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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潘金莲怎么破~-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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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思了一圈西门庆可能得罪的人。但想来想去也不过是些官场中的角色,甚至连李迥赵明诚都想到了,一个比一个不可能。至于阳谷县的那些旧账,早已不在大家的考虑范围之内。
  偏生这时候,还有人来添乱。只听门房慌慌张张来报:“五娘子,那个……有瞻云馆的客人来拜访,说……说是来给老爷送礼物的……”
  西门庆悠悠醒来,一动,发现已经被粗麻绳捆结实了。四周黑漆漆的,不知是在哪个小黑屋里。烛光黯淡,映出个粗鲁狰狞的面孔,一把将他揪起来。
  “打过我媳妇的,是不是你?”
  说着一巴掌又下来,啪的一声清脆。
  西门庆顾不得脸上火辣,忙叫道:“好汉饶命!小人不知何时惹了好汉,想必是误会!还请高抬贵手……”
  周通大怒,又是一拳头抡圆了。刚要下手,后面一声娇喝。
  “周大哥且慢,打坏了人,咱们还怎么问事情。”
  西门庆惊呆了。听这声音,不就是方才那个有钱有房产的寡妇小娘子么!
  使劲眨眨眼,隐约猜到自己这是中圈套了,多半是丧心病狂的仙人跳。这些人也真舍得下血本。
  眼看面前这好汉下手不留情,再几拳下去,他西门庆迟早得交代在这儿。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位……壮士,你看,小人家里有些钱财,只要让小人带个信儿,赎金即刻送来,小人说话算话!小人的伴当……”
  烛光移近,映出旁边一张娇媚小脸,丹唇轻启,笑靥如花。
  “西门大官人既穷得都求娶有钱寡妇了,我倒不信,你家里还能凑出多少赎金来?”
  西门庆咬牙切齿:“娘子好狠心,是那风门的不是?我……我的伴当就在门外,小心他们报官!衙门里不见了我,立刻也会声张起来!开封府……”
  一面说,一面看她满不在乎的笑。西门庆又气又急又怕,猛然吸口气,大叫:“救……”
  砰!周通这下子用尽全力。打了这几下,筋骨也活动开了,西门庆嘴角细细的一道血,表情痛苦,一个字也叫不出来了。
  脑海恍惚一刻,再看面前的俏丽小娘子,突然心中一震,思绪飞快地倒回过去的某一时刻。
  “你、你……你是……”
  潘小园备了身白衣,本来兴致勃勃的,计划着跟他来一个装神弄鬼,假作被他迫害致死的冤魂,幽幽怨怨的吓他一吓。可此时见到五花大绑的真人,顿时懒得跟他浪费时间,冷冷问:“大官人还认得我吗?”
  但就算她穿戴正常,西门庆还是全身一震,脸上神色变幻,喃喃道:“武……武……武大娘子……你、你……”
  如今再听到武大的名字,潘小园已经不觉得有多羞愤难受。就当他是个不太灵光的朋友,眼看着被西门庆一步步逼上绝路,顺带将自己那些安稳平庸的小日子无情的扯碎。
  故作惊讶,“大官人居然还记得武大郎。不是说……平生从未做过亏心事吗?”
  西门庆又惊又惧,看看她,看看旁边的周通,外面似乎还守着其他的贼,哪有心力思考事情的来龙去脉,只知道她——这是来报仇了?
  脱口说:“本以为娘子已遭不幸,小人日下,时时怀念。今日一见,那个……老天有眼,原来你还活着,容貌气质,尤胜于前,小人……不胜之喜,不管娘子恨我也好,恼我也好,今日见娘子没瘦些个,也算了了小人一桩心事。”
  他的反应也真快。若是换了当年那个青涩怯弱的小媳妇,也许还会被这番肺腑之言撩一下子。但小媳妇早已非复吴下阿蒙,单她身边那个知疼知热的燕小乙,就足以把他西门大官人甩出八百里地。更别提,让她家里那个武二哥一衬,连燕青都显得渣。
  因此对于西门庆的“肺腑之言”,她内心毫无波动,笑吟吟的就当听说书。听他说完了,才跟周通互相看一眼,嗤笑一声,算是给个好评。
  “确实是老天有眼,教奴家今日与大官人重逢。大官人不用担心,有的是时间叙旧,没人打扰。”
  西门庆见她有恃无恐,蓦然想起一人,叫道:“武松呢!”
  那个差点摸进他府上,杀他全家的恶霸,眼下不还是被通缉着呢吗!
  潘小园好像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人,笑了。
  “原来大官人更愿意跟武二郎叙旧。那奴家怎么好拂你的意,这就去把他叫来——哎呀,不过他眼下人不在东京,还得委屈大官人,在这儿呆几天,你说好不好?”
  几句话说完,西门庆对她的印象,立刻从当年的“涉世未深”、“任人宰割”,换成了四个字“蛇蝎心肠”。她……她居然还在和武松同流合污!
  武松定是在不远之处指示呢。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只要能逃出去,街上随便找个公人,告诉他们这里藏着反贼……
  西门庆也是练过的,一聚力,狠命一挣。未想到那粗麻绳却结实得要命,又浸过熟油,一用力,只落得浑身疼痛,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周通笑道:“这是俺们桃花山的独门手段,多少英雄好汉都脱身不得,你小子还想挣开?”
  潘小园也忍不住嘻嘻一笑。此前她多次梦想过,真捉到西门庆,要将他扔刀山、下油锅、碎尸万段才消气。如今见他在麻绳里挣扎的狼狈样儿,意外地觉得解恨大半,没什么心思再琢磨什么折磨人的法儿。
  见他认怂,也不敢喊了,也不敢挣了,才说:“周大哥,咱们先公后私。那个什么十节度征讨梁山的事儿,交给你来问。”
  周通爽快应一声,阴沉沉朝西门庆一笑。
  潘小园翩然出门,又回头,不怀好意地嘱咐一句:“若是需要什么皮鞭辣椒水,尽管找我要,我去吩咐人买来。”
  周通又应一声,见西门庆一张俊脸发白,心里头暗笑。
  还好潘嫂子不熟悉什么更高端的逼供道具,否则一连串的报出来,你小子还不得吓尿了!
  潘小园不动声色地看着西门庆府上乱成一锅粥。眼下她别说狡兔三窟,三十窟都有了。现金和地契早让她转移回来,小半收在点心铺,大半收在白矾楼,还有些换成了稀世珠宝,随身带着;西门庆也早就转移到城外一处毫不起眼的乌漆墨黑小仓库。周围绵延着谷堆和马粪,这回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西门庆绝望之际,智商没掉,也知道外面定是有不少人在寻他。拖得越久,获救的可能性便大上那么一丁点儿。要是爽快把情报都说了,难保这些土匪不会来个杀人灭口。
  他性子里倒颇有些狠戾不要命的劲头。死咬着不说话,潘小园又不让周通用太过分的手段。毕竟还要留下活人,等待梁山和武松那边的审判。
  干脆跟他耗。她背后是整个梁山的资源,看谁先坚持不住。
  扔下几床点心铺员工宿舍里淘汰下来的旧被褥,供他白天取暖,夜间栖身。西门庆一辈子养尊处优,从小玉枕纱橱带熏香,哪天没有女人来暖床。现在可好,冷铺冷被不说,还有到处蹦跶的跳蚤!
  睁着眼睛,怒视着跳蚤不敢动手。挨了一夜。
  周通可劲儿嘲笑:“这是俺们大嫂手下留情,没给你抬一桶泔水粪尿泼地上,你就烧高香吧!不服?再不服,今儿的饭,俺可帮你吃了啊,虽然没啥油水,可也没馊哇!”
  清汤寡水,一粒粒粗糙米饭,也不过是乡下农家的日常口粮。西门庆吃在嘴里,像是咽沙子,呼口气嗓子里都带血味儿。免不得又让周通冷嘲热讽几句。
  周通眼下负责监押西门庆,每天审两回,一点点从他嘴里抠情报。
  他乐得接这个差事。每次审的时候,公报私仇,总会额外地夹杂着兴师问罪:
  “你是不是让俺媳妇在你家里吃苦!”
  啪!咚!
  “是不是指示过下人,以多欺少揍老子?”
  咣!砰!
  “俺媳妇要给俺生娃儿了!嘿嘿,头胎!你小子是不行还是咋地?——敢说不是?看在俺大嫂份儿上,不破你相!”
  咚!咚!
  西门庆经历了几日地狱般的生活——其实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也不过是寻常百姓的待遇——终于意识到,周通口中的“大嫂”,就是那个与武松沆瀣一气,蛇蝎心肠的炊饼小娘子。她才是幕后黑手——这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居然还是她小弟!
  “大哥息怒……”顶着枪林弹雨说句话,“能不能让小人……见一面潘六娘,这个……”
  他自认跟女人打交道还是有一套手段的。这么多天了,她的气也该消了吧。起码两个人认识那么久,感情没了交情还在,他西门庆好歹也算帮她摆脱了武大这个不中看也不中用的三寸丁,差点把她聘回家的男人。女人家怎么也会念点旧吧?
  谁知周通脸一虎,立刻骂了回去:“还敢直接叫俺大嫂的名?皮痒痒了是不是!还敢瞪我?听我媳妇说,你在家里待下人可狠,动不动皮鞭子抽,难不成想在俺手里试试?”
  西门庆赶紧噤声。这女人莫不是也怕“旧情复发”,因此躲着不见他,才能狠下心来折磨他?
  其实潘小园也不愿意跟西门庆面对面打交道。一见到这人,免不得回想起当年在阳谷县那段憋屈不堪的日子,何必给自己添堵。
  于是只让周通和燕青出面。西门庆在糙米饭、冷被褥和跳蚤之中挨日子,终于一点一点的软了下来。
  “十……十节度,分别……分别是……河南河北节度使王焕……上党、上党太原、徐京……京北……李文德……不、不是,是王文德……梅展……张、张开……”
  “是……是蔡太师拨的札付文书……小人、小人只是个跑腿的,负责分派给他们……都是急于建功的……要想得到任命,免不得……免不得要交点好处……小人只是中间人……什么都不知道……”
  “兵力?小人不是武将,这个……不知道……啊,啊哟,好汉饶命,我说……至少一人一万……不知道,小人不懂什么步军马军……”
  “瞻云馆……我说、我说……那是大、大金的使臣……一直想面见蔡太师,谈……谈……小的真不知道要谈什么……”
  听到这个情报的时候,潘小园再也坐不住,将西门庆这几日交代的细节写成一封信,立刻吩咐董蜈蚣。
  “你收拾收拾,马上去梁山报讯。告诉老大们,十节度征讨梁山的关键线人被我们拿了,这人似乎还和大金国有首尾,眼下等待发落;再告诉武二哥,让他尽快赶过来。他要是再不来宰人,这人可就要让梁山给宰了。或者给个许可,让我们亲自动手。”
  董蜈蚣神情严肃,双腿一并,答道:“全听大姐差遣!”


第202章 风声
  董蜈蚣却去了多日未回。潘小园琢磨; 难不成是梁山那边也炸开锅了,迟迟商讨不出对策?
  只能暂时把西门庆监在小黑屋,每日留意风声。西门庆在东京城里虽然有权有势,但地位还没有高到一旦失踪; 就需要全城搜捕的地步。
  倒是燕青对她的所作所为开始有些含糊。
  “表姐,你……打算将你这仇人监押多久?小乙得提醒着一句,千万别节外生枝。”
  两人一天各自工作完毕; 白矾楼里喝盏茶。此时酒楼里客人渐稀,三三两两都是来吃夜宵的。他俩占了个偏僻的座头; 只花成本价,叫了壶松仁果子泡茶; 算是白矾楼里的“员工福利”。
  酒楼里嘈杂纷乱; 是最理想的掩人耳目的背景音。
  潘小园告诉燕青,西门庆眼下不仅是自己的仇人了; “等山寨那边来了人; 就把这人移交过去。武二哥多半也会跟着来——所以你别担心。李师师那边怎么样了?”
  这几日潘小园跟周通看守西门庆。白矾楼那边; 基本上是燕青一人包揽了厨师和外卖的工作。和李师师的关系显然颇有进展,一提起来,燕青两眼一亮。
  嘻嘻笑道:“她开始留我聊两句天; 喜欢听我讲笑话了。”
  自然也是隔着屏风的。潘小园心里默默补充一句。
  但她想知道的不是这些; “她有没有透露……嗯; 官家那边,对征讨梁山是什么态度?毕竟梁山留了那么多朝廷大员的命,好处也没少给; 这次用兵,或许是蔡京那边坚持……”
  燕青有些落寞:“我不想和她多谈这些,应付官家又并非她乐意,徒增她烦恼。”
  工作懈怠到这个地步,潘小园没脾气。这位梁山十佳情报员,当初老大们派他去接触李师师的时候,也没料到他会如此干脆利落的翻船吧。
  燕青忽然又叫她:“表姐。”
  “嗯?”
  “董蜈蚣早该回来了。”
  潘小园自己也纳闷。按理说自己这小弟办事还算靠谱,明哲保身更是上乘本事,这一趟跑腿的差事,不至于阴沟里翻船。
  郁闷道:“我倒想再派个人回山问问,可惜咱们这儿本就没多少人手。”
  燕青点点头,欲言又止。
  潘小园看他一眼,“小乙哥最近心神不宁。”
  燕青笑着叹口气,表示同意:“你真觉得……明教会毫无顾忌地与我们合作?”
  潘小园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也许是从李师师那里听到的风声?
  她实话实说:“不是已经约定了同时起事的么?听武二哥上次描述,他们虽然愿意跟梁山交朋友,倒没到和我们交根交底的程度。不过他们迟早是要反的,多一个梁山盟友,总比孤家寡人要好。”
  说完,意识到什么:“你信不过他们?”
  燕青也实话实说:“金芝公主那边,可已经很久没跟咱们通气了。”
  她倒不在乎:“既然两边的大本营都直接通信了,方腊的信直接送到宋大哥手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自然也不需要拿暗桩前哨来试探。”
  正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忽然听到远处一人叫道:“小声点!休提什么方腊!”
  潘小园吓一大跳,一头冷汗,赶紧往远了看。
  说话的是对角的一桌酒客。其中一个大胡子放下酒盏,皱眉又来一句:“王兄,这方腊刚刚在江南造反自立,咱们好好儿的,提他作甚!小心惹事!”
  跟燕青对望一眼,松一口气。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可随后一颗心提起来。听那大胡子口气,方腊在南方……造反自立了?
  那个提方腊的姓王的酒客自知失言,尴尬一笑,自罚三杯,转而聊起风雅之事了。
  潘小园低声道:“小乙哥,咱们酒楼里转一圈。”
  白矾楼里聚着文人雅客,其中不乏消息灵通的官宦之辈。潘小园细听了一圈,才真正确认了这个事实。
  方腊在江南已经揭竿而起,消息八百里加急传到东京。半个白矾楼的客人,都在议论这件事呢。
  “——一群乌合之众,能干什么大事?我看天兵天将派去,一个月就能给平喽!”
  “——话不能这么说。据说那方腊是什么教主,妖术高深,能撒豆成兵,已经夺了好几个州县了!诶,我说李员外,咱们是不是得该屯粮食了?”
  “——哼,他再厉害,咱们朝廷里也不是没有能人,治不了他?我看哪,用不着派兵,过几天,他们自己就得乱起来……”
  “——乱不起来!人家上应天象!你们去书店里买本《推背图》看看,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哩:‘自是十千加一点,冬尽始称尊。纵横过浙水,显迹在吴兴’。那十千,不就是万,头加一点,不就是方!冬尽,不就是腊!正应“方腊”二字,称尊便是南面为君……”
  “——嘘,嘘,各位别多嘴!小心让别有用心之人听了去!……”
  比她预想的提前了许多。潘小园坐立不安。
  按照约定,梁山是不是得马上响应?
  是不是……太仓促了?
  乔装改扮,赶到白虎桥明教暗桩,几句切口说过,里面无人答话,一个干脆利落的闭门羹。
  或许,金芝公主他们早就撤回江南,准备大干一场。
  小剧场1。 假酒风云
  某年,梁山上过春节,聚义厅张灯结彩,宴席上大鱼大肉,酒味飘香。
  潘小园靠倒卖东京城里的限量版白酒,已经数钱数到手抽筋。
  忽然鲁智深嚷嚷着来退货:“这卖的是假酒!洒家一尝就觉着不对劲!退钱退钱!”
  潘小园知道鲁智深是不可能说谎的。但她的酒明明货真价实,是上好的白酒啊……
  奇怪。(小麻雀)
  难道是里面被人掺了水?那到底是何人所为呢?或许这需要发榜叫梁山好汉来个梁山好汉侦探推理秀了。也许首当其冲地就得拜托智多星吴用大人了。。。(小忆丝华(小忆就是萌萌哒))
  神思不觉得飘远了,潘小圆心里打了小鼓,眼神瞥向了房梁,梁山上最重义气,平白不会贪自己的酒,这偷梁换柱之事做的如此高明…想必…还是叫上蜈蚣小弟先去存酒的地方查看一番,要不要叫二哥知道呢?(第十房小妾)
  可是转念一想,二哥最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主。跟他说免不得一顿数落。还得怪我投机取巧,做人做买卖不厚道。细细想来,这事一定是内部出了问题。遂跟着董蜈蚣向着酒窖边走边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店里的这些个人。(小糊涂仙)
  转过一道弯,小圆神思一动,这一阵子郓哥这只小猴子没少在她眼前头晃荡,他和贞姐的婚事也订下来了,当初郓哥给贞姐表白的时候那可是震落了一片眼珠子。(☆☆☆)(此言一出群里也是一片哗然)
  于是到了酒窖,正听见一声大喝:“你干什么呢!”
  赶紧跑进去一看,武松正揪着郓哥衣领子喝问呢。
  郓哥已经醉的一塌糊涂,旁边是几个空坛子
  郓哥:“苦啊……我不过是大冒险输了……5555……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我、我不活了……”(小麻雀)(作者机智地圆了回来)
  小圆一看,二哥这架势,动手郓哥就完了。遂一把把二哥抱住。连拖带拽的把武二拖到了。房里。却说那武二也饮了不少酒。这茬小圆拉他拉的脸红心跳。武二一看不由得身下一紧。登时朝着小圆就亲了下去。(小糊涂仙)(老司机出马了)
  猝不及防,小园愣了愣才脸红红的想推开二哥。甫一上手,就被二哥轻轻捏住了,动弹不得。唇被含住,小园越发脸红欲滴,挣扎几下,竟被二哥一把抱住。下唇被轻轻咬了一下,斥责她的不专心。(苏幕遮)
  胸膛相抵,武二结实的胳膊能感受到小圆呼吸起伏的曲线,那种柔软。。。身上像是起了火,小圆细细的喘息,qqqqqqq(☆☆☆)
  不自觉手就慢慢地下移,qqqqq一路往下,粗砺的掌挪动着,小圆感到肩头一凉,忽的,腰间又是一酥,一声嘤咛从朱唇中溢出。武二看着怀中人儿含水的双眸,媚眼如丝的神韵,再也忍不得,俯下身去,将小圆直接扣在了双臂间,两人一起倒在床上,床板发出咯吱的响声,腰带被慢慢抽出,小圆磨蹭着身子,脚指弯曲了起来……腿勾上了武二的腰。(第十房小妾)
  小园闻着二哥身上的酒味,突然想起了正事。她急忙推开了二哥,越想越不对劲,问道:“不对!二哥,你怎么喝这么多酒,窖里的酒怎么都喝了?发生了什么事吗?”(梨子酱)
  喘息粗重。
  武松:“先不管!”大手覆上不可描写之处
  “这……这样不……嗯、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
  “外面在……在喝酒……啊……不要碰那里”
  正当意乱情迷,箭在弦上之时,忽然外面传来一声大喝
  “假酒的事洒家要讨个说法!!!人呢!!!给洒家出来!!!”(小麻雀)(作者果断结束了这个故事,收获一片骂声)
  【假酒风波】完
  小剧场2【春运风云】
  某日,潘小园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处春运期间的火车站,周围熙熙攘攘摩肩继踵,自己兜里一手机,钱包里一千几百块钱,竟然是回到了现代。
  再一转头,word妈,二哥你也跟着穿来了?
  正半睡不醒地坐在旁边的硬座上打盹呢。衣裳倒是一身西装,穿越附送
  趁着伊还没醒,赶紧想想怎么办……(小麻雀)
  哇,小园突然拿出一个布条,偷偷的蒙上了二哥的眼睛,内心呐喊着。天啊,继续睡吧,念着念着,听到旁边的发出了声响。“天啊,真玩我。这么快醒了。转头瞄见二哥摸上脸的手,急忙拉住说……(“ 慢热、)
  “二哥,别!”小园慌的一把拉住他的手。晚了,二哥速度何其之快,早已把眼上的布条拉了下来。举目一望,满眼疑惑。转头看向小园,四目相对,小园无语凝噎,二哥茫然疑惑。(苏幕遮)
  武二迷茫四顾。这……这地方似乎哪里结见过。恍然回想起,在梦中,来过这里。这个铁皮怪带着他和六娘到了一个高高的屋子里。在那里……咳……六娘好热情……(小糊涂仙)(老司机又出马)
  这时候忽然一阵悦耳动人的铃声 小圆忽然抓起包拿出手机 “妈!诶 在车上!神马 男朋友!嗯。。。有跟我一起。抬头看眼五二。。。。。。。。(导弹猫)
  “嗯嗯,好的。我问问他。”小园放下手机。武二惊喜的看着小园。手指着手机。说…(“ 慢热、)
  这是哪里搞到的暗器!
  忽然车厢里一阵骚动,有人大喊:‘抓贼!’(南方小麻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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