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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草根的幸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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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金贵。”说完跳上草儿他们做的马车充当车夫,长贵坐的马车紧随其后。
  一行人行走在东去的荒漠上。草儿掀开车帘,最后深深看了眼生活了九年的土地,看着自己一手创办现在却满目疮痍的客栈,看着那片已经光秃秃的小树林,仿佛叔叔和婶婶正在那里微笑着和自己招手告别。草儿收回视线坐在马车上,对面吴妈正抱着平安,平安前段时间养出的婴儿肥已经下去了不少,早上刚喝了点米汤乖乖的睡了。草儿心里也乱乱的,平安是个不到四个月大的奶娃子,必须要喝奶啊,米汤营养不够饿的也快,自己要尽快想办法。
  一路东去没有什么人家,全是积雪和偶见几座废弃的房屋。途中大家下马休息做了点吃的,单另给平安喂了米汤,平安现在连哭声都没以前响亮了,眼看没几天就要过年,大家的未来还没有着落,草儿一个人坐着发呆。“想什么呢,一张脸都皱一起了。”“哎!一家之主难当啊!平安要喝奶才行,眼看快过年了,我们必须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再谋以后,可是一路下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心里不踏实。”
  “车到山前必有路,放心吧,说不定明天就有转机呢。”草儿疑惑的看着阿根。阿根现在在草儿面前比以前话多了,笑容多了,尤其是笑起来那双古井般深邃的眼睛被撩拨的霎时变成一汪春水,柔情满满,让人温暖。“我估计的没错的话,我们走了六天了,离下一站绥县还有个二三天时间,周边应该会有村落。”“幸好一路有你,真的谢谢你。”草儿诚恳道,“你见外了,你和叔叔救我一命并给我指了条活路,我可曾日日将谢字挂在嘴边,我知道任何语言都太轻了,我发过誓用命保护你们,叔叔走了这条命现在就是草儿的。”“阿根无需如此,”草儿话还没说完,显然阿根不想继续话题,转身收拾锅灶准备上路。
  被阿根说中了,第二天大家就陆续见到了村户,稀稀拉拉分布在道路两边。快到正午,有的人家冒起了炊烟。大家决定先去一户人家问问情况,选了就近一户小院,半人高的土坯矮墙,漆黑的院门贴着两张门神。吴妈抱着平安,草儿走在前面拍打院门“有人在吗?”不一会,一个女人声音响起“谁啊?”“你好,我叫李草儿,家是北城的,现在那边被金人占了,一大家逃难过来,我们只是想向您问个事。”里面又想起那个女人的声音“他爸,外面说是逃难的,快去看看。”然后窸窸窣窣从屋里出来一个男人,后面跟着两个半大的孩子,怯生生咬着手指向这边看过来。男人走近没有立刻开院门。草儿接着道“这位大叔,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北城那边过来的,那边已经被大金人占领了,我叔叔婶婶不幸走了,留了个弟弟,我们这一大家逃难过来是想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我们就想问问您这一带近来可太平,还有就是附近有没有刚生了孩子的产妇,我想给弟弟讨口奶喝,我弟弟不到四个月大,这快十天了没喝过一口奶。”男人看了看草儿和吴妈手中的孩子,看到后面的两辆马车,想着是个殷实人家,就道“这一带现在还太平,金人占了北城消息已经传到这边了,这里也人心惶惶的,有几家都搬走了。要说刚生孩子的还没有,不过你可以去东头老田头那,他家有刚生产的母羊,奶娃子羊奶能喝。”草儿听了大喜,谢过后一群人继续向东。
作者有话要说:  

  ☆、遇到好人

  远远听到有羊叫声,草儿想着就是这家了。草儿上去拍了门,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披着棉袄,叼着烟袋走了出来,草儿将自己的来历和来此的原因说了,老人憨厚,直接开了门唤了老伴,让吴妈先进屋,一大群人也相继进了屋。
  老田头家不大,就3间土坯房,大家进的这间即招待来人也是老田头和老伴睡觉的屋子。屋内靠墙边盘了个土炕,炕头靠门这边连着灶台,上面架着口大铁锅,锅里正著者什么呼呼冒着热气。外面搭的草棚用木桩子围了做羊圈,羊圈离屋子近,屋子里也能闻到羊膻味。老田头说话爽直,从他言语中得知这里就老头和老伴两人住,孩子在县城里有房子是做木匠活的,最近传的很凶说金人要打过来,眼下也快过年了儿子来接他们进城是想着再不回来,老两口舍不得屋子和羊,想着金人来不来谁也不知道,自己年龄大了不怕啥,儿子媳妇还有孙子就待县城,今年过年各过各的,要是有个风吹草动,老田头让儿子先走不要管他们。在这生活了几十年哪能说舍就舍呢,就算金人过来了,自己死在这了,也是落叶归根。
  老田头的老伴很快拿了碗热乎乎的羊奶,端过奶,吴妈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喂,平安狼吞虎咽吃的香甜,看的草儿两眼发酸。老太太打开锅盖,舀出里面煮的糊糊。“我们这一年都来不了几个客人,你们远道而来,等着,我给你们弄点吃的,这糊糊是我和我家那口子的,我们年龄大了,牙口不好喜欢吃软和的,这大冬天平时也懒基本就是糊糊,老头这次要占你们的福了,天天给我抱怨伙食不好。”大家忙上前去拦,“我们这么多人太麻烦了,本来只想着要口奶就好。”“客气啥,我们都是要入土的了,儿女也不指望我们的家当,留着这些入土不成,再说没几天就过年了,我们也准备了些年货都是现成的,不麻烦。”老人说不麻烦,却在外面用铁架子搭建了临时灶台,底下放上干柴点燃后又驾了口大锅,放了一只整羊腿熬到锅里,这边又是和面又是烙饼子。当一碗碗香浓的羊肉汤就着香酥的葱花饼端上了炕,大家一脸感动,吴妈用手背抹了抹眼角,草儿闻着羊肉汤想起了叔叔做的牛骨汤,也是这么香气四溢,草儿狠狠眨了眨眼“田奶奶,我们感动的不知道说啥,这几天我们一路逃难,亲人走了,心里难受,野外吃的也凑合,这是我们这几天真正吃的一顿热和饭闻着这香味我又想到我叔叔了,他最擅长做牛肉,那牛骨汤熬的就跟着羊肉汤一样香。”草儿低着头,哽咽的无法出声。“唉!别说了,闺女,这变成人就没有顺心的时候,大家能遇到也是缘分,我第一眼看见你们就觉得吃了不少苦,人在外能帮衬就帮衬,我们这也没做啥,不就一顿热和饭吗?再说了今年过年我们老两口都做好了冷冷清清的准备,可不想你们这一来我们家也热闹了,有了年味。”大家围坐在炕上,稀溜溜的喝着汤嚼着饼,狼吞虎咽。
  草儿一行人在老田头的挽留下暂时住了下来,草儿主要是为了平安着想,再说马上过年了,就算去县城也不一定有适合住的地方,先熬过过年吧。
  阿根和长贵揽了老田头家所有力气活,包括喂羊。吴妈和草儿也帮衬着一起做饭。自己这边马车里还有米面、牛肉和酒,草儿都贡献出来。阿根还亲手写了对联,宝儿亲自贴到院门上。
  大年三十大家整了一桌丰盛的菜,有木耳炒鸡蛋、酱牛肉、红烧羊蹄、萝卜炖羊肉、土豆烧牛肉。北方人不爱吃米,最后还是吴妈做的手擀面,连老田头都赞不绝口。席间还有草儿带的五粮液,把老田头喝的摇头晃脑都舍不得丢开酒瓶。这一顿饭让大家仿若回到了龙门客栈,也是这样聚在一起,男人们喝酒,女人们说笑。
  第二天大家一起包羊肉饺子,屋外寒风凛冽,屋内温馨祥和。
  过了正月,草儿和阿根商量,大家都觉得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决定继续东行。养了一段时间,平安健壮了些,红扑扑的小脸,稍稍逗弄,就咧着嘴很给面子的咯咯直笑。看着平安漆黑的眼珠,丫丫学语的样子,草儿眼里能溢出水来。大家打扫了院落,整理了房间,修补了羊圈,留了些米面和五粮液准备动身。临行前草儿拿出五十两银子递给老田头,老田头说什么都不要。“闺女,你这是瞧不起我,我老田头这辈子是没见过什么大钱,但我也知道取财有道这个理。你们落难了,我只是尽我所能帮了把手,再说这些天的相处让我和老伴过了个热闹年不说也多了你们几个亲人。我现在收了你的钱那叫啥,那就是你们要和我老田头撇开关系,瞧不起我。”草儿收回银子,二话不说就跪在老田头面前。老田头一惊正要搀扶,草儿拉着老田头的胳膊“田爷爷,您不要拦我,这是我和平安应该跪的,您说了当我们是亲人,那您就是我和平安的爷爷”宝儿这时也过来一起跪下“还有我宝儿的爷爷。”“好,好”老田头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了。草儿拉着宝儿一起给老李头磕了三个头。草儿和宝儿站起来,草儿拿出十两银子道“爷爷,您和奶奶两人毕竟年龄大了,我们即是亲人,您就应该收了我的钱,这是我感念您的恩情,最重要是我孝敬爷奶的。”老田头没在推脱干脆的收下了,并告诉草儿自己儿子在绥县的地址如果草儿有什么事可直接去找他,老太太拿了一个包袱递给草儿“这是平时没事给儿子和孙子做的鞋子,不知不觉攒了一包,麻烦你们捎带给他。”草儿应了。望着草儿一行人远去的背影,老太太数落老伴“你怎么就那么干脆收了人家钱,人家走前给咱也帮了不少忙。”“你懂啥,这孩子不简单会做事,他是真当咱们是亲人,我要不收才见外呢。”
  在车上,大家都感慨遇到好人。阿根也有同感,私下和草儿说“我以前锦衣玉食的时候从没有体会过这种超越亲情的真诚,大家彼此互不相识却能倾心而待,没有利益,没有算计,是真心的想对对方好。大年夜那晚我们呆在土坯房里,围着一桌家常饭菜,外面寒风凛冽,屋内其乐融融,我当时就想那些王孙贵族可曾感受过这样的真实和温情呢?这种感觉不是吃燕窝鱼翅、穿绫罗绸缎能体会到的。唉!枉我活了十九载才体会到了人间真情,感悟到人生真谛。”草儿今年十三岁了,阿根现在十九岁,落难的时候也就十七岁啊,比自己大了六岁呢,草儿暗自嘀咕。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再存一章内容,昨天上班手头刚好没事,领导也不在,花了一下午做了封面自我感觉不错,虽说谈不上华丽但胜在意境。嘿嘿!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先看文章点击率是否上升,第一次发文心情还是激动紧张的。感谢大家的关注,希望继续关注,你的关注就是我上传的动力啊!

  ☆、筹谋

  大家一路颠簸到了绥县,绥县是大燕东部的小县城,绥县往东几百里就是大燕东部边城韩城,过了韩城不远就是大周边境了。
  一行人到绥县找了个客栈先落下脚。吴妈和宝儿留在客栈照顾平安,草儿、阿根和长贵去县城转了转,整个县城显得非常萧条,很多店门都没有开张,偶有几家大的酒楼敞着大门,进出客人寥寥无几。按着老田头说的地址草儿三人来到城北背街的一条巷子,巷子头一家店面门口醒目的挂着田记木行。店门紧闭,长贵上前敲门,过了会一个和老田头有七分像的中年男子打开了门“不好意思,最近风声紧,小店也暂时停业,您请下次在光顾吧。”“我们不是买家具的,是令尊托我们给你捎点东西。”男人抬头看了看长贵三人,阿根将包袱递给男子“我们是从北城那边逃难过来的,这是我妹子和兄弟,途中在令尊家中叨扰了半月,令尊大人对我们颇为关照,临走时令堂托我们将包袱转交给你。”听了阿根的话,男人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打开了门,将三人让进屋。这是一个二进的小院,前院摆放着家具样品,后院是主人的住所。三人被迎进后院堂屋,男人的老婆过来递了茶水。大家寒暄几句慢慢熟络起来,男人叫田斌,和老婆王氏育有两儿一女,女儿刚满三个月。大家聊到县城的近况,田斌摇头叹息“自打北城沦陷,消息传到这边,大家都惶惶不可终日,现在传言很多,有的甚至说金人已经攻陷了皇城。大家哪有心思做生意,小家小户都卖了家产南下了,像我们这样的虽不是大户人家但拖家带口有点家底的都在观望,我们积攒这些家底不容易,就说现在要走这房子贱卖都没人要啊。”草儿三人无语,这乱世大家只求有个避难所安稳过日子,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老百姓谁真在意哪个做皇帝,只要在位的能多为老百姓考虑,不要将大家拉入上位者的争斗中,保条小命就好了。刘斌问了父母近况,大家详细说了半月来相处的点滴,表示老田头和老太太身体硬朗,刘斌听着也放了心。大家又坐了会,心情沉重,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起身告辞,临行前草儿突然想到一事“田叔,我那弟弟现在也刚三个月,我想让婶婶给口奶喝,不知婶婶的奶水可足?”田斌看了看身后的王氏,王氏腼腆的笑了笑“够,我那小闺女吃的不多,你直接抱来就好。”草儿谢过后和大家离开了田记木行。
  草儿一行人在客栈一住就是半个月,平安交给了田斌媳妇照料,草儿给了十两银子作为谢礼,这年头没有什么比银子更实惠的。田斌象征性的推托了一下还是收了。显然田斌没有他家老爷子义薄云天,老爷子年龄在那,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可以对钱财看的淡,但田斌毕竟拖家带口的,以后的路还长加上现在又是动乱时候,要用银子的地方很多。草儿喜欢这样,田斌收了银子一来肯定会对平安好,自己也不用担心将平安长期放在那,二来现在乱世,大家可谓萍水相逢,草儿不想欠人情,做事还是希望像做买卖一样算的清清楚楚,在这乱世草儿没有更多精力去为旁人着想,将来一旦大祸来临,各奔东西也了无牵挂。草儿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硬了,除了自己认定的亲人外,现在要是一个陌生人立刻倒在自己脚下草儿也能做到视而不见。
  住在客栈有一个好处,就是消息灵通从南北过往吃住的客人闲聊甚至一些官差的口中听到的,还有就是给店小二一点好处,他就能弄到时下最新的八卦和新闻。大家将近期听到的林林总总归类分析,按照目前最可靠的消息是:大金不到二千人就攻克了北城,这次大金号称十五万大军在北城沦陷后一路南下,先攻克了大燕北边重要军事要塞玉门关,此玉门非彼玉门,是石子山一脉相连的主山脉北岭的腹地,关口依仗天然山脉做屏障,中间通道处设立关口可谓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这一段路程山路较多,一旦通过就是一马平川的平原,首先要经过是大燕第二大城市保平,过了保平离皇城上京也就不足八百里地了。镇守北疆的兵马司大都督胡有信乃当朝淑贵妃的亲哥哥,据说整个北疆守兵总共有二十万,其中十五万都分布在保平和玉门关范围之内。大金每攻一地派先头部队采用奇袭战术,轻辎重、急行军、同时采用三光政策“烧光、杀光、抢光”,为的是以战养战,严密封锁消息。等到上京收到消息,大金的十五万人马已经兵临保平城下。要说这次大金虽采用的奇袭战术,攻陷北城还不足为奇,不到半个月就把玉门关占领了,让人匪夷所思。具小道消息,皇上对丹药的痴迷大家众所周知,但是由于频繁食用丹药身体每况日下,近几个月已经很少上朝了。而二皇子和三皇子皇位之争也越演越烈。皇后有两子,大皇子早夭,而三皇子偏偏比淑贵妃的二皇子小两岁。皇上迟迟未立太子,几年前据说一次意外三皇子受伤差点丧命,后来调查可能和二皇子及淑贵妃有关系,皇上大怒,禁了淑贵妃的足,不久立三皇子为太子。现在眼看皇上就要驾鹤西去,低调折服的淑贵妃和二皇子终于按捺不住,书信通知了镇守北疆的亲哥哥………北疆兵马司大都督。没过几天大都督亲自抽掉了十万兵马连夜秘密该赶往上京,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大金人钻了空子。
  俗话说的好无巧不成书,可是草儿觉得如果以上消息有八成真,那这里面的巧合太多了。首先说北城,草儿在龙门客栈生活了这么多年,从土窑堡的兵士中也只是听过每年大金人初春和秋末喜欢打秋风,骚扰一下边城,虏获点粮草和奴隶。金人以游牧为主,生性洒脱不羁,不喜约束,更不善耕种。偏偏选在今年冬天,粮草匮乏的时候,又刚好和北城总兵大人大喜的时间同一天搞突袭,这是巧合一;巧合二,虽然玉门关此处草儿没有去过,但是就阿根的详细介绍那里要想轻而易举攻下不是单凭人多就能拿下的,而大金偏偏这么快就拿下了,对那些不善山地战的大金人来说,车马就这么顺利的通行了;巧合三,大金这次攻打大燕,刚好选在大燕朝中内乱,北疆守兵被大都督抽走了大半的时候,为大金的进攻减少了很多损失也节省了时间;巧合四,大金虽采用先头部队进行偷袭,但是十五万大军不是想隐藏就隐藏的了的,就算他们采用了三光政策,难不保还有漏网之鱼,草儿一行人就是明显的例子,难道途中大小数个隘口官寨都没有一个活口去报信的。
  分析了很多,阿根、草儿及长贵越想越心惊。明显这次大金的奇袭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很多细节他们摸不透,此时也无心更不敢去琢磨
  和政治军事有关的阿根、草儿及长贵不敢去想,但是接下来大家要走的路就需要好好筹划一下了。如果战事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大燕处境堪忧。大家近来一直东行,看似远离了暴风雨的核心,但是绥县还是靠北,往不好的说要是大金攻陷上京,皇室必然南下,整个北部名义上就都属大金领地了,在这里长待显然不稳妥,除非越境去大周,但现下大周边城肯定盘查的严,所以一行人商定不日南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支持!每次关注点击量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生活中就算一个卤蛋的意外惊喜也会让人心情舒爽半天,更何况是你们的支持!

  ☆、南下

  大家决定好就着手准备出发事宜。首先去田斌家里抱回了平安,平安正是好动的年龄,躺在床上歪着头留着口水和田氏的小闺女哦哦的说着婴儿语,草儿暗笑从小就会和女孩子搭讪了。要不说鼓励母乳喂养,这才几天小家伙就虎头虎脑,鼓着婴儿肥的腮帮子,红扑扑的脸蛋着实惹人喜爱。要走时,小家伙拉着田氏衣角死不松手,用尖锐的声音对抱着自己的吴妈表示抗议,搞得田氏还掉了几滴泪。没有谁会跟个奶娃子讲道理,强行掰开手直接冲出屋,平安的哭喊声撒了一路,直到回到客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才慢慢收了声。“你这没良心的小家伙,俗话说的好啊,有奶就是娘,还勾搭上了小姑娘,把吴妈和你姐姐都忘了,真让人伤心。”草儿点了点平安的额头故意埋怨道,平安很不乐意的撇了撇头,水汪汪的黑眼睛哀怨的盯着草儿。
  这次住店大家就要了两间上房,一间草儿和吴妈住,其余男人在房间里加了床共用一间。说是上房,也就是被面干净一些,房间位置清幽一点。结账时店家要了十两银子,大家总共住了不到一个月,平时也就不到五两银子,想想还是懒得争论了,毕竟乱世,物价上涨在正常不过。
  两辆马车咯吱咯吱再次颠簸在逃难的路上,大家的心情已经比刚离开龙门客栈平静了许多,好似奔波在外已经成了习惯。现在已经进了春天,北方春天来得晚,到处只是泛起了靑苗,树上也隐隐现出绿芽。一路南下,碰到的人越来越多,有扛着褡裢独自行走的,有大包小包拖儿带女的,也有像草儿他们坐马车的,有的富户马车就七、八辆,丫鬟婆子一大堆。南下的队伍就如娟娟溪流一样,这里汇入一条,那里汇入一条,逐渐形成了一条长河。人越来越多,道路变得拥挤,阿根交代大家一定呆在马车上,不要擅自行动,就是下车方便也要互相说好结伴而行,人越多就越复杂,当务之急是管好财务保全性命。阿根和长贵寸步不离马车,宝儿也机警的坐在马车边上充当半个保镖誓死保护母亲、姐姐和弟弟。长贵上次的伤看着重,没伤到筋骨现在基本全好了。阿根额头的伤也早恢复了,留下的疤痕就像在额头垒起的田垄,给原本冰冷的五官多添了几份萧瑟和冷酷。一次一个老妇手里拖着个两三岁的女娃娃,娃娃稀疏的头发像杂草一样在头顶竖着一个羊角辫,鼻涕横流,小布衫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一只手塞在嘴里,老妇不停的叫骂着,方言味很重,大概是责怪娃娃走的慢,跟不上前面的儿子、媳妇和孙子。路过阿根时女娃娃的眼睛刚好和阿根对上,脸一皱立时大哭起来,两只小短腿立刻跑起来扑到老妇身上。老妇本想骂一句,一看到阿根的面相立刻低了眼,嘴角蠕动了几下,抱起女娃娃很快的走了。大家都笑了,阿根还是面无表情,只有草儿心里不是个味。草儿知道阿根自己是故意板着一张冷横的脸,加上脸上的伤这样也能提升气场,震慑他人。草儿想到以前农村妇人吓唬孩童总说“再不听话就把你扔到外面喂狼去!”。草儿难受的是阿根以前也是芝兰玉树般的人物,现在虽然破相了,但是一身风流气度仍在,三分傲骨依旧。而现在的阿根在孩童眼里可不就是那只狼。草儿看着那突兀的伤疤就觉得碍眼,趁着大家休息的时间,草儿唤来阿根,拿出剪刀,先散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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