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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官修炼手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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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自己自费印刻的时候,虽说开头要出些钱,但眼下挣回来的钱已经翻了好几翻,总比和辛家的书铺分着强。可是她还有其他的书和他们有合作,但她如果不愿意,估计辛文浩也不大乐意再为她提供方便。
  再者他们辛家生意做得大,她想自己一个人挣全部的钱显然行不通,除非她能完全独立,毫不依靠辛氏书铺。
  利益她不分也得分。
  思索了一刻功夫,简娣没有拒绝辛文浩的提议。
  见她答应,辛文浩也露出了些真诚的笑颜来。在她回去前,特意告诉她,她可以多写写此类故事,不要有所顾忌,他们书铺照单全收。
  难得让她自由发挥的机会,简娣肯定不会放过,她也想再改进一些。现在话本的销量其实还未达到她的心理预期,虽然她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没有金手指,但总是想做做梦的,梦见自己写的东西大家连连惊叹,争相追捧,一时洛阳纸贵。
  梦里美好,现实却不怎么美好了,天天趴在桌前写东西,写得她脖子和肩膀一阵泛酸,为了自己不得颈椎病着想,简娣果断放下了笔,提起鸟笼,打算再去河边转悠转悠。
  她已经有很多天没到河岸遛鸟了,如今再提着鸟笼出现,前段时间认识的几个老大爷们都颇为惊讶。
  简娣没瞒着他们,如实相告自己近日在忙话本的事。
  能放下架子和她一个小姑娘相交,他们也并非迂腐的人,甚至赞赏了她一番有学识。
  听得简娣一阵心虚,她哪里算得上有学识。
  把鸟笼往石桌上一搁,简娣干脆和他们唠起了嗑。
  他们年纪看上去都已经过了六旬了,须发皆白,其中最年轻的一个看上去也奔五了。大庆朝不同于现代,能闲着没事遛鸟下棋的都不是普通的老大爷,更加上他们谈吐文雅。
  但简娣从没问过他们,他们也没说过。
  其中一个叫韩义明的老大爷最有玩心,和她关系最好。主动提起要买她的话本看,简娣死活没说。
  主要是他们的表现颇有老一辈知识分子的气质,简娣可不敢给这几位看她乱写的东西。
  见她不愿意,韩义明也没再强求她,吓得简娣麻溜地拎着鸟笼溜了。
  她忙活书稿的事忙活了有十多天,和上回一样,十多天里竟没有再附身到卢仲夏身上。
  简娣本已经忘了这事,但她提着鸟笼回去的时候,正好听到吴氏提起简泉这两天休沐的事。
  想到已经有十几天没见面的卢仲夏和之前失约的事,简娣想了想,回到了屋里。从一沓书稿中翻出一张空白的信纸,提笔写下了两三行字,问他这几天休沐要不要一块儿去杜苓家看看,还是上回约好的时间。
  说来惭愧,这段时间她忙着姚鉴和话本的事,几乎快忘记了这一茬,好在杜氏的案子一直胶着着,在三法司间踢着皮球,一时半会没有个交代。
  她和姚鉴和离后,就是自由身,大庆朝对年轻未婚的姑娘还算包容,故而她也能写封信转交给卢仲夏。当然,也是暗暗的,不好叫人知晓,为此她没支使花枝,只找了一个信得过的小厮。
  将信转交给卢仲夏后,简娣就在家里等着他的回信。
  卢仲夏的回复很快,也很简略,只说好。
  收到卢仲夏的回信后,简娣马上就让人拿去烧了。烧不烧其实无所谓,只是烧了总归保险一些。
  为此简娣特地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毕竟上次是她放鸽子在先,这次不能再出什么岔子。而这一次得知她要外出后,简露没有再拦她。
  没带上花枝,简娣一人去了巷口,打算等着卢仲夏来。
  没想到来到巷口时,远远地已经看到了卢仲夏的身影。
  简娣顿时有点怀疑人生,毕竟今天她特地起了个大早,又在她家附近,而卢府却和南安坊隔了好几个坊市。
  “你怎么来这么早?”
  简娣走上前,囧囧有神地打量了他一眼。
  她本来以为自己来得已经够早了,没想到卢仲夏来得更早,这让简娣心头涌起了一股又让人久等的窘迫感。
  面对她,卢仲夏莞尔,“今日起得早了些,休沐没什么事,便过来了。”
  他今天和上回一样,未戴帽子,乌发拢入网巾中,垂下了些柔软的碎发,身材颀长,面容毓秀。


第86章 婊里婊气
  路上毕竟闲着也是闲着;简娣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着近况。
  在提到她写的话本终于上市后;卢仲夏好似很惊奇;弯起眉眼笑了起来,“简姑娘所写的,改日我也要去书铺买一本来看。”
  简娣一窘,“这就免了吧。”
  自己写的东西叫熟人看到了多尴尬,要不是她摸不准时人的口味,才不会叫简露他们帮忙;毕竟自己一个人写着更自在些。
  “不和你说这些;我有另一件事要告诉你。”担心卢仲夏再在这上面多问;简娣匆匆地把话题带了过去;“我同姚鉴和离了。”
  面前的青年眼眸微微睁大了些,“姑娘?”
  简娣:“现在真的可以称呼为姑娘了。”
  “姑娘当真和夫婿和离了?”
  不知为何,面前的青年面色薄红;看着她的眼神专注;但说的话却有些磕磕绊绊的。
  “真的和离了。”简娣重复道。
  说实在的;简娣已经很久没看到卢仲夏窘迫的模样了;如今的他的样子让她还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怀念。
  可惜那副样子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听到她的确认后;卢仲夏愕然过后,便露出一抹真诚的笑意,如春夜一场细雨清润而明丽;“既然如此;那便恭喜姑娘了。”
  “简姑娘可有想好日后的打算?”
  “实不相瞒;我娘一直在为我二嫁之事做准备。”
  “那姑娘你……”
  “你那副表情怎么回事?”简娣瞥了他一眼,“我还没打算二嫁呢。”
  事实上,吴氏对于要把她再嫁出去的坚持,已经让她够头痛的了。幸好她才和离没几日,刚和离就二嫁一定会被人嚼舌根,吴氏这才没绑着她去相亲。在某种程度上,她倒是算和卢仲夏同病相怜。
  想到卢仲夏,简娣更觉一阵愧疚。
  她清楚卢仲夏对她的心意,当时也曾明白地拒绝了。
  但眼下她有些分不清,她之前是不是想错了,她以为那只是因为他一直接受到的教育,使他在“冒犯”了她后,凭借着责任心做出的举动,混合着和姑娘第一次亲密接触而带来的正常的生理悸动,那不是真正的喜欢。卢仲夏可能不懂,但她心里明白,在还未真正喜欢上他的时候,贸然接受这样一份真诚的心意,是一种很不负责的行为。
  可是眼下看起来,感觉好像是认真的啊。
  一想到这儿,简娣就窘得恨不得双手掩面。
  像卢仲夏这么好看又有礼貌的男人,她怎么可能没有好感,卢仲夏能看上她让她十分怀疑。
  可她现在只想谈恋爱,不想结婚。
  虽然很渣,但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卢仲夏现在却如同当时他在姚府上所说的那样,不再主动提起要提亲这事了。
  就演变成了现在这样尴尬的境地。
  总觉得自己有点婊里婊气的,简娣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只要一谈到姚鉴的事,气氛就会变得特别古怪,都是姚鉴的错。简娣毫无心理压力地把锅推到姚鉴身上后,整理了一番容色,“不提此事了,今日是为杜苓的事前来,其他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杜苓了,看姚鉴对待杜苓颇为真情实意的模样,杜苓在姚鉴府上待着或许不会太差。
  卢仲夏也说过,自己如今只是一个庶吉士,虽说父亲在刑部供职,但此案在三法司间胶着,并非刑部就能处置的,他能做的不多,只能尽力而为。
  两人交谈间,已经来到了杜大一家所居住的巷子口。
  杜大一家如今紧闭着门,显得格外萧索,但依稀能看见其平整低矮的房屋,收拾得齐整的院墙,或许在杜大未死前,一家人曾经其乐融融地生活在其中。
  她和卢仲夏站在门前不过片刻,就有人出屋倒水的时候看见了他俩。
  “你们?”倒水的妇人面色诧异。
  得知他们是为杜大一家的事而来,妇人面上露出一抹了然之色。
  “原来你们是为了杜大一家的事而来,这段时日官府的人都来了好几回了,也问过我们好几回了,不这该问的都问了,该说的我们也说了,看你们的打扮,也是官府的人?诸位大人又到这儿来,还有什么事想问的?”
  翰林院虽然不属于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但毕竟也算官府。
  简娣不要脸地点点头,“实不相瞒,我们正是官府的人。”
  妇人抱着盆,啧啧称奇,“刚刚还有个姑娘自称是官府的人来此,你们也是官府的,难道不是一起的?”
  卢仲夏问:“姑娘?什么姑娘?”
  “她自称姓苏。”妇人笑道,“长得可真俊俏,为人也斯文有礼。”
  简娣看了卢仲夏一眼,“难道是苏玉静?”
  姓苏的姑娘,长得俊俏,自称官府的人,又来调查杜苓的事,想想应该是苏玉静没错。
  “大人们认识?”妇人愈加称奇,“倘若认识,怎么不见你们一同前来?”
  卢仲夏轻声答道,“大娘有所不知,我们虽同这位姑娘认识,但却不在同一个衙门。”
  “那前些日子到这儿来的官也都不是同一个衙门的了?”听了卢仲夏的话,妇人抱怨道,“这都是处理一个案子的,搞这么多衙门做什么?来来回回地平白折腾人。”说到一半,她好像自知失言,悄悄地打量了她和卢仲夏一眼。
  简娣:“大娘,你可知刚刚那个姑娘去哪儿了?”
  妇人好似松了口气,伸手一指,“喏,那姑娘去曹二家去了。”
  “卢小哥,现在要去曹二家吗?”简娣征求卢仲夏的意见。
  “再转转罢。”
  简娣点头表示同意,卢仲夏和她想的一样。
  妇人就在眼前,简娣压根就舍不得白白放跑过她,顺便又问了问杜大一家和曹二的事。
  妇人说的和杜苓说的相差无几,不过却夹杂着不少小道和八卦。
  “要我说,指不定她,”她看了一眼院落,嘟囔道,“就和曹二真有什么私情呢,毕竟自从杜大死后,也就曹二来得勤,不过要说是她杀了自己的相公,我却是不信的。”
  “大娘,这话你同其他来问这事的人说了吗?”
  “说了,当然说了,不是大人们叫我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嘛。”
  哪怕没有证据,就这点八卦和谣传被有心人利用后,就足够让杜王氏和曹二吃尽了苦头。简娣心中一沉。
  她却没法责备面前的妇人什么。
  有时候捕风捉影的随口八卦往往也能带给当事人意想不到的伤害,可妇人有恶意吗?没有。
  再问面前的妇人,已经问不出什么了,简娣只好和卢仲夏直奔曹二家中,有妇人指路,也不难找。
  简娣一赶到曹二家中的时候,就看到了苏玉静站在门前,低着头,好像在落锁。
  将锁锁好后,她又仔仔细细地瞧了一遍,才抬起头转身准备离开,一转身便刚好看见了简娣。
  “嗯?”苏玉静惊讶地打量了他们一眼,“简夫人和……”她的目光缓缓地落在卢仲夏身上,“卢相公?”
  “你们怎么会在此处?”
  来的路上简娣早就想好了说辞,面色不改地瞎扯谎,“前些日子,阿苓托我到她家中帮她那一样东西,路上碰巧瞧见了卢相公,便一同过来了。”
  卢仲夏颌首,“在下是受刑部同僚所托来此一趟。”
  听得卢仲夏的话,苏玉眸光微闪,但很快,便将眸中神色收敛得一干二净,面上缓缓地绽开一抹笑意,“原是如此。”
  “简夫人,”她无奈地微笑,“阿苓怕是要失望了,如今她家中已经锁上了,除了三法司的人,谁也不得入内。”
  “原来是这样,看来我今日只能白跑一趟了。”简娣从容地附和着苏玉静的话,反正她也是瞎掰扯的。
  “不知卢相公那位同僚所托何事?可有我帮的上忙的?”
  “并非什么大事,不过有些证词模糊,再托我前来问询一番此地住户。”
  看着卢仲夏脸不红,心不跳和她一块儿瞎扯谎的的样子。
  简娣愣了一愣,觉得自己对面前的青年忽然又有了崭新的认识。
  “倘若卢相公还有什么不解之处,不妨问我,我着手此案已有一些时日,想来也能帮上一些忙。”
  “该问都已问过,想来是没有旁的了。”
  “我瞧着简夫人和卢相公的事都已解决,不如一块儿同行吧。”苏玉静发出了邀请,“前些日子在酒楼一见,未能一起吃一杯茶,今日简夫人应该不会再拒绝于我了罢?”她苦笑,“其实,在见夫人第一面的时候,我心中便存了些结交的心思,没想到一直寻不到机会,拖到了今天。”


第87章 谢朗
  她究竟是真的没看出来她的推拒;还是故作不知?
  简娣突然觉得极其无力。
  和姚鉴和离后,除了杜苓;和姚鉴有关系的人她都乐意再接触,更别提苏玉静。可她话说到这个份上,简娣一时间还真想不出什么拒绝的说辞来。
  于是,当下的局面便演变成了;她和卢小哥、苏玉静;三个人坐在茶楼上;大眼瞪小眼。
  “简夫人……”
  “别叫夫人了;”简娣一本正经地纠正,“实不相瞒,我如今已同姚鉴和离了。”
  苏玉静好似并不惊讶;微微一笑,便改了口,“此事我也曾听姚鉴提起过;称呼一事是我的不是,冲撞了夫人。”
  简娣捧着茶杯含糊地应了,“苏姑娘言重了。”
  面前的女人好像犹豫了一瞬;“其实这事我本不该问姑娘;但姚鉴与我毕竟同为大理寺的同僚;如今,我便厚颜多问一句;还望姑娘谅解。”
  “不知姑娘为何同姚相公和离?我见他同姑娘和离后一直闷闷不乐;其间可有误会?”
  现在简娣确定她是真的别有用意才约他俩出来喝茶了。
  “倒没有什么误会;就是处不来。”
  她这回答,让苏玉静一怔,“是吗?”
  “只是夫妻间……”
  “苏姑娘,”简娣指指她面前的茶,含蓄地提醒道,“这茶再不喝就要凉了。”
  苏玉静这才闭上了嘴,垂下眼睫,静静地端起了茶杯,神色若有所思。
  “其实依姑娘才容,和离了也无妨,”思忖了少顷,苏玉静抬眼一笑,“姑娘定能再找到如意夫婿。”
  她的话说得别扭,简娣也懒得再琢磨,“那就托你吉言了。”
  见谈姚鉴的事行不通,苏玉静未显尴尬,面色十分自然地又提起了杜苓的事。
  提起杜苓,她面有忧色,“阿苓的事我同姚相公也一直在周旋,盼望有朝一日能还她娘亲一个清白。”她柳眉一蹙,“但今日看来,却有些难了。”
  简娣敏感地察觉到苏玉静的话有些不对劲,“你的意思是?刚刚可是在曹二家中查到了什么?”
  苏玉静没有否认,却也没有直说,“事关案情,恕我不能向夫人透露。”说罢,她看向了卢仲夏,“卢相公可否听我一言?”
  卢仲夏温醇地答,“苏姑娘请说。”
  “我知晓卢相公今日是受好友托付,但此事牵扯颇深,下次若再碰上好友叫相公帮忙,”她摇了摇头,“相公还是推辞了罢。”
  “多谢姑娘好意。”卢仲夏出其地能憋,苏玉静不说他也不问,只点了一点头,道,“在下记住了。”
  苏玉静既然都不明白地说不能透露了,简娣也不好再问她。
  三个人就这么诡异地喝了半天的茶,看苏玉静神色优容,雪色的手指不紧不慢地端着茶杯微呷一口茶,或者看一眼窗外的街景。但简娣没有她这么好的心态,可能也是因为本身就是一个习惯了快节奏的现代人的缘故,她没有古人那么稳。
  尴尬地喝了一通茶后,简娣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和苏玉静告辞。
  苏玉静这回没有再拦她。
  临走前,她特地看了一眼卢仲夏,他没着急起身,只是和苏玉静一样莞尔和她道别。
  这是不和她一块儿的意思了?
  简娣一懵。
  但碍着苏玉静在此,她之前敷衍她的时候,说的就是顺路,她也不好问他。
  既然不和她一块儿就不和她一块儿吧,他们今天出来本就为的是杜苓的事,目的已经达成,在此分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出茶楼前,简娣特地在柜台上把她自己那份钱给结了。
  苏玉静说的是今日她请客,简娣想想,她把她自己这份钱结了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姑娘跟人精似的不至于不明白。
  难得出来一趟,她也不想就这么快回去,四下逛逛也好去找辛文浩也好,总好过回到家里窝着。
  但她出门没走两步,简娣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熟悉的男声。
  “简姑娘,留步。”
  简娣转身一看看到卢仲夏就站在她面前,呆了一呆,“你怎么下来了?”
  刚刚看他的意思,不是今日就在此别过吗?难道是她会错意了?简娣不解地想。
  卢仲夏顿时无奈地笑了起来,“简姑娘,你同苏姑娘说你我二人只是顺路,你如今才和离不久,若我同你一起告辞,难免对你声誉有所影响。”
  他说得十分直接。
  简娣不太确定地说:“苏玉静想来是不会乱说的。”
  卢仲夏却不置可否地弯唇笑了笑。
  “简姑娘,你现在可要回府上吗?”
  “现在还没打算回去。”
  面前的青年面色久违地显得有些羞窘,“那……简姑娘可愿同我一块儿走走?”
  “那走吧。”简娣答应地十分爽快。
  简娣:“我不常在外走动,要去什么地方还得你来决定。”
  “其实,”卢仲夏顿了一顿,耳尖微红地开了口,“前些日子俞珉曾约我去休沐时听书,但因和简姑娘有约,只好作罢,现下,不知简姑娘可愿意同我一块儿去听书?”
  “等等。”简娣震惊地问,“你难道就不怕撞上俞珉吗?”
  要撞上俞珉这都有多尴尬。
  卢仲夏笑了起来,“知晓我不去后,他约了旁人一块儿喝酒去了。”
  她穿过来这么就,还没听过人说书,也一只很想见识见识在各个影视文学中出现频率极高的说书人,她还真的挺想看看的,没有犹豫,当下便满口答应了下来。
  卢仲夏带她去的是个酒楼,和四方楼一样,一楼搭了个戏台,他们去的时候,那说书的已经在台上开始讲了,台下的人听得全神贯注。
  问跑堂要了一壶茶,简娣和他落了座,静静地听着台上的人说。
  说的故事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新奇的,但台上的人语气腔调极其富有感染力和表现力,忍不住吸引人一直往下听,在当下娱乐还是比较匮乏的时代,仔细听听还是很有意思的。
  简娣在心里忍不住默默地感谢了一声卢仲夏。
  得亏他带她来这儿听书,没带她去看风景,不然得有多尴尬,还是听书合她的心意。
  可惜她此时没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如同她能想到的话,她一定不会来和卢仲夏听书。
  因为刚刚听到一半,座位旁传来的声音一把就将她从故事中拉回了现实。
  那声音如鸣玉般清透悦耳,即便打扰了人听书,也使人心底生不出一丝不悦来,但却听得简娣在心里飘过了一句卧槽,差点把手中端着的茶洒出来。
  “咦?卢兄怎会在此?”声音尾音飞扬,略含戏谑。
  面前身着宝蓝色直裰,风流俊逸,昭玉明珠般的男人除了谢朗还能有谁?
  对上谢朗的视线。
  简娣默默地搁下茶杯,深沉地看了他一眼。


第88章 竺予
  头一回没披卢小哥的马甲对上他,简娣心中涌动出一股复杂的心绪。
  那心情和她看见张孟野时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她认识他们;但他们不认识她;不过说失落倒算不上。
  她在观察谢朗的时候,谢朗也在观察她。
  对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在对上她视线的时候,甚至还能冲她微微一笑;嘴角的弧度就像一轮挂在天际的新月;瞧着清亮柔和的同时也含着些距离。
  站在桌前的,除了谢朗;还有一个男人,显然;他今天也不是一个人来这儿听书的。
  谢朗身侧的男人十分安静;身着月白色的直裰,面色苍白,但眉宇轩昂。他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低垂着眉眼,但不同的时,即便如此,他仅仅只是站在那儿便让人无法忽视。周身的气度温和中透露着一股贵气与沉稳。
  他目光没有任何变化;轻轻地问,“垂光?”
  垂光是谢朗的字;取自“朗月垂光”。
  谢朗便移开了视线;笑着为那男人介绍;“竺兄,你面前这位小相公,姓卢,名仲夏,是我在翰林院的同僚,未曾想到今日会在此碰上。”
  “卢兄,这是我一位好友,姓竺,名一个予字。”
  谢朗面对这个叫竺予的男人的时候,态度似乎比常人更恭敬礼让三分。能和谢朗站在一块儿,得他礼遇的估计也不是什么普通人,更遑论他整个人自有一番贵气。
  这个男人好像没有同别人结交的意思,谢朗介绍后,他虽是温柔地笑了起来,但言行却不很热络,只应付了一声。
  “卢兄,”谢朗笑问,“不知我们可能坐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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