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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 完结-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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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不置可否:“你当真不去许都?投效我父亲帐下会比投效景升公更让你……”
“哈,时辰差不多了,大公子好走不送。”蔡威挑着柳叶眉郑重其事地看着天色下逐客令。曹昂闻言一噎,也随之瞧瞧天色,转身皱着眉面向蔡威认真的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选择交易的人是我?”
蔡威不耐烦地挥挥手:“我看你顺眼行了吧?赶紧走赶紧走!再不走说不定你爹就真以为你死了,要杀张绣为你报仇了。真那样我这不是白忙活了。”
曹昂眼睛闪了闪,看了蔡威及他手里的地图一眼:“保重!”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向远处自己的亲兵走去。
蔡威瞧着他背影瘪嘴嗤笑一声:“切~矫情。”然后也及其潇洒地扭头走向青衿,萧图。招呼自己人马整装回师,待文进回来以后,返程南阳。
青衿看着已经上马走远的曹昂,又瞧瞧身边收拾东西的蔡威,低声不解地问:“爷,其实青衿也不明白,那么多人里,爷为什么选中曹大公子?”
蔡威动作一顿,抬头眉眼含笑地看着青衿解释:“青衿,你觉得这乱世会什么时候终结?三年?五年还是十年?”
青衿茫然地摇头:“青衿不知道。从青衿有记忆起,这天底下就没太平过几年,乱世终结,不知何时。”
“所以要把目光放长远点儿。看人别只看当下,还得往后看。对诸镇诸侯更是如此。老子英雄儿草包这种事不新鲜,子嗣不济,就算当老子的能拓地千里,到了儿子手里一样是要得了,也守不住。”
青衿听完继续刨根问底:“可许都势力并不如何强盛啊。冀州就比许都强啊。”
蔡威听言乐了:“你要爷去跟袁谭说这事还是跟袁尚说这事?他们自己尚且不知道哪个是要接他们老子位子的。咱们外人就更没法搞清了。”
青衿偏偏头:“那爷就不怕曹家将来也有袁家这种事?曹子修的弟弟可不少啊。”
蔡威笑着摆摆手:“不可能喽。曹子修的正室所养的长子身份,也不提他弟弟们和他年岁相差太多。单冲他淯水河边让马一事,也足够他父亲对他另眼相看。而且曹昂聪明大胆又纯孝重情。跟爷相处敢赌敢输,对了爷的脾气。”
青衿了然地点点头,但一眨眼又开始忧心忡忡:“可是青衿还是觉得哪里不踏实。爷,这曹子修真的可靠?您和他认识不到一天,他就能跟你达成这种协议,这也太……”
蔡威站直身子看向豫州方向:“青衿,你知道爷要什么吗?”
“青衿知道。”
“可你知道达成爷目的的最快方式是什么吗?”
“啊?这个……是立功吧?”
“对。立功。可得看立的是什么功。”
“青衿听阿进说过,功绩之中拥立第一,救驾次之,战功第三。他说前两者太远,公子,我们跟你做第三个!”
蔡威扭过头,杏眼微微眯起:“他还漏算了一个:开国!”
青衿被惊的眼睛大睁,看着蔡威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有些磕磕巴巴地说道:“可……可青衿没看出曹公子有那个心思啊。”
蔡威安抚地拍拍青衿:“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自己没有,不代表他父亲没有。计算他父子都没有,不代表其他跟着他们的人不撺掇他们有。就算不是撺掇,也难保有走到那一步不得不有的可能。最后,就算这些都没有,爷也得推一把,让无变有。”
青衿眨着眼,似乎还在消化这一大段有没有的问题,蔡威就已经拿着一根雕翎箭到她跟前比划:“怎么?吓到了?”青衿愣愣,随即摇摇头,拿过蔡威手中的箭矢,“咔”的一声折断,然后望着断箭,带着一丝跃跃欲试的兴奋意有所指地说:“青衿怎么可能那么胆小被吓到?爷,您说的对,对于半残不残,不中用的东西,还是扔了的好。”说着姑娘的手一抛,两截的断箭就被她扔出好远钉在地上。
蔡威瞧着羽箭沉默一会儿问青衿:“红袖她们出发几天了?”
“七天。按照脚程现在应该已经到益州境内了。法正公子要是从扶风赶得快些,说不定他们能在官道上碰到。”
蔡威听了眉毛一挑,颇有些幸灾乐祸模样地问青衿:“你说孝直要是到了益州知道刘璋是什么样的人,他不得气死?还好公子我想的周到,提前让红袖把歌舞姬送过去了。啧,你说你家公子怎么这么义气呢?”
青衿眉角抽搐,只觉得法正公子碰上自家公子实在不知是哪个交友不慎。只是想到红袖的身手和性情。青衿又觉得貌似以后跟红袖长处着的文文弱弱的法正公子似乎更可怜些。
按下青衿地混乱不表,却说曹昂那里离开后直接去了曹洪的北营,到达的时间卡的刚刚好,正是中计绕道的曹昂大队刚刚到达北营还没来及跟曹操汇报曹昂没找见,而曹操亦是已经传令众将集聚宛城,要拔营出寨的时候。
刚落脚的曹昂看到自家营寨后只觉得无比亲切,这一夜闹的,又是火海又是箭雨,刚经生离差点儿死别的经历,绝对达到了曹操要曹昂上战场磨砺的目的了。
曹昂掀营帐进去的时候正是曹操要出帐去宛城的时候,父子俩走了个脸对脸。曹昂看着曹操受伤包扎的胳膊和一夜未眠的脸色,眨眨眼,“咕咚”一下单膝跪地:“父亲,儿子回来了。”
曹操看着面前跪着的活生生的儿子,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扶了儿子,胳膊微颤紧抓着儿子手臂,又是一阵上下打量,眉宇间透着只有私下相处时才流露的慈*和关切:“我儿可曾受伤?”
曹昂摇摇头先是答了句“儿子并未受伤。”紧接着想到自己好像在送曹操离开时给了曹操一手刀,不由有些担忧地问起曹操脖颈状况。
曹操抚着脖子摇了摇头,随即想到正事一桩,按下自己对儿子遭遇的担忧询问,拉着曹昂往外与众将聚合向宛城而去。
结果走到半道就碰到夏侯渊派来传信的士兵:“主公,妙才将军攻克宛城。俘虏张绣。贾诩。现下二人已被押解至宛城府衙,如何处置还请主公裁夺。”
曹操闻言眯着眼睛思考片刻,最终对来人说:“你速去传话妙才,让他对二人以礼相待。”
传话人得令应诺,又飞马回了宛城。只是这话传到夏侯渊那里再由他实施到张绣身上时,张绣脸色明显闪过一丝不自然。在夏侯渊亲兵要上前解开张绣身上所绑绳索时,张绣退后一步,抗拒地摇了摇头:“绣自知得罪曹公。这绳索不解也罢。”亲兵无奈,求助地看向夏侯渊,夏侯渊倒也不为难,直接由着张绣去了。他是清楚他老哥现在心思:竟然还真让贾诩那老狐狸说着了,他真想继续招降张绣!
果然等到曹操到了宛城见到还被带上来时还是绑着的张绣、贾诩后,脸上闪过一丝愧色,亲自下席为张绣松了绑:“此次将军投而复反,罪不在将军。将军能再次率众来归,可见将军向汉之心。此番回许,孤会表奏天子,着将军为平西将军,令叔张济亦追谥定侯。”(作者注:东汉谥号为单字追谥,如孔明谥:武侯,奉孝谥:贞侯。历史上张济无谥号。此处为曹操为安抚拉拢张绣所拟:安民大虑曰定。)
张绣听言惊诧地睁大眼睛,习惯性地看向贾诩,发现贾诩一副意料之中模样地冲他微微点头,不由有些傻怔地发呆。曹操张绣如此,似乎还嫌不够,又接口说道:“孤看宛城之地,民风淳付,百姓和乐。可见将军和令叔在任俱是尽心尽责。归附许都后,还望将军不忘君恩,继续代天子巡牧宛城。且将军帐下胡车儿确是一员骁将,有他辅佐,将军镇守宛城必可固若金汤,稳若泰山。”
张绣这下是真的愣了:曹操言下之意是说他可以继续留在宛城,不必跟他回许都?而且听意思之前事败泄露的胡车儿也是要还给他的。这这……这简直是出乎他意料的恩惠!他连曹操杀他的理由都能想出几百条,但惟独想不出他对他如此厚德的理由。张绣脑子机械了转了两圈,最终“咕咚”一声跪在曹操面前,声音有些颤抖:“张绣谢司空大人厚恩。至今后司空大人但有差遣,绣定全力以赴,万死不辞。”
曹操赶紧把他扶起来,拉着张绣的手把他让座席间。也来不及自己落座,又转身走向贾诩,给贾诩解开绳子后眼中微微闪烁过一道精光:“操久闻武威贾诩大名,只是一直无缘一见。今日得见先生实则三生之幸。想昔日天子蒙难,先生在长安为之筹谋相助,天子至今仍常念先生,感之不得见。先生今番既在,可要随操一起入许都觐见天子?”
曹操话说完,除了张绣,曹营几位明白人都是心里恍然:好一招釜底抽薪!高官厚禄大恩拉拢着张绣,但却把把张绣的主心骨招拢去了许都。张绣一个没怎么有主见的,手下又都是武夫之流,以后就算心思浮动想图谋点什么,可身边没个商量的,自己照样不能成事。
贾诩听了常眯缝地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曹操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有招揽之意,只是被他蜿蜒谢绝了。此番再提,又是在这种情形之下,口口声声对他称先生,而且提及天子,真是由不得他再推脱。不过看曹操前后行事作为,倒不失为一个好的主公,于是贾诩微微意动,转看着曹操行了一礼后:“贾诩愿随曹公入京面见天子。”
曹操见此满意地笑了笑,亦是和待张绣一样把贾诩领入座位后自己方才入座。然后曹操扭头看看了眼前的众将,发现于禁竟然没在,不由脸色微沉问道:“有人报于禁造反,可是实情?”
乐进一愣,出列为之辩解:“我亲见文则在阵前指挥兵士挖沟建渠直至天明,是哪个造谣文则造反?”
落后他一步的李典亦是出列,声音平稳地说道:“主公,昨夜中军火起,文则与典未得军令,不敢擅离。然青州兵趁火气势乱,逃窜劫财。文则为正军纪,故而杀一儆百。”
曹操听了捋着胡子,沉默不语。正在此时有人来报于禁来见。
曹操捋胡子的手一顿:“传!”
片刻后一身尘土的于禁单膝跪在曹操案前被问:“文则因何屠青州士卒?”得,曹操连直接把造反这词掀过去了。
于禁辩也不辩直接回答:“青州士卒趁势作乱,抢劫乡里,大失民望,故禁杀之。”
曹操挑挑眉:“那闻孤之令,又为何不立即来见?”
于禁简单八个字解释:“沟渠未竣。恐敌突围。”
曹操满意地笑了,走下坐席扶起于禁:“文则任谤任劳,可媲美古之名将!赏金器一副,待回都后,孤自上奏天子表封文则为益寿亭侯。”
于禁脸色不变的谢了赏,安静地又走向李典身边自己位置。
曹操则看看帐下众人以后,摆摆手:“既然无事就都散了吧。夏侯渊、曹昂留下。”
夏侯渊曹昂一听,心里俱是“咯噔”一声,夏侯渊想的是,这是要问张绣的事还是要问贾诩的事?亦或者他袭取宛城的事?曹昂则想的是如何才能在自己父亲这里打着马虎眼,把蔡威的事说圆乎呢?
正在俩被留下的人脑子转圈各自思索的时候,刚出临时议事厅的人群里忽然传出一声惊呼,然后就是乐进声音气急败坏地传来:“你疯了,典韦?那是主公刚招的文和先生!”
典韦气呼呼地回道:“俺当然知道他是贾诩!俺揍的就是他!你们别拉着俺!”
作者有话要说:呐呐,文和,乃到了许都还有个郭奉孝在等着乃呢!我为你鞠一同情泪。
蔡威,乃在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乃手下则么竟是些歪才呢?
法正,妹纸们有没有想起来?有木有想到红袖是去跟法正汇合了呢?
明天回许都。我赶在最后一刻更出来了,*我吗?评论吧
114、乌龙之后回许都
里头曹操听到喧哗以后赶紧打发人出去瞧瞧怎么回事。结果他派出的亲兵刚一出门就被眼前的情景弄蒙了:
左边乐进和李典一边一个使劲抓着不断挣扎的典韦。典韦却眼睛冒火,满是不善地盯着贾诩,嘴里嚷嚷着:“之前奉孝不让俺动你,俺忍了。现在你是主公的人,俺虽然不能杀你砍你,揍你一顿出出气却是不妨事的。”说着典韦又抬脚踢了踢,看样子很有趁人不注意挣开束缚再给贾诩一下子的冲动。右边张绣和曹洪扶着被打得踉跄了几步的贾诩,面有担忧。而贾诩则一头雾水,一边抚着左肋不住轻咳,一边满是不解瞧着典韦:颍川浪子郭奉孝?这怎么还有他的事啊?中间站着的于禁、许诸很艰难的隔开二人,许诸手上还险险地架住典韦的拳头。估计要是他不挡着这一下,碗口大的拳头落在贾诩身上,饶是贾诩出身西凉身手不错,也得被这一拳头砸够呛。
亲兵一个激灵跑下台阶:“诸位将军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主公就在里头,诸位有什么解不开的还请到里头回话。”
典韦一听挣开乐进李典,狠狠瞪了眼贾诩:“进去说就进去说。”说完自己率先一步踏上台阶,回了议事厅。他身后跟着进来的乐进等人被典韦突如其来的举动闹得摸不着头脑,浑然不知到到底哪里出了岔子,让典韦对贾诩那么大怨气,非得揍上一顿才算完。倒是张绣毕竟跟贾诩相处时间最长,虽然眼下贾诩要离开宛城去许都,但仍旧忍不住小声担忧道:“先生,您之前是不是开罪过他?那你到许都会不会……”
贾诩微睁大眼睛苦笑着摇摇头:他自己还蒙着呢,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的罪过曹操身边这位保镖头子了。
结果到了议事厅,曹操沉着脸刚问典韦一句“到底是怎么回事”?典韦就跟炸了毛的狮子一样,满脸悲愤地指着贾诩理直气壮地控诉:“他曾经欺负俺妹子!俺教训他就是为妹子出口恶气!”
他话音落地,众将皆是一愣。等反应过来,除了夏侯渊面无表情,仿佛早就知道,曹昂微皱着眉,若有所思。其余诸人脸色都变得极其精彩,投注到贾诩身上的目光更是五花八门,有困惑不解的,有恍然大悟的,有同情怜悯的,有鄙视疏远的,当然还有无动于衷的。而视线中心的贾诩闻言更是连苦笑都笑不出了:之前他千想万想也想不出典韦揍他是因为这个理由,他还以为是因为胡车儿盗戟之事让典韦有怨在心,伺机发泄呢。没想到自己挨揍的真正原因却是……活那么大岁数,他生平还是头一回被人指责欺负了良家妇女,被人家兄长找上门来呢!这都哪儿跟哪儿,他简直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了。
比他还纠结的却是曹操了:典韦他妹子是郭嘉他老婆啊。这女人如何他不甚清楚,只依稀觉得是个外在温婉,内在坚韧的女子。虽出身寒门庶族,才情素养与大家闺秀比不遑多让。只是这么一个自幼是长在颍川的女子,怎么会被贾诩欺负了去?这里头别有什么猫腻吧?
曹操这里还在沉吟,那边张绣就忍不住开口替贾诩辩驳:
“典韦将军,你……是不是搞错了?文和先生这些年一直待在宛城,何来欺负令妹一说?”
典韦瞟了眼贾诩:“是先帝时期。俺妹子出行时候。”
张绣噎住。贾诩表情更僵,看着典韦:“典将军,贾诩此一生从未有过欺男霸女,欺辱令妹之事,从何而起?”
典韦一听立刻瞪圆了眼睛:“你还不认?俺妹子还能诬陷你?贾诩贾文和欺负她是她亲口告诉俺的。她一个后宅女子,若不是曾被欺负,哪里会记你记的那么清楚?”
这下贾诩噎了:他现在算是体会什么叫百口莫辩了。
倒是曹操还不糊涂,手指敲着桌案偏头问典韦:“你刚才在殿外说奉孝不让你动文和先生?”
典韦老实巴交地点头。
“你没问他为何?”
典韦老实巴交地摇头:“问了也白问,他肯定会说天机不可泄露。”
曹操眼角一抽,揉着额角轻叹一声:“那等回去你到奉孝府上好好问问,看他如何作答。在没有得到答案以前,不许再对文和先生失礼。”
典韦眨眨眼睛看看曹操又看看贾诩,转头对着贾诩认真说道:“俺觉得不用了。文和先生现在是主公的人,反正俺打也打了,气也出了。知不知道缘由无所谓了。”言下之意竟是:以后都在主公帐下了,今日我已经打你出气,以后就不会再找你麻烦。咱们今后碰到事就公事公办,不徇私情。
贾诩听完只觉一口闷气涌上心头,吞不下,呼不出,分外憋屈。反观曹操也被典韦这大神经的言辞弄得一愣,轻咳一声才把视线偏向贾诩。贾诩一对上曹操眼睛不由又是一阵胸闷:他毕竟跟典韦不一样。之前算计过曹操,如今又新降曹操,和典韦起冲突,在曹操私心里会向着谁傻子都知道。况且典韦说完话,曹操直接没表态把选择权给了他,这明显的暗示他能看不懂?真是个会“和稀泥”的主公!打就是打了,他不忍还能怎样?
瞧,这就是谋士跟武夫的思维区别,贾诩做一个谋臣,做事懂得谋定而后动,也懂得小不忍则乱大谋,会有局势分析,利弊权衡。但典韦就是典型武人思维:不管是当年为刘成报仇还是后来在张邈处杀人逃窜,他都讲究恩必还,仇必报。哪来那么多弯弯绕的心思考虑自己这些举动会有啥影响?所以贾诩碰上典韦,还真的是他倒霉,挨揍也是白挨。
于是贾诩几乎是满腹郁闷,忍着牙疼回复曹操:“主公放心,到许都后,诩会跟登门至奉孝先生府上,开解误会。”
曹操笑着点了点头:“那就算劳烦文和了。”说完曹操静静地袖起手,转脸看向夏侯渊,刚才他一直想问宛城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仗打的虽然赢了,但他这个主帅却稀里糊涂的,实在憋闷。本来想签退众人私下询问,但刚才典韦提到郭嘉,让他临时改变了主意。
“妙才,你可有什么话要对孤说?”
夏侯渊长叹一声,心说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还是全说了吧。于是跨步到曹操桌案前跪地请罪:“末将未得主帅令,擅自领兵袭取宛城,有违军纪,请主公降罪。”
“擅自领兵虽是过,然攻克宛城解主帅之危,亦为一功。功过相抵。宛城之战夏侯渊不赏不罚。不过孤想知道的却是尔等缘何在那般情形下如此把握时机,恰到好处袭取宛城?难道妙才手下皆衣不解甲,枕戈待旦不成?”
夏侯渊微抬起头看看曹操终于咬牙说道:“自半月前张绣将军在城中城外有兵马调动伊始,末将便一直令营中将士衣不解甲,随时戒备。”
曹操皱皱眉,示意夏侯渊起来后,支着桌案向前探了探身子:“只是这些?那典韦醉酒俘虏胡车儿是怎么回事?中军起火你直取宛城是怎么回事?文则困敌营寨是怎么回事?”
夏侯渊瞧了眼典韦,发现典韦也低着头,一副完全没听出此种机锋模样,不由轻叹一声:心眼儿直也没啥坏处,碰到这事曹操就知道不问典韦而是问他。天知道他这边这些事都是由典韦传话的呀。
夏侯渊很无奈,垂着眸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主公,这个说来话长。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可能还得到许都以后听奉孝仔细分说。末将知道的只是皮毛。”得,这位也是个滑头,解释不清就直接把事情推郭嘉身上,反正这是他惹的,让他自己跟主公说去吧。
曹操闻言吸了口气:奉孝?又是奉孝?前头典韦打贾诩就有他的事,怎么取宛城还有他的事?他一个在许都养病的人不好好休息,怎么净在宛城折腾事儿?
“妙才,把你知道的详细说来。”
“奉孝说宛城之战,看似容易,实则变数颇多。故而不论昼夜只要人在宛城,全军皆不可掉以轻心。凡有可变隐忧,皆要慎重堤防。切记:物有反常,必有妖异。那日末将在……咳……之后,发现宛城有兵马调动,去劝主公,主公并未上心遂暗自留心,提防事变。然昨日之时,仍旧事由突然,在袭营开始后手下将士也曾慌乱一阵。中军辕门帅帐附近,若非典君曾被告诫慎饮,恐怕又是另一番景象。”
曹操眯了眯眼睛,转看向典韦。典韦倒是知事,竹筒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说道:“来前奉孝不是病了吗?妹子估计是被吓到了,所以要俺戒酒。后来奉孝又说不需戒酒,还得好好留意谁会请俺喝酒,留着以后有大用。对了,他还要俺保证不能喝醉,说是性命攸关。俺想也是,这毕竟关系到妹子,不能随意玩笑。虽然俺不知道他到底琢磨些什么,但等昨天胡车儿请酒俺照办就是了。”
曹操听完眼皮突突直跳,这个郭奉孝,他到底在想什么?我身边的副帅、保镖都被他提醒,他却独独没有提醒我?他可知道昨天曹昂差一点儿就回不来了?
想到这儿,曹操脸色不由变幻几番,一旁贾诩看着微微挑了挑眉,眯缝着眼睛若有所思。曹昂也低着头,眼睛看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侯渊见曹操脸色不对,狠瞪了典韦一眼:你个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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