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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一起撸团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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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团子撸起袖子带了几个小弟就要去盛王府找盛鑫麻烦,被他爹揍了几下屁屁,唬着脸叫他不许惹是生非。
  一说起盛王府的事儿,满京城谁不知道?
  本来兄弟打架当不得大事,盛多作为长相略微怪异与常人有别的一方,在旁人看来被欺负很正常,尤其是他俩还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盛多作为原配嫡子理应有继承权,然而先盛王妃早年有偷人之嫌,这孩子是不是盛王亲生的两说,盛鑫又是现任王妃的嫡子,他俩天然的利益对立方,相互看不顺眼打打架太正常了。
  这事坏在盛鑫摔坏了御赐之物,还口出狂言,一旦牵扯到九五之尊这件事就变得复杂起来。
  在满京城的观望下,盛鑫不仅连累了盛王丢了兵权,还丢了原本还有半数希望的世子之位,被盛王逐出家门。
  要禹亲王说,这样年纪小小惹祸本事却不小的坑爹货还是早点逐出家门为好,免得哪天再闯了祸带累全族人。他一个年纪小小的人,何德何能能叫全家人陪他一块儿倒霉?
  想是这么想,教育儿子时,禹亲王道:“人盛鑫是幸运捡了一条命回来,但高儿你要是再这么不着调瞎胡闹下去,若是哪天犯到惹不起的人手上,你看父王会不会救你?”
  “父王是说皇上吗?”
  “不然还有谁?”
  虎团子垂着脑袋小声嘀咕:“皇上再惹不起我也惹了好多回了,反正、只要有先生在就没事。”
  “你瞎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我说皇上就是看起来凶了点,比父王还凶,但皇上比父王心胸宽阔多了,才不会动不动揍人屁股。”
  虎团子揉着小屁屁不满控诉。
  禹亲王:……
  团子们打抱不平了半晌,结果却听说盛多被先生留在宫里养伤,跟先生住一个宫殿!
  团子们嫉妒了,什么同窗之情,什么自己人的同仇敌忾全没了,他们恍然大悟,说盛多是心机团,用心太险恶了,一定是博取先生同情了才被先生留在宫里住!
  这年头团子们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团子们趴在一块儿,商量着等盛多回来,就叫他好看!
  “先生不能打架……”有团子率先提出异议。
  小机灵鬼褚景西道:“嘘,偷偷的,谁也不说,先生不会知道的。”
  “盛多又不是没长嘴巴,他不会告状?”
  “盛多他不是那样的人,跟他说只有胆小鬼才会告状,盛多才不会说呢!”
  “那好叭……”
  盛多躺在小床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先生有空时还会来看他,有时候还会亲手给他上药,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
  完全不知道背后有群善变的团子,前一刻还义愤填膺要为他报仇,后一秒就翻脸要找他麻烦。
  ……
  沣江。
  离着地动发生至今已过去了五六日,这里一片废墟,到处都是萧条的景色,人影稀薄,哀鸿遍野。
  朝廷第一批赈灾前日刚到,朝廷派了军队,派了粮食,然而匆忙而来的赈灾队能起到的作用有限,沣江太大了,需要救的人太多,有被砸死的,也有被饿死的,更有得不到及时救助病死的。
  房子塌了不能住人,朝廷建立了临时的救助区集中营,刚开始侥幸逃生的灾民每顿领一碗稀粥一个馒头,领了两天,听说粮食不够了,馒头变小了,稀粥更稀了……
  京城离沣江千里之远,也不知下一批援助何时到来。
  灾民们麻木地蹲在街口,心空眼也空,看不到希望。有的甚至还受着伤,可是哪有条件治疗?
  光靠军队救人不现实,士兵们人力有限,等不到士兵援助的百姓只能赤手空拳刨坑搬石块救人。
  前后不过两日,听说第二批朝廷赈灾来了,长长一队车马,那轱辘轮子走在路上车轮印子有一指深,里头定然装着满满的赈灾粮,不然能这么重?
  “快去快去,朝廷赈灾粮来了,听说这回还发银子,没死的都快去领!”
  还能动弹的,一听这话立马互相搀扶着去衙门口,一到那,衙门口早已经人声鼎沸,满满的全是人。
  “我都看见了,好家伙整整几十车的东西,朝廷这回出大血了吧,就知道皇上不会放弃咱们的!”
  “我兄弟在衙门当差,听说这回有多半是皇后娘娘出的银子,具体是咋回事不知,但你想想看,以往别的地方也发生过灾害,哪像咱们这回这么快?第一批赈灾才到两日,第二批马上又到了,还这么多东西?”
  灾民们眼里含了热泪看向紧闭的衙门大门。
  很快,那扇大门打开,两队士兵带刀围成一排站立,一个穿着官服主事官员走了出来。
  “从今儿起大家都有救了!”


第65章 
  灾民们一听,拘谨地搓搓手。
  听说要发的银子是娘娘的嫁妆找人换的散银,他们将手在衣角上搓干净了,照着官兵们的指示排队站好,眼巴巴地目视从衙门大门里搬出来的一抬抬箱子。
  “每户领二两银子,领好后登记按手印,不得喧哗!”
  被派下来主事的钦差大臣是皇上的亲信,早先还是聂国公的门生,因而不遗余力地跟灾民们传达说这是皇后娘娘嫁妆换的银子,就为了给受灾的百姓建造新的房子住。
  “这回沣江受灾的事,皇后娘娘一听说,立马变卖了嫁妆筹银子,那学堂里的小公子姐儿们不过三五岁年纪,也受娘娘影响,将压岁钱都掏了出来。”
  “皇后娘娘十万两,算上他们的两万多两,共计十二万两,皇上也开了私库,以私人名义捐银二十万两,如此一来便有三十二万两多。”
  等着领钱的百姓听得一愣一愣,娘娘卖嫁妆捐银子听懂了,可是什么学堂,什么小公子姐儿们也捐银子了听不太明白。
  主事官压了压手,解释道:“皇后娘娘先前在宫里开了一间幼儿学堂,里头读书的都是皇亲贵胄的小公子姐儿们不知尔等是否听说?”
  沣江隔着京城天南地北远,大多百姓都摇摇头说不知。
  有一两个书生打扮的面色迟疑说好像听说过,“府学的先生依稀是有说过,可大人,女子自古相夫教子,娘娘身为一国之母竟然公然抛头露面,主张这教育之事,岂不是……牝鸡晨鸣?”
  最后一个词儿说得极为小声,那书生低下头去,颇感不好意思,皇后娘娘给他们卖嫁妆捐银子,而他竟然在这边说娘娘坏话。
  主事官眉眼一厉,使了个眼色,就有两个官兵将那俩书生抓到前面来。
  “这话是谁说的?”
  书生垂着头,满脸涨红,磕磕巴巴道:“回、回大人,好多学子甚至有名气的大儒先生都这么说……”
  “竟有这么回事?”
  “皇后娘娘……”,那学子为难地看了眼主事官,脸上神情纠结,他小心翼翼道:“兴许是外人不了解娘娘……”
  主事官一挥手,不耐道:“你直说便是!”
  “我等此次侥幸逃生,又有皇上皇后的庇护,本不该说皇后娘娘坏话,惭愧惭愧!”
  俩学子互相看了一眼,正色道:““京城那片儿我等没去过,正等着明年的春闱下场试试……便不知那里如何,不做评说。我等在沣江州府府学求学,就连府学先生都曾直言不讳说娘娘办学行为不妥当,有失……妇德,江南一带有名的大儒洛老先生更说过,在其位谋其政,直指娘娘此举有牝鸡晨鸣之嫌。”
  主事官拳头捏得咔咔响,气得脸红脖子粗,眉目炯炯,俨然下一刻这对学子要说个什么大不敬的就要就地揍人的架势。
  听得他继续道:“原先学生也是如此认为,现经历一场大灾死里逃生,又有皇后娘娘带着小贵人们捐银救灾,恍然觉得,洛老先生等人说的似乎也不对,学生现在既糊涂又惭愧,还请大人指点一二。”
  在京城天子脚下,聂国公府根基深,皇后娘娘出自聂国公府,又有镇国将军府撑腰,皇上还是个宠妻的,帝后威严甚重,自然没人敢说皇后坏话。
  但出了京城却不然。
  京城以外地方天高皇帝远的,言论相对自由些,尤其是当朝学子风气开放,崇尚言论自由,并不避讳议论当朝政事或贵人们,如此一来,以娘娘前无古人的做法,自然引起了许多人的不赞同,甚至有些人暗地诋毁甚多。
  主事官稍稍一想,就想明白了。
  皇后娘娘自打在宫里办了那幼儿学堂,恐怕在士林中就名声不太好,他不屑扯扯嘴角,无知之辈!
  主事官当年入京拜在聂国公门下,见过幼时的皇后,那会儿娘娘尚且只有六七岁,便能写的一手好字,画得一手好画,钟灵俊秀至极,皇后娘娘是女子又如何?比起大部分男子,她甚至更为出色!
  “你觉得哪里不对?”主事官转头问那学子。
  “我等刚刚死里逃生,正是饥饿无依之时,娘娘的救灾物资便赶到了,尤其是……这些还是以娘娘办的学堂的名义捐发出来……”
  两个学子眼眶红红,感慨道:“娘娘虽是女子,却有大丈夫之担当,气魄胸襟远超常人,学生敬服!”
  主事官咳了咳,反问道:“那些个嚼舌根的可有人站出来帮你们?”
  两人摇摇头,似乎要将脑袋低到地上去,“……惭愧惭愧!”
  排在前头的百姓都听见了,虽然前头有些话听不太明白,但不妨碍他们感恩,学子跪倒下去那刻,前面百姓也跟着跪了下去,口呼“皇上万岁万岁,皇后娘娘千岁!”
  后头百姓不明所以,连忙跟着跪了下去,对受灾后一无所有的百姓们来说他们只需知道一点,是谁给他们银子重建家园,谁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
  大灾后的百姓大都衣衫褴褛,神色孤苦憔悴,可此时双眼却都发亮,那是日子有了盼头重新有了指望的神采。
  百姓们排好队小心翼翼接过官兵递来的银两,紧紧握在手心里,就怕给搞丢了。“谢谢,谢谢皇后娘娘,谢谢皇上,谢谢大人。”
  “还、还有小贵人们也该谢。”
  褚稷看完沣江州府传来的折子,当朝朗笑了一声,“皇后送去的银两已经到达沣江受灾最重的州府,如今地动逐渐平缓,百姓们已经开始重建房屋衣舍了。”
  褚稷回宫的时候,这么跟聂珑说了,还将那俩学子的事说了下,嗤笑道:“那些个专耍嘴皮子的,不干半点正经事,成天嚼舌根,这种人便是参加了科考朕也不会录用!”
  聂珑正绣着小衣裳,她已经怀了两月,肚子尚未显怀,但大约是心理作用,总能隐隐感觉到肚里有个血脉相连的小家伙正在生根发芽,乖巧安静地躺在她肚子里。
  聂珑抬头看了眼肚子里小反派他爹大反派皇帝气呼呼的俊脸,“世人都说女子就该深锁庭院,相夫教子,我不认同这种观念,也无意去打破枷锁,然本宫乃一国之母,便是天下子民之母,教导孩儿有何不可?”
  她绣着小虎头,轻描淡写,“更谈不上什么牝鸡晨鸣。”
  “大惊小怪。”
  隔天这话儿有意无意从宫里传了出去,众人恍然大悟,这样说似乎也没错?
  学堂里那些小崽子们可不就是皇后娘娘的子民?她开个学堂教导孩子何错之有?
  得了,这事儿有了皇后娘娘自个儿有理有据的反驳,学子们心服口服,又听说沣江之事第二批赈灾物资便有大半儿是皇后自己掏的,跟着学堂里的小团子们和皇上才跟风捐银子的。
  这事儿传开来,皇后娘娘自嫁进宫里来,名声算是彻底立稳了。
  先前总有人说皇上专宠皇后,被皇后蛊惑,也是后头皇上自揭其短方才了事,后来又有皇后惊掉众人下巴办学堂一事,皇后的名声着实一般,有人说皇后除了出身,便无可取之处。
  你现在在说这话试试?
  除了被呸一脸,还能落着好?尤其是在沣江一带,皇后的名声瞬间高至顶点,甚至比皇上还响亮些。
  那些个后宅妇人们见此,羡慕得眼睛都红了,且不说皇后娘娘借捐银已是得了多大名声,那是多少银子都换不回的好名声!
  就说那些皇室宗亲家的小崽子们,先有皇上圣旨褒奖并赏赐端砚,后有现在一个个三五岁的娃娃们名声竟然比一些朝廷命官还要响亮。自家孩子怎么就没这好事儿呢,自小有了好名声,以后甭管是科举还是当官,好处多了去!
  对小老百姓们来说,朝廷当官的那么多,数不都数不清,也记不过来,顶多记得青天大老爷父母官,可这群平均年龄不到五岁的小团子们是彻底出名儿了,叫他们都记住了。
  不光是沣江的百姓,就连京城周围的百姓们都知晓了,皇后娘娘学堂里的贵人小团子们个顶个品行好,是难得的权贵家族出来的好团子!
  这些小贵人们既不仗势欺人看不起寻常穷苦百姓,也没有那些纨绔习性,品行一等一的好,都是善良可爱的好团子!
  “听说刚封的盛王世子攒了好久的银子,全给捐出去了!”
  “可不是,盛王盛王妃不待见世子,世子吃顿饭都困难,更别说攒银子,攒这么多银子肯定不容易,由此可见世子年龄虽小,教养品德却很难能可贵!”
  “还有栾郡王府的,禹亲王府的,恭亲王府的……”
  “这些全都是皇后娘娘学堂里的,娘娘果真会教书育人,这些小贵人们日后铁定有大出息!”
  总而言之,在沣江和京城老百姓们眼里,皇后娘娘学堂里那些小团子们都是善良可爱的好团子,别人权贵家的团子都是妖艳团子,半点儿也比不上这些好团子!
  没捐银子,没上皇后学堂的“妖艳团子们”:……???
  隔天皇上御案上折子就有好几本隐晦问皇上还能报名宫里的学堂不?问这话的是先前没报名的那些皇室宗亲。
  大臣们则有人光明正大在折子上提议说,有道是有教无类,不应区分出身,皇室宗亲家的能上学堂,他们为何不行?
  不怕死的大臣抗议,他们家也有小崽子要上学啊,不能搞区别对待!请皇上跟皇后娘娘商量商量,看是不是把门槛调一调,叫三品以上朝廷命官家的孩子也能上宫里学堂?
  褚稷看完折子给气笑了,“正事儿没干几件,想得倒是美!”
  这边褚稷刚说大臣们正事儿不干,那头大臣们的后院夫人们开始摩拳擦掌搞事了。
  这年头好名声儿,谁不想要?


第66章 
  “礼部尚书夫人捐白银一千两,尚书府公子姐儿各捐白银五百两!”
  “凌侯府老太君捐白银两千两,侯夫人捐银一千五两,世子捐……”
  “兵部尚书夫人捐黄金百两!”
  “大理寺正卿夫人捐白银八百两,大米百石!”
  ……
  听到小太监唱的这些,众文武百官一脸茫然,互相看看,有的还偷偷掏了下耳朵,还是没听错儿!
  他们败家娘们竟然都效仿皇后娘娘的做法,纷纷捐银捐物?
  比不上皇后娘娘财大气粗,可这些诰命夫人手里的银子可不少,手握府里的管家大权,又有嫁妆,什么庄园什么铺子,都能生银子。
  诰命夫人们比着来,你多我一百两我多你五百两,谁也不让谁,听到后面说还有些补捐的,文武百官们听得两眼发黑,败家娘们儿啊败家娘们!他们一年俸禄才几百两,这一下子捐出去得抵得上好几年俸禄了!
  待小太监念完了,看着下方臣子们愕然的脸,褚稷哼笑道:“此举大善,朕心甚慰,但、众位爱卿似乎不太乐意?”
  这话儿哪能应?文武百官连忙摇头说不敢,应该的!
  却只听得上头皇上话音一转道:“依朕看爱卿们的夫人家眷比之尔等有觉悟多了!你们熟读圣贤书,却成天在朝堂里吵吵,大事小事都得争论一二,不如回头去学学你们夫人。”
  褚稷想起前天聂珑说的话,没忍住笑言:“瞧不起妇孺可要不得!”
  众文武百官:……
  京城里结结实实闹了一场大的,捐银子风气上至皇上皇后,中到皇亲国戚文武百官,甚至传到民间,也有些富户和家境殷实的富商百姓们自发到官府捐银子。
  奇的是这一现象捐银子的还大多都是妇人幼童!
  “大人,我捐五百个铜板儿。”
  “小的捐一两银子。”
  “我、我没钱,就捐个二十文行不?”
  ……
  这事上报上去,当官的大人当机立断,先叫人收了银子,逐个登记在册,又写了折子往皇上那报。
  皇上亲笔批:“准。”
  主事官员立马在衙门门口开设了个捐款箱子,另有专人负责看守和登记,陆陆续续几天下来,装满了好几个箱子。
  有些个富商富得流油,一次捐都是整箱铜板,整箱银子,整袋粮食捐的,这些林林总总加起来竟然达到不可思议的天文数字。
  仅凭权贵夫人们和百姓们自发捐的银子,就够朝廷处理这次赈灾了,下面禀告上来的时候,褚稷着实吃了一惊。
  他跟聂珑说没想到,真没想到一次小小的捐银子竟然能整出这么大笔银子,如此一来,户部担心的银子不够用这事儿就完全解决了!
  这回赈灾朝廷除了出力,竟是连小半赈灾预算都花不到,要知道以往一次小小的水灾可能都得花这个数了。
  当然,即便是如此,沣江这回的损失也是堪称历年之最。
  赈灾之事当然不仅仅是银子就能解决的,在当下干什么事都靠人力,朝廷前后派去了整整十万大军去救人,参与重建工作。
  然而灾后还有一点不可忽视,疫情。
  果不其然,不久后,沣江传来消息说皇上所料不错,沣江开始小范围爆发疫情,许多百姓出现腹泻发烧的症状。
  “幸得皇后娘娘指点,疫情已经控制在一定范围内,百姓吃的喝的用的全都经过热水烧开消毒过了才敢用,先前派过去的太医军医组成的医疗队也起了关键作用……”
  奏本上写了大堆,大多是汇报灾情和救治工作,末了主事官还提到说这次沣江地动之大,十分罕见,然而损失却比以往要小些,他将这次救灾的流程细节都一一记录下来,待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发生,能用作参考。
  原来,聂珑当日得知沣江地动,除了变卖了一些嫁妆换银子之外,还回忆了下前世所见所识,将救灾中普遍要注意的要点记录了下来。
  诸如饮食用水得烧开消毒后才能用、尸体要集中活化防止感染、还有疫情防治等等,林林总总写了好几页顺手给了褚稷。
  又转而到了派去赈灾的主事大人手里。
  ……
  团子们连着好几天都沐浴在善良可爱前途可期的光环下,任谁见到他们都要夸好几下,走路都要飘着走了。
  虎团子是只虚荣的小团子,他如今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他爹教训他时,虎团子就怼他爹,“别人都夸我好夸我棒棒,父王你是不是该反省反省了,老说我笨叫我臭小子,我就很不爱听了!”
  禹亲王:……
  臭小子是不是要上天了,这么嘚瑟?
  栾郡王家的矮团子骑上他爹的脖子,这对父子俩热衷于去别人家串门子,实则炫耀嘚瑟,住在附近的人家都让这对奇葩父子给恶心坏了,不待见得很!
  又一次被婉转请出来,一口热茶还没喝上的父子俩一点儿都不沮丧,慢悠悠地往回走。
  矮团子抱着他爹脖子,晃着小短腿儿,“父王,我觉得他们就是嫉妒咱们,我知道大壮就见天儿挨他们学堂先生骂,挨先生手板子,他们这是嫉妒咱们得到奖赏了!”
  明明是团子的天真稚语,偏偏栾郡王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儿子说得对,就是臭不要脸嫉妒咱们了!
  (被祸害的人家:臭不要脸的到底是谁啊???!!!)
  恭亲王家就很低调,褚远现在在府里跟个隐形人似的,来来回回只他自个儿的小院子,旁的人一概不理。
  褚湛小团子又向来跟小叔要好,爱缠着小叔玩儿,这阵子褚湛小叔出门会好友去了,褚湛团子着实闷了好久,谁知刚刚下学从宫里回来,就被一个高大清瘦的男人一把抱了起来,举过头顶。
  “小湛湛想小叔了没?”
  吊儿郎当的男子随意一把将侄子举过头顶,笑道。
  “小叔!你回来啦!”
  小团子高兴得脸蛋红红,他攒了好多话想跟小叔说呢。
  他扒着小叔的脖子兴奋道:“小叔,湛儿被先生夸奖了,还被皇上夸奖了,还有好多好多人!”
  褚擎好长一段时间没回京城了,沿途倒是有听说过当今皇后娘娘带着她学堂里的团子们捐银子给受灾的沣江百姓,广为流传。
  如今在京城里捐银子已经成为风向标,谁家要是家里有点小钱,多多少少都爱捐一点,像当今皇上皇后看齐。
  思及此,褚擎捏了捏侄子的脸蛋,“小湛湛把压岁钱都捐出去了?”
  小团子鼻头皱了皱,“对啊,先生和皇上叔叔都夸了我们,还奖励我们一块砚台呢!”
  褚擎抱着侄子往院子里,小团子嘴里不停嘚吧嘚吧,嘴皮子极为利索跟他小叔分享新鲜事。
  “小叔,我喜欢先生!先生什么都会,又好看!”
  团子比手画脚,兴奋道:“我还跟先生表明心意了!”
  褚擎眉头微挑,“有种!不愧是我京城第一公子的侄子!干得漂亮!”
  褚湛团子肥脸上红通通的,在他小叔身上扭来扭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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