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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极恶-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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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哪儿了?”
  看裴戎一副,问到人在哪儿准备追过去收拾人的样子。元墨没回答,自然转移话题,“三天后,我启程入京,这边你看着安排吧!”
  听元墨突然说起正事,裴戎先把收拾人的放一边,正色道,“你放心,我随后一定护好‘四爷’进京。”
  萧城收复,接下来就是如何护送四爷回京。想来这一路定会很不容易。
  皇宫之内的那个人,既然已经知道四爷还活着。那么,他接下来会做的自然不会是喜极而泣的等待墨昶这个皇弟回来团聚。而是会竭力阻止,下手除死。
  所以,墨昶想回京,这一路必不平稳。如此,就由裴戎大张旗鼓的同‘四爷’一起,招摇过市等着他们玩花招,而墨昶另辟他路,悄然入京。
  一明一暗,倒是要看看那些有心之人,如何得手?
  京城
  啪!
  瓷器碎裂的声音,这几天时时都能听到的声音。听到,呼吸一窒,心头发紧。
  皇上心情不好,皇宫上下人人自危,个个都是绷紧了神经,连大喘气儿都不敢,生怕呼吸重了,被皇上听到,一不小心就丢了小命。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墨昶活着入京。”
  “下官明白,一定竭尽全力阻止四王爷入京。”
  “如果阻止不了,你就提头来见朕。”
  大内侍卫首领听言,嘴里发苦,却也只能尊从。圣意大过天,不受也得受!如此,四爷若活,那他就只能是必死了。既然这样,就只能是舍命一搏了,结果如何就看自己的造化吧!
  太傅府
  宫中动静传入赵太傅耳中,嗤笑一声,皇上的心情可以理解。只是结果怕是已经注定。墨昶既已现身,就没人能阻止得了他入京,除掉他就更是不可能了。
  过去十年都没能如愿把人找到,除掉。现在又怎么能如愿呢?对此,赵太傅不知该说皇上和赵家太无能,还是该说墨昶躲的太深,太能隐忍。
  现在,三块兵符都在墨昶和裴戎手里。如此,就算是皇上放出手里所有的兵马,倾巢而出,也阻挡不了四王爷。
  墨昶归来,势不可挡,无力改变!
  这样的结果,赵家也不想看到,但却无能为力。不过,墨昶现在还未回来,皇上就已自乱阵脚,也让赵太傅很是不满。
  墨紘在太子位上做了二十多年,现为帝也已十年有余,本以为他就算是心里慌乱,脸上也能做到不露声色。可现在看来,倒是他高看他了。
  出手打压赵家的时候,他不是很有颇多手段,颇有帝王威仪吗?怎么到了墨昶这里,他除了蛮横就什么心计都没了呢?他这样,还怎么跟墨昶斗?
  想着,赵太傅眉头紧皱,满心不愉。
  坐在下首的赵家大老爷,看着赵太傅的神色,轻声开口,“父亲,您要不要入宫面见一下皇上?”皇上此时心里正乱,可正是表忠的好时候呀。
  赵太傅听了,看他一眼,没什么表情道,“身为臣子,不该过多打搅。皇上若是有吩咐,自会派人来宣。”
  赵家大老爷听言,垂首,沉默了。他父亲这话,明显是等着皇上来请。看来,对于皇上之前对赵家的打压,他父亲心里也是积了怨气。只是都这个时候了又何必!唉。
  本来一个混不吝的裴戎已经是够让人烦心的了,现在那性情乖戾,秉性难测的四爷又回来了。如此,赵家大老爷忽然萌生辞官归隐的念头来。
  反正他在赵家也当不了家做不了主,还不如归隐落个轻松自在,平日无事斗个蛐蛐,养个戏子,逍遥自在。京城就让他们折腾去吧!
  “太傅,大爷,胡公公来了!”
  赵家大老爷听言,叹了口气,看来这蛐蛐,戏子一时半会儿是玩儿不了。
  ***
  本墨昶现,元墨就要随着彻底消失。然,在离开时,墨昶却改变了主意,让‘元墨’留了下来。元家也持续存在,未曾改变。
  对于四王爷的决定,元通未敢多问,而心里几多猜测,而其中让他觉得最为可能的是,或是因为江小芽。至于原因……元通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
  ***
  蕲河依旧,可京城却是风起云涌,朝堂气氛更是一日比一日凝重,百官心事重重,不平,不稳。
  只是,无论你内心再不愿,可该来的还是会来!
  一如赵太傅所预料的那样,皇上终究是阻挡不了。继而,一个午后黄昏……消失许久的四王爷墨昶回京了。
  “你说你是四王爷,你如何能证明?”
  城门口,看着挡在眼前的侍卫,四王爷身边人一言不发,直接亮出一物,是先帝遗旨,先帝册封四王爷为逸安王的圣旨。
  看清眼前圣旨,看着那下面玉玺大印,侍卫脸色瞬变。只是,还未等他有所动作,一道寒光划过,被赐一剑!
  帝王拦,四爷亮剑!
  一个下马威,归还!
  至此,入城一路顺畅。
  事传入皇宫,皇上听完禀报,脸色顿时阴沉如水。墨昶,多年不见,你果然还是一点没变,依旧目中无人,依旧强势到让人厌恶。还有那道遗旨,在先帝驾崩时,他不是已经丢入皇陵让它随着陪葬了吗?现在怎么又会出现在墨昶的手里?
  皇上凝眉,一时很想知道墨昶是如何将它弄到的,虽然再探究这个多余了点。
  “裴戎呢?宣他入宫。”皇上压下因墨昶入京带来的紧绷,沉戾道。
  “是。”内侍领命疾步离开。
  赵太傅坐在下首,轻抿一口水,平和道,“皇上,老臣听闻,裴世子在归京途中,遭遇袭击现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刚被抬回裴家,现在恐怕无力面见皇上。”
  皇上听言,冷哼。奄奄一息?他若真没了呼吸,他姑且也就信了。可现在,装死,明显就是装死!
  “皇上,不管如何,裴世子顺利收复萧城都是一大功。至于其他……来日方长。”
  收复萧城,带回失踪已久的四王爷。就明面上,裴世子都是立功。
  皇上听了,沉默。
  墨昶已归,无法改变。而裴戎,直接下旨处死他也不可能。因为,皇上也不想因为裴戎一人,直接将裴家逼到直接投靠到墨昶门下。所以,当下该忍的必须得忍着,比起置气,收回兵符才是最为紧要。
  “胡公公。”
  “老奴在。”
  “替朕更衣,朕要去探望裴世子。还有,朕那久违见面的四皇弟。”
  看皇上终于不再暴躁,开始沉下心里来,赵太傅也默默松了口气。只要皇上能稳住,四王爷就算是想再进一步,也没那么容易。
  毕竟,谋反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如愿的。这一点,赵太傅是深有体会。如果那么容易,这早就不是墨家江山,而是赵家天下了。想此,垂首,遮住眼底光芒,掩盖内心深藏野心。
  王府
  墨昶站在府邸前,看着杂草横生的王府,眸色清清淡淡,这景致就如他十年的经历,凌乱不堪却又蓬勃繁盛。
  “主子,老奴马上安排人清理。”
  墨昶点头,静静看着,沉寂间,一护卫大步走来,“主子,蕲河送来的。”
  闻言,墨昶伸手拿过,展开,一眼看到上面的字,隐隐有些熟悉,熟悉中夹杂丝丝让人不愉之感。本来墨昶还以为是自己多心,可当看到信上内容……
  公子,您身体还好吗?
  小芽!
  看落款,再看内容,元墨:这也叫信?!果然,看到字都感到不愉是有原因的。
  江小芽会给他写信,没想到。而她会把信写的这么敷衍,更没想到。
  想当初她写信气他的时候,可是写了满满一张。这请安问候信,她倒是间略起来了。
  “那笔墨过来。”
  “是。”
  再看一眼江小芽写来的信,元墨大笔一挥写了回信过去。
  另一边,收到信的江小芽真切体会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简练。
  公子,您身体还好吗?
  嗯
  看着手里信,江小芽呢喃,“还真是连一个标点符号都吝啬加。”
  不过,看着这苍劲有力的大字,想来他身体应该还好吧!那样,就好。
  “小芽,你在哪里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为厨房给是为师还有师兄师姐做饭去。”
  青禾大师——初闻这名字,江小芽还以为她见到的会是一位仙风道骨,超凡脱俗的宗师。结果,却是一位吼功更胜元通,难伺候更胜元墨的祖宗。
  还有,本以为元墨送她过来是学武的,结果却是让她来做饭的。不过,也好,至少不愁吃的。
  ***
  梅山,江小芽忙做饭。
  京城,墨昶忙谋算。
  偶尔江小芽写信回去,都被送到了京城王府。最初的几个月墨昶还偶尔回信。可之后,就再没回过。
  而江小芽却是从未间断,虽然写的信还是依旧简略:公子,您身体还好吗?一句话,从头至尾不曾改变。
  或许,对元墨,她最为关心的也只有这个。
  京城*王府
  低调,威严,尊贵!
  元通站在外,看着现在的王府,眸色起起伏伏,一晃五年,王府终于有了它本该有的样子。
  五年,从最初的风雨变幻,到现在的不可撼动……时间证明了,该属于王爷的尊崇终会回来。
  从民间重回王爷尊位,看似容易,但想站稳却分外艰辛。皇家和赵家的重重算计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军心。
  青龙,麒麟两块兵符是在墨昶手里不错。可是,那数几十万的兵士,却跟着萧仲太久,久到很多只认萧仲而不认兵符。如此,要他们都收服并不容易。
  但,就算是再难也必须做。因为,兵符军心才是坚守住这份权贵的重要所在。
  五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的时间,主子为此倾注了许多心力。因此,才有了现在的王府,无人敢轻易碰触的逸安王府。
  “管家。”
  闻声转头,看侍卫大步走来,双手向前,恭敬道,“蕲河送来的信函。”
  蕲河?!
  听到,元通眼来微动,伸手拿过,展开……
  公子,您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适?
  熟悉的字体,熟悉的内容。
  内容依旧的单一,依旧的执着。五年了,江小芽还挂牵着公子的身体。如此,该说她有心呢?还是该说她固执?
  元通看过,往屋里望了望,看着书案前,烛光下那越发内敛,心思亦愈发难测的男人,犹豫了一会儿,而后如同过去很多次一样,默默将信收了起来。
  主子要忙的事太多,没必要江小芽这一个已不算是主子婢女的丫头,去打搅主子。而且,除了最初的一年主子偶尔提起,之后就再没提及过江小芽。如此,又何必为了一个主子已经忘记的人,再去勾起主子那些不愉快的回忆呢!
  十年隐忍,十年颠沛流离!这对于元通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记忆,想来对四爷也是一样。所以,除了江小芽之外,关于蕲河余下的那一点痕迹,或许也该清理了。
  “元通!”
  “呜……”
  乍然的一声,吓得元通一个激灵,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看着那张连绝美无双,连百花都为之失色的面容,元通拍拍心口,“世子爷,您真是吓死老奴了。”
  裴戎扬了扬眉,好奇道,“想什么呢?想这么出神?”
  “没什么,就是在想蕲河的事。”
  “蕲河的人事早就该清理了,还留着做什么?”裴戎至今仍不明白,盯着元通问道,“元通,你如实的说,当年四爷明知不该,却还留个尾巴在哪里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这个,老奴也不知道。”
  这话,裴戎不信。
  “算了,你不想说我也懒得问。不过,把该清理的清理了吧!别不小心留出什么麻烦来。你是知道的,探究四爷十年过往,赵家可从来都没死心过。”
  元通点头,过去一些事,绝对不能让赵家探到。虽然那些事不足以撼动四爷地位。但,终究是麻烦。
  “四爷,我家老头子又催我娶妻了,你说,我这次是出家呢?还是再死给他看?”
  “你也到了该娶妻的时候了。”
  “你不是还没娶吗?我急什么?”裴戎一脸排斥,连带嫌弃道,“再说,京城那些高门家的小姐,论长相,有哪一个是配得上我的?”
  看裴世子扬着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又在嫌四方,元通看看墨昶,转身往书房走去。
  不过一件小事,不过一件必须做的事,无需过问主子应该也可以。
  元通走进书房,少时,一护卫手拿一封信,策马离开往蕲河而去。
  梅山
  一壶清茶,一只鸡!
  桃花树下,香飘四溢!
  又是一年春来到,又是一年好时节。
  “师傅,喝茶。”凌云将一杯茶递到青禾手里,顺着他的视线,看一眼厨房内正在做饭的人,轻声道,“一晃五年,曾经的黄毛丫头现在也长成大姑娘了,时间过的可真快呀!”
  青禾喝着茶,吃着鸡,不搭话,嘴很忙,没工夫。
  凌云感叹一声,看着青禾,忍不住问道,“师傅,您说,四王爷他还记得江小芽这个人吗?”
  青禾斜睨他一眼,“你问我,我问谁?”
  被怼,凌云默默鼻子,笑笑。
  “师傅,二师兄,吃饭了!”
  “好,就来。”闻着饭香味儿,凌云咽了咽口水,轻声道,“我倒是希望四王爷已经把小芽忘掉才好。”说完,起身,“徒儿去摆饭。”
  青禾抿一口茶,眸色悠长清淡,忘记?就算是忘记,总有一天也会想起。只是,等四爷记起,看着曾经的丫头已经变了另外一幅模样,不知道又会是什么反应?
  “小芽,你现在做饭的手艺可是越来越好了。”
  “之前也没差过。”
  “这倒是。”
  吃饭,闲聊,伺候师傅大人。日子平凡简单,却悠然自在。
  这简单的日子,有时甚至让人忘了世间烦扰,忘了江湖之内还有阴谋算计。
  “小芽,山上的果子该有熟的了,一会儿我们上山去采摘一些回来吧!”
  “好。”
  只要是关于吃的,怎会有理由拒绝。那一个午后,江小芽以为她会去采摘很多果子,会尝遍那酸酸甜甜的味道。可是……
  “江小芽,我要找一个叫江小芽的,她是不是在这儿?”
  一道急切的声音在江小芽背着小筐正准备出门传入耳中。那声音,有些熟悉,有些久违!
  江小芽缓缓转头……
  凌云已经开口,“你是谁?找小芽做什么?”
  “我是楚飞,是她的旧识,我有要紧的事找她。如果她在这里,麻烦你带我去见她。这事真的很紧急!”除楚飞满脸焦灼,神色分外沉重。
  有要紧的事,看来真不只是空口白说,而是真的有事。
  凌云看此,不由转头看向江小芽。
  顺着凌云的视线,楚飞随着看去,看着眼前娇艳的少女,眼底划过惊艳,还有陌生。
  “找我什么事?”
  江小芽开口,楚飞眼眸瞪大,“你,你是……”不敢置信,怀疑,在江小芽视线落在他咽喉时,那熟悉的眼神,那不撕了他不罢休的光芒,瞬时勾起楚飞回忆,当即相信了。这世上,会用这眼神看他的除了江小芽,没第二个人。
  不自觉的吞一口口水,随即紧声道,“你,你赶紧随我回蕲河一趟吧。”
  闻言,再想楚飞刚才的话,江小芽心头一跳,眼眸微缩,提着背筐的手陡然收紧,开口,“公子,他还好吗?”
  “元墨他……他死了!”
  ------题外话------
  逸安……容逸柏,安安!一种不由自主的期许。

  第八十一章 有些想他

  元墨死了!
  这一消息,让这个初春的午后,瞬时变得暗淡起来,明媚不再,无心再欣赏这春暖花开。
  “怎么死的?”
  “身体衰败!”
  一言入耳,江小芽垂眸,嘴巴微抿,最终还是因为那一箭!
  不再多问,江小芽把手里背筐递给凌云,“师兄,代我跟师傅说一声我下山了。”
  凌云点头,看江小芽随着楚飞急速离开,看两人背影渐行渐远,凌云不由长叹一口气。
  “感慨可以,切记不要想着参与。那些事不是你该管的,你也管不了。”
  凌云转头,看青禾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背后,一脸淡漠的望着江小芽离开的方向。
  “徒儿知道。”
  “那样最好。”说完,青禾转身离开。
  ***
  一路疾行!
  楚飞一路心惊。
  五年不见,江小芽变得的不止是模样,还有身手。五年前,她对他,过不了十招,她那一句早晚宰了他,楚飞从未放在心上过,当做一句气话。可现在……必须小心点才行了。
  元墨死,江小芽现在的反应说明了,元墨的救命之恩,她一直记得。那么,同样的,他犯下的错,她也一点没忘。
  想此,楚飞扯了扯嘴角苦笑,那一次也确实是他犯蠢了。既犯了错,就要认,就要承担。特别又遇到这么个不依不饶的丫头,让你想不认都不行。只是,她不明白,江小芽既然如此感念元墨,为何这几年从未回元家探望过他。
  “江小芽。”
  “嗯。”
  楚飞拨着地上的火,正色道,“这些年你为什么不回去看元墨?”
  江小芽听了,看他一眼,没说话。
  【江小芽,你记住了,你是公子的丫头,遇事该是你护着他。可现在,因为你的无能,已经本末倒置了。】
  【公子身边不需要累赘,如果你还想待在公子身边。给你五年的时间,好好学武,学成了再下山,否者不用回来。】
  离开元家时,元通的话再次回响耳边。江小芽望着火堆不由有些出神……
  再有两个月就是五年之期了。可是,终究还晚了。
  因为不想成为累赘;因为想更有能力再回到他身边;因为想学好武功,有朝一日一偿他给予的恩情。所以,她坚持着,可坚持的结果,却是再也还不上了,一辈子或许就只能这么欠着了!
  所以,她还是错了!
  当初,从脉象上已经探到了那毒性的霸道,就该知道元墨或许根本就没有一个五年可以等她。
  为了更好的守护他才一直未回,结果却是一次都没护过他,一时的糊涂,一辈子的亏欠!
  想着,江小芽起身,翻身上马,挥动马鞭,策马飞逝。
  楚飞看着那急速离开的身影,他不知道刚刚江小芽在想什么,只是那一刻她身上那厚重压抑,让人只是看着都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那压抑的眸色,亦让人清楚的感觉到。对于元墨的逝去,她不哭,却不代表不在意。所以,她现在不提替元墨报仇事,也不再对他动手,不是因为饶恕了他,只是留着力气赶回去再见元墨最后一面吧!
  论手段狠辣,很少有人能比得过她。
  可论重情重义,或许也同样。
  “这丫头,真是一个矛盾的人。”一个善恶并存,并把两者都做到极致的人。
  京城
  早起,墨昶去军营不久,元通既收到来自蕲河的信函。
  【江小芽已离开梅山,回到了元家。】
  看到上面内容,元通眼神复杂,回去的比他预想还快。看来,她心里是真有公子这个主子。也因此,在五年之期将近之时,‘元墨’才必须死。否者,等到江小芽回来,凭着她的精明难保不会发现异样,不会看破暗卫脸上那一张人皮面具。
  如此,如果让江小芽发现‘元墨’是假,那只会更加麻烦。
  看着手里的信,元通点燃烛火毁去。
  主子在离开时,并未让‘元墨’即刻逝去,就是在给江小芽时间。现在五年过去了,对于过去的‘恩情’,江小芽是选择遗忘,还是铭记,都随她。一切都跟王府没关系!
  元家
  空了!
  除了一片白,什么都没有了。
  “元公子不在了,好几天前就下葬了!”
  “元夫人和元老爷伤心过度,把家里的下人都驱散,也已经离开蕲河了。至于去哪里,那就不知道了。”
  “不过,你是元家什么人呀?”
  妇人那带着唏嘘和好奇的话,江小芽没问答。此时,静静站在院中,看着空空的府邸,还有那刺目的雪白,心里发沉。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一个冷厉的声音入耳,江小芽转头,看到门口有些痀偻的老人,开口,“许伯。”
  听江小芽这么称呼自己,许良愣了一下,“你,你是谁?”她知道他,可许良看江小芽却眼生的很。
  “我是小芽,公子身边的婢女。”
  闻言,许良愣住,脸上满是惊讶,“你是小芽?!”说着,问,“你这几年去哪里了?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是回来找公子的吗?不过,你回来晚了。公子他,他已经不在了。”说完,不由抹了抹眼睛。
  “公子的坟墓在哪里?”
  “哦,离开这里不远,我带你去。”许良放下手里的扫帚,领着江小芽往外走去。一路走着,一路说着。
  “公子一走,元家就空了。我在元家做事儿多年,看着过去热热闹闹的元家,突然变这样,心里也不是滋味儿。所以,偶尔过来打扫打扫,也算不枉主仆一场。”
  “唉,谁能想到公子这么年轻就没了呢!而且,临走膝下连个子嗣都没留下,死时连个摔盆的人都没,看着也是让人心酸。”
  “公子生在元家,虽然从小锦衣玉食绫罗绸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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