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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安好人生-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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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锁元钉的出现,都会有一枚红绳相连,钉与钉相连,钉与树又相连,陆袅本也想着跳下去帮忙,不过被上官淳制止了,“你没有手套,这上面凝结着怨,你接触到了不好!”
陆袅一听她这么说,从身上把那个装着一截红绳的的真空袋拿出来,“可我,一直放在身上啊,也没被它影响!”
上官淳看见陆袅手里的红绳也是一愣,现在听陆袅这么一说,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抹古怪,“可我在你身上并没有发现怨的能量,难道······”
她想着,突然摘下了一只手的手套,手直接接触到了刚刚出土的红绳上,闭眼细细感受了一番,才睁开眼睛,眼中划过一抹了然,“看来,它应该是只针对男性。”
听上官淳这么一说,陆袅也反应过来了,当时挖出圆锥钉的时候,所有人都出现了嗜睡的症状,唯独她没有事。
当时因为心急解决办法一时没有多想,现在经上官淳这么一说,她才感觉到奇怪来。
“为什么只针对男性呢?”
上官淳偏头朝安好看过来一眼,“那就要等见到那位布阵的人,才能知道了!”
安好抿了抿唇,也跟着跳了下去,“既然对我们没有影响,那我们也来帮忙吧!”
她刚跳下去,陆袅和陆玖也跟着跳了下来。
上官淳这会倒是不再制止了,“也行,我们四个人,速度还能更快一些。”她说着又从身上掏出了几副手套出来扔给安好。不过这几副手套不是她手上戴着的银丝手套了,而是市面上很常见的隔离手套,“土脏,戴上手套再干活吧!”
有了帮忙的,清理锁元钉的速度越老越快了。
池桑越站在边沿位置,和从铲土机上下来的穆开阳对视一眼,这会,反倒没他们什么事了。
谁让他们正好是男性呢!
虽然速度快了,但古柏方圆五百米,范围也不小,四个人从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地,到最后熟练了,连现找都不用,走几步,伸手一抹,就能准确地找出一枚钉子来,再伸手一扯,红线就从土里弹了出来。
就这样,也是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全部清理出来。
头顶上的日头都升起来了。
上官淳在清理红线的时候就时不时看看日头,这会眼看着头顶的太阳即将突破一块云彩的遮挡,猛地转头朝还准备站在原地休息一下的安好三人喊了一声:“快上去!”
安好她们虽然不明所以,还是就近爬了上去。
回头,从上面往下来,安好有些震撼。
只见视线距离里,无数的圆锥钉子围着古柏密密麻麻的排列着,每一根钉子上,都有一根红线连接着钉子和古柏,还有一根红线,连接了所有的钉子。
在下面的时候还没觉得,现在居高临下看见这一幕,就有点震撼了。
头顶的太阳光没了云彩的遮挡,光芒慢慢洒下来,也洒在了裸露在外面的锁元钉和红绳上。
“这突然真的有点发红!”陆玖指着面前被翻开来的土壤,这一次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了。
“因为有朱砂,这红绳的颜色,是用朱砂和血染成的,还是壮年男性的血。”上官淳解释了一句,看着脚下眉头又是一皱,“快后退!”
众人跟着她后退的时候,就听到了下方那些暴露着钉子和红线的土壤上,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安好没忍住好奇看了一眼。
然后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
那是所有红线齐齐断裂的声音。
它们在阳光下飞快收缩,越缩越紧,最后终于承受不住拉扯的力度,绷断了。
安好下意识偏头看了一眼上官淳,发现她眼底一片平静,好像是知道面前的这一切本就会发生一般。
上官淳察觉到安好的眼神,回过头来朝安好笑了一下,“怨属阴,最怕至阳,这也是那幕后的人把它们埋在地下的原因,地属阴!”
安好点点头,“那这些红线既然断了,是不是说明这个阵已经破了!”
“嗯!”上官淳顿住脚,安哈也跟着停下,就听见她说道,“这阵好破,但最关键的,还是找到布阵的人,不然,像这种阵,她布下一个,就有可能布下另一个。”
安好对这个说法也表示赞同,现在阵破只能算是治标,本还没找到呢!
“那工程队的那些人?”陆袅也走过来,听了安好和上官淳的话,忍不住问了句。
安好也看向上官淳。
那些人就这么睡下去也不是办法。
上官淳回头看向安好,“他们会陆续醒过来,好好补一补就行了。说起来他们也算是倒霉,这个阵,要的是一举破掉,偏偏他们只挖断了其中一根,这阵要运转又没了一根锁元钉,自然就去找他们的本体去补足自身了。而且现在阵虽然破了,但他们可是大活人,自然不能跟这钉子相提并论,再做一段时间的噩梦吧,都是大男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穆开阳在一旁听得抽了抽嘴角:现在工程队里已经到了谈梦色变的程度了好吗,这么一来以后看来还要再做一段时间,到时候那些人真的不会想要去看心理医生吗?
安好正准备向上官淳问下一步该怎么办,就先一秒停放到了上官淳的声音,“现在就是找幕后布阵的人了,那个小伙子,你去查看一下,这些红线里,有哪一根没有断?”
穆开阳愣愣地指了指自己:“我?”
“就你!”
上官淳摆摆手,穆开阳乖乖地跳了下去。
池桑越上前了一步,刚准备也跳下去帮忙,就听到了上官淳的下一句,“这位大小伙子,你不能去。”
“为什么?”池桑越有些郁闷,感情他就是过来打酱油的?
“你不行!”
池桑越听着这三个字,脸色一崩,青了。
任哪个男人听到这四个字,都不会好了吧!
上官淳见他这样子,转头就想到自己刚刚说的那三个字有点其他的意思,赶紧补救,“我不是说你不行,不让你跟着下去是因为你的体质,不适合做这件事。大小伙子,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能看见一些看不见的东西,这种现象,直到你当兵后,才没有了!”
上官淳话一说出口,安好和陆玖陆袅也跟着看了过来。
被四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池桑越沉默着点了点头。
上官淳看了眼他的双肩,动了动唇,到底没再说什么。
安好在一旁,注意到上官淳这么一瞬间的纠结,眼中划过一抹若有所思的意味。
直觉上,她感觉上官淳应该看出了点什么!
穆开阳没让众人等太久,没过一会,就站定在一处地方,朝安好他们这边喊了一声:“找到了!”
上官淳扭头看过去,随即跟安好说了一声我过去看看,又重新跳了下去。
走到穆开阳身边,不知道跟这个小伙子又说了什么,没一会穆开阳又屁颠屁颠地跑了回来,跟安好打了声招呼后又重新回到了铲土车上。
安好听了穆开阳的话,转头看了陆袅一眼,“走,上车跟着!”
铲车开在最前面,上官淳拽着手里唯一的一根红线跟着,安好她们的车又慢吞吞跟在上官淳身边。
看了没一会上官淳的动作,安好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这唯一一条没有断掉的红线,想来就连在幕后布阵的那人手里了。
车子往前开,因为已经找到了大致的方向,所以在穆开阳的操作熟练后,他们的速度也加快了,上官淳也上了车,不过垂下了车厢,她手里还握着那根线。
这一走,就越过了荒原,到了山脚下。
走在前面的穆开阳也停了车,下车跑过来,“接下来的路车子就上不下去了!”
安好她们也跟着下去。
上官淳在手里的红线扔下,抬头看着面前的山脉,最后转头又停在了穆开阳脸上,“小伙子,你是本地人吧,知不知道这山上,有没有住着什么人家?”
穆开阳被问得一愣,随后又挠了挠头,“上官大师,这地方这么荒连根草都不长,怎么可能住人。我小时候还爬过这里的山呢,除了在半山腰见过一个荒废的小屋,没真没见过有在这里居住的人。”
上官淳却是在听到荒废小屋的时候眼前一亮,“你说的荒废的小屋在哪?”
穆开阳:“······您要去吗?时间有点远了,我得想想!”
“想清楚,这很关键!”
穆开阳顿时滚去一边凝神回想去了。
安好走到上官淳身侧,“您觉得,那个荒废小屋,是个障眼法?”
上官淳看了安好一眼,唇勾了勾,“聪明的丫头,要不是我师门有训,寻徒弟要讲究缘分,就凭你这天赋,我真想领你进门。”
安好:“······我有师傅了!”
“那好吧,这样我还不算太过遗憾!”
穆开阳蹲在地上找了个石块在地上比划,眉头一会紧一会松,众人默默把说话的声音又压低了些,免得打扰到他的思路。
好在没等多久。
“我想起来了!”穆开阳突然大喊一声,让众人的注意力重新落回了他身上。
“在哪?”
“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那个方向,我还记得小屋的附近有一棵很漂亮的大树,长得很高很粗,也是这山上唯一的一株植物,我当时还觉得奇怪呢!”穆开阳说着手指了一个方向。
上官淳掐了掐手指,又点了点头,“跟我料想的差不多。走吧,我们过去,小伙子,带路!”
穆开阳第一个开始爬,上官淳落在他后面,再后面就是安好,其次陆玖陆袅,池桑越殿后。
荒山上没有植株,随处可见岩石和大块的土块,头顶上太阳直直地照下来,就算现在天气已经不怎么热了,爬了半个小时的陡坡还是有些热的。
这其中穆开阳是最累的,因为不太确定方向,走一会他就要先跑远一些把接下来的路线探一探,所以等走到他说的那间荒废的小屋时,别人都是微微出汗,他却是连背心都湿透了。
不过也再一次如愿以偿地看到了记忆里那株漂亮的大树。
安好一眼就认出了这树的品种。
这是一株少说也有几百年历史的梧桐。
在他们脚下,泛红的树叶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但看得久了就会发现,这个地方没有一丝风,那些树叶,在她们踏上去的时候,虽然脚底的触感绵软,但他们行走间并没有带起来任何一片树叶。
在这一片区域里,好像除了她们,剩下的一切都是静止的。
上官淳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头顶的梧桐一眼,迈步走到了那处荒废小屋的门口,伸手轻轻一推,破旧的木门无声开启。
年久失修的木门被这么一推,怎么也会发出些声音来,但这扇门就这么在无声中开启了。
任谁都能感觉出来这片地方的异常,安好转头看向已经缓过劲来的穆开阳:“你上次来这里的时候,就没有感觉到这片地方的诡异吗?”
穆开阳挠了挠头。
他能说自己连小屋都没敢推开进去瞧瞧吗,至于外面的梧桐树,要不是之前知道这片地方有诡异,他还真没察觉出来什么!
众人一个接一个进到屋里。
安好四下里扫了扫,这个地方很像猎人打猎的暂住地点,一边放着一个简易的床铺,另一边砌了一个小灶台,放着碗碟的简易橱柜和水缸都放在房间一角,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上官淳绕着小屋看了一圈后,就把目光放在了那一方小巧的灶台上。
上面一口铁锅,还没有盖子,铁锅里已经积了一层的灰尘。
她伸手朝铁锅里扇了扇风,果然就看到铁锅里那些本该质量细轻的灰尘,一颗都没有因为风飘出来。
“这口铁锅······”
安好刚把疑问问出一半,就见上官淳已经利落地跳到锅沿上,在一众人惊愣的眼神中,径直朝着铁锅跳了下去。
“嘶······”安好身后适时地响起一道吸气声。
“人呢?”
安好就站在上官淳身后,自然也看到她消失的全过程。
在上官淳的脚接触到铁锅底部上那些灰尘的一瞬间,她所在的空气有了一瞬间的扭曲,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屏蔽了她们的视觉,又好像又一种隐形的存在包裹住了上官淳的视觉。
人,就这么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但安好确定,现在的上官淳一定还在这个空间。
这是一种自然而然给她的直觉。
【小安和,可以进去,这个空间阵法只是一个通道,没有危险!】
听了小铃铛的话,安好的心也更定了。
想也没想跟着爬上了灶台边。
陆袅下意识想要拉住她,被安好摆手制止了,“没事,只是先进后进的区别,放心,没有危险,我在目的地等你们!”安好说完就回头,抬脚跳了进去。
陆玖和陆袅在安好也跟着消失后,对视一眼,也一个接一个跳了下去。
池桑越站在倒数第二的位置上,也同样一丝犹豫都没有地在铁锅上方消失了。
只留下一个穆开阳。
老实孩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神奇的事,他站在灶台边犹豫了几秒,心一横,“跳吧!”
再次睁开眼睛,天还是那个天,地还是那个地,人还是他们这些人,不过,还有一样不一样的。
就是他们这些人正前方矗立的一座宅子。
很古老的一座宅子。
以他们现在的眼光看,这座宅子最少也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但保存完好,一砖一瓦,都充满了古老的韵味。
在安好她们欣赏着眼前的宅子的时候,刷着黑色漆的大宅门,从里面慢慢打开了。
这次是有声音的打开,吱呀一声响,好像打开了一道不为人知的岁月。
安好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静静生长的梧桐树,以她的眼光,这是他们刚到半山腰时就看见的那一颗,不过前面看见的那棵依旧神俊,现在这一刻,已经明显有了苍老的痕迹,地上的落叶也要厚的多,微风拂过,簌簌轻响声里,又是哗啦啦一片落叶的声音。
安好扭过头来,就看到站在门内台阶上,穿了一身样式古朴长袍的男人。
男人的脸上很平静,他本就有一张过分平淡的脸,再加上那双过分平静的眼睛,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时候,就好像整个人已经跟他身后的宅子融为一体了一样。
暴露他年纪的是那一头银白色的头发。
他似乎懒得剪,头发就算束起来也已经垂到了小腿部位。
安好看着他的眼睛,一时间有些难以想象这个人就是那个布下夺命阵的男人。
这人就像一个隐居物外的隐士,见到真人的时候,就很难把他跟山底下的红尘扯在一起。
“来者是客,请进!”
在安好还在观察他的时候,诸序伸手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早在感觉到他布下的阵法被破的时候,诸序就已经做好了他这个宅子会来人的准备,却没想到对方来得比他想象中的更快。
上官淳率先迈步,踏上了宅子前的台阶。
安好落后一步。
陆玖陆袅和池桑越又落后安好半步。
穆开阳跟在最后面,看着宅子的目光怎么也掩不住好奇和吃惊。
诸序一眼扫过来,心里就有些底了。
沉默着把这几个人带进了花厅里。
宅子并不大,但要是一个人住的话,就显得空荡荡的了。
再加上这院子里并没有种植什么花草树木,一眼看过去,直接一览无余。
上官淳直接婉拒了对方给上茶的步骤,她很认真看着诸序,良久缓缓开口,说了一句终于让诸序的面色出现了些许变化的话。
“这里要续命的人,不是你!”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平静了,甚至还微微笑了一下,让他整张脸都瞬间生动了些,“大师说笑了,这宅子里,就我一个活人,我不给自己续命,又是给谁续?”
“所以,你根本不是在续命!”
上官淳看着诸序,继续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诸序的神色在这句话后终于彻底变了,但他还是勉力维持着自己的镇静,把微抖的手指背在身后,“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上官淳不错眼地看着他,“我什么意思,你明白!”
两个人说的话就像是在打哑谜,除了安好,其他人都是听得一头雾水。
安好也是咨询了空间里的小铃铛,才知道了些许内情。
“你不是在续命,你在妄图帮一个已死之人逆天改命!”
“我的天!”
在穆开阳的惊呼声里,诸序猛地站起身,“大师,被你堵在门口,我无话可说,技不如人随你处置。但逆天改命之说,纯属无稽之谈!”
上官淳也跟着站起身,“你也清楚逆天改命纯属无稽之谈啊,但你不还是做了!痴,妄!”她说完就没有再给诸序开口的机会,一只手闪电般伸出,擒住诸序下意识背在身后的左手,在他带着白玉扳指的戒面上猛地一按。
诸序大惊之下想抽回手的时候已经晚了。
安好在这时感觉到脚下的地面轻轻震动了下,随后就是脚下的空间中,传来的轻微齿轮转动的声音。
“退开!”
安好在上官淳话音未落时,就拉着陆玖和陆袅的手臂往后退了一大步。
就在他们刚刚离开原来站立地方的下一秒,木质的地板陡然往两边分开,一个精致的棺材慢慢从地下升了起来。
上官淳一手捏着诸序的命门,走到棺材旁边,看着棺材上缠绕的一圈圈红绳,朝诸序轻轻瞥了一眼,似乎是在说,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诸序也顾不上自己的命门被捏着,下意识想要转身把棺材护在身后。
上官淳早防着他呢,伸手毫不犹豫地一扯,诸序一下子没能站稳,手肘猛地磕在了棺材一角。
“咔!”
一声轻响回荡在众人耳边。
“别······”
伴随着诸序的惊叫声,棺材的盖子慢慢滑了下来。
露出了一张看起来就像刚刚睡着的女人的脸。
又慢慢露出全身。
安好低头看了一眼。
穿着白色睡袍的女人静静躺在棺材里,眉眼美好如旧,如果忽略了她已经僵硬的身体的话。
同时,安好也看到了女人交叠在腹部的手指,左手无名指上缠着的一根红线。
穆开阳探头探脑地也要过来看一眼,安好伸手把他拦在了一米之外,同时警告地回头看了他一眼,“非礼勿视!”
穆开阳有些无语,还是收回了目光。
“小铃铛,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逆天改命,让死人复生的秘法吗?”
【据我所知,没有!但小安和,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很确定,世界之大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或许真有这种秘法也说不定。不过,这个女人是铁定活不过来了,她的魂魄早就散了,就算这个男人有什么办法让她重新恢复心跳和呼吸,也不过是个活死人罢了。】
安好伸手推着棺材盖再次合上,“都是痴人!”
合上棺材盖,安好又看向明显恢复了些平静的诸序,“你确定她就能活回来吗?”
出乎安好意料的,对方缓缓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
“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会去尝试!”
不等安好把话问完,诸序已经把理由说了出来。
“但你这么做,却是以柳田镇数万居民的寿命为代价,去换一个缥缈的希望!”
安好觉得,这个人表面的平静下,他的灵魂或许早已经疯狂了!
果然,安好就听到他嘴里说了一句:“他人的命,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安好看着诸序,“为什么出事的都是男人?”
“很简单,我恨男人啊,珠珠要不是因为一个没良心的狗东西,至于自杀吗!我想她活过来,然后爱上我!”
安好听完他的解释,得出一个结论:这位不仅是一个疯子,还是个情种。
但无论如何,实事求是还是要的。
“你的珠珠活不了了,她的魂魄早已散了,你就算能让这具身体重新恢复心跳,恢复呼吸,一个没有魂魄的身体,始终只是一个活死人罢了!”安好很敬业地把小铃铛跟她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引来诸序惊愣住眼神的同时,也引来了上官淳一道别有意味的目光。
“真的是这样吗?”
安好对上他的目光,很平静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双万念俱灰的眼睛。
只看了一眼,安好就忍不住扭了扭头,这道目光给她的感觉太压抑了。
“我知道了,你们走吧!”
这句话还没落,上官淳就松开了诸序的手。
果然,诸序什么都没有做,只不过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那句棺木上。
就连上官淳伸手把棺材上的所有红线都扯断的时候,他也没有阻止,就跟真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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