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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嫂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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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附近,是一朵长这样的花。”青青草原麻利地把图片提取了出来展示给她看。
图上的花通体艳红,状似飞雀,枝杆上绿叶簇簇,看起来很是漂亮。
宁茴不懂就问,“这是什么花?”
青青草原摇头,“不知道,数据库里没有记载,我刚刚才给它取了个名字……”
宁茴:“叫什么?”
青青草原:“大红花,喜欢吗?”
宁茴:“……和你很配。”
确定了花就在附近,宁茴琢磨着去船上走走,她想着事,那头安陵郡主也在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最后视线从宁茴身后的楚笏身上一扫而过,她抿了两口酒水,神色微变。
楚笏啊,让她想想他是什么意思呢?
安陵郡主放下青花瓷杯,微的一笑。
真是的,以为她真的那么蠢,一次刺杀过后还来第二次吗?那多没意思啊,她指尖轻点着桌面,眉眼舒展,只是目光转动到宁茴身上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多停留些时候,见她眉眼顺雅无甚忧虑没心没肺的样子,心头便有些沉郁。
宋青清一直注意着安陵郡主,她惯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且幼年时期和安陵郡主很是交好了一段时间,魏成晚的一些习惯她还是知道的,虽说后来……唔,宋青清抓着帕子的手指忍不住僵了僵,后来交情渐深她发现这个女人的可怕便疏远了。
不过虽然疏远了,她却也一直和对方保持着联系,她知道魏成晚这种人是决不能交恶的,不然非是得整的你怎么死了的都不知道。
宋青清一颗心砰砰地跳得厉害,给宁茴隐晦地投去了一个不忍的眼神,这宁茴也是惨,从小没爹没娘不说,如今嫁了人夫家不喜夫君不爱,前段日子还被发配到郊外庄子里去了,这也就罢了,如今还不知道干了什么惹上魏成晚这一条疯狗毒蛇……
天呐,这也太惨了。
宋青清越想越觉得宁茴可怜透了,眼里便不由自主地带上些了情绪,宁茴擦了手准备起身出去,一转眼正好就和宋青清对上了。
宁茴眨了眨眼睛:“???”
19。第十九章
宋青清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快速地垂下了眼帘,不自在地扣着手心,宁茴很是奇怪地多看了她几眼,凑到宁湘耳边轻声说道:“我出去透透风,你去不去?”
宁湘说了一通话惊觉自己忽视堂姐,点头道好,和在座的打了个招呼,两人便相携着出了房间去。
外头天已经黑了,三三两两的星光闪烁,在画船灯火的映衬下倒是显得不大明亮,宁茴双手抓着木栏杆,风一过来将她在里头沾惹的喧热尽数吹散了。
“那边的船上好热闹。”青苗指着前头不远的画船开口道。
那船头上立了不少人,琴乐箫声此起彼伏,还能见着衣袂飘飘的舞女,远看着极是纷华浮嚣。
“还请了歌舞坊的人助兴呢。”宁湘摇头,“指不定哪家纨绔呢,你莫往那边瞧,万一看见了什么不好的,小心污了眼睛。”
宁茴哦着点头,楚笏拧着眉往那边看了看,心下亮堂却也没说什么。
宁茴心中惦念着花,笑眯眯开口道:“我到处看看。”
宁湘却是不大想动,她扶着栏杆,“你去,我在这吹会儿风。”
见她如此,宁茴便带着青丹青苗还有楚笏走了,这船很大,是专门来供人河上游玩的,船上一应所需之物俱全完全可以当住房使。
她四处闲晃着寻找目标,走两步小梯子刚拐了个弯儿没想到和宋青清撞了个正着。
宋青清被丫鬟扶着勉强站稳,到嘴训斥的话看到面前的人是宁茴又给了咽了回去,她脸色几经变换最终还是平静下来,“你这是去哪儿?”
“不去哪儿,左右看看。”宁茴答道。
宋青清和宁茴也不算特别熟,但是碍于她两人往日都心仪裴都,也曾有些交情,再加上当日华阳长公主的寿宴,宁茴给柳芳泗那一巴掌真是打的她通体舒畅。
这样想着便转了转眼珠子路过时低声给她提了个醒:“看在以前的几分交情上你可别怪我没说话提醒,有的人看着清高出尘跟个仙女儿似的,实际上心肝儿可比灶火里的碳还黑呢。”
宋青清说了话也不待她反应就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离开了,宁茴侧身看了她一眼,清高出尘?这里头除了安陵郡主魏成晚还有谁担得起这四个字?
在原主的记忆里宋青清为人圆滑各处交好,这样说话倒是头一遭,
宋青清说话的声音极低,青丹青苗两人都未曾听见,但楚笏习武耳聪目明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她犹豫间还是出声道:“少夫人,她说的在理,上次齐商拿了茉莉花给世子瞧,招了方大夫细查,那枝杆上头有些不大好的东西,你福大命大才没叫那玩意儿碍着命。”
城郊刺杀那个不好说,但茉莉花那事儿却是实实在在的,尽管并没有什么切实的证据,但依她多年经验,八|九不离十。
这个安陵郡主是江都郡王的独女,如今圣上对江都异姓郡王的态度扑朔迷离,其下诸人不敢多有动作,没有证据,具体该如何行事想来世子还得暂且观望一番。
宁茴听楚笏这一说心里竟是出奇的平静。
小说大体都是以主角的视线走的,像他们这种配角,很多时候都是一笔带过的,只有在对上主角的时候才会叫人多费笔墨。
宁茴不知道想起什么,心中一跳,“青青草原,我有一个很不好的想法。”
青青草原:“什么?”
宁茴答道:“这个安陵郡主很有可能和我一样不是原装货。”
青青草原:“……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宁茴:“你没听楚笏说吗,茉莉花上头的玩意儿可是要命的。”然而原主确实没命了,反叫她一个外来户顶了包。
小说里原主可没死翘翘,身为恶毒嫂子她可是够得上三线女配的,她起先就怀疑这个莫名其妙给她冷眼的安陵郡主,后来吴太医没在茉莉花上查出什么,她也就暂时放下了,听宋青清和楚笏这么相继一说,就啥啥都不对劲儿了啊。
青青草原看的小说还是挺多的,它会意地啊了一声,“你觉得她也是穿越的?说不定是重生的呢?来找你们一家子报仇雪恨的。”原剧情里裴郅可是亲手砍了她爹抄了她家的=。=
宁茴:“青青草原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突然更有危机感了。”
她死了不要紧,但死一定要死的有价值,在死之前她是一定要攒齐一百万绿化值打开通道的。
宁茴走了两步惊觉自己居然一直在想‘死’这个字,她跟青青草原说道:“我怎么能这么想呢?真是太不应该了。”
青青草原有些忧愁地揪着自己的耳朵,“是啊,再怎么蠢再怎么傻也要努力抢救自己的啊。”
宁茴:“……”一点儿也不想和这只熊猫说话。
“找到了!”
宁茴一边说话一边在船里瞎晃,很快就在一个小间儿里看到了摆置在小桌上的花,红艳明丽,如同一只红色的飞雀从绿叶间穿梭而过。
她一直盯着花瞧,青丹也发现这些日子她尤爱些花花草草,于是开口问道:“少夫人是喜欢这花?”
宁茴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手,回道:“是啊,你去找了管船的人问问能不能卖给我们。”
青丹很快就领命找人去了,青苗拎着帕子扇了扇风,笑道:“少夫人以往虽然喜欢那些花儿却也没这么热衷过,如今是恨不得日日搂着花花草草一起睡觉了。”
宁茴根本没听清楚青苗说了些什么,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十万,她坐在长凳上睁大着眼睛,生怕自己眨了眨眼这十万就溜的不见影儿了。青苗瞧她那样便是忍不住发笑,楚笏也有些忍俊不禁,一向绷着的脸稍稍松缓,这少夫人对这些花草真是魔怔了。
青丹约莫半炷香就回来了,她打门外进来,“管船的人说这花不值什么钱,少夫人若是喜欢直接拿走便是。”
宁茴闻言笑弯了眼,伸手就要把面前的这盆儿花端起来,青丹青苗一致上前把她拉了回来,“哪里能要你动手的,奴婢一会儿叫人送回府上去就是。”
“那我们现在便回去好了,左右这上头也没什么好玩儿的。”凑在一起听戏听曲儿,关系好的你说胭脂水粉我说绫罗绸缎,关系不好的你明嘲暗讽我阴阳怪气,还不如窝在床上睡一觉来的实在呢。
楚笏是一向能不说话就不说话,青丹青苗更是听她的话,说走便走。宁茴从里头出去寻宁湘,未曾想船头船周的围栏边却是格外热闹。
本应该在船舱里头听戏说话的人全出来了,宋青清和楼扇等人站在宁湘不远的地方凑了一堆。
“你们说裴家二郎在不在里面?”
“你还惦记人呢?小心叫咱们柳大小姐知道了。”
“知道了又如何,还怕了她不成?你瞧着,使那样的手段成事,她是给自己作孽呢!”
“你可小点儿声,柳家几个公子都在前头呢。”
说话的女子这下倒是噤了声,侧身僵着脸,因为刚才的话题很是不高兴的样子。
是啊,她都忘了,裴家二郎婚事已定,过些天就该成亲了,她这般想着转头冲渐渐靠近的另一艘画船狠狠瞪了两眼,什么女儿心思霎时消散的一干二净,拂袖进了里面去。
宁茴正巧和她擦肩而过,却见她眼眶发红隐含了泪,她在心里微叹了两声,原主当初因为裴都和柳芳泗这事儿也是哭得死去活来的,这裴都啊只有一个,注定要叫这满京姑娘芳心碎一地了。
“你快过来,在那儿做什么?”宁湘对着她招了招手,及至人走近拉着又靠过来了些,“今日也是巧了,那一船尽是世家公子,听说太子殿下和几个王爷也在上头。”
两船渐渐靠近成并行之势,聚在一起的小姐们也不敢在外头露脸了,相携笑着退开回里间儿去。
她们左右私语,小声说着那上头的人倒是其乐融融,宁茴和宁湘对视一眼,热闹都是别人的,已婚和未婚的差别真是有够大的。
这堂姐妹二人兴致缺缺,不远处却是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啊啊!!”
这声音急促尖锐极显惊慌,众人循声而去,只见户部侍郎家的小姐跌坐在船板上,裙摆乱散着,发髻上的钗环也因动作过大掉落了下来,滚了一圈从围栏下方的空隙叮咚一声落进了江水里,而那小姐浑然不知自己的狼狈,只僵着身子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前下方的水面,浑身发抖面色苍白的厉害。
在她身边伺候的丫鬟也是一副惊惧模样,双手擒在她的腋下使劲儿地把人往里拖,却因自己双腿发软无力也跌坐在了后头。
两船上的男女见这般场景皆是不明所以,又往前凑了过去。
宁茴也好奇地撑着围栏往水面一瞧,瞬间睁大了眼睛,漂亮的杏眸里含着惊叹,“哇……”
青青草原喜欢看热闹,探了探头,也不由瞪大了自己的小眼睛,“哇哇……”
20。第二十章
惊叫声在夜空下此起彼伏,以强势的姿态驱赶了暗夜的沉寂,对面船上还好,这边船上的贵女小姐们已经全然不受控制地乱了起来。
河水翻涌如沸,水面上一大片脊棱形的鳞片反耀着星月和灯烛的微光,密密麻麻的骇人,河中的小鲤鱼惊慌地蹦跳出水面,前行的一条长蛇探头而出,挺着脖子芯子一吐便将它含在了嘴里,头上的眼珠子转着如同这秋日晚间河水般沁凉吓人。
画船被水蛇群围堵,宁湘看了一眼连连后退,莫说她,就这两船上的公子小姐怕是也没人见过这样的‘盛景’。
眼见着这些蛇不知道从哪里钻了上来,尖叫声越发的大了起来,宋青清被人不小心推到地上,手忙脚乱,僵着手抓着帕子狼狈地站起身来,视线恰好正对着站在船头的安陵郡主。
莹玉色的披帛随意地挽搭在胳膊上,腰间垂落的襳褵随裙袂飘飘,她一动不动,面上依旧是风轻云淡,还颇有闲心地勾着手指将脸颊边的碎发别在耳后,侧过头来对着她勾唇笑了笑。
那一笑比之昙花一现还要来的迷人些,宋青清本就不大好的脸色却是又难看了一瞬,扭头就往船舱里跑。
疯子!魏成晚这个疯子!
“郡、郡主,咱们快些到里面去!”女儿家多是怕蛇虫鼠蚁,莺儿面无血色,也顾不得规矩礼仪拉着安陵郡主的手腕就要往里去,安陵郡主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无毒的水蛇罢了,有什么好怕的?”
莺儿都快哭了,“郡主……”
“闭嘴。”安陵郡主猛地抽出自己的手,她安静地立在原地,看着对面船上人影攒动。
蛇群吐着芯子的滋滋声在半昏半暗的夜里伴随着风水涌动叫人胆战心惊,隔着距离似乎都能感受它们那身上叫人毛骨悚然的气息,莺儿头皮发麻双腿打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真是恨不得大声尖叫两眼一翻晕过去神识不知才好。
就在她惶惶不已的时候,立在她前右方的安陵郡主却是突地一笑。
相比于载满娇客的画船,对面要安定的多,这些水蛇无毒,只是看着可怕渗人了些。
船上有太子和几位王爷坐镇,已经有条不紊地吩咐下人取了雄黄和长竹竿驱赶蛇群,裴郅不紧不慢地从里头出来,站在悬挂着绛红色的锦绸下,玄黑色的披风罩着颀长的身子在夜色下昏暗不明。
安陵郡主这一笑正对着他,初雪消融,余下的便是软玉柔花,她一人立在船头,背景是富丽奢迷的游船,真是好不动人,裴郅身后拿着雄黄跑过的小厮惊鸿一瞥,脚下一滑,直接从这头扑倒在了那头。
安陵郡主笑的更开心了些,裴郅淡淡地看着那些甲板上自觉避开她的水蛇,在她身上一扫而过,眯了眯眼,偏头看向了右侧围栏边儿上蹲着的人。
齐商也看见了人,“是少夫人和楚笏。”
“青青草原,巨蛇们的祖先真的好可爱哦。”宁茴蹲在地上看着缠绕在栏杆的黑色水蛇,淡定地摸了一颗刚开始没吃完的干果仁塞进嘴里。
青青草原摇着胖嘟嘟的身体走了两步,想着那些在水蓝星四处横行丑到爆炸不说还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一样见谁弄谁的变异巨蛇群,很是认同地点了点头,“是啊,确实是比那群不肖子孙可爱多了。”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些蛇蛇要知道它们的后代长残成那样不知道会不会哭呢。
宁湘最怕蛇,早就被这阵仗吓晕过去了,青丹青苗帮着桂芽把人抬了进去留下楚笏一人在旁边候着,楚笏抬脚踹掉一条靠近的蛇见她蹲着不动还以为吓傻了,“少夫人?”
宁茴把刚才掉落的发簪捡在手上站了起来,“没事没事。”
她将簪子插回到发髻上,往外看了一眼,那边船上的人已经将河里聚集的水蛇驱散了,水面上稍显平静,只是她们这艘船上到处都是蛇,或盘曲或游|行,还有些动作快的已经溜到梁上悬挂着了。
这样场景饶是楚笏也有些头皮发麻,但她见宁茴神色如常,依旧是娇俏的颜色,霎时便定了心神,心想着自己好歹也是个习武之人,怎么能叫少夫人这样的弱女子给比下去了。
楚笏握着剑将四周的蛇尽数抛进了河里,这时两船上已经搭起了木板,太子身边的何公公带着人从平铺的板子上跑了过来,尖着嗓子请各位贵女移步到那边暂且避避,他们立马靠岸。
安陵郡主就在船头,在何公公的亲自招呼下第一个走了过去,躲在里头的楼扇等人正被屋子里的蛇吓得六神无主,听见声音忙不迭地相搀着小跑了出来。
众人脸色都极差,只能勉强保持住自己的礼仪,宁茴跟在后头安慰着幽幽转醒的宁湘。
因为人多起来,本就热闹的画船越发显得拥挤,又是上茶又是端水,最大船舱叫姑娘家占了个遍,太子为了避嫌都暂时移到了小间儿里。
秋日晚风偏冷,素来畏寒的裴郅并不打算继续在外头吹风,他习惯性地拢了拢披风,微一侧身又停在了原地。
拐角处画着萱草的六角方灯下映照着纤瘦的人影,芳容丽质,盈盈花盛。
齐商皱着眉头,“安陵郡主?”
魏成晚从那后头慢悠悠地走前了两步,凤眸半弯,玉音婉转,“世子……”
裴郅不动,面无表情地瞧着她,魏成晚又含笑靠近了些,烛明香暗,一扫平日的冷淡清傲,艳若霞满澄塘。
幽香侵袭,裴郅依旧冷看着她,目光比之对面围栏上的水蛇更要冰冷无情些,“安陵郡主走错地方了。”
魏成晚拨弄着腰间水蓝色的襳褵,“没走错。”
她微抬了头仰看着面前的人,眉争柳绿面共桃红,葱白玉指竟是轻捻在了他的披风边儿上,柔了声音,“今晚的事儿可是有趣?你瞧着可是欢喜啊?”她丹唇微张,“我特意为你配的戏,喜不喜欢?”
她记得当初他立在郡王府的大门前,玄色的衣角叫鲜血都濡湿了,桃李都要退避三分的面容上含着笑,眉眼间却堆敛着阴冷,说:“无趣的人总喜欢有趣的事儿,这江都郡王府倒是一出好戏,也不亏我走这一趟。”
蛇群侵袭,这样的趣事儿他一定也喜欢的,魏成晚周身血液都随着一颗心激荡了起来,身子一颤,髻上珠翠辉辉。
魏成晚的眼神让裴郅相当不悦,他扯下系带拉开披风将身前的人猛地甩开,长臂一扔玄色的披风便落在了齐商的怀里,齐商一脸懵逼,压根儿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呆呆地抱着披风反应不得。
魏成晚被他甩的一个踉跄压在了围栏上,坚硬的栏杆硌的她腰肢生疼,裴郅恍若未见眼含阴鸷,“安陵郡主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当然。”魏成晚点头,按着腰身侧眸轻声道:“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裴郅冷嗤一声,“我不喜欢对女人动手,但是有一句话你合该知道,事可一可二不可三,你若是想走在江都郡王府前头,我也不介意送你一程。”
还真仗着江都郡王府有恃无恐了?异姓王室,早该连根拔起了。
魏成晚疑惑地看向他,“什么一二三,我做什么了?”
裴郅眼尾上扬,嘴角溢出一丝冷笑,“话不说二遍,你须记着,我八抬大轿抬进门的人还轮不到你来动手动脚。”
他再不喜欢宁茴那是他的事,他乐意叫她顶着裴少夫人的名头也是他的事,她魏成晚的手伸的也太长了。
听她提起宁茴,魏成晚脸色一暗,微夹杂着不屑与不喜,宁茴?她算什么?
裴郅不耐与她相处,丢下话转身便走,倒是面前恢复过来的齐商落后一步,漠声警告,“安陵郡主,你江都郡王府的面子可不多了。”
也是他们世子和少夫人感情不好,如若不然,这江都郡王府的面子也撑不住她,和他家世子玩儿阴的,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也不听听他们世子什么名声。
不过……世子和少夫人关系差到喝个汤都得试毒,还能把楚笏丢过去,今日又说这些,嗯嗯嗯……男人心海底针,真难猜=。=
“世子,晚间夜风凉船上尤甚,你还是披上。”齐商说完话便赶上了裴郅,伸手抻开披风,往前了些。
裴郅拧着眉嫌弃地瞥了一眼,“丢远些,看着就烦。”
21。第二十一章
这两人都走远了,魏成晚还待在原地,莺儿遍寻她不得,一路走过来急的满头大汗,“郡主,你可吓死奴婢了。”
魏成晚紧紧抓着扶栏,“莺儿……”
莺儿回道:“奴婢在呢。”
她偏头,指尖从自己的脸颊上滑落,微微笑道:“你说我漂亮吗?”
莺儿恍惚了一下,被凉风吹的回过神,“漂亮,这京都贵女里再难找出比郡主还要好看的人。”
江都郡主自小就是个美人胚子,江都儿郎一度奉为神女,每每出行,钿车骄马都拦不住那些金镳玉辔的锦衣少年,随手的摘花折柳便是才子诗人口中的华美佳篇。
“是吗?”魏成晚并没有因为这个回答而露出丝毫的喜色,溢美之词她听得多了,从未放在心上过,只是如今受挫叫她难免想找些话来寻些安慰。
明明她这么漂亮,这么有趣,她很适合他啊,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天生就该在一起。
比起宁茴那样的娇小姐,成了婚还惦记着别人的女人好多了不是吗?
安陵郡主自打病了一场之后行事诡异言行复杂,莺儿现在学聪明了,也不再费心费力地去揣测她的心思,反正怎么猜也猜不着,她还是省省那个心,做好自己该做的便是了。
她装作没看见魏成晚脸上的失落和不解,道:“郡主,咱们往里头去,船还得有一会儿才能靠岸。”
这方小地很快便没了人影恢复了安静,宁茴从五步小梯后头转出来,头痛地捂着嘴打了个呵欠。
无意间看了这么一场戏,青青草原很是一言难尽地开口,“宿主,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宁茴认真地摸了摸下巴,想着方才安陵郡主那副撩人心怀的模样认真道:“裴郅真不是个男人。”
摒弃其他,安陵郡主那样可娇可怜可冷可傲的小妖精,一般女人都不大能受得住好吗?
青青草原本意不是说裴郅,但被宁茴这一说也带偏了,“人家那叫做意志坚定,好好学学。”
宁茴摇摇头,“不不不,青青草原,你想啊,裴郅不喜欢原主,但小说里原主各种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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