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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 完结-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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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嘉这里走神时,曹丕和郭照那里已经引入新话题,郭照坐在小石凳上晃悠着双腿,鹅*的罗裙随着她动作轻轻飘荡。曹丕在旁边眯着眼睛看着她侧脸,微笑着不说话。

  “哎,我问你啊,等天下太平了,不打仗了,你最想干什么?”郭照笑盈盈地转过脸,眨着双灵动的眼睛看着曹丕。虽然她刚开始知道曹丕对她心思时有些茫然,但后来想想也就没什么了:其实母亲说的也对,‘如果你不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思到底如何,你可以试着和他接触一下。等你清楚自己心意,再跟母亲说。’想透以后,郭照是豁然开朗,她本来就不是什么扭捏人,在这被蔡妩影响后更是能大大方方和曹丕说话聊天了。

  当然曹丕是不知道这些小女儿家的心思百转的。他只是更多地欣喜于郭照对他表示的亲近:至少她跟他说话时不再叫他“二公子”“曹公子”这种客套疏离中透着淡漠的称呼了。而且跟他说话的内容也从开始时的简单客套到现在的深入广博。她可以跟他谈乐理,跟他谈词赋,甚至可以跟他论时策。曹丕发现郭照这人真是越接触越有吸引他的地方,而且这姑娘有时候的想法真的及其出彩,让他都佩服不已。

  这会儿出神间听到郭照地提问,曹丕诧异了一下,随即微微地茫然了下,摇摇头说道:“天下太平这事太久远,我还从未想过。你呢?”

  郭照挑了挑眉:“我倒是想过的。”

  曹丕淡笑着问道:“是什么?”

  郭照瞧了眼曹丕,狡黠地笑了:“你不妨猜猜看。”

  曹丕垂着眸,看了眼棋盘笑问:“难不成是得遇良人,相夫教子?”

  郭照摇头:“不是这个。”

  曹丕眨眨眼:“那是要做个夫人谋士,运筹帷幄?”

  郭照继续摇头:“也不是这个。”

  曹丕无奈地笑道:“我实在猜不出了。还得烦劳郭姑娘赐教。”

  郭照不去看曹丕,转而低头笑看向一旁的花木:“说出来你可别笑话。若有一天,天下太平了,我最大的心愿是在许都有家酒肆。不学相如文君当垆卖酒,只在店门支上招牌,专门招待像父亲这种背着夫人也要找酒的绝对好酒之人。酒要是绝对的佳酿。只论碗卖,不论坛卖,每碗一金,愿者上钩。”

  曹丕听了耸着肩笑:“你这生意看样子是要赔本的。”

  郭照笑嗔了他一眼:“都说了是愿者上钩嘛。总会有那样舍得出钱的冤大头的。”

  曹丕淡笑着摇头,随即挑着眉建议:“便是如此身后若没足够财力也经不起你这番折腾。你恐怕得找个有钱的掌柜或者合伙人。”

  郭照眨着眼睛,手托下巴思考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说的有道理。那么二公子,你有意做酒肆生意吗?”

  曹丕眼睛一闪:“倒是乐意之至呢。”

  在远处溜达的郭嘉回神后正好听到这句酒肆生意的事,不由很是困惑:难道许都的酒肆生意很好很能赚钱?先是子廉,后是他家姑娘,现在又一个二公子,怎么一个个都想往这里伸手?

  郭嘉抱儿子回去后直接把问题抛给蔡妩,蔡妩不甚认真地嗔他一眼:“有你这样的人存在一天,许都的酒肆就绝对会生意兴隆,财源广进着。”

  郭嘉摸摸鼻梁暗自思索了下:好像还真是那么个道理。他好像有时候还真有些冤大头。不过现在这不是问题:他都被禁酒了禁到明年了,酒肆想做他生意也做不成。他现在就盼元让打完仗支援完刘备赶紧回来。开庆功宴的话,他还是允许被开禁的。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很萌自信非常的郭嘉,智珠在握的样子,出口成断,他说可以打,绝对可以打,说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啧啧,曹公你何其幸运啊,有这么一个半仙帮你。

  另:嗷嗷嗷,荥儿好样的。

  下一章,果断又要离别出征了。

  135、诡异地吃醋事件

  可惜郭嘉平时疏于不烧香的主儿,他在心里琢磨的庆功宴一事明显没有被老天爷听到。在半个月后从徐州送来的一封加急军报把窝在府里扮居家好男人的郭嘉召到了司空府。

  司空府议事厅将士聚集,谋士端坐,气氛却显出一丝凝重。上首的曹操更是面色阴沉。见郭嘉来时才略微缓了缓表情,示意郭嘉入座后把夏侯惇的加急文书递给了他:“奉孝如何看待?”

  郭嘉伸手接过,“唰”的一下展开竹简,看着其上的文字眉锋直皱。其实军报很简单,只有短短几句话,但是大意却让郭嘉看的很是不爽:夏侯惇于两个月前到达刘备驻地小沛。在与刘备部汇合后,与吕布属下中郎将高顺和北地太守张辽交锋。结果战况空前惨烈,许都军首战失利不说,主帅夏侯惇更是为高顺陷阵营所伤,如今卧病在床。指挥大权皆为其副将代劳。刘备部的关羽,张飞亦曾率部与敌激战,均为之所败,未有斩获。若无再至援兵,则小沛城危矣!

  看完军报郭嘉要是还能吊儿郎当在脑子里想:元让,我是让你佯败可没说让你装这么想把自己也搭进去。那就真的是开玩笑不分时候了。郭嘉把军报合拢归还曹操,眨了眨眼,转而看了眼自己身边同僚后问道:“府中廷议皆乃为国为君。诸公系念亦是嘉之系念,只不知嘉来之前,诸公看法如何?”

  荀彧振了振袖子,回答道:“许都首战失利,士气被锉。徐州新胜之师,锐不可挡,当避其锋芒,不宜立刻再战。且如今年关将近,许都将士归乡情浓,战意锐减,再交锋恐怕亦是难有斩获。”

  曹操捋着短须点头:“文若之言甚善。然许都与徐州早晚会有一战。孤意来年开春,亲自东征吕布。”

  郭嘉闻言垂下眸,没说话,脑子开始飞快运转。旁边坐着的程昱捋着胡须开口:“明公,吕布乃有勇无谋之人。小沛之战元让将军失利与吕布本人干系不大,但与那位高将军所统领的陷阵营却干系密切。若能除得此人,那来年徐州之战必将事半功倍。昱闻听,吕布手下军师陈宫与高顺有隙。两人与政见之上鲜少有和。吕布对此二人虽皆有所用,但也心中提防。若加以利用,必可造我等有利之机。”

  曹操听完眼睛闪了闪。高顺这个人,先前声明不显,然小沛一战就让曹操心生提防:果然是个难缠难对付的将领。浦一交战就让许都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连他族弟都被他所伤。他还真该庆幸吕布这人平日用将没什么眼光,不然当年濮阳之战时他曹某人恐怕就已经成他吕奉先的阶下囚了,哪里还有后来这许都事情?仲德之计,虽然久远一些但听着却很有效。若真可行之妥当,确实可除一大患。只是如何才能妥善行计呢?吕布好像对他所有下属都不太信任,就算要离间二人,没有让吕布听之任之的心腹之人也着实难办!

  就在曹操皱眉思考之际,郭嘉忽然没头没脑说了句:“魏续*财!”

  众人脑袋都短路了一下。糊涂点儿地在纳闷:奉孝这话是不是跳跃性略大了点儿?咱们好像在讨论元让兵败的事吧?这跟这位叫魏续的有啥关系?精明点的在思考:魏续?这好像是吕布他小舅子吧?他*财难道跟主公接下来行计有关?

  果然曹操听了以后立刻眼睛一亮:能立马反应出这句,奉孝他还当真是许都算计人性第一人!吕布此人,勇悍却多情。虽未必是个好将领,但对妻儿来说绝对是好父亲好夫君。尤其他妻子的话,能对他影响很大。若是找不到听之任之的心腹下属,那就走夫人路线,从他小舅子开始入手,慢慢往他夫人那里渗透。反正真正打起来要到明年,他还就不信这么几个月下来,枕头风会一点儿作用也没有?

  如此想着曹操不由抚掌而笑,在几个还没反应过来的下属诧异地目光中指着郭嘉:“就依奉孝之计。此时就交由……”曹操说道这儿顿了顿,手指一个转向指向荀攸:公达为人谨慎,且不好多言。现在刚被他从济南相任上调回来,该出出力了,“此事就交由公达了!”

  荀攸面色平静出列接令应诺,然后又淡然地走回座位,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但实际上厅中所有人都知道,公达领的这条命令其实已经暗中意味着:许都马上又该忙活了。年节如何暂且不说,但年后开战的粮草、情报、医药、等等等等都该开始准备了。而且据以往经验,并州狼骑在悍勇程度上不亚于许都的虎豹营。看元让这次这般狼狈就足以证明徐州之战必是一场硬战,绝对要严加准备,不可掉以轻心。

  众将散后,各自回去准备征战事宜。建安三年的春节,许都其实就在一片紧锣密鼓弥漫全城地备战中度过的。在同僚埋头正事的时候,郭嘉亦是“咔”的一下转换状态,把自己从整天抱儿子在许都闲逛的“奶爸”迅速调整到将赴战场运谋决策的司空府军师祭酒。蔡妩看着又投入到工作状态的郭嘉还稍有些不爽:她老公她最清楚,平日看着惫懒散漫,其实就是个隐性工作狂。一有事情做,废寝忘食什么的真是家常便饭。她哪天要是一个疏忽,忘了提醒他注意时间,他肯定就不知道有日升月落这一说。也不知道自己其实是血肉之躯,不是臆想中的钢铸铁打,他是需要进食吃饭的!

  不过让蔡妩感到欣慰地却是郭嘉虽然工作狂潜质不少,但比之前倒是有了不小进步,他好歹知道在提醒下按时吃饭,按时睡觉了。没跟以前似的在处理公文时直接无视掉面前食案;也没像从前那样等入夜两遍三遍喊不到卧室来,直接在书房瞎对付。蔡妩对郭嘉这个表现表示非常满意,她觉得这是自己劝导有方才达到的效果;对于郭嘉那副日益健康的身体,蔡妩也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地归功于自己:嗯,这是我调理有方,养生有道。啧,他娶到我这样的媳妇儿算是前世积德,三生有幸。

  快到年底的时候,夏侯惇率残部返回许都。三万人出征,折损泰半,夏侯惇本人也是身受箭伤。兵败之耻和对手下将士难言的愧疚让这个七尺男儿在建安三年的整个年节里都心存郁郁。在他伤好后几次年节的宴会上,夏侯惇身上都泛着一股:“爷很不爽,爷想早点找回场子”的杀伐之气。兵败小沛之事确实没有打垮这位的夏侯将军,倒是让许都跟着多了一位工作狂:据夏侯惇家徐夫人说:她家将军自回了许都后,整天给闲不住一样,别说养伤,他不上蹿下跳往校场跑她们家就烧高香了。那人现在就盼着赶紧过年,好随主公出征吕布,为他手下阵亡疆场一众将士报仇雪恨呢。

  蔡妩当时在小宴席上听到这句,嘴角露笑地暗忖:看来许都精气神儿很好呀,对于打徐州,不止她家那口子兴奋异常,连吃了败仗的元让都心里憋着一口气,想着扳回一城呢。

  曹操对这种事倒也是乐见其成的。实际上对夏侯惇兵败回师,他什么责备的话都没说,倒是在知道族弟受伤后带着几个心腹之臣到夏侯惇府上探望来着。年节那会儿还专门交代丁夫人让孩子拜年去叔父府上时,说话多留个心眼儿。他们元让叔父有血气的很,大过年的别办戳他肺管子的事。

  在夏侯惇回来不久后,还有一个人也前来许都投靠曹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吕布从背后戳刀赶至小沛后又在小沛为高顺、张辽所败,被迫弃城,带残师来许的刘备刘玄德。

  刘备是个难耐人啊,多少年浮浮沉沉,屡次失败竟然还能靠着白手起家拉起自己的队伍。从“贩履舍儿”到如今能算做是一方诸侯的豫州牧。这一路走来,他可比袁绍、曹操、孙策、吕布之流走的艰辛的多。心智自然也坚韧的多。正因如此在小沛失利后,他才毫不犹豫选择了投靠曹操。因为于道义上,他是为讨袁逆被袭,若天子不纳,岂不是要寒了天下众人之心?于情面上,他豫州牧所领虽是豫州,但依附曹军,为其驻守徐州。如今陷入此境,曹操若是冷情拒援,传将出去,以后估计也没什么贤人敢来投靠许都,效力于曹操了。

  就是这份心智和胆量让郭嘉,荀彧对他忌惮非常,荀彧更是动过处之后快的念头。不过这会儿刘备对这些显然是不知道的,或者知道了也得装作不知道。他又不傻,目前要跟曹营中人士起纠葛绝对有害无利。不过人算不如天算,玄德公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千防万防在来许都的头一天还是照样招了那位司空大人近臣郭嘉郭大祭酒的不爽。

  要说起来,刘备这回真的是无妄之灾。这事说白来真没他什么干系,纯粹是蔡妩跟郭嘉两口子之间脑回路不搭所致。

  话说就在刘备来许都第一天,在按照惯例入宫面圣后,刘备很上道的带着两个义弟关羽和张飞去司空府拜谒。从司空府出来的时候,三人好巧不巧就撞见了带着人领孩子出门闲逛的蔡妩。闲逛自然不是坐车有车帘遮挡,而东汉这会儿也没有出现遮脸的面纱。再说此时代民风也没像后来宋元明清那样:女人家不可轻易抛头露面,就是出个门都得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所以蔡妩几乎是刚出胡同口就碰见三人了。然后她就很自然而然地注意了:不怪她会注意,实在是这三个人太显眼了。

  当中那位是个眼睛狭长,肤色白净,长相温蔼的中年人。颔下胡须修剪的干净齐整,七尺有余的身高配上修长的四肢,咋看上去会让人觉得这是一个斯文人,却同时是个柔中带刚的斯文人。他身边两位就不太一样了,左边年轻点那位是个肤色稍黑的俊朗男人,留了一把的络腮胡子,看着虽会让人觉得这人暴躁但却一点儿也不显粗鲁。再加上此人生了一双极亮的像某种猫科动物一样的眼睛,顾盼间神采飞扬,真是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右边那位就更让蔡妩看得新奇了,这人身材魁梧,脊背挺直,行动间如标枪一般,军人作风明显。胸前飘逸三缕墨髯,脸上闪烁丹凤双眼。蔡妩第一眼就觉得这是一个杂糅了高傲威严和温情义气的男人,是三个人看着最舒服的一个。

  蔡妩盯着人开始发愣,她是不知道面前三人到底是谁的:郭嘉可没告诉她刘关张三人要来许都的事,她也没听说三人来后就去了司空府。等愣后,蔡妩又疑惑了:许都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三个仪态非凡又声名不显的人了?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

  蔡妩诧异地扭头小声问杜若:“这三个人是干嘛的?从司空府出来?曹公求贤令招来的?”

  杜若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听阿信说,好像是刘豫州进京了吧?”

  蔡妩“咔吧咔吧”眼睛,嘴里无意识地低声重复:“刘豫州?刘豫州?嘶?是刘备刘玄德吧?”

  蔡妩嘀咕完又“唰”的一下抬起头,看着渐行渐近的三人,心绪略有些复杂:这就是蜀汉的开国皇帝和中国的武圣人,还有那位万人敌的张翼德?这……这就是真人了?好像哪里有些不一样啊?

  蔡妩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心中所想:她一直以为自己早就融入这个时代中,可是今天骤然见到自己多年前看的那部名著的三位主角时,还是有种怪怪的感觉。其实她这么多年见的被载入史册的人物已经不少,但是她好像一直没怎么意识到这点。而且随着时间流逝,记忆被新的记忆覆盖,她对上辈子那些书本的记载也渐渐淡忘,在她看来这个世界其实就是她生存生活的世界,没什么历史,这只是当下。

  但看到这三个人的时候,蔡妩忽然觉得自己意识里有根儿弦被拨动了一下。就像后代的成年人甚至老年人不管看过西游记十年?二十年?甚至在看过五十年以后,可以不记得里面到底有啥妖怪,到底除妖顺序如何,但绝对会记得三打白骨精这样的经典,也记得师徒四人的名字和特点。

  蔡妩这时就是那种感觉,那种多少年前读过的名著在她的记忆好像忽然又被翻阅了一样,脑海里不甚清晰地“蹭蹭蹭”往外蹦些名词:诸如“桃园三结义”“三英战吕布”“温酒斩华雄”。而实际上一回想,蔡妩发现好像还真有发生过这些事。只是现实没小说那么唯美罢了。桃园结义与否她不知道,但看哥儿三个关系确实亲如兄弟。战吕布如何她也不知道,只知道讨董联盟功败垂成。至于斩华雄嘛,不好意思,蔡妩实在不是关心军国大事的人,她只是多年前从郭嘉口中知道董卓麾下华雄被斩,至于温酒不温酒,她就不晓得了。

  当然还有一点让蔡妩觉得有些欣慰,演义小说和那些记忆模糊的电视剧什么的果然骗人的,先是让她先入为主觉得曹操是个大帅哥,结果亲眼见了发现曹大人不但不帅,而且个头儿还不怎么高。到了这哥儿三身上,她更是觉得自己被骗的厉害:什么大耳朵?什么红脸?什么豹头?简直说话不负责任吗?人家长相很正常,甚至很不错,干嘛扭曲成这样?

  蔡妩这里胡思乱想之际,眼睛自然而然是没离开三人身上。所以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衣着体面的少妇目露好奇、仰慕、激动、思索、等诸多复杂情绪,眼光幽幽地注视着行走间的三人。

  杜若看着这样的蔡妩,自然是知道自家姑娘又在走神了。所以杜若姑娘很无奈起轻咳一声,意在唤回她家姑娘九霄云外的神智,可惜效果不太明显,倒是蔡妩怀里郭荥趴着蔡妩肩头冲着她身后方向抓啊抓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杜若有些费解地扭过头,转眼就看见自己身后两尺处,姑爷正双手抱肩,眼睛眯起,脸上却笑得跟朵花似的盯着自家姑娘,可怜姑娘还不在状态,压根儿没感受到姑爷越来越深的笑意和身周三尺内越来越让人发寒的气场。他旁边跟她们一起出来的侍女侍从们已经一个个识时务地眼观鼻,鼻观心,盯着地面一声不吭兀自敬业地装木头去了。杜若护主地咳嗽一声,想再次提醒下蔡妩,却被郭嘉一步上前打断。他自己在蔡妩身后,用柔得能捏出水的声音问道:“好看吗?”

  蔡妩没注意,傻乎乎地点头:“啊,还行。”答完她就觉得不对头了:咦,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这语气怎么那么怪异?把脑袋机械地转过去,蔡妩眼睛睁大地看向脸色骤黑的郭嘉,忽然觉得自己跟做了啥亏心事一样,莫名有些心虚。

  不过想了想郭嘉的思维方式,蔡妩觉得他应该不会多想什么,于是就很不怕死地开口问郭嘉:“我记得平日你这会儿在司空府呢?怎么今天出来这么早?”

  郭嘉操着手抿唇不说话。

  蔡妩接着问:“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在家里了?秦东回去拿了没?”

  郭嘉继续盯人不说话。

  蔡妩被他盯地有些发毛,偏着头想了一会儿,终于了悟一般一拍脑袋:“哦,我知道了,你今儿是不是早忙完想带着荥儿四处转转?”说完蔡妩很识趣很体贴地把怀中小儿子往郭嘉怀里一塞,退后一步让道说:“这几天天冷,荥儿憋了好几天都没出门。你带着他逛逛也好。”

  郭嘉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压抑什么,一手接过郭荥,一手扣过蔡妩腕子,从嗓子里蹦出五个阴测测的字:“别看了,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奉孝算人性这一点,大量史料可证。对于高顺,我只能说,奉孝现在心里不太爽啊。

  至于奉孝对蔡妩表现,只能说天人的思维怎么是我等能够理解的?放着管休那样实打实的他不在乎,放着这三位啥影也没有的,他上心了。

  不过,他真的只是单纯所谓吃醋吗?对于刘备,这娃可是忌惮的很呢。

  136、征吕布许都出师(小修)

  军师祭酒府主人卧室这会儿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状况。卧室外杜若抱着郭荥,大的那个一脸担忧,小的那个不老实地抓着杜若一缕头发,两手兴奋地拍打着,望向卧室门的目光透着新奇和兴奋:这娃是被他老爹丢给杜若的,鉴于当时的动作幅度,外人看来真的像“丢”哟。结果当事人非但没吓到,反而笑的很开怀,眼巴巴望着自家爹,透着“再来一回”的渴望和期待。可惜他爹完全没注意到,正一门心思扣着他娘亲的腕子:推门,送人,关门。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的杜若心里嘀咕:不会出事吧?郭荥满是兴奋拍手:嗷嗷,这是要换玩“丢丢”的法子了吗?

  屋子里俩人显然没有玩丢丢的念头。实际上这卧房里正显出一股堂审氛围。

  榻上那一位脸色紧绷,正襟危坐,眼睛扫着自己面前人一副“我很生气”的表情。

  但被目光刷刷的那位貌似有些不在状态。人家好像还没反应过来自家老公为啥就出现这幅表情了?正满目茫然,一脸求知,语带关切,万分贤惠地问:“奉孝,出什么事了?你脸色不太好。”

  郭嘉“哼”了一声,跟被忽略了没分到糖的小男孩一样别扭地扭过脸去。

  蔡妩更疑惑了,几步上前把手探向郭嘉额头,纳闷地喃喃:“也不烧啊?那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郭嘉扭头躲开蔡妩手,继续不说话。

  蔡妩见此满是无语,相当无奈地笑道:“你这是跟谁生气呢?老大一个人,还跟奕儿似的学赌气?你真的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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