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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极恶-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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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据她的家财时,觉得是那么理所当然。可是,为什么在照顾她时,却没有理所当然的把她照顾好呢?
颜璃望着窗口处那一抹昏黄的亮光。曾经,这一抹亮光,让她感觉到一种家的温馨。而现在,看着心口微凉。
看着亮光下那晃动的人影,颜璃开口道,“县府那边什么情况?”
县府那些人对江家这么关照,难道真的只是她是高门女儿的关系吗?不,颜璃可不这么认为。
安平听了道,“今日属下让暗卫隐匿身份对县令师爷进行了审问。他说,孙庆之所以对江家这么关照,不过是为了借此掩盖自己贪污而已。县令公子孙琪三不五时一些商贾地主来江家酒楼吃喝,且每次都是他付账请客。在外人看来,这是孙琪在关照江家。其实,他付的那点银钱,都是从那些商贾身上来的,且他给出去的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暗收一万两,对江家舍百两!”
安平说着,面无表情道,“三年清知县,十年雪花银,借由关照江家这个幌子,孙庆可谓是大肆收敛钱财,毫无顾忌机。”
“那些商贾都是蕲河县的吗?”
“不,还有周边县城的,包括州府的也有。因为孙琪对那些人说,江家是未来世子妃的恩家。且,世子妃走的时候已经明确放了话,要江家富甲一方。不然,世子妃是会不高兴。那些商家对这话就算是心里存疑,也不敢明确表示。因为,他们是生意人,最不想的就是得罪官府之人。”
安平说着,声音沉了沉道,“而且,借由世子妃的名头敛取钱财,不止是孙庆尝到了甜头,其他个别官员也尝到了好处,在试着效仿。”
安平望着颜璃道,“直白的说,他们现在就是借由孝敬世子妃的名头,在填着自己的钱袋子。颜小姐,这事现在已经延伸到了州府,再继续下去,难保有朝一日不会传入京城。到那时,对您很不利。”
一个高门之女,一个名义上的世子妃。竟然敢利用自己身份,借此胁迫官员为江家积富贵。这一作为,无法容忍!
江家现在的作为,可以说是把颜璃往深渊里推。
颜璃听了沉默,随着抬脚往院中走去。走到窗下,听里面声音传来……
“爹,已经很晚了,你也累了一天了,赶紧去睡吧!”
江铁根听了,叹了口气道,“我睡不着呀!”
江大宝听言,看着江铁根道,“爹,你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不是胡思乱想,我是觉得,我们或许真的不应该开这个酒楼。我最开始说开的时候,你奶奶就很反对。后来我瞒着她做了,也没想那么多,就是想着万一挣钱了,也能让你奶奶过几天好日子,也让她跟着享享福。可我,实在没想到会把酒楼做的那么多。”大到,让铁根心里开始不踏实。
听江铁根又说起这话,江大宝有些无奈道,“爹,你就是想得太多了。我们凭手艺挣钱,又不偷不抢的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而且,我们的饭菜的量,还有味道,比起县府酒楼那是只好不差。所以,县令公子喜欢带人来我们这里吃饭,也是自然的。所以,你也就别想太多了。”
江铁根听了,扯了扯嘴角,带着一丝嘲弄道,“就菜量来说,我们自然是没亏了人家。可就味道……”江铁根顿了顿,看着江大宝道,“你真的觉得县令公子喜欢我们酒楼的菜吗?如果真喜欢,为什么每次都是只动几筷子就不吃了。”
满满一桌子的菜,每次都是只用一点。可银钱却从来都是多给,没有一次少过。
这在江铁根看来就是不正常。
江大宝听言,嘴巴动了动,想反驳,却发现一时竟是无话可说。
“明明不喜欢我们家的菜,却总是来,你觉得这是为什么?还有,我们平头百姓,哪里来的那么大脸面,让县府这么关照着?”
县府为什么这么关照他们。这一点,江大宝知道,江铁根也知道。
之前,生意做得小,江铁根心里感激小芽,因为她,从来没人找他们江家面馆的麻烦。对此,他很满足。挣点小钱给自己老娘买肉吃,他知足。他所求的也就是这个。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生意突然之间就做大了,看到那些银钱,他也被迷了眼了。可现在,他心开始慌了。
但,江大宝却是截然相反。
生意能做的这么大,是有小芽的关系。可是,他们是借了她的光,可也从来没给她丢过脸呀!
他们是实打实的做生意,从来没坑过任何一个人。
所以,现在生意做大了,他一点没觉得这样有啊哪里不对。反而雄心勃勃的想着再开一家酒楼,让江家从此让人刮目相看。
“大宝,也许,我该听你奶奶的话,赶紧把酒楼给关了,回去踏踏实实的种地,那才是我们应该过得日子。”
话刚落,就听江大宝激动道,“爹,你在想什么?现在日子好不容易好了,你又……爹,就因为你那莫名其妙的担心,就非得让我们全家都跟着你过苦日子是不是?还有奶奶,她苦了一辈子,现在好不容易才过上几天不愁吃喝的日子,你就又想她操心操劳是不是?”
“就是因为不想让你奶奶操心,我才想关了酒楼。”江铁根绷着脸道,“从小到大听你奶奶的话,就从来没错过。所以,我这次或许从一开始就该听她的。”
江大宝听了,抿嘴,脸色难看。
在这正挣钱的时候把酒楼关了,那不是给钱过不去吗?
人心都是贪婪的。要说现在就是把酒楼给关了,江家也绝对不愁吃喝。在以前,江大宝奢求的也就是这个。
当现在这已实现时,他却又不满足了!放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要,他不能忍受。
“爹如果心里实在不安。那么,酒楼以后就让我一个人来打理吧!出了什么问题,我自己一个人担负,绝对不会拖累你!”
“大宝……”
“爹不要说我贪婪,我这都是为了江家有好日子,也是为了成全你的孝心,让奶奶也能安详富贵。”
江铁根听了,看着野心勃勃的儿子,这一瞬感觉有些陌生,凝眉,刚欲开口,门突然被打开,两个黑衣人闪身出现眼前,完全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骤然出手……
***
村庄内,郑欢喜睡的正香,突然听到一声响,被吵醒,迷迷糊糊眼睛,脸上带着好梦被打断的不愉,“什么东西呀?”呢喃着,坐起来,点燃蜡烛,当眼前亮起,脸色随即一变……
一个高大的黑衣男人!
一把寒意渗人的长剑!
“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江家跟县令大人可是一家人,你敢伤我,县府大人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啊……”惊慌,威胁,在剑从喉间划过,看发丝被斩落。郑欢喜惊叫一声,眼眸瞪大,瞬时跌坐在地上。
“如果不想死的话,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黑衣人看着郑欢喜没什么表情道,“江老太太身体至今未好,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没有!绝对没有,我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着老太太,这事全村的人都知道,你若不信可以去打听……啊……”
凄厉,惨叫!
血色点点。
看着自己瞬时染上猩红的手,看着掉落在地半截手指,郑欢喜脸色煞白,手抖动,身体颤抖,手指头,她的手指头!
“如果不想自己身上的肉被我一点一点给割下来,最好都给我说实话。这次只是一个警告,下次再试图说瞎话,那……”剑从脸颊上轻轻划过,意思不言而喻。
郑欢喜哆嗦,是疼的,也是吓的!
“我说,我都说!不过,你不能把我的话告诉别人。”说着,看黑衣人又提剑,慌忙道,“是,你刚说的美丑,老太太至今身体还没好,都是我做了手脚。”
“继续说!”
“是我把老太太的药的药给倒掉了,根本就没喂她喝。还有,公爹让婆母拿来的那些补身子的东西,也都让我给吃了!”
“继续!”
郑欢喜不想再说了,因为都是见不得人的事,把自己的做的恶事丑事都说出来,满心抵触。可是,看着黑衣人手里那滴着血的剑,还有自己断了的手指,郑欢喜却又不敢再耍滑头,再试探去反抗。
忍着那刺痛,白着脸道,“还有,我也从来没给老太太吃过热烫热饭,一般都是我吃剩下的冷饭。”
黑衣人听了,凉凉道,“可曾对老太太动过手吗?”
“没……不,有过,有过,不过也就两三次。”
“为什么对她动手?”
“因为她想向公爹告状。还有,她之前护着江小芽,恨不得我死在牢里,还坚决反对江大宝娶我。因为这些,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江小芽给老太太留下的银钱呢?你是不是也动了?”
“我就拿了一百两,补贴我娘家了,其他的都没动!”
“只拿了一百两补贴你娘家吗?就没拿其他的。”
郑欢喜听了,心头开始发紧,不知为何,她现在开始觉得,她做些的那些事,眼前这个人都知道。
“不想说了是吗?那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让你从此变成哑巴!”
“我说,我说,除了一百两银子,还有公爹捎回来的那些好东西,我也都给我娘人送去了。”
黑衣人听了,沉默了一下,看着郑欢喜道,“这么说来,你当初主动揽过伺候老太太的活儿,就是为了折磨她是吗?顺带成全自己的孝名是吗?”
郑欢喜没说话,默然了。
“折磨,恶待着老太太,还让江家的人对你满意着,夸赞着。你倒是好手段,就是可惜了江家父子,自以为对老太太孝顺有加。其实,他们都是睁眼瞎。”黑衣人说完,收回手里的长剑,深深看了郑欢喜一眼,转身离开。
看人离开,郑欢喜捂着自己手,大大松了口气。
劫后余生!
危机解除,心里开始盘算着如何向县府禀报为自己报仇,同时也好奇,自己跟这人从来不认识,他大半夜的跑来问自己这些做什么?
心里疑惑,在听到动静,在抬头看到从屏风后走出来的人后,顿时僵住。
“公……公爹!大,大宝,你,你们怎么在这里?”惊骇着,想到自己刚才说过的话,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你,你刚才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江铁根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不畅,脸色铁青。
江大宝眉头紧皱,直直盯着郑欢喜,脸色阴晴不定,难道自己之前真的看错了吗?难道她真的是那么恶毒女人?
“公爹,没有,我没做过那些事,我刚才那么说都是被逼的!我只是怕死,我只是不想被他杀了才顺着他说的。公爹,大宝,你们相信我,我对老太太心里只有孝,从来没有过别的呀!”急声辩驳道。
江铁根不信,一个字都不信。
而江大宝却是开口道,“爹,依我看,这件事定然是有什么猫腻,还是先弄清再收吧!就算万一是真的。那……”说着,靠近江铁根,轻声道,“爹,家丑不可外扬呀!特别我们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如果家里这些事被传出去,定会被人戳脊梁骨的。所以……”
江大宝话没说完,眼见江铁柱眸色已染上赤红,不由顿了顿,张口,刚要改口,就听……
“欢喜,欢喜,快,不好了,不好了!老太太她出事儿了。”
刘氏慌乱,失措的声音传来。
闻言,江铁根脸色又是一变,猛的用力推开江大宝,疾步往外跑去!
“欢喜,欢喜……”喊着,当看到江铁根忽然从屋里跑过来时,刘氏微微一愣。
怔愣着,忽然意识到什么,脸顿时变得乍青乍白,开口,厉声质问,“江铁根,你,你给我说清楚。这大半夜的,你为什么从自己儿媳妇儿的屋里跑出来?你,你不是……”
这腌臜的想法,这令人恶心的质问。
江铁根听到,却什么不想多说,只是急声道,“你刚才说什么?娘她怎么了?娘她出什么事了?”
刘氏没回答,此时脑子里全部被那臆想出的画面给惊了心,冲昏了头,只是尖叫道,“江铁根你说,你是不是也想跟那些有钱的地主一样,手里有两个银钱就开始想着给自己纳妾了?可你找妾,找谁不行,为什么偏要找自己的儿媳妇儿,你这老脸是真的一点都不要了……啊……”话没说完,被江铁根一把甩开。
看江铁根急速跑开,那慌忙,在刘氏眼里,此时就是心虚的表现。
“江铁根,你个不要脸的,你竟然跟自己儿媳妇儿搞在一起,我告诉你,我是绝对……”
“娘!你在浑说什么?”
听到声音,看到大宝也在,刘氏愣了愣,“大,大宝,你怎么……”
“我和爹一起回来看看,你在哪里浑说什么?”江大宝沉着脸走过来,不等刘氏多言,随着道,“奶奶她2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听江大宝问起这个,刘氏脸色变了变,声音不稳道,“那个,房,房子塌了,你奶奶她……她被砸在里面了。”
第155章 知足
江老太房子塌了,动静太大,周边邻居都被惊醒!
看到那坍塌了大半儿的房屋,所有人均是一惊,有人的赶忙跑过去扒土胚找人,有人的迅速跑到江家三个儿子家里去喊人。
这也才有了刘氏大半夜跑去喊郑欢喜这一幕。不然,如刘氏正在好梦中的人,老太太房子坍塌她又怎么可能知道。
江铁根跑到老太太院子,看到那塌了的房屋,脸白了,眼圈红了,心颤抖。冲过去,“娘,娘……”
喊着,叫着,冲进去,双手开始猛扒。
“娘,娘,你在哪儿?娘……”
喊着声音发颤,扒着,心里发抖,就怕突然看到老太天血肉模糊的尸体。
脑子空白,心里盈满惧怕,本能的扒着,找着。
看江铁根这样,几个年纪大的人看着,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儿。其实,江铁根是个孝顺的,这点明眼的人都知道,只是他为人太过憨厚,也太容易相信人。
所以,他才会相信郑欢喜,竟然把老娘交给她照顾!这丫头可是个嘴甜心苦的,她会好好照顾江老太?绝不可能,也只有江铁根这个憨子才会相信。
看透了,却不好多说,毕竟是他们的家务事。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搀和别人家事,那就是没事给自己找不痛快。所以,有些事纵然看的明白,却不好明说。
只是没想到,竟然会变成这样。
东间,老太太睡的那间屋子已经完全塌了,再加上江老太手脚不灵活,就是想跑怕是也跑不了几。所以,这人十有八九这人是被压在下面了。
现在江铁根这么喊,都没一点回应。看来,是凶多吉少呀!
江铁柱,江铁栓两家人赶过来,看到这一幕,脸色也是变了变。随着也赶忙冲过去寻人!
“娘……”
“奶奶!”
看江家儿孙,媳妇儿都呼喊着找人!
看他们现在的样子,看着也都是孝顺的,也都不是那狼心狗肺的。
只是,人可能都已经不在了,他们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平日里,江老太还在的时候,他们能多往老太太跟前多跑几趟什么都有了。现在,都是虚的。
手已经不冒血了,但却少了一截,郑欢喜紧紧捂着,最后跑过来。看到眼前情景,眼神闪了闪,心里第一反应是:大大松了口气!
江老婆子死了,死的真是时候。
江老太这一闭眼,死无对证!江铁根和江大宝他们,再说她苛待她,苛待她,郑欢喜都不会承认。只要她咬紧了牙不认,那么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因为江家父子自来好糊弄,特别是刘氏,她也一定会帮着她说话。
绝不能承认让江婆子遭了罪。不然,不止是她会被认作歹毒之人,同时刘氏也难逃一个不孝之名。
媳妇儿伺候婆子那是天经地义之事。但,刘氏却把这些都推给了她。江铁根一定会怪她。
所以,刘氏就算是不为她,为了她自己,也一定会帮着她说话。
别小看刘氏,上一次她能拗过江铁根和江大宝,把她娶回来。那么,这次也一定会她也一定能把这事给摆平。
“大哥,这门是怎么回事儿?这门怎么是锁着的?”
听到这话,郑欢喜眉心猛的一跳,心头紧了紧。
听到江铁柱的话,江铁根扑过来,看着那歪掉锁着的门,手颤了颤,猛然转头看向郑欢喜,跌跌撞撞冲过去,“是你,是你把门锁上的是不是?是不是你干的!”
听到江铁根的问话,江大宝心沉了沉,看着郑欢喜,面皮发紧,如果真的是她锁的。那么,老太太若是有个好歹,那就相当于是被郑欢喜给害死的。
房屋坍塌,屋门被锁,逃而无门,生生被掩埋!
如此,郑欢喜就是祸手,无疑!
“没有,不是我,不是我!”
“铁根,你在胡说什么呀!欢喜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娘,她怎么会这种事,你是不是急糊涂了?”刘氏忙道。
显然刘氏也已思量过,老太太出事她将要面临的是什么。所以,一如郑欢喜所预料的那样,刘氏开始帮她说话。
“铁根,是不是娘自己锁上门,出门去了!”刘氏异想天开道。
“放屁……”江铁根急怒,骂,声音都不稳。
“大嫂,你说这话太可笑了。这话黑灯瞎火的,大半夜的娘出门做什么?去田地里收谷子吗?再说,娘身子不便,连走路都走不稳妥,怎么可能出门?还有,就娘的身体情况,她也没力气锁门吧!”张秀对着刘氏开始嚷开来。
“谁说娘走不稳路?谁说娘没力气?我告诉你,娘现在身体已经好多了,只是你从不过来看娘,什么都不知。所以,别在这里唧唧歪歪的。”刘氏反驳。
张秀听了嗤笑,真是有银钱了,底气足了,连口舌都变得利索了。
“是我不愿意来伺候娘吗?是你们怕我们抢走老太太曾对江小芽积下的恩德,怕我们跟着沾光。把揽着把照顾娘的活儿都给揽下了,连让我们连门都进不了。现在老太挑出事了,你反而又说什么我们不过来了。大嫂,你这是好事儿都自己揽了,坏事都怪到我们头上了,你怎么这么能耐呢?”论嘴皮子,张秀可从来没输給过谁。
刘氏想跟她斗嘴,她还差的远了。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进门了……”
“大嫂,我不跟你抬杠。现在,我就问你,娘现在出事了,你打算怎么办吧?毕竟,你们没把娘照顾好这是事实,你和郑欢喜,你们婆媳俩准备怎么向我们大家好交代?”张秀说着,哼笑一声道,“还有,这件事如传到县府,不知道县令夫人会怎么看待你这个害死自己婆婆的人?”
刘氏同县令夫人那姐姐长妹妹短的样子,张秀看着最是刺眼。
刘氏听了,脸色难看,刚欲反唇相讥,被江大宝打断……
“三婶子,现在赶紧找到奶奶才是要紧,其他的以后再说行吗?”
“那是自然!我肯定要先把老太太找到,然后问问她,郑欢喜和大嫂都是怎么伺候她的?”说着,看着刘氏冷笑道,“到时候我倒是要看看大嫂还有什么话好说?”
“张秀,你什么都没做就只会在哪里说风凉话,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为什么没资格,我虽然没积德行善,可我也没害过娘……”
“你说谁害死了娘,你说谁?!”刘氏叫嚷着,一个激动扑到张秀身上,开始撕打。
是恼火,是心虚,激动到直接上手想撕了张秀那张嘴。
“你们在干什么,赶紧给我住手!”
“是她先打我的,我今天跟你拼了……”
“拉开,把她们给拉开……”
看在江老太被压在土胚房下面,生死未卜时,江家人还闹作一团,几个看着的老人觉得心寒,也替江老太不值。
年轻守寡,费尽心力将几个孩子拉扯长大,又给他们娶妻生子。可现在,他们就是这么对待自己老娘的!
江大宝看着,脸色难看,家丑,家丑外扬!
“原来,我死后,你们都是这样的!”
一道声音入耳,心头一跳,随即转头……
当看到拄着拐杖,立在不远处的江老太,江家人一怔,心里一惊!
第一反应不是喜,而是惊。
惊讶过后,刘氏心里一松,郑欢喜心里一紧,江铁根满心欢喜,而江铁柱和江铁栓也不由舒了一口气。剩余的人,心里在想什么,只有他们心里最清楚。
“娘,娘……”
看着哽咽着跑过来,眼圈泛红的江铁根,江老太看着他,却没说话。
“娘,都是儿子不孝,都是儿子憨,都是儿子让你受罪了……”
看江铁根对着她忏悔,江老太除了感到些许的酸涩之外,再无其他,不觉得欣慰,也无法释怀。
在所有人都围向老太太的时候,只有郑欢喜站在原地,直直看着那站在江老太身后的黑衣人男人,脸色变幻不定,脑子里有什么呼之欲出,又本能的屏退,心头颤动,不愿深想,承受不住!
“娘,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娘,你这门怎么会从外面被锁上?”
“娘,郑欢喜和大嫂她们平日里都是怎么照顾您的……”
“娘……”
一声一声被唤着娘,也是被儿孙环绕着。可,江老太心头只感到悲凉。
眼底溢出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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