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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嫂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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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里再没其他人,楚笏和青苗她们都去了后面,她懒洋洋地往他怀里靠,正巧又听得外面马蹄声过,突然想起了来时看见的齐商,遂问道:“齐商没跟着你一起吗?我方才在路上见着他了。”
  裴郅捧着她的脸亲了亲,瞧那白里透红的诱人,显些轻咬上一口,“他自有事去办。”
  这番耳鬓厮磨实在是惹人,宁茴埋头躲了躲,不叫他再凑上来。
  “宁茴……”裴郅曲着修长的手指在她下巴尖儿勾了勾,声音低哑悦耳。
  宁茴仰头,问道:“怎么了?”
  “听见太子说的话了?”
  她不解其意,“东巷的事儿吗?”
  “不,是定王和丞相小姐的婚事。”裴郅手扣在她脖颈上,拇指轻抚着肌肤细腻的脸颊。
  宁茴抿了抿唇,秀眉微蹙着,哎,真愁人,裴郅怎么尽惦记着这事儿呢?
  她把他的手扒拉了下来,小指头一下一下在掌心轻挠着,认真道:“太子殿下说的也不算数,说好了要等赐婚圣旨的嘛。”
  裴郅啧了一声,“圣旨?”
  宁茴刚点头道了一声对,抱着她的人轻笑出声,眸光自她面上幽幽掠过,停搁暗色的窗帘子上,他缓声道:“你瞧瞧外面。”
  宁茴疑惑地歪了歪头,顺着他的意思将帘子掀了个半开,冷风吹得她脸上一冷。
  外头正是丞相府,正门口立着一圈儿侍卫,石阶下还聚了不少打着伞身穿蓑衣看热闹的行人,宁茴眼尖地瞥见了一个熟悉的影子,她往那头指了指,“是张公公呢!”
  手上一松,帘子又放了下来,“张公公去丞相府做什么的,他……” 话出口她便觉得哪里不对,惊讶道:“难不成是来传赐婚圣旨的??”
  裴郅抵着她的额头,“不然呢?”
  不待她回声儿,眼尾微扬,曳曳动人,“愿赌服输?嗯?”
  宁茴正对着他漆黑的瞳眸,眼睫飞快地颤了两下,红着脸有些不大好意思,扯着自己腰间的红色襳褵在手指头上绕了好几圈儿,双唇嗫嚅了两下,声音细弱的很。
  裴郅挨得这么近都没能听清,他问道:“怎么?准备耍赖了?”
  宁茴睁大眼,“不是!”她一向很诚实守信的好吗?
  裴郅放柔了语气,“那是如何?”
  她羞怩惭愧地四处乱转的视线,稍稍大了些声,吞吞吐吐道:“我、我不会……”
  水蓝星的时间可宝贵了,大家都在努力地搞重建,很少谈及这些事情,生理课动作教学什么的要拿了结婚的小本本才准去放映室刷卡看的。
  生崽崽该怎么生?她没学过呀,没人教过她呀QAQ
  她倒是看过异兽生崽崽,但是……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里面啥都没有啊??
  裴郅:“……呃?”


第八十七章 
  裴郅先是有些惊讶错愕;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下一刻又笑出了声来。
  他胸膛起伏,喉间逸出来的沉沉笑声让宁茴愈加不好意思; 捂着自己的脸埋下头再是不肯多说一个字。
  在心中偷偷腹诽,有什么好笑的?有什么好笑的?!!还不许她不知道吗?这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裴郅摸了摸她的头,半天都没能抑住笑声。
  宁茴轻咬着下唇,手肘抵着他的胸膛往后推了推,“学海无涯,有不知道的东西不是很正常吗?!”笑笑笑; 再笑你就要抽抽过去了!
  裴郅微握着拳掩唇轻咳了两声; 勉强缓了下来; 俯首帖耳低声哄道:“夫人说得对,学海无涯; 这事儿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他如此顺她的意,不知道为啥,大概也许可能是心里作用,宁茴总觉得他说的是反话; 垂眼抓着腰间襳褵不松手,却听他顿了顿又凑在耳边低语。
  暖热的气息叫她不由自主地往边儿上缩了缩。
  “所以……这些日子我特意学了,你不会也没什么关系,倾囊相授与你也未为不可。”
  宁茴捂了捂自己的肚子,怀疑地看着他; “是吗?原来你也不会的?你是在哪儿学的?”
  裴郅附唇亲了亲,“书山有路。”
  宁茴抱住他的腰,“什么书?”
  裴郅轻笑不语; 饶是她再三追问也一个字都不肯说。
  她有些烦恼地抓了抓身上裙子,“你倒是告诉我啊!”气人!你不说她怎么知道啊!
  裴郅点点头道了一声好,宁茴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他却是一伸手将手扣在怀里,望着她莹澈明亮的水眸,微凉的双唇轻轻地在她脸颊上磨蹭。
  宁茴眉头微蹙,“裴……唔?”
  她刚出声儿,余下的字便尽数湮没在他的双唇里。
  丞相府一过,国公府便不远了,马车晃悠了没多久便在门口停了下来。
  楚笏与青苗春桃从后面的马车上下来,一人撑了把伞往前候着,飘落的雪花在伞面儿上覆了薄薄浅浅的一层,青苗倾斜着伞抖了两下,白雪簌簌地往下落。
  “世子,少夫人?”青苗在外面唤了一声,却听不见里头有什么动静。
  青苗看了眼楚笏,又看了眼春桃,噤声退了两步。
  刚刚立定,里头的人便出来了,两人都穿戴着斗篷,连带的兜帽扣在头上罩了个严实。
  宁茴被裴郅抱着,一片雪花飘停在她眼睫上,霎时便消融成了水雾,她侧过头埋在他怀里,捂得有些闷了也不肯露出脸来直面这凛冽的风雪。
  青苗上前给他们撑伞,却有些赶不及裴郅的步伐,须得快步小跑着才能堪堪叫手上的绀青素伞半遮住两人。
  一路回来,青丹正坐在外间的小凳儿上做着绣样,听见屏风外头传来的脚步声忙站起身迎了上去,“世子。”
  裴郅绷着的脸上无甚表情,转过眸子,冷声道:“出去。”
  青丹愣神间,人已经进了里间,她片刻恍然,抱着绣篓子踱步出了门去将正屋里走的青苗堵了个正好。
  青苗问道:“你干什么拦着我?”
  青丹将手里的绣篓子放到她怀里,转身拉好了门,徐徐吐出一口气来,没有回青苗的话,反是与春桃说道:“去厨房搬个碳炉子来摆在外头,哦,对了,再拿几个小凳儿来。”
  春桃动作利索,又叫了几个小丫头,很快就把青丹要的东西搬到了门前檐下。
  几人分坐在小凳儿上,青苗翻翻捡捡她的绣样,问道:“屋里好好的不待,在外头吹什么风啊?”
  青丹将她的东西又拿了回来,箍好绷子,取针捻线,“安心坐着。”
  楚笏坐在炉子边手撑着剑,面露着笑意接过春桃从小厨房特意给她端来的花生糕。
  一时无声,只风风雪雪动人。
  宁茴身上的斗篷被解开挂在了离床边不远的架子上,她坐在床上双手抱膝,脸红红地看着扯掉自己身上玄色暗纹斗篷的裴郅。
  她总觉得现在这个氛围哪里有点儿不对,左偏偏右看看,打算和她家熊猫诸葛沟通沟通,谁知裴郅却突然将她推压在了床上。
  他抬手勾下了幔子,轻含着她的唇。
  他的动作依然温柔,但宁茴莫名还是有些小慌张,宽衣解带的时候更是不自觉地往里缩了缩。
  裴郅一手支在她身侧,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儿放在腰封上,轻声道:“解开。”
  眼如桃花,人比春山,宁茴瞅了两眼,手指慢吞吞地帮他解了下来。
  裴郅又亲了亲她,心潮腾涌。
  人如春柳早莺,声如莺舌百转,风风韵韵的动人,落在耳里,酥麻到了心坎儿。
  他指尖轻点在她眼角,看着她蕴着泪微微泛红的杏眸,心头游弋的炙热半天都未有消减。
  额角滑落的汗水擦她肩头而过,落在霜色的被单上洇湿了点点,颜色都稍深了些许。
  意乱情迷时候,他埋在她的脖颈里,声音闷沉低暗,“宁茴……”
  宁茴听见他叫她,软软地应了一声,像是掺了绒羽,挠得心头越发空茫。
  宁茴半睁着眼,迷迷茫茫地瞧见床头悬挂着的浅樱色穗子在眼前来来回回地晃动。
  青青草原坐在水池边坐了许久,两个黑黢黢的眼珠子幽幽地转过来,看着在黑暗边缘试探了几分钟,明明灭灭半天最终还是暗了下来的屏幕,非礼勿视几个字晃眼的很。
  它悲伤地扯过帕子捂住自己的熊猫嘴,结果发现帕子太小捂不住,一捞手又不知道从哪儿另外换了张大的,一边啜泣一边往自己新挖的大坑里跳了进去。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它的崽再也不是只属于它一只熊的了。
  “哇呜呜……”熊猫抱头痛哭,虽然女婿很好是没错,但是它还是好伤心好难过啊……
  ……………………
  雪迎着风,飘了不少在檐下石阶上,青丹绣了半张帕子,间或抬头一望,便见着齐商打着伞走了院子里来。
  他脚步匆快,明显是带了事儿来的。
  “你们坐在外面做什么?这么有情趣还赏雪呢?”齐商跨上石阶将伞递给了旁边候着的小丫头,往着火炉子边凑了凑,“我瞧官署没人,世子是不是在屋里头?”
  青丹回道:“在的,齐侍卫是有什么事吗?”
  齐商伸手在火炉子那处晃了晃,回道:“可不是嘛,有大事儿,劳烦青丹姑娘帮我进去回一声儿。”
  青丹摇了摇头,将手边的小凳子拉过给他,“先坐着,一时半会儿地应该是不大成的。”
  “怎么了?世子这个时候还在午睡?”齐商心里还是惦记着。
  青丹略是迟疑,还是回道:“是在睡午觉,万万不能打扰的,齐侍卫稍等着。”
  齐商耸了耸肩,从楚笏手里抢了一块花生糕丢进嘴里,嘀咕道:“这个时辰睡什么觉啊。”
  楚笏翻了个白眼,问道:“是派去阆陵的人回来了?”
  齐商:“是啊,所以我说是有大事儿。”
  “这么说,是查得差不多了?”
  齐商咧了咧嘴,笑嘻嘻道:“那是自然的,一清二楚嘞。”
  ………………
  宁茴睡醒过来的时候,雕花窗格外的那片天已经暗了下来,屋子里只点了盏桌灯,她睁眼瞧着,只觉一片模糊不清。
  青丹打外面进来,忙将灯架上的蜡烛点了起来,擦了擦手,撩起床幔挂在了鎏金弯钩上。
  她柔声问道:“少夫人醒了,世子刚刚和齐侍卫去书房了,你要不要起来吃点儿东西?小厨房刚做了翡翠面条。”
  宁茴恹恹地,缩在被子里的脑袋摇了摇,“不要,不想吃。”
  “那奴婢叫厨房熬些粥来,好歹垫垫肚子。”青丹又出去了,换了青苗进来守着。
  屋里没声儿,宁茴一点儿也不想动,双手扣着被子边缘轻唔了一声。
  重见天日的青青草原在熊脑袋上套了张大头巾,也焉耷耷趴在水池边。
  一人一熊相顾无言。
  宁茴探下手轻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有些怀疑,“青青草原,是这样就好了吗?”
  青青草原别过头眼泪汪汪,“什么好了不好了的?”
  宁茴问道:“我是不是过些日子就要生崽崽了?”
  青青草原抠了抠脑壳,“不一定啊,看运气。”
  宁茴惊道:“真的吗?”
  熊猫看着她这副蠢样实在是太难受了,爬起来跑到操作台旁边大箱子里,戳着手爪子砰砰砰,把它压箱底儿的东西掏了出来,甩给她,气呼呼道:“自己看自己看!”
  青苗离得有些远,宁茴便躲在被窝里哗啦哗啦地翻书,看到最后她恍然大悟,“是这样?”
  旋即她皱了皱鼻子,手握拳轻轻捶了捶床板儿,苦兮兮,“你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呀?这下丢脸丢大发了!”
  宁茴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像条咸鱼一样没有生气半躺着,“我以后还怎么正气十足地在裴郅面前挺直腰杆儿??”
  想到这个瞬间矮半截,她捂着脸,脸红得发烫,真的太丢人了!
  熊猫幽幽叹气,在被子里的那一坨上努力了一下腰在哪儿,又扯着帕子捂了捂嘴,嘤嘤嘤,“应该是挺不直了。”


第八十八章 
  房门未关,寒风夹雪从门口涌灌进来; 饶是炭火正旺; 齐商站在里头还是觉得有些发冷; 他搓着手跑过去掩上了门; 又搓着手转了回来; 说道:“世子,你这一觉睡得可真久。”
  从青天白日睡到夜幕深深,晚上还睡得着吗?
  裴郅坐在书案后的黄花梨木镂雕飞鹰的椅子上; 拐肘抵着扶手,掀了掀眼皮子冷声道:“你懂个屁。”
  齐商:“嗯??”哎哎哎; 过分了,他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楚笏站在一边跟关爱智障一样地看着他,齐商立马精神抖擞; 梗着脖子对她翻了个白眼。
  裴郅手指微曲轻点了点; “看你这样是吩咐的事有结果了?”
  听他说起正事,齐商和楚笏暂时把两人之间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恩怨怨放到了一边。
  “是,属下将查探出来的前因后果都整理出来了,事隔多年,虽不能保证内里完全属实; 但也八|九不离十。”
  他从衣襟里掏出折叠好的一小摞纸; 抻展开呈到了书案上,“都在这儿。”
  裴郅轻嗯了声,总共十来张,他一一都细看了; 到了最后眉宇间深沉暗敛,眼中亦是满含兴味儿。
  伺候的婢女低眉研墨,他铺展开空白的奏折,沉吟片刻,在笔架取了那支惯用的毛笔。
  算来算去,也是时候把这事儿了了,定王殿下刚刚兼管大理寺,气焰八丈高,与他添点儿风霜雨雪才能配得上冬日这番盛景。
  蘸墨的笔尖落在纸上,鸾翔凤翥,飞动舒展。
  齐商楚笏对视一眼,静立两边不再出声儿。
  晚风刺骨的寒,露出来的手险些冻僵,从小厨房端了粥来的青丹在外头轻跺了跺脚,在炉子边立了会儿驱寒才撩开帘子转进里间,将装着碧梗粥的浮纹玉瓷碗放在床头的矮柜上。
  她见宁茴还懒在床上不动,眉头轻皱着,一副毫无精气神的样子,半蹲在床前问道:“少夫人是不是不舒服?要不然、要不然……奴婢去请个女大夫过来瞧瞧?”
  宁茴摇摇头,“不用不用。”
  “那用点儿粥?”青丹端着碗往她面前送了送,“奴婢喂你。”
  她自己好手好脚的可不好叫人喂饭,撑着坐起身伸着双手接了过来。屋里暖和的很,就这么坐着也不大觉得冷,宁茴靠在软枕上小口小口地吃着粥。
  青苗端了她喜欢的酸脆萝卜,往她身上瞥了瞥,又飞快地收了回来,余光瞄着她脖颈间亵衣半掩的痕迹神色赧然。
  宁茴抿了一口,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些莫名,“青苗,你怎么了?”
  青苗忙回道:“没有没有,没什么。”
  青丹把人挤开,握着筷子给她夹了一块萝卜,“少夫人莫理她。”
  宁茴看着小跑出去的青苗,疑惑地应了声。
  裴郅从外面进来就看见烛光笼罩里她半侧着身子,手中的勺子半舀着粥。
  安静和顺的模样。
  “裴郅?”宁茴双唇轻碰着瓷勺,想起今日的那些事情表情有些不大自然。
  哎,她现在看见裴郅就想起那个愚蠢的好像个二傻子的自己。
  宁茴低低头,把碗往递向他,因为底气不足声音细弱得很,“要吃吗?”
  裴郅在去书房前就用了一碗翡翠面条,现在并不大饿,但见她双手递着还是坐在床沿边接了过来。
  “下去。”他与青丹说道。
  青丹会意地屈膝,脚步轻快,带着春桃转眼就没了影子。
  他就着她身上的被子把人半圈怀里,舀了半勺热粥送到了她樱粉色的双唇边。宁茴迟疑了一下,还是吃了。
  他不说话,宁茴也不知道说啥。
  一个喂,一个就吃。
  宁茴没什么特别的感触,倒是裴郅恍然觉得这种感觉其实还不错,神色半松,微有惬意。
  待一碗见底了,他才颇有些遗憾地放下,柔声问道:“要不要再用点儿?”
  “不要了。”
  她身上虽不大长肉,但每日吃得倒是挺多的,今日只用了这么一小碗,还是不大饱腹的粥水,更何况今日下午还……
  吃这么点儿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裴郅摸了摸她的脸,拂过身侧的长发,薄唇紧抿着,“是不是不舒服?”
  宁茴打了个哈欠,耷拉着头,“好累啊。”这怎么比她爬山挖树都要累。
  裴郅移了移位置,指腹在她眼角轻拭了拭,叫青丹青苗取了漱口茶和帕子来。
  眼见着收拾妥当,几人退了出去,他也褪了外衣进了被子。
  “后日晚间宫中年宴,莫要忘了。”
  宁茴枕在他手臂上,软声道:“后日?年宴?我怎么没听说呢?”没听人提起过这一茬啊,宴群臣不是还有好几天的吗?
  裴郅亲了亲她的脸,呼吸间尽是她身上浅浅淡淡的香味儿,“皇家自己聚一聚,只是陛下特意叫了我,顺道再带上个你。”
  宁茴:“能不去吗?”虽然听起来很有面儿,但一想到望过去两眼茫茫全是不认识的人,就觉得好麻烦。
  裴郅摇头,“不行。”
  宁茴撇撇嘴没再说话,皱着脸半躺着,时不时地动一下,她犹豫间还是揪了揪裴郅的衣襟,“裴郅。”
  她声音又软又低,裴郅捻开落在她脖颈间的长发,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怎么了?”
  宁茴手指在他衣襟边儿上勾了勾,弱声道:“我腰酸……”末了又添了句,“腿也有点儿不舒服。”
  她已经是条废鱼了,快来救救这条鱼呀QAQ
  裴郅愣了愣,轻咳两声,手落在她腰间轻揉着,动作柔缓。
  双唇附耳沉声道:“抱歉。”头一次干这事儿,难免有些不知轻重。
  宁茴眨了眨眼睛,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都是为了崽崽。”这点儿小困难是拦不住她的。
  她歪歪头,想着以后会有小团子叫她母亲,笑了两声凑上去亲了亲他的下巴,“我们要努力!”
  裴郅:“……”什么叫都是为了崽崽?什么叫要努力?这明明是夫妻应有的正常生活??
  裴郅脸色几经变换,最终只剩下满脸无奈,叹了口气,听到这些话完全笑不出来。
  …………………
  皇家年宴本不应有外人,但昭元帝偏爱宠臣,几乎每年都要叫裴郅一起过来,陪着他喝酒说话,今年裴郅成了婚,这外人里头自然又多了一个宁茴。
  当天下午裴郅便带着宁茴进了宫,他要在紫宸殿伴圣驾左右,便叫楚笏带着宁茴去了裴贵妃的寝宫。
  她过去的时候,裴贵妃正在给五公主温兰试着司衣司送过来的新衣。
  裴贵妃见着她,轻拉了拉五公主的手,“还不叫人。”
  五公主温兰转了转圆溜溜的大眼睛,依着她的话脆生生开口道:“表嫂。”
  宁茴笑了笑,按理请安问好,又将一早准备的年礼送上。
  裴贵妃一向有些怕自家那个侄子,见着宁茴这个侄媳妇儿也有些讪讪,有一搭没一搭胡乱扯着话。
  说到后头实在是没什么话瞎扯了,干脆就让五公主陪着她。
  五公主还小,又被裴贵妃保护的很好,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玩着她的小木雕。
  直到将近酉时裴贵妃才再次出现在侧殿,带着她们一道先往皇后的寝宫去。
  皇后寝宫正殿里聚了不少人,嫔妃公主凑在一起甚是热闹。
  上首主位并不见人,想来皇后还在后殿整理仪容。裴贵妃的位置在最前头,宁茴牵着五公主跟在她身后。
  “五妹,你这牵的是谁?又换伺候的人了?我竟是没见过的。”
  出声儿的是坐在离皇后主座颇近的华服女子,细眉凤眼,语气温和,不听里头的意思,还真以为是个和顺人。
  五公主皱了皱鼻子,反驳道:“四皇姐,你不要胡说八道,这是我表嫂。”她捏着手里的小木马,脸上也带了些脾气,“你以前明明见过的,睁眼说瞎话是要被打手板的。”
  五公主年纪虽小性子纯澈,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相反,她知道的还挺多。
  四公主温惠被噎了一下,隐晦地瞪了她两眼,“还不许我不记得吗?”
  五公主又要反驳,宁茴轻捏着她的小手,抬起头看向座上的四公主温惠,笑眯眯道:“四公主年纪大了记性不好,理解理解。”
  五公主闻言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附和,“原来是这样啊,温兰也理解了。”
  四公主:“……呵呵。”
  宁茴大大方方冲着她笑了笑,坐下不再说话。
  原主出入宫廷宴会挺多次,她与四公主不熟,但正如温兰所说她们确确实实是见过的。
  这位四公主是卫顺妃幼女,定王一母同胞的妹妹,卫顺妃葬身火海后,他们兄妹俩一个归了宋静妃,一个被抱在了皇后娘娘膝下养着,但并没有记名作嫡女。
  定王会和裴郅不大对付,有一部分就得归咎于四公主温惠。
  四公主温惠的驸马全家都是被裴郅拉下马的,本来也是个世族,被牵扯进了个大案子里,直接被贬谪到了离京颇有一段距离的曲州,那叫一个凄惨。
  那个案子全权由裴郅负责,但裴郅这人一向不管谁谁谁,从来都不怕得罪人的,他只听昭元帝的,管他是驸马还是皇孙,该往下拉还是得往下拉。
  四公主那是恨得他牙根儿痒痒。
  再有就是听说原本四公主曾经很中意裴郅的……那张脸,想着要他当驸马,后来不知道裴郅干了啥,吓得她每每看见人撒腿就跑,恨不得离个百八十丈远,这事儿一度传为笑谈,就连沉迷于裴都无法自拔的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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