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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官修炼手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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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睹眼前这一切的简娣彻底化身一只土拨鼠:“姚鉴你莫挨老子!撒开卢小哥!你快给人留下心理阴影了哥!!”
  糟了!
  现在她完全不敢去看卢仲夏的神情了!
  惨不忍睹!
  简娣默默地闭上了眼。
  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对不起卢仲夏,毕竟卢仲夏刚刚还一本正经地和她强调过他是个倍儿直的直男。
  听不到简娣在脑中绝望地呼唤,姚鉴温柔似水地望着自己的妻子。
  少女躺在架子床上,乌发陷入被褥中,低眉顺眼,显得十分温驯,好像没了前些日子的脾气。
  这么一看,他好像从未看过自己的妻子一般。
  她长得虽然不够动人,但胜在秀丽,乌发雪肤也有几分的风情。
  他不讨厌她,也有些喜爱,她好歹也在自己与微末时一心一意要嫁给他。只是婚后见他和玉静走得有些近,变得如同妒妇,这让姚鉴有些厌烦。他喜欢苏玉静,却谈不上爱,但苏玉静既然愿意接近他,佳人主动,他何乐而不为。
  想到此,姚鉴的神色又软化了两分。
  不管他和其他女人如何,简娣总归是自己的妻子。女人都是要哄的,自己之前许是真的冷落了她,才惹得她耍小性子,要同他和离。
  没再抚摸着对方的发顶,姚鉴伸手轻轻描画着身下女人的眉眼。
  头发和皮肤上传来的触感让卢仲夏很不舒服。
  不止生理上的不舒服,心头也微微发梗,却不是因为他自己,只是想到身上男人的手正描画着她的眉眼。
  卢仲夏眼神一暗,没有搭理姚鉴,也没有反抗,只在心中对简娣轻声道,“简姑娘,抱歉,之前确实是在下不明情形,任意妄言了。”
  “你是说劝和不劝分的事?”
  “没事没事。”没想到卢仲夏会先跟自己道歉,简娣忙道,“不关你的事,你之前劝我是人之常情。”
  “简姑娘放心。”卢仲夏温言道,“你担心的事,在下会帮你处理好。”
  青年的声音清朗如玉石相撞,话说得单纯朴实,却饱含诚意。
  听得简娣心中一跳。
  想到之前卢小哥说的要和她求亲的话,简娣没节操地捂住脸。
  她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她刚刚究竟犹豫个什么,碰上卢小哥这样的人当然是嫁了再说。
  不对!比起和她道歉。
  “卢小哥你应该担心一下自己吧!”简娣胆战心惊地看向姚鉴,“卧槽!他鼻子快怼上你嘴唇了!!”
  卢小哥!你初吻!!
  好在,卢仲夏反应极快,将头略微一偏,才免了自个初吻被自个情敌夺去的惨案。
  “怎么了?”见身下女人躲开,姚鉴也没生气,笑吟吟地问,“夫人可是又生我气了?”
  卢仲夏是个脾气很软也很好的人,但此刻他不说话,微敛着眉头的模样,就算困在简娣的身体里,竟然也能看到些青年一直隐而未发的锋芒。
  还没见过卢仲夏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呢。
  眼下的她,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个性冷淡少女嘛。
  卢仲夏没有回答姚鉴的问题,抬眼问,“是你让花枝将公文拿到我屋子里来的?”
  姚鉴挑眉笑道,“确实是我,怎么了?”
  “我如今身子已经好了,不再需要你照顾,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公文还是拿出去。”
  姚鉴笑道,“你这是还同我生气?”
  “我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就是希望能多陪着夫人一会儿,却没想到你这一好,就要赶我走。”姚鉴苦笑,“世上哪有这样的妻子。”
  不要脸!简娣瞪眼。
  简娣想说些什么,却让卢仲夏拦下。
  “你若担心我,何必非要在屋中处理公事,我头疼需要清静,你点灯到半夜,扰了我的清静,”女人的圆润的声音和青年清朗的嗓子在此刻渐渐重叠,“你为何不在官署,在书房尽快将事情了结?到时,再来我屋中照顾,也免得一心二用。”
  少女淡淡地说,“你眼下此举,究竟是做给谁看?”
  “如今照顾我也不见好,公事恐怕也不见得处理的圆满。”
  “不如将这些东西撤出我屋子,你能安心处理官署公文,我也好静心养病。”
  姚鉴静静地看了卢仲夏一会儿。
  面前的少女神色淡淡,低眉迎接对方的审视,眉眼温和,但态度却不容置疑。
  半晌,姚鉴忽地扯着唇角一笑,“夫人说得在理,如此说来倒是我考虑不周了。待会儿我就叫下人将这些东西撤出去。”
  “夫人。”姚鉴语气蓦地一软,整个人也随之凑上前来,握住卢仲夏的手,低声道,“我既服软了,夫人可否也能服软呢?”
  卢仲夏眉心一跳。
  简姑娘不愿意面对他,那便让他来帮简姑娘的忙,他抿唇想。
  只是,一想到面前的男人曾和她如此亲密无间,他便觉着心头微梗。
  那是简姑娘的夫婿,卢仲夏垂眸挡去眼中微暗的光,夫妻之间合该如此,卢仲夏失落地想。
  目光落在姚鉴手上,瞧见他紧握着他的,不,应该是简姑娘的手,卢仲夏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出。
  但姚鉴察觉出了他的动作,猛地收紧了五指。
  “夫人。”


第45章 盖棉被纯聊天
  简娣发自内心地说,“卢小哥委屈你了。”
  卢仲夏摇摇头;“简姑娘;他好像不愿放开你。”
  简娣:“没关系;使劲怼,学学都察院杠精们,完了我回头请你吃饭。”
  女人与男人的生理差异太大,假如在平时;卢仲夏也就挣开了,但眼下姚鉴他握得紧;好像压根不在乎简娣她疼不疼;卢仲夏担心简娣的身子,一时竟有些挣不开。
  手背生疼,顾忌到简娣,卢仲夏抬眼看向姚鉴,“你曾言担心于我,如今便是如此对待你之妻子。”
  姚鉴毫无压力地笑道;“夫人言重了,我怎敢如此?”
  话是这么说,倒也松了手。
  但松手归松手,却没离开;而是又凑近了些,神态亲昵地哄道;“我疼夫人尚来不及。”
  男人俯视着身下的少女;勾唇笑道;“从前未曾发觉,今日一看,倒觉得病中的夫人别有一番风姿。”
  他向来就不是个甘于平庸的人,也厌恶犹如一潭死水的日子,那太没趣。
  但他那妻子却偏偏是个没趣的人,未曾成亲前,同她私会的日子,他倒是真情实意地感到高兴,瞧见她偷偷溜出来激动地面色发红的模样,也曾发自真心地怜爱她,打心眼里觉得甜蜜。但一成了亲,得到手的就变得乏味了起来。
  姚鉴眸色转深,嘴角笑意也慢慢加深。
  他到底也曾爱过她,但他的爱向来善变浅淡,尤其是她善妒的模样,更令他厌烦。
  如今再看自己这个妻子,姚鉴忽而发觉她好像变了。
  那冷冷淡淡的神情,有条不紊地说着话,对他的轻蔑,都让他感到欣喜。
  就是眼下这幅模样。
  姚鉴入迷似地伸手想要抚摸女人的面颊,却又让她轻而易举地躲过。
  手落了空,姚鉴也没生气,而是含笑望向她。
  她越拒绝,但反而越觉得甜蜜与高兴,肌肤滚过一层战栗,越冷淡,他就越期盼,想要把她压在身下,想要重温从前的欢愉。
  他也这么做了。
  身下的是他的妻子,他为何不能那么做。
  他动作很快,毕竟卢仲夏没成过亲,就算对男女间的事有些了解,也未曾料想到夫妻间那档子事是说做就做的。
  姚鉴垂头,在她的嘴唇,或者说是卢仲夏的嘴唇上烙下了一吻。
  姚鉴突然那么一下,顿时把卢仲夏亲懵了。
  少女愣愣地,黝黑的双眸好像短暂地失去了焦距。
  简娣的脸顿时绿成了浩克。
  瞧见身下人的反应,姚鉴不禁轻笑出声。
  “我怎么从不知晓,夫人你如今是如此可爱。”
  ……
  简娣:你清醒一点!!!那不是我!那是卢仲夏!放开他!让我来好吗?!
  她她她对不起卢小哥,简娣差点飚出泪来,“卢小哥你就当你被狗啃了一口吧!”
  听到简娣的话,卢仲夏好像慢慢地,终于从被大老爷们亲了一口的震惊中,找回了点意识。
  他下意识地抬手抚上唇瓣。
  少女微愣着,白皙的手指抚上娇艳的唇瓣,天真而诱惑。
  看得姚鉴呼吸一窒。
  将姚鉴的神情清楚地看在眼里,简娣痛苦地捂住了脸。
  这他妈究竟是什么神展开。
  身下的少女冷淡中夹杂着天真与妩媚,姚鉴眼中暗光一动,就要伸手解开卢仲夏的衣襟。
  但就在指尖还没碰上衣襟时,一只手却扼住了他的手腕。
  姚鉴挑眉,“夫妻敦伦本为常事,我想夫人想得紧,夫人又要拒绝我吗?”
  你究竟在对卢小哥说什么骚话啊,简娣无力吐槽。
  “我大病初愈,”卢仲夏面色不改,颇为冷淡地说,“你既说担心我,眼下却又言行不一了。”
  姚鉴风骚一笑,见解不开“简娣”的衣襟,伸手就要解自己的腰带,“既然如此,那我就先陪夫人小睡片刻,夫人放心。”他眯眼轻笑,“我绝不做出什么,见夫人面色苍白,手心冰凉,只是替夫人暖暖身子。”
  简娣:不要对卢小哥做出解裤带这么掉节操的动作啊!你以为我就抱抱什么都不做这种话,真的有人信吗?!
  “如今已是五月的天,屋外天气炎热,你是在替我暖身子,还是替我捂热了再解?”面对个大老爷们对自己解裤腰,卢仲夏倒出乎意料地镇静,甚至没见往日一丝一毫的羞窘。
  简娣倒没想到卢仲夏竟然能一眼看出了渣男“我就抱抱什么都不做”,“太热了我就帮你脱件衣服什么都不做”的套路。
  不过……卢仲夏太镇静了,镇静地有些过了头。
  平常他总是被她调戏得面红耳赤,说话磕磕巴巴,简娣很少见到他这么镇定,黝黑的眼眸中静静的,没有一丝波澜,说话语气温和却又疏离。真正有了些从千军万马中拼杀出来,夺得二甲第一的气势。
  “我不曾料到原来我在夫人眼中是这般,”姚鉴笑道,“实在是你误会我了。”
  卢仲夏安安静静地拢紧了衣襟,坐起身来。
  “我如今需要静养,劳烦夫君尊重于我。”
  “你我本为夫妻,何必讲究那些虚礼?”
  “你是念书的,《礼》中,先师有言,昔三代明王之政,必敬其妻子也。”
  卢仲夏沉声慢慢地说:“有道,妻也者,亲之主也。敢不敬与?你如今也在大理寺中任职,既已从政,也该知晓哀公当年曾问道先师,为政如何。”他抬眼,望着姚鉴,“先师谈及‘弗爱不亲,弗敬不正’,倘若妻子尚不能尊重,夫妻之间尚不能处理好,谈何来的处理天下政事?”
  姚鉴脸上忧悠的神态再也稳不住,顿时愣在当场,好半会儿,才面露错愕,眼神中饱含探究地问,“你从哪儿学来的这番话?”
  “我从何处学来的,夫君你不必过问,”卢仲夏面上好像终于露出了点笑意,很淡,快得几乎一眨眼,“只因你从未正眼看我,自然也不曾了解我。”
  不曾了解简姑娘。
  “不曾了解我……”卢仲夏顿了一顿,“了解我(简姑娘)为人如何,脑中所想为何……”
  明明口中说的是“我”,但简娣却听出了点为她说话的意思。
  卢仲夏说得很慢,一字一顿,显得十分郑重,却听得简娣没出息地面色红了又红。
  姚鉴愣了足足有好半会,才诡异地将“简娣”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好像从没见过她一样。
  他确实不了解他这个妻子。
  他只知晓她很爱他,但如今她不听话了。
  不过,现在看来,她的不听话倒给他另外带来了一番趣味。
  “那夫人可愿给我了解你的机会?”姚鉴探究似地问。
  “我乏了。”
  姚鉴又怔了一怔,复又笑道,“好,你刚刚巧舌如簧,说得颇有道理,是我错了,那我便不再打……”
  话说到一半,门外传来敲门声。
  去找大夫的丫鬟刚巧回来了,正在屋外喊门。
  姚鉴看了一眼卢仲夏,闭上了嘴,走到屋门前开了门。
  瞧见姚鉴去开门,简娣才趁着机会,发自内心地夸了夸卢仲夏。
  “卢小哥,你刚刚说得真好!特别好!”
  猝不及防被简娣一夸,卢仲夏才终于红了脸,轻声道,“简姑娘,上次面对首辅时,谈及《易》中‘生生大德’,说得也很好。”
  她只是乱说的啦。
  她平常就对四书五经这些东西略有涉及,加上大庆朝鼓励女子读书,原主曾经专门学习过,因而才能顺顺当当地说出口。
  “我也没想到你能看出姚鉴的套路,”想到这儿,简娣不禁嗤之以鼻,像那种“我就蹭蹭不进去”一类的话,姚鉴倒说得挺纯熟的。“什么我就给你暖暖身子的话,骗鬼呢,还真相信盖棉被纯聊天不成。”
  “简姑娘。”
  “嗯?”
  卢仲夏好像想到了什么,顿了一顿,才轻轻地叹道,“因为我也是男子啊。”


第46章 古代文学作品研究
  简娣心中一跳;无端地觉着有些紧张。
  男人?男人什么?懂男人间的套路吗?还是说卢仲夏在跟她强调他是个普通男人的事实。
  好吧她承认她是在和他的相处过程中;常常忘记了他的性别;但也没必要和她强调吧,听他叹息好像还有两分无奈的样子。
  气氛一时尴尬,简娣咽了口唾沫;眼神不经意间瞥到姚鉴领着大夫过来,顿时灵机一动,“卢小哥刚刚你是故意找大夫的?”
  卢仲夏轻声道:“是;我担心姑娘夫君一时纠缠,便特意寻了大夫来。”
  简娣:“能躲一时是一时吧,回头还得劳烦你替我写封信。”
  “是什么信?”
  “我上次打算写封信寄回家,说说和离的事,将信搁箱子里;却让他撬开锁逮到了;信也不知所踪,现在又要重新写一封。”
  卢仲夏一口答应下来,而此时姚鉴也和大夫已走上前来。
  大夫姓钱;姚鉴看上去并不认识他,这让简娣留了个心眼。
  同钱大夫行了礼,姚鉴又稳稳地坐回了床侧,刚好将卢仲夏和钱大夫挡住。
  卢仲夏看向姚鉴:“可否稍退一步?”
  姚鉴看看卢仲夏;又看看提着药箱站在一侧的大夫;笑着站起身;让开了一步;“自然可以。”
  简娣犹豫了半刻说:“卢小哥,在我枕下有一张银票,待会儿大夫把脉的时候,你试着看能不能将银票偷偷塞给他。”
  卢仲夏点头应诺。
  简娣本来就没病没痛的,昏睡也纯粹是因为魂魄离体,如今魂魄回来了,还带了一个回来,健康地活蹦乱跳。她这无缘无故昏睡了两次,每次还持续得时间不短,钱大夫就算看不出个所以然,也不会说她没病没痛的,只含蓄保守地说她体虚,需要调养。
  简娣发现自己还小瞧了卢仲夏,别看他平日里一副正直的君子模样,干起这贿赂的事眼睛也不眨一下,借着衣袖和被褥的遮挡,快准狠地将银票轻轻塞到了大夫手中。
  至于会不会收就要看钱大夫的反应了。收了她就让卢仲夏暗示一二,倘若钱大夫直接把他俩塞钱的事挑明了也无妨,用塞红包求他尽心医治这个理由就能糊弄过去。
  察觉到手中被塞了张纸,钱大夫抬起眼,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
  卢仲夏也不需要简娣提醒,十分上道地说,“我平日时感头昏眼花,想来真的是因着体虚的缘故,不知去庙中静养几天对这病可有什么好处?”
  钱大夫没说话,只将他打量了一遍。
  他行医多年,一上手就知道这位夫人没病没痛,方才还疑惑这昏睡的问题是如何来的,眼下卢仲夏一塞银票,钱大夫顿时了悟,想来是这位夫人和她这夫婿闹了什么矛盾,故作昏睡罢了。
  旁人有病,他自然要尽力医治,但既然没有什么事,他也不是傻的,这外快他不挣白不挣。
  对此,钱大夫了然地点点头,“自然是有些用的,庙中清静,远离尘世,于养病而言再合适不过,”说着,还转过头对姚鉴道,“夫人体弱,许是有邪气入体,庙中香火说不定也能镇住三分,固神安心。”
  姚鉴脸上浮现出担忧之色,好像是真的在为妻子的病情而烦忧的好丈夫,“当真如此?大夫不用再看看?”
  钱大夫摇头晃脑地说,“确实如此,再看我也看不出什么了,相公若是不放心的话,不妨再找其他大夫来看看,但其他大夫来了,想来诊断和我也差不许多。”说着,一边将银票暗暗收入衣袖中。
  他话说得笃定,姚鉴一时竟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庙中养病之事,相公不妨考虑一番。”这钱大夫还颇有合作精神,补充道,“一是,庙中有神佛坐镇,没有旁的地方的邪祟秽气,虽说我行医本不该说这些,但有些不好宣之于口的病痛,也确实与此相关。二是,即便不言鬼神,夫人这病或许也同心中郁结有几分干系,人啊容易多想。”
  钱大夫指指脑门,“想多了就容易想不开,想不开这气不畅,容易郁结于胸,这时候,也往往最容易生病。庙中听听佛经,对夫人来说说不定还有所裨益,不管如何,我回头开一副方子,夫人照着我这方子吃下,在庙中静养两天,到底是无害的。”
  略一思索,钱大夫补充道,“即便不去庙里,这寻常琐事还是莫要来打搅夫人了。”
  “我话说得也都说了。”钱大夫直起身,将诊箱略作收拾,作了个请的动作,“姚相公倘若还有什么想问的,不妨同我出去再说,尊夫人需要静养。”
  简娣在心中对钱大夫竖了个大拇指。
  拿钱办事,利落。
  姚鉴深深地瞥了床上的少女一眼,神态自若地转过头,面向钱大夫道,“麻烦大夫了,我亲自送大夫。”
  将门一推,抬脚跨出门槛,才出了半个身子,姚鉴又好似想到了什么,转了一步,侧着身子,面向屋里的简娣道,“夫人便在屋中好好歇息,至于这笔墨纸砚,稍后我自会吩咐下人收拾。”
  姚鉴和钱大夫一起出了门。
  想到自己刚刚让卢小哥送出去的银票,简娣心痛地捂住胸口。
  枕头下的银票她攒得时间还挺久的。
  她之前一直说着要和姚鉴和离,并非全然没有准备,也攒了些银票,以备日后不时之需,比起靠她原主的爹娘或者其他人,还是靠自己存钱来得更为保险一点。
  自打她和卢小哥来到这儿,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屋外的天已黑得差不多,而一直等到府里的仆役挂上了灯笼,姚鉴也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钱大夫的话,还是被别的事缠上了,姚鉴没回来,却打发了一个小厮过来,将那些笔墨纸砚统统搬走。
  为保险起见,简娣让卢小哥问了一句。
  小厮恭恭敬敬地答道,“老爷去了书房,叫夫人早些安歇。”
  简娣:“卢小哥,你问问他,书房还有什么人吗?”
  小厮好像想到了什么,抖了一抖,面露难色,却又硬着头皮摇摇头,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说,“书房没人,只有……只有老爷一个。”
  简娣:“行了,今天姚鉴是不可能过来了。”
  见卢仲夏讶异,简娣忍不住笑了笑,替他解释,“你看刚刚那小厮的脸色,不是在瞒着什么就有鬼了,我之前在院门前听到了个女人的声音。”
  那女人的声音很耳熟,他们说话的内容简娣虽然没听清楚,但勉强能分辨出来人可能是苏玉静。也只有苏玉静三番两次往姚鉴这儿跑,能勾得了姚鉴这个渣男的魂。
  想到苏玉静和卢仲夏相亲这件事,简娣犹豫了半晌,透过她的壳子,她好像都能看到卢仲夏清澈透亮的眼,她想了想,还是没说出苏玉静的名字,只是说道,“那人是个女官,也在大理寺任职,她是他的红颜知己,有她在,姚鉴今天晚上都不会再过来了。”
  不过,姚鉴虽然暂且不会过来了,这天一黑,另一件大事,也摆在了简娣和卢仲夏面前。
  古代晚上不是节假日,不在红灯区,基本上不存在什么夜生活,一般情况下,天一黑,大家基本上就准备收拾收拾上床睡觉。
  对于洗漱上床这件事,简娣,准确地说是卢仲夏,没吱一声,提也没提。
  卢仲夏只不好意思地问了问简娣屋里有没有什么书,他有些想看书。
  对于卢仲夏这一鸵鸟行为,简娣心里门清,也没点破他,一摊手,“我屋里也没书,倒有两本话本你要看吗?”
  指引着卢仲夏打开她墙角的一个红木箱子,让他随便挑了两本话本。
  手拿着话本,卢仲夏乖乖地坐在桌前翻看,简娣也跟着一块儿看。
  不过,话本这东西就是消遣用的,其中的故事情节写得十分贴合普罗大众的口味。
  换言之,就是,为了博眼球,有点不大健康。
  简娣这几本话本写的十分含蓄,就算敦伦大事,也只写个罗袜高挑,被翻红浪一类的词。对于早就在无数成|人文学中浸淫过的简娣来说,实在有点不够看。
  但眼下她的乐趣也不在于看这些情节烂俗的话本,简娣的乐趣,已经发展成了看卢仲夏。
  她这个女流氓。
  简娣心想,虽然心里这么吐槽自己,但她依然没耽搁观察卢仲夏。
  看他明明之前对上姚鉴时还暗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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