惜,这回方玲玲算想错了,长孙怀安根本就没要哄她的意思,虽然心里还有些发憷,那是多年留下的后遗症,但他已想得很清楚,不能再放纵她胡闹下去。要不是她横在中间,跟妹妹一家关系也不会那么淡薄,每每想来都十分后悔,希望现在改还来得及。
真他妈烦躁,长孙凝实在听不下去,“行了,你们是要走要留,要死要活,请自便!不过,别把我家大门口当戏台,扰民。”冷冷声音里含着淡淡讽刺,穷在街边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呵呵!
长孙怀安混迹官场岂会听不出话外之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还不得不赔笑,“小凝啊,今天的事儿是依依不对,她被惯坏了做事不经大脑,不知轻重,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算了,我没那么多精力。不过,舅舅,这个理由在我这儿可以看你的面子,要换到别处……。”长孙凝勾起唇角,没往下说,意思他肯定懂。她不是真正的长孙凝,只想守护自己要守护的东西,但用着人家的身体也不好太绝情,得理不饶人。方才她用力道不小,加上撞击,长孙依依的手废掉倒是不至于,但怎么也得养个十天半个月,也算是给了教训。
“是啊,还是小凝懂事。”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所以我老早就知道一个很简单,却又很难懂的道理。”
“什么道理?”
“我不是太阳。”长孙凝勾唇浅笑,意味深长,清澈明眸光芒璀璨,比之太阳更加闪耀,看着叫人眩晕。“要是来参加仪式的,我欢迎。车不能入内,跟着二牛即可,先走一步。”说完,她上马离去,连牧羊犬也该干吗干吗去了。
她不是太阳,所以不会自以为是的以为整个世界都围着自己转,但她有信心可以成为人工小太阳,让更多的人围着自己转。不知道长孙怀安他们能不能懂话里的含义,特别是那对母女,反正她话以点到,如果再一味儿的不知天高地厚,相信像她这么不愿一般见识的人不多。
长孙凝去了大棚,等她回到家里时天色已晚,村里帮忙的人大多已经回去了,只有张巧一家子还在。长孙依依的手已经上过药,厚厚一层白花花的绷带格外醒目,唯恐怕谁看不到她受伤。
除了长孙淑雅和张巧在准备晚饭,其他人都在客厅,长孙依依靠刘月坐着,满脸委屈,右手时不时颤抖,分不清是不是因为疼的关系。长孙凝一进门就感觉气压比较低,还好她肺活量大,不然不憋死,怕是也得休克。
想都不用想就知怎么回事儿,她无所谓,自顾自倒杯温开水,可刚递到嘴边儿还没等喝,刘月开口了。
“长孙凝!没看出来你如此恶毒,依依是你妹妹,你也下得去狠手。”刘月憋了一下午的火气爆发出来,矛头直指长孙凝,一来长孙依依是她从小宠到大的孙女儿,二来耳朵里灌太多歪风邪火。
有什么下不去的,谁叫她动了不该动的,长孙凝没一丝情绪波动,连眼也不眨一下,继续喝水。大棚里湿热,她早口干舌燥,渴死了。
“妈,这事不怪小凝,过去就得了。”长孙怀安劝道。
本来被无视刘月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再一劝,老太太更生气,站起来,用手点指,“你崩管。长孙凝你这什么态度?我是你姥姥,不理不睬一点儿规矩没有。”
“那请教,我该什么态度啊?”长孙凝喝完一杯又倒一杯,单手托着杯底儿似笑非笑看着刘月,看得她脖子直冒凉风。一个亲孙女儿,一个亲外孙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一碗水端不平,还真好意思以长辈自居。人啊,心眼儿要是长偏了,做手术也矫正不过来。
“长孙家咋有你这么不孝的东西,白养你了。”
以前他们家吃不饱,穿不暖,棒子面干粮还要掺一半糠皮的时候她把金黄金黄的小米饭喂鸡。养?可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一把年纪也不知道害臊,她都替她脸红。如今又在她地盘儿上吆五喝六,替人出头,要不是承本尊的情,管他老还是少,先放狗在说。
“姥姥,我姐要是不孝顺的话你能站在这儿说话么。”长孙默语调不急不徐,话外之意,你吃我们的,喝我们的,到头来胳膊肘往外拐,说好听叫护犊子,不好听就是吃里扒外。
“没你的事。”刘月脑子发热,根本没听出弦外之音。长孙默还想辩解,但长孙凝一个眼神,叫他安静,她自己的事自己处理,省得弄大伙儿一身骚。“长孙凝,给依依道歉!我命令你给依依道歉!”
道歉?还命令?她以为自己是谁呀!长孙凝实在忍不住,成功被逗笑了。弯起的眸子好像一个美丽别致的问号,你凭什么?她的笑清浅且冷淡,像是一面寒冰镜,寒气逼人,倒影着影子叫里头的人无地自容。
“妈,你跟着胡闹什么呀,依依又没大碍。”长孙怀安强拉着老太太坐下,一家人弄得剑拔弩张的可怎么收场,老的小的都不让人省心。
“是啊,奶奶,这次是妹妹自讨苦吃。”长孙如歌也劝,他打定主意站在长孙凝那边,说他自私也好,有心机也好,反正他不想再跟她为难。
“他嫂子,就算了吧。”赵大友是外人,不好深说什么,跟着劝道。
方玲玲红嘴唇撅挺高,满脸怨毒死瞪长孙凝,有外人在,她不能*份。一个个都帮长孙凝说话,都不知被灌了什么*汤。最可恶就是那父子俩儿,当老子的不管女儿,当哥哥的不护妹妹,脑袋让门挤了都。
“谁说都不好使,长孙凝,你把依依伤成这样儿,显些骨头都断了,没十几二十天都不能好,叫她咋上学。今天不道歉,这事就没完!”适得其反,刘月态度更坚决,火气更大了。不难看出,她真心疼爱长孙依依。
“那就没完好了。”长孙凝嗤笑,耸耸肩,反正她无所谓。道歉,不仅没门儿,简直就是笑话。
“你……气死我了。”
“奶奶你看她,连你的话都不听。”长孙依依小声煽风点火,心里早期待着长孙凝低头的那一刻,一定得好好羞辱羞辱她,哼!
只能说,单蠢的娃儿太异想天开了。
“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刘月气得直跺脚,长孙依依在旁替她顺气,看似十分贴心乖巧,却偷偷冲长孙凝挤眉弄眼,得意非常。
在场都是了解长孙凝和刘月脾气的人,都不敢乱说话,生怕再火上浇油,易发不可收拾。气氛正尴尬,长孙淑雅从厨房出来招呼吃饭,见情形不能不管,“小凝啊,好孩子,你懂事儿,就退一步。”往深了她也不敢说。
“凭什么,姐又没错,我回来还被拦住了呢。”长孙默不服气,长孙依依自己造孽,要是当时没被阻止,说不定二宝或者更多牧羊犬们遭殃了,那时道歉有屁用。不论牧羊犬的价值,他能看出它们在自己姐姐心里地位超然,在她眼里,长孙依依连根狗毛都比不上。只是伤到手,已算便宜的了。
“多嘴!”瞪眼儿子,长孙淑雅又朝女儿使眼色,她也为难。长孙依依不对,但受伤是事实,僵持下去不是办法,总得有人先让步,才能小事化了。
长孙凝心如明月,自然了解长孙淑雅心里怎么想,这事儿说小也小,说大也大,又是在自己家,真折腾起来到头儿麻烦的还是自己。
让她退步可以,道歉绝不可能,更不会憋憋屈屈的。
141、落月山庄落成
“我可以不计较今天发生的事儿,至于让我道歉,我就当是个玩笑,不会放在心上。人贵有自知之明,若是连起码是非观念都不分,那跟未开智的低级生物有何区别?不要以为自己是唯一真理,全世界错是错,对也是错,因为那是强者的资格。还有,这儿!是我的地盘儿,一切我做主。”受不了的,拎不清状况的,统统滚蛋!后面的话顾及面子长孙凝没说出口。
她凌厉眼神一扫,让人不寒而栗。双手背放在身后,昂首挺胸,好像一代千古女帝王,气势凛然,令人俯首心畏。
“哎,你干吗去,吃饭啦。”见长孙凝往外走,长孙淑雅急忙问。
“不吃了。”长孙凝头也不回说道,对着倒胃口的人,她怕吃完胃疼。“小金,走啦!咱们回去吃烤肉。”刚刚杀的羊,她特意留好多好东西,一定要试试狄龙教的方法。
汪汪汪!(好啊好啊!)
“姐,我也去。”长孙默示意刘艺,赶紧跟上。
见俩儿孩子走了,长孙怀安心里甚至尴尬,外甥女儿他管不了,自个儿母亲他又劝不住,归根到底都是那娘俩儿给闹的,狠狠剜她们一眼。刘月带头反瞪回去,拉着长孙依依和方玲玲率先去饭厅,长孙凝的话她明白了,更听懂了,犹如当头棒喝,也心虚一时冲动把不该得罪的给得罪了,但拉不下面子。
这顿晚饭很丰富,也很热闹,但吃得最舒心的恐怕要数后边吃小锅的三位了。他们吃饱喝足,都早早休息,明天还有正事儿要忙。
十二月二号,宜入宅、开市、交易、求财。
天刚蒙蒙亮,长孙凝早早起床,一切收拾妥当,到前院儿催促准备早饭,今天可是她重生后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日子。
用过早饭,来帮忙的乡亲陆续赶到,劈柴的,烧水的,摘菜的,忙什么的都有,热热闹闹,一片喜庆。从屋门口到山庄大门口,三四里红毯,气势恢宏,鞭炮礼花都已摆放到安全位置。长孙凝巡视大棚、牧场后,九点四十五分,二牛传消息说贵客将到,众人齐至大门口迎接。
入冬以来,今天是难得的晴朗无风的日子,真是天公作美。气温零下十几度,对久居北方的人们而言根本不算什么,许多人棉服还未上身,仅仅是穿着毛衣毛裤也不觉得寒冷。
北方四季分明,相对春天鸟语花香,盛夏繁花似锦,秋日硕果累累,寒冬略显萧条,没有一点陪衬,但恰恰如此,更能突显其刚毅的骨骼。青水化玉带,山峦天地间,沃野从中卧,无需修饰妆扮,一眼洞穿魂魄,简简单单,干干净净,就好像北方汉子那豪爽的性情。可能不够温柔,不够细心,也不够体贴,但他们真诚实在,纵然不讨喜,却也绝生不出一丝厌恶。
十点左右,受邀的杨乐县领导第一批到达,他们或单独前来,或全家同行,长孙凝热情招呼,简单寒暄后,由秦伍陪着去各处参观。当初长孙凝一番‘鼓动’,重燃他们的雄心抱负,近一年来政策上能照顾就照顾,尽开绿灯,也是时候叫他们看看成绩,免得灰心。
“小凝啊,还有人么?”长孙秋见杨乐县现任领导全数到齐,高兴自豪之余想不通,还要等什么人,而且看外孙女儿翘首以待的模样,似乎还未到的才是她重点迎接的人,其他人全都是背景墙。
“自然。”长孙凝凝视着远方。
长孙依依本就记恨被长孙凝伤了手,又被长孙怀安强行拎来,心气更不顺,不耐烦的抱怨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还要回去休息。”
“又没叫你等。”爱哪儿去哪去,不在人前碍眼更心静,长孙凝白愣长孙依依一眼,还真拿自己当香饽饽了,以为世界少她不转。
“长孙凝你别不识好歹。”长孙依依有火没处撒,大声吼道。凭什么长孙默可以不来,却要她来受冻,要是因为他腿瘸,那她手还受‘重’伤了呢。
“我还真不认识好歹是什么东西。”长孙凝故意气人,弦外之音就不识好歹怎么嘀,反正等人挺枯燥的,找点儿消遣也不错。
“你!”
“我什么我,我说的都大实话。”是你老子硬逼你来的,有本事怪你老子去,长孙凝嘴角儿十分可疑的勾着。
“小凝,你别逗依依。”长孙淑雅怕再生是非劝说道,小辈还好说,自家嫂子可不是省油的灯,从昨天进门开始就给她甩脸色,指不定啥时爆发。
长孙凝无所谓耸肩,不说就不说,继续凝视远方。不大一会儿,又有三辆车驶入视线,很快到近前。率先从车上下来的是华珊珊,她牵着文倩的手,把其他人都甩在身后,长孙凝赶紧迎上前。
“婶婶,我们没来晚吧?”
“当然没有。”长孙凝摸摸她脑袋,微笑着跟文倩打招呼,“伯母,一路辛苦了,您能来我实在太高兴了。”先前去请了华家人,倒不是图什么,只是长孙凝觉得这样重要的日子不应该少了他们。
文倩抿嘴笑怪,“瞧你这孩子,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珊珊老是在我耳边念叨着你这儿啥都好,这把我眼馋的。你呀!早就应该叫我来,越往这头走心情就越敞亮,这回我可得好好体验一把,回去跟你伯父好好显摆显摆。”提起华夏,文倩像是恋爱中的少女似的,脸上满是甜蜜幸福和自豪,加之保养得宜,和一身时尚而不失端庄的打扮衬得她顶多三十出头。不了解实情的,恐怕打死都不会相信她有两个而立之年的儿子。
“哈哈!凝丫头,老头子我也来凑热闹了。”这边才说两句话,华老爷子就大步流星跑过来,生怕把他落下似的。老爷子红光满面,健步如飞,精神好的不得了,根本不等长孙凝说话就奔牧场去了。
“华老头,等等我。”长孙凝还没反应过来,又一体格硬朗的老头跑过去,身影好像是柳大山,这一个个的,去抢元宝吗要?
“这?”
“崩管他们。”
“华伯母说的对,别管那两个老疯癫。”好久不见的柳叶一把搂住长孙凝胳膊,“怎么样,想我了没?”
“想死你了。”长孙凝强行把柳叶剥离,没办法,她还是不适应肢体接触。真的是太久不见,她都敢叫华老爷子老疯癫,看来跟文煜的关系突飞猛进啊。
“呵呵呵,你家可真大气,姐姐决定,暂时跟你混,啥时呆够啥时再走。”
“随你便。”现在她家别的不多,屋子最多,看到文煜和华子尧迈着优雅方步走来,手中提着礼物,长孙凝忍不住打趣,“你牙口够好的啊,这么硬的骨头都啃动了。哎,啥时能吃喜糖啊?”
“真的哎,叶子,还有小凝,你们打算啥时结婚啊都,差不多都赶紧的吧。我侄子跟我儿子那绝对都是天上难找,地下难寻的好男人,早点捏在手里靠谱。”文倩一手拉一个,无比认真,特别是看长孙凝的眼神,恨不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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